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沙发上的小青(全)-28


  
沙发上的小青(33)飞越杜鹃巢(下)

*********尤其她现在这么跪爬、纤腰下垂、挺翘雪白圆臀,朝天耸举、团团旋扭的姿势,更令我性欲亢进,鸡巴胀得坚硬无比、滨临喷浆边缘。

便用力剥分丰腴的臀瓣,手指嵌进股沟、勾起丁字裤已被淫液浸透绉成一条的细带、扯到旁边,一面捻弄湿淋淋、滑溜溜的阴唇肉缝,一面想象它被巨棒肏入、唇瓣撑得大开,现出殷红黏膜,巴在粗壮的肉茎上面,随着它急速刺戳被带进、翻出而不停滴下白浊蜜液的绮丽景象!

“……太美了!比梦中和她作爱的感觉还艳丽、性感百倍!……”

“啊,啊~!!……”我兴奋地吼着:“啊,我要肏你、非肏你不可了!”

同时立刻一手揽她的柳腰、迅速翻身,压制娇柔的胴体朝天仰躺,迫不及待扯她的睡袍前襟,捉住脚踝、高提两腿、向外劈分,命令她手持膝弯、自己摆好待肏的姿势;然后跪在她完全张开的胯间,丁字裤来不及剥,只勾起细缕布条、扯向一旁、露出淫屄,以长枪般的鸡巴龟头抵在充满蜜汁的桃源洞口;……

她全身颤抖,眼神痴迷、怅惘地瞟我,喊着:“啊,肏我,肏我!……”

“……Fuck me,……Please fuck me,Fuck me like a bitch!”

我奋力一挺,进入了她。

“啊、啊!啊~!!……”她惨叫般应着:“你好大。好大……啊!……”

用力维持V字形分开的两腿朝天颤抖,双眼紧闭,两手失魂般乱抓、但什么也抓不到只能以手背捂住张圆的小嘴,呜咽般呓着:“你好大、太大了!……”

我仿佛看见杨小青在床上对每一个洋人同样呼叫,眼帘迸出快乐的泪珠。

对,我是个洋人,听她这么喊,照理心中应该有被赞美的优越感。可我却没有,不但没有丝毫优越感,甚至感觉莫名愤怒,然而我不知道为什么愤怒。

用力挺进紧匝无比的阴道。

“啊~,啊!……受不了~你太大了,啊~,天哪!……”

“你不是喜欢洋人大鸡巴、愈大你才愈爱吗?!”我停住不动,问她。

“人家爱是爱,……可是吃不消……”她睁开水汪汪的两眼,咻喘应道。

“吃不消?……吃不消也得吃!”往里面又稍稍挺进一寸。

“啊~,啊!!”几乎溅出眼泪:“喔~,你……温柔一点嘛!”

“温柔?……依人小鸟才需要温柔,可你是什么!?……”

盈眶的泪水终于淌下脸颊。阴道紧匝鸡巴、颤抖般收缩、抽搐……

“我?……我是~是……”结结巴巴地:“…你的~性玩物,你的……”

“啊~,这就对了!……骚屄!~你是个骚屄!……”我兴奋地狂吼。

她在枕头上点头、哭喊,:“Oh,Yes~!……我是骚屄!”

洒下眼泪、猛烈摇头:“是你的骚屄~啊、啊~!!……Yes!”

我的鸡巴已经狠狠刺了进去,将她V字形高举的大腿撞成对折、贴住胸口,几乎压扁雪白的双乳;而动作之猛更令她柔软娇躯的臀部推离床面,整个屁股悬空、绷圆,背脊卷成一弯的姿势;一面急速打桩似的抽送鸡巴;……

她一面喊:“Yes!~是个~欠肏的骚屄!……啊~肏我,肏我!!”

我一面吼:“不但是骚屄!~还是个欠肏的~骚屄!对吗?……”

她流泪:“Yes!……我~欠肏~欠肏死了!……呜~,呜!”

屄里同时传出“噗吱、咕吱!”被鸡巴肏出淫液的响声。

杨小青在床上最喜欢听的声音,说她每次听见淫水唧唧作响,就会像吃了催情药、极度兴奋起来。……我也渐渐喜欢上这种声音了,一面按节拍抽送,一面问:“爱不爱?……爱不爱大鸡巴。肏到你吱吱叫、水流出来?”

“爱!……爱大鸡巴……”她喘息、抽搐:“爱你~爱你的大鸡巴~肏~”

含泪挣出微笑,咬唇、情深款款地望我,撩动我的心弦。

“我老远飞到台湾就是要找你~找你肏的!……”我说。

“哦,那我一定要……谢谢你喽!……”她笑得很美。

“噗吱、噗吱、咕吱、咕吱!”底下声音也很有节奏。

“喔~那你~那么远,跑来找我,我更要好好,让你~享受我啰!”她说。

“嗯,所以我要你浪、为我放浪形骸的浪!”我用中文成语强调。

“那,要那样子啊?……”她仍然以英语回答、反问。

“嗯!像专门给洋人肏的那种……荡妇型的女人。”我明确指定。

“那~,像~像杨小青那样子?……”她却装不懂。

“嗯,像杨小青那样子!”我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只见她眼光诡谲地笑:“嘻嘻、嘻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将鸡巴缓缓向外抽,抽到只剩下龟头留在里面;……

被紧匝匝的阴道一夹、一夹;她掩嘴笑、不语。

*********我感觉杨小青总是一下子让我非常高兴、一下子又令我极为不悦,但是碍于医生与病人的关系,我只能压制、无法发作;而诡诈、狡滑的她将我感情玩弄于股掌之上,竟沾沾自喜、掩嘴偷笑。

“你为什么骗我?!口口声声说追寻浪漫。跟什么爱情、憧景!……可底下那张扁嘴却只要大鸡巴?……难怪被人一碰就流那么多水!……”

突然用力猛挺鸡巴,尽根肏入淫屄。

“啊……!!”她惨叫似的:“啊~!……人家没骗你嘛!……”怕我不信,还加以解释:“……我真的没有说要追求浪漫爱情,人家只是要。大鸡巴、要洋人嘛!啊,你胀死我了……里面都快被~大鸡巴撑爆了啦!……”一面含泪高喊,一面挺起屁股、颤抖。

“哼,现在才讲老实话,……说!你跟多少洋人上过床?被大鸡巴玩过?”

“没多少、没几个,哎你就别~别问了嘛!”在枕上摇散黑发、泪珠四溅。

两手却攀我的肩、肚腩不规则起伏,啜泣般抽搐的狭窄阴道,仿佛饥渴的小嘴吞下鸡巴,狠命吮吸、口交似的阵阵收缩、紧匝;同时连喘带哼、断断续续呓着:“啊~,你好~好~好……大鸡巴~好~好喔!……”

仿佛听见杨小青嘴里含着鸡巴、内心的呐喊,因为没办法讲话、叫不出“宝贝”

两个字;而这一头张曼玉樱桃小口张得圆圆、赞美洋人的大鸡巴,妖媚、淫荡的表情同样令我亢奋无比;于是振腰、挺臀开始唧筒般的抽肏动作。

“噗吱、噗吱!啪哒、啪哒!”和着我们的喘、吼、呼、叫。

眼中和脑中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什么是什么?……过去的、眼前的,真实与幻象、谎言与自白,想象和梦境溶在一起;如一幅缤纷五彩油墨流滴而成的抽像画;仿若倒叙与回述交替,影像重叠、录音反转、剪接错乱、故事一再重复的意识流电影。

戏中的主角张曼玉变成了杨小青,原来她们是同一个女人!

不、不只她们两人,还有凌海伦、关晓芸,长得像章子怡、杨紫琼的女人,她们也来了;眼晴、鼻子、嘴巴、头发各有各的样子,但都是同一个女人,脸上写满渴望的表情,要我跟她作爱;还有林雅姿、珍尼佛儿,对我分张两腿、剥开殷红晶亮的娇美阴唇,要我戳进去,爱她、玩她;……

所有的女人都变成了同一个名叫杨小青的女人!

她叫我温柔一点、强悍一点,疼她、征服她,她半祈求、半命令般说她需要满足,要我鸡巴好硬好硬、玩很久很久的那种;她说她需要忏悔,要我用惩罚的方式狠狠地、强暴似的干她,她才能洗清罪恶;她笑裂嘴、抛媚眼赞美我弄她弄得真舒服,爽得要死、好幸福喔!……可是弄着弄着,却情绪激动地含泪摇头,说她不值得我那么爱,因为她要的只是肉体、一根硬梆梆的鸡巴,情人、男友、甚至陌生人都一样、没有差别,只要不是她丈夫,任何人都可以!……

所有的女人都成了同一个女人:杨小青!

说她无比需要爱情、男性的慰藉,她愿意牺牲一切、换取我的爱;说她需要鸡巴充实,甘霖滋润、精液的营养,只要我喜欢、她全身每一个洞屄都可以肏进去、任我享用。

她说她刚才否认说过追求浪漫爱情、只要洋人大鸡巴,其实不是真心话,是为了逗我性欲亢进故意那么讲的。

淫媚的两眼翻呀翻、勾魂的嘴角挑呀挑,呢侬细语、娇嗔嗲唤交替互换,令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随鸡巴在鲜嫩蜜屄不停进出而婉转呻吟、陶醉般的歌咏唱颂,更使我欲焰贲张而加速勇猛抽肏,享受蚀骨销魂的快感、同时欣赏她放声高呼、尖啼大叫的疯狂模样:“啊、啊!……太美、太美了!……大鸡巴,喔~大鸡巴,你~你太好了!喔~喔~喔!……喔~鸣~呜!……肏得我~都快要升天了!……”

所有的女人都变成了杨小青!

我逐渐忍不住了,语无伦次地吼着、同时全力冲刺;而她呜咽泣啜、嚎啕哭喊的声浪几乎震聋耳膜、摇憾我悸动不止的心。

所有的女人都是杨小青!

被喷出的精液淹没。

*********直到第二天早上、冬日的阳光射进窗帘,我才从睡梦中被冉佩姬摇醒,睁眼看见像张曼玉的她己换上休闲便服、对我微笑道:“起床吧,都快中午了!”

我才摇头、不敢置信:“昨天晚上……?”

“对,你喝那么醉还跟我作爱,像疯子一样……”她把衣服递给我。

“我说了些什么?……”我急忙追问。

“等下会告诉你,衣服穿好就下楼,喔!……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一边吃冉佩姬做的丰盛早餐、一边听她以女强人所能表现最温柔、最甜美的口吻评论昨晚发生的事件。

她说我疯疯癫癫的,坚持不戴保险套,先是以荒唐的理由,什么女人结扎以后让男的不戴套子玩比较舒服;然后以她正好安全期、不须要用套子为借口;最后被她盘问得过性病没有的时候,终于恼羞成怒、强奸似的肏入,一面凶巴巴肏她,一面错喊人名;……叫起“张太太”来了!

她莫名其妙、想了好久才知道,原来是老板夫人杨小青!可是台湾并没有人称呼她“张太太”,所以判断我喊的必是另一个也姓张的女人。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不管怎样,都令她当场气得要发作、恨不得刷我几个耳光把我打醒,但想了想、认为是自己的错,不应该起先调教我的时候啰哩啰唆讲张老板夫人的八挂,所以才原谅我、不跟我计较。

可心里还是很纳闷,觉得这洋人怪怪的,只凭看了张既不认识、长得又不怎么样的老女人照片,听几句有关她的晕笑话,就胡乱心理投射,把眼前真实假不了的年轻貌美女郎,当成另一个红杏出墙的黄脸婆干起来;更夸张的是一面干、一面还很有感情、好像跟情人作爱一样。

说像我这种怪异行为,换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不一脚踹下床,从此断绝关系,永远别想再见,就是给他天大的便宜了……否则,一哭二饿三上吊没完没了的攻击、报复样样来,要他为祸从口出之罪主动下跪求饶,也是可想而知的事。

她说她不是这种类型的女人,她已有足够经验,对床上男人许多莫名其妙的行为,早就见怪不怪,只要自己不吃亏,根本犯不着花心思想那么多。要不是我问、才懒得讲哩!

冉佩姬几句话令我面红耳赤,像犯了错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结结巴巴应不上话,一面心里暗叫:“好险!”一面装出抱歉的模样,说我真对不起、也很感谢她的宽宏大量;以昨晚喝醉作为借口,解释我酒量其实很差,醉掉的时候容易作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等等、等等的。

“好了,好了,你不用解释……”绕到我这边,由背后啄吻我仰起的额说:“…男人喝醉了借酒装疯是常有的,可是我相信你没有醉,因为~因为你肏我的时候,鸡巴硬得要命、而且非常持久,把我弄出连续高潮,还一直喊你宝贝呢!”

冉佩姬玉手往下,伸到我的裤头、揉弄鸡巴,但只揉了片刻就停手、笑道:“所以我也值回票价了!……不过,布鲁斯,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结婚了吗?”

“什么!?……”我大吃一惊,可是摇头回答。

“那~有没有女友、情人?”……我又摇头。

“那~你~跟有夫之妇谈过恋爱!”冉佩姬笑着、等我反应。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几乎吼出来,可是没吭声看她怎么讲下去。

“那~,你没找过心理医师谈谈?……分析分析?”

“……!……”我终于憋不住了,猛摇头、悻悻然说:“我精神没问题!”

然后转身,遥望落地窗外的大海。

冉佩姬也没吭声,开始收拾餐桌;半晌之后,由开敞的备餐空间提声道:“今天礼拜天,我再带你出去逛逛!”

*********站在淡水河岸边榕树下,冉佩姬指着形状优美的观音山、问我想不想去?

我一面点头说好,一面在心中的地图上寻找:八里、五股、泰山、龟山,和怎么也忘不了的地名:林口!

“布鲁斯,你知道吗?……台湾还是有很多地方,自然环境很美的!”

冉佩姬开小跑车飞驰过关渡大桥的时候对我说,不等回答、接着又道:“你不要光听那些自己住在国外、却一昧批评台湾人讲的话,说什么美丽宝岛被盲目开发破坏,成了丑陋、贪婪之岛;……他们恶意中伤、故意唱衰台湾,才是卑鄙小人,嘴上说爱国、其实最不爱台湾的人。……”

“你想想,台湾必须养活几千万人口、可是地方就那么大,如果不发展,你要大家过原始生活、永远是未开发的落后国家不成!?……我们现在讲的发展是与环保和自然生态平衡的永续发展,不但要保护山林、湿地、及野生动植物的天然栖所,更要保存历史、和本土文化的资源,给我们后代子孙留下根基!……”

“……瞧,那边是~十三行遗址!……挖出来的古文物统统要保存的耶!”

“嗯~嗯……”我点头,看见远方观音山上,成片建筑宏伟、彩色鲜艳的墓园;近处不少施工中的工地、废弃不用的厂房,新旧夹陈偏布山麓,十分显眼。

脑中想着仍在林口疗养院等待的杨小青。从病房窗子里,看得见观音山吗?

“嗳~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别心不在焉嘛!……不然晚上罚你喔!”

“哦、哦!……”我心里叹道。“晚上还有节目啊?!”

冉佩姬只笑笑、没说什么,继续开车、驶上观音山,远眺台湾海峡;参观了一个寺庙,然后穿越丘陵、抵达平原,经过许多稻田间的水塘、工业园区,和每进入小小市街就可以看见的槟榔摊子。

“……,……”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侧脸道:“我跟你讲一件事,……但话说在前头,你不准胡思乱想、搞错对象。还有就是这件事与你完全无关,也不是影射你精神有没有问题;……”冉佩姬顿了顿嘴。

我的心砰砰急跳:“快讲、快讲!”却只“嗯!”了一声。

“你知道吗?我们张董、张老板的太太。其实已经疯掉了,现在人在台湾,据说被送进就在林口附近一家疯人院疗养;……唉!。昨天真不应该拿她当笑话讲,因为她其实蛮可怜的,回台湾没多久就慢慢精神失常、人格分裂了;……”

一面开车、一面回忆般,又说:“……本来她住加州、每年回国看起来还好端端的。……你觉不觉得?像照片上的她、大概是十年前跟我们老板合照的,丝毫看不出神经病的样子;……我们唯一所知的是她跟丈夫貌合神离多年、在美国搞外遇,让我们老板戴绿帽戴了很久都不晓得;……”

“……可我还是弄不懂她,女人搞外遇又不止她一个,但别人怎么搞也没搞出精神分裂,偏偏她搞了就会得?……”

“……所以想要问你,是不是婚外情。谈太认真了会对人的精神有害?”

静静听到这里,我一句话没讲,因为冉佩姬已经证实了,我最需要证实的消息:杨小青人确实在林口,我不需要因为医院说没收这个病人而怀疑!

下礼拜一、不,明天就可以看见她了!

*********赏完观音寺景点,我们在小吃店喝啤酒,喝到冉佩姬脸红红的、对我直抛媚眼,而我也因为探出杨小青的下落心情放松了不少,于是大胆问她晚上还有什么娱乐节目?

她笑眯两眼,舌舔嘴唇、说:“不必等晚上、现在就走吧!”

然后像个识途老马、将车子开到一家名叫“山水X”的汽车旅馆,直接由车房爬楼梯、进房间、上床玩游戏。

没想到小旅馆礼拜天客人居然不少,我们的左右邻都已有人开了房间休息,床上的声音穿透薄薄的墙板、耳朵不用贴都听得见,一边是国、台语夹杂的情侣作爱声浪,另一边是不止一对男女的笑闹,令我和冉佩姬百般好奇。

细听之下,竟是两个男人与一名女子的英语对线P游戏,便相互使眼色、竖指唇间,暂时沉默聆听了一阵;果不其然,没多久他们就搞出咿咿哎哎女人的淫浪叫唤,和两个男人时而低吼、时而大笑的交谈,愈来愈大声、愈来愈热烈;将我们已有的兴致撩得更高,也热情拥吻、爱抚起来,一面彼此打趣、问要不要跟隔壁男女较量,比比谁的声音大、叫得好听?

冉佩姬骚得要死,像怕隔壁人听不清楚似的,故意以英语放浪娇呼,说她爱极了洋人大鸡巴,要我狠狠肏到她XX都跑出来;(译注:含肮脏字眼的英文俚语)

我惊讶无比,但欲火高涨也管不了那么多,同样用脏话说我最喜欢肏东方母狗、和不要脸的妓女;然后提枪上马、直捣黄龙,肏进冉佩姬水汪汪的小屄。

各房间里男男女女的淫声浪语此起彼落、迥响唱和,令小小的汽车旅馆充满台湾既本土、又国际的色情奇观,而我和冉佩姬乐在其中、玩得也更带劲儿了!

玩到我两脚发软、冉佩姬腿子打开打太久合也合不拢,我们才停。一同挤进小得不能再小的浴室洗鸳鸯澡、还洗了好一阵子,因为肛交玩得太肮脏、不得不冲洗干净。

尤其她两个洞里都被我灌注大把大把精液、黏呼呼的,而廉价小旅馆的浴室设备极差,连淋浴花洒都是固定的、水力也不足,也就别提当然没有冲屁股、洗屄的“毕德A”;害冉佩姬要在浴缸里低身爬跪、屁股翘起,一面冲水、一面让我的手指肏进肛门挖了老半天,弄到我满头大汗、而她连连叫苦又叫好的,才完全搞干净。

可是最后一看床单上尽是我俩流出来、掏出来,湿成大片大片、还有扑鼻臭味的东西,便决定不呆在那儿久留,趋车由高速公路飞快驰回台北。

让冉佩姬将我在住的旅馆门前放下,轻轻接了个吻、说拜拜!

我觉得她人蛮爽快的。

作者:朱某莞亭2003/12/18发表于:台湾之吻*********亲爱的布鲁斯:你千万不要为我担心,因为我真的没有疯。

我只是从疯人院逃了出来,再也不回去了!

我现暂时躲藏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寄信给你的信封上面没写地址,也就是说我必须经常变换停留地点;这样子他们才找不到我、把我抓回去。

但这不是我要告诉你的重点。我最需要你知道、而且完全了解的,是我整个人生路途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不再是亿万富翁张杰仁的妻子、更不再是XX跨国企业家族张家大少奶奶,而是独立自主的女人杨小青、真正属于我自己的杨小青了!

我现在虽然没什么钱,跟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差不多,可是内心非常富足、甚至还体会到有更多更多的自己可以付出、使别人快乐;就算是短暂的快乐、却能尝到幸福滋味,而我也从这种付出获得应有的回报;觉得世界仍然公平、人与人之间充满了温暖、同情。

像我跟阿土、许老头两人,跟他们邻居开拼装车的老王、和他在附近一家工厂干粗活、打散工的弟弟,有过一次到几次不等的性关系,相处得蛮好、几乎像一家人一样。

另外,就是经由老王兄弟介绍,我和几位住附近违章建筑的老芋仔兵认识、上过床,他们都很满意我的表现,对我也十分慷慨大方。尽管他们是社会底层的弱势族群,与我过去的背景不说天壤之别、至少也有十万八千里的差距;但我们彼此信任,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真的是很难得。

我不喜欢绕弯子讲话,干脆直说吧!

我想过、也告诉自己绝不会做的事;妓女、应召女郎、婊子、神女……

结果还是做了,只是名称不一样,是现在大家都叫的“性工作者”……

同样是出卖身体的行业,但听起来比较有尊严、不觉得是一种堕落。

从现实的金钱方面看,我提供合理价位的服务、他们给我应得的酬劳,双方互惠、也蛮公平,没有任何抱怨或不满。我除了花部分钱在不用太讲究的穿着打扮、和必要的卫生用品,留一小部分以备紧急之需;还可以从性交易中附带享受一下男人的肉体,就算是额外多得的奖励诱因吧!

……,……

唯一蛮无奈的,是我逃离疯人院,恐怕还是为许老头添了很大麻烦,虽然没害他砸掉饭碗,至少挨顿臭骂、吃了排头,说他粗心大意、工作疏忽职守,才让病人跑掉;搞不好被医院怀疑他跟我私下串通、得了什么好处……

其实我是乘那天黄昏,医院找外面请来杀鼠、除虫的工人戴面具在浴室喷洒杀虫药,不过短短几分钟里,逮到机会;抓好装了所有必须带走东西的塑胶袋、迅速踮脚跑到门边,按下早已牢牢记住的门锁号码、刹那潜逃;一举完成飞越杜鹃巢的壮举!

而那个时候还没到许老头夜晚值班清扫病房的时间,光从证据上讲,他根本亳无责任,也就是说:我从疯人院潜逃成功,并没有直接嫁祸于他。

但是,我记住的门锁号码终究是由许老头那儿偷看来的,因为他每次接我溜出去跟阿土幽会的时候都要开门、关门,而我又不是白痴,怎么会不注意呢?

再加上,我乘人灭鼠杀虫的机会逃跑,讯息也是许老头头天晚上告诉我的;我私下准备、计划周全,才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将梦想付诸实现。

逃出来以后,乘天黑找到阿土住的地方,告诉他、和突然见到我而吓坏了胆他的老爸,说我从此要离开他们、也永远不再回疯人院了。……阿土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呆呆的张口、嘴唇半落,问我还要不要跟他爽?……

我还没摇头,他脸已经扭曲、快哭出来的样子令我心疼,头摇不下去、只好点着说我会陪他再爽几次,可是不能永远,因为妈返回天上的时间快到了,要等很久很久以后下一次回来才能看他。

然后我特别叮咛许老头,上医院打扫的时候,不管如何被问,千万什么也别讲,更绝对不能透露看见我半句风声,否则他们不但派人捉拿我,还会叫警察把他跟他儿子阿土都抓去坐牢,那就惨了!

许老头让老王拼装车载去上班,我跟阿土作完爱,抱住满足、微笑的他直到睡着;然后冒微寒在弄堂边从人家塑胶管接水的水盆蹲洗干净,穿了件比较像样点的连身裙衫、披上寄放阿土住处新买的假皮半长夹克,走到隔两个弄堂底端、靠近长满莲蓬的水塘边,乱砖砌成就算窝居、老芋仔兵关永的“家”。

与他、和另外一个到他那儿边喝烧酒,边骂民进党政府的老兵,看上去大概六十来岁、红光满面,叫应参谋的秃头男人,三人上床、玩了两个回合。

因为我和关永认识已经搞过两次,没有什么新鲜感,所以先跟应参谋性交,关永坐一旁饮酒、观看;应参谋泄了以后,我跪着为他软掉的鸡巴口交、好让他回复雄风,吸着吸着他那根东西还没有完全硬,关永就提枪上马、从我屁股后面肏了进去;那样子,我上下两个洞同时被鸡巴塞满,叫不出声音、只能一边摇屁股、一边嗯呀嗯的哼个不停;听见两人笑得好高兴,一会儿叫妹妹、一会儿喊小宝贝儿!

……心里不知不觉激动、眼泪掉了下来。

我那种表现完全不像妓女,惹得应参谋好热情、好疯狂,一面往我嘴里挺鸡巴、一面讲我眼晴黑亮、嘴巴宽宽的样子像极了留在老家的妹子,可是文化大革命被红卫兵奸污、整个人疯掉了他都不晓得,后来蒋经国让老兵返乡探亲他才知道,说着说着就声音哽噎、眼晴红了起来……

幸亏我口交技术不错,含、弄、舔、吞,加上全力吮吸,应参谋那根鸡巴才一直维持硬度,在我嘴里被屁股后面关永冲刺的动作撞得一进、一出;那,关永也很兴奋,叫应参谋哥儿们别伤心,玩女人的时候专心玩就是了……

但我知道人感情爆发什么都挡不住,劝也没用,于是吐出应参谋的鸡巴、淫兮兮笑着,叫他们把我看成女红卫兵,发泄心头之恨、干死算了。

结果我,那样子被两个老兵当泄愤对像、以性器当武器肏得要死要活,一面淫水直滴、一面扭屁股哀哀求饶,说女红卫兵也是女人、也有哥哥,如果被强奸蹂躏而疯掉了哥哥也会伤心啊!

结果,嘻嘻、你知道吗?那句话把他们俩逗得哈哈大笑、笑到反而两根鸡巴软掉了还停不下来,说我不但身子姣好、玩起来舒服,人又风趣,比窑子里的姑娘有意思多了。

所以,你可能想都想不到吧!我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除了惊天动地的逃亡,还有这么充满人性温暖的一面。

这才是我最想告诉你的重点。

下次再跟你讲,哦!

*********(台湾记实之四)

冉佩姬车停在我住的旅馆门前,接完轻轻的告别吻,我下车挥手、望着银色跑车疾驶而去,心想:她人倒是蛮爽快的。

从旅馆隔壁的便利商店买了一包台湾香烟,站在骑楼下边点着抽、边预想明天与杨小青见面的情景,兴奋中同时感觉心绪微微不宁。直到旅馆玻璃门滑开、服务小姐由柜台后面喊:“布鲁斯先生!”

我吃一惊、走进去;她说傍晚有位小姐找我、我不在,所以留了话;同时递给我折成小块状的纸条。我谢谢、问那小姐是谁?

她却笑着反问:“不会自己打开看吗?……”又说:“对了,小姐长得很像井淑美耶!”

“井淑美?……”我当然不知道,想:“难道林雅姿找过我?”

服务小姐笑裂嘴:“是电影明星立委~,叫高、金、素、梅~!”国语标准地发音。

“哦、哦!”打开纸条、先看底下的名字,“是她~呀!”

里面虽然潦草、仍可辨认的英文是珍尼佛儿的留言;说好不容易找到我住的旅馆,可是我不在;希望见到留言立刻打电话给她,因为有很重要的事告诉我。名字下面画了两颗星、和她的手机号码。

“很重要的事?!……”我心中叹问;脑筋急转,有什么事比杨小青更重要呢?

也不会呀!我告诉她到台湾只是想了解一下她们疗养院,并没有透露真正的目的——找杨小青啊!……或许,和她约定明天下午参观医院的行程有所改变,她才留言吧!?……那为什么不直接留言告诉我,而要我她打手机呢?

……?……

我绉眉纳闷,服务小姐却手指柜台电话、一面很有兴趣地问:“你不直接打给她吗?她有留手机号码耶!”

“呃~我回房间打!”心想:“多管闲事的鸡婆!”转身按电梯、上楼。

“喂~布鲁斯,那今晚~你又不要小姐啰!?”

我没理会。快步进房间、坐在床缘拨电话。

珍尼佛儿咯咯笑,背景有许多人的喧哗笑闹声,一猜就知道是个宴会。

“喂?我是珍尼佛儿,你是强斯顿医师吗?”中英文一句话声音蛮响亮。

“是啊,没想到你。找到我住的旅馆……”

“嘻嘻,我当然有办法……喂?……嗳,这里太吵、讲话好难喔!……你~能不能跟我见面?……我在~在~这里地址是几号啊,小芬?……这样吧,你坐计程车走新生南路到信义路口,我在大安森林公园转角门口等你;不需十五分钟就到了,好不好?……”

“我马上来!”挂电话,迅速换内裤、穿干净衬衫、西装领带;冲进电梯下楼。

“喂~布鲁斯,有东西给你!”柜台小姐喊,我抓了就跑、出门喊计程车。

上车才知道是什么,放进口袋、叫了声:“鸡婆!”

*********人行道边珍尼佛儿见车一停、快步迎来;红润的脸颊掬满笑靥。

我下车,问:“不冷吧?”

她摇头:“还好你来得快,不过我也穿了外套。”

她拉拉外套胸扣,我才注意瞧她一身赴宴的打扮:深蓝紧腰的绒质外套下、及膝半宽的窄裙,搭配淡蓝的松领毛衫,浅粉色丝袜裹住的两腿为半高跟鞋衬托得曲线修长;垂肩长发微呈刚作过的式样,细致发亮的简单首饰不抢眼而显得高雅;在公园不知卤素灯还是水银路灯照射下,嘴唇颜色看不太准,但口红带紫罗兰色的萤粉,是我目光最后注视的地方。同时想:“原来高金素梅长得就这个样儿啊!”

“嗳,怎么这样子看人家呢?……”

珍尼佛儿一言惊醒我,发现她两眼黑亮、闪着笑;才记起前天林口疗养院的她:“因为你~没戴眼镜,……头发也变了!”

“隐形的嘛!”她眨眼笑,侧头向公园:“我们走走好吗?”

“行!”心想:“这样也好,谈重要的事最需要宁静空间!”

蹅着轻快步伐,她兴致高昂地问:“看过一部蔡明亮的电影吗?”

我说:“杨贵媚在‘爱情万岁’里哭了整整七、八分钟,就坐那板凳上!”

“你真行!一个老外,居然晓得……”珍尼佛儿几乎跳着拍手、立刻又问:“那囍宴呢?里面的女主角你知道?……”

“不好意思、打个岔,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是不是关于明天,我们……?”

她点头肯定:“明天我们还是可以见面啊!”笑容挂在脸上、继续道:“今天找你,本来是想邀你一道参加郭主任的生日晚宴,以外国专家、又是同行的身份跟大家认识认识;没想到你忙、我扑了个空……”住口,抬头望我。

我仍然纳闷、追问:“那,重要的事呢?……”

珍尼佛儿深深瞧我、和蔼地问:“我们坐下来,好吗?”

“嗯!”我的心砰砰跳、一言不发……

*********听她缓缓告诉我关于杨小青的事!

她说星期五我离开医院之后,她花了一番工夫,查遍所有精神病科目前、和过去的资料库,没找到我要的人名。虽然医院按规定不能对外透露病患名单,但记录上显示从未诊查、治疗过杨小青,所以也不可能接受她住院疗养、复健。

珍尼佛儿的表情充满歉意。仿佛从我的摇头听见:“怎么会这样呢!?”

我摇头,是因为脑子如遭铁锥重重一击而震荡,和在一个同行专业的护士面前,被她一语道破我来台湾真正的目的、面子挂不住的极度尴尬!

我哑口无言、摇头,脸颊发烧:“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

珍尼佛儿抿嘴,咬了咬唇:“请相信我,也原谅我没有选择介入你的隐私,我只是想帮你的忙,因为前天看你样子那么急切,心里有点感动……”

我的脑筋已处于紊乱之中,听不进她讲的话,仿佛见到公园里的灯光荡漾、流下一条条冰泠的蓝色;觉得整个人虚脱般、心脏不规律地颤抖……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被一只温暖、柔软的小手触摸,才由惊讶中回神;遇上一双充满关怀、散射柔情、黑亮的眼睛。

“强斯顿医师,。布鲁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除了点头,我还能说什么呢?

她继续抚摸我的手:“心情平静些了吗?”“嗯!……”

珍尼佛儿站起身,拉住我说:“对了,还有个办法,如果你愿意~跟我来,我们可以一同去找……”

“找什么?”我也站起、急着问,但不知该握她手、还是放开。

“到我那儿,上网,找杨小青呀!”像个热心朋友、上下甩动握住我的手。

一面拉着我往公园边她停车的方向走、一面解释,说可以先让我过目医院的记录,证明她所言非虚,然后进入全国医疗系统网络搜寻各医院、卫生及医疗设施的资料,看能不能查出杨小青是否被送进了其它医院……

边发动车子、一边讲,不过,要是有人冒用假姓名为病患登记的话,资料上还是很难查到,所以希望我能够多提供一些有关杨小青、和她家人的讯息;如果仍然查不出,就要重新扩大搜寻范围,再予缩小、深入;滤掉像杨小青是大陆有名的导演、或是台大地质学家之类不相关的资料……

我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便在十字路口反问她,如何进得了国家医疗系统的网络?

她抿嘴不语。等交通讯号绿灯一亮,推排挡,踩油门、转弯疾驰;才诡谲一笑、得意道:“这~,你不晓得比较好。……嗯~,好快噢,一下就到家了!”

原来她住在大安公园另一边的高楼,面对公园可以眺望大半个台北闪烁的夜灯,空间坪数不大、显然是单身贵族的小统仓公寓。有一种脱俗的感觉。

“麻雀虽小,……呃~”珍尼佛儿笑着、用英语直译。

“五脏俱全!”而我以中文成语回应,同时四下张望。

“你这老外,还真行!”她拍手赞美,踮脚、但没跳。

我不讲话,只接下她臂夹镶蓝水晶珠的皮包帮脱外套,看她抬头笑着谢我。

然后对小小的沙发侧脸、呶嘴:“你坐,我就来!”低腰脱高跟鞋、蹅进门半开的浴厕间里,转身道:“不会要你等很久的!”

门关上,还听得见洗手的声音,想:“高金素梅住这地方吗?……”

*********“嘀嘀~嘀嘀嘀~!”手机声音响了。我迅速打开蓝皮包、取出,敲浴室的门,放进一打开、伸到外面的小手中;门没关拢,就听珍尼佛儿:“喂~?……是你呀!……我早到家了。……很好啊~就是有点醉,你们好过份喔!……没~有啦,别乱猜!……对了,拜讬叫那个老不休千万别打电话吵我,就说我不胜酒力、睡觉了!……啊~?……明天?对呀、对呀,明天的简报参观照样举行。嘻嘻!……不会的啦!……哦,一定、一定!……好拜拜~!”

想起来似的,门才关上、掩住冲马桶的水声;我不自觉笑了。

脱西装、松领带,眼光流览墙边一幅梵谷的向日葵,和书架上珍尼佛儿全身护士装、戴眼镜、开心笑的照片;心想:认识不过第二次见面,她就邀我进入香闺,台湾女性的开放程度果真与当年在这儿学中文的时候大不相同。嗯!……

又想起林雅姿说,现在台湾男女第一次约会就上床“嘿咻”的比例领先全亚洲,比日本、香港、和中国大陆主要城市都高,几乎赶上欧美;意思是她跟我还没有约会就上床、作了爱以后才认识,超越欧美当然更多了!

嗳~!

我脑子怎么充满邪念?!把珍尼佛儿好心助人的纯正动机往歪处想,真不应该!

虽说人有邪念没什么关系,但真要做了的话,心里还是会觉得过意不去吧!

真的,我应该好好思考,自己对杨小青的感情倒底够不够真实?

我不远千里绕大半个地球找她,却跟别的女人搞三捻七,究竟什么理由?!

由浴室出来的珍尼佛儿面带微笑,紫色唇膏、眼影已经抹去,脸蛋儿纯净多了。

她引我到床边,面对大片窗的桌前,按下电脑,招呼我坐,一面自己两腿交叠、坐在床缘等待开机过程,一面请我概略描述所知道的杨小青。

她亲切和蔼的表情像极了为病人谘询、作分析的心理医师,令我十分佩服;便把杨小青的背景,和我对她现况的推测捡重点、扼要说明了一下。

由于是同行,不用多解释,珍尼佛儿就点头表示她大致了解得差不多,现在唯一要看我们的运气、能不能不必花太大工夫在网上找到我要的对象?

“喂,我可不是上网找对象啊!”我指正她的英语。

“讲错了,是寻人~!”她笑着、挪屁股倚近书桌……

倾身,抓鼠标,纤细小手开始摇啊摇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霸占了电脑桌前唯一的座椅,反而让她落得姿势辛苦,太不像话了。

立刻起身让位:“你坐、坐!”

珍尼佛儿却自我解嘲笑道:“哎~,急得连眼睛都忘了戴!布鲁斯,麻烦你帮我皮包里拿眼镜好吗?”然后抚抹窄裙、坐进椅子。

我伸进包皮里的手触到个小纸盒儿,但没去想它是什么东西,只急着掏出眼镜,赶回电脑、放进珍尼佛儿向后伸的手中,然后站在她旁边,两眼盯住萤屏、聚精会神地想杨小青;见她纯熟、迅速地溜鼠标、敲键盘,三下两下示出医院精神科求诊纪录、及复健部的住院病患名单,抬头说:“没骗你吧!……对了,你懂中文吗?”

“……?”我只点头、哑口无言。同时开始怀疑“林口疗养院”的存在。

“好,我们重新再来!……”她自言自语,玉腕纤手飞快地又转、又滑、又敲。萤屏上中文视窗、网页闪来闪去,我跟都跟不上,别提认得出任何东西了!

珍尼佛儿撩开秀发,按鼠标滚轮缓下浏览速度、仔细阅读网上名单,每隔一会儿口念某某县、市医疗设施的名称与地址,全神贯注地摇头、扭腰,摇头、挺身,摇头、挪臀……

而我手撑桌、半弯腰,呼吸不敢出声、只嗅到一股百合花香。

她没有抬头,往一旁侧身、问:“累了吗?……坐吧!”

“嗯,……呃~……”想:“要我坐床上吗?”

珍尼佛儿挪臀腾出半个椅子,歉意般笑道:“将就挤一挤吧,没关系啦!”

“真不好意思!”我半个臀坐半个椅子、靠住她半个臀。

她没动,摇头叹息:“还是没有,你看,连高雄、屏东都找了!”手指萤屏上的中文名单。取下眼镜、偏头瞧我,黑亮的眸子眨呀眨。

我“唉~!”了声,失望地站起:“那~,还有没有其它办法?”

珍尼佛儿想了想:“唯一的办法是低科技,打电话给别人,查问那些可能未登记在案的医疗机构,但不一定成,就算有也不可能很快得到结果!所以……”

她仰头、对不起我似的说。

对不起的不该是她、而是我!她为我白费那么大工夫、却毫无所获;而我从一个失望跌入另一个失望里的灰心、气馁更使我难以挣出笑容、对她表达真诚谢意;只像个傻子、呆呆站在那儿、垂头望她。

然而心中呐喊着:“小青~,你倒底人在那儿!?”

*********“别这样子嘛!……看了令人难过!”珍尼佛儿坐在椅上、拉我的衬衫袖。

“那你起先说,扩大范围再缩小什么的。有没有用呢?”我仍不死心。

咬了咬唇,她说:“嗯~,其实也找过了,可是……这样吧,你坐下,我让你看些东西……不过你得先答应。第一绝对不要难过,也别生我的气,更不要令我难堪,好吗?”边说、边戴回眼镜。

我不懂她的意思可是又好奇,只好犹豫地点头,再度挤坐在珍尼佛儿身旁。

见她眼盯萤屏、想了想,开启视窗桌面上一个以HC命名的文件夹,说:“这都是我前天晚上从雅虎、和蕃薯藤搜寻到,将近两百个关于杨小青的结果;你看,有许多跟杨小青同名的导演啦、国剧团的啦,大陆跟台湾的都有;还有地质学家、出过唱片的歌星等等,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所以我才问。你要找的杨小青大部分时间在美国,住的地方是加州对不对?……”

“…瞧,如果再滤掉那些不相干的结果,就只剩这几个联接网址;因为不敢确定,所以我……还有就是这几个网站都。很那个,起先以为是什么文学,一打开,才发现根本是色情的,哎~,我都不好意思讲,……反正你看就知道了!”

珍尼佛儿从搜寻结果的视窗,点选《杨小青自白》的联接,跳出一幅没有花头、像目录般的网页,上面列着不下十几个文章标题;因为是中文、字又小,我看得眼睛都快贴上萤屏,才发现那些全是一个作者、名叫朱莞亭写的文章!(译注:强斯顿医师的文稿没有指出确切的网址,但凭他的描述判断应该就是:这个网址。)

“天哪!……”心中的惊喊只差没有立刻迸出来。

还好我紧咬住唇;可是禁不了急促的鼻息,也抑制不住剧烈加速的心跳!

从《小青的故事》、《韵事》、《情人》、到《自白》、《沙发上的小青》都列在这网页上、瞪着我似的。我再度哑口无言、喉咙发干,一句话也讲不出、呆了,回瞪着萤屏、呆了!

仿佛所有的秘密被摊开、一清二楚呈现在全世界人眼里,比赤裸还要赤裸的感觉,不但令我难堪到极点,羞惭与愤怒在胸膛起伏,震惊之余,莫名的慌张与无奈也同时混乱交杂脑中;几乎令我忍不住大吼:“不,这不是真的,……都不是!”然而我却吭不出一声,只以手蒙住自己的嘴、摇头。

因为眼前的东西,全是我三年来为杨小青作心理分析治疗中,她亲手、或以包裹寄给我、要我仔细研读的资料!全都是千真万确、无法否认的事实!……

然而它全部登上了网络世界的色情版、在所有懂中文的人眼中一览无遗!不只是无辜的杨小青,连我个人的名誉、尊严,形象、人格,和身为心理医师必须遵守的职业道德,岂不也将毁于一旦、荡然无存吗?……除此之外,还有法律责任,和如果被我服务的诊所发现、视为不可原谅的丑闻而将我解雇,甚至使我永远无法从事这个行业的严重后果!……

小朱啊~、小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心情何止一片紊乱,更因为失去杨小青的下落、人也失去了方向。

“布鲁斯,布鲁斯!”珍尼佛儿臀部挤我,我才放下蒙嘴的手、声音颤抖反问:“这些你都看过了?……你~”

“还没有,因为看不完……只打开一篇《故事》跟一篇《沙发》……”

“…………”

“布鲁斯,你~答应了人家,要做到嘛!”

“什么……?”

“做到不难过、不生气、也不为难我,……这样人家才能告诉你……”

咬唇,珍尼佛儿不待回应,以游标点开《沙发上的小青》合集1~3;而我急忙捉她的手想制止,却将细嫩如纤葱的手背、手指,压在乌龟形状的鼠标上。她手没有抽走,眼盯着萤屏、声音细微地说:“前天晚上,这文章我只看一半,就明白了你跟杨小青的关系……我真的不是探人隐私的那种人,我只想帮你忙,……可是又~没办法,因为从来没读过这类文章,那方面事情描写那么仔细,实在念不下去……”

顿住、深呼吸,珍尼佛儿舔了舔唇,才继续道:“……就在椅子上……”

她不安地并住两腿,紧贴我的臀部微微挪动、说:“自慰……”

两个字的英语讲得很轻很轻、充满娇羞,令我刹时忍不住捏她的手。

“啊……我……”她涨红脸颊,叹出声;并夹的两腿用力互搓。

我感觉她在椅里扭动丰腴的臀侧,说不出话,只继续捏她的手、听她继续呓着:“……布鲁斯,你不要生气、不要为难我!……我一面那样子,还一面读文章、想怎么帮你找杨小青……可是文章写得那么露骨,害我底下好烫好烫……”

两眼闭上、娇唇微启,抬头……嘶声轻喊:“布鲁斯,你~不要生气……”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没有生气,珍尼佛儿!我~感激你都来不及,……”

话没说完,我已经将她眼镜取下、以唇封住她的嘴。

紧抱她颤抖的娇躯在怀中。

*********珍尼佛儿火热的唇张开,吮吸我肏进口中的舌头,吸到哼出委婉的娇咛;我抱紧她的柳腰、提起轻盈胴体,使她背靠我、坐上我的大腿;以手示意她两腿分开成跨骑的姿势;随即伸到不很硕大、但足够饱满的胸膊,隔着松领毛衫抚摸、揉弄充满美妙弹性的双峰。

“啊……呵~啊!”她仰头、踮脚跟,连续呼叹:“喔、喔~!……”款款扭动浑圆丰臀、磨辗我早已勃起的鸡巴。

珍尼佛儿急迫的叹声刺激我一手用力抓、捏乳房,另一手下滑,旋转按揉她微微隆起的腹间。感觉她主动向外张开、被窄裙紧绷到极限的大腿因为踮脚而颤抖,我急忙将窄裙上推,推到绉成一圈、围在腰肚,急忙一手伸到她丝袜紧裹的膝头、往大腿内侧抚摸;同时舌舔她头朝后仰的耳垂、轻经噬咬。

“喔……不、请不要那么急~你……喔!……”她叹叫、抓我的手。

我立刻松开紧抱她的手、让她缓缓站立;甩发、低头将围在腰际的窄裙往下扯、一面抚臀抹平、一面轻声娇嗔:“害人家裙子都绉巴巴了啦!……”却亳无抱怨的口气。

压低台灯、使室内光线暗了下来,珍尼佛儿转身面向我,臀倚桌缘,让萤光屏上隔秒变幻的缤纷花朵,剪出腰间惑人的轮廓,沉默不语;我才回复礼貌似的说:“对不起,我太急了!”

剪影笑着:“没关系,只是衣服罢了!”细嫩的两手抚我脸颊,柔声问:“布鲁斯,让我们慢慢玩。玩好久好久的那种,好吗?……”

“Yes,珍尼佛儿!你说什么我都答应,都答应!”吻她的手、抱她的腰。

“那~我脱给你~欣赏……你告诉我喜不喜欢?”

“我早就喜欢了!”我坐回椅里,退后、转向,执她的手立在床前。

她低头、拂发,妩媚地笑着问:“还是喜欢有点儿光线啊?”

“嗯,否则怎么欣赏你的美呢?”

“嘻嘻、你嘴真甜!……”

“一个洋人……”我们异口同声。

“嘻嘻!……”她裂嘴开心地笑了。

然后开始脱衣……

接下的时光里,我推走所有盘据脑中的念头,抛开一切缠绕内心的情绪;以重新腾出的空间接受珍尼佛儿为我注入的似水柔情、和美妙无比的感官享受。

她叫我由桌上挑张CD碟、放进电脑;我随便取了张,播放出菲力甫格拉斯的“亚玛逊河”,觉得不妥,但珍尼佛儿认为好极了,说那是她最爱的曲子,充满自然生命的节奏,而且具有神奇的治疗效果。

我心中暗笑她抛不下自己的专业,听着听着却也入迷;因为衣衫除尽、只剩淡蓝胸罩、同色狭窄三角裤,裹着长统丝袜近乎完美的胴体,无比诱人地呈现眼前,己使我目不暇视、流连忘神。

“喜欢吗?”她举肘撩发,问我。

“嗯、美极了!”我由椅中站起、将她轻搁上床,自己站在床边脱光赤裸。

见她眯着两眼在我身上扫瞄,一面舔唇一面呼吸渐渐加速;我说:“别急,很快就可以让你看清楚、瞧个够!”

她说:“我不急,愈等我愈会觉得渴望……”

我说:“哦,慢也好!……那你让我瞧瞧!”

“瞧什么?”她羞红了脸。

“瞧你自慰,……好吗?”我一面轻声说、一面揉鸡巴。

“…………”她脸更红,一手揉乳房、两腿缓缓张开……

“呵~、啊!……喜欢。吗?”两颗紫色葡萄高挺、胯间尽湿的她问我。

“喜欢!……”手中的鸡巴坚挺、硬胀,我猛点头,倚进珍尼佛儿的床。

床头墙上所挂的白瓣红蕊、艳丽盛开的花朵,是乔其亚。欧契芙的画;相映褥上玉体裸陈、大大张开的洁白两腿中央,顶着茂密黑毛殷红盛开如花的蜜屄;在长统丝袜的蕾丝边衬托之下更显欲滴、诱人。

我俯身吻它,舔吻火热的花瓣肉唇,双手在娇柔的胴体,四处游移探索,以嘴、舌顶礼摩拜各个湿润的神庙花坛,噬咬丰腴成熟的果实;我的身体被蔓藤般的四肢环绕、紧缠,手指被溜滑的贪婪小口含住、吮吸……

没说任何话,我爬上她展开、等待的身体。

“慢慢的,进来吧!”珍尼佛儿轻喊、招唤。

“你愈慢、我愈渴望!”她说,但没忘记:“布鲁斯,我皮包有套子……”

“我口袋里也有,先用我的吧!”

“嗯、原来~你蛮坏的啊!”她媚笑道;这回没说我是个洋人。

“嗯,……嗯~!……啊、啊、啊~~!……”

*********龟头塞进狭窄的小屄、鸡巴只肏入半截,抽送不到几下珍尼佛儿就受不了,全身发抖、嘶喊她高潮来了;然后两眼如丝、温柔无比,叫我到浴室洗一洗,顺便将皮包里的纸盒带来,说要为我口交,口交完帮我戴上她买的套子、玩第二回合。

我依言照作;享受她张口张得不能再大、可是仍然吞不进整根鸡巴的巧嘴;尽情把玩圆得不能再圆的丰臀、和挺垂挂下的双乳,直到她吐出鸡巴、激动地喊着:“爱我,爱我!”珍尼佛儿挣起身:“我帮你套……”

“不,你看着就行了!”我撕开包装,将原来是淡蓝色、布满颗粒的套子套上。

“好好看喔!”她小手抚摸,呶嘴:“只是,实在太大了点,你……”

“一个洋人嘛!”我说;把她逗得咯咯笑:“大一点才成比例,不过,洋人那有蓝色的呢!?”

“呃~……”我被考住了、答不出。

“没关系,布鲁斯,蓝色是我的最爱!”

她啄吻了一下蓝色龟头;仰望我轻唤:“来吧……这回让我们搞久一点!”

一面剥丝袜、全身赤裸,抱住我。

两人再度沉醉于菲力甫。格拉斯“亚玛逊河”的节奏中。

直到天明。

*********睁开眼,珍尼佛儿低头注视我的表情和蔼、安详,秀发撩结在脑后,脸孔像一尊观音、妈祖菩萨,不、圣母玛利亚!……我呆望着她、说不出任何话。

微笑的她低头在我颊边厮磨了一下,说她今天上小夜班,第一件事是为我简报,然后领我参观医院,如果因为昨晚发生的事而我不愿意去,她也不勉强。

仿佛被带回现实,我想了想,立刻点头说愿意。她对我这么好,我岂能因为失去杨小青的下落就自私地让她在同事面前丢脸呢!?

再说,要是她进一步继续探出杨小青可能被送进登记无案、或不知名的疯、唉,疗养院,而不管花多少时间、还是有希望找到她的话,我更要好好谢她才对得起她啊!于是,我两手捧着珍尼佛儿慈详的脸蛋儿、喊她:“珍尼佛儿,我下凡的天使、安琪儿,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她“噗吱”一声笑了、说:“难怪我是个护士!”然后倚进我怀里、磳呀磳的。

问我:“想不想~玩医生护士的游戏?……我们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

我手滑到她丰满的臀上、轻轻捏揉,问:“你家里有护士制服吗?”

“嗯,连检查身体的、医疗器具都有,你~想玩那一科的?”

“还用问?当然是妇科啰!……”

“嘻嘻,你真坏!”

*********珍尼佛儿开车载我驶往龟山林口医院的途中,不时拉我的手,说她想都想不到会这样认识我,简直跟作梦一样。我也同时回想,自己老远飞到台湾找杨小青的前后种种,和在飞机上所计划的过程相差十万八千里,真是离奇透顶、不可置信。

心里有种预感:我很可能找不到杨小青、最后终将空手而回;尽管这些日子发生一连串与杨小青生命有关的事,也亲身体会她存在的空间,强烈感觉自己和她有着密切无比的关联;但是却仍然处于抓抓不住、摸摸不着的虚无漂渺中,被一股难以形容的怅惘、无奈笼罩心头、挥之不去。

不知怎的,珍尼佛儿冒出一句话:“布鲁斯,你知道吗?……我们总以为是真的事,常常并不存在,但又把确实存在的东西看成虚幻的假像……都是人的脑子和心灵眼晴被执着的感情与妄念蒙蔽、迷惑了,才造成的,对不对?”

“什么!?”我耳中轰然巨响,随即归于无声……

然后听见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的声音;听见珍尼佛儿平静不带感情地说:“你看、你听,我们开车开这么快,强烈感觉以为都是真的,可是我们存在吗?遥远的宇宙中亿兆星辰、无尽尘埃,银河外的银河都与我们亳不相干吗?……你以为虚拟世界的网页上,人写的故事是真的吗?……”

“…即使杨小青确有其人,但她的自白、和她在沙发上描述的经历与情景,也都发生过吗?……还是因为有人相信,它才真实?”

“不、不!……”我无言地紧握珍尼佛儿的手,只为确定自己的存在。

*********(但我不知道杨小青写给我信里的内容,因为信在硅谷,我人在台湾。)

(3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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