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天生艳福风流种(全本)-7
第035章竞选班长(上)
看来我的作文也还是产生了一点影响力的,这回学校发放补助金的时候没有公布同学们的名单,而是公布发放标准及金额后,直接打进了我们的磁卡里。白洁老公是教导主任嘛,这篇作文地中海也一定看到过了。
我又有了一个外号“马丁路德·金”也不知是哪个老师给我取的。这个外号我喜欢,这说明我也算是学校里的民主人士吧。
现在我在学校里也小有名气了,一开学就和教导主任理论;每天又有二大美女作伴,在学校里招摇过市;后来又撞了学校的校花,而且还是教导主任的千金;最后还写了一篇作文弄得白洁下不来台。现在走在路上,不时有学生对我指指点点的,还有人主动和我打招呼,有不少还是别的班的同学,我都不认识他们呢。我的话可能说出了不少人的心里话,这个世上毕竟还是普通家庭占多数,相同的感触相信他们也有,只不过压抑在心里没说出来。现在,他们和我打招呼,也有表示支持的含义。当然,也得罪了我们班上几个官宦子弟,尤其是张三丰,他老爸是副市长,经常在电视里送温暖的。丁玲父母都是副局级的干部,也给人送过温暖,但她丝毫不受影响,每天还是照样来陪我玩。这让本以为有机可趁的田伯光大失所望。
我并不想这么出名,我想,还是保持低调比较好。“人怕出名猪怕壮”、“枪打出头鸟”前人这方面的教训是很多的。在学校,和老师作对绝对是不明智的举动,何况我还要在这里呆上三年呢。我也不想给柳若兰惹麻烦,我是她帮忙介绍进来的,我出什么事,她多多少少也会有牵连。
高中的学习压力比初中可重多了,尤其这里是重点中学,个个都是高材生,同学之间充满了竞争。不仅体现在学习上,还在班干部的人选上展开了竞争。
班上很快就要正式选班长和其他班干部了。我们都是高一的新生,学校也不知道学生的具体情况,因此只是在开学时预先给每个班安排了一个副班长,现在开学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同学之间也比较熟悉了,就准备让每个班选出自己的班长。为了显示民主起见,还让每个班长候选人发表竞选演说,进行民主投票。
班上现在自发地分出了几个小圈子,以张三丰为首的几个官员子女是一伙,因为他们的父母不是市里区里的高官,就是什么国有企业的老总,都是和政府有些关系的,因为有八个人,就称为“八国(有)集团”是班里的上层建筑;以林诗怡为代表的是“第二世界”父母都是一些私营大公司的老板,虽然论起钱来比起前一批人的父母还要多些,但都是靠自己赚来的,不象前者花的是国家的钱,他们是班上的中产阶级。这二批人合称为“北方俱乐部”虽然都是有财有势的,但彼此之间也有裂痕,张三丰他们看不起后者,认为他们是暴发户,是钻了法律的空子发的家;而后者则说前者是国家的蛀虫,经常对公司乱检查乱收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检察院请去喝咖啡。
留下的就是“南方俱乐部”了,都是些普通家庭的子女,是班上的无产阶级。我一开始时还以为班里个个是富户出身,现在知道,其实有不少同学家里也是一般的工薪家庭。这些高额的“赞助费”并不是学校所称的“自愿赞助”而是学生父母们为了自己的孩子不至于因为交不起钱而上不了重点中学。重点中学与非重点中学之间差距还是很明显的,无论是师资队伍,还是教学质量都是普通中学无法比的,每年高考,一些重点大学的生源大部分都是这些重点中学的学生。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些赞助费,都不知道相当于他们的几年的工资收入了,有几位还是向亲戚朋友们借的钱。二当家的母亲就下了岗,这回的赞助费全是他叔叔替他交的。二当家的学习不错,这回是因为中考前几天生了病,这才发挥失常的,也因为他以前成绩不错,所以学校先让他暂任我们的副班长。他自然也就是“南方俱乐部”的代表了。而我因为那篇作文的缘故,也成了“南方俱乐部”的发言人。
三分天下,还是张三丰起的头,他每天在班上炫耀他又见了省里市里什么领导,又听到了什么内部消息,最近又有什么人事调动,市里又要发什么文件。弄得大家都有些烦了,有时就要和他争上几句,最后就演变成代表各自的阶层说话,以至于形成了班里的三大集团。
现在,班长的人选实际上就是班里三大集团的竞争,张三丰、林诗怡、二当家都在积极准备竞选活动。
我对这个没兴趣,从小到大,我从未任过一官半职,就连只是收收作业的小组长都没当过。这些所谓的班干部,说穿了大多是老师的应声虫、传声筒,就会拍老师的马屁。而有些老师也很势利,如果那位学生家长是当官的,或是开公司的,他的子女就会被封上个一官半职。我听说张三丰已被学校选定为内定的班长人选,谁让他老爸是副市长呢,如果儿子连个班长都没选上,岂不是让市长大人面上无光。但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是任命班长的话,张三丰肯定能当上班长,但现在学校要搞民主,难道还能让学生们都乖乖地投他一票吗。张三丰的狂妄在班上是出了名的,连和他同一个阵营里的人都有些看不惯,更别说我们这些第三世界的了。我想如果真的投票,张三丰的票数绝对会低得惨不忍睹。林诗怡和二当家各自拥有各自阵营的选票,如果以集团为单位投票的话,张三丰连他自己在内,也不过8张,林诗怡将会得到28张,二当家也有20张,怎么也轮不到张三丰当班长啊。我们班的南北差距还是很明显的,谁也不会轻易倒向对方阵营。
这天中午,我还是象往常一样练毛笔字。在上海打工二月多,倒也让我养成不少好习惯,早上也会自觉地背英语单词了,如果不是该死的军训还没结束的话,我也会晨跑的。中午时间,我就练毛笔字,短短二个月,我已经能写出一手不错的书法来了。我发现,这二个多月来,我身上还是有了不少变化的,身高就长了不少,二个月前初三刚毕业时,我才160出头,这令我很有些自卑感,现在居然快有170了,不知以后能长到多高。我也不用太高,我想要是能有180我就心满意足了。林诗怡和丁玲也很高兴,以前和我一起出去,她们都不敢穿高一点的后跟,怕被人笑我矮,让我不高兴。现在看我这样子,以后一定能长得出人头地的。另外,我还发现,我的学习能力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以前最让我头痛数理化现在也能听得进去了,记忆力也大大增强,背单词时很快就能记住。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和我的几次神秘现象有关。
林诗怡帮我磨着墨,这笔墨纸砚全是林诗怡一手提供的。她外公是我们这里颇有些名气的书法家,以前曾经因为风湿痛在医院休养了一些日子,对大姐的细心照顾很是欣赏,在知道了大姐的身世后,认了大姐作干孙女,所以我和林诗怡也一直关系很好。她外公知道我要练毛笔字,也很是高兴,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耐下心来练字的,一个个心浮气燥,就想着发大财,我能静下心来练字,也属难得,很令他满意,所以送了我文房四宝,让我好好用功。
本来嘛,我想用着一般的墨汁就可以了,又不用自己磨墨,方便。可外公说,磨墨本身也可以让人放松精神,起来舒心的作用。我当然没这份耐心了,这大好作用就让林诗怡代劳了。不过每次她为我磨完墨,我都要为她按摩手背,细算下来还不如我自己磨墨呢。这大好的宣纸,就让我练字用,我自己都觉得真是浪费。不过用的也不是我的钱,林诗怡家每年收入几千万,这点钱算什么。
我在班里也算是个另类人物了。别人中午时休息,都是看看课外书什么的,我却练什么毛笔字。别人玩手机,要么是打电话,要么是发短消息,我却只用来看股票行情。我现在也买了一个手机,专门用来看行情用的,号码除了我姐姐、柳若兰她们几个知道外,同学之间我只告诉了林诗怡和丁玲二人。我让她们只在有事时打我,平时别有事没事地骚扰我,别影响我学习和看股票。自从6。24行情让我大赚一笔之后,我按兵不动二个多月,现在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入市了,我现在关注着几只股票,准备国庆长假时好好研究研究,过了节后再入市。这回用的可是我自己的钱,当然要步步为营,处处小心,我还指望赚点钱给新房子用点装修的钱呢。姐姐这些天忙得很,又是把以前的几间二手房倒卖出去,又是四处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作我们的新家,还要为徐可和李如云作资产评估。姐姐考出了注册会计师,虽说不是执业会计师,但查查徐可公司的账目还是绰绰有余的,徐可的小姑暗下里还真做了不少手脚,有些还是瞒着她老爸干的,侵占了公司一百多万,而徐可的公公也不是什么大好人,暗中也转移了不少资产出去,都让姐姐查了出来。结果,在姐姐答应不再追究,也不向财税局反映的条件下,徐可转让了手中的股份得到了500万,比徐可自己估计的多出了将近200万,真让徐可感慨金钱面前无人情。李如云的情况也类似,最后她得到了200万。钱当然不是一次支付,分批支付,要等节后才能全部到齐。另外还要办理一大堆的工商及税务手续。
我正练着字,却见地中海看似随意地进了教室,四下看着。
我装作没看见他,自从“病假条事件”、“撞人事件”、“作文事件”之后,白洁和地中海对我就没什么好脸色看。我当然也无所谓,我又不想当什么学生会主席,只要安心读自己的书就行了,理你们干嘛,难道让你们高兴了就能给我高考成绩加上几分?只要我不犯什么大的错事,教导主任又能把我怎么样。
地中海踱到我的桌旁,林诗怡沉不住气:“田老师好。”
没办法,我也只好叫了一声好。
地中海说:“在练毛笔字啊,难得,现在的学生写的字,简直就让人没法认,我们每次改试卷时,认字的时间比改对错的时间都长。你这兴趣不错,要好好努力。”
看着我写的字:“这手字还不错,但内容就有些不怎么好吧。”
我写的都是一些诸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尔虞我诈,弱肉强食”、“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人怕出名猪怕壮”、“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之类的经典名句,这些可都是以后在社会上混时的保命良策啊,当然要牢记在心。不过地中海是教导主任,每天教导我们前途是美好的,道路是光明的,看到这些,当然觉得有些不入眼了。
我说:“话虽难听了些,却是前人用性命换来的,不敢不听啊。”
“你这同学,年纪不大,还挺有想法的嘛。这些所谓的人生格言我们今天不谈,有机会我再和你探讨。我今天是想来听听你们对选举班长有什么想法?听说你们班上有些闹派别,这不大好嘛,影响同学之间的安定团结嘛。同学之间应该是相互平等的,不要有什么阶层划分,不要把社会上的东西带到学校里来。”
大道理谁不会说,问题是张三丰狂妄自大,是他不想和我们搞团结的,听这话倒象是我们在排挤他一样了。我说:“田老师,你今天是来吹风的吧?”
“什么吹风?”
地中海一时没听明白。
“每次人大换届选举之前,党和国家领导人都会到各个代表团走动走动的,这样有助于大家统一认识,落实民主选举工作。请田老师和学校放心,同学们还是有政治觉悟的,不会让学校失望的,今天下午选班长,该谁当班长就谁当班长。”
“咳咳,请同学们不要误会,我们学校对班长的竞选工作是重视的,这也是让同学们增强民主意识的大好机会,我们学校相信同学们一定会选出自己的班长和班干部,协助学校开展各项工作的。”
地中海出去后,二当家看着我:“老大,你好厉害啊,地中海二次都让你说哑了。”
林诗怡则关心地说:“小新,你怎么说话这么冲啊,吃火药了?你这回又得罪了他。”
我也有些后悔,怎么说话这么尖刻,都不象是一个16岁的高中生应该说的话。这回又得罪了地中海,他一定会怀恨在心的。
得罪的当然不只地中海一个,张三丰就坐在我的后桌,脸都有些气白了,盯着我,一副想动手的样子。不过我谅他也不敢真动手,一动手,他在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印象就全毁了,就更别想当什么班长了。
第036章竞选班长(下)
下午最后一节课就是我们先举班长及班干部的时候。
选举会前,柳若兰叫我出去:“你这小鬼,今天怎么又得罪田老师了,是不是想害死我啊。田中海和我说过了,说你是班上的一根刺,思想落后,学习成绩又差,也不知是怎么进的五中。现在还带坏了一些同学,在学校就谈什么恋爱,想要找机会给你个处分呢。你这些天小心点,别让他抓到什么把柄,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妈妈的地中海,有本事就冲我来好了,干吗对柳若兰发火。还说我是刺,想拔了我么?这个理由可不好找:说我思想落后?我还反动呢。我这是个人见解不同,现在可没有思想犯罪了,凭这个别想治我罪。成绩差又怎样?我是以最低分数线进来的,又交了所谓的“赞助费”完全符合入校条件。只有“谈恋爱”这个罪名对我还有一点杀伤力,但我和林诗怡她们在学校也是规规矩矩的,能和早恋挂上钩的也就是每天中午在一桌吃饭,学校男女生一起吃饭的多了去了,可不止我一个。中午时候聊聊天,这也是学生之间的正常往来嘛,我们又没让你们抓到在亲吻的镜头,简直就不值一谈嘛。
班里临时组成了一个小会场,三位班长候选人坐在前台,下面的同学则分成了阵线分明的三个集团,分别支持各自的代表。张三丰的支持者少得可怜,他坐在前台后,下面就只剩下了7个支持者。林诗怡的竞选阵营最庞大,有27人,二当家的支持者也有19人。全班56人分成三个明显的阵营,让地中海看着眉头紧皱。这中间的差距也太明显了,想通过民主投票的话让张三丰当班长,可能性为零。我想,他一定在想如何向张副市长交差吧。我听班上的一些小道消息说,校长明年就要退休了,地中海正想尽办法想挤上这个位置。五中是重点中学,能当上五中的校长,地位是不低的,以后再想进教委什么的就容易多了。班上的同学都有些来头,这些消息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地中海这么想让张三丰当班长,一定是为了讨好张副市长,好为他爬上校长宝座助一下力。
当上班长还是有一定好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每年的三好学生班长是当然人选,高考时可以优先考虑保送的。而且按五中的惯例,只有各个班的班长和班干部可以竞选学生会的职位,如果能当上学生会的干部,保送几乎就是肯定的事了,如果表现好还能在高中就入党呢。我想张三丰也一定很想得到班长这个位置,一旦当上了班长,以后凭他父亲的影响力,学生会主席、高中生党员、保送清华北大也将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不过,我倒想看看地中海有什么办法在不引起众怒的情况下让张三丰当上班长。地中海抽着烟,一时也无计可施。我想他一定在后悔学校玩什么民主选举,直接任命的话就没这么多麻烦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我想,如果地中海不捣乱的话,林诗怡应该当上班长,二当家还当他的二当家,这才是班上的现实情况。
三位候选人都发表各自的竞选演说,个个声情并茂,却没一点新意。无非是当选之后,会怎样地团结全班同学,组织参加各类活动,为班级赢得荣誉。怎样让同学们的学习积极性空前高涨,度过三年美好的高中生活,都能升入大学,迎接我们的将是美好的明天。这些套话、虚话我都听腻了,我只想待这些过场早点结束,然后举行投票,我很想看看地中海见到张三丰连个副班长都没捞到时的表情会怎样。
终于要结束了,同学们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准备投票了。
地中海扔掉香烟,站了起来:“同学们,现在让我也来说几句。刚才听了三位候选人的讲话,我很高兴。三位同学都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肩上的担子将是很重的,但还是很有勇气地站了起来,这种精神值得大家学习。尤其是张子健同学,说话诚恳,愿意当大家的公仆,为大家谋福利,为班级争荣誉,这就很好嘛。张子健的父亲大家也知道,是我们的副市长,工作成绩有目共睹。我们也了解过,张子健同学本人的成绩一向还是很好的,这次是因为考试失常,影响了成绩。张子健同学在小学、初中时也一直是学校的三好学生、优秀干部,和同学团结友好,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干部子弟就看不起其他同学。我认为,如果让张子健同学担任班长,是完全可以胜任的。当然,这是我的一点个人看法,并不代表学校,班长还是要同学们自己选出来的嘛。下面,请同学们考虑一下,如果同意张子健同学任班长的请举手表决。”
班上顿时一阵喧闹。这也太无耻了,明显就是在为张三丰拉票,根本就是在逼选嘛。你在上面看着,又有几个同学敢不举手的,不然还不被你穿小鞋啊。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心中都是老大的不服,可又不敢公开的老师作对,尤其这位还是很可能变成校长的教导主任。
好几个同学都看着我,我现在已是班上有名的“斗士”了,他们都对我报有一份希望。
我看了一眼柳若兰,她有些着急,眼中暗示我不要再有什么过火的举动。如果我这回再和地中海对着干,让他的校长梦泡汤,我想他一定会疯狂报复的。我也有些担心,我还是个学生,还有三年的时间要呆在这所学校里,得罪了教导主任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而且还有可能牵连到柳若兰,我毕竟是她牵的线进的五中。
我又看了下前台,林诗怡和二当家都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可奈何。而张三丰则是一副按捺不住的高兴和得意,见我看他时,嘴上还露出得意和嘲笑。地中海则阴阴地看着我。我想起他对柳若兰说过的话,心中不由火起:“反正已经得罪你了,再得罪一回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还能把我开除不成?”
我站起来:“我认为张子健同学还不适宜任班长。”
地中海早就注视着我,见我站起来和他作对,强捺怒火,说:“你说他为什么不适合当班长?”
我看了一眼眼中冒火的地中海:“田老师,我认为,担任班上的人,应该是最能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最能代表先进生产力,最能代表……对不起,我忘了三个代表最后一个是什么了,他还应该讲政治、讲学习、讲稳定,这些我认为张子健同学没有能完全做到。”
“叶子新同学,你还上升到三个代表和三讲上面去了,你说他什么地方没有完全做到。”
“田老师,请你看下他所代表的有几位,加上他自己才8位,占全班56位同学的1/7,至于生产力,他出身在干部之家,并不是工人家庭出身,工人是生产力的代表;也不是科学家出身,科学是第一生产力,所以我认为他也不能代表先进生产力。至于讲政治嘛,他倒是有先天的优势,可是他搞的是精英政治,看不起工人家庭出身的同学,这算什么政治觉悟;讲学习,他的分数就比我高了一分,在全班是倒数第三名,至于他初中的成绩并不足为凭,我们班上的同学有几个不是以前学校的高材生?要是谁都说自己考试发挥失常,那怎么办?讲稳定嘛,您看班上变成这样,还有稳定可言么?”
地中海有些气急败坏了:“难道你就能做到了么?要是你认为自己能做到,那你来当这个班长好了。”
“田老师,您也知道,现在我们班上有三大集团,而我是第三世界的成员,最起码就代表了20名同学。我还是工人家庭出身,虽然我都没见过我母亲,但他们都是堂堂正正的工人阶级,绝不掺假。讲政治我是外行,因为从小到大只有我被别人讲政治的时候,不过我现在的政治课成绩是班上数一数二的。讲学习,我的学习成绩进步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还没有考试过,但现在在班上怎么也算是中上游水平;讲稳定,我现在没和同学吵过架、红过脸。我本人认为,班长人选不能由他的成绩来决定,也不应该以个人喜好来选择,既然是民主选举,我想同学们会作出他们正确的选择,投下他们庄严的一票。”
“那你是认为自己就完美无缺了?我听说有同学反映你和女同学走得很近,有些超出男女同学的界限了嘛。而且你们班上不少男生在你的理论指导下,要对女生进行恋爱实习?”
我看了一眼林诗怡,她的脸涨得通红,该死的地中海,这分明是人身攻击:“田老师,我不清楚你说的很近是什么意思,也弄不清男女的界限是保持多少公分的距离。如果你认为我和女同学一张桌子吃饭,并肩走路就是超出界限了的话,我将投诉你和学校大部分男老师,因为你们也在犯同样的作风问题。至于你所说的恋爱学习,我想你可能是耳误了,我说的是如何和女生交往。我们学校的男生都是些书呆子,都不敢正眼看女生,也不敢和女生说话,我认为这样下去,对他们的人际交往不利。学校不是也在鼓励男女生互相帮助吗?”
我也有些火了,对地中海也不用“您”了,直接就用“你”我看他脸一红一白的,显然是被我激怒了,可又找不到发火的理由。
柳若兰脸色也有些发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田老师,你别生气,叶子新同学从小父母双亡,对人情世故不太了解,说话也有些偏激。”
对我说:“叶子新同学,还不向田老师道歉。”
我知道她是让田中海有个下台的台阶,只好低头道:“对不起,田老师。我这人嘴巴笨,不会说话,让您生气了,真是对不起,还让您老海涵。”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不是我和地中海想看到和能控制的了,经过同学们的无记名投票,我以42张的高票当选为班长。除了我自己阵营的20票(我当然投自己一票)第二世界里的也给了我22张,张三丰甚至只有7票,不知他的哪位盟友对他投了反对票。我想这另外的22张选票,并不完全是对我的支持,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反对地中海想强行任命班长的作法,是一种逆反心理。压迫越深,反抗就越强。
就这样,我成了五中第一位以全校最后一名录取,同时既不是团员,又从未担任过班干部的班长。
我现在自然成了全校的名人,“我的梦想”和“马丁路德·金”也广为人知。我想地中海一定对我恨之入骨,听说他还曾试图阻止对我班长职务的任命,但我是以75%的得票率当选,他也很难再说什么理由不让我当班长。我现在已经是班长了,他再要想处分我,没有一些确实有力的证据是不行了。想不到,班长的身份也能给我带来保护。
在我的“组阁”之下,二当家还是当副班长,林诗怡则是团支部书记,日常的班务活动实际上都是他们二个在处理。我对班长之职并没有兴趣,这回强行出头完全是为了出一口恶气。张三丰最后勉强当上了个体育委员,这还是柳若兰直接任命的,她还不想让我做得太过火,和地中海弄得水火不容。让张三丰当个体育委员,多多少少也给了地中海一些面子,地中海也还有立功的机会,那就是让张三丰当上个学生会里的体育委员。
重点中学的班长不是团员,这可显得有些惹眼。很快,学校的团委书记就找上门来,要让我“火线入团”不过我没写入团申请书,我想还是做我的民主人士好了,物以稀为贵嘛,12个班级的班长,个个都是团员,那多没特色。现在就是人大选举什么的,还有10%的比例是留给非党人士的呢。这在地中海眼里,自然又是一条罪状,思想落后的表现,不求进步。这什么逻辑啊,要进步就非要入团?我们初中时的入团,完全是让一些班长和班干部什么的先入团,分明就是按分数给的一种奖励,这里倒又和思想挂上钩了?
第037章文攻武卫
现在我算是彻底和地中海、张三丰结上仇了,当务之急是考虑如何保护自己,不让地中海有对付我的借口。
现在每次上课时我都专心听课,我想,要是我以前也能这么用心的话,也不至于要交几万块的“赞助”了。没想到和地中海作对也有一个附带的好处,就是逼我用功学习。既然我现在当了班长,首先就要把学习搞上去。虽然我认为学习成绩不能成为担任班长的先决条件,但学校的老师们可未必也这样认为,所以学习还是要努力的,期中时争取进入前十名,这样也让柳若兰对学校有个交待。为了我的事,柳若兰在学校也受了不少非议,尤其是地中海对她更是没什么好话,说她放纵班上的学生闹派别,任由班上一些不正确的思潮流行。这些柳若兰都没有对我说过,我还是通过林诗怡知道了一些。现在我是不会再和地中海磨擦的,我可不能让柳若兰的处境更困难。
我还是一如往常,该干什么还干什么。除了上课时用心听讲外,下课时我还看我的股票行情,中午练练毛笔字或钢笔字。每天中午,我还和丁玲、林诗怡一起同桌吃饭,但每回都拉上二当家作电灯泡,不能给地中海任何借口。下个月就要自考了,我现在抓紧时间看书,感觉还不错,把姐姐她们以前的复习资料拿来,又弄来一些往年的自考试卷做做,通过是没什么问题了。自考可不象高中的学习,非要考上多少分,是标准的60分万岁,我只求及格就够了。但听姐姐说,如果每门课都在70分以上的话,本科毕业时一样也能拿到学士学位,为了这个,没办法,只好再用功吧。
对地中海是采用这种“文攻”的战术,对张三丰就要采用“武卫”的策略了。
该死的军训终于在我们的一片咒骂声中结束了,但我还继续我自己的军训计划。我知道现在张三丰对我已是死敌,他又练过武,虽说在学校他是不敢把我怎么样,但在校外就不能保证他会怎样了。我想我还是应该学一点防身术为好,人不犯我,我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可是毛主席教导我们的。对付地中海要文攻,而对张三丰则要武卫。在上海二月,收获也是不小的,被方小怡、张宁她们在柔道馆里摔个半死的结果是我的身体反应变得敏捷了不少,对我习武很有帮助。
我从柳若兰家里拿了几本书,是她老公从部队里带回来的,听说是特种部队的专门教材。柳若兰让我只在家里看,别四处张扬。书里教得可不是一般武术书里让人健身用的,都是极为实用的杀敌之术,我看了几天,都有些后怕起来。书里的招式不讲花样,只求是最简单的方法达到目的,什么挖眼、踢阴、锁喉、拧脖,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招招都可以致人于死地。我可只是想防身,还没想到要杀生,要是学了这个以后,一不小心就把人弄残了,还不告我防卫过当啊。我把书还给柳若兰,这也太厉害了,还是换成别的武术好些。听说学校就有个武术兴趣班,还是到那去学学吧,听说还有不少女生呢。
但不知怎地,我虽然把书还给了柳若兰,但脑子里却对这些招式过目不忘,时常会在我脑海里浮现,就象是我以前练过一样。联想到我在靶场的异事,我想,我的脑子里是不是还存有另外一个人的思想,而那个人一定是当过兵的,可能就是特种兵,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的思想进入了我的脑子,成为我潜意识的一部分。
学校的各种设施还是很齐备的,除了拥有一个标准的体育场外,还有一个小型的室内体育馆和游泳池,真是有钱啊。想想也是,每年光是从我们这些“自费生”身上就能捞到几百万。我算过,平均每年收二个班的“自费生”将近120人,按每人平均6-7万计算,就已是将近有800万的收入了,学杂费还要另收。再加上还有其他10个班,又是五六百人,每人几千的学费,加起来,光我们高一年级就能收上一千多万。这已不是小数了,何况还有高二、高三以及初中部的三个年级,市里每年也有拨款下来,都快愁钱往哪花了。不过也没听有哪个老师说嫌钱太多的。
武术班就设在体育馆内,分别有散打、柔道、太极,也有教气功的,看你的兴趣了,女生则还专门设有教授“女子防身术”的。反正都是让学生业余时间锻炼,不必太讲究招式。如果你不喜欢一堆人挤在一起,也可以去健身房,每个学生每星期有三个小时的免费使用时间,超过部分就要收钱了。妈的,真是掉钱眼里了,这么抠门。
我因为在上海时经常陪方小怡和张宁她们上柔道馆,所以也就选了柔道。林诗怡和丁玲和我一样,也选柔道,另外加选了“女子防身术”林诗怡说过,学柔道的女生多,她要看紧我,免得我花心。真是的,我现在哪有这闲功夫啊,再说我要想花心的话,你们二个现在还能是处子之身吗?我知道,经过初中三年的相处,我身上的香味早已对她们产生了深深的影响,她们潜意识中已完全接纳了我。如果我有什么不轨之心的话,想得到她们的身体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但我并不想这样,我的身边已有不少女人,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对侍她们了。我和柳若兰、章敏她们之间的感情慢慢有些微妙起来,已不再是当初单纯的牛郎与女顾主的关系,而演变成了一种界于夫妻与恋人之间的感情。她们已不再满足于性欲,而是要得到感情上的满足,我都恨分身乏术,不能对她们一一满足。
因为我身边有二大美女,所以武术班上一下冒出了不少“武术爱好者”名为习武,我看是来看美女才是真的。
张三丰选的是散打,听说现在他在散打班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连教练都说他是块练武的好料。他见我也来学武,脸上有一种嘲讽的笑,好象说我再怎么练还是没用,别想斗过他。我看他眼中还闪过一丝恨意。妈的,有什么好怕的,我特意不选散打,我才不会笨到和他呆在一个组里,更不会和他练过招。我现在还是初学者,当然斗不过他,我可绝不会给他任何能伤我的机会。
张三丰经常故意到我们柔道馆来,身后还带了几个跟班的小喽罗。名为参观,实际上,同学们都知道他是故意来炫耀武力,想找机会给我点厉害尝尝。我才不会上当呢,任他在我面前晃,也不理他,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学柔道的女生还真不少,可惜林诗怡和丁玲在身边,我是只能看不能动。不过,就算她们不在,我也不动。因为二极分化太厉害了,美女身边总少不了护花使者,近不了身,我们只不过是开学都还不到一个月的高一新生,还没办法和高二高三的老大们斗,那些美女们也看不上我们这些小不点的学弟,嫌太嫩了。妈的,又不是吃豆腐,还挑老嫩的。身边没有护花使者的,又没人愿意让她们近身。
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暂时还不想再闹出什么事来。地中海正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想抓住我的什么把柄再把我弄下台。开学第一天我和他理论,第一周写了作文,第二周竞选班长,我可不想紧接着在第三周再出名了。所以现在我虽然和林诗怡她们一起练柔道,却没和她们一起过招,更多的时间还是一个人在健身房里练肌肉,免得地中海又给我扣上和女生走得太近的帽子。对张三丰的挑衅也视而不见,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呢。反正我们已是水火不容,但现在我力量还不够,只能先忍着。张三丰也对我无可奈何,总不能故意找借口打我一顿吧。要是这样干了,同学们绝对会认为这是报复行为,会引起众怒的。
现在班上也没什么大事,大家也都知道得罪了地中海,以后我们班在他手里是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了。所以大家也都安分守己,专心学习,这也让柳若兰安心不少。
日子过得还真快,转眼第三个星期又要结束了。这个周未恰逢中秋之夜,学校准备组织高一学生举行一个中秋晚会,听说既有文艺表演,又有会餐。开学已三个星期了,正好借此机会让大家相互认识、了解。我虽是班长,但一切事务自有林诗怡和二当家为我包办,全不必我动一点脑筋。
星期五的晚上,高一年级12个班级在学校礼堂举行了一场文艺晚会。在二个小时的节目里,我最讨厌的是诗朗诵,一个个要么是声情并茂,要么就是声嘶力竭,赞美着祖国的大好河山,美好未来,都是从报上书里抄来的一些词句,组合一下就变成她们的作品了。一个拉小提琴的更惨,好好的小夜曲被她拉成了杀猪一般。还是唱歌稍好些,虽然我对白骨大仙有仇,但不得不承认,她且歌且舞,唱作俱佳,确实有些实力。林诗怡唱了一首歌,也是满堂掌声。张三丰则上台表演了一套花拳秀腿,又窜又跳,也有点象那么回事。
林诗怡唱完歌,回到台下,坐在我身边,得意地问我:“怎么样,班长大人,没给我们班丢脸吧。”
我说:“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我们林大小姐出马,还能不迷倒芸芸众生吗?”
林诗怡笑问:“那有什么奖励啊?”
“我这个班长穷,可没钱买礼物,要不要我给你一个香吻。”
林诗怡笑道:“什么香吻,男人都是臭吻,还想占我便宜啊。”
“那我让你吻一下,你占我便宜好了。”
我们二个说说笑笑地,手拉着手很是亲热。班上的同学也知道我姐姐是林诗怡外公的干孙女,算起来我和林诗怡也可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干兄妹了,有了这个理由作掩护,林诗怡也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和我在一起,不怕地中海有什么借口。
张三丰从台上回来,看来我们的亲热样,心中自然是又妒又恨。他现在追求林诗怡无望,已转向了白晶晶,毕竟白晶晶是高一年级里排名第一的美女。地中海虽说对我们教育不能在学校谈恋爱,对张三丰追他女儿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能攀上张副市长作亲家,自是对他的仕途大有好处。可白晶晶却不领她父亲的旨意,她身边不乏追求者,有哪个不是又有才又有貌的。张三丰除了老爸是副市长之外,论长相也就一般,人高马大的,不过会几套拳法,她是找男朋友,又不是找打手和保镖。论学习张三丰是我们班上倒数的,而我们班又是全校倒数的,他的名次可想而知。和张三丰交朋友,岂不是让人说她贪图富贵吗,她自命清高,当然不会理张三丰。张三丰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无可奈何,真是二头都落空啊。
看完演出,还有好吃的在等着我们呢。各个班都搞聚餐活动,我们班里的家长当老板的多,个个出手大方,班里的活动经费也就比别的班多。这回中秋晚会,是林诗怡一手操办的,买了一大堆好吃的,又买了些小礼品,准备晚上好好狂欢一下。
这回的活动地点设在了食堂大厅里,将桌子排成行,搞的是自助餐的形式。12个班级六百多学生,倒也是热闹得很。虽然是以班为单位,但各班相识的同学也都借此机会互相走动的。丁玲特意跑到我们班来,和我们搞联欢,但令人讨厌的是后面还有一根尾巴,田伯光也尾随而至。丁玲都对田伯光说了好多次不想和他在一起,田伯光硬是装傻充不知道。他还以为痴情就能感动女生了啊,要是女生对你没好感,你就是跪死了她都不会理你。
我身边虽有二大美女,但也不敢左拥右抱,地中海还不时在大厅里到处转呢。不过他倒是从不到我们班这边来,我们自然也乐得清静些。我现在也就是帮林诗怡她们递递食品,倒倒水,我倒成了她们的佣人了。她们二个虽然天天和我在一起,但还是互相有些敌意,我只能一碗水端平,可不敢有什么偏向,不然醋海兴波,倒霉的还是我。
丁玲指着橙子:“小新,我口渴了,想吃个橙子,你帮我拿一下。”
林诗怡也说:“那我也要一个。”
我还没动手,田伯光已献殷勤地拿了四个橙子过来,我倒有些奇怪,怎么这小子这么好心,帮我也拿了一个?女士优先嘛,橙子自然是先让丁玲和林诗怡都拿好了,田伯光这才又把盘子递到我面前:“叶班长,请自便。”
我看盘中还有二只橙子,一大一小,显得特别明显。看来他是故意的,那边明明还有不少橙子,他却特意弄了一个特别小的过来让我选。如果我挑大的,就显得我没修养,也显得我没见过世界,是饿鬼投胎,就会抢大的。如果我挑小的,摆明了我吃亏。看来还动了小心眼了,可惜,这招也实在是太臭了点。
我不动声色地将那个大的橙子给“自便”了,果然,田伯光微微一笑:“其实,如果让我先选的话,我也会挑那个小的。”
我看了他一眼,“那你不是如愿了吗?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田伯光一愣,笑容不由有些僵住了。
林诗怡笑着说:“就是,田同学,你还真有孔融让梨之风啊,值得我们学习。”
我心中暗笑,跟我玩这个,这田伯光看来还是课外书看得少啊,连耍小花招都是臭招。象这种小把戏在一些名人轶事里多的是,也不知道学一些高深点的招术。我看课外书的时间比看教科书的时间都长,这种事我在书里可见多了,还想让我出丑,这回是你自己丢了脸吧。田伯光自讨没兴趣,却还是不走,真是有涵养。
林诗怡对我说:“我给你出个问题,要是你答对了,我就把我的这个橙子给你作奖励。”
我说:“橙子我也有,你不如给我个香吻好了?”
“你想得美。听好了,有二个人坐在一起,年轻人是年长者的儿子,但年长者却不是年轻人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是什么难题呢,原来是这种类似于脑筋急转弯的东东,还是入门级的,没一点水准。“不就是孩子他妈嘛。问这个,档次太低了吧。”
林诗怡笑着说:“对你这种没档次的人,当然只能问这种没档次的问题了。还有,一个人在看一张照片,他没有兄弟姐妹,照片里的人是他儿子的儿子的兄弟的儿子的父亲的兄弟的儿子的父亲的父亲,请问照片里的人是谁?”
这问题虽长些,也简单,不就是他儿子吗?绕来绕去的,想把我弄混啊。
我说:“我也来说一个,有一个人,他没有兄弟姐妹,但现在还是有人告他亲兄弟犯了法。这个人虽然当面没有承认,但私下里还是对朋友承认了罪行,这又是怎么回事?”
林诗怡想了半天,“这不可能,他不是没兄弟吗,怎么又承认他兄弟犯了法,是不是他表兄弟啊?或者那人是他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这也是亲兄弟。”
“没听我说吗,他没有兄弟姐妹,当然也就包括没有其他血缘上的其他兄弟姐妹,但犯罪的还是他的亲兄弟。”
我看林诗怡和丁玲都没想出来,笑道:“想不出来,就算你们输了,每人一个香吻,我就告诉你们答案。”
二人都是不依,非要我说出答案,我说:“不吻我就不说,下个星期再告诉你。”
第038章天伦之乐(上)
等晚会结束,时间已是不早。不过明后二天休息,也就无所谓了。
我陪林诗怡和丁玲一起到校门口,看见姐姐正在和林诗怡的妈妈在车里聊天。林诗怡问:“妈,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接我,不陪老爸在家共度中秋之夜啊。叶姐姐也和你一起来的吗?”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你叶姐姐是来等小新的。正好在门口碰到,就聊了会天。”
林诗怡说:“子欣姐,你和小新也来我们家过中秋好了,很热闹的。”
林诗怡的妈妈也说:“是啊,子欣,反正你也就和小新二个人,回去也没什么事,就到我们家去好了。我爸爸他可是很挂念你这个乖孙女呢。”
今天我和姐姐本来约好是去李如云家的,她家里也就她和女儿小青二个人,想和我们一起过中秋,也热闹点。但经不住林诗怡母女的劝,只好答应了,给李如云打了个电话,答应明天再补。
到林诗怡家,人还真是挺多的,既有家里人,也有一些亲朋好友,还有一些公司的人,十分热闹。这也很正常,林诗怡家这几年公司办得越来越红火,尤其这二年,每年的利润都上千万,亲朋好友的自然会门庭若市。而我们家可就不一样了,每年都是我和姐姐三个人过,那些亲戚们好象都把我们忘了,生怕我们向他们借钱一样。
林诗怡现在很讨厌过年什么的,家里总会有一大堆人,说个没完。男人不是说什么国家大事,就是论公司业务。而女人们则谈论些时尚,或是说谁家的儿子上了什么学校,谁的女儿在和谁谈朋友。林诗怡最怕那些女人问她多大了,长得真漂亮,有没有男朋友啊,要不要给她介绍一个,她的某个侄子外甥是什么学校的高材生,长得也英俊潇洒,和林诗怡是天生一对。林家就林诗怡一个宝贝女儿,谁要是做了林府的女婿,这万贯家财就等于到手了一样,自然是恨不能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林诗怡了。
我虽然和林诗怡在一起,倒也没怎么想以后和林诗怡会怎样。我们都还小,感情的事以后谁也说不清楚。我虽然是喜欢钱,但还没想过娶个千金小姐来发家,做上门女婿可不是我的理想。我想,只有我能有个几百万的钱存在银行,然后陪着姐姐,也就心满意足了。
林诗怡拉着我手,避开那一大帮人,径直上了楼,进了书房。
林诗怡的外公也在书房里,我对外公问好:“外公,中秋节快乐。”
外公笑道:“小新啊,你也来了。”
林诗怡说:“外公,你怎么不下去啊?”
“怎么,嫌我在这里,影响了你们二个?”
林诗怡脸一红,“外公,你乱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人家怕你一个人太清静,闷嘛。”
外公说:“还是清静点好,别看现在这么热闹,谁能知道一旦我们落魄之后,有谁还会再上门来。我看得多了,前些年你爸爸公司困难时,可就没几个人上门的,讨债的倒是天天上门。”
我说:“外公,这就是世态炎凉嘛,您老这是洞察人生百态啊。”
“小新,一些日子没见,说起话来老成多了啊。听说你现在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啊。”
“不敢不敢,和外公一比,我是米粒之珠,岂敢放光芒。我也就是仗言说了几名公道话而已。”
“小新啊,你的事小怡都和我说过了。年轻人,做事不要太冲动,不要锋芒毕露,你这样子会得罪很多人的。听说你们教导主任就对你记仇在心了,你现在还是学生,人生经历还是太少,是斗不过这些在官场里打滚的人的。”
我说:“我知道了。外公,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出风头的,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可是听多了,主要是他们太过分了。我以后会小心的,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林诗怡说:“你才多大年纪,就弄得跟老头子一样,玩深沉啊。”
外公说:“是啊,年轻人还是要活泼点的,不然现在的女孩子可是不喜欢的,我们小怡就不高兴了。”
林诗怡脸红红的:“外公,你又说我,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门开了,林诗怡的妈妈和姐姐一起进来:“是谁让我们小姐不高兴了?”
我看姐姐脸红红的:“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林妈妈笑道:“不是不舒服,是害羞呢。则才在楼下,好多小伙子都围着子欣,想结交作朋友呢。”
林诗怡笑道:“子欣姐这么美,不惹人追才怪呢。”
林妈妈关心的问:“子欣啊,你也不小了,今年都有26了吧,也该有个男朋友了。你弟弟妹妹也长大了,子星上了大学,小新现在也进了五中,等于考了大学一样,你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要不要阿姨帮你介绍几个?”
姐姐看了我一眼,脸上还是红云未退:“我想还是等小新上了大学,子星也有了工作再说吧。”
林诗怡夸张地说:“不会吧,子欣姐,等小欣上了大学,二姐有工作,你都快30了。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可就是豆腐渣了。”
林妈妈笑骂:“有这么说你姐姐的吗?你这么关心姐姐,是不是自己也想早点嫁出去啊?”
林诗怡红着脸:“我哪有啊。”
“还说没有,不然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心虚啊?”
母女们笑闹着,林妈妈说:“小怡,你和小新现在还是中学生,人生经验太少,谈恋爱还早了点。”
林诗怡道:“我哪谈恋爱了,还和小新?”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初中时你们二个就要好得不得了了。小新这孩子我也很喜欢,虽说贪玩了点,本质还是好的。我们家又不缺钱,你找男朋友的话也不用看对方家庭条件,只要人品好,对你是真心,不是为了贪图你钱财美貌就行了。要是你们大学毕业以后,还认为觉得爱对方,我会答应你们结婚的。”
林诗怡脸红红的,低着头不语。“死丫头,你低着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问我干什么,人家可是大情圣,在外面还有情人呢?”
“是不是丁玲啊。这有什么,有妈妈在后面支持着呢,还怕抢不过她吗。”
“妈,有你这么急着嫁女儿的嘛,刚才还说不让人家谈恋爱的,现在就要和别人抢男朋友了。”
“情场如战场,现在的好男人可不多了,遇到了就要先下手为强。”
“妈,老爸是不是也是被你抢过来的,这么有经验。”
“死丫头,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
本来我和姐姐还打算回家的,可林诗怡和她妈一再挽留,加上姐姐在楼下时喝了一点红酒,头有点晕,就在林诗怡家住下。反正她家有平日经常有客人,备有几间客房。我躺在床上看电视,林诗怡家里自己私自装了个卫星接收器,可以收看境外电视的。现在已是深夜,正好可以看看港台和日本的成人节目,虽说听不惯话,但这种节目又需要听多少话呢。正看得“性高采烈”之时,却听门被轻轻打开。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林诗怡,身上只穿了睡裙,半夜摸入我的房间,是不是她听了她妈的话后,想今夜就给我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啊?
我吓一跳,这里可是她家,要是弄出什么事来,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她妈刚才告诉过我们,就算我们要谈恋爱,但第一学习成绩在保证,第二就是绝不能发生婚前性关系。她妈在我们的恋爱问题上是开通的,但在性的方面还是保持传统观念,不想让我们做将来可能后悔的事。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我可是上了暗锁的。”
林诗怡拿钥匙在我眼前一晃:“这是我家,我当然有这个了。”
我拉着薄被,笑道:“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叫‘非礼’了的。有女色狼啊。”
我轻声叫着。
林诗怡脸一红:“你才是色狼呢,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这种节目。你捂着被子干什么,还怕我看啊。”
说着,用力一扯之下,先是一怔,接着脸儿通红:“死小新,你要死了,怎么不穿裤子。”
我一向有裸睡的习惯,房门又被我上了暗锁,当然是放心地裸睡了,哪会想到她会进来。刚才在看成人电视,老二还硬帮帮的,这下惨了,春光大泄,都让林诗怡给看光了。我尴尬地捂着下体:“你,你还不把被子给我。”
林诗怡又羞又气,将被子扔回给我;“你这色狼,真不是好东西。我妈妈还是你是好男人呢,哼。”
我又气又好笑:“小姐,是你强闯别人房间,又看了别人的玉体,我还没告你非礼呢,你还有理了。”
林诗怡道:“这里是我家,我爱上哪就上哪。”
说完,就上了床,钻进了我的被窝。我又吓一跳:“你又想干什么啊,看了还不够,还想把我先奸后杀灭口啊?”
林诗怡双手卡住我的脖子:“我还先杀后奸呢。”
我挣脱她的魔爪:“小姐,你有没有常识啊,只有女人是既可以先奸后杀,又可以先杀后奸的。男人可只能先奸后杀一种方法。”
“这还有区别吗?”
“小姐,要是先杀了之后,你们女人还可以‘发挥余热’,男人死了,下面的东东可就没余热了,当然就没法用了。”
“嗯,你这小坏蛋,真不要脸。”
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钻在你的被窝里,电视里偏偏还正上映着激情场面,这可真让我有些受不了。林诗怡看着电视:“你们这些男人就喜欢看这种节目,还不换台啊。”
“小姐,遥控器在你那边啊。”
林诗怡恨恨地关掉电视。
我问:“大小姐,我的身子也让你看了,电视也被你关了,现在你还想干什么啊?是不是真想把我给那个了吧?”
林诗怡笑道:“想的美,你以为你是宝啊。我可警告你,不能乱碰我的。”
“小姐,我可是个男人啊,一个美女投怀入抱,我还不动心,你当我是柳下惠啊?听说他可是个性无能的。”
“你敢碰我,我就把你变成性无能!”
嘴里说着不让我碰,她却忍不住在我身上摸着,我呻吟起来:“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不动手了。”
林诗怡轻抚着我身子,“小新,你的皮肤好滑啊。”
“怎么,妒忌了啊。啊,别拧我。”
我身子一挣,翘起的老二一下碰到她的手。林诗怡一惊,下意识地抓住我的老二,忽又一声惊呼:“死流氓。”
脸儿通红。我一脸无辜地说:“我这可是正常反应啊。”
林诗怡在我身上又掐又拧的,“死人,死流氓。”
被她这一闹,我的老二胀得更厉害了,“小姐,你再不走,我的小兄弟可就要犯罪了。”
林诗怡道:“我偏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啊,死小新,晚上让我猜谜,原来答案是这个啊。我现在就把罪犯捉拿归案。”
脸红红的,下手却准,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老二。我一声惊呼:“天啊,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让我遇到了一个女色狼?”
林诗怡道:“你敢说我是女色狼?”
在我老二上用力一捏,又让我发出一声惨叫。
我苦着脸问:“林大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这可不是你以前的作风啊?”
林诗怡道:“现在我们都同床共枕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可不能再找别的女人。”
闹了半天,原来是想给我来这个啊。“小姐,我可是天下第一号大情圣,夜御百女而不倒,你一个能对付得了我么?”
“你以为你是黄帝啊?夜御百女,我看你是夜御百下。”
这可是对我的老二能力的极大侮辱,“小姐,你有没有看过书啊,有这么差劲的男人吗?”
“怎么没有,你们男人不是有早泄的吗,百下还是多了,再少的都还没开始就……了。”
“我靠,小姐,你这都是哪看来的,我可是超人呢。”
“超人,吹牛吧,我看过书了,男人平均时间也就是5-8分钟而已,你以为你是刚才电视里的职业选手啊。”
我服了,不得了,现在的女生性知识还真是够丰富的,连平均时间都让她知道了。要不是我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都以为她是“欲女”了。不过她一定想不到,我可比“职业选手”还厉害多了。“小姐,你这可是对我的极大侮辱,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
“诽谤不诽谤,要用事实来说话,你敢让我试试吗?”
我靠,我又服了,她今天是怎么了,平日可是见她文文静静的,该不会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双重性格吧。“让我试试,试过之后你老妈还不杀了我啊?““谁说要真试了,用手也可以的。”
“那你知不知道还可以用口的?”
“要死啊,我才不会用口呢,脏死了。”
她还说干就干,用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老二来。我当然乐得爽爽了,但心里还是有些好奇:“小怡,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豪放,这可不是你以前的性格啊。你这些都是哪学来的?”
“还不是电视里学的,你们男人最坏了,就知道想着法子玩女人,什么口交、肛交的,脏死了。”
“那你还看,不怕学坏了啊。是不是今天就想拿我来实习一下啊?”
我的老二本就坚久耐用,林诗怡的手法又太差,弄了半天,也没能把我怎么样,反倒是她手都酸了。我笑着问:“这回你想信我是超人了吧。”
林诗怡脸红红的,儇在我的怀里:“你坏死了,这么久都不…不……”
我笑道:“要是我早点就完了,你可就要伤心了,”
林诗怡拧我一下,“你坏。”
又用手轻抚着我的老二:“你一定还有别的女人。你不用赖的,书里都说,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很快的,哪象你,弄了半天都不出来的。”
这该死的书和电视,倒底还说了些什么啊?我说:“那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很快啊?”
林诗怡脸又红起来,轻声道:“你想试试吗?”
妈的,怎么她是不是春心大动啊,这话也说得出口?我故意问:“那你想怎么让我试的啊?我可不想让你妈看出来。”
林诗怡又拧了我一下,今天晚上我可真惨,我想身上至少也有二三十处伤了。她轻声说:“你故意的,刚才电视里不就是男人在用舌头舔的吗?”
我靠,成人电视可真是处女杀手啊,连平日文静的小怡都忍不住了。我的老二都快要爆炸了,她还要玩这种玩意。
我伏在林诗怡的裙下,想把她的小内裤脱下来,林诗怡拉住我的手,“不要,不要脱,你就这样好了。”
我靠,真是又想玩火,又怕真玩出火来啊。不过这样也好,我还真怕脱了小裤裤之后,一时受不了刺激真把她给“结果”了。既然这样,我也不直接就吻她蜜穴了,我抱着她,用牙轻轻咬着娇嫩的耳垂,还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右手伸入的睡裙,里面居然没有乳罩,看来是有备而来啊,我轻柔地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丰乳,还不时捏几下她的小乳头,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林诗怡眉头紧锁,一副难捺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我轻声问:“怎么样,还玩不玩了?”
林诗怡红着脸,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用手握住了我的老二,轻轻套弄着,指尖还不时在我的阴囊上划着圈,真让我受不了。我低下头,在林诗怡雪白的脖子上舔着,慢慢又移到她的胸口上亲吻,把乳头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她粉红色的乳晕上打转。林诗怡开始亢奋起来,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将我的头按在她的酥胸之上,口中含混不清的说:“小新,用力,用力…”
我当然在用力了,都快把舌头都舔断了。女人身上有几个大的性敏感区,分别是耳朵、乳头、阴蒂和肛门,当然女人的大腿内侧、脚趾也都是性敏感区域,各人之间有些差异,但也不会错到哪去,我倒想在林诗怡身上多试几处。
我用手在她蜜穴处摸了摸,内裤都湿了一片了,看来她已有些受不了了,我转而挥师而下,一头钻入林诗怡的睡裙内,林诗怡的今天穿了一条纯白的小内裤,我让她翻过身来,轻轻提起内裤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头则在柔软的臀瓣上舔着,一根手指伸前,隔着内裤揉着她的阴核。林诗怡的屁股向后撅起,“啊…小新…不要…”
我隔着内裤舔着她的臀沟,还用把舌尖顶进她的菊蕾里。林诗怡身子扭来扭去的,臀肉也开始一紧一紧地夹住我的舌头,我知道是时候了,翻过她身体,一口含住她的蜜穴,又是吸又是顶的,林诗怡双腿用力夹住我头,蜜穴一阵猛烈的收缩,我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她泄身时阴精的冲击力有多强。
我在她泄身时也不放弃,舌头还是在她蜜穴处用力舔舐着,双手则在她全身游走,弄得她乳头坚挺无比,没几下,余韵未退的她又一次在我嘴里泄了……
我躺到林诗怡身边,轻抚着她的身体,帮助她的热度慢慢消退。林诗怡激情仍存,抱着我,脸红红的不敢看我,我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
林诗怡伏身在我身上,“你好坏,弄得人家难受死了。”
“什么难受,你刚才可不知有多快活呢。”
“你还说,你这么有经验,一定还有很多女人,你给我招出来。”
我靠,才刚让她享受了一回,就想着要追究我的其他女人了。“我就说过了,我是超人,你一个人是对付不了我的。”
“我不管,我要你以后不准再见别的女人。现在我都和你这样了,你要对我负责。”
也不知是谁惹出来的事,现在责任倒都在我身上了,真是唯小人和女子难养啊。
我对林诗怡说:“好了,现在你该回去了吧,不然明天可就被你妈捉奸在床了。”
林诗怡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以后可别让我捉奸在床,不然我就,我就阉了你。”
“阉了我你不伤心死太怪呢。好了,临走前再给你个谜,还是有个人,这回他兄弟又犯了和上回那个人一样的罪,但法官最后却说:‘被告,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你有罪,你自己也承认了,但我还是不得不把你给放了。这可线年来的头一次,居然当庭放走了一个明知有罪并判入狱的罪犯。’你说,这回又是怎么回事?”
林诗怡说:“死小新,你就会想着出这种歪谜语。”
我大叫冤枉:“这回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