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色女本色(全)-4-6
露馅
南枯槿嘟着个小嘴,低着头,踢着石子,闷闷不乐的走在路上。哪儿还有刚才意气风发的样子?还好夜市中人涌如流,没有谁会怎么注意到他。
“靠……气死老娘了,死小子,让我知道你是谁,我一定要你好看!!!看我不先扒光你的衣服,再给你服下世界上最最最烈的春药!让你活生生憋死!敢吃我豆腐!不活了你!”南枯槿一边小声恨恨地骂,一边暗自苦恼,刚刚怎么就没回头看看那厮长啥死样呢?以后报仇也方便些哪!
不知不觉中,南枯槿就已到了客栈门口,看了眼头顶上那四个鎏金大字,气嘟嘟地走进了门。这事千万不能被牧祈知道,丢面子是一回事,他吃醋可就不好了!想起牧祈亲吻她害羞的样子,南枯槿心中舒服了些,暗自揣度着什么时候吃了这个帅哥呢?
可我们这粗心的女主却没发现,自己一出青楼便被人跟上了,而且,还跟到了这个她落脚的地方。看着南枯槿推门进了客栈,那跟踪的人从黑暗中缓缓踱出,看了眼那客栈的名字,牢牢记在心中,便施展轻功,如鬼魅般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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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南枯槿奸笑着,蹑手蹑脚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凝雪坐在桌前喝茶,舞着手就抱了上去。
凝雪也没闪,只是安静的让她抱着,南枯槿将头埋在她颈间,小声说:“那人……”
清晰地闻见南枯槿身上浓重的脂粉味,凝雪的眉不易察觉的皱了皱,半晌才回答:“不出姐姐所料,果然是来了。不过我想,他应该是不敢再来烦姐姐你了,我已经给他了点小小的教训。”有些犹豫,凝雪还是轻轻用手抱住了南枯槿纤细的腰。
“呵呵呵~”南枯槿笑起来,眼睛弯弯如新月,煞是好看。“妹妹真厉害,不愧是我南枯槿的人!来来来,哪天姐姐也带你去青楼逛逛,那儿可好玩呢,不去可惜了!”
听着南枯槿说自己是她的人,凝雪心中有些惆怅,什么时候,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能如牧祈般呢?她真的很想她说自己是她爱的人。可惜,也许这句话她一辈子也听不见了吧?“姐姐又拿我开心,青楼我可不去,姐姐你也少去,那里哪儿是你去的地方呀!小心我把今天晚上的事告牧祈哥哥!”
“别别别!好妹妹生气啦~你看眉毛都拧成解了呢~人家以后不去就是了~别生气啦!乖哦~”指尖轻轻抚过凝雪的眉,南枯槿贼兮兮的笑着,似乎今晚是经历了什么好玩的事。
凝雪莫的有些后悔答应让她去青楼那种地方,而且还是一个人去,若真发生了什么事,她凝雪也不知道,那种感觉真的是很不好受。
“姐姐还是先去洗个澡吧,你那身上的味道,浓的我鼻子都难受,小心牧祈闻见了打你屁屁!”凝雪起身对南枯槿做了个大大的鬼脸,眼睛里却滑过一丝淡淡的哀伤。
一想到牧祈知道自己去青楼的事,她可以轻易的想像到他黑着脸生气的样子,连忙点了点头,接过换洗衣服,屁颠屁颠的奔进里屋洗澡去了。
许久之后,凝雪都未见南枯槿出来。心下还是有些不放心,凝雪走进了里屋。却发现,南枯槿头倚着浴桶,甜甜的睡着了。看着那孩子般的睡脸,凝雪有些吃力的将南枯槿从浴桶中抱出,尽量不去看她那诱人的躯体,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穿好里衣,盖好被子。做完一切,凝雪喘着气,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她也睡得太死了吧!这样都没醒来!宠溺地看了眼睡得像头小猪的某人,凝雪终究还是忍耐不住,轻轻地在她唇上啄了啄。
姐姐,晚安,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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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南枯槿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奇怪?昨天我似乎是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怎么跑床上来了?难道?四下寻找,果不其然,凝雪趴在桌前睡着了。她,看守了自己一夜。心中有些感动,南枯槿轻轻下床,在凝雪身上披了件衣服。
这举动似乎惊扰了她,凝雪迷糊地抬头,看见有些无措的南枯槿。
“妹妹,对不起,打搅你睡觉了。”南枯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她,局促笑道。
凝雪暗自摸着那件她为自己披上的衣服,觉得没有什么能更让她感到幸福的了,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有些乏,没想到就睡着了。不过现在精神好着呢。”
“槿儿?起了没?下来吃早饭吧。”牧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南枯槿上前打开了门。“起的还真早,有什么好吃的呀?”
看着南枯槿天真无邪的笑容,牧祈暖暖一笑:“有你最喜欢吃的酒酿元宵。”
听见酒酿元宵四个字,凝雪身子莫的一顿,怪不得那天她夸那酒酿元宵好吃,原来,那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看着那对金童玉女,凝雪心中有些不甘,为什么,他牧祈知道她所有的心思,而她凝雪到现在仍是对她捉摸不透?
“啊!真的?”南枯槿闻言,开心极了,急急忙忙就向楼下奔去。牧祈一把抓住她的手儿,将面纱往她头上一戴。
呜呜~原以为可以逃过去的……
看着某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牧祈淡定的握着她的手,走下了楼。走在最后的凝雪眼神有些不甘,却也无奈。
南枯槿一下楼便看见那猥琐男眼睛红肿,忙装作惊讶的样子上前,问候到:“这位大哥的眼睛怎么回事,受伤了么?”
那猥琐男看见南枯槿,眼神立刻变得色眯眯的,突然发现凝雪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下立刻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连忙收回目光,尴尬地笑笑说:“没什么大碍,姑娘不必担心。”
我担心你才怪!南枯槿嘀咕了一声,恰好被牧祈听见,牧祈朝她微微一笑,温尔如玉。
一勺一勺地吃着酒酿元宵,南枯槿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的问:“今天我们要干些什么?”
“上街买些日用品,明日我就带你回万剑阁。以后,我们就住那儿,有机会便下山来玩玩。”牧祈在桌下握住南枯槿的手,一脸的幸福。
南枯槿心想反正自己又不是溜不下山来,便点头答应了。
“老大!!”
就在此时,昨天的那个小男孩奔了进来,眼睛黑亮,手中拿着一个新的滑板。
“自己做的?不错呀!”看着那块新滑板,南枯槿有些愕然,天!果然小孩的潜力是无限的,做得好好!有些惊喜的看了那男孩一眼,故作严肃的问:“帮里怎么样了?”
“回老大,已有帮众一百人!”那男孩恭敬地回报,却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带着面纱的老大。
“做的不错。你叫什么名字?在本帮是何地位?”南枯槿觉得这小孩骨子里有股逼人的灵气,很是喜欢。
“我叫秋磬寒!老大,我在帮中尚无地位。因为没有老大的吩咐,我们不敢擅自封位。”
南枯槿点头,吃下最后一个圆子,“那你以后就是副帮主,我不在时,负责帮中一切事物。听见没有!”
面对如此的话,那男孩明显有些受宠若惊,声音有些颤抖,“是,谢老大!”
“这东西你带回去,也好认证我说的话。”南枯槿将自己这里的那块滑板郑重地交与他,小声地说。
那男孩子眨巴眨巴眼睛,鞠了一躬,飞快的离开了客栈。
看见那孩子走远,南枯槿再也忍不住,笑倒在牧祈怀里。
牧祈理理她耳边的秀发,“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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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祈,这个怎么样,我们买回去好不好?”南枯槿面对满大街的新鲜玩意,眼睛都花了,恨不得牧祈全都买下。
凝雪上前,“姐姐,不可以~我们去万剑阁,只需买些生活用品罢了,像你这样,还不如将整个大街都搬到万剑阁去!”牧祈和猥琐男闻言,呵呵直笑,南枯槿面子有些挂不住,拳头就向牧祈招呼,“好,你吃里扒外!联合外人欺负我!”
“好啦好啦,停手,我哪有啊!”
“姑娘你可是让墨瞳好找,昨日冷香院一别,人家可是想你的紧啊!”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南枯槿心中一惊,牧祈已皱眉将她护于身后。
只见墨瞳一袭黑衫,眼角画了只精致的黑蝶,眉梢带笑,身后三四个随身的小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南枯槿只觉得心慌,忙小声说,“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们不曾见过。”
“哦?是么?我可是对你的声音着迷得很,特别是昨晚姑娘的那两首曲子,将人家的魂而都给勾走了呢~你说,你要怎么负责?”说着,墨瞳修长的手指划过南枯槿的樱唇,挑衅地看着牧祈。
牧祈眉头拧成结,“啪”的打掉墨瞳的手,“这位公子请自重。”
墨瞳眼神闪烁,“阁下是?”
“我是槿儿的未婚夫。”
又吃我豆腐!南枯槿有些恼的瞪了眼牧祈,却被牧祈一脸的不悦给瞪了回来。
“呵呵,是么?难道是我弄错了?”墨瞳故意装成一副吃惊的样子,手指绕起胸前一缕青丝,随意地把玩着。
牧祈已不愿再跟墨瞳说话,转身拉着南枯槿就走。一副“回去好好收拾你”的神色。南枯槿心中叫苦,凭牧祈的智商,八成猜到自己昨晚干什么去了……完了……打翻了醋坛子……
看着南枯槿一袭人走远,墨瞳嘴角轻扬,“我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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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地买好一切,凝雪心下想着街上遇见那人,心中暗叹,怎么又来一个,姐姐,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男的……干嘛还偏偏各个都是绝色!!!
“牧祈~~你不要生气吗……人家只是好奇,可并没做什么啊!”南枯槿坐在马车上,一脸苦样,撅着小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牧祈撇过头,继续生气。
“祈~~”南枯槿凑上身去,用手挽住他的脖子,撒娇道。
南枯槿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快就将牧祈环住,牧祈脸有些微红,狠狠地瞪了眼南枯槿,“以后不准这样,再别去那种地方!听见没!”
“牧祈,你好凶~”南枯槿娇嗔地抛去个媚眼,牧祈一把搂住她,霸道的吻了下去。
南枯槿请闭上眼,断断续续地说道:“祈……你今天……一点都……不温柔……呜……”
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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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当空,南枯槿一个人没事,下去买了几坛女儿红。来到这世界差不多有一个月了,遇到过许许多多的人,白殇,青颜,墨瞳,逐清……被人迷恋过,还与一个小屁孩结了婚,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一个长长的梦一样,不见尽头。
叹了口气,抱着酒继续上楼。
“槿儿,走路也不看着前面,摔倒了怎么办?”温柔的声音响起,南枯槿抬头,那个笑的云淡风轻的男子,除了牧祈,还有谁有这样淡雅的气质?
南枯槿撇撇嘴,“怎么会,我谁啊~也不看看~~”“是呀是呀,你大小姐多厉害,以至于我爱的好深好深~”牧祈上前俯身,在南枯槿耳边轻声说。他什么时候这么肉麻了?耍我的吧!抬起头,却看见一双认真的眼眸。虽然嘴角带着笑,可那话,似乎的确是出自真心。
脸儿微微一红,南枯槿连忙岔开话题,“没看见我手上不方便么,还不帮帮我。”牧祈盯着那些女儿红看了半晌,“不准喝。”南枯槿一脸的无所谓,“没事啦~这里的酒哪有我们原来喝的浓度高,乖啦~~”
“又跟我撒娇~”牧祈宠溺地看着她,一脸的无奈,真是惯坏她了,她这性子,可真没办法呢!有些气恼地接过两坛女儿红,二话不说就上楼去了。刚准备往南枯槿住的房间走去,只见南枯槿哼着小调,屁颠屁颠的奔向自己房间的方向。“槿儿,你到我房间去干什么?”
南枯槿吐吐粉舌,“人家有酒当然要和你一起喝咯,一个人喝多无聊啊~”牧祈笑笑说:“可别在我前面先醉了~”
南枯槿哼了一声,“还不知道谁先醉呢~看你那乖宝宝样就是不会喝酒的类型。”“哦?是么?”牧祈挑眉,“那我倒要见识见识娘子的酒量~”南枯槿自信的一笑,率先进了屋。
不一会儿,房里已打得一片火热。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呀,飞呀!飞呀!左飞飞,右飞飞~呵呵你又输了,来来来喝酒喝酒~~”几局下来,牧祈已喝了整整一坛酒了,可依旧是面不改色。南枯槿暗暗咬牙,我就不信灌不醉你!
“不行不行,槿儿你赖皮,这个小蜜蜂你擅长的,我玩不过你,来,玩这个,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 ……谁说错了谁罚酒,怎么样!”“比就比,我才不怕呢!”
“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 ;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一条腿 ……”“槿儿你输了,罚酒罚酒!”“哼,喝酒喝,我才不会输呢!”
寂静的夜里,不时传出南枯槿银铃般的笑声,不远处一黑影远远的看着这一切,嘴角轻扬,原来,你叫南枯槿啊……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就像看见什么好玩的东西般,许久之后,才飞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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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儿,认不认输?”牧祈一手拿着个酒杯,撑着下巴,看着那个媚眼如丝的人儿。“你才不行呢!我还没醉,来,我们再大战三百杯!!!”牧祈也已有了些许的醉意,但脑子里还有一丝的清醒。“槿儿,你真的醉了,我扶你回房吧!”说罢,搀起南枯槿就向外走去。
“不要,谁说我醉了,我还,还没醉,我不走,不走……”南枯槿在牧祈的怀里挣扎,死活不肯离开。牧祈一下子没扶稳,两人齐刷刷地便向床上倒去。
“呜……”南枯槿有些吃痛,可下一秒笑她便惊讶的发现,现在自己整个人都趴在牧祈的身上。牧祈眯着双眼,眉头微蹙,显然刚才那下子摔得他不清。南枯槿如水的青丝尽数散开,暧昧的气息开始弥漫。他们靠得很近,甚至能听见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南枯槿娇笑着,顺势柔下身子,趴在牧祈的胸膛上,眼波流转,吐气如兰。“牧祈,别人有没有说过你美?我说的是美,不是帅气……”牧祈闻着她身上的幽香,神思有些恍惚,“没有啊……”“呵呵,可是怎么我觉得你就这么漂亮呢?就像一朵深谷的兰一样,脱凡出尘。”
牧祈微微一笑,“那我也只做你一个人的兰……”南枯槿听罢微微一愣,“你真肉麻!”咯咯咯笑着,那红如秋天枫叶的唇便主动封住了牧祈将要说的话。
牧祈身子微微一怔,随即用力抱住她,深深的吻下去。他灵巧的舌尖细细的描绘她每一条唇线,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眸蕴藏了无尽的风华,眼光到处仿佛又流光闪动。南枯槿顷刻间感到一阵眩目。那嘴唇传来的丝丝麻痒,使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眼光也渐渐变得迷离。
看着动情的南枯槿,牧祈笑着,极其容易地便撬开了她的贝齿,更是故意在她敏感的舌根来回的摩擦,引起她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只是短短片刻,南枯槿便如水般倒在牧祈身上。
“你个坏蛋,几日不见,吻技又娴熟了不少么?”随意地打趣,南枯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娇嗔地看他一眼。“那还不是娘子教导有方?我是个好学生吧~~”南枯槿脸上迅速升起两抹红晕,“那好,今日再让你看看娘子的本事。”说罢,整个人妩媚的一笑,樱唇便袭向他的脖劲。
牧祈低呼一声,而此刻的南枯槿正用着她的粉舌,一点一点舔弄着他的喉部,引的牧祈两眼情欲暴涨。小手不安分地故意在他的下身流连,使牧祈渐渐开始喘息。
明显的感到自己的欲望正在渐渐的抬头,牧祈感觉浑身都在燃烧。下身有些微微胀痛,他用力翻身,轻巧地便将南枯槿压于身下。“槿儿,我要你,给我……”牧祈的声音暗哑,两双充满情欲的双眼死死地看着南枯槿。
南枯槿妖媚的一笑,双手挑开他的衣带,挑眉道:“让我好好感受你~~”
牧祈闻言,迫不及待地便再次吻上她诱人的红唇,与此同时,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恩啊~~~~”南枯槿娇喘着,埋怨地瞪了眼眼前的男子,两只小手齐齐用力,牧祈健壮的胸膛就暴露在空气之中。她仰首含住牧祈胸前粉红的突起,轻轻的舔舐,弄的牧祈是神魂颠倒。
不出片刻,两人已如初生婴儿般赤裸相对,南枯槿指尖爱恋地抚过那些伤疤,看着双颊绯红的牧祈,轻声说:“已经开始长新肉了,疼不疼啊?”牧祈摇头,紧紧地将南枯槿搂在怀里。南枯槿感觉牧祈的臂膀潜藏着无穷的爆发力,娇媚地一笑,在他怀里用舌尖逗弄着那些新长出来的皮肤。
要知道这些皮肤此时此刻是最最敏感的,牧祈只觉得南枯槿的舌尖似有魔力,一股股快感不停歇地从那舌尖传来,他再也忍受不住,将南枯槿用力压于身下,含住了她嫩白的乳峰。
“恩啊~~~~~祈……恩……”南枯槿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敏感,几番下来自己已是娇喘连连,双手插进牧祈的发丝中,娥吟出声。牧祈下意识用手握住那两个浑圆的双峰,轻轻的挤捏着,引的身下娇喘的人儿一阵阵的战栗。汩汩蜜液从花穴一点点流出,瞬间便打湿了床单。
牧祈眯起双眼,声音沙哑到,“槿儿,你真敏感……”说罢,将南枯槿下身抬高,自己则是吻住那向外流着蜜液的花穴。“呜……牧祈……你你……停手……恩………………我受不了了……身子好热………………”感受着牧祈生涩的逗弄,轻轻的咬噬,南枯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全身都在叫嚣,都在折磨着她的神经!
有些恋恋不舍得离开,牧祈伸出一只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神圣的花园。天!好紧!低声咒骂一句,牧祈亲吻着南枯槿因情欲而变的粉红的肌肤,伸入了第二只手指。“牧祈,好痛……”南枯槿眼角已出现了泪珠,整个人开始向后缩去。“乖,呆会便会好的。”牧祈轻声安慰,手指在她体内开始微微的律动,竟量不弄疼这个可人儿。
南枯槿一口咬上牧祈漂亮的锁骨,狠狠地等着他,表情委屈地像个孩子。牧祈顶哼一声,却未停下手下的动作,直到蜜液顺着自己的手指流出,牧祈才抽出了那两根手指。
“槿儿,给我好么?”牧祈已做好一切准备,分身的叫嚣让他全身都在颤抖,他再问了一次,“槿儿,给我好么?”南枯槿喘息着点头,牧祈身子一挺,艰难的进入的那神圣的花园。怎么还是这么紧!牧祈眉头微皱,肉体的结合让快感一阵阵传到他的全身各处,他抱紧身下的人儿,轻轻律动起来。
南枯槿高昂起头,破碎的呻吟从齿间溢出,她身子微微扭动,似乎要摆脱牧祈,轻咬下唇,明显忍受着巨大的痛楚。“恩……我不……啊啊……我不要……恩啊……了……不要了……恩恩……疼啊……”南枯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牧祈的律动让她一次次在云间穿梭,快感如潮水般瞬间湮没了她。
“乖,忍一忍~”牧祈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加快冲刺的速度。南枯槿紧随着他的节奏,摆动的腰肢,想要减轻那种痛苦。“祈,不要……好深……恩啊……好深好深的呀……恩~~~~~”淫靡的气息缠绕着两具紧紧纠缠的躯体,牧祈终于低吼一声,在南枯槿身体里一泄如虹,引的她是一次次的战栗。他知道,与此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潮。
激情过后,南枯槿在牧祈怀中沉沉地睡去,双颊绯红,眼角的泪痣摇摇欲坠,牧祈只觉得身下再一次硬了起来。“槿儿……”感觉到牧祈的变化,南枯槿再没有力气反抗,只是乖乖的由他摆弄。漫漫长夜,他们一次次的释放,又一次次达到高潮,直至天亮……
上山
天微微亮了……
牧祈看了眼怀中睡得沉沉的南枯槿,脸上满是温柔的表情。昨天晚上,他就像疯了一样,只是不住的想要她,不停的爱抚她,至于到底做了多少次,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抚摸着她身上的爱痕,牧祈感觉自己的欲望又被点燃了。
“该死……”他暗骂一声,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子啊!不行,得冲个凉水澡去!
门外一个蜷缩着的身影稍稍动了动,抬起了头。一双充满恨意的黑眸没有焦距地盯着正前方,手心早已红了一片。她将指甲狠狠握进肉里,却依旧甩不去昨晚的梦魇。原本她看南枯槿长时间没有回房,心下实在放心不下,下楼询问才知她抱着几坛
有年头的女儿红有说有笑地和牧祈进了房。急冲冲上楼往牧祈房间大步走去,正欲敲门时却清晰地听见了房内那令人心跳加速的呻吟声!心里,由苦涩变为嫉妒,再由嫉妒变成恨,她好恨,恨不得大声吼:“牧祈,你为什么要碰她!她是我的!是我的!”
可是,她又有什么权利能这么说?她只不过是一个丫鬟,没权没势的丫鬟罢了……
身子顺着房门无声的倒下,她蜷缩着身子,就这样,清醒着,痛至心扉地恨着,听着那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就那样伴着他们坐到天亮。殊不知,在多少年后,凝雪才苦笑着想起,也许正是这一晚,才改变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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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祈冲了很久,情欲才渐渐退去。他身上虽感到有些寒冷,内心却是火热一片!槿儿,我终于拥有你了啊!仰着头,任冰凉刺骨的水打在自己的肌肤上,牧祈满足的笑了。冲洗完毕,牧祈套上件干净的里衣走向昨晚欢好的床。看着洁白的床单上点点落红,牧祈小声地上床,用手环住南枯槿的腰肢。
南枯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一切,脑子立刻清醒过来。天……昨天晚上……微微动了动身子,差点疼得叫出声来,屁股那儿火辣辣地疼死人了!恼怒地瞪了眼那个依旧笑得云淡风轻的男子,他到底昨晚要了自己几次?这酒真是能乱性啊!!!
看着南枯槿生气地嘟起小嘴,牧祈抱起她赤裸的身子,南枯槿惊呼一声,“牧祈,干什么?”牧祈在她唇角轻轻一啄,“我帮你把那东西清理清理……”说罢,便将南枯槿放入那个刚刚放满热水的大木桶内。自己紧随着甩去衣服,也进了木桶。
蒸腾的水汽在两人之间环绕,牧祈捏了捏南枯槿的细腰,“乖,趴好,别动~”南枯槿咬着下嘴唇害羞地看了眼他,听话的背过身,一动不动地趴在桶的边缘。
牧祈的手从水中穿过,触摸到南枯槿那光滑细腻的皮肤。南枯槿身子轻颤了下,牧祈微笑,食指却已然探进花穴,小心翼翼地清洗起来。南枯槿偷偷看着那个眼帘低垂的男子,心中骂起自己:害什么羞啊!昨晚早就看光了,要害羞也该昨晚啊!
“好了。”随着牧祈宣告完毕,南枯槿自己还没急得转身,便已落入牧祈宽阔的怀抱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词————鸳鸯浴…………ORZ~~~
“槿儿,你先洗洗,我先到你房内取件干净的新衣服来~”牧祈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耳边,麻痒痒的。南枯槿用蚊子般小的声音“恩”了一声,牧祈笑笑,起身离开浴桶,穿起衣服来。
南枯槿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体魄,不禁有些呆了。没想到,那样书生气的翩翩公子,衣服下的身体却是如此的结实。修长的细腿和臂膀,坚实宽阔的胸膛,南枯槿“啧啧”几声,看来这次自己赚大了啊~~~
看着某人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牧祈赶快低头,迅速地穿好衣服,像逃似的奔出房外,她也许不知道,她那样子实在是可爱的紧啊!
门外的凝雪在刚才的片刻已经离开了,牧祈站在门口仔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饰,才翩翩地走向南枯槿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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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影宗殿内。
依旧是长及腰间的银发,依旧是一双邪到骨子里的紫眸。白殇坐在椅上,喝着属下进贡上来的新茶,漫不经心地听着属下汇报这个月帮内的大体情况。就在这时,一个属下风风火火地奔进来,手中攥着那新到不久的飞鸽传书。“宗主,有,有消息了!”
白殇闻言,手一抖,茶水差点泼在自己衣服上,惊喜地站起身来,有些颤抖着兴奋地问:“真的有消息了?”那属下拼命的点头,递上那封加急信件。
白殇急急忙忙打开那封信,上面赫然写到:“人在桐城。”白殇皱皱眉,这写的也太草了点,那属下机警地发现宗主面色有些不善,急忙道,“宗主要找的人现在住在桐城的‘笑看人生’据说才到没几天,就带着那儿的小孩玩起了一个叫做‘滑板’的新鲜玩意。现在很是流行,大街小巷里都能看见
有人在玩!还有,跟着她的还有一个……”那属下微微顿了顿,白殇着急问道:“还有什么!快说!”面对如此威严的宗主,那属下哆嗦了下,“与那姑娘随行的还有一个男子!两人似乎是老相识了!那男子还称宗主要找的那位姑娘为未婚妻!”白殇闻言,眯起双眼,杀气却渐渐从身子里冒出。“去给我查查
那男子什么来头!”“是!属下遵命!”
白殇眼中的阴厉转瞬即逝,“小东西,你也太调皮了些……告诉我,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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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真的要走么?”桐城南门处,密密麻麻全是黑压压的一片,竟都是来给南枯槿送行的。若仔细瞧瞧,你定会发现,来的全是些小孩,有男有女。他们各个都是哭哭啼啼的,有的是因为老大要走了舍不得她,也有的是因为还未得到老大的亲自教导,心下有些沮丧;更有的是因为看见大家都在哭,自己总不能笑吧!
南枯槿上前走到哭得最为伤心的秋磬寒身边,摸摸他的脑袋,柔声道:“老大不再,你可得好好管住小的们,可别让他们出什么事啊!要不老大回来之后第一个找你算账!”
秋磬寒红着眼睛使劲地点头,“老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见这问题,南枯槿也有些为难,什么时候回来?她还真说不准。略显的尴尬的笑笑,“老大等自己的事忙完,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所以你要好好帮我管着,可别让老大失望!”
“恩!老大放心!”
也许是被这悲伤的情景所感染,南枯槿有些忍受不住,急忙起身走到牧祈身边,拽拽他的衣袖,微红着眼眶说,“牧祈,我们走吧!真这样下去,我非哭出来不可!”
牧祈了解地点头,淡淡地朝猥琐男和凝雪说,“上路吧!”凝雪眼神闪烁,却另外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潇洒的摆摆手,南枯槿当先走在最前面。身后哭声一片,若是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壮观”是最好不过的了。
凝雪这次主动上前,握住南枯槿微凉的手儿,小声说,“姐姐,别伤心了,以后还会回来的!”感激的看了眼温柔笑着的凝雪,南枯槿点点头,透过朦胧的泪眼,嘴角缓缓扬起。
明天,将会是一个崭新的一天。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虚伪的人
“你们说的就是这座山?万剑阁在这山顶???”南枯槿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从头到尾,从上至下再看了一次,妈妈咪呀,这山的峰顶都插在云雾里,你让我爬上去……咽了口口水,这最起码要一个月的!我这腿,还受的了么?眨巴眨巴眼睛,身子朝牧祈怀中靠了靠。
牧祈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温柔地笑笑,“怎么可能让你慢慢爬上去呢?你忘了么,修真的人都是会御器而飞的!”南枯槿闻言吃惊地张大双眼,“万剑阁是修真的门派?不是吧~~~”猥琐男突然插话说,“那当然,修真可是因为人人都想成仙,都想长生不老,一般江湖里那些顶尖的高手,跟我们修真的中等实力的人差不多厉害。但影宗的宗主不知道为什么,武功似乎真是强到一定境界了,幸亏他没有缘去修真,要不,这江湖还不知成什么样!”听见影宗,南枯槿的脸色不易察觉地暗了暗,“为什么修真还要有机缘?”猥琐男看南枯槿问自己,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还不好好卖弄下?“那当然啦,因为每个修真的门派不会轻易收弟子的。一是要看根骨,二是一般修真的人总是呆在一个地方不停的修炼,是很少到处活动的!”“哦?那牧祈你?”牧祈轻轻拍拍她的脑袋,“我是很幸运的啦!被鲜少出山的大长老发现昏迷在山脚,他看我根骨不做,便收为弟子咯!”“呀!那你现在也是修真界的一份子咯!那你以后不是可以天天带着我在天上飞来飞去?好棒!”看着眼前的人儿一脸兴奋的样子,牧祈觉得一股股暖流
流进自己的心灵深处,点点头,说,“好,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
凝雪冷漠看着眼前的一切,可心中的痛,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师哥,拜托你了!”牧祈有些恭敬地向猥琐男道。那猥琐男竟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哪里,这上山我也帮不上忙,我们都只能靠大师兄不是么?”说罢,从怀中掏出个小盒子,用火折子点燃,“咻”的一声,一个红色的烟蛋破空而去,瞬间便消失在天幕中。南枯槿感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若她没猜错,这便是书上记载的传号蛋了。果然不出片刻,只见一中年男子
驾着一巨大的飞剑,凌空而来。牧祈小声地在南枯槿耳边说,“他便是大师兄了,怎么样,是不是看起来很厉害?以后我也一定会成这样子的!”南枯槿看着他眼里浓浓的爱意,低头含糊的“恩”了一声,脸却渐渐的红了。
“师弟!!”那男子将剑停在了牧祈身边,近看才发现,这男子长得很是憨厚,南枯槿顿时对他有很大的好感,“大师哥好!”她主动上前问好,那大师兄看着眼前的这个蒙面女子,再看看牧祈,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这就是你一直牵挂的那位姑娘吧!”牧祈淡笑着点头,那大师兄友好地笑着对南枯槿说:“姑娘,来小心,我扶你上来。”南枯槿伸出手,被大师兄拉上了剑,有些兴奋地转身,对远处沉默地凝雪喊,“妹妹,来,我扶你上来!”凝雪有些惊喜的抬头,原以为,她会……慢慢走近,南枯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捉住了她的手儿,将她一拽,在凝雪的惊呼声中,将她稳稳的抱在怀里。“呵呵,看妹妹你胆小的!”凝雪有些贪恋南枯槿身上的味道,但她明白,牧祈正看着她。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南枯槿的怀抱,凝雪面色淡然的站于一旁。
大师兄看所有人都上来了,笑笑提醒:“站稳了哦!”说罢,口中念念有词,众人只觉剑身微微一颤,便急速上升。南枯槿这是抓住凝雪,小声地说:“小心点!”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凝雪有片刻的满足。但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恨意又开始在心中滋长。
看着所有的一切被自己踩在脚下,南枯槿觉得这可比坐飞机好玩多了~所有的景物都在变小,她心中欣喜,却又怕一不留神掉下去,只好紧紧抓着牧祈的衣袖,好奇的观望脚下的一切。
“这边大家小心,有很大的风的!”只见剑已驶入云层中,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不是有强劲的风从四面八方刮来,南枯槿一边紧抓着凝雪的手,一边被牧祈紧搂着,而眼睛因为风大眯成了条缝完全睁不开来。
但是这不适的感觉只维持了短短片刻,随着大师哥口中咒语越念越快,整个剑身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直往上窜!不消片刻,四周渐渐平静下来。南枯槿小心的睁开双眼,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周围被太阳光芒所覆盖的门派!理了理被吹乱的发丝,南枯槿一双好奇的眼睛到处乱看。好雄伟的建筑!一座座气势恢宏的楼阁,庄严肃穆,门前一般都有七八个弟子在守护,殿内弟子穿梭,井然有序。万剑阁的上空,不少弟子驾着飞剑四处巡逻,以防有外敌突袭。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一种严谨的感觉,足见这万剑阁管理的水平!
“师弟,到了,我们先下去吧!”大师兄显然是对于刚才的一切熟悉惯了,依旧笑得憨憨的。南枯槿点头,转首对牧祈说:“我们以后就在这生活里么?”牧祈点头笑道,“怎么?不喜欢?”南枯槿闻言急忙摆手,“怎么可能!只是觉得有点像做梦一般……”“好啦,话不多说,我们快点下去吧。乘着我没什么事,先向师伯们介绍下你,然后带姑娘你好好参观下我们万剑阁!也好告诉你一些我们帮派的规矩。而且,有些地方在我们这儿可是禁地,姑娘若是一不小心闯进去,那可就麻烦了!”
“那好,我们就快点吧!”
大师兄右手一挥,一道青光从手中飞出,缠绕住剑身。宝剑很有灵气地一顿,乖乖地驶向地面。片刻之后,南枯槿一行人便安全着陆了。“师伯,好巧,我正好要来找你们呢!”大师兄突然欣喜地看着南枯槿身后,南枯槿转身,看见一群颇有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向自己这儿走来。心下了然,南枯槿恭恭敬敬地拜见一位位师伯,“南枯槿见过各位师伯!”“呵呵,牧祈,这便是你牵挂的那位姑娘,倒是很有礼貌呢!”为首的老者抚了抚自己斑白的长胡子,笑眯眯地看着南枯槿。
“师伯夸奖了。”“好了,大家也别站着,都到我的屋里去坐坐吧!一路上也蛮累的!”南枯槿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这个老者,其他跟着他来的人似乎对她都有些敌意,从脸上就能看出,但随即想想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万剑阁,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吧!
才走了没几步,突然大地猛地颤动起来。远处的一朵金色的白云突然迸射出万道霞光,好不瑰丽壮观!云海翻腾,似乎有什么即将破空而出一样……
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大吼道:“剑王剑胎竟然提前出世了!”众人脸上皆是一颤,南枯槿有些好奇地拽拽牧祈的衣袖,小声问:“怎么回事?”牧祈连忙回答,“每个万剑阁的弟子,都有一把自己佩带到老的剑。而这剑一般是自己选择主人。这剑王剑胎是上一代阁主就开始培育的一把绝世之剑,整整几百年了,眼看这剑胎应于这几个月出世,没想到竟提前了!不知这次,会有谁有如此的荣幸呢?”
“哄”的一声巨响,只见那朵金色的白云在刹那间碎裂,一把纯白的剑体隐隐露出。只见守护着那剑胎的几位阁中前辈正欲上前带走剑胎,可谁知,那剑胎身子猛然放出万道金光,朝着南枯槿的方向就飞驰而来。那些前辈愣了一愣,急忙上前要拦住剑胎,可他们的速度哪比得上这把绝世之剑,不出片刻,那剑胎便已到南枯槿跟前。南枯槿看这剑胎来势汹汹,吓得撒腿就奔。那剑胎弃而不舍,紧随她身后,拼了命的要追上她。而他们身后,牧祈和凝雪两人担心南枯槿的安慰,面色焦急地紧紧追着前面的南枯槿;后方那些阁内的弟子和前辈死死地盯着那剑胎,驾着各自的飞剑,朝南枯槿这飞来。
“啊!”南枯槿尖叫一声,脚一歪,整个人跌坐在地。苦恼地摸着那有些红肿的脚踝,南枯槿恨恨地盯着那个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剑胎。气恼地一把抓住那剑,那些阁中前辈一看立刻脸色惨白,嘴中大喝,“影宗的奸细,还不放手!”一道金光顺着剑身猛地窜入南枯槿的身体内,南枯槿心下一惊,用力地想甩开那剑王剑胎,却见那剑胎身子一颤,化作一道白光,“咻”地窜入她的身体之内。面对眼前的一切,奔至眼前的牧祈和凝雪同南枯槿一样,呆住了。
“影宗的奸细,拿命来!”一白衣大叔咬牙,恨恨地出手向南枯槿攻来。牧祈一下子回过神来,抽出佩剑就与那人缠斗起来。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一句:“杀了她,剑胎一定会另选其主的!”南枯槿惊讶的抬头,赫然发现叫喊得竟是那个带他们上山面向憨厚的的大师哥!仿佛看看人世间最好看的笑话般,南枯槿手指着那个面色狰狞的大师兄,看着众人将他们三个包围起来,歇底斯里地笑出声来。牧祈听见笑声分了心,担心地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南枯槿,一刀剑光闪过,牧祈的胸口顿添一道伤口。南枯槿见状,艰难的起身走至牧祈身旁,用手捂住那汩汩冒着鲜血的伤口,着急又心疼的问道,“疼不疼!牧祈,你你要撑着!不许睡着,听见没有!!”看着牧祈渐渐闭上双眼,南枯槿大喊出声!松开捂着伤口的手一看,那血已变成可怖的黑色!
“好!好一个万剑阁!要杀就杀!痛快点!亏你们还是名门正派,竟然使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南枯槿起身,将凝雪护于身后,大喊出声!一把剑立刻攻来,南枯槿机警地一闪,面纱却被挑落,整张脸露了出来。被剑气震伤的南枯槿吐出一口鲜血,狠狠地盯住眼前所有的人,即使做了厉鬼,她也一个也不会放过的!“槿儿,你快逃……”牧祈虚弱地说着,不是吐出大块大块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说什么废话,要走我们三个一起走!”南枯槿想都没想便拿起牧祈跌落在地的佩剑,看着那些虚伪的阁中之人,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呵呵呵~~~~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万剑阁还是一样的虚伪阴险啊!以多欺少,还使毒药,羞也不羞!”伴随着一声长笑,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驾着剑,出现在众人上方。“姑娘莫怕,我会救你们的。”
情咒
“姑娘莫怕,我会救你们的!”那个白衣的中年大叔臭屁地扔下这句话,却不知道南枯槿现在已有了暴走的冲动!会救我们?那还不赶快!你没看见牧祈的血越吐越多了么?他现在真的是太虚弱了!!!!!!!充满恨意地看着眼前那群万剑阁门人,今日你给予我的,日后我定当双倍奉还!
“呀呀呀!!云成子你慢点!等等我呀!”那云成子手中刚刚聚起灵力,就被身后这声大喊吓得手一抖,差点从剑上摔下去!抑郁的转身,朝着那个气喘吁吁的人大喊,“林沐你活该!谁叫你平时不好好练功!现在知道吃力了吧!”南枯槿顺着声音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巨大的麻雀!等等……麻雀?哪有这么大的麻雀!满脸黑线地又看向那个叫云成子的家伙,只听他无奈地说,“知道医仙大人你很忙……但你也不看看你灵力能幻化出来的坐骑,不是我说,也也太令人吐血了点吧!”谁知那林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人家尽力了啊!对了,你们这群万剑阁的杂碎!可知老夫是谁?我们可是已有百年交情的老邻居咯!”说罢还眨眨眼,南枯槿气得全身都在颤抖,现在是你怀旧的时候吗!
“咳咳……”云成子无视那白痴师弟,架起飞剑就准备给他们先来个下马威。可谁知下一秒,万剑阁的众人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脸色通红,那些老一辈的人称着自己的法器,死命地撑着自己的身躯,才没有倒下。“怎么样~~云师兄~打架是要靠脑子滴!以一敌众是不好滴!用毒药打架才是最棒滴!!!!”云成子闻言立马用手拖住头,天!别告别人我认识他!那林沐笑着,驾着肥麻雀慢吞吞地飞近万剑阁的人,调笑着道:“咋样?我师兄新制的寻欢一夜滋味不错吧!”云成子闻言立刻大喊,“你又把你那变态师兄的药拿出来试!玩出人命怎么办!”那林沐没事人似的努努嘴,“不会不会,最多憋死!”南枯槿愕然,若没听错刚才听那云成子说他是医仙……哪有这样的医仙啊!!!一点医德都没有!
“你就是那个被围攻的人吧!”林沐眼睛终于看见她了,强忍着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南枯槿咬牙点头。“大叔,麻烦你救救他吧!”林沐这时也看见了南枯槿怀中脸色惨白的牧祈,皱眉,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叔?我哪点像大叔?”南枯槿理都不理他的不悦,“你救不救?”“好啊,小丫头还敢威胁我~不过我喜欢,来来来,先上来,我带你们回药王谷~”南枯槿就知道这种人不吃软偏爱吃硬,哎!你看看,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自己还等着什么?忙和凝雪一起将牧祈抬到麻雀背上,自己和凝雪看来是实在在那麻雀上已无落脚之地了,只好麻烦那臭着张脸的云成子带她们一程了。
在路上,南枯槿再没心情到处张望了,心中满满的是牧祈,甚是担心他的伤势。云成子看在眼里,心下了解她的心情。淡淡地说,“姑娘放心,我那师弟法力虽说不行,但是医术在江湖上还是数一数二的,你大可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南枯槿听了,面色稍稍好了些,感激地朝他一笑,低下头不言语。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她们便到了那林沐口中的药王谷。仔细一看,的确是人间仙境。青山碧水,飞溯回川,独见溪边几所简单的竹屋,傍着一似从天而降的瀑布,水花四溅,在空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芒!人为而栽的竹林中,时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蝶儿飞舞,在空中留下最美的痕迹……的确是个居住的好地方啊!心中暗赞,却发现那林沐抱着牧祈已先一步进了其中一栋竹屋。南枯槿担心牧祈的伤势,急忙跟上去,紧随着入了屋子。凝雪看见了,犹豫了下,也准备进屋,却被云成子拦在屋外,“我师弟医人一向不喜欢
有不相干的人在场。凝雪咬牙,但还是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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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严重么?”南枯槿焦急地看着面色凝重的林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上苍!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无情!求你了!
林沐收回为牧祈把脉的右手,摇了摇头,颇为惋惜的看了南枯槿一眼,“没用了,没想到万剑阁那些杂碎这么狠毒,涂的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他能挨到此时,已是不易了。看来,他到死仍放不下你。姑娘,还是……”“不!”南枯槿决绝摇头,“咚”地一声就跪了下来,“我南枯槿长这么大,还从未给人下跪过,大叔,您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不管是有什么后果,我愿意人承担!”林沐看着南枯槿坚定不移地样子,叹了口气,连忙扶起南枯槿,让她在床上坐下,轻声问,“你可确定?”南枯槿点头,“我愿意!只要能救牧祈,我什么都愿意!”林沐惋惜地看了眼南枯槿,“哎!方法倒是有,但那方法也太过歹毒了些。那是我师兄无意中从苗疆获得的一种蛊术,原为苗女牵制住自己心爱之人所用,不过眼下这情形,那蛊术恰恰可以救他的性命……”看着南枯槿脸上逐渐浮现出欣喜的表情,林沐面色一凛,“你可别高兴这么早,虽说当时我大哥获得了这这蛊术的种植方法,可那最最重要的情蛊却因为机缘巧合遗失了。没有了那情蛊,我只能结合另一个阴狠的蛊术,以血为媒,救他的性命了!可是那种医治方法虽说治好他的几率是十分大的,但是你存活的几率,几乎,几乎为零。你相当是将自己的性命转到了他的身上,让他用原本属于你的生命继续活下去。若你侥幸不死,那么你们在情蛊之术的作用下,互相牵连,一方若死了,另一个,也定活不过明日子时。你听清楚了?现在可还愿意?”“我愿意!你不要再说了,其实我想那些毒药本来就是为我准备的吧!他们想要杀我的时候,口口声声喊我影宗的奸细,怕是早就做好了杀我的准备了!现在错伤了牧祈,一切都因为我!因为我!”看着南枯槿的眼泪簌簌下落,可她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后悔的痕迹,
林沐不禁对眼前这个女子产生了一丝敬意。不过……哎!可惜了啊!
“那好,姑娘你回去好好休息,今晚再到这屋子找我。”“好,那我先回去了。”
“姐姐!”看着南枯槿眼眶红红地从屋内走出来,凝雪立马奔上前去。“没事吧,姐姐,出了什么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南枯槿嘴角泛起一丝温柔的笑,“放心,没什么事。一天下来经历这么多,我们先回去歇息吧。”“好。”有些狐疑地盯着南枯槿看了半晌,可从脸上,根本观察不出一点异样,只好作罢,跟着她,到一间云成子为她们准备的屋子住下。
“师弟!怎么样?”“哎~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活了一百多岁,还能见到如此重情的女子。若不是她几乎没什么可能活下去了,我一定收她为徒!”林沐惋惜的摇头,云成子有些惊诧,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牧祈,“怎么,连你都没法子救他?非要用那些危险的法子么?”林沐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师兄,你说说,一个人的血都染了毒素,都坏死了,这人还能有救么?还好是遇上我,若是遇上那些江湖上的庸医,怕是这刻他早就去见阎罗王了!”云成子听言面色微变,“那些万剑阁的畜生!”“呵呵,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万剑阁的那群人各个
都是狼心狗肺!想当初我们师祖还救了他们的祖师爷呢!可后来呢?我们万剑阁上上下下几百人就被他们杀得只剩我,大师兄,还有尼珞三人!你说说,他们对那叫南枯槿做的,跟我们药王谷的人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云成子听了这话,顿时噤声。看着师弟那悲伤的双眼,心下叹息着走出门外。
一出门,便看见一个影子背对着夕阳,静静地站在溪水边。青丝被染成红色,在空中飞舞着。那张精致的脸儿,淡然的看着这山,这水,一点也不像那临死的人。云成子现在也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师弟为什么会对这个女子即将死去如此的惋惜了!这样一个坚韧的女子,若是男子,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的……虽为女子,但又如此气魄,真是难得啊!缓缓走上前去,“姑娘……”“恩?”南枯槿有些吃惊的转身,看着不知何时来到此处的云成子,暖暖一笑。“姑娘,你不觉得留恋么?”“姑娘?喊我槿儿好啦~怎么可能没有留恋呢?你从你师弟那儿已知道了一切了吧!我只是想在死之前,像许多人一样,好好的珍惜眼前的一切,好好的看看眼前的一切罢了……”云成子看着眼前这个故作轻松的女子,叹息着摇了摇头。“其实,我还有很多很多牵挂的人,不知大师哥可不可以帮我个忙?就当我临终的遗言好了。”云成子点头,“槿儿姑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若是在下能办到,一定尽力而为!”“看你说的,好像要让你去上刀山下油锅似的。我只是,我只是放不下凝雪,还有牧祈罢了……大哥哥你法术似乎颇为了得,若是我死了,你可不可以收牧祈为徒,帮我看着他,不让他自寻短见,可好?”看着云成子点头,南枯槿接着说,“我那妹妹凝雪,虽说我们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对她也是非常担心的,你就带我一并照顾了,好不好?还有,我身体里有柄奇怪的剑王剑胎,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不过听万剑阁的人说了,若我死了,它会另找主人的,不如大哥连他一并收了吧!”云成子听见“剑王剑胎”四个字,一脸的惊诧,正欲开口,南枯槿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说好了,不准反悔!我将那东西赠与你,是知道大哥哥是好人,毕竟那东西落在万剑阁那群人手中是不好的,你说对不对?”云成子迟疑的点头答应,却惊讶的发现南枯槿笑了,笑得有些落寞,笑得有些释然。
只见南枯槿飘然转身,面对那飞流直下的瀑布,闭上双眼,享受着一时的宁静。
人鬼天地
万金似慷慨
浮生若梦安载道
唯苦心良在
红颜依稀
挥去还复来
生死命注休怨早
殇情暗徘徊
无奈何路回星移
无奈何时运他人宰
钟鸣鼎食散一朝
空守昨日财
山水迷离
流花低雾霭
夙愿扁舟寒江韵
风掠须发白
正准备离开的云成子,听见这歌声,身子一怔,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身,面对死亡,她却还能唱出如此荡气回肠的曲调!那声音如流水般灵动,那曲调如云雾般飘渺。她就像误入人间的精灵,面对离别,心殇!
就这样,太阳西沉,看着朝霞,南枯槿闭上眼,用心去聆听这世界留给她最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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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临,南枯槿用林沐给的迷药,让凝雪沉沉睡去。自己独身一人,来到林沐的房内。
“大叔,开始吧!”听见这声音,林沐心中不平,你喊人家大哥哥,喊我就喊大叔,这太不公平了吧!看着没人莫名其妙的悲愤!南枯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心里想管他呢,急忙催促他快点。
不满地瞪眼南枯槿,林沐从一紫檀木的盒中拿出两把锋利的小刀,让南枯槿吃下一颗减痛的药丸。看她已做好一切准备,刀起,蓝光一现,顿时南枯槿的手腕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林沐一刻也不敢耽误,在牧祈的一只手腕处也迅速的划出这样一道口子,另一边再把那身体里的毒血放干净。看着那边的毒血争先恐后的涌出,林沐心下知道,时候到了!用南枯槿留下的鲜血在她和牧祈周围迅速的画好一个古老的阵法,自己站于血阵之外,口中念念有词,当情咒念完后,眼前出现了令人惊讶万分了一幕!
南枯槿手腕上流出的血,仿佛有了灵性,如流水般直直地流下,一滴不撒的完全流入牧祈那划伤的手腕处,看着牧祈脸上逐渐恢复血色,自己的血一点一点的融入牧祈的身体里,南枯槿笑得虚弱极了。她那惨白的脸映着月光,就像一个瓷娃娃般,仿佛一碰就碎。南枯槿此时此刻觉得自己累极了,只想美美的睡一觉,当牧祈的手腕处的伤口自动愈合且不带一丝疤痕,她知道,事成了。再也支撑不住的她,缓缓闭上双眼,瘫倒在地。迎接她的,是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
05-08
药王谷所谓的大师兄
死了么?还是又穿回去了?南枯槿只觉得眼前黑黑的一片,有些不知所措。
“槿儿,槿儿,你怎么能这样子!你给我醒过来!”“牧祈!你干什么!你会弄疼姐姐的!”凝雪略带哭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苦笑,原来是两只肥硕的大蚊子啊~~吵我睡觉!!哼哼!我翻我翻我翻翻翻!
“你怎么能让她救我呢!你明明知道她会死的对不对!!你为什么不阻止她!为什么!”南枯槿无语,大哥,我还没死呢~你看不出来么?我死了还能动?无语了……唉唉唉!那个变态医仙,你再不采取点行动,怕是要被牧祈生吞了哦~~果然很快某人就极其争气地说,“你没看见她刚才动了么?那像死了的样子么!呼呼~还没见过如此命大的!害得我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灵丹妙药!!呜呜~~~怕是长的太丑阎王爷都不收她!哎~本人比较善良,等她醒来后就收她为徒吧~哎我发现我人怎么就那么好呢~~~”靠你个变态,你才长的太丑没人要!哼哼!这账先欠着,等我做了你徒弟看我不整死你!敢说我丑!气死我了!竟敢说我丑!NND的你才丑的没人要呢!
牧祈的声音稍稍缓了缓,“真的?那为什么她现在还没有醒啊?”“你当她是神仙啊!不死就不错了,还想她快点醒?做梦吧你?来来来,我摸摸有没有发烧……”“咳咳……师弟你正紧点好不好?”云成子无奈的声音响起,南枯槿心道:不行不行,我还是醒过来吧,在这么憋着,非弄出内伤来不可!幽幽地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但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两个人飞扑上来,惊喜的喊道:“你醒了!!太好了!!”“咳咳……你们轻点,这样下去,不死也被你们弄死!”南枯槿有些虚弱地吐出这些话,看着凝雪噙着泪的双眼,艰难地伸手为她抹去眼角的泪花,“傻丫头,哭什么,我不是没事么?”凝雪连连点头,“恩,我不哭,姐姐你以后也不准那样擅作主张,好不好!”悄悄地瞥了眼面色有些不善的牧祈,南枯槿吐吐舌头,“牧祈,不要生气好不好,人家也是想救你而已啦~”看着南枯槿撒娇的模样,牧祈发现自己是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以后不准这样听见没有!”“我以后哪敢这样啊,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知道就好!”面对这两人的对话,凝雪有些奇怪,为什么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看着林沐别有深意的笑容,凝雪陷入了沉思。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正当众人沉浸在欢喜中时,牧祈突如其来的下跪让在场人一惊。云成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是哪个刚才我要收为弟子时,死活不肯的?”牧祈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南枯槿叹口气说,“大哥哥,你就收下他吧!再说你原来答应我的~”云成子叹口气道,“真不知你小子哪儿来的福气,能有个如此机灵的女子对你那么上心。好啦,来说说,刚才还死活不肯的某人,现在怎么就答应了呢?”“我想变强!只有我变强了,槿儿日后才不会再遇到像今天这样的局面。”云成子赞赏地看了眼牧祈,“好小子,恩,对自己喜欢的人就应该这样!天色已经不早了,明日你就陪我回天山吧!”“天山?那儿是不是有很多雪啊!好你个牧祈跑去玩雪也不带着我,我们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呢!”云成子听罢却一脸吃惊地看着她,“谁告你天山有许多雪的?天山可是四季常青的地方!槿儿姑娘听谁说的呀!”南枯槿顿时满脸黑线,听谁说的?总不能告他看小说知道的吧!连忙摆摆手说,“也许是我记错了吧!”不好意思地笑着,这时耳边响起一略带戏谑的声音,“不愧是我林沐想收的徒弟啊~~不出片刻就生龙活虎的,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南枯槿瞪一眼那个死变态,老老实实地交代,“其实,我现在身子感到暖洋洋的,似乎有什么正不停地向我身体里输着能量,是不是那个什么剑王剑胎啊!”“什么?剑王剑胎?你连剑王剑胎都从万剑阁那儿偷过来了?太厉害了!!这回可有他们忙的了!”南枯槿没好气地说,“你说那剑王剑胎是好偷得吗?我又没有招它惹它,它竟然一出世就跟着我屁股后面直追,害得万剑阁的人一个个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当我们遇难的时候,自己又躲在我的身体里,也不出来帮我一下!切~这叫什么绝世之剑啊~”林沐此时此刻的嘴绝对可以塞下整整一个鸡蛋,“什么?剑王剑胎认你做了主人?好丫头,运气真不是盖的,至于它为什么蛰伏在你的身体里不肯出来,你还是问问你身边的老兄吧~”
云成子皱着眉想了片刻,才缓缓说,“也许是因为槿儿姑娘你没有去与它进行意识的交流,它没有感到你遭到了危险,自然不会出来帮你了。”“意识的交流?该怎么做?”南枯槿一向是个好问的乖宝宝,听见如此新鲜的事情,两眼放光,连忙问。“就是你自己心里想自己需要它,希望它出来,应该就可以了。你不妨现在试试。”南枯槿闻言还等什么呢,忙像小说上写的,秉住呼吸,敛住心神,心里呼唤它出来。“哗”的一声,一把银色的剑体倏然在南枯槿的手心出现,在灯光下,闪烁的动人的光彩。剑长中等,整体的颜色似浑然天成,不带一丝杂色。没有过多复杂的修饰,只是剑柄上镶嵌着十颗小小的黑宝石,里面有着不知名的东西在游动,那些东西似乎是有生命的,每当南枯槿抚上那些宝石,那些东西总会加快游动的速度,像受到南枯槿的召唤般,向她的指尖传送的温暖的感觉。现在仔细看看,南枯槿发现这柄剑还真是好看,一点也不像电视上那些丑的一塌糊涂的剑,相反,这把剑给人一种纤细惊艳的美感,只要手腕微动,那剑发出的流光溢彩,就已足够让人晃花了眼。“怎样?”南枯槿对于品剑这方面是一窍不通,只好求助于云成子。
云成子将自己的指尖稍稍离那剑近了些,一股冰冷的痛便已从指尖传来。低头一看,指尖已被划开一个小小的口子,一樱红的血珠摇摇欲坠。“好剑!剑气可是很厉害呢!”云成子衷心的赞叹道。“哇,真的耶!好厉害~那我以后叫你‘残翼’可好?”南枯槿轻轻抚摸着那美丽的剑身,轻声地说。那剑似乎听懂了般,颤了颤,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那好,你乖乖回我身体里休息去吧!”南枯槿此话一出,那残翼变化成一道银光,复又钻进了南枯槿的身体里。林沐真是羡慕地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眨巴眨巴眼睛说,“真是个好宝贝啊~哦对了,忘了告你,要如我们门下可是要经过我们大师兄同意才行。不过你也碰巧,没几天他就要回来了,我那师兄一年到头都在江湖上漂泊,可是难得回来一次呢!”南枯槿心中有些好奇,师弟的医术都如此了得,那他的师兄会是什么样子呢?那林沐发现了南枯槿好奇的眼光,嘿嘿笑着,“你别猜拉,我师兄的医术可比我厉害多了!可是他一般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都很少见到他!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还有个师兄,这几天他刚出师,下山历练去了,估计没几天也该回来了吧!”“我还有个师兄?咦?他厉害么?”“反正比你厉害就是了,顺便提醒你一句,你师兄的性格可是很烂的哦~平时都被我们惯坏了哎~”南枯槿撇撇嘴,你那不是废话!不比我厉害怎么当我师兄?白他一眼,转身看向牧祈,嘟着小嘴说,“你走了可不准忘了我!你出师了一定要第一个来江湖上找我!”看着霸道的某人,牧祈笑着点头,他也是很舍不得她的。
“好了好了,不说了,都是你,人家都想哭了!”南枯槿笑着揉揉眼睛,这是某个变态好死不死地说:“哇!肉麻死了~~人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说着,还用右手翘着个兰花指,频频向南枯槿等人抛着媚眼。云成子立马用手拖着头,天啊!!!为什么他会有这样一个不正常的师弟!南枯槿更是夸张,一脚就踹过去,“死变态!!!虽说你以后可能是我师傅了,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啊啊啊!我就喜欢肉麻,怎么着怎么着?”“你竟然这么对你可爱滴善良滴师傅啊~~~”虽说林沐轻松地就躲过了南枯槿的飞来一脚,可还是要来恶心个半天……云成子第一个受不了,一脚踹开大门,拉着牧祈就奔了出去,临走前不忘冷冷地抛下句,“我们
明天赶路,先睡觉去了。”南枯槿不甘落后,一把拽住凝雪走向门外,紧接着云成子的话说,“我大病初愈,凝雪也累了,我们会去睡觉了!”说罢,就闪没了影。远远只听在这凄冷的黑夜中有人嚎叫着,“呜呜呜~~你们怎能抛下孤苦伶仃的我?”
南枯槿他们齐齐翻个白眼,脚下走的是越来越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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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当南枯槿一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牧祈他们是走的影子都找不到了。南枯槿有些懊恼地叫来凝雪,怪她怎么不喊醒自己,凝雪一脸无辜地说是牧祈不让她喊得,说是她很累了,让她好好地休息。南枯槿颇为无奈,却突然发现凝雪背了个包袱在身上。
“妹妹,你这是?”南枯槿有些疑惑地看向凝雪,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姐姐,我想一个人去江湖上历练。”“什么!”南枯槿闻言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你说什么?你一个弱女子的,在江湖这么险恶的地方历练,我不同意!!”凝雪笑着上前安抚那个生气的人儿,“姐姐,我总不能在你的羽翼下生活一辈子,我也该成长了。”看着凝雪清澈坚定的,南枯槿心中微微苦涩,却又觉得那一瞬间她不再了解眼前的凝雪了,是什么时候变了呢?她自己也不清楚。“可我担心你有什么闪失……”“姐姐,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看见南枯槿如此的关心自己,凝雪心中甜甜的。其实她跟牧祈一样,她想要变强,她想要成为南枯槿在危难时刻的支柱,她想把握住自己的人生!
“好吧,那你以后一定要来找我!”只是短短的几日,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那曾经陪伴自己左右的人都相继离去,她怎能不伤心?眼眶微微泛红,难怪说女人是水做的,她已经记不得这是她第几次哭了。而下一秒凝雪所做的一切,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吻了吻南枯槿漆黑如夜的眼睫。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怔在那儿,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动作。凝雪最先反应过来,急忙推开南枯槿,眼神闪烁,有些结结巴巴地道歉,“对不起,姐姐,我也不知道……”“没关系,呵呵……”南枯槿干笑着,有些回避凝雪的目光,低下头闷闷说了句,“那你记住好好保重自己,再见了哦!”凝雪点点头,看着眼前的低头不再言语的南枯槿,暗骂自己太过莽撞,
轻声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独留南枯槿一人呆呆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呀~~乖徒弟,我师兄回来了,快跟我来~~”凝雪走了还没多久,林沐这人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拉着南枯槿就朝外走。“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啊?”“我师兄回来了啊~~~想看看这个即将如我们门下的新弟子拉~~”南枯槿这才想起来这药王谷收弟子好像是要经过这大师兄同意的。无奈,只得继续让他拉着了……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在四处走动的人。当看见那个脸时,嘴中脱口而出,“卖卖卖……”那男子明显地也认出了南枯槿,急急忙忙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到一边。“怎么会是你?”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紧张的看着南枯槿,生怕她将自己在外兜售春药这类东西的事抖出去。
“嘻嘻~”南枯槿奸笑着挑眉看着眼前这药王谷所谓的大师兄,瞄了眼狐疑地看着这边的林沐,她不得不再次承认,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再次相遇
“没想到啊~~~某人竟然是药王~~~”南枯槿冲着那叫“林言风”的大师兄眨眨眼,看的他心里直发毛。“喂喂喂!别这么看我,我怎么这么衰啊……”“那好~那我就有话直说咯!我对你那些本事倒是满感兴趣的,你教我好不好??”“等等,你说你对我那些本事感兴趣?你没骗我吧!我终于找到知音了!上天眷顾我啊!”南枯槿彻底无语,不就是感兴趣点,用得着如此夸张么?那边的林沐一脸的好奇,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人竟然是认识的!现在还在那儿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讲什么,还不让自己知道……“你当我徒弟吧……”林言风这话才一脱口,林沐也不知怎么地就听清了这一句,急急忙忙就冲上来,“这怎么行!说好了是我收她做徒弟的,师兄你怎么能夺人所爱呢!我不同意!”林沐那个急呀,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眼的,想收为徒,谁会知道这师兄也想收她为徒了呢!“怎么,别忘了,我才是大师兄。”林言风嘴都要笑歪了,那还管师弟一脸的不愿啊~“不行,我对她有恩,而且事有先来后到,先来后到懂不懂啊!大师兄!”“我不管,我好不容易回来趟,这徒弟我是收定了~~”“我不干我不干!……”
眼看着一场吹枪舌战是不可难免的了,南枯槿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你们慢慢商量,我先回去了睡觉了,商量好记得喊我哦!”看着那两位在那儿大眼瞪着小眼,南枯槿笑着走出了门。哎呀~回去好好补充点睡眠,昨晚好像没睡好呢!
才躺下没多久,外面便风风火火冲进来两人。南枯槿有些抑郁,这么快就商量好了?“怎么样,决定是什么?”“我们都做你师父!”听见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南枯槿笑笑说,“那两位师傅,现在徒儿有些累了,是否可以先行歇息?难不成师傅们想看着徒儿脱衣服?”那两人闻言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骂骂咧咧地逃了出去。南枯槿摸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半晌才道:“这久居深山的人,怎么连脸皮都变薄了?管他呢,不想它了,睡觉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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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南枯槿便开始跟林言风和林沐学习医术。不学还不知道,学了之后南枯槿才发现自己对这方面还真有点天赋,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遗传基因问题呢,还是自己初中时看的那本《本草纲目》起了作用。反正这草药是看一次就不会忘了,对各种病的医治方法,也是渐渐了解,甚至自己也能开出方子。但是……方子是能配了,可是她那熬药的水平,啧啧,还真是吓死人不偿命,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汤药里,怎么就夹杂着那么多的味道呢!就算那药方能医好人,可这熬的药,就能‘毒’死人了~不过也正是南枯槿这熬药的水平,给了林言风极大
的启发,创出了许多新式的毒药,开心得不得了。而作为试药品的林沐就可怜了,苦着个脸,肚子里是翻江倒海,折腾死他了。这也许就是冥冥中上苍安排给他的惩罚吧!(别忘了,某人曾说过南枯槿长的太丑以致阎罗王都不肯收她。我们的南枯槿可是一只耿耿于怀呢!)
日子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虽然偶尔林沐会来点小插曲,跟南枯槿斗斗嘴什么的,但最终都因吃里扒外的林言风护着南枯槿一起夹击林沐,导致林沐输的个落花流水,只好气呼呼地接下南枯槿亘古不变提出的惩罚——洗碗。南枯槿原以为也许一年就这么晃过去了吧,直到我们尼珞出师回山。
那一天……
“变态师傅,我回来啦~也不快点出来迎接我!!!!!!”大清早的哪个呆在那里大吼!南枯槿还沉浸在美梦中呢,硬生生地就被这声大喊吓得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昨天和那两个师傅斗地主玩的太晚了,原来想白天好好补补觉的,可谁知,还没睡足两时辰就有人在外面大喊大叫,这叫人怎么不恼火!瞪着明显睡眠不足而通红的双眼,南枯槿猛地打开自己房子的大门,开口就是,“哪个神经病一大早的不睡觉跑来我们药王谷撒野!来人啊!关门,放狗!!”那边的两间屋子里的两位也正为有人搅了清梦而愤慨着呢,一听见南枯槿的喊声,竟是
极其有默契回答,“要狗没有,打狗棒倒是有一根!!!”(哎~~你们看看,这就是缠着南枯槿讲《射雕英雄传》的后果……)声音过后,屋子里的三人才觉解气,咚的一声倒床上,继续与周公约会去~有那么短短片刻的沉静,哪个站于风中的男子气得是直跺脚!自己没在两天,自己那变态师傅和那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叔就这么猖狂了!似乎还多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师妹!一山从来容不得二虎,尼珞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收拾了那个师妹再说。
“砰”的推开南枯槿的大门,才刚迈了一步,就觉得脚踝处绊着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一水桶带着满满的清水便从正前方袭来,急忙一闪,脚下却踩着了一些圆溜溜的石子,顿时失去了平衡,终究还是极其没有形象的跌倒在地。面对如此变故,南枯槿再也没心情睡觉了,干脆从床上坐起身来,气呼呼地看眼前这位美男子享受自己平时为林沐设下的机关套餐了……尼珞摸摸摔疼得屁屁,气恼地抬头,却发现床上的那位已经起来了。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如这山里的清泉,眉头微蹙,大概是因为自己吵醒了她。“变态师傅哪儿找来的徒弟,
比我看到的的那些王公贵族,富家小姐可是好看的多了……咦等等,我怎么越看她越觉得眼熟,我们肯定是见过的!”,一想到这,尼珞立刻开始整理着大脑里的信息。“神经……”南枯槿心中暗骂。好端端的奔进来,现在又是惊讶又是皱眉的,不会是摔傻了吧!抑郁地看一眼那个坐在地上莫名其妙的男子,南枯槿转身就准备继续睡觉。
“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南枯槿才准备躺下去,就被这神经质的大喊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立刻坐直了身子,不满地看向那个现在气嘟嘟的男子。“我说大哥,你能不能有话快说啊,吞吞吐吐的,你不想睡觉我可是困得很哪!”“你个上次暗算我的死女人!还我蓝狐来!!!!”南枯槿一怔,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日自己抱着青颜时遇见的那个人————某人头戴草环,左手一麻绳,右手一弓弩,脸上有些脏乱,看不清长什么模样。南枯槿吃惊地瞪大双眼,将眼前这个长相帅气的男子从头到底刷刷刷连看几遍,不可置信地说,“你你你,你是那个八路军?”
“什么八路军,死女人,还我蓝狐来!!”南枯槿这才想起来,八路军可是她们那时代人才知道的东西,不过,这前后装扮相差也太大了吧!“我放了……”“放了!你把蓝狐放了!”尼珞听见南枯槿淡淡地说出已将蓝狐放了,立马就冲上来捏住南枯槿的手,“你将蓝狐放了?你可知道蓝狐的毛皮是非常珍贵的么?而且蓝狐的毛发可以入药,可是难寻无比的!我好不容易逮到只,你就跟我这样放了?”“放了就是放了,你想怎么样!”南枯槿高昂着头,一副要狐狸没有要命一条的样子,心中却在纳闷,青颜的毛发这么珍贵?还可以入药?我怎么没听师傅说过啊?
这时的林沐和林言风都已听到动静赶了过了,第一眼看见就是尼珞恶狠狠地捏着南枯槿的手腕,一副要吃了南枯槿的样子。“什么?我没听错吧,尼珞你抓到了蓝狐?”林沐简直惊喜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可满腔的的喜悦迅速让尼珞下面的话冲了个精光。“本来是的,可是被这个死女人放了!”“什么?槿儿你放了蓝狐!!!”林沐和林言风几乎是同时的大吼出声,南枯槿立刻捂着可怜的耳朵,回道,“是呀,我就是放了呀,一只狐狸而已,有什么的呀!”林沐听见这话差点气得晕过去,“你知不知道!蓝狐可是上古神兽啊!你就这样放了?蓝狐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
三四只,你就那么放了那只蓝狐?你脑子平时那么灵光的,今天怎么就变顿了呢?”林沐有些气恼的敲敲南枯槿的脑袋,南枯槿吃痛的大喊,“你平时又没有跟我说过!”这下子刚准备好好教训下这个平时猖狂的小丫头的林言风和林沐两人顿时哑口无言。的确哦……
“喂,你个大脑一根筋的神经病,一大早就一惊一炸的,现在你知不知道捏的我很痛啊!还有没有数啊你!”尼珞回过神来低头,一眼就看见了南枯槿微微泛红的手腕,顿觉有些冲动,急忙放开她的手。
南枯槿嘟着小嘴揉着自己的手腕,不爽地看着尼珞等人。尼珞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怎么说自己的,‘大脑一根筋’?自己有这么白痴么?火气“噌”的一下又窜上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说谁大脑一根筋?”想也没有南枯槿就脱口而出,“谁长得像就是谁。”看着眼前这剑弩拔张的气势,林沐和林言风已经开始悄悄地往门外走去,这两人的脾性他们两个可是清楚得很,他们现在吵就吵吧,拆房子就拆房子吧,他们现在可是保命要紧。
眼看着火药味越来越弄,看来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的了……
斗嘴
“呼呼,不跟你斗嘴了!骂了一天我的嘴都干了!真是,讨厌死了!”南枯槿一手插着腰,气呼呼地瞪着那个坐在地上一脸悠闲的男子,他一定是故意的!刚开始的时候看他就直接往地上一坐开始跟自己对决,还以为他是赶路赶的有些累了呢~现在她才明白,敢情是知道这是一场恶战,所以就……真是可恶!“呀?骂不动了?我可是没什么事呢~跟我斗啊~你还太嫩哦!”看着那人一脸的轻傲,南枯槿全身立刻是充满了动力,“我是嫩,比不上某个老男人!”“你说谁老男人?”“说的就是你,不行啊,不行咱们单挑!”“好男不跟恶女斗!”“哎呀,我没听错吧?刚才某人说什么来着?”南枯槿此时已经挽起袖子了,正准备大干一场,
谁知这是某人竟然自动求和,南枯槿可不管,自己这“满腔热血”的找谁撒去,不找那挑事者找谁?“你别以为我就是怕你,我们已经拆了栋竹屋了,在斗下去,今晚我可就没地儿住了!”“哦?是么?”南枯槿危险的眯起双眼,奸笑着扫了眼现在的局势,恩,四个,好!老娘兀鹫先拆个!看你这个家伙晚上怎么办!
看着尼珞拍拍屁股转身到竹林里去找那两个躲得影儿都没的师傅,南枯槿笑的阴森森的,马上采取了行动,我要让你知道,惹恼了我南枯槿,那是自讨苦吃!看我的无敌破坏力!(看看,看看~啧啧,多记仇的小孩~~)
“尼珞啊~你确定安全了么?我怎么还感觉心里毛毛的呀!”林沐怯怯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听见尼珞不耐烦地说,“那当然,那丫头还入不了我的眼,跟我斗还得再练练~”“你确定?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按槿儿的性格,那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你,她可是记仇得很呢!”林言风的声音响起,立刻引起林沐的共鸣,尼珞不屑的“哼”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你们放心,还不快给我去弄顿饭~我都饿死了!”“臭小子!一回来就知道奴役我们!”尼珞等人笑着,从林子里走出来,这时,耳边传来了女子干劲十足的歌声:“嗷嗷~~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爱人民,他是我们的带路人,为了建设新中国,领导我们向前进!共产党像太阳!照到那里那里亮!哪里有了共产党,那里人民得解放!大救星!”南枯槿开心的唱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来的那群人嘴边瞬间僵硬的笑意……半晌!尼珞才回过神来大吼:“你个死女人!找死是不是!”
完蛋了……看来这顿饭是吃不好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吃饭的时候,林沐林言风有些瑟缩地坐在老远,碗里菜已堆成了小山,可是他们却丝毫没有吃的意思,只是眨巴眨巴那两双闪亮的大眼,聚精会神地看着南枯槿这边的状况。只见南枯槿与尼珞相对而坐,眼神之间无声的交流着,霹雳哗啦在空中撞击出一个又一个的火花!尼珞终是忍不住肚子里的饿意,开口,“吃饭!”南枯槿诡异的一笑,抓起筷子却没有动任何菜。尼珞暗想,在饭桌上我看着你也不好下什么毒,能有什么危险?还是放心的吃吧,想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执起筷子便冲向绿油油的青菜,可谁知,就当要夹住那菜时,一双筷子好死不死的抢先一步,尼珞抑郁地抬头,只见南枯槿悠悠的将青菜送入嘴中,樱红的
唇瓣一张一合地,分外的诱人。尼珞觉得心在那一刹那悸动了下子,但看见南枯槿那双带着坏笑的眼睛时,顿时浑身一激灵,心里不住道:母老虎可千万别喜欢上,要不由你受的!
南枯槿一边吃着青菜,一边看着那个竟然没有开口的男子。他似乎是叫尼珞,头发异于常人,是浅浅的金色,好像是天生的,可她深深的记得自己原来世界里那些男孩子染成这种颜色自己看的是非常不爽的,可是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人就不觉得讨厌呢?说实在的,眼前这人的确是个帅哥,脸有些白,有着很漂亮的一双眼睛,睫毛长长的有点女生气,不时地扑闪几下,煞是动人。薄薄的嘴唇有着动人的光泽,真是好像让人咬上一口~要不是南枯槿深谙他那臭的不得了性格,也许她还真会考虑考虑将他纳入自己的帅哥团中,可惜啊~就他那性格,呵呵,还是算了吧!南枯槿淡淡地笑着,死死的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留意着他的每一个眼神。只要当她能从眼神里看出他的想法时,定会先一步抢先夹住那菜,先行放入自己嘴中。几回合下来,尼珞终于是被惹火了~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摔,但脑海中不知为何却又想起她那一张一合的唇瓣,一下子竟不敢看她,只好气嘟嘟的转身,一声不吭地抢走林沐手中的饭菜,朝着林言风的屋子走去。林沐顿时哭得感觉都有了,悲哀的大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愤慨地盯向罪魁祸首,只见南枯槿有些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气得林沐是牙痒痒。林言风则是叹息又叹息,怎么这两个徒弟就这么爱互相抬杠呢?难道是上辈子互欠对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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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小子,又在想她?”遥遥万里的天山上的一间屋里,云成子坐在饭桌前看着那个魂不守舍的徒弟,终是忍不下去,开口问道。看着牧祈木然点头,自己暗叹又是个情种,但是这样下去,他怎么可能学好自己的一身本领?装作有些不悦的放下碗筷,云成子正色道,“牧小子,你想不想变强?”“当然。”“但我看就你这样,八辈子都别想!”“师傅……”云成子看他面色有些改变,知道自己的话开始起效果了,接着说道,“你没听过一心不能二用么?就你这样子,能成什么气候!为师也知道你惦念着槿儿姑娘,可你这样有什么资格惦念她!!你难道还想她再像上次在万剑阁那样无助么?或者难道你还想让她再一次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你的生命?清醒
一点牧祈,没有强大的实力,你以后怎么保护她!还不如现在暂时放下对她的思念,刻苦练功,加油在短时间便能青出于蓝!你听懂了没?”牧祈似乎是被这话震住了,低头思索半天,终于坚定的点点头!
云成子见状在心中暗暗赞了句——孺子可教也~牧祈吃着吃着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云成子半天才道,“师傅,您的武功,可有用什么记下来成册?若是有的话,可否借我,我想从今天开始努力,也好快点与槿儿相见!”云成子心中咯噔一声,这这这前后相差也太大了吧,不过没关系,这也是个好兆头!笑着点点头,云成子笑着说,“当然有,吃完饭来我房间里来拿吧!”牧祈欣喜地谢过师傅,开心地吃起饭来。云成子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啊~~~~~~
夜深人静的晚上,天山上唯独牧祈所住的房间的灯还亮着。透过窗纱,可以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男子坐在床上,闭着双眼,似是在练功。没错,这正是觉悟的牧祈。此时此刻的他已经练了将有一个时辰了。他深知这学武其实也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毕竟他可不想像电视上的那些人那样来个走火入魔,那可不是好玩的,而且现在的自己与槿儿可是性命相连,他怎么能那槿儿的性命做玩笑呢?不过想到这点,他的嘴角倒是悄悄扬起,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们之间还是会陪伴到老的不是么?有这点,也就足够了啊!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那股微弱的灵力,牧祈知道自己已入了门,这是个很好的开头,而以后只要按照书上写的练就可以了,自己在加把劲,相信应该能用一年多一点的时间便可以胜过云成子了,槿儿,你可要等我呀!
轻轻睁开双眼,牧祈下床拿起一方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将师傅给的武功集册收好,这才安心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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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珞这晚是最郁闷的了,南枯槿白天将他住的房子拆了,晚上这时候他正为住哪儿发愁呢。看了看面前那两个忐忑不安的人,一个决定已经想好,大步上前,甜甜地向林沐一笑,“好师傅,今晚就委屈你了!”林沐闻言以为是自己要和他今晚同睡了,有些无奈的点头,却听他接着说,“麻烦师傅今天晚上跟师叔挤一下了……”“什么?我跟他挤,你自己一个人舒舒服服地占我的房间睡觉,不行,我不干!”林沐听见这话立刻就不依了,好歹自己也是他师父呀,怎么能这样待自己!“可是刚才某人明明答应我了!而且我有一坛酿了好久的状元红,师傅不想尝尝么?”听见有美酒,林沐那还管委屈不委屈啊,一口就答应了,拉过那个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林言风离开,还不忘回头嘱咐着,“那徒弟要守信用哦!还有天气有些凉,记得关窗!”尼珞笑着点头,哼着小调离开了~
清晨的邂逅
自那天之后,尼珞不知怎么的,似乎每天刻意避开南枯槿似的,见到的次数明显少了很多。南枯槿却是觉得尼洛这人有趣的紧,跟他吵嘴他生气时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倔强的小孩样,可偏偏还要装老成。于是,当尼珞拼命地想躲开某人的时候,某人却是开开心心地到处寻他,也好打发这无聊的日子。其实,最近尼珞越和南枯槿接触,自己心里异样的感觉也就越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一跟她呆在一起,自己就会心慌,也不敢看她,变态师傅林沐说自己是喜欢上她了,可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母老虎呢?而且自己面对那么多王宫贵族家千金的时候,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可以用淡漠来形容,可是为什么见到她,自己冥冥中会有一种快乐的感觉呢?凭心而论,她的确有那么‘点点’姿色,的确有一颗玲珑般剔透灵巧的心,但是她的那张嘴!那张不饶人的嘴!那张每每将他气得直跺脚的嘴!我尼珞喜欢的女子怎么能是这样的呢?我喜欢的人不必有太过漂亮的容貌,但绝对是应该是贤淑善良的女子,哪像这疯婆子,脾气暴躁,倔强,每天不到正午绝不起床,脑子里全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又是麻将又是斗地主的,那还有淑女的样子?这种女子,他尼珞应该是躲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喜欢上她呢?
尼珞此时正窝在有些黑暗的柴屋里,为了躲避她,自己都沦落到这地步了,以后若是在一起,还不得被她整死!尼珞将头埋进双膝中闷闷地想着,门却在这时猛地被人从外打开了!“哟~尼珞你躲这儿干什么呢?要睡觉也应该回房睡啊!怎么,还是怕我找你麻烦不成?”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尼珞有些不适应突然射入的阳光,用手遮住眼睛,眯着眼看着南枯槿。“我怕你?哼!我怕你就怪了!就凭你呀,在回去修炼几年再回来跟我斗!好了好了别烦我了,小屁孩该干啥干啥去,别忘了师叔今天说好要教你怎么用金针治病的!”听见尼珞有些不屑的语气,南枯槿不怒反笑。“你以为我这么无聊啊?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来提醒你一下。”“什么事?”尼珞听着南枯槿的话有些疑惑,自己是先她入的药王谷,这儿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呢?现在她要提醒自己什么?“若我没记错的话,尼珞你是拜的林沐为师,而我拜的师傅里可是多了一个你的师叔的!那么,按辈分来排~你应该叫我一声小师姐不是么?”“什么?”“呀~小师弟就不要害羞了~来作为师姐以后我会罩着你的!”“你个死女人,给我…”尼珞刚想动嘴,可当他看见南枯槿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心竟然扑通扑通迅速地剧烈跳了起来,连忙推开南枯槿,在她好奇的眼光中奔远了,真的丢人啊!!!!
南枯槿在身后看着尼珞红着脸跑开,有些纳闷地想,“我也没怎么调戏他吧?怎么脸红成那样?不会是发烧了吧?马上叫林言风他们去看看。”南枯槿愣愣地想着,突然想起尼珞刚才讲的今天林言风教授金针治病的事,立刻吓得急急忙忙地向药房赶,刚到门口,就听见林言风大喊——————槿儿你这死丫头怎么还没来?小心我往你身上扎针!!!南枯槿那是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竹房抖了几抖,捂着自己可怜的耳朵,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就看见林言风手上抓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针,皱着眉愤怒地看着这个迟到的‘乖’徒弟~“呵呵呵~师父啊~别生气
人家就迟了一会会啦!”林言风一把甩上门,很快屋里就传来惊天动地的笑声,“师父,靠靠……哈哈哈……师父,徒儿不敢了……哈哈哈,可不可以将针从笑穴……哈哈拔出来啊……”“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插着!好好感受感受!”(…………虽然某人的笑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我们还是集体为她默哀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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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
一个山洞里,无数个白头发来奶奶和白头发老爷爷守着一个由灵力构造而成水晶的“棺材”。在里面躺着的人就是我们闭关的小狐狸青颜啦!(某尘高呼~)稚气的容貌已有了改变,变成了一个十岁左右青涩的少年模样。睫毛微微颤动,眉头微蹙,似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青颜只觉眼前一片黑暗,浑身像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黑暗压抑着他的呼吸,好难受……好难受……“颜颜,加油噢,我等着你呢~”眼前突然一亮,南枯槿就这样伴随着光明降落在自己的前方。“娘子~~~我,我感觉好痛……”远方的她浅浅一笑,“乖~颜颜忍忍,
这是你身体长大的缘故……你知道么,你变漂亮了呢!”“真的么?娘子?我长大了点么?太好了,以后娘子就可以被我抱在怀里了呢!以后我就可以按刘爷爷给的那本书上画的那么做了呢!娘子,你说好不好?”“好呀,娘子我等着你呢!”南枯槿笑着,笑着,身子却逐渐的后退,渐渐地消失在黑暗中……“娘子,你到哪儿去?”南枯槿朝青颜挥着手,“颜颜,加油,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再次看见我了……”青颜闻言顿时忘却了身上所有的痛楚,信心满满的说:“娘子等我~~我会努力的!”伴随着最后一丝光亮的消失,一切又陷入了黑暗。那些长老
们却惊讶的发现,青颜拧成结的眉头渐渐舒坦开来,嘴边泛起一丝柔和的笑,“娘子……我们拉勾勾哦~你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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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精致的脚踩在带着露珠的草地上,脚踝处银色的铃铛脚链在风中奏起最清脆最动人的乐章。一双女子才有的纤纤素手由修长脖颈缓缓下滑到腰间,手指灵巧的一动,素白的外套便散落在地。那双手并没有停歇,继而转移到头顶,将一白玉钗从青丝间抽出,轻轻地抛在衣服上。(大小姐你果然很有钱……也不怕摔坏了……)青丝没了支撑,一下子如流水般滑落,伴着风儿,轻舞着。南枯槿闭上眼睛,享受着清晨山林里那香甜的空气,悄悄在水池边坐下,用脚略略拂了拂清澈的湖泉水,掬起一捧清泉,一点一点地洒在自己的白皙的皮肤上。适应了这水温,才浅笑着,“走”进了那个数日前发现的清泉。“好舒服……”南枯槿享受的闭上眼睛,轻声呢喃道。抬起自己的手臂,南枯槿小心翼翼地将水洒在上面,水珠儿立刻顺着那白瓷般的皮肤滑下,竟然没有裂开!保持着水珠原样的水滴打在水面上,泛起圈圈涟漪。这个地方,是一天南枯槿上山采药时无意中发现的,自那之后,每天早晨的这个时候,定要跑到这儿来沐浴。(某尘掩面奸笑说——臭美才是真的~)伴随着清凉的风,南枯槿将自己顺直的头发在水中铺散开来,用桃木梳,一下又一下的梳理着。
看见脚底下散落的衣物,尼珞纳闷:是那个不知好歹的人闯进了自己独有的天地?自从八岁发现了这个清泉后,早上一有空,他便会来这儿玩玩水的。今天看这样子似乎是有客人呢!想这地方这么偏僻,肯定不会有什么人发现的,莫非是山间的精魅?拿起那白玉发簪,尼珞是怎么看怎么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实在那儿看到过,狐疑的抬头,却被眼前的景色给呆住了。纤细赢弱额背影,如锦缎般柔美的秀发,吹弹可破的皮肤上不时有水珠滚滚滑落。那粼粼水中站立的女子,有着灵动闪亮的双眸,鼻子小巧翘立,红唇花瓣般粉润,似笑未笑的抿着,就好像那跌落凡间的精灵,给你一种他就要在你的面前羽化登仙,飘然而去的感觉。那张脸尼珞是在熟悉不过了,相处了几个星期了,能不认识?可此时此刻的他,只觉得周围是万籁俱寂,只听得自己脑中轰的一声响,眼中只有那娇俏的背影。自己的心跳声好像擂鼓般砰砰作响,好像要到自己嗓子眼,嘴中更是一阵口干舌燥,血脉喷张。他眼神炽热的盯着那副未着寸缕、晶莹剔透的酮体,只觉得魂都被勾了去,这的确是精魅啊~而且还是那种脾气不好,调皮可爱的精魅!突然回神的尼珞连忙转身,自己在干什么啊!急急忙忙便要离开,可谁知脚下竟踢着一个石子,发出了声响。
南枯槿疑惑地转首,赫然见尼珞满脸通红羞得恨不得钻到地下去的模样。玩心大起,从水中站起,坏笑着看着尼珞,眼角竟是掩饰不住的风华。“对对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会在这儿!”看着那诱人犯罪的躯体,那浑圆的双峰,尼珞觉得自己快疯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双眼,可是身下还是起了反应。“过来……”这一声带着无穷的魔力,尼珞虽捂着眼,可脚下竟一步又一步地朝那边挪去。身子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般,只是觉得好热好热,浑身都要烧成灰烬的感觉。南枯槿看着他走近自己,迅速地伸出双手,一把将尼珞拉入了水中。尼珞一声惊呼,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南枯槿,可触手解释光滑细腻的皮肤,心下一惊,立刻缩回手,可下面却是叫嚣的越来越厉害了,就连这冷水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南枯槿将嘴唇凑到尼洛耳边,用手勾起尼珞尖尖的下巴,吐气如兰,“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尼珞身子一颤,对上那双魅惑的眼睛,鬼使神差般,吻上了那对粉润的双唇……
再入江湖(上)
周围的空气显得灼热起来。南枯槿小手若有若无地在尼洛身上“游走”,一双带笑的眼睛,干净却又无法让人了解她的心思。尼珞吻着南枯槿玫瑰花瓣般红润的唇,气息有些紊乱。衣服湿漉漉地黏在身上,恰好能勾勒出他精壮的体魄。一只手环着南枯槿的细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以便自己更好的品尝这小妖精的味道。感觉到南枯槿不安分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乱动,尼珞沙哑的声音在南枯槿耳边响起——死女人……不要引火自焚……南枯槿闻言却嫣然一笑,放心的将自己全身的重量交给尼珞的身躯,笑吟吟地说:“小师弟,难道你没感觉到全身有点软绵绵的么?”尼珞的心在那一瞬将漏跳了半拍,她她……她什么时候下的手?南枯槿嘴角调皮的笑狠狠地扎在尼珞心上,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她戏弄他罢了!师父林沐也跟自己提过云成子叔叔将一个男子收为了徒弟,而那人似乎跟眼前这个慢条斯理擦干自己身体的人有些非比寻常的关系!有那样出色的男子喜欢,她又怎会变心喜欢自己这样性格超烂的人呢?心中没由来得一阵苦涩,等他回过神时,南枯槿已经穿好了衣服,蹲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
“小师弟~这药呢~可是我新研制出来的!就连你那师叔林言风都不知道哦!所以想要解除药性呢~是不可能滴!还是好好待在水里享受享受吧!师姐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哦~”南枯槿好笑地看着那个正忍受着欲火焚身的滋味的尼珞,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整一妖精!想想一个男子在水中泡泡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南枯槿才放心的拍拍屁股走人了。尼洛苦笑着看着她神气地走远,再瞧瞧现在的狼狈样,心中怎一个“悔”字了得?可他却不知,这正是他一颗心开始
沦陷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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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
南枯槿将林言风交与她的课本拿出来,坐在窗前,将这个已经翻过数十遍的课本再次从头看了一遍,顿觉无聊,看着窗外美丽的风景,手托着下巴,发起呆来。来这个山谷有了将近十个月了,她早就掌握了师父书本上所写的一切。但是她从来不在师父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实力,因为她总觉得,书本上讲的是一方面,但在实际操作上还有很多知识是这本书上没有写到的。自从凝雪与牧祈相继的离开,南枯槿便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想他们,叹气的次数也是扶摇直上。
直到最近她发现师父教授课程时,许多方法操作都已开始重复了,她知道,自己也快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当牧祈与凝雪离开时,她心中那种痛楚。这段时间里,她是拼了命的在学,在外人眼中也许看不出来,但她的的确确,挑灯了无数个夜晚。只为日后的一切。当初他们的走虽然都是迫不得已,可是南枯槿心中却是恨极了自己,他们的离开,是为了变得更强,以便更好的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定点的伤害。但是她南枯槿却在暗中质问自己——为什么?为什
么你自己不去变强?总是要伤害到自己身边的人?还让他们拼了命的去保护自己?白殇的一切,万剑阁发生的一切,终于逐渐地让她明白——江湖,永远是江湖。只有强者能够生存……好运气不可能是永远跟随着她的,若是她至今还不醒悟,那么,总有一天,她会如蚂蚁般,被人轻易的捏死。而她,不想那样。
纵使这里的生活是多么的让她留恋,这儿的人是多么的让她不舍,她始终是要离开的。早与晚,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至于尼珞,也许只是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交集后便不会再有任何机会见面了吧?
触摸着被召唤出来的‘残翼’,南枯槿决定,明日的夜晚,她将悄悄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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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消息全无?生死不知?”白殇气愤地将手中的加急快报掷于地上,在安静的聚事堂内发出响亮的声响。看着底下的人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的样子,白殇冷哼一声,“谁来跟我解释一下,两个月前刚刚在桐城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为什么现在就消息全无了呢?当时不是叫你们好好的跟着的么!现在呢!怎么会成这样?鬼影,你先来说说!”鬼影闻言缓缓从堂内暗处踱出,全身都被黑暗所覆盖,只看见一双不带感情的眼睛。只听他冷冰冰地回答:“那日之后,
属下们跟踪他们,却发现他们要去的是江湖上有名地修真门派——万剑阁。万剑阁这几年剑胎即将出世,江湖各地的修真者都是跃跃欲试,希望那传说中的剑王剑胎选自己为主人。属下们好不容易到了总内,却发现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像是……像是中了一些下三烂的药。我们为了打听出他们的下落,随意抓了两三个万剑阁弟子,经严刑拷问才知,宗主要找的那个女子不知怎么竟获得了剑王剑胎的认可,剑胎提前出世,与她签订了主仆协约。万剑阁的那些人鬼迷心窍,为了得到剑胎,想要将他们全部杀死,可就在要得手时,被两个神秘的中年男子就走了。其中那个宗主叫我们调查的男子,中了见血封喉的毒,怕是活不成了。而那女子被救走之后就再没出现过,生死,不明。”
白殇皱着眉听着,表面上虽然看起来很平静。内心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什么叫生死不明!只要是我白殇的人,即使是在天涯海角,也休想躲过我!还愣着干什么?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么?”底下的人看着这位神一般的宗主脸上已隐隐有怒色浮动,立刻急急忙忙地起身告退,迅速地忙起来。
白殇看着眼前的一切,暗中握紧双拳,眼神却是坚定无比。槿儿,你给我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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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还没有完全来临,南枯槿却已收拾好了一切。除了拿走一些财物和必要的衣物外,其他的一切,都原封不动的放着。拿起那个刚来不久便做好的竹笛,南枯槿默默地走出了屋子,坐在门前那瀑布附近的一个巨石上,静静地等待着。她在等,一切,都被黑夜湮没。
拿起笛子,在风中,她吹起了那首家乡的曲子。那是一首乡间的小调,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家乡的湖水,家乡的花儿,家乡的一切。悠扬的曲调在这时候,不免显得有些悲凉,尼珞听着听着,心里最深处的记忆被触动了。五岁时家乡的战乱,母亲带着自己四处漂泊流浪,
在那瘟疫肆意蔓延的土地上,背着年幼的他,走过了多少的路,吃了无数的苦。当遇见林沐的时候,他的妈妈已是油尽灯枯之时,乏天无数。
当他的妈妈在躺在床上,即将离去的时候,最最希望的是听听家乡那些动人的小曲。尼珞坐在床边,握着妈妈的手,唱了整整一夜。嗓子哑了,痛的出血,可他看见妈妈那双已经渐渐混浊可带着笑意的眼睛,硬生生地坚持了下去。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抱着妈妈,看着她在自己的
怀里咽了气。泪水沾湿了衣襟,他紧紧地握着妈妈的手,久久不肯将妈妈下葬。
如今听着南枯槿吹出的曲子,往日的一切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尼珞怔怔地看着那岩石上背景,一时竟忘了自己前天在水中泡的时间太长,着了风寒。一时间,整个山谷里寂静的只剩下这略带感伤的笛声。微风扬起南枯槿的发丝,尼珞看着此时此刻的他有些不大认识的南枯槿,默默无语。
天……要黑了……
再入江湖(下)
浓浓月色中,一个单薄的人影在小道间穿梭。对于这条路,南枯槿自从上次与师父下山去买些东西后,这条路,她便暗暗的走了不下十次。可如今走到这小路上,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总是能想到聊斋里的情节,心下一阵哆嗦,加快了前行的脚步。沙沙……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南枯槿此时此刻警觉的神经差点绷断掉,战战兢兢地回头,“没人……一定是自己骗自己,不要多想了……”抱紧了包袱,南枯槿接着前进。沙沙……那声音再次传来,南枯槿猛地停下脚步,回头,还是没有任何影子。恐惧却已悄悄的在南枯槿的心中蔓延。南枯槿几乎是用跑的,开始下山。眼看着山下的桐城里的灯火越来越清晰,身后的那沙沙声却再次响起,还未来得及回头,后颈已遭人一击。在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装进了一个麻袋中,南枯槿心里苦笑——完蛋了,这回大概是遇上人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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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林言风拿着南枯槿昨夜留下的信,心中有不舍,但更多是是开心。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已经学会了自己大半的本事,不过其它一些也不是非常重要的,不学也没什么关系的。最主要的是掌握医学的精髓。而自己这个调皮的徒弟,恰好就做到了。她在这封信中不仅对自己医术中不足的地方提出了质疑,而且还大胆的写出了自己的想法。乍一看觉得这些想法都很新颖,但仔细想想,却又都是建立在最基础的药理知识上,可真有点青出于蓝的感觉了。假以时日,她只要在江湖上多历练历练,应该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医者了。但是若她不把那一身耍人的功夫收起来的话…………
尼珞和林沐站于一旁,林沐的嘴里是不停的在念叨南枯槿不告而别也太不够意思了,而尼珞心里却不知为何有着挥不散的失落,死死地攥住了他的心。感到有些沉闷的他安静的离开屋子,可只是淡淡的一瞥,便看见了瀑布边那个巨石。昨晚,也就是在那儿,南枯槿吹下了那么动人的曲子。上前抚上那经受厉过千百遍风吹雨打的石面,脑海中那在黑夜中凝神吹着竹笛的人影再次于脑海中浮现。可是自己又是怎么了,怎会如此的想念她明媚的笑脸?(自己喜欢上人家了还不知道,傻瓜~~某尘拿着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捶尼珞的脑袋,不住地骂他笨蛋!某人奸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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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南枯槿惊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豪华到恶俗地步的屋子里。浓重的脂粉味充斥着整个鼻腔,让她感到好难受。全身都觉得不舒服,还很恶心。后颈处还在隐隐作痛着,随身的包袱也不见了,唯有自己衣服夹层里藏着一哒银票还在,其他身上的首饰,包括凝雪交与自己防身的匕首,都不在了。南枯槿顿时后悔极了,钱物丢了不要紧,可那匕首是凝雪给自己唯一的东西,可是现在却丢了,她该怎么办才好?仔细地看了看周围,心下更加明了,自己是被人击晕,卖到了青楼……
有些困难的从这艳红的床上爬起来,南枯槿隐约听见门外有人讲话。“给我看好这小妮子,她可花了妈妈不少钱呢,若是人丢了,可要你们好看!”“是妈妈,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伺候她的。”才听了几句,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一看见坐在床上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南枯槿,那妈妈先是一愣,随即嬉皮笑脸的上前,“哦!姑娘你可醒了!”“这是什么地方。”南枯槿抬头直视妈妈的眼睛,淡淡地问道。那妈妈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微微撇过头说,“姑娘,你已被人卖入我这朝凤阁里,日后就是这儿的一份子了!”朝凤阁?不就是青楼么,干嘛取这么文雅的名字……南枯槿偷偷白了眼那个妈妈,轻声道,“那妈妈,我可不可以卖艺不卖身?”“呀!”那妈妈故意装成惊讶的样子,“姑娘,你想卖艺不卖身?可谁不知道,我们这朝凤阁的花魁可是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儿~除非你胜的过她,那么才有可能。”原以为眼前的俏人儿会知难而退,
可谁知,她低眉浅笑,“好。”
刹那间,所有人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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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有消息了。”鬼影不知何时出现白殇的身后,白殇闻言转首,放下了手中的事务,急急忙忙地问,“人在哪儿?”鬼影稍稍犹豫了下,才回答。“皇城。朝凤阁。”白殇听罢脸色迅速阴沉下来,“怎么回事。说!怎么回事!”鬼影低头,恭敬地答道:“前几日,皇城分布宗里兄弟听说最近生意越来越是红火的朝凤阁要有一场比赛,一个新来的女子要挑战当今皇城里的花魁——魅姬。属下们怀疑可能是宗主要找的人,前去一看,正是宗主画中所画之人。”
“有没有查出来她怎么会在那儿?按她的性格,最多到这种地方玩玩,不可能卖身去那儿的。”鬼影听不出喜怒哀乐的声音立刻答道,“宗主明鉴。的确不是她自愿的。属下们打听才听说,前些日子,一群外乡人来到朝凤阁将一群姑娘卖了出去。当时她就在其中,而且还昏迷不醒。”“哦?那八成是被人打晕了。那么,现在我也该去惩罚惩罚我们逃跑的小东西了,你说对不对啊?鬼影?传令下去,给我备最好的马,我要去皇城走一趟!”食指勾起垂落于胸前的一缕银丝,白殇笑了。眼睛宛若新月,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夜凉若水。
朝凤阁南枯槿的房内。几个婢女受妈妈之命走进屋子,要为南枯槿沐浴更衣。因为是被虏来的缘故,南枯槿的脸上脏兮兮的,一路上的风尘也使她的脸蛋显得有些憔悴。浴池前升起氤氲的水汽,南枯槿脱下外套,正想跳下去,那些婢女便走了进来。她们熟练地往水池撒着艳红的花瓣,其它的为南枯槿捧上洗发护发的独特药膏,其余的立于一旁,等待召唤。南枯槿怔了怔,这气势,可是在影宗都不曾见过的,现在看见了,都有一种当女皇的感觉。(某尘:情势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想这个……$%&……)南枯槿见状干脆放松自己的身子,任由她们摆弄。一个婢女扶着她,将她牵入了水池。温暖的水顿时包围了自己的身躯,温度正好,很是舒适。南枯槿这时看见两三个婢女从一边走上前来,规规矩矩地在水池边跪下,手中拿着水晶的瓢,舀起一瓢的水,小心翼翼地洒在南枯槿嫩白的肌肤上。身后有人捧起她的发丝,仔仔细细地梳洗,南枯槿享受地闭上眼,闻着玫瑰馥郁的香气,感觉舒适极了。
看着沐浴后的南枯槿,众女心中皆是一惊。原来听说她要挑战花魁魅姬时,心中都是不约而同地笑她太傻,太单纯,太过天真。可如今看着这个不染纤尘,明媚如阳光的女子,心中终于明白,她们,都错了。
南枯槿穿好衣服,走到床前拿起一张纸,递给其中领事的婢女,暖暖一笑,道:“麻烦姐姐将这张纸交给妈妈。”
那婢女看南枯槿如此有好,心中先是一愣,随即也轻笑起来。像极了……凝雪。“妹妹,客气了。”
05-08
挑战(一)
“盼兮,你这是?”南枯槿正在发呆,恰巧这时妈妈走了进来。听见她叫“盼兮”自己先是一愣,随即想起来现在在这个朝凤阁,她再也不叫南枯槿,现在,她的名子,叫做盼兮。“妈妈,不知来找盼兮有什么事情?”南枯槿笑着做起,迎了上去。“哎哟,前几天眼拙,还真未看出盼兮你是如此的美貌呀!来来来,妈妈看看,哎你看这水灵的眼睛,这婀娜的身段,还有这白皙的皮肤,呀呀呀,妈妈我可是赚着了呀!”南枯槿看着妈妈在自己的面前一脸的陶醉,
微微皱了皱眉,“妈妈,到底您不辞劳苦的来是为了什么呀?”“哦!是这张图。这样子恐怕有些不妥吧!还有这鼓,你要这些奇怪的鼓干什么?”“妈妈,您不用多问,如今的这场比赛,妈妈只不过是要吸引更多的客人,而我只要能做到比赛的精彩不就行了么?这衣服虽然样式奇怪,但是却又是恰恰能勾起众人的兴趣,不是么?妈妈,不用过多顾忌啦!”“可是这些鼓……”“妈妈~刚刚不是说了么,不用顾忌啦,照我的做,没错的!”那妈妈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一脸自信的盼兮,半晌,才点了点头。
南枯槿看了,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精光。若要适应这个世界,那么,就从这儿开始吧。
魅姬坐在层层红色的纱幔后,仔仔细细地听自己的婢女打听的一切。“盼兮……呵,就一个毛还没长全的黄毛丫头,还想跟我比?”轻哼一声,傲慢地瞧了一眼底下的那个婢女,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你下去吧,看见就心烦。还有,你跟我去打听打听,那天回来那些王公贵族,说不定我就能借此机会离开这个朝凤阁过上更好的日子了呢!”纤纤玉指掩住红唇边飞扬的笑意,眼角是掩饰不住的轻佻。“啊!你个死丫头!想痛死我啊!”魅姬的头发此时此刻这被一个婢女精心的绾起,可谁知那婢女一不小心稍稍弄痛了她,这魅姬便开始大发脾气。“你个丫头!笨手笨脚的!还不快给我滚出去!”一把夺过那把停驻在头顶的木梳扔在地上,魅姬对着那个婢女大声斥责,那婢女害怕地将头低的深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奴婢不干了,请魅姬姑娘放女婢一把,要不妈妈会打死我们的。”“看在我今儿心情好的份上先放你一马,还不给我快滚!”“是是是!”那婢女看着反复无常的主儿并没有要向妈妈告状的念头,心中已是十分感激的了,急急忙忙便低着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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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要属下们将她掳来么?”皇城内最大的客栈——吉悦客栈内的天字客房,鬼影恭敬地对着那个于窗前欣赏月亮的宗主道出了自己的想法。白殇今天似乎心情特别好,抬头看着那月牙儿,邪气地笑起来。“不用了。我对小东西的表演可是充满了好奇,你只要叫分部的人在朝凤阁给我订个最好的包厢就行了,其它的就不要管了。”鬼影有些诧异地看向白殇。跟了他这么久,他依旧是无法猜透他的心思。既然这么想她,为什么不让自己将她带到这儿来呢?这件事对于他而言可是易如反掌啊!但这始终只是心中的想法而已,对于白殇的话,是没有人能够违背的。他只有告退,去着手刚才他吩咐的事。
看着鬼影重新消失在黑暗里,白殇满意地点点头,这个人可是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培养起来的人才,若是不听话,再有用对他而言也只是个废物。对于他的想法,自己能不知道?他一定是疑惑自己想念她可又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将她带回来。其实,他白殇自有自己的计划。他要在全皇城人的面前宣布——她是他白殇的!谁也别想夺走!不管是用多少钱还是要费多大的力量,他也要用尽一切的办法,带她回影宗。当初她的逃走,就像一场噩梦,其中的点点滴滴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如今他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会给她自由,但前提是她必须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已经是他白殇最大的限度了,这小东西若是再不听话,他可是会好好惩罚她的。一定会好好惩罚她的……(某尘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惩罚?白殇瞥了眼某尘,装酷不理她。某尘撇撇嘴——切~不就是XXOO么~拽啥?小心亲妈我狠狠滴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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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前面的南枯槿一身火红的衣裳,背后的衣服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在上面用特殊的颜料画上了一朵艳丽的罂粟花,就想要破体而出一般,妖娆魅惑。没有摆袖,上身是那种现代及其拉风的紧身的衣服,恰好能显示出她妙曼的曲线,上面用黑线绣着她设计的花纹,身子稍稍一动,那些花纹便紧随着舞动起来,虽有些诡异的气息,但若配上她之后所做的一切,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她。——妖精。
胳膊上套了一银色的环饰,上面有着四五个小铃铛,只要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响声;下身则是紧身的热裤,露出修长的细腿,能很好的勾起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一条用轻纱做成的流苏由肩处滑下,是不是扫过那美丽的罂粟,贴着那动人的长腿,风一吹便轻轻的舞动。摸上那眼角的泪痣,拿起梳妆台前的一只她因化妆而准备的笔,沾满金色的颜料,一点一点地在眼角画上古怪但又极其华丽的花纹,让其很好的衬托出泪痣的存在。就那样一笔一划仔细地画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放下那只笔时,一个妖媚的女子便出现在镜中。完全没了自己刚来时的那种稚气。妩媚地朝着镜中人一笑,灼灼的红唇加上艳红的羽毛耳饰,真是张狂而刺目啊!
“盼兮姑娘,花魁魅姬已经开始登台,即将开始第一场比赛。”一个婢女走进南枯槿的屋子,提醒她做好准备。但看见眼前一身火红的女子时,却惊讶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种衣饰在她们这无疑是视作异类,而且只能用‘伤风败俗’来形容,但穿在眼前人的身上,却在刹那间迸发出最动人的光彩!看着南枯槿用一薄薄的纱巾遮住自己眼睛以下的容颜,只露出那双熠熠生辉的双眸,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凛住心神再次强调了下自己前行来的目的,便急忙离开了。南枯槿看着那有些仓皇的背影,笑得更为灿烂。连女人都能动心,更何况那些只为下半身考虑的男人们呢?魅姬,你素以妖媚而闻名,那么今日我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妖精!
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服装,再次确认后,她来到了比赛准备区。
在比赛的准备区,恰好能清楚看见台上的一切。那魅姬身着紫色的长袍,刻意露出自己精巧的锁骨,衣服上面用金线绣着朵朵莲花,十指丹蔻,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坐在台上,俯看每一个面露痴迷的男子。指动,声起。在这种烟花之地呆久了的人,再好的琴艺也只会变成淫靡之音。南枯槿听着那带着浓浓诱惑的琴音,心想——果真是个尤物。可惜遇上了她这个妖精。在原来世界的所做的一切,早就让她洞悉了很多很多,只要男子一个举动,她还是可以将他们的心思才个八九不离十。不过看着现在那些台下一脸痴迷的男人们,她在轻纱后面低笑。再看看自己的服装,不禁纳闷,底下会不会立刻血流成河?毕竟自己这穿的,的确是太过诱惑人了。听着主持人说道:“现任花魁魅姬的曲子真可谓是人间仙乐,那面下面就让我们好好欣赏我们挑战者盼兮的表演!
话音刚落,周围突然便陷入了一片黑暗,南枯槿起身,是该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挑战(二)
面对眼前的黑暗,底下的人们都有些慌乱,可是很快,所有人的思绪都被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鼓声吸引住了。放眼望去,舞台处渐渐亮起晕黄的灯光,一群黑色的大小不一的鼓儿出现在映入众人的眼帘。一双巧手拿着两根黑色细长的短棒,很有节奏的击打着鼓面。只可惜灯光现只照在鼓面上,而那手的主人,完完全全隐藏在了黑暗之中。那鼓声在这黑暗中显得很是空旷,众人仿佛看见千军万马奔腾的样子。突然,鼓风一转,变得很是缓慢,犹如缓慢前行的军队,整齐沉闷的步伐……只是短短片刻,鼓点陡然密集起来,若暴雨时豆大的雨珠,比刚开始时的更为密集,更为猛烈,更为激昂!与此同时,一团像火的身影出现众人眼前。妙曼的曲线,动人的长发,随着她的旋转,舞动着。那促火焰疯狂的燃烧着,底下的人们顿时沸腾起来!她的手有技巧性的在鼓面弹跳着,引的下面是一阵又一阵的叫好!她轻薄的面纱随着她飘荡,而底下的人完全看不清她的面貌,只能看见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睛!南枯槿的心伴随着这鼓点越来越是火热,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在学校乐队当鼓手的那段日子。她将鼓槌抛起,自己则是迅速的旋转,身后的流苏骤然飞起,一朵艳丽而张狂的罂粟在眼前猝不及防的绽开!她眉角飞扬的笑不带一丝的做作,几个眼神更是将整个表演带到了巅峰!她猛的跳起,抓住那下落的鼓槌,干净利落的在鼓面上重重的一敲,结束了这段鼓曲。
轻笑着看着底下的人为她疯狂,她笑了。鞠了个恭,袅袅地离开。这场,毫无疑问是她赢了。
白殇站在包厢里,心里万般滋味。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小东西能有如此精彩的表演!脑海中还深深的印刻着刚才她那如锦缎的秀发,那背后的花朵,更是夺人心魄!修长的细腿勾起了他心中火热的欲望,那臂间的铃声,伴随着她的鼓点,使她是更加的诱惑人。看着妖媚如此的小东西,白殇怎能不妒忌底下那些人的眼光?那些赤裸裸地眼光?等比赛结束的那天,他一定要带小东西走,不管她是赢是输,他也要当着全皇城的人宣布——她南枯槿是他白殇的!
小东西,你可要好好的在这几天表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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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评委们宣布这场盼兮赢时,那些婢女们立刻一个个吓得不敢出声。而那魅姬愤怒地握紧双拳,死死地盯住那笑着离去的南枯槿,恨恨地骂了句:“狐狸精,想跟我比?我这场太过大意,下一场有你好看的!”南枯槿耳朵可是很尖的,立马回头一笑,“哦?那妹妹可是很期待呢!”说罢,自信地一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魅姬看着这就冒火,只好朝着那些害怕的噤声的婢女的大吼:“看什么看,还不跟我忙去!”
晚上,南枯槿坐在梳妆台前,抚摸着眼角的泪痣,淡淡的笑着。今天的表现很令她满意,明天的比赛若是比诗词歌赋的话,那也一定是她赢。脸上的妆今天竟然忘了将她露出来,没办法,只有待明天补偿上这点了。可真不知,明天究竟是什么比赛呢?接过婢女们递上的热毛巾,南枯槿小心翼翼地将脸上的妆一一卸去,清秀稚气的脸蛋很快便回到了镜中。这时候,门被人从外打开,妈妈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呦!盼兮姑娘,今天你的表现可是让整个皇城都轰动了呢!许多富家少爷都开始跟我要人了,说是比赛以结束就要把你赎回家,也是,谁不希望有个千娇百媚的娘子,日日为他暖被窝呢?”南枯槿闻言回首,笑着回答,“那妈妈也请告诉他们,不管他们出多少钱,我都不会随他们离去的!”“为什么呀!在整个朝凤阁里,不知有多少姑娘日日夜夜盼着的就是有这样的机会,盼兮姑娘莫不是舍不得我这个妈妈吧?”南枯槿暗中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舍不得你?你个浓妆抹艳的老女人,舍不得你才怪!其实她本来自己都可以将自己赎出去,衣服夹层里的钱,可能是一些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之所以留在这朝凤阁,是为了锻炼自己,使自己更加的坚韧而已。看着南枯槿一脸坚决的样子,她妈妈也没办法。其实她也不希望这么个摇钱树这么快就被别人买走了,自己这心啊,可是洼凉洼凉的,能不心痛么!现在她自己不肯走,那么她也好向那些公子哥交代了。
此时此刻朝凤阁的魅姬房间里。大床上,两个赤裸的人躺在一起。魅姬泛红的脸从那肥硕的胸膛里抬起头,娇媚地看着这个地位最高的裁判,嗲嗲地说:“人家说的事,能答应了么?”那主裁判员脸上的肥肉瞬间挤到了一块去,他呵呵笑着抚摸地魅姬动人的曲线,色眯眯地说,“那当然,小事一桩不是么?只是临时改一改比赛项目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小美人你再让我好好尝尝啊~”不轨的手在魅姬身上游走,魅姬看了心想反正只要能赢,这点算什么?连连送上自己的樱唇,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南枯槿接到通知时,脸色不知道有多难看。双眉紧锁,死死地盯着手上的通知信函。明明原来是比诗赋,怎么一夜间就换作比试剑舞了呢?拿自己不是输定了么?自己可是对这剑法一窍不通啊?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呢!算了!大不了输了后撒把迷药,逃离这个朝凤阁。恩~这也是下下之策了。真是抑郁啊。除非第三场比赛时自己能赢,要不不离开是不行的。难道非要她卖身不可?那可是天大的耻辱呢!不行不行!没办法,只有先和‘残翼’好好沟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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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比赛前十分钟,这朝凤阁里里外外可是挤满了人。自从昨夜南枯槿一曲震惊皇城后,皇城里的人对于这次比赛可是充满了好奇。这次应换做那位叫‘盼兮’的人现行上场了。不知道这次,她又会有怎样的呢?
南枯槿身着一身宽大的黑色长裙,怀里抱着‘残翼’,在众人的期待的目光中上了场。脑海中却自己临上台前魅姬别有深意的笑始终是挥之不散。她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南枯槿恨恨地想。可事到临头,又有什么办法?硬着头皮也得上场呀!安静地站前台前,南枯槿‘唰’的抽出‘残翼’,众人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把光彩夺目的剑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南枯槿和着自己准备的曲子,挥了挥那宽大的衣袖,仔仔细细地舞了起来。没有轻功的她自然是做不出许许多多复杂的动作,只能模仿电视上的一些稍稍花俏的动作,来满足众人的胃口。这场比赛她可是一点也没抱胜利的希望,只要不出丑,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她转身,旋转,脸上古怪的金色花纹衬着残翼银色的光芒,令众人有一时的晕眩。那流光溢彩,照亮了整个厅堂,众人看着台上的女子弓腰,抬手,迈脚,虽然漂亮,但缺少了剑舞应有的那份感觉。不少富家少爷可是不管,看见南枯槿今日如此的漂亮,还是在地下大声叫好的。南枯槿心中那个抑郁啊,不停的祈祷这音乐快点结束,自己可真是撑不住了。也不知道那些万剑阁的人若是听说了这件事,会不会吐血而亡?毕竟自己是拿的不是普通的剑,而是真真切切的剑王剑胎啊!
当音乐戛然而止,台底下还是有很多人鼓掌的,但相对于前日里自己表演乐曲的反应,明显是平淡了许多。南枯槿心中有些委屈,但还是朝着台下的人展颜一笑,急急忙忙地退下了台。
看着南枯槿‘灰溜溜’地下了台,魅姬不知道有多开心呢。站起身,脚尖在地上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飞向那个赛台,今日的她一身白衣,脸上只是画了淡淡的妆,竟量的将自己打扮的清新脱俗,飘然出尘。众人只见头顶一白衣荡过,如仙女下凡般,眼睛一眨,那女子便已到了台上。吟吟浅笑,不是魅姬又是谁?她从腰间抽出一把白玉做的剑,相比南枯槿的,那是明显暗淡许多,可是下面她的表演,跟南枯槿表演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她的剑招没有南枯槿的花哨,没有南枯槿的耀眼,却将昨日歌曲内的淫靡之气完全敛住,并且有些真正剑者的味道,和着她宽大的衣袖,洁白的群摆,妙曼成姿。南枯槿在台下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生怕漏掉一处。毕竟这是个学习的大好机会。轻功明显的对她的表演有着很大的帮助,她时不时腾空而起,用剑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完美的弧度,她的脸色淡然,可南枯槿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浓浓的得意。心中不免有些愤恨,一甩衣袖,生气的离去。这场比赛输了便是输了,但明日里的比赛我一定要赢!看你还怎么得意!
不等比赛结果出来,南枯槿将残翼收入身体内,火大地离开了。却不知身后的有一道目光,略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消失在眼帘之中。
挑战(三)
魅姬坐在梳妆台前,因为今天赢了比赛,似乎心情特别的好。但是这些婢女们不说都知道她用了什么什么样的法子才夺得了这次比赛的胜利。嘴上虽然不说,但打心底里还是鄙视的。特别是当看见盼兮姑娘有些气恼的离开时,她们都不约而同的为盼兮感到难过。的确,魅姬这样做是很不公平的。“你们几个,别给我闲着,明天是要比赛歌曲的,还不快给我泡杯水来?我嗓子若是沙了你们能担当得起么!”看着魅姬那趾气高昂的样子,那些婢女气就不打一处来,但心中却明白自己这些人在这朝凤阁的地位,只得忍气吞声了。魅姬此时此刻美美地想着明日她会怎样顺利地获胜,竟然笑出了声!“哎呀呀,我说么,就个毛还没长全的小丫头,有什么好怕的!呵呵呵~”魅姬掩唇娇笑,
全然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而此时此刻南枯槿房内。“姐姐,你们来这朝凤阁多久了?”那些婢女这几日与南枯槿处下来,发现她是个极其乖巧的女孩子,相比这朝凤阁里其他的主子,对待下人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一个略为年轻的姑娘苦着个脸:“盼兮姑娘,像你是中途被卖到我们朝凤阁的,而我们这些朝凤阁的婢女,一般是才三四岁就被卖到这种地方来,哎~”南枯槿听了皱了皱眉,“那姐姐想不想离开这里呢?”“我们谁不想离开这儿啊!可惜的是我们一辈子赚的钱都不够我们赎身的啊!”“什么?这么……那……若是我帮你们呢?”“姑娘是说笑吧,我们这边也有三四个人呢,那笔钱可不是小数目啊!而且盼兮你现在自己都护不过来,还是不要管我们了啊,姑娘你有这心,已经让我们万分感动了呢!”南枯槿神秘一笑:“我知道了,姐姐,我一定会拿到花魁这个头衔的,到时候,我一定将你们赎出这个地方。”那些婢女听了,一个个将信将疑,却还是谢了谢南枯槿。南枯槿也知道现在说什么她们也不会信,暗暗摸了摸怀中的银票,南枯槿起身,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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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殇坐在窗前,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指中刚刚买来的一块上好的暖玉钗。简简单单的几笔,很好的刻画出莲应有的神韵。他决定,等南枯槿比完了这几场比赛,他就将这暖玉钗送与她。他要亲手为她戴上这只钗,不离不弃……(某尘:不就定情信物么,那说那么肉麻干什么……某白:我就肉麻了!怎么着?)突然想起今晚的那场比赛,白殇的脸色有些阴郁,拍拍手,鬼影便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你给我去查查,那不要命的魅姬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将比赛的项目临时地改掉了……比赛完后,你们在给我好好收拾她。”白殇恨恨地说着,脑海中浮现出南枯槿黯然离去的背影,心中恨恼,握紧了双拳。鬼影毕恭毕敬地回答:“是,属下领命。”说罢,重又隐藏在黑暗中。魅姬,动了你不该动的人,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等着付出代价吧!眼中精光闪烁的白殇,傲然遥望着朝凤阁的方向,心中默默地想。
鬼影领着命令,来到了分部准备告诉他们命令时,刚想推门进去,却听见里面的人在低声议论,“我觉得我们的时机到了……”“我也这么认为,最近我们宗主似乎迷上了这朝凤阁新来的姑娘盼兮,只带了几个手下就来到了这皇城,我们再不动手,怕是便没了出头之日了!”此言一出,底下立刻引起共鸣,一片赞成声。鬼影立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么多人在讨论如此重要的问题时,为什么门口无人把守,这时,耳后有气息吹来,急忙转身,却对上了一双温柔的眼睛里。可在仔细一看这人,整个人却怔住了。这人跟白殇是一模一样!自己跟白殇这么多年,他们之间的气质,举止是像到了极点!除了他那双眼睛。白殇的眼睛是千年不化的冰山,而此人的眼睛,却是无论如何也装不到那种境界的。鬼影回过神来立刻将手中的佩剑举起,冷冰冰地说:“你们——想干什么!”那人微微一笑,“我们可是等候你多时了啊~”一阵笑声传来,门已经打开,里面的人陆陆续续地走出,看着鬼影,不缓不慢道:“这次我们计划的成败,可要多委屈鬼影您几天了,走!把他给我带进去!”说罢,周围的兄弟齐齐上前,鬼影正欲开打,那分舵舵主却说:“鬼影,你不用作困兽之斗,你已经中了毒了,内力暂失。到了事成的那天,解药自当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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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大天清早,南枯槿特地早早的起来,因为今日是最后一场比赛,自然是特别的在意。她已叫人到皇城负责她那些衣服的衣服店里去取了,现在也应该快回来了吧!站在房门前往楼下看去,早晨的朝凤阁一向是十分冷清,楼下根本没什么客人,这不,那拿衣服的婢女已经急急忙忙地跑进了朝凤阁。看见南枯槿扶着栏杆有些焦急地看着楼下,那婢女连忙挥了挥手,示意一切都已办好。小跑上楼,有些气喘吁吁地将衣服交到了南枯槿的手里。南枯槿看着用油纸包好的衣服,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她可是真的很‘怕’那魅姬再耍什么鬼花样了!那婢女看着南枯槿长长地舒了口气,怎能不知她心中所想?笑笑说:“盼兮妹妹,快进屋将那身衣服换起来,我们几个可都是期盼着呢!”南枯槿赧颜一笑,拉过那婢女的手,踱进了屋内。才关上门,那些婢女们就围了上来唧唧喳喳个不停。“盼兮妹妹,快穿上给我们看看,我们可是等得心急死了!”“盼兮妹妹,快穿上给我们看看,我们可是等得心急死了!”“好啦好啦,姐姐们别急,给你们看看我设计的这件衣服~”南枯槿小心翼翼地打开那油纸包,露出了里面闪闪发亮的衣服。“哇,这是皇城里最好的布料店里的极品莹彩料,要好多钱的!妹妹,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南枯槿甜甜的笑笑,“姐姐你别管,我比赛完后将这衣服送你好不好?”那婢女愣了愣,刚想点头答应,可突然又想起第一场比赛时,南枯槿身着的那身火辣辣的衣服,连连摆手说:“妹妹衣服太……恩恩……太奇特了,我们有胆子要可没胆子穿啊!”南枯槿略敢惋惜淡淡地说:“原来是这样啊……可惜在我的故乡,人穿成那样是很正常的呢!”
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姐姐们一个个张大着嘴吃惊地听完这句话,南枯槿急忙说:“我的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不在你们国家的国土里。“真的么?那妹妹可要多讲讲你们家乡的事呀,我们很好奇呢!”南枯槿后悔极了,讲自己家乡的事?难道要告他们在自己的家乡里铁鸟在空中飞翔,铁桶载着人在海里穿梭……那八成她们是不会相信的……
有些尴尬的笑笑,南枯槿刻意地岔开话题说,“姐姐们想不想看看这身衣服什么样?”“盼兮妹妹,我们都等得不耐烦了呢!”说罢,群女一拥而上,开始扒南枯槿的衣服。(某槿大喊:色女呀~色女~某尘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没关系的,反正谁也比不上你……)朝凤阁的衣服一般都很露骨,都是那种纱做的,所以没几下就被扯了下来。南枯槿看着那群两眼放光的人儿,无奈地穿起衣服来。没多久,一个可爱的少女就出现在众人眼前。“好漂亮……”众女花痴状。南枯槿心想那当然,这可是她根据自己家里SD娃娃身上的公主裙改的,特意选择了那种亮粉粉的颜色,不好看就怪了!笑嘻嘻的在众女面前转了个圈,那些姐姐都快要尖叫了!南枯槿这时拿起之前让一个姐姐帮她拿来的短木棒,自豪的对她们说:“姐姐,现在我就叫你们一种将头发变得卷卷的方法!很漂亮的呢!”拉过那些姐姐们的手,南枯槿屁颠屁颠地就像浴池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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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朝凤阁比赛的最后一天,不少富家少爷却很是发愁。他们钱都准备好了,可那盼兮姑娘却不知发什么神经不肯离开朝凤阁。而且若是她成了花魁,日后再想见到她,可是非常困难的。一来人很多,二来一般花魁相见,是要有一定的考验,得到她的青睐,才有缘在屋内小叙片刻。而就凭他们那点文采,还能有机会么?
“今天是我们朝凤阁最后一场花魁之衔争夺赛!以歌为题,现在比赛正式开始!”随着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魅姬怀抱琵琶在帘幔后坐下。她乌黑的发丝精心的梳了一个复杂的发式,眼角学着南枯槿用金粉画了一只光彩夺目的凤凰,身上层层叠叠高贵的金黄色露肩长裙,很是耀眼夺目。坐定后,魅姬首先不忘的是朝台下胡乱飞把媚眼,才开始弹琴。刚开始南枯槿还是有些鄙夷地看着她,但当她将手放于琴弦上时,整个人所散发出的那种专注的气势,却是让南枯槿呆了呆,不由的想起刚学过的课文中所写——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这时她才明白,自己是太过轻敌了。若是一个朝凤阁内的花魁,没有过人的本事,又怎会如此稳稳地坐在花魁这个位置上呢?勾引人是谁都会的,若没有点其他的闪亮点,那么也无论如何不会有如今的成就。看着魅姬轻闭上双眼,五指轻轻在琴弦上扫过,动人的曲声先起,紧接着,魅姬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殊不知,这种声音配上这曲子显得很是勾人,南枯槿心中越来越是吃惊,但又为这次是魅姬先行上场而感到幸运。若是按照她刚才的轻敌劲儿,这场的输赢可真不好说。看着魅姬将这首曲子唱完,南枯槿偷偷从后台露出个头来,轮到她了呀~~
蹦蹦跳跳地走到台前,看见众人们惊艳的目光,南枯槿在心中窃笑,跟那几个姐姐反应简直是一模一样呢~底下的男子们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子,心竟比听魅姬唱歌时,跳动的还要迅速。莹莹发亮的淡粉色裙子,有着白色蕾丝作为点缀,昨日顺直的黑色长发今日变成卷卷的,不时轻抚过南枯槿绯红的小脸,显得可爱极了。长长的眼睫扑闪扑闪,亮晶晶的眼睛有些期待的看着台下的人,有着少女的娇羞。深吸了口气,南枯槿开始唱起自己选的歌起来。
123
有时候外表坚强内心很脆弱
遇到了爱情对手就会想逃脱
爷爷他曾经告诉我你不要发抖
喜欢他就算结巴也要说出口
我天不怕地不怕总是勇敢大步的走
相信我的幸福就会在前头
我千万要把握就别退缩
爱上他麻烦会很多(我知道)
喔我心会痛头也会痛
总之我的爱情一定要加油
yo-le-yi-o-le-yi-o-le
le-yi-o-le-yi-o-le
yo!le-yi-o-le-yi-o-le-yi-yo
有时候难免我会作个白日梦
梦到他会亲口对我说爱我
爷爷他没有告诉我要加多少油
才能牢牢把你抱在我胸口
我天不怕地不怕总是勇敢大步的走
相信我的幸福就会在前头
我千万要把握就别退缩
爱上他麻烦会很多
我天不怕地不怕总是勇敢大步的走
相信我的幸福就会在前头
我千万要把握就别退缩
爱上他麻烦会很多(我知道)
喔我心会痛头也会痛
总之我的爱情一定要加油
yo-le-yi-o-le-yi-o-le
le-yi-o-le-yi-o-le
yo!le-yi-o-le-yi-o-le-yi-yo(可以快一点)
yo-le-yi-o-le-yi-o-le
le-yi-o-le-yi-o-le
yo!le-yi-o-le-yi-o-le-yi-yo(再快一点)
yo-le-yi-o-le-yi-o-le
le-yi-o-le-yi-o-le
yo!le-yi-o-le-yi-o-le-yi-yo
yo-le-yi-o-le-yi-o-le
le-yi-o-le-yi-o-le
总之我的爱情要加油~~
蹦蹦跳跳地唱着这首《爱情加油》,南枯槿浅笑着,想象着自己小时候与朋友们嬉戏的场景,将歌中的可爱之处发挥了个淋漓尽致。不时点起脚尖,朝下面的人们来一点互动,一时间,底下的人们竟然跟着她清唱起来。有点点淡淡的温馨,有点点淡淡的温暖,有点点的小小的回忆。所有的人都忘却了心中的烦闷与不快,随着台上那个娇小的身影开心的乐起来。
白殇看着那个自己心爱的女子,手中把玩着那只暖玉钗,竟然极其舒坦地笑了。不带一点阴厉,那是纯纯的开心。有着淡淡的幸福环绕……
反叛(上)
白殇满意的听着主持人宣布南枯槿获得花魁头衔的消息,的确,如此变化多端的妖娆风华的女子,怎能不叫人倾心?看着底下沸腾的人群,白殇想想时刻也该差不多了,拍拍手,身后的手下们会意离开。浅笑着从怀中掏出那只暖玉钗,白殇暗运内力,整个人从包厢内腾飞而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南枯槿清晰的看见,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目光缱绻,银丝飞扬,冲着自己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让她立刻产生想逃跑的冲动,但是不知为何,整个人就像被钉在地上,动也无法动一下。满意的看着南枯槿的反应,白殇伸出手指在南枯槿嘴唇上一抚,足尖点上地面,整个人完美的在空中旋了个圈,银色缠绕,伸手,从背后将南枯槿紧紧的抱在怀里。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窝处。妈妈一看吃了一惊,连忙从台下奔上来,有些结巴的说:“这位公子,您这样做……而且您看看我们花魁盼兮姑娘,似乎有些不大愿意呢!”
“怎么,小东西你不愿意么?”看着白殇凑近的俊脸,南枯槿暗暗嘀咕,“我能不愿意么……不愿意也得愿意啊……跑这儿你都能找到我……”(某尘:你是猪脑啊!!!!这么轰动的事,白殇能不知道么! 南枯槿耸耸肩,啥也米说,白殇倒是凶凶地朝某尘发火:你才猪脑捏,我家小东西最聪明了! NND吐血中……ORZ~~)看着妈妈面有难色,白殇拍手,人群立刻被分开了一个道,几个穿着黑袍蒙着面貌的人,低着头,每人手中都拿着一箱子,整齐划一得朝这边走来。妈妈一看这气势就有点呆,更别提当那些箱子打开露出里面东西似的表情了!“妈妈,你看这些珠宝还够不够我将小东西带走?”白殇看着南枯槿,邪邪地笑着。那妈妈咽了咽口水,有些为难的看了眼白殇,走到南枯槿面前轻声劝道:“盼兮啊!你看看这位公子如此的气宇轩昂,出手不凡,不如就跟了他吧!”白殇挑眉看着南枯槿的反应,很是期待她下面的话。
“我不要。我不想离开这朝凤阁。”淡淡的语调里有着不容违逆的气势,白殇一下子有点火了,恨恨道:“这朝凤阁就这么好?你不怕我拆了它?”南枯槿心中一抖,但还是面色淡然道,“你敢。拆了的话我一辈子不原谅你。”那妈妈原来听白殇这话还有些急,但一听南枯槿此言一出,白殇脸色虽有些难看,但似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小东西,多日不见猖狂了很多呀!没关系,日后我会好好的调教你的。”清清楚楚地听出白殇话里的暗喻,南枯槿面色一红,瞪了眼白殇道,“色狼!”白殇轻笑,眯着眼抚过南枯槿漂亮的脸蛋,“是么,我本来就是个色狼。你信不信我立刻就表演给你看?”瞄了眼底下讶然看着他俩的众人,南枯槿连连摇头。“小东西你确定不离开?我可是慎重地再问你遍,你可要好好考虑!”“是的。我意已决。”“哦?”白殇这时将脸转向妈妈说,“那些钱我都给你了,就当是我包下她了吧!可别让她接客,要不我有你好看的!”妈妈听着,眼睛都笑细了,连连点头答应。
白殇趁着底下的人闻言有些不平,将唇凑到南枯槿耳边缓缓道:“小东西,你不用变强,我会保护你的。”南枯槿只觉耳边温热的气息搞得自己的心酥酥的,有些愤恼地看着这个轻易猜透自己心思的男子,一跺脚,生气的就要离开。
白殇一把抓过她的手,在她唇边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笑着看着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你你你……”南枯槿气嘟嘟地“你”了你半天,最终捂着脸,奔至台后。白殇看着,心里窃笑,向那边恭敬站着的手下们点了点头,那些手下立刻为他在人群中清出条道,傲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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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最近没见鬼影?他人呢?”白殇坐在客栈房内,冷漠地看着那些属下们。“报宗主,属下并不知情。只知那日鬼影从宗主这儿领命后,就像分部的方向去了。不过不知为何现在也不曾回来。”“是么。那明日我们去分部瞧瞧吧。”“是。”白殇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那些手下点头,小声地离开。白殇不知为何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又觉得自己是多虑了,也没多大细想。
第二日早晨。
白殇早早起身,看着手下们已做好动身的准备,才不慌不忙的离开。许久之后,听着手下轻声报“到了”,白殇才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分部内的等候他的人,白殇也没表示什么,就走进了厅堂。可谁知,却见分部的总领傲然坐在座位上喝茶,瞧都没瞧白殇一眼。随白殇而来的手下立刻大声呵斥,“大胆奴才,见了宗主还不下跪!”那总领笑笑,轻蔑地看了眼白殇,朗声道,“我以前是瞎了眼,才会向一个假的宗主下跪!不过现在我眼睛好了,自然不会在做那类的蠢事!”白殇挑眉看着这个正义凛然地手下,殊不知,分部的手下已将自己团团围住。“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我是假的?满嘴胡言,还不快快掌嘴!”那总领根本不理会白殇的话,朝着随白殇而来的手下们恭敬道,“各位长老,我们都被骗了。证据么……”
“证据就在我这里!”那总领话音还未落,一男子已笑着从大门外走进来。银丝飞扬,嘴角一丝嘲讽的笑意,眉眼有着说不出的冷酷。而他怀里,是不住挣扎地南枯槿。她的衣襟已被人撕破,但里衣倒是被她死死地护住,一看就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看着堂内被包围的男子,再瞧瞧刚刚对自己不轨,并且将自己掳到这儿的男子,南枯槿强硬的挣开他的怀抱,皱着眉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到底谁是真的?”
反叛(下)
“你们到底谁是真的?”南枯槿看没有人回答,复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回答。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白殇则是邪气的笑着,那个被人团团围住的白殇则是皱着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是眼中多了一丝潜藏的哀伤。“你们说话啊,到底谁是真的!”南枯槿简直要抓狂了,这局势,跟那个西游记中的真假孙悟空真是有的一拼,头大呀头大~~~白殇对于围着自己的“好”部下们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他真正感到悲伤的是——自己喜欢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却认不出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那个分部的总领看着眼前那些随白殇的手下们,眼中也开始有了疑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正声道,“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在影宗创立之时,曾经有一块‘影魂令’,只有历代宗主才拥有它。既然你不肯承认自己是假的,那么就请将那个‘影魂令’拿出来给我们鉴鉴真伪吧!”白殇心中冷笑,暗忖这件事做的可真是面面俱到啊!想必也是很久之前就开始安排了!而他……该死的,竟然没有发现!“我没有。‘影魂令’在我上位不久就被盗了。”白殇淡淡地说道,眼看随自己的来的手下们一脸的震惊,紧接着脸上都充满了狐疑,而那假白殇是笑得信心十足,白殇无奈地想,这回自己是栽大了啊!
“哦?你没有?遗失被盗了?我看实际上是因为你根本不是白殇才没有吧!而且历代宗主都有一位影奴,称做‘鬼影’,请问阁下你的影奴呢?”白殇心里一咯噔,终于明白为什么鬼影竟然没有回来复命,原来是被这群逆贼囚禁起来了,冷哼一声,不作回答。“各位,你们看,这位宗主还能是真的么?而这影魂令么,我们可是有的!”说罢,一手下从一旁走上,手中小心翼翼的捧着个锦盒,那总领手一抬,锦盒应声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玄铁制成的‘影魂令’。众人屏息,仔仔细细地看着那传说中的事务,就连那几个随白殇而来的手下都开始対这分部的总领的话有了七分的相信。可谁知,就在这时,南枯槿清越的声音响起,“那我有事请问,这假白殇是什么时候上了台呢?”那总领面对如此问题,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哈哈笑道说,“盼兮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宗主们,那当让是在他刚刚上位还没多久就被人替换掉了!”南枯槿微微一笑,使自己竟量看起来有些愤恼,气呼呼的拨开围着白殇的人群,走到白殇身边,猛然回身,大声说,“那对不住了。在我心中,只有那个我第一次遇见的白殇。不论他是真是假,我都信他。若是各位因此要与我为敌,小女子奉陪到底!”说罢,“噌”的一声,银光一闪,残翼已然握于手中。
那总领脸色一变,狠狠道,“姑娘若是如此的不识抬举,可别怪我们辣手摧花!”“是么?人家好怕怕呀!”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南枯槿的另只手已悄悄地握住白殇冰凉的手,十指相扣,温暖着白殇的心。白殇在听见南枯槿说话那一刻,心剧烈的颤抖起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而她一脸的坚决,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众人。嘴角轻扬,白殇阴冷地看向眼前那些扑上来的手下们,高声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到底谁真谁假!”说罢,手一扬,一把银色的弯刀握于手中,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痕迹,斩向扑向南枯槿的人。血雾在眼前绽开,白殇仔细地护着南枯槿,不让她沾上分毫。心中渐渐变得温暖,残翼似受到主人满腔的斗志,应南枯槿命令脱手而出,像回旋镖一样,在空中急速旋转,接连斩杀五六人,才再次回到南枯槿的手中。众人被眼前这一幕弄得有些蒙,这是哪门子剑法?怎么从没看过?但这时候哪有时间供他们考虑,因为白殇正以割草的速度般斩杀着同伴,他们看南枯槿那样,只觉得她应该是较弱的,全部都放下白殇,向她攻去。见状,白殇用身子护住南枯槿,另只手在胸前画了个剑诀,层层气浪奔腾而出,将争先恐后地扑上来的敌人一个个震飞了出去。南枯槿看眼前的情势,知道这样杀下去也不是个头,瞄准时机,将白殇用力地往身旁没什么人的地方一推,指尖捻起一包药,一扬衣袖,红粉飞扬,全部洒向了狰狞扑上来的敌人。
只要是沾上那味药的人,无不是全身开始腐烂,顷刻间露出森森白骨。南枯槿傲然独立着,笑得没心没肺。左手的残翼依旧是干干净净的,虽然杀了很多的人,但它的剑气始终护着它的剑身,不让它受到一丁点的污浊。胸前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刺了一剑,不过还好没毒,南枯槿暗暗庆幸,捂着伤口,看着自己的杰作,高声道,“怎样?服是不服?”也许使用力扯伤了伤口,南枯槿猛吸一口凉气,暗骂:NND的,我最怕疼了!那总领和那些随白殇而来的手下都有些看不下去,拿起武器大吼着,“妖女莫要猖狂,拿命来!”灯火花石之间,眼见着南枯槿就要毙命于层层剑影之中,白殇鬼魅的身影一闪,钻入众人攻势之中,用全身护住了南枯槿。
剑深深没入白殇的肩头,白殇温柔的看着一脸惊恐的南枯槿,抚上她的眉眼,轻笑。“小东西,还不快跑?今天能听见……你说那样的话,我……已经心满意足了……”眼前的一幕,是那样的熟悉,南枯槿好像看见牧祈在万剑阁拼死护住自己的场景,泪水倏然而下,南枯槿狠狠的骂道:“你TMD的发什么神经!我像跑的那种人么!”不顾伤痛的南枯槿在众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扬起残翼,残翼的剑光一闪,那分部总领的眼睛顷刻就废了。看见如此阴狠的招数,那些敌人都有些吃惊,却都被南枯槿浑身所散发出那种狂暴的气势所怔住,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样才好。而那假的白殇看见眼前的修罗地狱,脸色有些发白,呆呆地看着那分部的总领捂着双眼在地上滚来滚去。“谁还要上的!我奉陪到底!”南枯槿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人,一边迅速用身上的药先将白殇肩头汩汩冒出的血止住,不停的骂自己,“你的小宇宙呢!快爆发呀!!!!”
在这僵持的时候,青芒在众人眼前一闪,还没反应过来,喉间的血痕迅速地喷出大量的血,短短片刻又是死了二十人左右。南枯槿咽了咽口水,暗忖哪儿来的高手啊,抬头一看,却看见尼珞手持着一把翠色长剑,皱着眉看着自己。
“死女人,你怎么弄成这样!让我千里迢迢赶来找你就看到这种情况?还有,那家伙是你什么人?”指着白殇,尼珞看着眼前呆住的众人,大声呵斥道:“你们眼睛瞎啦!那么白痴的易容术都看不出来!”说罢,指着那边那个白殇,气呼呼地骂道。
春色满园
尼珞气呼呼地看着眼前那些有些呆怔的人,“你们真是没脑子啊!那么白痴的易容术的看不出来!”那些随白殇而来的手下们第一直觉是觉得眼前这人不简单,互相对视几秒后,其中一人走出来说:“这位公子,此话怎讲?难道公子有办法区分这两人?”尼珞闻言暂先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狠狠地瞪了眼南枯槿,似很没面子地说:“可别跟别人说你是我师姐,师傅教的你都给哪儿去了呀!”大步流星地走到假白殇身边,迅速地用手指封住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不让他有所挣扎,冷言道:“切~你这假冒的家伙假冒也不高明点,易容术被我们这些医术高明的人一看就破,今天也算你倒霉遇见我。”南枯槿看着尼珞那尾巴翘上天的气势,心里就不爽,“喂,小师弟,你速度点,大伙可是等着呢。而且,我旁边还有个伤员,等着医治呢!”尼珞忙着在那假白殇的脸上忙活,头也没抬,只是闷闷地说:“死女人,你那伤员的病可不只是肩头那一点,若我没看错,他好像是有病根的,你不信把把他脉试试。今日应该是那寒症发作,要不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被人伤到的,也算他倒霉吧!”白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叫‘尼珞’的人,自己的这个病,可是请了无数名医都没有医治好的,无奈之下他只有瞒着手下的人,并且瞒得很是成功,可这眼前这人一看就知道,倒是让他大吃一惊。还有就是,他跟自己的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感觉关系不简单啊!
尼珞终于摸到了易容的接口处,眼睛一亮,手指一动,一把短小薄薄的小刀出现在指尖。他用小刀在假白殇的脸皮上一滑,一道细小而显浅的痕迹出现了,却不见血流出。尼洛自信不会伤到面皮下的那张脸,炫耀般地看了眼南枯槿,再看看那些凝神看着自己的人们,指尖在痕迹处轻轻一挑,一张薄弱蝉翼的面皮被他撕下。他倒要看看这张面皮下的人到底有张什么样的脸。当人们看见那张脸,已经有人忍耐不住,跑到一边干呕起来。南枯槿心下则是直犯恶心,扭过了头不再看那张可怖的脸。尼珞看过无数张脸,见过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但再次看到,还是觉得惨无人道。假白殇的那张脸,已经被毁的彻彻底底,坑坑洼洼的,好像是用毒虫一点点咬成这种模样。那些伤口处有红有紫,整一颜料盘,尼珞心中疑惑,为了次叛乱,用得着将这张脸毁成这样么?看来这影宗制度和人心还真不是一般冷啊,那她为什么还……有些疑惑的看向南枯槿,只见她满脸痛惜的抚着白殇的伤口,用自己的身上带的上好的金疮帮他处理着伤口,白殇则是用少有的温柔看着南枯槿,任由她包扎着自己的伤口。尼珞在那一瞬间心想,若是自己这样子?她会像这样子心痛么?怕是没什么可能吧!苦笑着低头,那一脸绝望的假白殇此时此刻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尼珞想这影宗的人怕是没那么简单就放了他吧!“死女人,你看看你,才一下山,就发生这样的事,看来我还是不能离开你的身边啊!”暧昧的语调引来白殇的眉头微蹙,南枯槿瞪了眼那个故意的人,殊不知,尼洛此时的心境是如何的悲伤。
“你跟他什么关系啊?”白殇认真的看着南枯槿,等待她的回答。南枯槿淡淡地说:“普通的同门关系。”听见南枯槿的回答,尼珞表面上虽没有说什么,但内心还是微微变得苦涩,毕竟听见这意料中的答案,无论谁也不会好受的。白殇知道南枯槿一向是个木头脑袋,明明那叫‘尼珞’的男子看她的眼神跟自己是如出一辙,她怎么就不清楚他的心意呢?爱怜的摸摸南枯槿的头,却换来南枯槿的一记暴栗,“别乱动!包扎着呢!”白殇小声嘀咕,“你也就这时候能欺负我。”她们离那么近,南枯槿怎么可能听不见他说的话?有些委屈地看了看他,就他那样强势的人,谁比得过啊!突然想起刚才把脉得到的信息,南枯槿有些担心地问
“白白,你身体里怎么会有寒毒?”“因为我门派的功夫必须要在一个极其严寒的地方练成,而且很容易走火入魔,我为了增大功力,在雪境的寒潭里泡了整整一年,雪境寒潭水中的寒毒入体,就落下了病根。而且这寒毒发作是不定时的,所以……”“所以今天就这样了是吧!我说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么不对劲,原来是这样啊!要不按着你的性格,那些人应该早就毙命了。”白殇耸耸肩,不可知否地点点头。尼洛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医治的办法的。”“真的,那你说说看。”南枯槿率先喊出声来,眼睛晶晶亮,毕竟因为这个自己可是有了到这个未知的世界转转的机会了。“雪域寒潭的寒毒固然厉害,
可大自然的相生相克是无时无刻存在着的。听师父讲过,在雪域里有一棵传说中的灵树,叫做艳阳魔树,上面结的果子是世间最最炎热的东西,吃了它可以平白的添五十年的功力,只可惜,这棵树也只有传说中有人看到过,我还没有听说过世人有人寻到那棵树的。况且雪境凶兽出没,还有不出名的妖精,自然甘愿冒这个险的人很少。不知你是否愿意呢?”白殇沉吟好久,摇了摇头。“这寒毒我也承受了几年了。只是痛苦而已,不会有什么的。我还不至于冒这么大的危险。毕竟……”他看了眼南枯槿,“毕竟我已找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南枯槿听罢,心颤了颤,她知道,白殇不是怕死,他是怕死了之后再也见不到她。就凭这一句,
南枯槿就下定决心,不论如何,她也要去次雪域。(某尘摇头:某个大脑一条筋的人又要迈上冒险之途了。)
尼珞点点头,他明白白殇的决定,“那你也只能一辈子生活在这寒毒之下了。不过的确如公子所说,这寒毒不会对公子的性命有些危害。”看了眼那边眼珠子骨溜溜直转不知在想什么鬼主意的南枯槿,尼洛好心的提醒白殇,“最近我们可得看紧某人,可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白殇当然明白警告中的人指谁,点点头,瞥了眼南枯槿,半晌终究还是问道,“不知尼珞你下面有什么打算?”尼珞想想回答,“把她安排好了,我就会离开。毕竟我还没游历遍整个黎国。作为一个医者,我要做的事还很多。”白殇此刻是完全放心了,也该处理处理自己帮派的事了,看着那几个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的心腹,冷冰冰地说,“连我是真是假都感怀疑,真是白养你们了,回去自己领罚吧。还有这个分部里的人都是反叛之徒,全部格杀勿论,之后从总部中我会挑些人重新在皇城发展势力的。看来影宗的人是要好好裁选裁选了,在这这么重要的皇城里,自己的手下竟然有反叛之心,而且还准备了那么多年!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南枯槿听到这个宣布,虽也觉得残酷了些,但在这江湖里,不狠一点终究是不行的。扶起白殇,与尼珞一起走出了分部的大门。白殇走前看了眼那个假冒的自己,不用自己说,他们也应该知道怎么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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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客栈里。尼珞有一个病人,所以先行离开,大概过几天会赶上他们。而南枯槿担心白殇的伤势,加上晚上睡不着,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趟他的卧房。
敲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南枯槿推开门,朝屋内好奇地看去。月光洒在那宽大的床上,白殇穿着月牙色的单衣依靠在床头,湿漉漉的长发不是有水地落下,单衣领扣大开至胸前,裸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坚实的男性胸膛。束腰随意系在腰间,仿佛伸手一扯那轻薄的衣物就要滑落于地。柔软的月牙色下,一双修长的双腿肆意在长衣外伸展着,不知是在引诱着谁的视线。南枯槿看着,立刻就傻了。天啊!!!!这不是在引人犯罪么!!!!!转身,就要关上门悄悄离去。
“小东西既然来了,就这么走了?我可不依啊!”南枯槿闻声尴尬地转身,干笑着看着那个邪魅的男子踏着满地琐碎的月影,朝自己款款走来。赤足走在那冰凉的地上,南枯槿心里纳闷他怎么就不觉得咯脚呢?当她再想逃时,一切已经迟了。白殇一把关上房门,堵住了她最后的希望。南枯槿咽了咽口水,狼一样的眼光将白殇从头到脚栽扫了遍,但自己的内心却在做着艰难的挣扎,这也实在不能怪她,的确眼前的景色实在是太香艳了。
白殇用手指挑起南枯槿尖尖的下巴,紫眸中闪着魅人的笑意被长睫毛半遮半掩,暧昧的气息立刻在空气中弥漫。他那么看着她漂亮的眼睛,凝视,酿着翩翩爱意。就这么紧紧地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办法先把目光移开。
“白白,呵呵呵……你看今日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吧。”南枯槿率先回过神来,在白殇灼灼的目光下就要离开。白殇挑眉,“小东西,你说你逃得掉么?”在南枯槿惊呼中,白殇一把抱起她,就向床走去。
“快放我下来!!”南枯槿在白殇的怀里奋力的挣扎,可每每碰到白殇的姣好的皮肤,心中口水已流了一地的。白殇已走到床前,将南枯槿往床上一抛,南枯槿吃痛地挣扎起身,却被白殇推倒在床上用一只手将双手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内,温热的掌心贴触著单衣底下的娇乳,邪肆地揉弄了起来。南枯槿抬起手就要推开他,白殇立刻停止了胸口手的动作,一把抓住南枯槿的小手,有些暧昧地摩挲着包覆在掌心的葇荑,拉到自己的唇边探出舌尖,沿着手指指尖挨个轻舔着,留下湿热的触感。本来挣扎的人立刻不动了,手指突然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酥麻感,惹得她只能红了脸咬着下唇不敢看他。
白殇暗暗赞着她的可爱,趁着南枯槿神情恍惚之际,白殇狠狠地咬上了她的樱唇,南枯槿立刻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及他嘴边坏坏的笑,南枯槿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立刻张大嘴,想要呼吸,白殇瞅准时机,舌头立刻灵巧的窜了进去,诱惑似的贴上她的,热情交缠,让她的脑袋一片昏昏然,想说的想做的全都成了一滩浆糊,心里只有他!
手掌抵着白殇结实的胸膛,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他离开她的唇,却在耳边呢喃,又伸舌沿着她白皙小巧的耳垂吸吮舔弄,在她细小的嘤咛声中又吻上她脖颈上的细腻肌肤,此时她的心狂跳,膝盖也发软,心悸地仰着脸任由热热的呼气和轻啄般的吮吻交融着来扰乱她仅存的理智。
天!!!眼前的这个男子绝对是调情中高手中的高手!女人命中的克星!南枯槿暗忖着这次可是逃不掉了,毕竟自己那些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儿科!!
胸前突然一阵凉,竟是衣服的领口被他的手扯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南枯槿跨坐在他大腿上,柔软无力地被抱在怀里亲密恋吻,直吻到胸口前来。她推开他还欲吻下去的身子,往后仰勾着他的颈项。胸前白皙的皮肤上樱红点点,平添几股媚气。
“白白,你这个坏蛋……”南枯槿的娇嗔惹得白殇的呼吸逐渐的粗重,他伏在她耳边呢喃,“哦?是么?”说罢,浪荡地轻笑,妖冶的紫越发深沉无底。健壮的腰肢突然猛地上提,隔着薄薄的衣衫撞击在南枯槿的私处,突如其来的撞击带来的阵阵快感,惹得南枯槿娥吟出声,忙不迭地咬唇嗔瞪他邪气的笑容。
南枯槿如云的秀发披泻,羞红的脸蛋,眼角的泪痣摇摇欲坠,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白殇看着她动情的双眼,放开固定着她双手的手儿,双臂撑在她脸侧,定定地看着她。终于,他等到了这一天!上次让她溜了,这次可不可能了!
他俯下身子,轻笑着说,“乖,小东西,看我怎么疼你。”白殇的银丝凌乱地缀在肩头,平滑胸膛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她的视线下,紫眸里满载深情。
“别!……别动那里……恩……恩……”面对白殇舌尖娴熟的挑逗,南枯槿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瞬间沸腾,她无力地抗议,盈盈秋瞳因激情而浮起一层水雾,闪动泪光似的,黑眸里映出男人俯身在女人的颤抖娇躯上,挑情般热烈地吮吻粉红色的乳尖直至它像花一般绽放挺立。
“天,小东西你真敏感!”白殇的语调已开始颤抖,他的气息渐重,终于忍耐不住,滑至南枯槿身下,扳开她夹的紧紧的大腿,邪气的笑着,满意的看着南枯槿因动情而使亵裤浸透了一小块的水渍。如拨动琴弦般挑动,看着怀下的人身子微微轻颤,一口咬住亵裤的边儿慢慢的往下拖,单薄的布料磨人似的一点点被拉下,终于露出被柔软芳草覆盖着的娇羞花瓣。
南枯槿立刻捂住自己的蜜穴,娇嗔道,“不……不许看……”“哦?若我非要看呢?”白殇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性感的笑容勾魂一般暧昧又狂野不羁。南枯槿看一切抵抗都是徒劳,干脆拿开手,任他摆弄。白殇拍拍她的头,“乖~”话音刚落,他忽的热情地舔吮上她的香软密处,湿热的舌头犹带着他的气息疼爱起粉红色的花瓣,放浪地吮起花瓣间逐渐翘起的小核,啧啧有声。南枯槿面对如此的动作,感觉自己的小腹中有热流在窜,难耐的扭动腰肢,祈求更多的爱怜。白殇看在眼里,将舌在她的蜜穴里开始抽插,惹得南枯槿是呻吟不断。
邪魅地笑着,白殇的长指已探进那动人的花穴,不慌不忙的抽扎着,惹得南枯槿焦急难耐。“你……你快点……我要……恩恩……”气恼地咬上白殇精致的锁骨,却发现白殇受伤的肩处有血渗出。“不行……你你……的伤口……恩恩……裂了……”白殇安慰似的吻吻她的红唇,“没关系……”虽然肩头有些痛,但能得到眼前的一切,也值了。
看着大把的蜜液随着自己的抽插缓缓流出,白殇腰一沉,艰难地进入了她的花穴。怎么这么紧……白殇暗自咒骂,又拼命忍耐,粗喘着压制几近疯狂的欲望,感到紧窄湿热的花径紧紧吸附着他,逼着他不顾一切地律动。“恩……慢点……好快……恩恩……”羞人的说出这些话,南枯槿将脸埋着他的臂膀里,难耐情欲的自行扭动起来,修长的玉腿缠上他的健腰,换取更多的快感。
“小东西你好诱人,今晚给我五次好不好……”白殇低眉浅笑,见她妩媚笑着点头,睫毛扑闪,两颊绯红。低吼一声,他强悍地摆动腰肢,从慢到快,从温柔到狂野,一下下急切而狂肆地进出,双手技巧性的揉捏着她的娇乳,捏成各种形状。
“啊~~~”南枯槿感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激情促使她蛇一样地款摆楚腰迎合,私处娇嫩益发敏感紧缩,呼吸急促,声声甜蜜的娇吟飘出,酥人心骨。
白殇猛力地耸动窄臀,强烈的快感激流占据神经,额上几滴汗珠因勇猛撞击的节奏溅上她的脖子,又顺着滑下消失在白腻的乳波间,他被那美景震得一阵酥麻,闷哼出声。快速地挺动腿间怒胀的欲望,口中不断喊出野性的男性低吟。沉浸在销魂缠绵中的他,更显得俊美邪魅。
“恩……白白……恩……啊~~”她弓起身子,感受着白殇在她身体里一泄如虹,自己的身子也是剧烈的颤动,沉浸在高潮来临的快感中。
白殇这时却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夜……还长着呢……”温热的呼吸惹得南枯槿心中酥麻一片,她感到,白殇的欲望又开始再次抬头……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