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人间四月(全)-17
第065章疑惑重重
出了像宫殿一样的正房,我低著头,迈著小碎步,跟在美丽仙子的身後。绕过了葱郁的林木,走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来到了一坐小桥上,小桥下面是一个很大的水池,水池底下铺著的是大小差不多相同的圆润小石头。白的,黑的,褐的,五彩缤纷。
又走了几十步,就来到了一处精致玲珑的院落里。
美丽仙子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笑著对我说道,“小殊姑娘,这便是你今後居住的地方。”
我头也没抬,只向她曲膝一礼,应了声“是。”。
这时,屋里走出了两个年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她们很是机灵地向美丽仙子曲膝一礼,语气极为恭敬地唤道,“纸鸢姑娘好。”
原来这位美丽仙子叫纸鸢啊。纸鸢、纸鸢。既伤感又脆弱的。这麽美的一个女子为何取了个这麽薄命的名字?
纸鸢笑了笑,转头对我说话,道,“两个小丫鬟,一个叫红叶,一个叫红豆。她们今後就专门伺候你了。”
听之,我身子一震,一个“丫鬟”还需要两个丫鬟去服侍?这样的“丫鬟”还能够称之为丫鬟吗?
思忖间,纸鸢已经转回头去,她对立在跟前的两个丫鬟说道,“你们今後要好好伺候著小殊姑娘,知道吗?”jü?
“是。”两个小姑娘清脆地应了声。
纸鸢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屋子可收拾好了?”
“回纸鸢姑娘,已经收拾好了。”红叶答道。
“嗯。”纸鸢再度点了点头,随後她牵著我的手,带我进屋去。
进了屋,她把我按在镜台前,纤纤玉手抚上了我的额头,玉指轻磨著我额头上的那道疤,轻轻软软地笑说道,“主子说,姑娘除去了额上的这道疤,就是一副好模样儿了。既然主子这麽说了,那我们就想个法子把你额头上的这道疤痕遮盖起来吧。”顿了顿,她又道,“嗯。我现在给你剪个刘海吧。”
“这怎麽使得?小殊何德何能让纸鸢姑娘为小殊剪刘海?”我连忙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来。
“呵呵,看姑娘说的。你我今後都是主子屋里的一等大丫鬟,以後少不得要互帮互衬著呢,所以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说著,她转头吩咐红叶、红豆拿来了妆匣、梳子、头油等物什过来。
我冷眼看之,觉得目前的情况怎麽看怎麽诡异,我抿了抿唇,可是现在我除了‘以不变应万变’外,什麽也做不了。
……
她先解了我的发髻,然後把我的头发梳直了,再仔细地挑出一排子前发,“哢嚓”数刀,她便把我的刘海剪出来了。
不得不说,她的手真的很巧,竟把刘海剪得这样好看。
……
正愣神间,只听纸鸢又说道,“小殊姑娘,看看你的头饰。”说著,她缓缓打开了放在镜台前的紫檀木妆匣,抬眼瞧去,只见妆匣里面盛满了簪、钗、步摇、梳篦等做工精美的头饰。
“纸鸢姑娘,这……”这些头饰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可现在却要用在我这个丫鬟身上……
我几不可见的蹙眉,越发觉得他们的目的不单纯。
纸鸢笑道,“这些头饰,小殊姑娘看看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我叫人拿去换。”
我勾唇笑笑,点了点头。这样的东西若不喜欢,女人还能喜欢什麽呢?
见我这样反应,她满意一笑,挥手叫立在後面的红叶上前来,对我说道,“这红叶有一双巧手,今後,你就叫她替你梳头。”
红叶笑著向我曲膝一礼後,走上前来,拿起梳子先将我的头发疏顺了,再灵巧地将我的长发绾成髻鬟,随後用簪、钗固定(簪与钗是有区别的,发簪像筷子,而发钗则像发夹。)。最後她又挑了两串与我头上簪钗相配的步摇一左一右地插在我的髻鬟里。
望著镜子中的自己,心下暗踌躇,这哪里是丫鬟的装扮?他们到底在预谋著什麽?
……
接著,红叶拿了头油,把我额前微微翘起的刘海抚平在额前,再用头油抹了抹髻鬟,直把髻鬟弄到油光可鉴的地步才罢了手。
红叶为我梳发完了,纸鸢又道,“红豆,扶小殊姑娘到净房换身衣服。”
“是。”叫红豆的小姑娘连忙应了一声,扶我起身去了净房。
入了净房,只见一张小桌上放置著三个漆红托盘,托盘里又分别放置著一套白色亵衣裤、一件鹅黄长衣和一条红色长裙。
我愣了一下,从里到外都要换?
这还真是……
……
换完衣服,我从净房里走出来。
纸鸢一见我出来,就连忙上前来挽住我的手,把我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好几遍後,方才笑道,“这麽一看,真真是个绝色美人,难怪连主子见了都赞不绝口。”
我心下一紧。她今儿已经在我的面前特意两次提到雨霂了。什麽意思呢?
面上,我却不敢动声色。垂下眼眸,佯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第066章石子投水
剧情番外2
☆☆
“主子。墨非求见。”纸鸢撩帘进屋,在雨霂的耳边轻轻说道。
雨霂拿书地手顿了顿,随後边挥了挥手,让一屋子的丫鬟都避了出去。
雨霂淡淡道,“让他进来吧。”
“是。”纸鸢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撩了帘子进来,身後跟著墨非。
墨非撩了衣袍,单膝跪地,道,“给主子请安。”
雨霂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墨非站起身来,却只是低著头,安静地立著。
雨霂看在眼里,翘了翘唇,却什麽话也不说。
隔了好一会儿,墨非见自家的主子没有开口问自己来此的目的时,不由急了,便干巴巴地开了口,“主子,属下现在可以接小殊回去了吗?”
雨霂抬眼,装似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问纸鸢道,“纸鸢啊,那小殊来我们这里多久了?”
见自家的主子这样问,纸鸢自然知道该怎麽做了,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笑说道 ,“回主子,小殊姑娘才来我们院子里一个月呢。”这话的隐藏意思是说:墨非啊,你现在就来要人,未免太早了点。
什麽叫‘才来我们院子里一个月’?!墨非瞪大了咪咪的桃花眼,一个月的时间还少吗?本来他想只要他得空了就来看看他的小殊,可是主子却下命,不许他去看小殊。他很想他的小殊了,想得快著火了。
可那一腔不满的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压进肚子里去了。墨非抿了抿嘴,低声咕哝道,“主子说过如果小殊真是个好姑娘,那麽就随了我的意思。一个月的时间,看一个小姑娘的好坏也该足够了吧。”
“墨非,你这是在对主子表示不满吗?”纸鸢绷起了脸。
墨非脸色一变,怒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些什麽!这样诛心的话也能乱说!”
纸鸢脸色一变,她只是如平素里一样,开了一句玩笑话而已,墨非这人是最开得起玩笑的人,今儿却当著主子的面,给了她没脸!那小殊在他的心中真有那麽重要吗? 重要到让墨非反了常性,连同一句玩笑话儿也开不起了!!
雨霂抬了抬手,止了纸鸢和墨非的怒火。懒洋洋地说道,“墨非,一个人的脾性不是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够看得出来的,再看一段时间吧,如果那时候她还跟现在的一样,那麽你就领她回去罢。”
“墨非遵命,谢主子。”墨非双膝跪地向雨霂磕了个响头後,才起身缓缓退去。
墨非一离开,纸鸢便担忧地蹙了眉,道,“主子您看!小殊还没过门呢,墨非就迷她迷成这样了。”
‘墨非遵命,谢主子。’先说遵命,再讲谢过,岂有此理!主子还没说她好坏,他却先道谢了,这不就是明白著向主子要人吗(要主子一定得把小殊还给他。)?最让她瞠目结舌的是他还磕了个响头,天,这个不羁的男人何曾为谁做到这一步?她不由羡慕,这个小殊还真不简单,居然能把墨非这样的男人死死地捏在手掌心里,她得多跟她聊聊学学,有了这样的本事,她就能永永远远呆在主子身边了。
雨霂笑笑,问道,“纸鸢,你觉得那小殊如何?”
纸鸢歪著头,沈思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奴婢觉得她倒是个好的。对什麽都是淡淡的,眼睛里没有贪婪的邪念,很干净,很雅静,让瞧著的人很是喜欢。”
雨霂听後笑了笑,并没有再开口说话。一双氤氲著水色光影的眸子穿过窗棂眺望远处的荷塘,整个人静静的,就像发呆一样。
许久後,他弯弯勾起了嘴角,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似的。
一直呆看著他的纸鸢不由痴了,一颗芳心像被羽毛骚到了一般,痒痒的酥麻了起来。
雨霂抬眼看她,微微一笑,翦水黑瞳里有隐隐慈悲流露出来。“今後就让小殊暂代你的位置吧。”目前的情况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那个小殊真的是个好的,第二种是她知晓了此番要她来的目的,所以她故意做戏给他看,装出对荣华富贵无所求的样子。如果她是第二种女人,那麽她就是个既聪明又有心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往往都是贪婪之辈,没能成功地得诱惑她主动来勾引他,应该是因为她没有十足把握可以勾引得了他,所以聪明地选择不对他下手。毕竟他身边的丫鬟个个都是颜色极好的,她一个毁了容的女人没有信心可以勾引到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来,他得把“暗示”化为“明示”了。嗯,他倒是想看看当她清楚明白有更好的选择时,她会不会依然那样的心静如水,不为所动。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主子?”纸鸢惊讶地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今儿你也看到了,墨非居然为了她巴巴地跑来要人。墨非那性子的男人,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是真心实意的。……那个女人不会是我们表面上那麽简单的,不下点功夫是揪不出她的狐狸尾巴的。”还是把话跟纸鸢说清楚的好,要是她暗地里给那小殊使绊子,那麽不就生生妨碍了他的计划了?
纸鸢急地跳脚,“可、──就算是这样,主子您也不该做这样牺牲啊。”
雨霂垂眸笑道,“他为了我做了那麽多的事,我为他做些什麽,也是应当的。”
“知道了,主子,纸鸢明白了。”纸鸢勾唇笑了笑,她一直知道主子对他的那些属下很好,但却不知道原来已经好到这样的程度了。
第067章荡起涟漪
一个月来,雨霂的院子里的那些丫鬟们就待我好的出奇。温言温语的,除了偶尔要我的端茶递水外,我根本不用做其他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让我有一种我是一个千金小姐而不是一个低下丫鬟的错觉。
雨霂到底想要做什麽?把我从墨非那里要来,难道就是要把我当个千金小姐似的供养著?
“小殊,推我出去散步。”雨霂对我说道。
平日里,雨霂是叫纸鸢一个人推他出去,今儿却换成叫我了。
我一时愣在原地,人呆呆的,没及时做出该有的反应。
“愣在那里做什麽,还不过来?”雨霂又道。
“是。”我应声时偷偷睃了纸鸢一眼,只见她脸色如常地立在那里,见我偷眼看她,还很友善地对我微微一笑。我一怔,这反应也太奇怪了,哪有丫鬟被抢了差事还这麽云淡风轻的?不合常理。太不合理了。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我赶忙移动莲步,走到雨霂的轮椅後面,把轮椅转了个圈,推他出去了。
☆☆
出了正屋门,两个丫鬟手脚迅速地在石阶上铺上了一块厚重的板块,我把轮椅推到板块上,缓缓下了白玉阶梯。
“小殊,推我去湖边吧。”雨霂开口说道。
“是。”我轻应了一声,随後又小声说道,“可是湖在哪里,奴婢不知道。”
听之,雨霂像看怪物一样的看著我。
我低低垂著头,不说话。
“往前推吧。我告诉你怎麽走。”雨霂道。
“是。”我应了声,把轮椅往前推。
夏天的傍晚出来走走,风儿细细吹,心旷神怡极了,我不由翘了翘嘴角,愉悦地深吸一口气。
……
我推著轮椅,路过了长长的桥,往湖中央的八角凉亭而去,湖上风更大,卷起他的青丝万缕,只往我的脸上拂来。
长长的发丝刮地我的脸蛋、脖子都好痒,可我必须要站在他身後推著轮椅,避无可避。
风儿哗啦哗啦地不停吹著,他那散发著淡淡香气的发丝一扬一顿的不停扫著我的脸,我实在受不了了,凭著一股邪火,我说道,“主子可以把头发撩到一边去吗?主子的发丝刮得奴婢很不舒服。”话音刚落,我便後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雨霂回头看著我一脸懊恼的样子不由笑了笑,垂了眼,便把他柔长的发丝都抚到了胸前去,并用手抓著,不让风把发丝再吹起,道,“这样可以了吗?”
这一举动却吓得我心儿怦怦直跳.手儿重重抖了一下,雨霂这样慈悲面庞蛇蝎心思的男人居然会问我可不可以?
“还有被刮到吗?”没听见我回答,他便再度转过头来看著我,氤氲著水色的翦水黑瞳闪著如梦似幻的光影。jü?
“回主子,没、没有。奴婢无状了,请主子责罚。”
雨霂摆了摆手道,“在我面前别太小心翼翼了,明白吗?”
呃?
“是。”我连忙应声道。
……
到了湖中央的八角凉亭里,雨霂笑问道,“小殊,你看这里美不美?”
“嗯。很美。”我应声道。
雨霂睨了我一眼,指了指石椅,笑道,“坐下说话吧。”
“谢主子。”我道了谢,便在石椅上坐了下来。
“小殊,你家乡是哪里的?”雨霂待我坐落後,便又问道。
我愣了一下,便把当初敷衍墨非的话再度说了一遍。
☆☆
“小殊,伺候我沐浴。”雨霂声音淡淡地说道。
我呼吸一窒,额头上冷汗直冒,任是平日再理智冷静,这一刻也是六神无主了起来。瞪著地板愣了神,这是什麽一回事?!连洗澡也要我去伺候了?
“小殊,你还愣在这做什麽呢?快推爷进澡堂呀。”立在我旁边的纸鸢扯了扯我的衣袖,低声说道。
这时候我该怎麽办?真要伺候雨霂洗澡吗?我会不天真地认为雨霂洗澡会穿著衣服。
我抬头,看了看她,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算了,就当看人体艺术吧。这样想著,我便缓缓转身向他走了过去,推著他的轮椅往澡堂的方向而去。
澡堂外边立著两名青衣大汉,见雨霂来了,便躬身一礼。雨霂点了点头,他们这才站直了身去,我推著他的轮椅进入澡堂。
澡堂中已经有三位身著白衣的女子立在那里,可雨霂手一挥,她们便鱼贯退出去了。
“那边的耳房里有澡衣,你去换了再过来吧。”
“是。”我屈膝行礼,往耳房那边走去。
耳房里的屏风上放置著一件白色衣裳,我走过去扯了下来。
捏在手里的布料薄如蝉翼,我拧紧了眉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後,动作快速地把衣裳换上。
☆☆
“主子。”我从耳房出来,缓缓向他走去,屈膝又是一礼。
雨霂侧脸看向我,笑了笑,说道,“刚长忘了跟你说了,澡衣里面不许穿其他的东西。”
我的身子一僵,愣了一秒,便道,“奴婢不知道,请主子责罚。”
雨霂轻轻一笑,慈悲的眉目更像那九天的神佛了,“你主子我没有动不动就责罚人的毛病,以後只要说‘原谅’即可,明白吗?”
“是。”我应了一声,便退往澡堂,把肚兜和短小的四角亵裤都褪了下来。
没有了肚兜和亵裤的包裹,白色澡衣里的肌肤一览无疑。
我闭了闭眼,揉了揉直抽筋的额角,恢复一身淡然,落落大方地走了出去。
……
我立在他的面前,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那双氤氲著水色光影的漆黑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这气氛有说不出的怪异。
我垂了眉,不卑不亢地说道,“主子,奴婢第一次服侍您沐浴,不知道该怎麽做,请主子指示。”
雨霂愣了一下,随後笑起,“小殊啊,你今儿已经对我说了三次‘不知道’了。身为我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却事事要主子指示、提示了才知道怎麽做,你这丫鬟当的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雨霂虽然是笑著说话,但我听著还是直冒冷汗。
“主子恕罪。奴婢愚笨。”顿了顿,我又道,“奴婢‘不知道’只可以说‘不知道’,实在不敢拿话来诓骗主子。”说著,便做出瑟瑟发抖的样子来。
雨霂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道,“你别急张,我的意思是要你多学多看。别一到服侍我的时候什麽事情都不知道。没有这麽当丫鬟的,知道吗?”
“是。奴婢谨记在心里。”
“过来服侍我脱衣服,然後扶我下水去。”
“是。”我走了过去,手不抖,呼吸不急促地褪去他的衣裳,然後再扶著他赤裸裸的身子走下澡堂里。
……作家的话: 下面省略些片段,等以後剧情番外里再写出来,┌(┘3└)┐。
第一人称实在难搞,囧,该表达的事情都表达不出来,我也不想像以前那样,直接插第三人称的话进去了。所以以後会以剧情番外的形式,把没法用第一人称交代的事情到里面去交代。
第068章花月静好
剧情番外3
在雾气嫋嫋的水池里,雨霂抬著一双氤氲著水色光影的漆黑眸子平静地看著正在他跟前“忙碌”的小殊。
……
她的十根纤长的细指“吱吱”有声地在他胸膛上滑来滑去,认真又细心地替他洗去身子上汗液留下来的粘稠。可奇异得是她的眼里居然干净地没染一丝欲念。
就算她的手滑到他胯间,认真地圈洗他的巨物的时候,她也是面色平常,一脸静谧。气不深喘,脸不酡红。jü?
雨霂蹙眉,觉得她这样的反应很不正常,不由地拿眼认真地观察起她来。
……
☆☆
清晨,小殊端著一盆清水,进了雨霂的房间里。
“主子,该起床了。”小殊轻声唤道。
“嗯。”待雨霂低哑地应了声後,小殊这才上前去撩起轻罗帐,拿起床头衣钩上的衣服,服侍著雨霂穿上。
……
其实这近身伺候雨霂的活儿本来是专属於纸鸢的,可自从那天小殊服侍雨霂沐浴後,漱洗穿衣等近身雨霂的活儿就莫名其妙地落在了她的身上。虽然小殊心里很不乐意,但是做为奴婢的,最不能抗拒的就是主子的命令。jü?
……
☆☆
在雨霂的默许下,墨非在大中午的时候只要没正经事做了便会跑来看小殊。
这股殷勤劲儿,看得在雨霂身旁服侍的丫鬟们脸红心跳,各个都羡慕又八卦地拿眼偷偷往他们那边瞄去。
就连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雨霂,也会偶尔抬眼去瞅他们。
可小殊呢,她则静静坐在绿荫深处的木椅上,捧著青瓷碗,花月静好地喝著茶,对立在她旁边的墨非一直都是淡淡的。
见之,雨霂垂了眸,看她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喜欢墨非的。
雨霂低低叹了口气,缓缓阖了眼帘。墨非素来精明,怎麽到这女人身上却看不透了呢?
……
☆☆
酉时,夕阳昏黄,晚风大起,吹动裙摆簌簌作响。
“墨非说要娶你。”花荫树下,雨霂忽然开口说道。
“呃?”他这句天外飞来的话吓了小殊一大跳,也让小殊很惊诧。她虽然一直都知道墨非对她‘有意思’,但是她只以为这种‘有意思’最多让他纳她为‘妾’而已,没成想,他愿意给她正室的位置。
“呵。”雨霂淡淡笑起,抬眼静谧地盯著小殊看,道,“你倒是个不错的,过几天我便应了墨非的要求,把你还给他吧。”说这话,雨霂纯粹是以退为进。他是不会让自己的得力手下去娶一个不爱他的人。
果然,听了他这一番话後,小殊的脸色一白,她慌张无措的瞪圆了眼睛,连同她手中那条绣著幽兰花的白绢帕子都快被她扭成一条麻绳了。
雨霂不由玩味地勾起唇角,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女人除去平静时的慌乱样子。
倏然,小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雨霂故作惊讶地看著小殊,笑了笑,推动轮椅,近小殊跟前,弯腰扶起小殊,道,“不用行这麽大的礼,你们以後把小日子过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雨霂顾装不懂的说道。
小殊刚站直的身子又连忙跪了下去,她垂了眼眸,说道,“谢主子恩德。只是小殊身份卑微,配不上墨爷。”jü?
听之,雨霂故意轻哦了一声,身子靠在椅背上,双手搁在膝盖上,十根纤长的手指相互交叉著。
他垂眸淡淡地注视著小殊,抿著唇,不再说话。
小殊额头的细小的汗滴直往下流,雨霂见之,眼中的玩味不由得更深了起来,这麽凉爽的天气,她居然落汗如雨下,看来她不是一般的不情愿。
这样的女人,他有点看不透了。她没有要攀更高枝头的意愿,可为何会这样排斥嫁给墨非?按常理来说,有这麽一个本事男人这样死心塌地的喜欢,女人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小殊跪在地上簌簌发抖,一半是真的一半则是装的,毕竟她不是个迟钝的,忽然被雨霂从墨非那要到身边来,平日里他又对她百般的‘诱惑’,一开始的时候她是不清楚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但是时间久了,又见墨非待她非同一般的殷勤,她便知道知道雨霂这样做是为了墨非。
根据雨霂的所做所为,小殊肯定他并不想让墨非娶了她的。
……
如今他这般做派,定是看清楚了她并不喜欢墨非吧。
只是,雨霂的性子,她总是猜不透、看不明。他既然知道她并不稀罕墨非,那他会用什麽样的方式对待她?jü?
是继续留她呆在他的身边呢?还是不顾她的意愿,硬是把她配给墨非(毕竟,古时候的奴婢只是主人家的一件东西,他们想怎麽发落就怎麽发落。)?又或者,他见她如此‘不识好歹’,干脆把她给杀掉了?
小殊越想心里便越无措了起来。
过了许久,雨霂才再度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你还是亲口跟墨非说吧。”
小殊一怔,她从来没想过,雨霂会是这样的一种态度。
☆☆
翌日清晨,小殊约墨非在湖上水榭相见。
“小殊,你找我?”墨非一头汗水的跑过来。
夏日天热,一动身子就是满头大汗。
我连忙转身在水榭的石桌上倒了杯茶给他喝,“爷,请喝杯茶。”
“嗯。”墨非接过茶浅浅的呷了一口。
其实墨非是个很懂享受、很有品位的男人,就算热得口干舌燥,他也不会去牛饮一杯茶。这样的男人真的真的很好。只可惜小殊心里已经装了一个她认为是这人世间最好最妙的人物了,所以她就再也看不到旁的男人的好了。
“小殊,你今儿特特找我来有什麽事情吗?”墨非的眼睛熠熠生辉,他对‘佳人有约’很是欢喜。
见他如此欢喜的样子,小殊不由歉疚地低下了头来,道,“墨非,主子已经把你想娶我的事儿告诉我了。”
“咳!咳!咳!”墨非听了把茶水吃得极了,一阵子好咳。
呵呵,他的小殊就是这样的直接,这样的话也如此直白的说出口来。
“那、那、那你……”墨非素来最是口齿伶俐,这这会子,却说不出话来了。
他越是这样,小殊越是为难,她深吸了一口气,唤道,“墨非。”
拒绝一个男人的求爱很容易,但是什麽拒绝,不会结怨,才这便是关键。
“嗯。”墨非温柔地应了声,他笑眯了他的一双桃花眼,静静瞅著亭亭立在他面前的小殊,她身後是宽广的窗棂,窗棂外面是夏风卷起万般潋滟的湖面。
人、窗、湖。看起来是恬恬静静,花月静好。
小殊翕动了两下嘴角,眼神认真,表情真执地说道,“谢谢你的喜欢,能被墨非这样的男子喜欢著,……我心里很是悸动。……只是我心里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一人了,再没法接受你的深情厚意了。”小殊断断续续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有时候,就得把心里最真实的话说出来,喜欢要说,不喜欢也要说。你若不说,遮遮掩掩的,到最後只怕会越藏越遭了。
墨非脸色一变,他的桃花眼,愤怒挑起。他数度翕嘴,想要发火,可对著她一张真诚无欺又盛著哀哀乞求的脸容,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只能摔了杯子,带著满腔怒火,气匆匆地转身便逃。
☆☆
小殊向墨非表明心迹後,便来到了雨霂所在的苍天大树下。树下,虽然有光影斑驳,但却无比清凉。
“主子。”小殊弓身叫唤了声。
雨霂睁开闭目养神的眼睛,定定望向小殊,点了点头,说道,“处理好了?”
“是。”小殊恭敬应声。
“嗯。”雨霂点了点头,再度背靠轮椅,闭目眼神。
隔了好久,雨霂才再度开口说话,“过来。”这声过来,音调柔软地像情人间的爱抚,小殊听著,心脏便重重一跳。
对雨霂,她从来不敢多猜想,因为他不是她能猜得透的,可是此刻她心里却明显感觉他的某种意图……
见她没如愿地走来,雨霂不由地张开了眼睛,眼眸中盛得满满都是柔和的慈悲,“小殊,你以後想去哪里做事呢?”
明明此刻他犹如是宛如菩萨一样的慈悲,可小殊心里却无可压抑地被他惊出一身的恐惧来。“一切皆凭主子做主。”这句话,她说的极为艰难。
一切皆凭他做主?雨霂翘了翘嘴角,纤长的手指头在轮椅的椅把上一下一下的优雅敲击著,他柔声道,“剪了刘海的你很是灵秀,我再开个‘恩典’吧,明儿你就回到你以前在的那个院子里去吧。”他隐隐有种感觉,感觉她额上的那道疤并不真是她‘不小心’留下的。
小殊心头大惊,脸色刷得一下变白了,她连忙向雨霂跪地,颤声道,“谢主子恩典。可是小殊恳求主子留小殊在您身边伺候。”
雨霂勾唇一笑,道,“做我身边人可不是只要靠嘴皮子说说的。”‘以退为进’是一个很好用的小的把戏,用到妙处时,你什麽也不用说、不用做,对方自会帮你说、帮你做。
小殊咬了一下唇,道,“小殊明白。”说著,她站起身来,移动莲步,款款向雨霂走去。
……
小殊木讷地站在雨霂跟前,垂著头,没做声。
雨霂满意地翘起唇角来,道,“蹲下来。”
“是。”小殊缓缓在他跟前蹲下身去。
“抬起头来看。”雨霂又道。
……
小殊颤了颤睫毛,缓缓抬起眼帘来。
……
雨霂用一根手指挑起小殊的下巴,道,“你并不适合做个丫鬟。” 就算前一刻里她对他弯下腰,下一刻她便会把腰杆子挺得直直的。那挺直身姿的动作是出於一种本能吧。──这样的气质可不是他那个院子里在半年时间里能培养得出来的,她不会是一般人家贫穷的女儿。
雨霂的脑袋就渐渐地靠近小殊,小殊却本能的歪开了头。於是,他那冰凉的唇落在了小殊的脸颊上,
他的眉头微蹙,十根指捉在了小殊的脸颊上,他微合著眼睛,无数个冰冰凉凉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作家的话: 前阵子看到一亲亲读者的留言,她说不喜欢小殊现在的样子。
抱抱,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小殊如若不如适应新的身份、新的处境,那麽势必是要生活的很辛苦。
小殊经历了这麽多,也该成长了。
第069章玉兔捣药(慎)1
一阵敲门声响起,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我从床上坐起,捂著嘴,打了个哈欠,伸出食指揉揉睡得惺忪的眼皮子,问道,“谁啊?”
“小殊姑娘,我是红叶。”门外的人应声道。
“有什麽事吗?”我问道。
“回小殊姑娘话,主子吩咐小殊姑娘过去守夜。”红叶说道。
听此,我满脑子的睡意一跑而光。腿底猛的发凉了起来。
“小殊姑娘?”站在门外的红叶见我没有说话,便又轻唤了我一声。
“嗯。知道了,我这就起身。”说著,我便从床头的圆杆上拿了衣服快速地往身上套。
☆☆
拉开门,走出屋子,抬眼望夜空,只见天上只有一轮如钩的残月清冷地点缀在洗黑万里的夜空之中,显得那样的孤寂与无助。
“小殊姑娘。”立在门外的红叶、红豆见我出来,连忙给我屈膝行了一礼。
我把视线从夜空里转回她们的身上去,对她温和地点了点头。
“姑娘。我们送您过去吧。”红豆说道。
“嗯。”我点头轻应了一声,红叶、红豆便机灵地提高灯笼,一左一右地连忙走到前面去为我照明。
我跟在她们身後走,思想却神游一方,想其他的事情去了。
天都这麽晚了,雨霂叫我过去做什麽?
……
其实从今早被他强吻後,我的心里就有了被他占去身子的准备了。傍晚时候,我本想著雨霂应该会‘留’我下来的,可他却什麽也没有说,於是我便像逃过一劫似的回到院子里睡觉去了。──毕竟人总有这样的逃避心理,能躲过一时是一时。
我万万没有想到雨霂却是在这个时候要我过去。
我不认为雨霂在傍晚的时候是因为忘记了,所以才没留我下来。──他一定是特特等现在叫我过去的。
可,都是一样的结果,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地做此布置?
不,我猜,他这样做,一定是有某种目的!
……
心中虽然惴惴难安定,我的脚步却没敢稍停的快步跟著她们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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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雨霂的屋前,见一个服侍著雨霂的小丫鬟正站在门口。
她见我来,连忙热情地上前来,清热地拉住了我的手,笑道,“小殊姑娘,主子在等你呢,你快进去吧。”
听之,我诧异,笑了笑,问道,“不用通传吗?”
她摇了摇头,说道,“主子吩咐下来了,说小殊姑娘你来了就直接进去,不用通传。”
我心下又是重重一跳,这时候,我很肯定,雨霂绝对绝对有阴谋的。
……
进了屋,我向雨霂屈膝行了一礼,道,“小殊给主子请安。”
雨霂笑著点了点,然後对众人说道,“行了,我这儿有小殊就可以了,其余的人都退下去吧。”
众人皆怔,却无敢有违雨霂的命令,屈膝行礼,应了声“是”後,鱼贯著退出屋去。
当纸鸢路从我身旁路过时,我不经意地一抬眼,撞见了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和一双冰如数九严冬的眸子。
我的心突突一跳,脚步不由地向後退了半步。──是的,我被她的眼神给吓著了。
待他们都出去後,雨霂说道,“小殊,推我进里屋去。”
“是。”我轻应了一声,上前去,推著雨霂的轮椅往他的里屋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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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著雨霂进了里屋,我整个人呆呆的,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去做了。
雨霂微微侧头凝著我看,笑道,“怎麽呆呆的?还不快伺候我就寝。”
“是。”我轻应了一声,扶他上了拔步床,让他坐在床沿上,微弯著身子,解去了他的腰带,又把他薄薄的长衫脱去,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接著,我才把他的双腿抱到床上去。
“主子,请休息吧。”我垂眸,正想给他行礼褪去。这时候他却再度开口了,“把我的里衣都褪了罢。”
他的这一句话,让我彻底没有退路了,今晚我是躲不过去了。
……
对娘亲,我绝对不可以食言。所以我选择继续留下来,就算是要承受雨霂的欲望,我也只能咬牙忍了。
可是事到临头,我还是畏惧了。
我呆了半响後,才应了声“是。”,随後颤著双手解去他身上最後的衣服,露出他赤裸精壮的身子。
……
“把你自己的也褪了吧。”雨霂含笑又道。
“是。”我低低应了声,颤著双手,咬著牙,在他身前把衣服褪却,一件不留。
“上来吧。”雨霂说道。
“……”我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拔步床,与他面对著面,侧著身躺在他的身旁。
“靠近一些。”雨霂侧著身子对我说道。
“……”我咬了咬牙,挪动著身子,往他那里靠近了一些些。
雨霂勾唇笑笑,头颅渐渐地靠近我,冰凉的唇含住了我的唇。
我条件发射地缩了一下身子,虽然没有避开他的亲吻,但是身子却止不住的哆嗦,抖若筛糠一般。
见我如此,他在我的唇边笑了笑,低低轻喃道,“别急张,放松点。”说著,他伸出了一只手捉住了我的胸前的白兔子,揉搓了起来。
“唔……。”雨霂揉搓得好重,我被揉得一颤一颤地缩起了身子。
“转过身去。”雨霂忽然沙哑地命令道。
“嗯。”我应了声,心里却是求之不得的。
却不想,雨霂叫我背过身去却是别有用意的,他把我身子拉进他的胸膛里,伸出双手越发用力地揉著我胸前的乳房,把它们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胸口被他的双手揉得快要窒息了……
我抖著身子,像一只小虾米一样把自己的身子卷成了一团,可是这个动作不但没能让我摆脱雨霂的揉捏,反而让胸前的乳房更凸了出去,狠狠地饱满了他的双手。
“好软……”雨霂的唇忽然靠在我的脸颊上,一边使力揉捏我的乳房,一边张开牙齿,啃住我的脸皮拉扯。
好痛!我缩著肩膀,不停地战栗著身子,嘴里无法抑制地发出呜咽的低泣声。
雨霂却仿佛未听见我的低泣声似的,牙齿一寸一寸地咬我的脸颊皮肤,只到我的耳边时,方才改口狠狠咬住了我的耳垂。
“呜呜……”我呼痛出声,身子反射地向前冲去,可无法成功,他一捞手,我再度被他牢牢箍进他的胸膛里去。
……
我泪流满面,心中惊惶,还没开始就这样难捱,要是开始了还不知道会是如何的折磨人?
……
雨霂在我的耳边感叹道,“才真不该叫你先脱去衣服的。”随後,他的大手轻轻地托起我的脸,轻柔地捧著我的头,让我转过头去看他的脸,“去把里衣穿上吧。”
什、什麽?
我瞪圆了双眸。
“……是。”既然选择了,那麽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退缩的。
这时候,我深刻明白到,雨霂这个男人实在太深了,我对他的了解太过浅薄了。
……
我爬下床去,把刚才褪下去的里衣重新穿到身上去。待我正要系上衣带的时候,雨霂又开口说话了,“不要系了。上来吧。”
“嗯。”我点头应声,爬上床去。
“坐上来。”雨霂说道。
“是。”这个时候,我才把眼睛往他的胯下看去。只见一根涨的红透透的肉物儿正怒指床顶,混圆的大蘑菇头澎涨得棱角分明,圆柱体上浮现的条条青筋粗矿地犹如是坚韧的草根子。我惊愕,他是怎麽做到这样硬的?
马上就想到,他定是刚才用手粗暴地揉捏我的乳房刺激来的坚硬。
虽然是极度不愿意的,但是面对著这样的一支长枪,是女子都会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的。无关意愿,这只是一种很本能的生理反应。
“我、我下面还没湿。”我喃喃低语,垂著头,不想让他见到我此刻的脸。
可雨霂就像是能够看透人心的恶魔一般,他挑起了我的下巴,盯著我的脸容看,淡淡地笑起。
“别怕。插进去就湿了。”这句话说得很自私,但是今晚本就无关情爱,我怎麽能够怪他这种只要自己快乐就行的自私呢。
“要、要怎麽做?”这句话是完全没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的。
“呵。”雨霂轻笑了一声,道 ,“你有没有见过武夫扎马步?”
“呃?”雨霂问这个做什麽?我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绪了。
“有见过。”本想说没见过的,但是服侍过墨非一阵子,墨非在早晨的时候都会扎一会子的马步,我想说没见过不是明显在说假吗?雨霂没那麽笨,我也没那麽笨。
“很好,现在我就要你像扎马步……”雨霂笑道。
“主子,我不要……”我连连摇头,打断了雨霂未说完的话。
扎马步对女孩子来说太粗鲁了,而且我现在还光著下半身呢。
雨霂伸手抚摸著我的脸,咯咯笑起,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可不是要你扎马步给我看,我是要你在我的身上扎马步。”
脑子轰地一下,我脸如火烧。这样的话用‘你跨到我身上来就可以了’,可他偏要往马步上扯。捉弄得我脸烫、身烫、心也烫。
“……”
“小殊,我体谅你今晚是初次,所以不予你多计较。可你今晚已经犯了太多的错误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雨霂脸色一转,由柔转冷,变脸速度堪比川剧脸谱……
我愣了愣,脑筋数转,这才想起今晚是他下一个命令,我做一步。
“是。”我忍住心里的难堪,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为了娘亲的期望,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
可是下面太干了,他的那根肉杆又是庞然大物,要生生的插进去,我可以想象得了那会有多痛。
我现在面临著两种选择:一种是欲仙欲死;一种是生不如死。
现在没人会关心我,我只有自己更疼惜自己了。
我闭了闭眼,为了自己好,我做了平生最淫荡的事情。──吐了一口唾液,抹进小穴里。
“噗嗤!”雨霂喷笑。
“主子请莫笑!”我的脸儿因他的笑声变得更加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