【昨日重现之宿命的强奸】(0~1)



(0)楔子人是否有命运的存在呢?不少人都有一种感觉,总认为在自己能见到看到的之外,还有一只冥冥之手在影响、甚至操纵着自己的一切。

这就是命运。

在漫长的人类社会文明中,无论中外,都一直有这么一群期望和命运抗争的人,通过历时上百年、上千年的统计归类,把各类事件的发生,提炼总结出中间的共性和规律,再辅以相对能自圆其说的理论体系,似乎还真被他们找到了一些可以预示未来的方法。

这中间包括了天星学、环境学、禄命学、相人学、占卜学……再根据所学不同,设计的基础理论和架构不同、师传不同,再衍化出了成千上万个派别流传于世。

他们对命运的研究和探索,最初的本心、最大的理想、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自然是想斩破那操控着自己的无形之手,走出完全属于自己的精彩!然而,世事往往不遂人愿。

不少聪明之士通过不懈的努力,当自以为在推演未来百不失一二之时,才痛苦发现,算准和改命居然是存在着严重悖论关系的。

一切古人总结的改命方法、转运方式,又有多少能得到真正的验证?而当一个知命之人,真当灾祸即将出现在自己身边时,他是该坦然面对?还是顺其自然?若非要和命运抗争,有又多少把握通过自己的努力使之遇难成祥,逢凶化吉……

(1)北宁市,若绿山庄的聚餐大厅座无虚席,今年的广南省聚会又是盛况空前,上百名玄友同聚一堂,自是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少人已经逐渐离场去堂外小歇,此时正值春光明媚,哪怕是午间太阳也不骄横,任意两件薄衫,或一袭长裙均可轻松应付。

山庄四处皆是绿树成荫,在会场坐了整个上午的人们此时正好去林间小道消食漫步,再被微凉的细风拂过,带着阵阵花草清香,体验这远离城市的另一番动人风景。

但因为下午三点还有若凡先生的命运玄机分享交流会,众人倒也没有走远。

八师妹初燕是师父三年前在本市偶然之间收得的关门弟子,不光娇俏温柔,善解人意,而且极为聪敏好学。

但因刚上大学不久,目前就读本市的广南大学金融系一年级,恰逢今天周末,所以是早晨方才赶到,刚才饭桌上和我邻座,我与她也是多日未见,饭后便邀了我也去随意走走。

因为她所学的是金融,而我平时工作正是营销总监,估计是想找我随意聊点经济金融方面的东西。

「嘿,啧啧,这不是罗凯大师么?怎么你这种胸无点墨之辈也敢来这滥竽充数,你还真是有脸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刺耳男声从左侧传来,我眉头微皱,回眼一望,话语是从左侧三人中的一个平头中年人口中所出,眼神里饱含了不满与轻蔑。

「刘意福?」「我还以为贵人多忘事呢,想不到罗大师倒还记得区区贱名。

哼哼,深感荣幸啊。

」思绪迅速把我拉到三月前。

当时还在冬天,也快过年了,我本来在巴肇市出差,经过三天的奋斗终于签下了公司很重要的一笔单子后,心情大好。

眼看天色已晚,也用不急着赶回了,只把结果迅速给公司报告后,便去附近的花果山公园随意散下心,赏看当地冬景。

却不意正巧碰到这个刘意福,正和其他几个败类在公园一角摆着天仙局,打着为人解灾的幌子在行骗。

我生平对这类行为最是不屑,简直败坏了整个易数玄学界的名声。

我虽然平日在易学上「不务正业」,不光毫无钻研精神,就是学习起本门秘传东西,都是懒懒散散,大概是想到自己最终不会靠这个吃饭,虽然得遇名师,近十年下来水平依然有限,但好歹也是见多识广,而那被骗的妇女棉衣朴实普通,脸现憔悴,一看也是贫穷人家,而且目前她两眼发红,面容愁苦,定有难解之事。

可惜她找错了对象,这都快大过年了,如果再被骗走一大笔钱,估计这个春节都不会看到半点笑容了。

于是我恻隐之心顿发,迅速上前揭露了这个骗局。

不料这却并非那些不上道的小骗子小混混,竟然不依不饶,而且在易学上也还真有几分造诣,编排起来似模似样,甚至抓着我易学上的几个盲点和疏忽之处,还反咬我一口是骗子,还威胁要给我好看。

我也上了火,直到最后大家都扯到了派出所,我把这骗局的虚假之处一一揭露,也不知这刘意福是不是和派出所有些关系,警察叔叔竟然只随意对我们双方都批评教育了一番,就放走了事。

我也知强龙不压地头蛇,有些深层次东西不是我能左右的,也只好作罢。

但经过这番交涉,我和他也算是正式结下了梁子。

好在因为我们并不在一个城市,所以我也并未放在心上,却不想居然在这里又碰上了。

他所说的胸无点墨、滥竽充数云云,自然是还在刺我易学上某些学而不精的漏点了。

但我本身就不是以这个为生,对于这个说法,倒也不以为意,只轻轻一笑。

当时的事我根本未上心,而且最终那单生意我也给他搅黄了,目的已达,事情已了,虽然对这种骗子也来参加这种全省级别的玄学会有点讶异,但现在我亦不想继续节外生枝,只稍做拱手,冷冷回了句:「久违了。

我的所学,还轮不到你来评判吧?」说罢便欲继续往外走。

却不想刘意福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阴阳怪气的声音继续传来:「数月前罗大师仗义持言,拯救民妇于水火,人品上刘某是深感佩服的。

在易技上,罗大师的卦技虽只是惊鸿一瞥,却仍让在下回味无穷,但当日双方都行得匆忙,还未曾得便多向罗大师讨教一二,恰巧今日在此相逢,未知今日刘某可有幸再见识下罗大师的六爻神技呢?」我在本门的主修,正是当日师父传我的阴阳六爻七十二断。

在传统六爻之外,再将本身一爻配合干支进行分层再断,辅以本门秘传的特殊翻爻技法,最多在简单的一爻里,可以再附加出十二种变化,再经化象、读象、验证、反证铁口断出,可以看到很多平时普通六爻看不到、分析不出的东西,说是神技倒真不为过。

可惜我平日里工作需要应酬颇多,事业顺风顺水,娇妻美眷若花,生活幸福圆满,倒还真生不起多少学易心思,简单的占断还算了然,真分析细到极处,我却很多时候未必把握的当。

这一爻十二变的神技,我能有把握铁口直断的,一般只有三四种象,但当时我随意取出这极有把握三四种变象,也足够那些普通六爻研习者震惊抓狂了。

但真要比拼较技什么的,我向来是避而远之的。

所以我只是无所谓的冷哼一声,也懒得理他,正欲离去,却不想边上的小师妹却不答应了,只把柳眉轻蹙:「你谁呀?你什么意思?」「这位妹妹别打岔,我和这位罗凯大师可是老相识了,今日凑巧相逢,正好叙叙旧,还请这位妹妹行个方便如何。

」平头中年刘意福见是一个温柔俏丽、明眸皓齿的年轻女孩,也吃不准我和她的关系,而且此处宾客如云,高手多如牛毛,也不好大张声势四面树敌,于是只轻描淡写的想打发她一边去。

初燕如何肯应,螓首轻轻一昂,香唇微微嘟起,轻巧的踏前两步,娇俏的身子已护在我身前,嘴上仍旧不依不饶的继续回声呛道:「你说我师兄胸无点墨滥竽充数,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你划下道儿来吧。

我先替我师兄接着,你若胜了我这个他最不成器的小师妹,再找我师兄如何?」初燕主修的是奇门遁甲之术。

三式里,六壬属天、奇门属地、太乙属人,研究奇门久了的人,多少会带点阴气,所以作为一个女孩子去主修奇门遁甲亦是极为少见的情况,却不想师父择人果是有的放矢,小师妹虽然才入门三年,但奇门上的天资之高绝不光在本门内,甚至几个本省奇门名宿都是赞不绝口的。

据说在学校内都已成了有名的小神婆,不光学校导师,甚至经常还有校外名流人士慕名前来求测。

只论其易技水平,早已甩出了我几条街。

小师妹若是接了过来,我倒是真不信那骗子能胜得过她了。

小师妹这一番话铿锵有声,刘意福一时之间也有些吃不准该不该接下这场拦截战,正踌躇间,却不想身边另一个年约四十,一身灰布道袍,身宽脸胖却面带笑容的男人笑呵呵的开口了,「我看这个罗凯大师气色不佳啊,怕是眼下就有应灾之事。

唉,无上救苦天尊。

」话音未毕,胖道人笑容已收,还轻轻摇了摇头,竟然摆出一副救苦救难的慈悲面容。

同行较技本身也属平常,无论相熟人之间射覆凑趣,还是不怀好意人之间的易数比拼,都是常见之事。

但断然很少见到直接攻击对方本人气运命数,甚至就直断眼下的。

因为在玄学界里,对本人命数最了解的往往就是自己,因为一般来说,学易上往往都是把自己作为第一个参照例子,可以说,易师对自己的命数早已研究得滚瓜烂熟,化象类象亦是清楚其所指某物,代入何方。

而外人突然切入,因为并不是十分了解命主情况,往往难以保证一定能切中实地,特别是一些「高手」,对自己未来的吉凶祸福普遍早有规划趋避,所以直切本人,那准确度往往极低。

而且短期占断这东西,更是验证极速,而且大家都是玄门同道,多少有些独门东西,就算你说准了他遗漏的盲点之处,亦因被提醒后,反而很容易被针对性有意规避,所以除非有极大把握,或易技有压制性优势把对方的趋避之道都衍算穷尽,一般断无直切对手本人气运之理,因为这搞不好就是反恶心了自己。

现在我听得这胖胖的男人居然直接就冲自己开炮,也是心里一跳,不自觉的先回避了他的问题,反口问道:「这位大师又怎么称呼?」「这位是我们巴肇市开宇道人,精于相人之术,轻易不肯开口,现有他老人家给你指点迷津,也算你的一场造化了。

」刘意福有些酸冷的介绍着,余光却有意无意的打量了那道人几眼,好像这并非计划好的说辞,面容里竟然还有些对开宇道人直接出来挑战当下就可以速应之事也有些吃惊。

「不敢!」开宇道人随意作了个揖。

我虽然对易学较技一类兴趣不高,但人家已直攻上本垒,如何能够不应,终忍不住回口呛到:「那倒要请教大师神相铁口,在下目前又有何应灾之事了?」开宇道人面色一转,凝神瞧望了我片刻,语带悲悯道:「罗凯大师本身整体气运自是不错的,可惜最近邪气太过直冲上顶,短期必有淫邪或损福折寿之事发生啊。

」我自身的命运运势我大多清楚,无论岁运,今年成败都属平顺发展之年,几无重大变故,年初起得今年年卦时,也只是觉得财运上略有阻滞。

哪来淫邪折福折寿了?于是我不怒反笑,「那大师看来,应灾应在何时何处?」刘意福把手伸在背后,似乎扯了扯开宇道人的道袍下摆,也不知是提醒开宇道人说话留神,还是让他按计划行事。

不想开宇道人似做未觉,肥厚的眼眶中两目突然圆睁,锐利的目光朝我直射而出,一种被窥尽洞察一切的感觉油然而生,身体在此应激之下,我竟然微微打了个颤,心中暗道,这道人也许真有几分本事?开宇道人肥眉微蹙,好半晌才缓缓续道:「整体气色中,又以鱼尾处最为不佳,分叉中隐见两断,正合奸纹之状,而浮现气色青中隐白,应之急速,怕是尊夫人已经有难了。

」「胡说八道!」若只辱及我本人,骂点我胸无点墨滥竽充数之类,我也最多一笑了之,但若侮辱我妻子,明显已经超出了我的底线,触及我的逆鳞。

我妻子秋筠小我两岁,温柔娴淑,秀外慧中,恋爱两年、结婚三年来和我夫妻感情也是极好。

也许秋筠容貌身材似乎太过出色,走到哪几乎都是人群中的焦点,自然也很容易引起一些有不轨企图之人的觊觎。

所以长期下来,我对一切关于针对我妻子的言辞行为都极为敏感,经常做出是超出平日反应的言行举止来。

「你辱我可以,请不要随意乱编排我的家人,信不信我抽你?」我踏上两步,把胸一挺,目露凶光,明显不肯善罢甘休。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om开宇道人见我两眼通红,反应激烈,胖胖的肥脸也略显一丝诧异,却很快平静了下来,微微笑了笑,语气虽是平和,言辞却丝毫不让:「是与不是,很快就会见得分晓。

原本我的推测估计只有九分把握,但现在结合你动作言行,奸纹显露更为明显,连带夫妻宫都大受其伤,唉,被人强奸这基本就已是板上钉钉了。

不过此次盛会明日下午才会结束,你若不信我言,可静待发展,如若不应,再来抽我如何?」「你是找抽是吧?」被人强奸?我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拳头就欲揍人,却不料正被另一只温软白皙的纤手拉住。

回眼一望,正是小师妹初燕。

小师妹拉下我的手臂,低声对我耳语,「别乱来,这里这么多人,别理他就是。

」不用我余光多扫,亦已知晓我刚才那两声大吼和气势汹汹的动作,已经吸引了周围不少目光。

我怏怏的冷哼一声,只把目光继续狠狠的射向那胖道人。

然而似乎那刘意福也不愿在此处把事情闹大,一番连拉带拽下,直把胖道人扯得远远,让我那可以杀人的目光都白送给了空气。

林间的石板小路蜿蜒崎岖,十余米外再难见他人。

再配合点点碎金散洒遍地,时而闻得鸟啼虫鸣,这混若天成的美丽画卷,真把并肩缓步行于其中的一对男女璧人,映得真如情侣一般。

「师兄!你心不在焉呢。

」初燕稍微拔高了几分声线提醒着我。

我一个惊醒,往身侧一看,小师妹精致的俏脸上,那张娇艳欲滴的唇儿已嘟得高高,明显对我的走神有些嗔怨,心头略略一慌,赶忙胡乱应道:「说到哪了?哦,是说关于的ip打造后的变现吧?」「行了师兄,你还在为刚才的事烦心是吗?你真不要小妹为秋筠姐起上一局?」方才刚出餐厅,初燕见我面色不善,便主动要为我起上一局,排忧解难。

却被我婉言拒绝了。

不是我对小师妹水平的不信任,而是我竟然在内心深处隐隐有一种不敢面对之感。

虽然我对其他技法只是略知一二,但在我的主修阴阳六爻七十二断,却敢说至少在华南范围内,能在六爻卦技上高过我的人还真不多见。

加之我每年伊始都会测一年卦,对一年大事基本都能做到大致了然,所以还真未把未来之事放在心上,认为一切虽不说尽在掌握,也能八九不离十。

现居然被那胖道人一提,心头却总有不好的预感,让我不敢轻易面对,生怕一语成谶,遗恨终身。

其实我已经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了。

年初年卦里,我断了自己唯有财运上稍有阻滞。

若是一般六爻技法,妻妾钱财往往在取象上,区分并不是那么严格,往往需要靠易师自己的灵感来取象对应。

但在本门绝学阴阳六爻七十二断里,却是能区分得一清二楚、甚至是能反复验证对应的。

也不知是不是当时我主观意识上占了上风,竟然直断了财运有所阻滞,事后也没多想,但现在被那胖道人提醒,心中几番合计后,真是天雷滚滚,方才觉得今年可能真正的问题不是出在财运上,而是妻子身上!「发啥愣呢师兄!」初燕见我又在出神,言语间终于有些嗔怪起来。

「哦,对不起,既如此便有劳师妹费神了。

」我再次收回精神,终于觉得一味逃避不是办法,索性就先看看初燕怎么说吧。

初燕若无其事的微一点头,开始捏指掐算,指点不过几下,原本娇俏可爱的脸儿却瞬间大变。

我心里一跳,终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样?」初燕再在指头点了几下,才有点无奈的低声对我答道:「师兄,天篷双壬呢。

」我虽然对奇门不太了解,但基本是十干克应还是知道的。

壬加壬是蛇入地罗,基本是无解之局啊。

我心如锤击,强撑精神:「可还有解救?」初燕秀眉轻皱,朱唇微翘,略一沉吟,「应该不行的,本身就空亡了,值符值使皆不得其位,无论转挪翻穿皆难躲过。

」初燕可没有理由欺骗于我,现她都说难以躲过,我心里仿佛又被狠狠揪了一把,深知此刻自己脸色定然难看至极。

声音也只在喉管内嗝了几圈,最终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初燕虽然年纪尚轻,入门也是最晚,但在奇门上已得师父真传,在快速占断上,虽不至于达到三师姐的梅花心易、大师兄的六壬金口那种鬼神莫测的地步,但亦已是极为了得,这等大事上,断然不可能信口开河。

我长舒了口气,再开口时,话语已有些艰难:「应在何时?」初燕拇指掌中连点,好片刻才遗憾无比的回道:「当下。

最怕是、已经发生了。

」初燕的低声继续传来:「师兄,小妹所测兴许还有偏差,若不然师兄你自行拿出手机推衍一番如何?或者再找其他人看看?」还自行推衍?我现在怕看什么都是一片茫然了。

我取出手机,反复盯着屏幕看了几眼,却没有打开排盘软件,而是终于拨出了那个令自己忧心忡忡的号码……「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cannotbeconnectedforthemoment,pleaserediallater……」接不通?是关机了?还是真出了什么事了?我简直不敢细想,只觉眼前一黑,赶忙扶住身边一颗乔木。

总感觉一种极为压抑的不适感压在心头无法排遣,只不住的「呼——呼——」的喘着粗气。

「师兄,小妹虽然不行,但二姐的紫占神乎其技,能占出的信息在我们师门里无出其右,而且更擅调理之法,要不我们回去找她看看?而且六师兄也在此间,他的小玄空腾挪之术也是一绝,兴许也有办法破解。

」这次年会因为明日有师父受邀主讲,所以我们师兄妹八人,都是尽可能抽空到来。

除去七师弟和三师姐远在异地脱不开身,身处本市的五师妹据说今天有个重要客户需明日才到外,其余尽在此间。

除去我这个不成才的老四外,个个皆是身怀绝学,还各有一项师传的特殊技法本领。

若说真说这事还有什么破招转机,也是大有可能。

于是我勉强点了点头,随初燕转道而回。

二师姐易蓉已是年近四旬的雍容美妇,但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精致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配合一身随意的修身便装,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

但其言行早已有一派宗师风范,举手投足皆是落落大方。

二师姐出道已十多年,其独门绝学玄天紫微斗数在南洋一带大有其名,大师兄不在这当口,本门内自是以她为尊。

在一干师弟师妹的期盼眼神下,二师姐面色凝重的盯着手机上的排盘,另一手不断指点推算,终于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老四这盘,应在今日应该是无疑的!但我也破不了,这根本就是无解之局呀。

同巨本身就柔,偏偏子田一线太乱无救,天府败露,廉贞转恶,夫妻宫桃花诸曜齐聚,太阴虽是月朗天门之局也独力难支,反因太过耀眼而招其祸。

疾厄破军逢破碎本身又有伤,再加天姚重叠,偏偏又有阴煞劫煞加持助阵,局中有局,凶星相护,吉星大多散落无用,化飞冲出的三、四个生处粗看仿佛有救,但内地里却是暗藏杀机,强破、我觉得、恐反而有更大的凶险。

」二师姐顿了一顿,方才续道:「而且——,我也估计、怕是已经发生了。

」我面如死灰,眼眶已是微润。

紫微斗数被称为天下第一神数,二师姐又早已研究多年,在一般的占断解救上,二师姐和师父相差已是不远。

若是她都说没法,这恐怕是真心无救了。

秋筠啊,你到底怎么了?六师弟德涛轻轻拍了拍我背:「师兄,我也是真没法了,这电话也打不通,你若担心得很,要不赶回去看看情况吧。

明日师父到来,我们会为你解释的。

若是尚未发生,也给我们捎个口信,我们求师父他老人家设法看看。

」但是这里离北宁市区起码有两小时车程,然后北宁再回到乌平市,又至少需三小时,现在已是下午两点多,我这么匆匆赶回,起码回到家都是八九点钟了,若是真的没有什么事,就因为那死胖子一句忽悠,我眼巴巴的赶回,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我稍做犹豫,又清醒了过来,这已经不是那死胖子的问题了!我自己,我师姐师弟师妹的占断总不可能假吧?不行,一定要回去看看!当我正要答应时,却感觉有人在旁轻轻扯了扯我衣袖。

我扭头一看,正是小师妹初燕,只见她做了个口型,然后转身向一旁无人处而去。

我对身边二人说了声抱歉,便随初燕来到一个无人之处。

方一立定,初燕的话音已经传来:「师兄,你若真想知道秋筠姐情况,何不借师父的盈虚镜一观即可。

」我暗骂一声自己糊涂,盈虚镜据传是师父得祖师爷所传的一个法宝,平日轻易不肯示人。

据说能根据本人道行高低,以此镜可看遍三千大千世界,能知过去未来,能测吉凶祸福,最是玄妙非常。

我和其他师门弟子也大多见过玩过,但可能我们现在基本都不怎么修道的缘故,说实话用处不是太大,因为一般只能看到自己和自己相关的人过去十数小时发生的事,就连大师兄,也不过仅仅可回溯到三天以前而已。

至于未来之事,那更是半点难见。

当我们笑问师父能看到未来吗时,师父总是避而不答。

我们也只把它当作一件趣物,还曾笑说拿来监视老婆老公出轨倒是利器一件,现在被小师妹提醒,方觉此时倒是真能派上用场。

「但师父目前并不在此间,如何是好?」我心有忐忑,顺口点出这个最大的难题。

「你是真懵了还是装傻啊,师父最近年事渐高,很多事都托给大师兄在管了,上次这个不就已经交付给大师兄代管了么?现在你直接去找大师兄即可。

就说性命攸关,大师兄怎会不借?」小师妹初燕笑着回答。

大师兄刚才正在外面某个凉亭里和一多年未见的易友攀谈兴致正浓,见我相借亦没有多问,只叮嘱我小心使用、用完速还后便把背上随身包里用红布包裹好的盈虚镜取出交付于我。

我在外人面前,亦不好多说,便迅速回到房间关上门,坐在床边,把借来的盈虚镜取出平放于掌中。

盈虚镜表面一看,其实并不是镜,而是块大小约莫六七寸见方光滑玉石,也不知是何机理,平摊于掌中后,通过特殊口诀开启,镜面真能看到自己和自己近亲相关之人往前一段时间内所发生之事。

而影像之清晰,竟然不输现在高度智能化的高清手机视频。

我再次长长舒了口气,端正身子,终于开始默念启动口诀,同时把心中意念全部指向我的妻子——秋筠!很快,光滑如镜的玉石亮了起来,逐渐玉石表面的亮光开始分离出五颜六色的色块,再经过一阵纷乱的相互组合,图像亦开始由模糊转向清晰,最后一个堪比1080p的影像竟然直接出现在盈虚镜的表面。

草,这都神马黑科技!虽然不是第一次把玩,我仍然有点被这超越科技的产物震撼。

我拿着盈虚镜颠倒了个方向,定睛一看,首先镜里出现的是两排白灰色的格子办公桌。

办公桌前人头耸动,桌面显示屏、文具资料应有尽有。

这正是妻子她们的办公地点啊!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om一种贼兮兮的偷窥感在心头悄悄滋生,我揉了揉眼睛,左手捏紧盈虚镜,心里一个意念,盈虚镜的「镜头」迅速拉近,很快锁定在一个收拾得整洁干净的办公桌前。

办公桌上的显示器现在是关闭的。

左侧的文件盒摆放井然有序,文件盒前面是个小巧的玻璃杯,一根小匙插在里面,里面的柚子茶水大概只喝了小半;右侧摆着个卡通四格笔筒,笔筒边上放着一窝小小的红头仙人球。

而办公桌前的中央面积,却已被趴伏着的一个身段姣好女子占据,一头披肩的黑发直垂向下,直到肩部发梢才有些自然的卷曲,长发下面,是紧绷的职业白色衬衫,将一个丰腴动人的女体牢牢包裹在内,后背处甚至可隐约看出一块白色的内衣阴影。

左侧肩上,透过有些凌乱的发梢,依稀可以看出,那里绣着一朵绿红的可爱小花。

这不是秋筠又能是谁?不过,这都几点了啊?我妻子公司是朝九晚五,中午休息一小时后就会接着上班,怎么还趴着休息?我眉头一皱,意念继续传入盈虚镜,很快把镜头围着办公桌绕了180度。

可惜,本来就有格子和显示器遮挡,加上妻子本身是趴着,结果什么端倪也没有看出。

我略微沉吟了片刻,终于感觉有些不对。

妻子平日出门非常注意形象,从不肯随便把不雅不整不洁的一面轻易示人,仪容仪表哪怕有一丝不整都非常在意。

但现在我明显感觉妻子的白色衬衣衣领边角处有数处不应有的卷曲折皱。

而后脑顶部的头发都有些不应因趴伏造成的纷乱。

本来就先有定见的我,顿觉全身都是一阵发怵。

难道事情竟然已经发生了?我右手飞快摸出手机,再次拨通了妻子的电话,得到的依然是无法接通这句冰冷的声音。

关机了吗?一定有问题!我咬了咬牙。

因为从盈虚镜里,我似乎能听到左右邻座轻微的噼里啪啦打字声、文件整理声。

说明这时确实是现场直播,现在已经上班了。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到底怎么了!我呼出两口压抑已久的恶气,意念再次注入盈虚镜中,很快,眼前的画面纷纷破碎,当重新再次组合起来的时候,已是换到了另一个环境。

一个身穿乳白色丝质系带睡袍的美人妻正斜蜷倚在松软的布艺沙发上。

首先映入我眼中的,是那双如梦似幻的明亮双眸,此刻它们大概正津津有味的盯着那沙发对面烂俗的综艺节目,双眸上面是长长的弯翘睫毛,上睫毛末端在笑眼迷醉之时,甚至可直勾到上面的纤细秀眉。

妻子的两颊艳丽通红,却未着一点彩妆,铅华尽褪的素颜依旧是那么的柔美动人,下面那张娇艳欲滴的鲜嫩双唇,更是惹人无限怜惜。

唯独那小巧挺直却又平顺柔滑的琼鼻,大大方方,为这副姣好的娇容又挽回了几分干练英气。

此刻这美人妻的满头的青丝似乎仍未全干,但已没有再用布包裹,任由它自由的直垂而下,直到尾端微微卷落在柔嫩的双肩上。

而宽松的睡袍此刻并未完全紧缚,纤秀粉颈下方,领口处两抹惊人的丰腴雪乳正从中挤出,充分展露着那异于常人的饱满和柔滑娇嫩。

再往下看,便是那睡袍根本无法包裹的修长玉腿,从浑圆笔直的大腿中部一直延伸向下,均是毫无瑕疵般的雪白娇嫩,直到粉嘟嘟的小巧脚丫和纤美足弓,皆让人迷醉到了极点。

要不要在这样啊,现在我又不在家,你就不要那么随便好不好?只有我才能看到的奶子和大白腿小心被别人看光光啊!我定了定神,这应该是昨天晚上妻子睡前在看电视吧。

妻子明天还会去正常上班,看来昨天晚上是不可能有什么的了。

我意念飞快转动,盈虚镜的画面再次快速运作起来。

很快,我看到了早起妻子的慵懒,穿衣时的诱惑,晨练瑜伽的优雅,做早点时的贤惠,直到玉指轻点着上淡妆时的精致笑颜,穿上正装套衫包裙时的精神干练。

我突然发现我好久都没有再这么仔细的观察过我的妻子,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

我只一直以我拥有这么一个完美明艳到不可方物的妻子而庆幸,却从来没有细细的品过她这生活中每一点每一滴。

画面中的妻子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典雅自然,混若天成,她虽然还保留着不少少女时的纯真可爱,轻笑起来宛如天使;却又好像已蒙上一层女神才有的梦幻迷雾,清高圣洁;当我再仔细擦眼一看,一切迷雾通通散去,她还是她,她依然还是我的妻子、我的老婆,和我同床共枕三年来的亲密爱人。

不知何时,我的眼眶已经悄悄湿润,似乎直到此刻,我才发现以前初识时那个娇俏调皮,时不时就对我撒娇的可爱女孩,已经真真成为了一个优雅动人的女人;直到现在,我才察觉平日略显单调的平静生活已让我忽略了她,忽略了自己亲爱的妻子,忽略了随时在我身边出现的美好生活,那可是足以让无数男人艳羡不已幸福画卷。

几年以来,也许我早已颓废到四肢不勤,生活懒散,虽然表面看来我身材保养得还算不错,但其实我自己却知道,肥膘赘肉都已逐渐在一些不太关键的地方悄悄滋生。

但没想到的是,我的妻子,我的秋筠,却以良好的心态,健康的生活习惯,朝气蓬勃的乐观心理,坚持不懈的的身材和姿容管理,竟已进化到如斯完美。

岁月不光没有在她俏美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却反而为她沉淀了更多的知性和大气之美,连不经意间眼波流露出的那份清澈,不知何时早已少了几分那少女时代才有的俏皮和狡黠,却添了几分白领丽人应有的凝炼和沉稳。

这如何不让我这个身为她丈夫,身为她男人的我骄傲和感动呢?但我又马上想到接下来老婆可能遇到的危机,心里又是一阵难言的苦涩和压抑。

我已经大致确定了老婆在这个上午或中午一定发生了什么惊人的事情。

关键是,我现在还要看下去吗?我难道要亲眼看到她遭遇不幸?她是那么的秀丽明艳,对我是那么的一往深情,我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遇不幸?不能问问她情况就好了吗?不行,关键是,如果真发生了什么,她会告诉我吗?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一点委屈都会对着我哭鼻子的小女孩了,她会不会就此把这些痛苦的经历压在心底?就算真的告诉我,会不会又有所隐瞒?而且,最关键的是,手上这盈虚镜似乎有魔力一般,好像根本让我无法放手。

我一定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继续拨弄着盈虚镜上的画面,调整着影像的进度,如果没有这东西,我也许会想通过旁敲侧击的方法甚至直接向妻子打听事情的真相,但既然有盈虚镜在手,我又何必再求其他呢?出门、坐车、到公司,一切都毫无波澜,因为心情的焦急,我除去开始感动的那一小会,也再没有心思细细的品味这一切,而是通过意念将这些快速的带过。

当看到一路行来都是如此的平顺时,我甚至有了根本没有任何事发生的幻觉。

心底开始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反问自己:接下来真的会发生什么吗?妻子上班后,依旧很自然优雅的坐在办公桌前,整理了文件,开始一天的工作。

此刻的她和同事间有说有笑,心情似乎不错。

接下来的是比较沉闷的工作,中间有两个女同事,一个男同事来找找过妻子,妻子一共出去了两次,一次是倒了杯水,一次是去上了厕所……虽然我已是较快的速度浏览着这一切,但这沉闷无聊的活计,已经让我紧张万分的心情都逐渐松弛了下来。

看来这视频监控也是好无聊的事啊。

我约莫一估,大概现在已经回看到上午十点多的事了吧。

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到妻子又接起了一个电话。

很快又听到「好的,准备好了,马上。

」几句公式化回答后,妻子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我正准备把速度再次加快时,发现妻子再次站起来,在文件盒里拿出了一份貌似刚才打印出不久的资料后,娉娉婷婷的走了出去。

我心里再次紧张了起来,秋筠她现在要去哪?很快妻子给出了答案,她走到总经理室,轻轻的敲起了门:「王总,在吗?」王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圆圆胖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脑门前面已经凸得有些发光,很意外的是他居然亲自来给妻子开了门,把妻子迎了进去。

看着他那已有些发福得有些过分宽肥的身体,和挺起身子时已经收不下去肚腩,虽是西装革履,但我心里仍是一阵难以言喻的不适。

这个死胖子是不是在打秋筠的主意呢?我心有成见之下,观察下也细致了许多,果然发现他竟然直接顺便把门也反锁上了。

妈蛋一定是这个混蛋!我心里一跳,有些紧张了起来。

难道我的老婆竟然真是被这个有些秃头的死胖子强奸了?这个王总叫王志业,是这所公司的创始人之一。

以前据说是体制内出来的,很有些关系,就和另几个同样是体制出来的朋友一起开创了这个公司,随着最近二十年经济的腾飞,倒也做得风生水起。

但随着国内法制的逐步完善,经济增速放缓后,公司也进入了一个瓶颈期。

逐渐有两个同伙开始抽身不干,寻求其他利润更高的地方去了。

还有其他三个在董事会也只是当当甩手掌柜,所以现在公司基本都是他说了算。

这个王志业平日里能力是还不错,但也确实有些好色,不光公司有两个女下属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外面据说还包养得有女大学生。

好在据妻子说这个王总大体上公私还算分明,基本也不怎么乱来,和那两个女下属估计也都属于你情我愿。

否则我也是不放心把妻子这种貌美如花的娇俏老婆放在人家眼皮子下面的。

现在看来,难道他终于忍不住竟然要硬向我妻子下手了吗?「你说怎么办吧?」王志业稍稍提高的声线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突然发现此时的妻子已没了刚进办公室的那份自信的神采,而是低垂着头,委屈的站在办公桌前一声不吭。

这都怎么了?「小秋啊,我知道这家公司的资料做起来是比较麻烦。

但毕竟人家给的佣金也是比平时高了百分之三十。

但你连续两次做的都不符合要求,人家公司都直接投诉到我这来了,你让我也很难办啊。

」王志业坐在沙发上把腿一翘,似模似样的看着我的妻子。

「可是,王总,你给我安排的这个任务本身就不是我平时长期熟悉的专业,而且也是我第一次做……」妻子略带委屈的分辨着。

「你也知道现在缺人,李芸那边根本忙不过来,而且你大学的专业本身也是学过这个的,我不需要这些借口。

」王志业直接打断了妻子的话,站了起来,开始在办公室微微的踱起步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om「他们要求我们今天之内必须给出解决方案,否则就要把这两千万的单子撤了。

你看看你,刚才做的这个根本就还不到完成度的一半!」说到后来王志业的语气都越来越重了。

「可是、王总你昨天说了只让我先弄好前面的就行了,后面的看情况能不能交给李芸……」「李芸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弄出来啊,而且她对这个公司也不熟悉,另外还有别的工作。

我只是说看情况,你怎么就能把后面部分根本没动呢?」我见妻子又把头埋得低低,支吾着说不出话,就已大致知道妻子是中了人家的套。

妈的这老色鬼肯定是早就不安好心!秋筠你别理他,快出去,大不了不干了!激动之下,我竟然飞快的再次拿起了手机,想给妻子拨个电话提醒,方才拨到一半,我才醒悟这根本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啊,而且妻子现在也处于关机的状态。

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看着远在时空另一端里盈虚镜里毫无警觉的妻子,甚至连的王志业已经起身绕到办公桌前都似做不觉。

「这个单子不光是一个简单的普通业务,没了也就没了。

最关键是,你知道,这还是从隔壁竞争对手那边抢过来的。

若不是这单子有些麻烦,还轮得到我们去抢?你也知道,黄化新区那边,基本是天茂公司的业务,这次我们能进军新区,还是我托了不少关系,所以公司上上下下都是异常重视。

而小秋你本来就是我们这边最年轻能干的金牌核算师,所以才把这么重要的任务指派给你。

你看看你,你、我们这进入黄化新区的第一单就搞砸,这今后公司在那边的拓展,估计也就全泡汤了……」妻子咬着上唇只把头压得低低,那双充满灵气的双眸射出的只是不忿,好一阵才回道:「明明是乙方无理取闹,我觉得已经够完美了。

」「现在都是有钱才是大爷。

人家客户说的我们也只能照做。

你想,如果这单失败了,对内上,公司员工的士气影响也相当的大。

若是你今天真的拿不出更合适的解决方案来,就别怪我铁面无私了。

」王志业说到后来,原本已经逐渐开始压低的声音居然又严肃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王志业的恐吓有些效果,我的秋筠居然对这种都有些暧昧的距离似做未觉。

我看了却已是怒火中烧,心里大骂:老不死的,你这分明是故意设套!秋筠!直接踢飞他,看他能怎么办!可惜我的妻子的影像根本不可能对着盈虚镜外面的一切做出任何反应。

只有些手足无措的喃道:「那、那我再从新改改?」「小秋啊,你们家应该还在还房贷吧。

」王志业又向前踏进了两步,离妻子的距离已不足半米!「啊……」妻子明显对王志业改问这个问题有些措手不及。

「这单若是砸了,你的金牌核算师资格,估计也得要取消了。

而且年终考核的时候也很难评得到优秀了。

」王志业似是若无其事的缓缓道来,却是句句暗藏杀机。

妻子上班几年来,对事业还是很上心,她非常在意人家说自己都是凭着容貌姿色吃饭,甚至一些不干不净的八婆,自己奇丑无比,背地里大概是因为嫉妒的关系,却趁机对妻子在这方面的事上多有诋毁,但除非你愿意把自己拉到她们那个层次去打滚,这种事根本是无法分辩。

所以妻子在工作上往往比其他人更为积极,经过几年来的不懈努力,终于才在公司混到了金牌核算师的头衔。

而且妻子本人对事业也确实有种发自内心的热爱,工作上兢兢业业一丝不苟,能力上也是有目共睹,所以才终于逐渐平息了公司内那些闲言碎语,但若是现在有点莫名其妙的被剥夺了金牌核算师的资格,不光是当前直接的打击,甚至今后可能出现的一些闲话,都不是她能轻易承受的吧。

而且我们结婚时,为了面子,在市里新区环境条件都非常优秀的小区青墨江南买了二百余平的复式新房,加上装修和结婚的开资,目前也确实背下了不少的贷款。

我虽然并不觉得是多大问题,但一向家庭责任感很强的妻子却老想着的是无债一身轻,如果有可能,自然希望能提前还贷。

所以,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影响到了家庭收入,而被迫要削减一些日常开资,或是不能按计划还贷,妻子怕是会万分自责了。

果然妻子深吸了口气,只强压了心中不忿,不卑不亢的说道:「王总,我现在就回去加班改改,争取在下班之前按您的要求改好!」「对方要求下午三点以前就要,你现在后半段可以说继续要全部重做,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到符合对方要求?」虽然我对他们讨论的这业务是什么都还不完全清楚,但一看王志业那嘲弄的眼神,和妻子略显不甘的秀颜,就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么可能三点?王总你和他们说说,时间上要不再缓缓?我中午不休息了,争取在下班之前行不?」看着妻子仍然小心翼翼的建议着,我却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尼玛这分明就是那死胖子给你设的套啊。

你怎么还没看明白啊?快跑啊,跑啊!「小秋啊,硬来是不行的。

现在看起来,也只有一个办法了。

」王志业叹了口气,话语一转,似乎又给了妻子一种绝地尚可逢生的错觉。

不要听他的,什么都不要听他的!秋筠!这家伙没安好心!虽然还不知道王志业要说什么,但长期在各路网文大神和教育片的深刻熏陶下,这种以退为进声东击西的套路我还能不了解么?果然妻子微微一愣,顺口问道:「什么办法?」「唉,还不是只有我亲自出面去厚着老脸,去求一个我平时根本不想去求的人了。

」妻子还未反应过神来,却不想王志业压着声音续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但是这样的话,小秋你也应该对我有所表示吧?」妈蛋终于原形毕露了!秋筠快离开他!现在还来得及!快出去!然而妻子不可能听得到我心中的呐喊,反而听到王志业的话后,原本娴静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几分迷蒙,似乎连王志业已经快贴到自己耳边都没有注意到。

「什、什么……表示?」妻子好像已经被王志业一番组合攻势弄得有点发懵,只有些不太自然的回了一句,脸上一片茫然,好似完全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已经迫在眉梢。

也许是妻子迷茫的样子让王志业放松了警惕,两眼也开始放出了色眯眯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妻子胸前那白色职业衬衣高高耸起的部分,其心已不言自明。

「王总、你……」妻子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终于有些慌乱了起来。

「小秋你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大哥吧。

」王志业肥厚丑陋的嘴唇裂开嘿嘿一笑,再踏前了一步,两人间的距离已不足一尺,估计那吹出的热气已可直扑妻子的面门,粗肥的大腿都快顶到妻子丰翘的圆臀,而下面一只手竟然向妻子的腰间抚摸过来。

「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小秋。

」王志业趁着妻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肮脏的肥嘴也直接冲着妻子精致粉嫩的脸蛋亲来。

我看得怒火中烧,心里恨不得上前把这混蛋狠揍一顿,然而这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一步步滑落进恶魔的深渊。

妻子有些惊恐的想要闪开时,突然纤腰又已被人一双粗糙的大手抓住,妻子开始拼命的扭动起来,而王志业好像毫不在意一般,嘴上依然不断的嘟噜着大哥好喜欢好爱你的废话。

只听「啪——」一声响,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王志业圆乎乎的丑陋胖脸上。

「大你个头!流氓!」没想到妻子竟然敢直接扇了王志业!此时妻子娇美的俏脸上,呈现的已是满腔的愤怒,白色衬衫下高高耸起的胸脯不断的起伏,原本有些迷乱的眼眸一瞬间已是清明无比。

只见她一把推开了他那胖胖的老总,扭头便迅速向门口奔去。

好样的老婆,快跑!大不了这活不干了。

随着剧情的迅速变化,此时的我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我只是在自己的房间拿着盈虚镜观看着这一切,但这清晰无比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画面,已好似让我身临其境一般。

王志业却没有阻止妻子,只回手摸了一下被扇的嘴唇,在嘴角轻轻的抽搐了几下后,那盯着妻子的欲望之眼却已多了几分阴狠。

很快,跑到门口的妻子有些的焦急的扭了几次把手后,终于发现办公室的门竟然已经反锁了起来。

「哼,别给脸不要脸,没有我的钥匙,你倒给我出去看看。

」王志业的声音从妻子身后传出,那微肥的右手轻轻举起,中指上毅然挂着串钥匙。

妻子见开门无望,略显慌乱的秀眸飞快转了两圈后,也不再对门把做无谓的扳拧,只转了身,把娇美的身子紧紧贴靠在门上,秀眉微微一拧,一双不带丝毫感情的冷眼,开始打量着逐渐向自己靠近的王志业:「你就不怕我喊人吗?」「我这间办公室在四年前装修的时候,就已经弄成隔音的了。

在这里你哪怕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王志业冷笑着回应,明显是有恃无恐。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om妻子眼里先是射出了几分惊讶,很快又切换成了深深鄙夷。

突然妻子趁王志业有些不注意时,突然又向对面的窗户处冲去,很明显妻子是准备冲到窗户边开窗求救,然而此时的王志业亦意识到这点,飞快的跨步过来迎面拦住妻子,两只粗壮恶心的大手立即缠搂住了妻子的纤细蜂腰。

「你是想闹得人人都知道你这个荡妇在勾引上司吗?」王志业轻蔑的一笑,一只粗糙的手掌已向上大力握住了妻子一只高高耸起的乳房。

「呃——」妻子一声哀鸣,原本精致的脸上露出了痛苦表情,明显这一下被捏得不轻。

妻子气恼的把头一偏,刚伸出双手想把王志业推开,却被王志业猛地一下反推倒办公桌上。

「你这个流氓!哎哟——」妻子挣扎着刚要爬起,就已被跟上来的王志业反剪了双手压在妻子那紧贴后背的白色衬衣上,接着发力一按,纤腰以上的部位都被牢牢压在桌面,包裹在黑色半身裙内的丰臀被迫高高崛起,肥美浑圆的臀丘把整个裙子绷得紧紧,把那饱满夸张的优美圆弧被迫全部呈现在王志业的面前。

妻子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一双修长的大腿开始拼命的往后蹬着,然而王志业已经欺身上前,把自己粗壮的腰腿牢牢的顶在了妻子的丰翘的臀后。

「小秋你就乖一点,对你对我都好,我不会亏待你的。

」王志业小声的俯在妻子耳边嘟噜。

「放开我,快放开我!」妻子像是没听到一般,只继续拼命的挣扎着,对她那无耻老板的说辞充耳不闻一般。

几次王志业想腾出手来撕扯妻子的衣服都没有办到。

「今天你既然来了,就别想再完完整整的出去!」在妻子看不到的背后,王志业老羞成怒,终于露出了狰狞的丑恶嘴脸。

我看着这一切怒火中烧,恨不得直接飞过去两拳揍死这死胖子,可惜这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我现在看着也根本无力改变啊。

「哎唷啊——」终于王志业一拳狠狠的砸在我的妻子、我的秋筠那纤若无骨的柔嫩腰间。

「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接着王志业又狠狠在妻子身上拧了一把。

「啊,疼!」妻子立即发出痛苦的叫声,螓首向后高高昂起,俏丽的脸上已多了几分无助的凄婉。

什么!他竟然敢下此毒手!在妻子被打的一瞬间,我的腰间也仿佛一痛,接着取而代之的是我无边的怒火,我简直恨不得直接飞到妻子身边把这胖子彻底揍成个猪头!「你乖一点,就不会疼了,接下来就该大哥会好好疼你了。

」王志业似乎是觉得妻子应该应该已经屈服,肥胖的身子往妻子身上一压,两手已伸到前方再次握上了妻子高耸迷人的乳房。

我不忍再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却不料马上一声略显痛苦的低沉男声「呃——」再次传入耳中。

怎么?事情了转机了?我赶忙再次睁眼一看,盈虚镜里的妻子双手再次被反剪在身后,王志业的脸上却已是怒气冲天。

「还敢踢我?惹火了我,要不要我直接把大门打开,让你的同事都来看看你被我操的样子,再让他们说说,是你勾引我,还是我强上了你?」说话间,王志业毫不顾忌的再在妻子的腰臀处狠狠拧了几把后,一手依然反剪了妻子的双手狠狠压在腰背,一手已经将妻子的头发向后一扯,妻子优美的颈项被迫再次高昂,鲜嫩的粉唇不屈的微微张开,精致的脸蛋却已写满痛楚。

我心里一揪,明白妻子刚才是做出了最后的抵抗,大概是用脚反蹬了王志业一下吧?也不知蹬到了要害没,但是强弱如此分明的现在,这样更会让男人老羞成怒啊!果然只听「咚咚咚」数声闷响,妻子的额头连续被王志业狠狠摁击在办公桌上。

每一下击打仿佛一颗实锤击在我心,这种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撞击,妻子那么娇嫩的肌肤和精巧的额头怎么受得了啊?而且头部遭受了这种撞击,晕乎乎的更不可能再有反抗的能力了啊!我看着妻子被如此施暴,已是睚眦欲裂。

但事件依然在不断的进行,不断的刺激着我痛苦的神经,反而让我没有扔下盈虚镜直接疯掉的思考时间。

紧接着王志业放开妻子的头发和双手,妻子如云青丝胡乱散开,再无复刚才的柔顺写意,部分头发甚至绕到前面遮住了妻子的精致俏脸,虽然这让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但不用想也知道,妻子的心里该是多么的痛苦无助啊。

果然妻子已经再没有了多少反抗的力气,在王志业喘着粗气的时间里,也再无其他动作,只趴在办公桌上发出低声的抽泣。

王志业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色欲大概已让他膨胀到了极点,对犹如受伤羊羔的妻子毫无半点怜惜之心,反而只阴沉着脸,趁机用手把妻子的黑色职业包臀一步裙用力向下硬扯,妻子只是条件反射似的扭动了两下,就被男人强行把裙子褪到膝间。

接着王志业再狠狠的把妻子的肉色连裤袜往下一扯,两瓣白嫩的肥满肉臀颤悠悠的从中弹出,不过一瞬间,妻子的丰臀胯间和大腿上部这些本属于女性最私密的部位都全部被迫暴露了出来,除去那肉色的蕾丝镂空边绣花内裤,再无他物。

「呸,穿这么性感风骚的内裤,还他妈装得那么坚贞。

」王志业一边故意用不屑的语气继续用言语糟蹋着妻子,一边用粗肥的手指一把抓在妻子臀部下缘的内裤用力一提,裆部的内裤立即收拢紧紧勒在了妻子娇嫩的阴部。

只听妻子又是一声凄厉的「啊」声。

内裤已经彻底深深勒进了妻子两瓣迷人的丰翘肥臀缝隙之中。

接着王志业一手提着肉色的内裤紧紧的勒着妻子的阴部,一手毫不客气的左右开弓,连续「啪啪啪啪」的扇着妻子娇嫩如雪的臀肉,嘴里嘟噜着:「贱人,叫你犯贱,说,还踢我不踢?踢我不踢?」妻子的腰细屁股圆,曲线特别突出,加上臀部丰隆多肉,平日里正是我的最爱,以前有时我也不会忍不住在后位插入时扇上几下,但是都是浅尝辄止,再配合妻子那故意装出的几声娇媚呻吟,简直让我身心尽皆如飞上天。

但如他一般这么毫不留力的使劲抽扇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试问妻子这么娇贵的柔肌嫩肤又怎么经得起他这般凶狠折腾?很快妻子白嫩嫩肉弹弹的屁股就被抽出道道红痕,而妻子那强自压抑的痛苦「唔」声,更让我心如刀割。

连扇了几十下后,妻子皆是紧咬着鲜嫩粉润的下唇一言不发,除去时而发出痛苦沉闷的「唔」声外,亦听不到半分求饶的字句,反而是王志业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下了手。

开始转而麻利的把皮带一松,宽松的西裤和内裤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露出了他微微鼓起的肚腩,肚腩上已经布满了略显松弛的赘肉,下垂成一圈纹路包裹在肚子上,说不出的恶心难看。

再往下看,在肚子的尽头、肮脏的胯下,乱糟糟的阴毛里吊着一根短小青黑的丑陋阴茎,夹杂在两条粗肥的多毛大腿上,更显得几近于无。

这么小的鸡巴还想着强奸我老婆?真是……太没天理了。

这真是宿命在和我开玩笑吗?妻子似乎还没有从王志业连续的暴力抽打之下反应过来,娇躯只微微扭动了几下,还未从趴伏的姿势撑起,内裤却又被王志业剥到腿弯处,衬衣也被推倒了胸背以上。

妻子那丰隆高翘的肥满圆臀再无遮挡,终于完完整整的被迫以一个最羞耻的姿势暴露在了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的面前。

「妈的,这屁股蛋子倒生得真是不错,天生就是拿来操的好肉。

」王志业一边骂着,一边两手不断在妻子两瓣丰满柔软却又弹性十足的肉臀上不断大力拧捏,伴随着妻子时而发出的几声痛苦呻吟,不过片刻功夫,妻子原本已经被扇出几十道红痕指印还未消散的丰腴臀肉,又多了几处淡淡的乌青。

妻子臀部虽然已备受摧残,但也许是平日保养锻炼得当,臀肌和皮肤惊人的弹性却依然让臀部保持的优美丰翘的圆弧形态。

但正是这带着三分凄艳,却又有着七分淫糜的翘臀,反而使男人的性欲更加亢奋,扪心自问如果趴在这里的不是我的妻子,我都足以把这当成一部制作精良的av撸上一发了。

打住打住,我赶忙压下心头的胡乱念头,继续死死的盯着盈虚镜上的每一帧画面。

此时的王志业已经停止了单纯对妻子的抽打凌辱,而已直接把他那肮脏的下身冲着妻子白嫩的丰臀顶了上去,接着屏幕上就只剩下两瓣丑陋臃肿的屁股不断在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上磨蹭。

看着王志业丑陋的前后耸动,我的心亦已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妻子,难道终于已经彻底被这混蛋胖子占有了么?一想到这,我心如刀割不忍再看,眼睑一合,几滴男儿泪珠也在不知觉时从面上滑落,但对后续事件的好奇心却又让我没有勇气直接把盈虚镜关掉,男人的粗喘和妻子时而委屈不甘的轻「嗯」声依然不断的传入耳中。

一声清脆的「啪」声再次惊醒了我,我睁眼一看,办公桌上的文件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已经一片乱糟,不少文具甚至已经被推落在地。

原本文具文件摆放的位置,已经被一具丰美动人的女体占据,而这具女体身的身后正站着一个衣装革履却容貌可憎的死胖子,正用他那短小的阴茎,顶蹭在女体因体位而被迫高高翘起的白嫩柔软的丰腴圆臀之上。

而这具曲线玲珑的躯体却正是我的妻子,我的秋筠,我一直珍之若宝奉若女神的女人。

通过盈虚镜转换「视角」的功能,我已看到妻子原本光滑如镜的额上仍有了几分红肿,精致的俏脸上已满是无奈的凄婉,明亮的双眸泪已满眶,下唇却被一排贝齿牢牢的咬住,再为这幅凄艳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无助与不甘。

王志业再抽了妻子丰腴的肉臀两下后,终于把身体离开了妻子几寸距离。

紧接着又是几巴掌扇在妻子的屁股上。

然后王志业从怀里一摸,拧开一个小瓶后似乎倒出了两颗药吞进了嘴里。

「妈的!一会不肏死你这贱人。

」我仔细向下一看,却发现王志业的短小阴茎依然半软不软,硬度和长度似乎都不怎么足够。

而我深知妻子的阴道本来就紧小细窄,很明显刚才他并没有插进去。

我心中一乐,赶忙祈祷最好废了最好,少让他作恶。

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操什么女人?妈的是我我都不好意思。

不过没乐多久,马上醒悟到这一切都已经是既成事实,目前只不过是「录像回放」而已时,一股难言的苦涩再次充斥了上来。

王志业明显没有闲着的打算,两只肥满的手掌再次开始动作,一只手开始在妻子的臀部毫无顾忌的抓捏拧掐,一只手开始向上握住了一只妻子丰满的乳房,宽厚的身子再次下压,粗鲁的嘴唇亦开始飞快的啃在妻子秀美的颈项上。

「哎哟。

」妻子又是一声痛苦的娇呼,想用手去拨开捏着自己娇嫩乳房的大手,却因为体位关系,根本无法发力,只好无助的抽声求道:「轻点,你捏得我好疼。

」我赶快把视线集中到妻子胸前,才注意到妻子的内衣早已被翻到乳房上面,一只白嫩丰满的乳房已被王志业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并且还不断被挤弄成各种形状,甚至乌黄的指甲都毫不留情的掐抠在妻子娇嫩细滑的乳肌上,洁白如雪的乳肉不断被迫从男人粗肥的指间溢出,有些地方甚至都已能看到部分指甲猛掐后的半圆掐印。

「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

」王志业一边阴狠的说着,手上却毫不放松继续拧捏,甚至还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劲开始掐拧着妻子小巧粉嫩的乳头起来。

「嘶——你到底想怎样?」妻子精致的俏脸轻轻向后一昂,虽然秀面上仍可见着几分不甘与倔强,但脸颊的泪痕已经充分出卖了女人天生在无可抗拒的暴力面前的软弱一面,乳房和乳头都是女人最娇嫩的部位。

数年来我的每次爱抚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天生肌肤就比别人更加细嫩敏感的妻子,却不想在今天这唯一只能我能染指的两团完美乳肉,却被别人肆意玩弄,并且还遭受到了如此粗暴的对待。

「和你好好的玩玩你不乐意,你非要玩野路子。

那么你想玩野的,我也可以奉陪到底。

」王志业有恃无恐的说着,连另一只手也一齐伸了上来,很快剩下的一只丰满的乳房又被迫落入了王志业的魔掌。

女人和男人天生力量和爆发力的差距,并不是靠年轻和普通的锻炼就能弥补的,所以当男人施暴却已无法逃脱的时候,女人确实已没多少办法。

一味的反抗反而可能造成更多不必要的痛苦和创伤,这也是很多强奸案里女人满身都是伤痕累累的根本原因。

所以当我听到王志业的话,心里在滴血的同时,亦已在暗中祈祷着妻子干脆不要再抵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呀,男人在色欲攻心的时候,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不、我不反抗了,你说,你还想要怎么样。

」妻子委屈凄婉的回答道。

妻子并不是傻瓜,在我平日印象里,反而经常头脑活络清晰,临场应变能力也不差,在无可抗拒的暴力下,保全自身才是正道。

我听见妻子如是说,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这下至少总不会再遭受暴力虐待了吧。

同时又想到妻子可能要被迫服侍那丑陋的老胖子,一股无法压制的酸劲反而又往上涌。

「不玩野的了?那还不转过来给我看看。

」王志业大大咧咧的站退两步,双手叉着把丑肥的肚腩一顶,趾高气扬的样子让我恨不得钻进盈虚镜里把他狠揍一顿,但是我对已经发生、而且远在三四百里外的事根本是无能为力啊。

妻子强忍了委屈,撑起身子放下自己的已经被扒到锁骨的内衣和衬衫,把俏面上纷乱的头发往后捋了捋,当还想继续整理一下时,却立马听到了王志业的命令:「弄那么整齐干嘛?你以为你是出去见客啊,还不给把这些都脱个干净,好好伺候伺候你大哥。

」虽然妻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怨恨,但还是低头咬着牙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裙,一边还继续听着王志业得寸进尺般的命令:「笑一个,高兴一点,别那副死样。

」时,强把鲜润的唇角挤开一些,但那无论谁看了都是我见犹怜的凄婉样儿,哪里谈得上半分欢愉。

王志业也不多做计较,只用那色眯眯的猥亵双眼不断打量的妻子伸臂抬足的诱惑动作,直到妻子衣衫尽褪,屈辱不甘的露出那凹凸有致的洁白裸体,双手有些不知遮向何处时,终于忍不住一把再将妻子搂在怀里,肥厚的双唇立即就向妻子水润迷人的樱桃小口亲吻过来。

妻子把俏脸一偏,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让男人不断在自己一侧的脸颊颈项胡乱啃吻,丰满的肉臀更是不断被男人大力抓揉了好一阵后,又猛地被男人压了下去。

「下来,给我好好含一含。

」妻子不再硬抗,被迫委屈的跪在王志业身前服务起来,一开始只是轻轻抚弄着他那丑陋短小的阴茎,接着再用红唇轻轻含住前端小半个龟头,用温润的丁香为王志业抹上口水,再用纤细饱满的玉指加速为男人撸动了一会,最后再用檀口将王志业整个短小的阴茎含入口中,仔细的吮吸起来。

王志业享受着我平日里也不能经常享受的帝皇级服务,我看着妻子的螓首逐渐开始加快速度上下摇动,听着淫荡的「咕吱——咕吱——」声,口中早已苦涩得发干。

老婆,就算你是被迫,也不用搞得比和我一起还卖力呀。

目前的妻子那光滑优美的裸背和纤细的腰身完整的暴露在了王志业面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吊在胸口,依然维持着相当的圆弧,随着妻子妻子螓首上下起伏时微微晃动,让这幅画面变得更加的淫艳迷人,偏偏如此精彩的av女主角却又恰恰是我老婆。

一想到此,我心里难过万分,我不想再看,但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又充满着一种说不明的情绪,隐约中甚至期盼着是否还能有转机?但越看下去,我心里的伤痛却又在不断的增加,矛盾的心理不断交杂在一起,让我脑子里已是一片迷糊,这又正是这股晕乎乎的迷糊,终于暂时让我忘了这正是我的妻子正被强迫做着如此羞人的口舌侍奉,甚至在脑中浮现出一些平日和妻子做爱的场景,再看着此刻的盈虚镜,头晕晕的开始有了种把自己代入进去的混乱感。

在妻子的手口并用下,王志业的阴茎终于彻底高高翘起,青色的龟头大小也并不突出,也许是过于肥胖的小腹影响,目测阴茎长度绝对不会超过十厘米。

我心里暗骂,妈的都短成这样了还想着干女人。

死变态!咒你早日阳痿!妻子并没有停歇,反而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是整根的把王志业短小的阴茎全部含入口中再吐出,连小巧的琼鼻每次都碰到男人小腹那难看的赘肉,一双纤巧的手指还很认真的不断在男人的卵蛋处轻轻爱抚摩挲。

这死肥猪年纪不小了,秋筠一定是想快点让王志业射精完事!他肯定没精力再来第二波的!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om我微微一愣后,很快便猜到到妻子此时的用意,但精神刚刚一振,很快我又被理智压了下来,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如果只是被迫口交,这到底算强奸?还是强奸未遂?如果是强奸未遂这到底算不算没算准呢?唉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在意这个,我定了定神,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继续忐忑不安的观察着盈虚镜里的一切。

王志业的呼吸从缓到急,逐渐过度到轻轻的舒喘。

突然,王志业猛地抽出正在玩弄着妻子一对嫩白酥软美乳的手,钳住妻子的头向后一推,略带嘲弄的道:「好了,想让我交货,可还没这么容易。

操都还没有操怎么就能完事?给我起来,趴在桌上,把屁股给我翘高点。

」妻子没有多言,只抬头面无表情的轻轻看了王志业一眼,很快便照着王志业所说的再次把上身屈辱的趴在黑色的办公桌上,肥满白嫩的圆臀再次以羞人的姿势高高翘起,浑圆修长的两腿微微分开,把整个迷人的阴户尽数展现在王志业身前。

虽然其中过程妻子皆是一言不发,但我仍然观察到妻子背过王志业时秀眸里闪出了几分失望和懊恼。

王志业低下身子,两手把妻子丰腴肥满的肉臀按住左右使劲一分,将妻子两瓣嫩嫩的屁股大大分开,甚至股间那精巧圆嫩的菊花都清清楚楚的暴露了出来,娇嫩的菊花向下,就是一道极其细窄的蜜缝,蜜缝边两片粉嫩的肉儿合得紧紧,死死的守卫着主人最后的贞洁。

透过盈虚镜中看到这清晰得如身临其境的一切,我的心又再次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真的要来了吗?我、我还要看下去吗?「别,别掰那么开好吗?」纷乱的思绪还在不断的拷问着自己时候,妻子低低哀求再次传入耳中。

然而王志业似乎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听得「啊!」的一声娇呼又从镜中传来。

我赶忙定神一看,王志业竟然把右手那粗糙肥壮的中指直接抠进了妻子紧窄的阴道内。

「轻、轻点。

疼。

」看着妻子回过头来,面带痛楚的向王志业求着,我心如刀割,却毫无办法。

也只好无可奈何的继续看着越演越烈的剧情。

「肉是好肉,就是水太少,不给你多搅一下,一会你更疼。

」王志业毫不在意妻子回过来轻轻抓住自己手腕的无力玉手,只一边继续用手指在妻子紧窄的蜜洞内恣意抠挖,一边毫无廉耻的安慰着妻子。

尼玛你这么用强怎么可能出水啊混蛋!我老婆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淫娃荡妇!「可、可你轻一点,慢一点好吗?呜呜呜……」看着妻子紧绷痛楚的俏脸和楚楚可怜的神情,我的心都快滴出血来,可惜王志业却对妻子的哀求毫不在意一般,不但没有住手,反而毫无人性又把无名指硬挤了进去。

「呃——!啊——!」我望着天花板大叫一声,尽情抒发着自己满腔的愤怒。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开始用意念拨弄起盈虚镜的时间起来。

我无法再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不光要被强奸,还要被这么肆意的凌辱玩弄。

妻子大概是紧张和痛楚的原因,刚才看起来阴道并不是十分湿润,加上妻子本身阴道就比常人细窄,在能带给男人更多愉悦的同时,也注定很容易承受更多的痛苦,现在再被这么干涩的硬插进去,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

而且王志业这混蛋的手都没洗啊,多脏啊,而且还黄黄的指甲也没剪啊,虽然我根本看不到他在里面的抠挖有多厉害,但看他样子根本毫无怜香惜玉的心啊,而且指甲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甲垢呢。

我流着泪看着盈虚镜的画面一点点破碎,再换成一阵雪花,也不知道被我用意念「跳过」了多少时间,然后开始再次组合起来。

当画面还有些朦胧的时候,第一时间引起我注意的竟然依然妻子无助的抽咽。

秋筠她怎么了?我说死胖子我老婆都同意了,你就别欺负人了,快点完事走人好不好啊?紧接着妻子痛苦的哀求又传入我耳中。

「啊,好疼,顶到了。

不能再顶了。

好胀啊。

」我心里一紧,这已经开始了么?不过王志业这么短小阴茎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不对啊?是妻子故意在迷惑他?还是有什么其他变故?我心里更加紧张,生怕王志业做出什么更禽兽不如的事来,我把眼睛瞪得大大,很快图像也清晰了起来。

现在的妻子依然趴在办公桌上,白嫩肥圆的两瓣屁股占据了盈虚镜近一半的画面,屁股下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继续成「人」字分开,在「人」字的顶端,却被一个男人的肥头给彻底挡住。

这混蛋又在干什么?在给我妻子「口」么?不过听这声音不太对啊?而且距离也似乎有点远?难道他的「舌功」才是绝学?我继续用意念拨弄着盈虚镜的「镜头」,很快答案显示了出来。

在王志业猥琐的目光不足一寸之处、妻子原先那道紧窄之极的小小蜜缝,竟然已经被五只黑色签字笔撑大成一个我根本不敢想象圆形肉洞,洞口娇嫩的肌肤都被绷紧得有些惨白,但却依然勉强维持着自身的完整将签字笔牢牢的箍在中央,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签字笔只留了笔头别夹处还留在外面,其余三分之二以上的长度都已完全没入了妻子湿濡迷人的肉穴深处,而王志业竟然还在用他那粗肥的拇指指腹尝试着用力分别把几只签字笔往里面硬按强塞。

我差点气得把牙齿都给咬碎,胸口亦是不断的起伏。

心中发誓回去后无论如何都要砍死这混蛋。

我高贵娴雅的妻子,如仙女般化身的秋筠,竟然被王志业随意在笔筒里抓出几只不知被多少人握过用过带了不知多少细菌泥垢的签字笔捅入最娇嫩最羞耻的膣道深处,明明都顶不进去了还在使劲用力,会不会撑坏啊?这死肥猪竟然下得了这个手!肯定是这混蛋自己性无能干不了就光弄出这些折磨人的法子。

「我这不是试试你的骚洞到底有多大么?」王志业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毫无廉耻。

「已经再也撑不住了,好了么?求别玩了好不好?」妻子咬着已有了几分苍白的下唇,继续回眼哀求着,这副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碎又诱媚的样子,如果是换一个正常的男人,估计早已跪在妻子的脚下恳求原谅,偏偏这眼前的死肥猪天生因为性无能天生就能免疫九成以上。

他只是继续嘲弄般的对妻子说着:「终于想要得忍不住了吗?那你求我啊,求我来操你啊。

」「求你、来操我吧……」妻子深吸了口气,强忍厌恶,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现在的妻子也许已经顾不得被干了,就连我都认为,对比起这种非人的折磨,被那短小的阴茎插入也许还要轻松得多。

「说清楚,大声点,求谁,怎么操。

」「王总……」「要叫王哥。

」「王哥,秋筠现在求你快来操我吧,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屄里来。

」在王志业的逼迫下,妻子终于无遮无拦的说出了这句毫无廉耻的话。

说完妻子狠狠的把头埋了下去,低低的呜咽起来。

「好,既然我的小秋秋已经等不及了,那我也就遂了你的意,肏你个心满意足可好。

」王志业心满意足说着,猛的一下把五只紧握一起的签字笔全部拔出。

「呃!」妻子立即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我定眼一看,妻子原本紧小得难容一指的蜜穴一时之间还不能合拢,依旧呈现成一个红李大的圆洞状,随着妻子被抽出签字笔时瞬间疼痛带来的加剧呼吸轻轻收缩扩张,连洞口附近娇嫩的粉色膣肉的蠕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妻子受着这辈子从未有过的非人折磨,我心如绞痛,我和秋筠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才让她在今天受到这个宿命的折磨。

虽然知道妻子接下来将会遭遇到什么,我仍然心头蹦蹦直跳。

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其他男人肆意操干,这在以前都根本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今天却通过这个盈虚镜把这一切刚刚发生不过几小时的事情,犹如身临其境一般再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王志业估计也早已忍受不住,用手扶了他那勃起后也不足十厘米的短小鸡巴就往妻子迷人的股间顶去。

「王哥,带套……」妻子略显惊恐的小声的提醒着。

「老子操女人从不带套。

」王志业一边轻蔑的说着,一边把屁股往妻子肥臀上使劲一顶,只听得妻子「噢」一声轻呼,显然已经被王志业短小的阴茎顶了进去。

苦涩的泪水再次从我眼中滑落,我的妻子,我的秋筠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被强奸的宿命,很快便看见王志业端着妻子的丰腴翘臀「啪啪啪」的大力抽干起来。

事实已经无法改变,剩下的这一切,我还有必要再看么?难道我还嫌我心中的伤口还不够大么?眼前的画面开始摇晃起来,我才意识到我已绝望得手中发抖,我甚至想把盈虚镜直接砸碎,但幸好仍有三分理智阻止了我的冲动,我大大的呼着气,最终依然只得把双眼一闭,任凭泪珠继续在我眼角悄悄滑落,苍天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然而苍天似乎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王志业兴奋的粗喘、妻子无奈的抽咽仍然不断刺痛着我的神经,让我充分的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

我实在不忍再看,一咬牙,集中意念再次稍稍把时间往后挪了挪,画面已经变换到了沙发上。

此时的妻子正双手抱着自己的两只腿弯,腿弯下的小腿随着身体的轻微晃动亦不断前后晃荡着,两腿中央位置被一个赤身裸体的肥胖男人牢牢占据,满是赘肉的腰臀却犹如打桩机一般不断密集的向妻子腿间最神秘娇羞的蜜洞发起着猛烈的冲击。

伴随着皮肉相击的啪啪声外,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这、这都换位置到沙发上了啊?这都干了多久了啊?胡思乱想间,妻子无助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呃呃呃,王、王哥、你可操死我了。

你还有多久啊。

我腿都麻了。

」「还早得很,小秋你里面又嫩又滑,时而还能喷一小股骚水,屄肉还会一动一动的,夹得老子好爽……」「王、王哥,你都操了我半小时多了,怎么还、还没射啊。

」「不把你的小骚屄喂够怎么可能就射。

」什么?都过了半小时多了?我心里又是一阵难言的苦涩。

加上开始的时间,那我的妻子竟然已经被王志业这混蛋玩弄了一个小时了?这都还没结束?这根本不可能啊。

难道这王志业还真是深藏不露的小钢炮一枚?突然一个画面再次闪现在我脑海里,妈的,这死杂种刚才吃药了。

妈的怎么不吃死你!「我不行了。

真快不行了。

要不下次吧。

」「下次是下次的事,这次的任务必须这次完成。

」什么?都在讨论下次了?秋筠你是忽悠他的是不是?我赶紧看了看妻子的面部表情。

妻子精致的俏脸上除去一开始就有的无奈和不适外,似乎已多了几分极度舒爽欢愉过度后才有的倦媚春情。

「王哥,来日方长,秋筠的骚屄都被你给干肿了,骚洞都快被你捅烂了,你若把秋筠直接干死了,你不是再也干不到你说你最喜欢的这身好肉了吗?」这么淫荡的话语从平日里高贵迷人又娴雅矜持的妻子口中随意说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半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老婆你这是虚与委蛇,真的需要说到这个地步吗?还来日方才?这、这、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没事儿,捅不坏,小秋秋别担心,让哥哥好生多疼你几下。

」「别、别王哥,上午都快下班了,我若再不出去,人家都会怀疑的。

」也许最后这句话似乎还真有点效果,王志业居然减缓了点速度,似乎想了一想才不耐烦的说道:「好吧,我尽快快一点,你把你的骚屄夹紧些,屁股扭圆些,我马上就喂你吃个饱!还有后天周一上午记得再来办公室找我,别让我催。

」「嗯好,秋筠知道了。

现在求王哥你快点射进秋筠肚子里吧。

」什么?下周一上午还要来?这、这、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不会是把我老婆当成免费性玩具了吧?老婆你是忽悠他的对吧?你出去就应该报警的对吧?我心里越发不安起来,再想起一开始使用盈虚镜时看到妻子趴在办公桌上的画面,这、到底是报警没有啊?这不该是报警后的画面啊?胡思乱想间,盈虚镜上的画面依旧不断的播放着,只见王志业双手握着妻子饱满高耸的白嫩淑乳,胯下依然不断以猛烈的前后耸动死命攻击,这种高速密集的大力耸顶又持续了大概三四分钟,终于王志业一声大吼,肥壮的身子向前一倾,把沙发上的分腿相迎的妻子牢牢压抱在怀里,丑陋的屁股依然不断的上下拼命起伏了十几下,终于在最后一下以最深最猛的方式,使劲停留在了那里。

终于完了么?我也一下全身脱力的瘫倒在床上。

手中的盈虚镜胡乱的往边上一扔。

秋筠、她就这么被他的死肥猪老板给强奸了……这真的就是命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秋筠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事来惩罚我们夫妻俩?……「李芸啊……东西好了是吧?行一会给我送过来我看看。

」还未用意念关闭的盈虚镜里似乎传出了王志业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再次拿起盈虚镜往里一看,妻子依然两腿开开的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精致的俏脸上挂着几分过分欢愉后的失神,赤裸的胴体上满是剧烈运动后的油腻汗液,洁白高耸的酥胸依旧不断起伏,乳房上那几抹还未完全消散的掐痕依旧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原本漂亮洁净的下身已是一片纷乱湿濡,两瓣略有些红肿的花瓣无力的分在两边,中间那倒原本应是紧闭一线的蜜缝亦未完全合拢,一道白浊浓精正不断从中缓慢涌出,一直拖挂到精巧圆嫩的菊花下面……我不忍再看,用力眨了眨眼,咧着嘴赶忙用意念把画面拖远,终于看到王志业那肥壮的身躯,他依旧是一丝不挂的站在窗边打着电话。

「黄化新区这边的单子催得挺急,这活也只有你才干得了,实在不行就加加班吧,下周一之前一定要给我……」黄化新区的单子?我心里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再看了看躺在沙发上妻子,妻子虽然依旧一言不发,但望向王志业的俏脸已满是懊恼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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