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穿越之我不是玩物(全)-7-9
石屋搜寻
在马车上又颠簸了两日,终於都到了所谓的天山,我看着眼前这连绵起伏的山脉,惊讶於它的壮大宏伟之外,疑惑道:“二哥,那麽多座山,哪一座是‘天山’啊?”
谁知道南宫月却苦笑说出:“这一片,都是天山。”
什麽?!我滚大眼珠看着他,感觉自己的眼球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那...那我‘娘’本来住在哪?”“里面。”
“那...传说中的静修门派在哪里?”“里面...”
“那我们找的线索.....”“在里面........”
啊!我要疯了,抓着自己的头发,无助的继续问道:“二哥!你们这里的天山指的不是‘一座’山?”
看着南宫月含笑摇着头,我无奈得根本笑不出来,然後不停问道:“那既然那麽大,为什麽不把整个南宫府的人搬过来搜山啊?”
“南宫肃不是在这里遇见娘吗?他为什麽不过来帮忙啊?”
“天啊!难怪你要告假‘三年’了!十三年都未必能找到那麽一点点的线索呀!”
“小妹...”南宫月无奈打断道:“冷静点且听我说。”
“不听不听!这根本就是耍我的嘛!那麽‘大’的一座山都已经可能会迷路了,这是那麽大的‘一群’山啊!”我不停的比划着山的面积。
说完自己变受不了的蹲了下来抓着头:“啊!二哥,不如你带我去好好过了这几年就算了吧!这样找三年之後也找不到也太吃亏了吧!”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二哥,我们不会这三年都过野人生活在这里搜山罢!”
我抓着南宫月的肩膀晃了起来,“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小妹!”南宫月被她念得头疼用大扇拨开她的手:“你能不能先听我一说?”
我停止了抓狂,叹着气,鸵鸟的说:“好吧...”
“父亲来之前告诉过我怎麽去你娘本来住的地方;而三弟也和曾经的你来过,所以找到你娘的住所是可以的。”
对哦!这才想起来前任“晴儿”曾说过她来过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抽风得太丢人了。
这才清清嗓子,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哦..那我们快去吧。”然後就走向前去,心里面暗骂自己刚才也太糗了吧!
“小妹...”又怎麽了?!吐着气平复着自己,转头笑道:“怎麽了?~”
“在这边...” ......
“父亲曾说过偌大的天山,只有一处瀑布,只要找到那瀑布,再往前些就会找到你娘的石屋了。”“哦...”
我想了想,问道:“我们不用真的住在这里面罢?...”
“小妹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入住石屋的配备,无需担心。”真的要住?
不开心的咬了下唇,嘟囔道:“能不能不找了呀...”
南宫月这时却转过头来看着我:“难道小妹不想继续活下去?”
我皱眉想了想,说道:“如今想来,活不活得了那般久,也没什麽关系了啦。”
南宫月走进问道:“为何?”
不问还好,一问便想起那晚上...
见我不说话,南宫月竟问道:“和大哥闹别扭了?”
可恶南宫月,他明明知道这一切,居然还敢问!
我闹脾气道:“我现在不喜欢他了。”
“小妹...”南宫月叹了口气,“大哥毕竟是才来南宫府两年,多少可能会有些还不太适应,况且...况且又遇到你这种情况,可能会做出些伤害你的事,也非本意...”
够了,真是够了!他明明就知道南宫夜根本就不爱我!只当我是报复他和南宫月闹别扭的玩物而已,若不是我那晚都听见了!他这般撮合是想将我推入火坑麽?
难得这两日对他积累的好感顿时消失一空,我恶声恶气打断道:“不要再说了!他是什麽人,你是什麽人,你们发生了什麽,我都已经知道了!”
只见南宫夜吃惊顿在那里,犹如石化,久久说不出话。
大风吹来,树叶被吹得发出沙沙声,我们的衣袂也被吹起,而我们就一直在沈寂中对望着。
看他半响不做声,我嗤笑道:“怎麽,没想到你们把酒言欢的那晚我就在你们身後吧?没想到你们游戏人间做出的蠢事会被人听见麽?”
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眸子盈满了悲伤,而平时嬉笑的神情也变得哀怨起来。虽然心中有点不忍,可是还是继续吐出伤人的话来。
“原来那日你在花园里和我说爱上不该爱的人也是南宫夜吧?呵呵,那时我还真傻,以为你是想帮我们在一起,如今想来,真真是讽刺。我只是被你们放在手掌中的一枚棋子吧了。”
说完立刻心痛难忍,紧紧咬住自己下唇。
“小妹...别再咬了。”听到南宫月的声音,我才惊觉自己将下唇咬出血来,血腥的滋味引出了心中苦痛,竟不能自抑‘呵呵’地苦笑起来。
见我这般,南宫月叹了口气,走上前来,将我拥在怀里,“小妹,要哭便哭罢。”
听到这句,眼中的泪不争气的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我将头埋在他肩膀,大力的抓着他的背,大哭了起来。
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只觉面前的衣裳一片湿濡,我恨恨的想起此时是南宫月正抱着我,便不由分说的狠狠朝他肩膀重重的咬了下去。
南宫月肩上一痛,瑟缩了一下,便不再动了,慢慢扬起掌,抚挲着她的背。
感觉到南宫月的温柔对待,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大力的推开他,恨恨道:“抱着我做什麽,我可不是南宫夜的替代品!”
这时南宫月却作揖道:“抱歉。”
看他这般,‘哼’了一声,“算了,反正你是个同志,就不计较你吃我豆腐了。”
见他疑惑得看着我,我恨声道:“到底还要不要找我娘的石头房子啊,快点啦。”
见他温软点点头,便向前走去,一路上我们也不再言语。
远远听见水撞击湖水的声音,南宫月转过来道:“怕是快到了。”
我点点头,跟了上去,
突然面前出现了大片的桃花林,我愣住了,这不是那时,南宫肃带自己来的那地方吗?!
该死!昨夜睡觉前还对自己做的思想工作,瞬间就被击垮,只又想起南宫府那可恨的地方,和那些可恨的人!
见我脸色不太好,南宫月贴心道:“小妹是否需要休息会儿?”
“不用!”我咬牙切齿道,特别是看着眼前这个南宫府的臭男人之一。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色愈发的美丽,自己也渐渐不去想那些让自己不快的往事。
果然找到了那石头屋子,却见到南宫肃在那里!
“父亲?!”南宫月惊讶喊道。
只见那南宫肃在远处点了点头,我无语了,刚才想忘记,这会儿居然还要同时面对南宫府两个臭男人!
南宫肃见他们远远走来,心里有点紧张得跳动了起来。前日虽被通知他们大概今日会来,可自己却不想走,只想能陪着迷儿去解开这一切迷,而且他想,看着她。
南宫月恭敬地行了个礼,南宫肃从鼻腔里“嗯。”了一下,便看着我。
哼,转过头去,看都不想看他。
这时南宫月便说道:“我现在去将配备取来。”又行了一次礼後,转身离开了。
该死,可恶南宫月,一天到晚都将我丢给别的男人!
看都不看他,我直接进了石头屋子,搜寻起哪里可能会藏有线索。
“晴儿这边。”南宫肃不知什麽时候跟着我进了屋,然後拉开一幅画,画一落下,便显出那些简体字来!
月夜谈话
看见简体字,瞬间涌起了亲切感,立马蹬上去瞧个仔细。
可惜大致上都被上一任的晴儿给总结了,并没有什麽新的发现,失望得转头又去其他地方找了起来。
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失望的关上,然後又去检查着床头的小柜子,床。
只见那南宫肃也陪我一同找了起来,最後,他敲起了墙壁,然後停在一处,反复敲打了几下,最後将耳朵也贴了上去。
我好奇得看着他,感觉他应该是发现了什麽。
只见他慢慢的用手指将其中一片石头向左向右推了一番,见没什麽动静,然後拿起随身的佩刀找到条细缝插了进去。
‘啪啦’的一声,那薄石片掉了下来,闻声我赶紧凑过去看,果然,里面是镂空的,只见一个白色鼓鼓的东西。
拿来出来後,发现是一个纸包,打开之後里面是一支像口哨状的物品,仔细一瞧发现那纸包上面也写着字。
──吹它就会唤来师傅。
我看了眼南宫肃,却发现他在看着我,给他翻译了一遍,他便想了想,说道:“不知晴儿想如何?”
我想了想,“吹吹看??”见南宫肃点了点头,我便走出房去,拿着那哨子吹了起来。
一吹完,我自己都震惊了,怎麽那麽大声,觉得自己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赶紧放了下来,然後便和南宫肃坐在园里,等着看看有什麽反应。
这时南宫月拉着马儿,驮着行李来了,我便和他说了一遍刚才的事,他也点点头,说:“那我先去收拾罢。”
结果到南宫月都收拾完了,等到太阳开始落山,半天没等到什麽师傅,我伸了个懒腰,道:“该不会线索又断了吧。”
说完便走了进房,不想理他们。
看见铺的好好的床,地上还有地铺,‘哼’了一声就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起来,看见南宫肃躺在地上的地铺上,缓了缓,便起身了,走出去看见南宫月还坐在那。
“二哥是还在等麽?”南宫月转头见是我,便笑着点点头。
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说:“二哥进去睡罢,换我来守着。”
柴火光下,南宫月摇了摇头:“怕是今晚无法入睡了。”
看了他一眼,想起今日之事,唉了一声,便说道:“去睡吧,我不怪你就是了。”
谁知他动也不动还坐在那,想想也便随便他了,拿了只树杈,拨弄起那火堆。
“小妹,其实,我想和你把那故事说全些,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听。”
心重重跳了一下,我故作无所谓的说:“说呗。”
南宫月沈思了一会儿,想到底要从哪里开始好。
“小时候,南宫府对於我来说,就是一个冰冷的囚笼,因为无论是爹还是娘,从来都没将我当成过他们的孩子,而是把我当成南宫府继承人之一罢了。”
听到南宫月这样说,想起南宫夜当时也是这般和自己说的,我便安分的坐了下来,静静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有所谓的朋友,因为南宫府每一个人,几乎都是我的‘下人’,他们惧怕责罚,惧怕我,惧怕我爹娘,根本就不会和我说什麽话。只有一个人,她就是小时候的晴儿。”像是想起什麽开心事一般,南宫月温柔的笑了起来。
“她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会真心关心我的人。虽然那时候那样的小,现在想来或许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直到听到你说,才觉得都她很可能那时的年纪还比我要大上许多呢。”说完他不忘朝我眨眼笑笑。
“现在这件事发生之後更加觉得是了,她定然是个大人,只是装在了孩子的身体里,不然她才那样小,又怎麽会那般温柔可人,乖巧懂事。
她总是有着各种成熟的想法,她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在我身旁安慰我,渐渐大了,我也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她。在我十四五岁的时候终於懂了那种情感,虽然她是我的妹妹,可心中已经开始知道那同亲情是不一样的感觉。
她十三岁落水後就变了,而十四岁那年更是喜欢上了三弟,我...我...”
南宫月平复着一下自己的心情,却发现自己心湖更乱。
我看他一脸痛苦的样子,只好将手搭在他肩膀,稍稍用力拍捏了一下以示安慰。
他看着我笑了笑:“那时候在街上,远远看见一个人,和她那样像。也是巧眉弯弯,朱唇洁齿,就连笑起来...都那麽的像。”我心咯!一下,直觉那人便是南宫夜,因为我想起晴儿和大哥长得是挺像的。
“小妹,二哥我,做错了事...这二年多来一直都很後悔,然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怪,怪不得大哥。你要怪,要怨,也都怪我罢。虽然那晚他说了那样过分的话,可同样身为男儿,我自然不会不知道,大哥是真心喜欢你的。”
听着南宫月的话,我心抽疼了一下。
唉,我叹了口气,对他说到:“二哥,虽然我很感谢你把一切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想让我好过些,不过你得知道,如今你帮他揽罪,并不能改变什麽。”
“我懂,不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大哥他那夜确确实实喝多了。我过去时他便已是浑身酒气,他那时说的话,做的事,我并不觉得他是真心那麽想的。”
终於弄清了一切的我,却不可自已的悲伤了起来,“所以他很有可能只是,为了报复当时因为晴儿的关系而受伤的他,所以才和我一起的?”
看见南宫月闭眼不说话,我自言自语道:“因为晴儿之前喜欢的是南宫煌,所以他无从下手,如今我是失忆了,也换了一个人了,所以他就开始行动了?...”
又是一阵沈寂。
我苦笑转头看着南宫月,“二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居然到现在,还希望他是有苦衷的。结果怎麽想,都发现他并没有。”
“小妹...”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唉~~这有什麽啊?害我还以为你们是断袖之癖的呢。”说完吐吐舌头。
“这......”
狐疑的看着一脸尴尬的南宫月,猜想道:“喂喂喂,我说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南宫夜了吧??”
见他低头不语,我捂着嘴,“天啊...你还真的是....”
这时南宫月却痛苦的闭着眼:“小妹,其实我并不知,我到底是因为晴儿而在意他...抑或是...”
我好不容易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弱弱道:“抑或是你就是真的喜欢他?”
“并非。”南宫月这时望向我的双眼否认道:“抑或是我根本把他当做是你。”
被他动情的眼神看得心惊肉跳的,我赶紧撇清关系:“喂喂喂,我不是你那个‘晴儿’,别说成是‘我’好吧...”
“抱歉。”南宫月苦笑道:“小妹不知,这有多难...”
我没有搭话,不太明白他指的是什麽,他继续说道:“要把明明长相一模一样,性子又有几分相似的人,分离开来,有多难。”
我皱眉疑惑道:“可是南宫煌明明说我每次都变了很多呀?”
“呵呵,如果真是如此,你觉得我会看不出了麽?除了你十三岁那年变得特别多之外,其余时候,就包括你现在,都和小时候性子相差无几。”
“咦,那为什麽南宫煌要那样说呀?”
“小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你不懂,不代表他们没有。”
初入门派
点头想想也是,然後便问南宫月:“那不知二哥的私心是什麽?”
南宫月却装傻地嘻嘻笑站了起来:“好了小妹~今夜说得也够多的了。”
“啊~~~”说罢南宫月便打了个瞌睡,“好了,说出来果然舒服多了!哈哈~好久都没有这般畅快了,好困,我要睡觉去。”
我满头黑线的看着挑起话头却又不负责的他,只好挥挥手说:“去吧去吧,快去睡吧,真服了你了。”
南宫月进去睡後,我便一个人坐在火堆旁拨弄着快熄灭柴火,感觉天开始清亮了起来。
哎,想着也不知道这像梦一般的日子什麽时候才能过去。
“淑净。”咦??有人在叫我肃静吗?我没在说话呀?
看了看,有个白衣的女子飞了下来,我揉揉了眼睛,没看错吧??真的是用飞的啊,我靠。这大半夜的...
吓得想叫醒他们,只听那女子说:“竟这般不知轻重,唤为师来还带了外人。”
虾米?我呆愣住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师傅?额,她该不会一直等他们去睡觉吧。
看见她脸色很不好,我觉得我应该是猜对了,只好弱弱说:“师傅?”
“嗯,唤为师何事。”过了会儿,她才好像醒悟了一般,“你不是淑净。”
我不敢看她,只好看着自己脚尖,划着圆圈。
“你竟看得懂淑净的方正暗号?”
“看...咳,看得懂啊,是我们那个时候的字...”
见她皱眉仔细端看了我,然後说道:“先和本师回派中罢。”
我看了看她,然後看了看石头房,犹豫着。
这时南宫肃却走了出来,作揖道:“拜见真人。我乃她父亲,不知可否同去解说明白。”
只那个女人皱眉甩袖道:“胡闹,门派中岂能有非本派弟子进出,况且还是男子。”
只见南宫肃淡定道:“如今吾女似是淑净之转世,可记忆消散。怕她无法将前因後果说清罢了。再者,她既已非淑净,那她不也不是真人门派弟子,又怎能进出贵派?”
女子似皱眉想了会儿,然後口中念念有词,在手中聚成一个亮球,然後弹指一挥,一个亮球消失在天空。
我惊讶到,这是什麽法术呀??转头看向南宫肃,他却面无表情,还真是淡定帝啊...
过了会,又有一个小亮球飞了过来,只见那女子放在手心,然後握住。
只见她点了点头:“师尊说既你们已见过我,便就此作罢,不过你们若将此事传出,定受谴责。”
我害怕得不知所措,只见南宫肃作揖道:“谢过真人。”
那女子挥挥手,“将房中的男子也带上一起罢。”
听罢我赶紧跑去叫醒了南宫月,他迷蒙的跟着我,看见白衣女子时立刻行起大礼:“见过真人。”
“嗯,先走罢,此处不便说话。”
然後只见她一挥手,三条白缎带飞向不知山顶的哪儿。然後她自己腾飞起来,说了句“跟上罢。”
我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看着那麽高的距离,怎麽跟上啊?...
“晴儿。”只见南宫肃向我伸出手来。
“不...不用了...”我违心的拒绝道。
可一踏上那缎子我就後悔了,那麽滑,怎麽走啊??
转头看过去,只见南宫肃还伸着手,便犹豫着放了上去。
他却将我拉了过去,用一手环抱着我,然後踏上那缎子,像轻功水上漂那样快步奔着。
“月儿跟上。”
听到他这样说,我就看了过去,那南宫月也像他一样跟了上来,我靠!敢情都会武功的..
我看了看身下,黑漆漆的一片,也不觉高,便享受着着清风拂面的感觉,踏了不知多久,终於到了顶,只见山顶有个类似佛庙之类的邸府门口。
南宫肃放下了我,我便开始新鲜得看来看去,只见那女子站在门口等我们。
她看我们跟了上来,便开始往前走,我们就跟了上去
跟着她一路走,走了好久,我想着那麽小的门,本来还以为是个很小的地方,谁知里面竟别有洞天,走了好久都不见尽头。
一路上都是些白衣翩跹的女子,或盘坐,或扫地,或晨练,看了我们一眼後,都淡淡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来到一个房间,那白衣女子便盘坐了下来,她身旁坐了个闭眼不语的女子,长得十分清秀,甚是好看。
大概感觉到我们到了,便睁开眼来,仔细打量起我们来,然後缓缓开口道:“这就是你说的淑净转世?”
白衣女子转头回答:“回师尊的话,修净亦不知,乃此女子父亲所言。而她也确是看得懂淑净所写之暗号。”
“嗯。”只见那师尊点了点头,然後便看向南宫肃:“吾乃派主月白修,还劳烦施主细说。”
南宫肃行礼道:“是。”
千年难得一见南宫肃竟会如此恭敬。
当南宫肃将来龙去脉说了一番过後,那月白修真人又闭上了眼。
“哎。”月白修真人叹了口气,“原来是淑净之女。”
她睁开眼来,缓缓说道:“既然各位施主皆乃淑净有缘之人,那我也无妨将淑净之事告知各位了,请先取坐罢。”
看见南宫肃和南宫月行大礼,我也只好学了起来,然後跟着他们在旁边取来了软垫,坐在了两个师傅面前。
坐下後,便突然只觉得耳朵轰鸣了起来,转头看向他们,都闭上了眼,我也只好闭上眼。
才过没多久,便如看见听见了很多事一般,睁开眼来,我惊讶极了。
转头只见南宫肃一脸怅然,难道刚才不是幻觉,是幻境??
刚才好像突然接收了很多信息,整理了下。
这迷儿原来是这静修门派的有缘之女,因她当时在山上迷路快死之时,竟会引起了那月白修真人的感应。救起後问才知她失去现世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只道自己前世非这个世界的人。
将她带回门派,她虽不愿意静修,但门派规定有缘之女都可选择接纳与否,便不予勉强。
见她迷惑身世,师尊真人便也给她开始揭解。
谁知却在途中发现她体质异於常人,乃是千年未再现的借宿之体,给她说明借宿体质之後,她就急急问道有无方法可解,只可惜师尊在用占命算卜之术发现她的事很有可能和‘吸魂珠’有关。
然这吸魂珠之谜在岩剑身上,如今他正值闭关之时,虽已快出,但不消个十余载是根本不会出关,她听後便十分泄气,没地方可去,又不想清修,便自己在山脚下动手搭起了房。
修净师傅见她身世特殊可怜,便破例允她为不入门弟子,有危难之时可引笛鸣之声唤之出现。
静修之人本就可颜容不灭,且寿命异於常人,以至於都没发现日子过去那般久,淑净定已殁,修净师傅听见笛鸣之声便应声下来了。
沈默了会儿,南宫肃便起身行了个大礼,问道:“敢问真人,那不知岩剑师傅是否已出关?”
月白修真人点了点头,说道:“数月前已在心内感应到他神波,该是出关了罢。”
我瞪大双眼,这简直就是人肉超声波啊!又可以感应‘有缘人’,还能业内心电扫描。
谁知想到此那月白修真人竟然转头看着我笑了笑,我心中一惊,不是还会读心之术吧?!
“施主的确和淑净为有缘之人,连神情态度都如此相近。”她说完便转头看向南宫肃和南宫月。
“二位施主既然是有缘女淑净之亲,那就且帮你们一帮罢。不过那岩剑乃为上古铸剑神人的二世,如今现身已居半仙,虽吾能感应他,可并无如此之高的术法修为与其传音。所以要找到他还是十分困难。”说罢便转头看向修净。
“修净,且去取出那凤鸣之玉罢。” 只见修净站立行礼道:“是。”
身世揭谜
修净将玉取来後,月白修真人便将它放置在双手之中,口中念念有词,然後那玉发起光来。
不过多时,月白修真人就一弹指,玉就缓缓向我飘来,我慌慌忙忙赶紧伸手去接,一接住那玉的光就消失了。
月白修真人开口解释道:“此玉乃本派前一位成仙前辈所留下,相信灵力非常,定能助你们找到岩剑。”
我愣了楞,弱弱开口道:“这,那麽贵重之物我们怎好收下…”
月白修真人笑了笑:“无妨,本派向来清修就是为了助有缘之人,既然淑净乃本派有缘女,相助是自然。且不说借宿之体本就千年难见,既本派有能力可一帮,自当相助。”
我点点头,感激道:“那谢过真人了!若事情可了结,我们定会归还此物,而且说清如何破解借宿之体的事。”
月白修真人笑了笑,点点头。
谢过两位师傅後,南宫肃便说他们两位男子不适合在女派久留,就说在门口等我,我点了点头,然後修净就走了过来,和我说:“跟我来。”
我乖乖的跟着修净师傅走着,然後到了一间房内,她便指着一张凳子让我坐下。
她坐在我旁边後,便开口说道:“你可知此番寻岩剑之路并不一定能达成。”
我点了点头,斟酌一下,说道:“其实我也知道就算找到了岩剑师傅,也未必能解这奇怪的体质;况且能不能找到他也是未知之数。一切听天由命吧,毕竟这是我的命数。”
‘嗯’了一声,修净便说道:“不愧是淑净之女,所思所想亦同。不过这时与多年前已大有不同,既那岩剑已出关,加上凤鸣玉被师尊加上了感应到的岩剑之神波,它自会牵引你寻他之路。”
我惊讶了一下,猜想道:“莫非真人给我这个玉,就是为了引起岩剑的注意?”
只见修净赞许得点了点头,“确实,无论是清修门派亦或是半仙,都十分讲究‘有缘’二字,若他不能感应到你是有缘之人,就算你们近在咫尺,他也未必会现身。”
顿了顿,修净又说道:“这次师尊会引凤鸣玉的共鸣去帮你,加上你本身借宿之体的特殊体质,要寻到那岩剑应该也非难事,只不过…”
见她不说话,我也大气不敢喘一个,她看了看我,然後说道:“岩剑乃铸剑成痴,而你这番与吸魂珠有关的体质,我只怕…”
“师傅…”见她说一搭没一搭的,我急急唤了一句。
谁知她却点了点我的额头,没好气的说:“既你非淑净,怎可没了辈分乱唤我作师傅。”
我嘟嘴摸摸额头,回嘴道:“那你是我娘的师傅,我岂不是要叫你作师奶?好难听啊..还不如就叫师傅呢…”
只见修净掩嘴低低的笑了起来,“你和淑净都一个样,不是脑子里净塞了些何物。”
见她那样近人,我也不再那麽拘束了,‘嘿嘿’的笑了两声,便说:“那既然这样了,不如我便叫你师傅吧。”
她笑着点点头:“许久不见淑净,如今见你才觉自己怪念想的,既你有意,那便收了你罢。”
我瞪大双眼,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认了个师傅,赶紧起身跪下,糯糯唤了声:“徒儿拜见师傅。”
“起来起来~”师傅将我扶了起来,然後问道:“不知徒儿想要何名号?”
我想了想,皱眉想不到能有什麽称号,只好问:“可不可以还叫淑净啊,名字什麽的好难想。”
只见师傅又低低的笑了起来,“徒儿与淑净真真太像了,当年她也是这般回我的…唉”
见她叹了一口气,我便安慰道:“既然徒儿和她那麽像,那就还叫淑净,就当淑净还在人世,陪着师傅罢。”
她笑着点点头:“罢了罢了,反正淑净向来也不顾什麽规矩。为师也是这才为她赐号为‘淑’,希望她能淑女静娴些。”
我撇撇嘴,心想自己真的那麽不淑女麽?只好问道:“那刚才师傅说担心岩剑是何事?”
一说到此,她又恢复凝重,叹了口气,说道:“那岩剑铸剑成痴,你又是借宿体质,还与那吸魂珠有关,我只怕到时候你还没说什麽,就被他拿去祭了剑去。”
我双眼一蹬,不是吧?要烧死我为了做一把剑?
我急声问道:“不知这吸魂珠到底是何物?竟会被拿去铸剑?”
“这吸魂珠乃是上古铸剑之人都想得到之物,乃因古时便有人开始用人骨等物铸入剑内,可增剑之锋刃,且不易折断。”我听罢想了想,确实记得以前读书有看过。
她继续说道:“而吸魂珠顾名思义,乃可摄入已亡之人,却未投胎的游魂。若取魂珠粉末铸入剑内,此剑即可自行吸附魂魄而增强灵力。
然很多佩剑在上古战乱之时都被取用,剑身就吸收着战亡将士之魂魄,可惜吸入过多後,亦有很多剑转为邪剑。
转换为邪剑後的剑多数反噬主人,不久後主人便会走火入魔,最後身亡,也被那佩剑吸收了魂魄去了。自此之後人们开始惧怕这吸魂珠的力量,也渐渐开始销毁吸魂珠,并停用於铸剑。
可後世的人们却发现吸魂珠或许可服用,因为人非物品,每体只能存有一个魂魄,便开始有将死之人吞服吸魂珠的粉末,以求魂魄不离体,而永生;或亦有想增强灵力的疯魔之人吞食吸魂珠,妄想可增强力量,可他们最终转化为借宿之体。
借宿之体虽在当时会牢固魂体,可并不长久,乃因他们那时的吸魂珠多数是因灵力时强时弱,所以在上古被销毁之时,有些在灵力变弱的时候未被发现而遗漏的,多数人因服用了那种吸魂珠灵力强大而吸入魂魄,也会在吸魂珠灵力变弱之时而殁亡。
然吸魂珠粉末融入人体後,便会传承给下一代,後世的人们就开始诛杀借宿体质之人,只觉他们是怪类异兽,而非人。
可随年岁过去,吸魂珠理应不是灵力尽灭,便是都被销毁,所以为师并不知为何淑静此番会由与吸魂珠而引发的借宿之体,然为师多番探勘,只觉淑静只是一个无辜被摄入的女子灵魄,如今想来,倒也不知古时有多少像淑静一般的借宿人被无辜诛杀了。”
听完师傅说的後,我变得一愣一愣的,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又离奇曲折的事在我看来还要感谢自己没有错生年代,不然肯定一死而复生就被杀死,那该多憋屈啊。
想了想,开始有点明白为什麽娘要在将死之时和南宫肃生下晴儿了,因为她不想自己死後变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再是自己,她…该不会是因为吃醋不是自己的女人和南宫肃在一起吧?
师傅见我呆愣住了,说道:“所以为师担心此番你前去找岩剑,他会看中你着带有吸魂珠体质的身体,拿了你去铸剑。而不是去帮你…”
想想觉得师傅此番担心不无道理,便急急问道:“那该怎麽办呢?”
只见师傅叹了口气,说道:“若为师知道该如何办就好了,自也无需如此担心。”
和师傅一直在房内唉声叹气,我不想再面对这种压抑的气氛,便告辞走了。
来到山门口,却只见南宫月,不见南宫肃:“南宫肃呢?”
南宫月见我终於来了,便说:“父亲回南宫府了。他计划与我们一同寻找,只是每月需得回一次南宫府处理事务,处理完後便来与我们会和。”
二哥。
点了点头,我便想将刚才与师傅说的吸魂珠之事告诉他,南宫月却抢先一步说道:“小妹,那吸魂珠之事并非儿戏之事,千万勿让除了我们之外的人知道。”
我楞了一下:“你知道吸魂珠?”
他苦笑摇摇头:“吸魂珠之事已失传千余年,是父亲适才告诉我的。”
我惊讶道:“他怎麽会知道?”
“父亲一向能力超人,且南宫府存在年岁悠长,他将整个南宫府的书籍都看了一遍也不足为奇。”
我惊讶於南宫肃爆表的智商,想起他也不过刚过三十有余,竟连静修门派,和更古代的人知道的事都知道。
我们起身要下山的时候,却已是中午,看着断壁高崖我顿时不能呼吸,只见那三根白缎子还在,可远的根本看不到它通向哪处去。
看下去一眼之後立刻转过来问:“二哥..我们能不能不这麽下去啊?…”
二哥摇扇笑了笑:“亦可,不过就算不迷路,回到石房也消半余月吧。”
我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南宫月说:“那…那好吧…”
说罢便走向南宫月,本以为他会像南宫肃那样搂着我下去,谁知他却蹲在我面前,然後转头说:“小妹,来。”
骑上他的背後,南宫月就踏上了那缎子,看着山下那麽的高,惊悚得我忍不住放声尖叫:“啊啊啊--------------二哥!啊啊--------------”
谁知听到比我更大的声音吼道:“小妹勿捂我眼!”
“啊!对不起对不起!”说罢我便将手指撑开了细缝,耙着南宫月的脑袋继续放声尖叫。
“小妹若怕何不闭上眼去?”南宫月的声音从前面飘来,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抓着他肩膀,闭上眼去。
闭上眼之後感觉并不那麽可怕了,下降的速度吹乱了我的发,呼呼的风灌入了我的鼻子,我努力的保持着呼吸,然後感觉好像停到了地面,可我的脑袋还是一阵晕眩。
“小妹,到了。”听到南宫月的声音,我从鼻腔“嗯了”一声之後,继续像无尾熊一般趴在他後背,感觉他转过头来,然後背着我走向石屋子,想将我放在床上。
可是我还是紧紧的耙着他,南宫月只好无奈道:“小妹??”
‘哦’了一声,便从他身下下来了,可是无奈头一阵晕眩,便向後倒了去。
“小妹!”只觉得南宫月紧紧将掌撑在了我头上,然後将我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我努力的撑开眼去看他,只见他一脸严肃的把着我的脉。
“我怎麽了?”
南宫月看向我:“小妹无事,怕只是‘旧疾’复发。”
我‘哦’了一声,然後说道:“应该无事,只是吸魂珠的灵力变弱了…”说完我就累得不行,睡了过去。
好香!
闻着香味,才想起来好像从昨晚就一直没吃东西了,便缓缓神起身闻着那香味去。
只见南宫月烤着什麽,转头看着我:“小妹醒了?便知你肚子饿了,来。”
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接过烤肉便吃了起来,吃到一半噎着了,只见他又递过水来,我一喝,好清甜!
见我这样,南宫月便解释道:“此是瀑布泉水,方才一喝,觉清甜无比,便弃用了带来的水。”
我狠命咀嚼着肉点点头,吃到差不多饱了,南宫月接过我吃剩的烤肉吃了起来。
我瞪大眼看他,打了一个饱嗝问道:“二哥还没吃?”
只见南宫月一边吃一边点点头,我无语,看着他努力克制着吃相,我便从旁边取来了生肉,串起烤了起来。
吃完我吃剩的那肉後,南宫月便喝了口水,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烤肉。
看着火开始有点灭,我便取来了些柴,放在上面,然後伸手向南宫月:“二哥,大扇。”
他苦笑着递过扇子,道:“本是儒雅之物,却被小妹这般糟蹋。”
我翻了个白眼:“天气都那样凉了,还一个劲的扇什麽扇,不如做些有用的用途更好。”
说罢我发现那个挂穗不见了,便问道:“咦,那穗呢?”
半天没见南宫月响应,我转头过去看他,只见火光下他的脸可疑的红了起来。
“咳咳…”南宫月发现我盯着他瞧,便说道:“那穗很不错,所以,怕弄脏了。”
我嗤了一笑,说道:“二哥不喜欢可直说嘛。”
南宫月却急忙解释道:“二哥喜欢,很喜欢,真的只是怕弄脏了,不好。”
我想了想,说:“弄脏了就再买一个呗。”
南宫月笑道:“这可是小妹第一次送我的礼物,怎可比较。”
我嘻嘻笑:“二哥真会讨好人,那穗明明就是你自己买的,怎就变我送的了?”
转头看着南宫月含笑深深的望着我不说话,我内心一惊,该不会…
额,弱弱的将烤好的肉递过去,然後我开始尴尬了起来。
想起南宫月之前曾说他喜欢的那个晴儿和我现在性格很像,然後他又说…
--------“小妹不知,这有多难...要把明明长相一模一样,性子又有几分相似的人,分离开来,有多难。”
这狐狸眼南宫月该不会是把我当成晴儿了吧??
“那个那个…额,和你说件事啊。”我支支吾吾的开这口。
“嗯?小妹说罢。”
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不是你那时的晴儿。”
却见他眨眼笑笑:“哦,我知道呀~”
听他说得这般坦然,反倒不知要如何接下来了。
南宫月看着她犹豫着不知怎开口的模样,嘻嘻笑了起来:“小妹该不是以为我把你当她罢?”
我撇嘴看了看他,便说:“你都能把南宫夜一个大男人当她了,我还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谁知道你怎麽想的呀?”
叹了口气,南宫月说道:“小妹这张嘴真不饶人呀。”
我无所谓的说到:“我说的是事实,天下间可没人愿意自己被当做别人吧?”想了想:“就像如果我把你当成南宫夜,你也会不高兴一样啊。”
只见南宫月手抖了抖,垂下眼去不说话,我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赶紧圆场道:“二哥,我只是打个比方…”
“呵呵~”南宫月抬起头嬉笑看着,然後凑近我说:“若我告诉小妹,二哥会很高兴,如何?”
吓?我急急忙忙退开,支支吾吾的拉开距离:“你…你你..高兴什麽啊?”
只见他捏着自己下巴,看着天上,扮作思考状,然後望着我笑道:“高兴你会像对大哥那样对我。”
‘哗’一下,我感觉自己的脸瞬间通红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在说什麽啊?
天灯表白
赶紧转动脑袋,皱眉说:“即使你知道你自己只是晴儿替代品?”
“是!”见南宫月歪嘴不正经的笑道。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吼道:“南宫月!你把你自己当成什麽了,你便是你,怎需替代别人?”听见他竟为了和他喜欢的晴儿性子有几分相似的我,就这般糟蹋自己,不知为何有些心痛。
“呵呵,小妹这是在心疼二哥麽?”
“我…”愣愣说不出话来,确实不能否认,刚才为他那番话心疼了。
叹了口气,重新坐到他身边,说道:“二哥,晴儿就算再好,她都已经不在了,以前都已经过去了,更何况她是你妹妹,你为何不去寻更中意的人呢?”
“哦?那晴儿为何中意上大哥呢,莫非他不是你哥哥麽?”
听到南宫月提起南宫夜,心痛得不像话,弱弱道:“虽我在南宫晴儿的身体里,可是我并不是你们妹妹…”
南宫月说的话却让我呆住了:“那小妹认为,若我现在的魂魄不再是我,难不成我便可以不再是小妹的二哥了吗?”
我突然感觉五雷轰顶,对啊!人的魂魄本经过投胎转世去了不同的身体里,或有可能上辈子是夫妻,下辈子是父女;上辈子是兄妹,这辈子便是情人了。
只是他们去了另一具躯体,忘记了前世,而重启了今生。
而我,只不过是特殊的还拥有着前世的记忆罢了。
我惊讶於南宫月超於常人的聪颖清透,不想原来平日嬉笑浪荡的他,居然能有我这个现代人都未能有的胸襟与见地。
见二哥嬉笑得看着呆愣的我,拍了一下我的头,便说:“小妹,要不要去走走?”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跟着他在这山林里散起步来。
走到瀑布边,看着今日通向门派的那三条长长的白缎子,我上去摸了摸,觉得怪可惜的,那麽好的料子,踩过一次就被浪费掉了。
想罢便拉着南宫月去石屋子里取了小刀,小绳,和火引子来。
“小妹要作甚?”
“来来来~~二哥你学着我做这个,看,这样把绳子穿进去,绑着干草,像这样~!”
南宫月一脸迷惑,可也跟着她做了起来,弄了大概四十余个这样的白缎子绑着干草的东西,只见晴儿终於满意的拍拍手,说“好了~”
满意得看着眼前弄好的简单版孔明灯,我和南宫月一人抱着一些,去了没什麽草木的断崖附近,然後拨出火引子,一只只的点了起来。
随着孔明灯一只只的缓缓往天上升去,只见南宫月惊奇地看着这一幕,我自豪的用大麽指刮了刮鼻子道:“怎麽样~我厉害吧?”
“嗯,小妹真厉害。”南宫月痴痴得看着满天的繁星下,那一盏盏的红火白缎灯,往天空飞去,好不美丽,不自觉的沈浸在这仙境一般的景色之中。
我看着南宫月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灯,他好看的水眸闪衬着点点火光,我也抬头向天空看去,然後说了声:“既然二哥喜欢,便当是我送你的罢。”
南宫月惊讶的转头看向晴儿,只见她狡黠一笑:“这才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
南宫月瞬间心中满盈着感动和幸福,栖身上前抱住她,在她耳边说:“谢谢你,晴儿,谢谢你。”
被南宫月这麽突然袭击了一下,我本来想推开他的,谁知却感觉到有水滴滴入了我的衣领里,我瞬间动也不敢动,生怕这时动一下,南宫月就要碎去了一般。
感觉他开始哭泣得抽搐的身体,我缓缓用手扫着他的後背,柔声说道:“好啦好啦,乖~~不哭不哭了~~”
感觉他愣了一下,然後赶紧紧的抱着我,不停的在我耳边唤:“晴儿,晴儿…”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南宫月停止了哭泣,可是我们都没有放开对方,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我却是动也不敢动,因为觉得尴尬无比,完全想不明白我们俩是怎麽就突然抱到一块儿去的。
久到我就快睡着了,南宫月才拉开了距离,可是手并没有放开我,就这样看着我。
我开始稍微挣扎了起来,南宫月却说:“晴儿。”
咦?方才他不停叫我晴儿,只觉他是太伤感了,这会没事了怎不叫我小妹,还叫晴儿了,该不是把我当她了吧?
刚想开口反驳,只闻南宫月一脸痛苦的说:“晴儿,一直以来我的心里都好苦,好累,好累,累得恨不得睡去了,第二日不会再醒来。”顿了顿。
只听见他轻启双唇说道:“如果我愿意做大哥的替代品,你会要我麽?”
我就这样愣怔的看着他,此时那些孔明灯早已远远飞去,只是他的水眸还在我面前闪耀着。
见我半响没有反应,他又颤抖得问道:“你会要麽?”“会麽?…”
我苦笑着问:“只可惜我的心已千疮百孔,并不能给你什麽,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不在意。”南宫月又紧紧的抱着我,“我不在意,只要你是你,便可。”
感觉到他颤抖的身体,我心里不知为何疼痛难挡,何苦。
这又是何苦呢,他因为晴儿伤害了南宫夜,南宫夜因为他伤害了我,我现在也应该因为南宫夜去伤害他麽?应该麽?…
下巴架在他的肩上,我看着远远的天空,想着星际的绚烂,感觉着他在我脖子上急促的呼吸着,“二哥,我不需要一个替代品。”
感觉到他身子剧烈的颤抖着,我将他拉开了,手抚上了他的眉,他的眼,想起那日南宫夜问我的话,我轻轻吐出:“月,你喜欢我什麽?”
南宫月终放开我,侧过身子,看着天空,笑了笑。“很长很长,很多很多,望晴儿且仔细听清。”
然後转过还有带着水光的眸子定定看着我。
“我喜欢晴儿像海水一般,温温柔柔的,无论自己多麽心殇,都会像潮水拍打着沙滩一样,将那粗粝石子磨成细沙;
我喜欢晴儿像烈火一样,轰轰烈烈的,看着自己的中意之人时的那种目光,像冬日火炬,温暖人心,融化一切寒冰;
我喜欢晴儿像野猫一般,时而乖巧懂事,时而任性妄为,时而冲动好奇,时而淡如寒霜。”
我看着他,沈浸在他的话中,他转头侧过脸又望向天空,然後继续说道:“晴儿就像那谜一般,你会想去解开谜语,让人向往征服;晴儿却又像那谜一般,解开了一则,却发现还有千千万万则。”
然後他转过头来,直勾勾的望着我,望进了我的双眼:“我的喜欢的晴儿,世间女子,无人能敌,无人可比。”
感觉南宫月慢慢靠近,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抹着我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晴儿的好,就谅我一世也说不清,道不完,一世苦短,莫多流连心伤。若晴儿不愿,二哥也无妨。”
听他说完,我便忍不住的哭泣起来。
“南宫月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讨厌你总这般欺负我,讨厌死了,好讨厌…”
南宫月却笑着一把摁我在怀中,抚摸着我的发,我顿时羞红双颊,不知所以。
“唉~~~难得二哥我诗性大发,竟把晴儿给念哭了,这般易哭,二哥怎麽得消。”南宫月说罢笑着。
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我狠狠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可恶!不许笑不许笑!总是笑话人,哼,自己刚不也哭了,不知羞,不要脸!”
“晴儿勿要将我今日之话放在心中,因为我。”说罢南宫月捏起我的下巴望着他。
“因为我,愿等你。” 10-14
扑倒二哥 H
泡在那瀑布水中,解开发髻轻柔得搓揉着,细细想起昨夜南宫月的话,叹了口气,不得不说我自私的在他说出想当南宫夜的代替品时,自己动心了。
或许人本性都是自私的罢,不知那时自己到底是真的对想报复南宫夜动心了,抑或是自己对南宫月提出可以让自己依靠而动心。
洗完後,便只披着外衣,走向石屋子。
“二哥。”见南宫月不知坐在床上看着什麽,我唤了他一句。
“晴儿。”南宫月笑着望向我,却在看见我穿那麽少时眼神一黯。“晴儿先穿衣罢,勿要着凉了。”
说罢便准备走出屋外去,在他走过我後,我让那外衣顺着自己滑了下来,听见外衣落地的声音时,自己却紧张得不得了。
听见南宫月走动的脚步停了下来,叹了口气,便将那外衣披回到我身上,然後从身後抱着我。
南宫月此时只觉得晴儿的体热从薄薄的外衣处散了出来,闭上眼,问道:“晴儿这是何意?”
我颤抖着:“难道二哥不想让我忘记南宫夜?”
南宫月将我抱起,然後放在床上,将我捂上被子,闭眼道:“晴儿先答了我,你是何意?”
我知道他是在问我昨日说要做南宫夜替身的话,可无奈我说不出口那般伤人之话。
只好装傻看着他道:“昨夜二哥自己说的话,忘了?”
听到此处,南宫月已经明白了晴儿的意思,她是想自己做南宫夜的替身。心中苦笑得痛着,不知昨夜自己竟心醉至此,今日心里醉得更是糊涂,竟希望她能被自己真心打动。
感觉南宫月栖身吻上了我的额头,不确定道:“这真是晴儿想要的麽?”
我闭眼点点头,然後便扯开被角,将他拉了上床,依偎在他身上,感觉他看见我裸体而慢慢变得浑浊的气息,自己竟也不争气的害羞了起来。
看南宫月半天都不反应,我只好和他面对面坐着,伸手捻起他的发带,慢慢的拉开。
只见他那一头清晨刚洗过的发柔顺的丝丝滑落,然後我伸出两只手将他落在胸前的发,向後拨去。
双手刚抓着他的外衣想要拉开,却被南宫月一把抓住,声音沙哑说道:“晴儿,有些事,开始了便不能再回头了,我可以等。”
我轻笑摇着头:“二哥,我不想再等了。”再等下去,只能让胸中苦痛更加向四肢蔓延开去罢了,就像癌症,就像疾病。
南宫月听罢,便放开了我的手,我轻笑着将他的衣服拉了下来。
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唤道:“晴儿…”
我用二指按在他好看的唇上,‘嘘’了一下,然後一边慢慢拉开他的腰带笑着轻声一边说:“别出声,别将我的怯懦吵醒。”
解开他外衣後,慢慢的褪起了他的洁白的内衣,拨开内衣後,惊讶於他的好身材。
一直以为像他这般狐媚模样的男子,里头都是瘦瘦弱弱的,没想到他竟在里头藏着这样结实的肌肉,还有…腹肌。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慢慢的抚上了他的胸膛。
“额…晴儿,我…”南宫月难耐的感受到她指尖的碰触,只觉身下一紧。
勾画着他胸肌的线条,慢慢的滑向他泛起鸡皮的梅果,捏起用指尖划了起来。
南宫月这时却紧紧撰住了我的双手,沙哑道:“让二哥来可好?”
“不要。”我撇撇嘴,挣开他的手,俯身含住了一颗。
“啊….”南宫月被他逗得从紧咬的牙关泄出了呻吟声,听见他这般动情,我更加卖力了起来。
放开他的梅果,想了想,不确定的慢慢拉开他的亵裤。
“好晴儿,二哥求你了。”这时抬头只见南宫月一脸痛苦的苦笑看着我。
我便邪笑了一笑:“二哥你再求我呀~” “求你…”
然後俯身将他按下,然後亲吻起他的胸膛,抬起头看着他:“你再求我---─也没用。”
一路慢慢的在他身上洒下吻,到小腹的时候,慢慢将那舌头滑动着,打着圈,然後伸着舌头,滑向他的胯间。
“嗯…”南宫月虽舒爽得想向後倒去,只不过看着她这般讨好自己,便不想错过这一切。
来到南宫月的粗大间,我慢慢捏起那肉棒,上下套弄了起来。
“晴儿我…”南宫月痛苦得留着汗,只因许久未碰女体,此刻被这南宫晴儿弄得竟要射出来了。
我惊讶南宫月的粗大一跳的一跳,便伸出舌头,往那龟头上的缝一舔。
“额…啊!...”南宫月竟就这样被逗射了出来。
“嗯!”突觉眼前一酸,闭上眼,大力揉到:“二哥讨厌!竟要出了都不让我躲着!”
南宫月苦笑道:“早便让晴儿停手,你不听罢了。”
说完便起身用他的内衣帮我擦去我脸上的白灼。
“嗯…”我试探着睁开眼,发现还是很酸,立刻嘟嘴道:“二哥…眼睛里还有…”
“唉”叹了口气,南宫月捧着我的脸,亲吻在我的眼上,用舌头轻轻的按摩了起来。
感觉眼睛舒服,我索性两眼都闭上,享受他一边用唇舌帮我按摩眼圈,一边用手按摩着我的头。
感觉南宫月将我放平在床上,我顺从地躺了下来,只觉得他开始慢慢的按摩着我的头,我的肩膀和手,舒服得不像话,便享受他的温柔。
慢慢的,他的手滑到我的胸部,揉捏了起来,我皱眉:“嗯….”
感觉到他慢慢的拧起乳尖儿,转了起来,“啊..二哥…”好酸好痒。
然後缓缓向下,用手指搔起了我的肚皮,虽然痒痒的,却可以忍受得住,只觉褪窝处慢慢升起酸酸的感觉。
然後南宫月又按摩起我的双腿来,我又舒服得松懈了下来,只觉他慢慢按向下,然後再慢慢的按了上来,感觉到他的手指靠近了花穴儿。
我立刻紧张得等待着,只觉半响没等到,便睁开眼看去。
谁知刚一睁开眼,他便立刻俯身下来,吻住我,“嗯..”吻了好一会儿,南宫月才放开我,可我还不愿意他离开的嘟起嘴:“还要!”
想都没想过这南宫月的吻技竟这般好!舒服得鸡皮疙瘩都要泛起全身了。
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只觉自己好像躺在棉花上一般。
他的手指慢慢的磨起我的花穴,然後缓缓刺了进去。
由於和南宫月这此欢爱,并非因爱而性,不熟悉感反而令我有些害羞又陌生得感受到莫名的快意。
被他在我上方瞧着,不好意思的我只好抓起棉被盖在自己头上,谁知南宫月却将手指在穴内转起圈来,快速便找到了那一块嫩肉。
“啊!”突然受到刺激的我立刻想夹紧双腿,谁知他这时就扯开了棉被,狠狠的俯身吻住了我,然後用自己的双腿撑开我的想要闭合的双腿,加入一指,快速的捣弄了起来。
“嗯嗯嗯嗯…..!”被他吻住的嘴发不出拒绝的声音,只觉自己眼前开始出现白光,然後感觉他又加入一指!太多了! “啊啊啊!…..!!!”
当他放开我时,我本能的撑起身子看着他手指进出的位置,全身无助的抽搐了起来。
南宫月见南宫晴儿喷出水花儿,立刻将她双腿架起,手腕更加用力的狂速的捣弄了起来。
“啊啊啊!----------------”我瞬间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什麽都看不清,应身倒在了枕头上,抽搐着用双手推搡着他的手。
作家的话:
终於都进入H 文了,本某人自己都等急了,真是!
扑倒二哥(二)H
南宫月见晴儿喷出水花儿,立刻将她双腿架起,手腕更加用力的狂速的捣弄了起来,只见那水急急的从穴中喷洒了出来,溅在自己腿上。
“啊啊啊!----------------”我瞬间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什麽都看不清一般,只觉那惊人的快意瞬间到达全身,舒服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便应身倒在了枕头上,抽搐着用双手推着他的手,想让它们出去。
南宫月的手指一直慢慢的抽插着,直到感觉到晴儿肉穴的吸附频率慢慢低了下来後,才拔出手指,开始用沾满淫液的手开始自己套弄起来。
“嗯…”南宫月一边套弄,一边看着躺在自己面前,双腿大张,穴中还流着淫水的南宫晴儿。
看着那穴内的嫩肉还在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南宫月眼神一黯,只觉自己好想进入那穴中,让它好好抚慰自己已经涨得粗大的热铁。
自己却这般不甘心!该死的不甘心!若此时候趁人之危,自己便真真是再也没有机会入她的心,入她的眼了!
眼神透出痛楚,南宫月只将所有心中不快都集中在发泄欲望上面,便快速的急急套弄起自己来。
我慢慢从那从未有过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便看见南宫月跪在自己双腿间打着飞机。
看见他自渎的模样,不竟穴儿觉得一酸,脸儿也顿时一红,便问道:“二哥你不进来麽?”
谁知这时南宫月却用一只手打着飞机,另一只手将自己撑在了我上方,然後唤着:“晴儿,晴儿…嗯….”
听着他难耐的呻吟声,我忍不住抬起头,捧着他的脸吻着他,这时他却用嘴施力将我按下,然後继续用着让人疯狂的吻技狠狠的和我接吻来。
南宫月侧过脸去,俯在我耳边,只觉得他的热气混着半呻吟的叫身在我耳边响起,低叫着。
我顿时全身发起热来,感觉到他自渎时的手,总是不时的撞击到我大腿的频率,而他呼出的气不停的灌入耳中,自己穴儿竟发起酸来,忍不住慢慢将手伸向那穴,伸入中指抠弄了起来。
“嗯….”“啊……”房内乱缠的两人不停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可是却并没有结合在一起。
这时我感觉自己又快高潮了,便开始呼吸急促叫道:“南宫…南宫….”
南宫月此时对着我耳朵低沈的问道:“晴儿在唤谁!说!”
我害羞得不行,南宫月见状,继续问道:“好晴儿告诉二哥,刚才是谁让你高潮,喷出那麽多淫水来的,乖,说!”说罢便刁起我的耳垂。
“啊啊啊….---------------!”听着南宫月的淫言邪语到达了高潮,去了两次的我再也全无气力的抽搐着,感觉着他在我耳边的低吼呻吟,我弱弱的唤着:“是月…..月….南宫月….”
“嗯!-----”南宫月这时感觉射意浓重。
感觉南宫月低叫着覆在我身上抖动了起来,然後感觉到腿心有出热源抵着我,喷出了带着麝香味的白灼。
‘呼呼’南宫月射出後便覆在我身上急促的呼吸着,我痒得想躲开,谁知南宫月这时却将那舌头伸入我耳内。
“嗯…啊,二哥,好痒….”我推着他,他却将另一只手也撑在了我头边,压着我想躲开的脑袋。
“别…别再弄了….”此刻脑袋昏昏沈沈的,再被他这样逗弄下去一定会疯掉!
南宫月停了一会儿,便用自己的外衣包起晴儿,走向那瀑布去。
感觉到冰冷的水没过自己,打了抖,然後感觉南宫月也下水抱着我。
无力的将脑袋的重量放在他肩上,任由他清理着我们的身体,他此刻却将手指又伸了进来。
“别了…”我皱眉拒绝道,他却侧过脸亲吻着我,说道:“乖,只是洗一下。”
慢慢的觉得又被他逗弄出水来,我抬起头瞪着他,南宫月却低低的笑了起来。
“晴儿这般模样瞪着我是为何,不舒服麽?来,求我~求我别弄了,嗯?”
看着他的调笑,我拍着水湖,‘哼’声道:“可恶南宫月,一天到晚净知学我!”
‘呵呵’笑完,南宫月便先上了去,取了条巾子过来,然後拉起我包裹住。
抱我回房後,南宫月便抱着我,像哄小孩一般搂着我,拍着我的後背,哼起歌曲来。
我问道:“你方才怎麽…怎麽不入…?”
南宫月的嗓音在头顶低低响起:“我会的,只等晴儿真的想要二哥的时候,我一定会入的。”
将脸埋在他胸膛,感动得不能自己。
想到自己本想利用他去忘记南宫夜,谁知他竟对自己千般万般温柔,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二哥…”我低低唤着:“你怎麽知一定会有那麽一日?”
南宫月抬起我的下巴,定定得带笑看着我,吐出:“因为~我相信。”
看着他带着那般笃定却有点自大的笑容,我突然感觉害羞,便又将头埋入了他的胸膛。
听着他低低的笑着,然後又拍着我,被他哄了哄,便睡着了。
南宫月感觉到晴儿慢慢放松的身子,便轻轻抽出手,然後将刚才放在床下的信笺继续看了起来。
想了想,便坐到桌旁提起笔写起什麽来,写完便走出门外吹了几声口哨,只见一只白鸽飞来。
将信笺放入信鸽腿中竹筒,便回到房看着晴儿沈睡的脸,他轻笑着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其实他也不知道那一日会不会来,不过只要是她所思所想,便是他的追随。
作家的话:
今天起来看到了xlslhy的送礼支持,好感动!谢谢你!
前两天刚好空闲了下来,因为要国庆放假了,所以想着多写几章。
没想到还得了那麽多票子,谢谢支持的各位,感动ing~~
这几天放国庆可能更不了了,不过尽量找时间码的,因为各位的支持让我超级感动的说!祝福,感恩。
离开石屋
被马儿的嘶鸣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去半掩的门缝透着橙色的光,觉得应当是晌午左右了,便动了动身子。
无奈发现自己的身子这样得酸软,今晨的事回笼後便羞红了脸,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吃错了什麽药,竟大清早的就发起情来,扑倒了南宫月,而他入都没入自己,反倒却被他给弄得心驰神荡去了。
想到此,便不确定的将手摸向床铺,瞬间脸发起烧来,只觉外侧的床垫水都未干,冰冰凉凉的。
不好意思的立刻缩手捧着自己的脸蛋降温,却只觉得手心湿濡的沁出汗来。难怪当时明明记得南宫月搂着自己睡去,醒来却只有自己躺在床上,这麽湿的外侧也睡不了。
想到刚才吵醒自己的马叫,这才看了一眼,发现房间内的地铺和吃穿好像被收起了,便拂开被子穿上衣物,下了床。
手刚触到门把,又急急缩了回去,想起从昨夜开始,自己和南宫月的一切,便心跳加速,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他才好。
穿好衣物後,深呼吸几下发现还是无法面对他,只好着急得在房中踱起步来。
“晴儿?”突在这时门被敲了几下,把还沈浸在自己思想中的我着实给吓了一跳。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却不觉因为听到南宫月的声音而跳得更加的快。
怕南宫月进来看见一脸蠢样的我,只好立刻回到:“我醒了!等我穿下衣服,二哥先别进来!”
“好。”南宫月应了声就继续拿着草叶喂着那马儿,低低的笑了起来。
想必那小丫头如今一定是害羞得在房内团团乱转,不知道要用怎样的态度面对自己才是,便心情愉悦了起来,顿觉这天山秋日的空气都混杂着春季的花香。
手放在们把上,我又深呼吸了几下,便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一鼓作气的拉开了门。听见门响,南宫月望向自己,笑着点头:“晴儿起了?”
一看见他,心里防线又瞬间奔溃了,只好弱弱点头:“是啊…”
欸?看见他身後驮着行李的马儿,两只耳朵上竟都插着两支带黄叶的树枝,被一个草圈固定在马头上,弄得和圣诞老人的麋鹿似的,特别是马儿因耳後又异物而不爽快的神情,抖动着耳朵,那树枝便随着耳朵也晃了起来。
我呆愣了一下,便‘噗’一声的大笑起来,“二哥!你把那马儿弄得好蠢!”
谁知南宫月却状似惊讶的模样,说道:“我还以为小妹会喜欢~便也弄了一个给你,哎,现在只能自己戴咯~!”
说罢便将一个一模一样的插着树枝的草圈套在自己头上,还学着马儿的耳朵,用双手抖动着那两根树枝。
看着他们一人一马那傻样,笑得我花枝乱颤得不能自拔,眼泪珠子都被笑了出来。一边笑着擦笑出的眼泪,一边问道:“莫不是刚才马儿叫,因为你硬把草圈往人家脑袋上套罢?”
南宫月嬉笑道:“给它做漂亮头帽呢,谁知它有什麽好叫唤的,还扰了晴儿清梦。”
我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便将那草圈从马儿头上摘了下来,马儿舒服得甩了甩头,从鼻子里喷出气来。
南宫月笑了笑便进屋里将床垫抱了出来,摊在院里的石上。看见那床垫,我不自觉的又害羞了起来。
便赶忙急急跑进屋里帮忙打包起那棉被,南宫月接过棉被,放在马儿驮着的一侧竹楼内,便拉着我坐在石凳上。
看着面前就放着那床垫子,不好意思的不敢去看南宫月,问道:“二哥,我们是要动身去找岩剑了麽?”
南宫月点点头,余光感觉到他头上的树枝摇晃着,我又笑了笑,便伸手将它取了下来。
低头看向他的眼,盈满了温柔,不似从前那般不正经,我努力的不去撇开眼,但知道自己的双颊一定已经红的不像话。
急急望向别处,找着话题:“这天山美景真的非同一般,连桃花不开,瞧着都觉得好看。”
南宫月看了眼眼前美景,深深吸入一口清气,道:“桃花一般待三月下旬便开,晴儿若想看,等事了二哥陪你来看。”
我低头下头‘嗯’了一声,便不再说什麽话。
“晴儿。”这时南宫月拉过我的手去,握住掌心,轻轻的揉捏着:“这两日,二哥很开心,这一世都未曾如此开心过,就算这只是梦…”
我看向他,只见他微微笑着,继续说道:“就算这只是梦,二哥宁愿在这梦中,永远也不要醒来。”
“月……”我心疼得回捏着他的手,想起还在南宫府时,他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伪装,但他的伪装却是和内心完完全全的相反了过来。
以至於从来都不会有人问他:你不开心麽,你也会悲伤麽?
这时南宫月却摇了摇头,用手将我额前的发拨到耳後去,说道:“晴儿还是唤我‘二哥’罢。晴儿,二哥我想明白了。”
说罢便将我摁向他抱住,他用头摩挲着我的头,亲昵的感觉让我又是一阵害羞。
低低问道:“那不知‘二哥’想明白了什麽?”虽然他抱着我,可是却感觉他好像要离开我一般,急忙也圈住了他,生怕他好像下一刻便要飞走了似得。
南宫月感觉身前的小丫头急急的抱住了自己,顿时心窝一暖,便将她拉向自己,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南宫月轻笑着抚摸着她玫瑰粉色的唇,“晴儿确实不需要一个替身,而二哥也不想成为一个替身。”
感觉晴儿震了一下,南宫月将脸贴在了她的胸口,补充完了那句话:“而已。”
我刚听到他的话,心里一凉,心窝儿急急的跳了起来,直到他说完了整段话,我皱眉一想:晴儿确实不需要一个替身,而二哥也不想成为一个替身而已??
南宫月贴在晴儿胸口,感受到晴儿急速跳动的心脏,低低了笑了起来,“晴儿心跳得为何这般快?”
“我………”
南宫月看见晴儿拧起的绣眉,心疼的不再捉弄她,叹了口气,将她整只搂入怀中。
“二哥是说,晴儿既说不需要替身,而二哥也想明白了。我只想作为一个男人,得到一个心仪女子的认可而矣。”
南宫月说完轻笑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揉着怀里晴儿的发:“而我希望有一日,你真正爱上我的时候,再唤我月,而不是现在将我当成他人,作为施舍与同情去安抚我,才那般去唤。”
听到南宫月的话,我的心又不可控制的狂跳了起来,紧紧的反搂着他,闭上眼感觉到他的气息像清风一般包围着我。
秋风凉凉的吹来,不自觉的想起从前在现代时,自己就像半个孤儿一般的去照顾母亲,又生在一个没有父亲作为顶梁柱的家庭,从来都没有人真正的去关心过我需要什麽。
来到古代,来到了南宫府,认识了南宫一家父子,本秉着自己并非晴儿的想法,倾心了和我命运相似的的大哥,只因他的温柔和拂照总是让我觉得温暖,从而也想要疼他照顾他,关心他。
却也急急的让自己认定了他,依靠了他,实则在他问出自己喜欢他什麽时,却也想不出原因来。
想到这里,才明白自己也不过只是一个从未品尝过情甜愁苦的女子,根本不会去爱,也不懂爱的真言。
而面前这个男子,竟可以在自己问出为什麽的时候,说出一切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心神意境来,而我更是知道,他那日说的确确实实就是我,他口中那个女子人就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感动的情意不自觉的盈满了内心,洒溢了出来,益得胀满了内心,才明白原来真正的情爱感觉,或许应当是这般,甜蜜中带着点酸涩,酸涩中混着点苦楚,苦楚中却又渗着一丝清莹。
停顿歇息
抱了一会儿,南宫月便对我说:“好了晴儿,我们需得赶路了,去到下一个城镇还需一段时日呢。”
被他搂在怀中,半分都不想起身,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想不到我们的晴儿竟还有着这般孩子气的时候呢,嗯?”
不情愿的起了身,望着他含水的好看眸子,轻声道:“二哥,我要亲亲。”
南宫月笑了笑,将那草圈套在我的头上,自己也戴上了,然後拨着我头上的树枝,低低笑了起来。
讨厌!我也举起手来拨起他头上的树枝,看他傻笑的样子,配着那傻草圈,也跟着开怀的笑了。
谁知这时他突然用手捧起我的脸,低头吻住了我。
“嗯…”被他突然这般偷袭,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不过多久就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
感觉到他的舌扫着我的齿,我也伸出舌头和他的嬉戏了起来,南宫月的手慢慢的放开捧着我的头,转而紧紧抱住我。
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都快被他吸走一般,无法思考,这时南宫月放开我,我们就抵着额头低低的喘息着
感觉自己嗓音沙沙的低唤着:“二哥…” “嗯?”
“二哥…二哥…二哥…”听见我的声声呼唤,南宫月苦笑着点了一下我的鼻头:“别再用这般嗓音唤我了,也不怕二哥吃了你。”
扫兴鬼!瞟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南宫月这时却拉过马儿来,然後用另一手牵起了我,然後欢快道:“好啦~~马儿们,我们走咯~~驾驾驾!~~”
“讨厌南宫月,谁是你的马儿‘们’!”却只听他在我前面爽朗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转头看着离石屋子越来越远,我默默的抬起手摇了摇,再见了。
希望我能和二哥一起,还有师傅,我们,还能有缘,再见,。
我坐在马车的前厢,南宫月去了後厢整理着配备,在石屋子睡了好半日,此刻一点睡意都没有,便拉开了窗帘儿往外看着沿途的风景。
‘吱’的一声,转头看见南宫月从後厢来了,我便转头笑着看他:“二哥!”
“嗯。”他笑了笑坐在了我旁边,我赞叹道:“这边的风景真好,到处都是山清水秀的,好不美丽。”
“哦?晴儿前世的地方没这般情景麽?”
我点头道:“嗯,到处都是房子,到处都是人,空气也没这般好。”
南宫月便靠着我的肩膀,将头枕在我的颈窝处,说道:“是啊,世间最纯粹的东西反倒都是银两的买不到的。好比那青山秀水,鸟语花香,阳光清气,和真挚感情…”
愈发觉得自己着迷於他的过人聪颖和智慧,赞叹道:“二哥在这世代肯定能成为独树一帜的哲学家了~”
半天见他没反应,又唤了声:“二哥?”侧过头看过去,只见他安静的闭着双眼。
我不觉心窝一暖,想起这几日他一直忙里忙外的,没有好好休息。此时便开始顺着他的额头仔细的看起他来。
看着他突出的的剑眉下一双美目上的睫毛,然後滑了下去看到那高挺的鼻梁。
还有…还有那吻技超棒的嘴唇…
天啊…我在想什麽呢…!还好他睡了,不然肯定又笑话我的蠢样了!
想起他从离开南宫府来,便一直逗我,弄得我是气得直跺脚,此时想来,应是怕我忆起不开心之事吧。
想起南宫月的温柔,不自觉的放柔了目光,可是又怕自己再受伤害。
我叹气道人心的脆弱,便轻轻的托起他的头,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蠕动着调整了一下睡姿,便又安分的睡着。
他睡下後,我就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的嘴唇移不开眼睛,然後更是情不自禁的抚了上去,这时南宫月却一把抓起我的手,紧紧的撰着在他胸前。
我一惊,只见他勾着唇眯着眼看着我,我的心顿时在看见他勾人的双眼时重重的跳了起来。
害羞得赶紧撇开头去继续看窗外的景色,看了半天,却只觉得心神根本没在看风景,慢慢的用余光瞟着他,却觉得好像他又睡了。
便慢慢的移过头去看,见他恢复了平静的神情,好像是又睡着了。这时我才将提在胸口的一股气给吐了出来,便再也不敢乱动。
被凉风拂面吹着,又被秋日的日头温暖的照着,慢慢眯起了眼,放软了身子靠着背後,渐渐也被睡意侵袭了。
朦朦胧胧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放松了,大腿的重量也消失了,然後被盖上了件外衣,我慢慢眨开眼,见到南宫月撑着头坐在对面看着我。
看了一下外面,外头的云被太阳的余光照得泛着粉红的光,不觉已经到下午了,慢慢的支起身,用刚睡醒糯糯的声音问道:“还没到客栈麽,我饿了…”
“嗯!”皱起眉来,一直靠着坚硬的木头厢壁磕着,只觉得背酸的像被火烧过一般。
这时南宫月起身坐在我身旁,将我转了过来,捏弄起我的肩膀,“到是到了镇子,不过刚让马夫问了下,说有间好些的客栈,便寻去了。”
我舒服得眯着眼:“有得吃睡洗漱便好了,干嘛还要好些的?”
“晴儿这些日子不是在马车便是在石屋子里睡,今天既赶到了镇子,便好好休息上两日罢。”点了点头,感受着南宫月的温柔对待,不觉自己倒变得娇了起来。
终於到了所谓的‘客栈’,我不能控制得‘O’起了嘴,这哪里是什麽客栈?!根本就是豪华五星级酒店好麽?
这时南宫月笑着用大扇托起了我的下巴,好笑道:“晴儿别这幅模样,弄得好像平常二哥怪虐待你似得。”
我听罢立刻收起了乡下人进城的表情,红着脸点了点头,进去後却闻到一股臭鸡蛋的味儿,我皱眉道:“亏我还被它外表迷惑,里面这什麽味儿。”
二哥用大扇敲了下我的头,“晴儿一会儿便知。”
要了两日,付账要给三十金,我大略算了算,三十金??那不是等於万把来块钱?我皱眉拉了下南宫月的衣袖,他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子。我们便随着衣着光鲜的小二进了一间房。
一进房,我又被惊呆了,房间大得不得了,先入门的像是个大厅一般,我瞬间被这豪华的房间吸引了,便到处看去。
只发现右边是卧室,好大的床!我惊奇的弹了上去,好软哦,舒服得蹭了蹭被子,又急急得往左边寻去,只见还独立出来了一个餐厅!
再走过去是一个面朝中心花园的阳台,看见还有一门,便急急打开,只感觉热气瞬间冒腾了出来,一看,竟是温泉?!
南宫月扑着扇掩着嘴,笑着看跑来跑去的晴儿,见她张大嘴看见那温泉兴奋开心模样时,觉得自己就算花光了身上所有银两都值得的。
站在晴儿身後,问道:“晴儿可还欢喜?”
我立刻扑过去,抱着南宫月,大叫到:“好喜欢好喜欢!谢谢二哥!”说完不忘‘啵’了他一口。
感觉他无奈得笑了声,便不知哪儿去了,我继续翻寻着新奇的玩意儿。
过了一会闻到饭香,便转过头去,看见一堆女子捧着饭菜进来,我赶忙扑了过去,然後抓着南宫月吃着饭。
摘星抚月(一)
吃完饭後,心满意足的摸着肚皮,幸福满足的叹了口气,看着南宫月撑着头笑着看着我,我感动得不得了,吸了吸鼻子,“二哥好讨厌,现在对我这般好,以後要是变了,我肯定伤心死了。”
谁知那南宫月又低低得笑了起来,“真不知晴儿成日里想些什麽,竟这般多愁善感的。”
我‘哼’了一声,“二哥这般会讨好女儿家,而且…而且…”
而且吻技还那麽好!一副经验很足的样子,肯定是瞧过不少女儿家了,指不定哪日碰见更好的移情别恋了去!
想到这里,心不禁酸酸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便走向那露台,不知道怎麽面对他好。
感觉到南宫月环着我的腰,我便重心前移着靠着木栏杆。
“晴儿别总这般气鼓鼓的丢下二哥,我会害怕。”确实感觉到他身体轻轻的颤抖着,我暗骂自己竟这般得了便宜还卖乖。
转过身去,看见他担忧的神情,便抱着他,用头轻轻得蹭着他的胸膛,道歉着:“二哥,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吃饱了撑着乱讲的。”
南宫月一震,莫非?便捏起晴儿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看着她羞涩的模样,自己心如犹如擂恸,不确定的叫了声:“晴儿?”
“嗯?”一听见晴儿应着自己,便紧紧的将她捂在胸前,真的是他的晴儿,哈哈,他的晴儿竟吃起自己醋来,想到此心情犹如灿烂阳光,瞬间幸福满满。
“嗯!二哥!干嘛啦…”被南宫月紧紧的抱在胸前,觉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肺部的空气都被他的手臂给挤了出去。
南宫月一放开我,我便被自己口水噎着了,“咳咳咳…”南宫月顺着自己的背,终於透顺了气,瞪着他:“二哥作死啊!想捂死我了不成?”
南宫月带着歉意的笑道:“抱歉,二哥只是太高兴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忽然间高兴个什麽劲啊?”
他暧昧得勾着唇说道:“无甚,只是高兴晴儿将二哥的心绪放在心上。”
我顿时脸红了起来,知道他肯定是发现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吃起飞醋来,可是又不愿戳破我而扯到别处去。
转过身‘哼’了一声,便说道:“二哥好生幼稚,这有什麽好高兴的。”
见他没有回答我,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便转过身去看他,只见他抬着着迷得看着夜空,感觉我转过身来,他便自顾自得继续对着天空说:“晴儿觉得,这鱼儿失去了池水,草木失去土壤,晴儿离开二哥,会怎样?”
会死?我皱眉看着他,竟有那麽严重?
他似乎并没有在等我的答案,继续说道:“曾经我只以为,没了这些池水与土壤,世间活物便没有赖以存活的条件,所以只要它们存在着,即可。”
南宫月说完便缓缓闭着眼,将手伸向天空去,好像摘着天上的星星一般,捻起了空中状似无名的物体。
然後转过身抓着我的手,将那丝空气放入我手心,然後用另一手叠着我的手,缓缓的阖了起来,紧紧握住。
然後深深望入我的双眼:“可如今,我,南宫月。这才明白,倘若世间没了这鱼儿草木,和晴儿;那麽这池水土壤,和我,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我的眼瞬间朦胧了一片,南宫月轻柔的抱着我:“傻晴儿何须担心,向来只有兽择良木而栖,何来木择良兽?”
我重重咬了口他的肩膀,恨声道:“哼!二哥一天到晚就知说这般文绉绉的酸话儿,凭什麽你就是这良木,我就是这兽了?”
只觉得南宫月重重的笑了起来,我‘切’了一声,便问道:“二哥刚才给了我的是什麽?”
南宫月放开我,啄了一下我的嘴,然後拉起我的手,说道:“是‘星’。”
我不依的打开手道:“可这根本什麽都就没有嘛!”
听到我这样说,他低低笑道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傻晴儿这时倒愚钝了起来。”
我气得狠狠拍着他的胸膛,他笑着顺势抓起我的手,贴在他的心脏处,“晴儿,那是我的心。”
透过他的衣物,手心被他的体热捂热,感觉的到他的心脏在我手心重重的敲击着,一下又一下。
我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口鼻,只觉得泪已经满溢得顺着手指缝流了出来。
南宫月苦笑道:“晴儿作甚总这般,每次送你礼物,都显得不高兴一样。”
我的心跳得犹如马达一般,我只觉眼前这个男子根本不是人,而是神,像爱神一般,不停的用一支支甜蜜的利箭插入我的心中。
此刻就怕我再是石头心,也无法不被他入飓风一般的深不见底的柔情给狠狠刮裂。
我紧紧的抱着他,大声的叫道:“该死南宫月!可恶南宫月!死人南宫月!我讨厌你!讨厌!超级无敌巨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只觉得南宫月又狠狠的笑了起来,牵起我走进房间,苦笑道:“晴儿就是再讨厌我,也不要在夜晚这般大声的宣布,一会儿怕是被人赶出去,今夜要和马夫同睡在马车里了。”
我鼓着哭的浮肿的眼眶狠狠地瞟着他,不理他不理他!真是气死我了,每次和他一起都是这般,心情时而大起,时而又大落,再这样下去,绝对被气出心脏病来。
南宫月看见晴儿被自己逗弄得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发笑,勾起她的下巴,俯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晴儿今晚要和我一起洗这温泉汤水麽?”
顿时脸一羞红,明白他这是在‘邀请’自己,瞬间害羞得不知道要怎麽应答才好。
谁知他却更近的向我耳朵吹着气:“晴儿想要麽?”
看我半天不知如何反应才好,南宫月恢复玩笑神情嬉笑道:“晴儿真禁不起捉弄,这般便脸儿红得和那柿子一般了,呵呵~那二哥先去洗了。”
说罢便转身取着衣物走向了左厢去。
我顿时心痛得不得了,知道他方才是试探我的态度,没想到自己羞了一下,他便不再勉强自己。
南宫月总这样,总是这般的去为难着他自己,难道他自己的心都不会难受,不会痛的麽?我摊开掌心,仿佛还感受得到刚才他心脏那急急跳动的频率,紧紧握着拳,走向那温泉室。
拂开门帘,看着他正在褪去衣物,我紧紧在他身後环着他的腰,低叫到:“月。”
南宫月顿了一下,好像没想到我这时会突然进来一般,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动也不动。
我轻轻的用脸摩挲着他的背,然後将他转过来,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脏位置:“如果,我说我的‘心’不能送给你,你会介意麽?”
“晴儿。”只见他痛苦得闭着眼睛,艰难吐出:“二哥对你说的话,并不是希望你做出违心之举,只是想将自己内心的话告之於你,并非…”
‘嘘’了声,我伸手将他解到一半的衣物向下拉开。
谁知南宫月却提起衣服,转过身去背着我,拒绝道:“晴儿出去罢。”
我缓缓走进,含笑问着:“为何?”
南宫月颤抖了一下,低下头去,不复言语,我走过去,继续在背後环着他,问道:“是因为觉得我将你‘送’给我的心伤了麽?”
感觉南宫月拉开我的双手,向後甩去,正经道:“若晴儿执意如此,何止伤,只怕是要碎了。”
说罢便转过身来,痛苦得望着我说:“晴儿,我不想要你的同情和施舍,你真真要硬塞给二哥那些麽?”
伸手去抚平着他眉间的皱褶,轻笑道,“南宫月,你刚才送了什麽给我?”
他抓着我的手拉了下来,继续皱眉道:“我的‘真’心。”
我挣开他的手,然後将手掌心摊平放在他面前,然後含着笑将那只掌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看见他愁苦的脸瞬间转为惊讶,看着我。
我笑道:“我不能将我的心给你了,是因为现在,它不是只有自己了。”
“晴儿?”听见他惊讶道,我低低的笑了起来,然後抱着他,低低的问道:“怎麽办,月,你成功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你了,而且很深很深。” 10-14
摘星抚月(二)H
抱着南宫月好久,只见他半天都没有反应,我抬起头看着他,却碰上他那双样愣怔的双眼,就那样茫然的看着我,好像我不是我一般。
看着他那傻样,我忍不住想发笑,谁知他却用手指开始沿着我的脸边轮廓摩挲了起来。我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真受不了每次好好的气氛都被他这般破坏掉。
他又愣怔得看了我一会,我挑眉看着他,只见他低低唤了声:“小妹?…”
“嗯?”
然後不确定的又问了句:“晴儿?”
“嗯?”
只见他吞了吞口水,继续问道:“南宫晴儿?”
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他到底要确定多少次,不耐的回道:“嗯!是我,干嘛啦?”
“哈哈哈哈哈哈!~~~~”
我被他突然间爆发的狂笑声给狠狠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头,唤道:“喂!南宫月你没事吧?”
谁知他却将用双手叉起我腋下将我转起圈来,“哈哈哈哈哈!!”我被他转得晕晕乎乎的,大叫道:“南宫月!发什麽疯啊你!?”
“哈哈哈哈哈!!”
放下我之後,他连衣裳都未除直接跳进了那温泉池中,一下子沈了下去。
看他好一会都没出来,我着急得看着水下那团黑影,急急着叫着:“南宫月!南宫月!”
这时他迅速的浮出水面来,冲向池边,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手扯进了温泉里。
南宫月大力的将我按入温泉水里,扶着我的後脖,固定着我的头,狠狠地吻住了我,感觉到他的唇舌炙热的吻着我,大量的温泉水随着他的热吻涌入了我的鼻腔,我难受的狠狠推着他的肩膀。
感觉到我的推搡,他便抓着我浮了起来,我一接触到空气便急急的大口大口吸着气。
南宫月却用力的甩了一下发,然後双手大力拍着水面,大叫道:“啊~~~~~~~~~”
缓过神来,我赶紧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南宫月!你冷静点!我可不想被人赶出去!”
南宫月却紧紧的将我抱在胸前,不停的唤着:“晴儿!晴儿!我的晴儿!哈哈哈~”
笑到停下,他又不确定的拉开我看了一眼,问道:“你真的是我的晴儿?”
我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只见他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然後又紧紧的抱着我,将头架在我的肩膀,身躯重重的颤抖了起来。
感觉到他竟然像个孩子一般紧紧的抱着我哭了起来,我无奈得笑着,只好将手伸到他背後,轻轻地拍着。
随着他的哭泣,自己心中也泛着酸甜交加的感觉,便轻声哄着他:“南宫月你这傻瓜,早知你会这般狂吼乱叫的,我便领你去那深山老林里,再与你说这事了。”
见他还是不停的抽泣着,我没好气的拉开他,捧着他的脸颊,伸出麽指去抹着他晶莹的泪滴。
感觉到他的抽泣变弱了,我将他拉进自己,额抵着他的,然後用鼻子蹭起他的来,无奈道:“南宫月你个傻瓜,每次净知说我,结果每次我送你‘礼物’,却都哭成猪头。”
南宫月也捧起了我的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晴儿真真不是骗我,不是因为可怜我?”
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将他拉到池边,我坐了上去,然後将他的脑袋抱在腿上,轻轻的梳理着他的发,说道:“我确实是挺心疼你的。”
感觉到他震了一下,我竟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拖慢着说着:“心疼你,可怜你,同情你~”
只觉他的身体瞬间硬如岩石,我满意的笑了笑,继续梳着他的发说道:“我确实是真的很心怜你,没想到你就像是一辈子都没被人爱过一般,竟然连我是真的喜欢上你,都这般的不确定,不确信。”
刚说完,结果却又被南宫月一把给拉下温泉里,他的脸瞬间放大在我眼前道:“晴儿你很好啊,竟敢这般逗弄起我来了,嗯?”
看见他难得被我气了一回,我开心的笑了起来,结果还没笑完就被他狠狠吻住。
“嗯!”他炙热的唇舌瞬间全部塞入了我嘴内,重重的搅动了起来,温泉的热气加上他的吻,很快我便被他吻得晕乎乎的。
放开我後,只见他邪笑一笑,快速的扯下我的衣服,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按着我俯趴在池边,转头想去看他,谁知他一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啊!”虽然不很疼,可是着实被他的行为给吓着了。
“晴儿这般不乖,该罚!”说罢又拍了我一掌。
“啊!”我无奈道:“好哥哥,我错了还不行麽?”
“晴儿竟敢逗弄起二哥来了,嗯?”说罢又拍了一掌,“嗯…”拍完後他便俯在耳边吹着气,难耐的吟出声来。
“晴儿觉不觉得自己有错,嗯?”
被他的邪气弄得腿窝儿一酸,我低声叫道:“觉得…”
‘啪’又是一下,我应掌叫唤了起来,“嗯…月…”
又感觉到他的掌落了下来,这次却没有离开,而是慢慢的摩挲起了我的臀来。反着身看不到他,我害羞得不敢看去,只闻他又说道:“晴儿这般趴跪在我身前,引诱着我,是想逃脱惩罚麽?”
意识模糊的我顺应着他的话,‘嗯’了一声,听见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然後感觉到手指慢慢拨动着我的花穴。
“嗯…”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逗弄的腿间,不知为何这般情景竟我却期待着他的下一步。
“那不知晴儿想哪般引诱我,好让我不给你惩罚呢?”我羞得不知所以,摩擦起双腿,好让褪间的酸楚不要那样剧烈。
‘啪’的南宫月又拍了一下,随後就感觉到他的唇便落在了臀上,“啊……”只觉得臀上骚骚痒痒的,让我直想抓,便伸过手去。
南宫月见她伸出手来,便抓住她的双手,按住旁边,转而舔吮着她的臀儿。舔吸完两片臀瓣後,便慢慢向下滑去。
当南宫月看见她粉红的菊穴儿不觉眼神一黯,吻了上去,舔了起来。
“啊!…月,那里,别…那里脏!嗯!”南宫月不顾她的拒绝,继续舔弄着,然後用牙齿轻轻的啃咬了起来。
“啊!”我羞到不行,觉得全身一软,可是如今趴着,整个臀都只能放在南宫月的面前,只能任他玩弄。
我意识不清晰得感觉到他细滑的舌慢慢的从菊穴滑向了花穴。
南宫月衔起一片花瓣在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着,然後用舌头不停地弹弄了起来。
“啊啊….!嗯….!”晴儿此时难耐得甩着头,低叫道:“不要了,月,不要了…”
南宫月却抬起头来,笑道:“不要?那晴儿是要惩罚麽?”说罢又拍了一下她的臀,紧紧抓在手心,然後低头舔起了那缝来。
“别!啊啊……”南宫月舔弄一番,便说道:“晴儿的穴流出了好多水,真甜,真好吃,嗯…”说罢还不忘大力的吮吸出声音来。
我顿时被他弄得觉得全身的快感酸得像被电击了一般,有点难以承受的我只好叫道:“月,月…别弄了,求你……求你惩罚我罢。”
“哦?”南宫月邪邪在我身後笑道:“晴儿真的想要惩罚麽?”
我无助的点了点头,便感觉到一根粗大在我的肉穴外不停的摩擦着,“嗯…好痒…”
“那晴儿要我帮你止痒吗,嗯?”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南宫月还是不入,继续问道:“我要晴儿自己说出来。”
“我…我要…月…月你帮我止痒…”说罢害羞得用手捂住脸。
南宫月扶着她的臀,咽下口水,慢慢的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作家的话:
I am back~
摘星抚月(三)H
“啊!!---”虽然南宫月只进入了一个龟头,我便觉得快感如潮水般将我席卷淹没了。
不知为何快意来得太过剧烈,弄得我有些害怕,我便低低叫着:“月…我……”
“嗯?”南宫月继续慢慢的插着,只觉得她的穴好紧,好软,好滑;舒服的快感让他享受得闭上眼叹了口气。
南宫月才入了一半,我便觉得花穴撑得有点生疼,只好无助的用手指紧紧的耙着地面。
南宫月见她这般,便缓缓拔了出来,将她转过来,抱在温泉中,细细的温柔的拥吻着。
“嗯….月……” 本以为背着他已经够害羞了,没想到此时对着他更加害羞了起来,南宫月看见自己那麽害羞,便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後用手拨着我的发。
感受到他温柔的鼓励,我鼓起勇气,抬头吻上了他。
南宫月见晴儿似乎准备好了,便在水中将她一只腿抬了起来,然後抓着自己的肉棒慢慢试探着插了进去。
南宫月的粗大让我似乎能感觉到他肉棒上胀起血管的凹凸一般,只觉磨小穴得快意难挡。
“啊….”听着晴儿声声难耐的吟叫声,南宫月见她好像能接纳自己了,便扶着她的肩,大力的往水下的自己按去。
“啊!!”被南宫月突然大力的插入,晴儿蹙眉唤了起来,南宫月便扶着她的腰,将自己的肉棒缓缓的开始塞入,拔出。
“嗯….”感觉到快意的积累,渐渐不满足於他温柔的抽搐,便低声道:“月,我可以了。”
只见南宫月低头下来亲吻我,然後抓着我的腰慢慢的加起速来。
“嗯…啊啊…啊啊!”最後只觉得自己被越甩越大力,整个人都像要被撞飞出去了一般。
南宫月见晴儿被自己顶弄得不停上下甩动的双乳,眼神一黯,低头俯下身刁住了一只狠狠的啃弄了起来。
“啊啊啊………月,我快疯掉了!啊……”晴儿无助的抓着他的肩膀,将头垫在他颈脖处。
“晴儿想再快些麽,嗯?”说罢并不等晴儿回应,便更加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别啊啊啊…………!”晴儿被插得快要疯掉了一般,顿时觉得快意上涌,无力的高潮得抽搐了起来,十指用力插入了南宫月的肩膀。
南宫月感觉到晴儿穴儿快速的一吸一合抽搐着,便缓下了速度,停了下来。
晴儿被插得晕晕乎乎,南宫月见状低笑了起来,吻了吻她,便施力将他们带到水池上面去。
晴儿躺在地上,南宫月覆在她身上,直着身将肉棒大力快速的插了进去。
“啊……月,再等一等…嗯…好难受…太多了……”南宫月听罢。俯在晴儿耳边苦笑道:“晴儿,我等了太久了,克制不了了,为我忍忍可好,嗯?”
说完便又直起身来,抓着她的双腿,狠速狂插了起来。
“呜…………”晴儿难以承受的呜咽地啜泣了起来,南宫月见状只好放慢了速度,俯身亲吻着她。
晴儿意识模糊地慢慢的回应着他的吻,只觉南宫月的汗顺着他的脸一滴滴的滑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看着他痛苦克制的模样,只觉穴儿一酸,收缩了一下。
“该死的!!”南宫月只觉她那一吸将他最後的克制彻底的扯断了,便又抓着她的双乳,狠力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晴儿此刻难以承受些的呻吟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晴儿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哑了,再也发不出声来。
南宫月便抽出粗铁,将她翻转了过来,吻了吻她还在抽搐的穴,然後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後,便换着不同的角度不停的乱撞。
“嗯……”晴儿只觉自己这时像快死了一般,意识飘飘了起来。
南宫月觉得自己快射了,便俯身抓着她被撞得不断摇晃的棉乳,更是狠劲的抽插了起来。
被他撞得意识愈发的模糊,晴儿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嗯,晴儿…晴儿,来了,嗯!啊啊--------”南宫月咬牙抖动着自己在晴儿肉穴中的肉棒,只觉自己这一回是头一回如此舒爽难当。
南宫月射完後继续在在晴儿体内轻轻地撞着,以延长自己的快意。
缓了缓神,便扶起晴儿叫道:“晴儿?”
见她半天没反应,将她翻过来才知道她晕了过来。
南宫月咒骂道自己的不克制,便抱着晴儿入温泉池中将他们洗了洗,洗得差不多就包着她放到床上。
南宫月看着晴儿昏睡的样子,也不知她到底是体力透支还是与那吸魂珠之事有关,便只好一直看着她,不敢睡去。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湿气蛮重,觉得眼前蒙蒙亮,应该是清晨了吧,转头探去,只见南宫月就在旁边撑着头看着自己!
我想起自己昨晚到了最後好像昏过去了,便抓着被子不好意思的盖住头。
“晴儿…”探出眼去只见满眼黑圈的南宫月,惊讶道:“月?你没睡?!”
南宫月见晴儿精神还不错,便立刻觉得疲惫得不行,抱起晴儿,倒下身去。
我无奈得看着眼前这个眼下黑意浓重,枕着自己肩颈窝不消多时就睡着的男人,他该不会因为担心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就这样不敢睡看着自己吧??
霎时想起从去天山开始,他就好像几乎没怎麽睡过觉了,马上心疼到不行。真不明白这个男人哪来铁一般的意识竟可以撑那样久都不歇息。
我觉时间还早,便轻轻调整了下睡姿,环抱着他的头,和他面对面继续睡去。
第二次迷迷糊糊醒来後,觉得应该都到下午了,顿时觉得肚子好饿,转头看见身边的南宫月似乎还在沈睡当中。
摸了摸他的发,亲了一口他,便拂被起身洗漱去了,下楼去想找点吃食,谁知看见南宫肃坐在楼下。
他看见我,便挥挥手让我过去,心中尚存芥蒂让我犹豫了下,想了想南宫月当时说他要和我们一起找法子,还是走了过去。
“月儿呢?”听他问起南宫月,我羞了一下,支支吾吾道:“他…还在休息。”
南宫肃没有多问的点点头,“这几日是辛苦月儿了,多休息下也是好的。”
我顿时羞红了脸,想起昨夜自己也挺累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我有些饿了。”南宫肃点点头,让人上了饭菜,我便吃了起来。
他盯着我看了会儿,然後用一向清冷的音调说道:“此番过来,夜儿托我给你一封书信。”
一听到南宫夜的名字,忍不住手一个激灵,便跌下了刚要夹起的菜。
还未反应过来,南宫肃便扔了那封信在我面前,然後说:“晴儿自己且看要如何哪般处理罢。”便转头走了出去。
本还饥肠辘辘的我,瞬间觉得胃口饿意全消,看着眼前的书信不知要怎麽办才好。
垂下眼去,碰都不敢碰一下那信封,闭眼叹了口气,便下定决心一般的,颤抖着伸向那信封去。
结果打开,只有小小一纸书信上面写着一行字,和一叠有印章的相同字片,突然意识到,我压根就看不懂他们这边的字啊!
我无奈得不知如何办才好。喏喏的收起了那信封,便问店家要了个托盘,将吃不下的饭菜端回了房。
揣测命运
走进睡房,就看见南宫月正在穿衣,我赶紧上前帮他穿起衣裳,束起发来。
想起刚进门看见他带着水珠的眼圈下,还未消的黑眼圈,心疼道:“月,怎不再多睡会儿…?”
南宫月转过头来搂着我,亲吻了下我的额头,温柔道:“有晴儿的关心便足够精神了。”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说:“南宫肃来了。”
南宫月点点头,“看来父亲还是很关心晴儿的,这会功夫就赶到了。”
我将衣袖中那书信拿了出来,不敢看他,说道:“南宫夜还给了封书信,我看不懂……”
感觉到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便拿起那书信,慢慢拆开了来。
他看了我一下,便说道:“晴儿想要听麽?”
我看着他,不确定的摇摇头,然後又点点头,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哪般,只好咬着唇不去看他。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大哥只写了一句话:‘小妹勿挂,吾已适无君之时日。’其余的都是些银票。”
我心重重的抖了一下,想不到才这些时日,南宫夜就已经快要忘记自己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抬头笑着眨眨眼望着南宫月,问道:“不知月这边怎麽样算是分手了呢?”
见南宫月疑惑得看着我,我解释道:“就是不知这里,若两个人在一起,如果想要分开的话,是怎样确定的?”
南宫月叹了口气,将我拉到床边,坐在他腿上,慢慢心疼的摸着我的发,说道:“晴儿,这边本就只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并无两个人可超脱这些在一起。而分开的话……更无此说法。”
想起自己都未和南宫夜说清一切,便已经急急得和南宫月发展关系,突然好恨自己这般混乱的感情生活。
我紧紧拉着南宫月的衣物,懦意道:“既如此,那月,你会不会觉得我…觉得我…不……”
说道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不知要如何开口说自己这般身子会不会让他介意。
南宫月紧紧反抱着我,用压抑的声音道:“晴儿勿要这般说!我从来不介意晴儿。”
说罢怕我不相信似得,拉开我捧起我的脸,望着我说道:“我爱的是晴儿的心,晴儿的魂魄,所以无论晴儿是哪副身姿模样,我都欢喜。”
吸了吸鼻子,“月………可是我……”可是为什麽在对我这般好的你面前,还是没有办法去忘记那个温温软软,却在最後伤害我的男子,这是为何…?
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麽似得,南宫月无所谓的笑了笑,摸着我的头:“晴儿勿勉强自己。”
我抬头看向他,只见他温和的看着我笑,我摇了摇头,“月,你也勿要去勉强自己,我知道你,你其实……”
南宫月拍了下我的头,笑道:“既然父亲前来了,你还是唤我二哥罢,‘小妹’~”
看着他,我心一凉,莫非……
南宫月看见晴儿一脸受伤模样,好笑得啄了她一口,缓缓说道:“‘二哥’已是‘小妹’囊中之物,何须太过挂怀?”
我紧紧抱着他,颤抖着吸吸鼻子,不依道:“可是不也有煮熟了的鸭子飞了麽?”
只闻南宫月重重笑了起来,感受到他沈沈笑声传入我耳中,“原来我们家小妹是想左拥右抱不成,才担心成这般?”
我气鼓鼓的敲着他的胸膛,让他在那边净曲解我的意思。
南宫月笑着拉起我,然後点了点我的鼻头,笑道:“晴儿非薄情之人,我怎会不知。既是那南宫夜自己有错在先,怎可不吃些许苦头?”
我不解得看着他,不明他这是何意。
只见南宫月带着温软笑容看着我,叹了口气,将我们放倒在床上,搂着我,说道:“晴儿,我从未想过此生可独占於你。”
他慢慢的解开我的簪子,由於我只用一支簪子束的发,便一解开,发便泄开了出来。
南宫月揉着我的头皮慢慢按摩着,我舒服的依偎在他怀抱里。
南宫月亲了亲晴儿的额头,慢慢说道:“晴儿,我觉得,其实你的身世,很可能并非那般简单。其实大哥也想过,很可能或许你就是同一个人,由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所以…”
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其实上次在南宫府中,他那般模样,也不过是担心你忆起,根本你想都想不到是属於你自己之事。”
我疑惑拨开他的手,抬起身子皱眉问道:“这是什麽意思?”
南宫月用两手撑着脑後,望着天花板说:“晴儿难道就从未想过,或许你由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麽?”
我惊讶得看着他,摇头道:“自然是从来没想过的!我的记忆从前世起便一直能连接到现在,‘晴儿’又怎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那看来是晴儿师傅并未将吸魂珠所有之事,完全说个明白罢。”
我拉起有一句没一句的南宫月,正经道:“你快给我一次说个明白!”
南宫月笑着揉了揉我的脸,然後说道:“那吸魂珠虽会吸收魂魄,可是晴儿不觉奇怪麽?既那些吞服吸魂珠之人就没想过自己会被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
我想了想,点点头:“也是!如果他们觉得吸魂珠会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又怎麽会觉得服用吸魂珠会让自己延年益寿呢!”
说罢赶紧摇着南宫月的手,追问道:“所以呢?!所以呢?”
“所以呀~~~”南宫月看着一脸着急的晴儿,故意缓慢着说:“所以啊,这吸魂珠肯定只能吸入一类人,或者一个人的魂魄!”
我震惊得看着满脸笑容的他,我怎麽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他这脑子里到底是装着爱因斯坦还是什麽超高能的智商,能想到我根本想都想不到的事。
南宫月继续说道:“就好比上古作战时期,那时他们铸剑之时,肯定是用某种法子让战士战死的魂魄自行入剑中。不然晴儿你想,若果所有魂魄刚一出窍的人,全部都能被吸入那吸魂珠之内,那既如此,吸魂珠应为邪物,那还何须将吸魂珠锻入剑中?”
我摇了摇头,坦言道:“想不明白!”
南宫月继续说道:“所以我当想,既如此,那肯定是还需一物,与吸魂珠引发相吸之共鸣,才能吸入那些人的魂。而那一物,肯定在於人的身上,而不在於其他地方。”
我愣住道:“莫非吸魂珠只是一种媒介,而真正入珠之魂魄,还是看那个人的体质?”
南宫月点点头,然後又摇摇头:“当时月白修真人既说此事之谜在岩剑身上,那肯定他会知道其中秘古之法。而我亦未知此物到底是人体质特异形成,亦或是此物引发了人的异变。反正我是觉得,晴儿前世很可能是不知何时接触过这一物,而那物又刚好与迷夫人,或更之前的人服食吸魂珠体质相吸,从而演变至此。”
我瞬间头皮发紧,吞吞吐吐道:“所以……所以…我很可能……是不停的从前世…穿越过来的?”
南宫月看着我不说话,我感觉他有点听不懂,然後皱眉道:“可是不可能呀,上一任‘晴儿’明明说她是…她是…”
南宫月好笑得看着我:“上一任晴儿是什麽?”
我愣愣的,想了想,闭眼喊道:“她说她在前世是妓女!”
‘唉’南宫月过来轻轻抱起我,然後缓缓说道:“无论如何,晴儿,我需让你知,此番就算找到岩剑,过程或许未必那般好受。”
我感觉自己委屈得就快要哭了出来,不知道为何命运竟是这般的不饶人,莫非真的要我去面对这些麽??
南宫月见晴儿如此,便话锋一转,回到南宫夜身上:“所以当时大哥之所以会那样失控,也是因为怕晴儿忆起很多事,而晴儿用情深且专心,只怕到时候放不下的人,太多了…”
我将脸埋在南宫月的肩膀,弱弱道:“他是怕我醒来会重新爱上南宫煌?既然他害怕失去我,又为何……”想起那日他的粗暴,心又顿时凉了一截。
南宫月轻轻拥着我摩挲着我的背,轻声道:“晴儿,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事情的反应和情绪。大哥总会想明白的,待那一日再想,也不迟。反正--”
南宫月闭眼吸着晴儿身上的气味,继续道:“反正对於晴儿,我绝对是不可能放弃的。”
开解心意
我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听着他一声声温柔的言语,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哪般好,竟可以让他委屈自己委屈到这种地步。
好似听到自己的心声一般,南宫月自顾自的解释道:“在这世间,我从来都不觉得有什麽好留恋,去念想之事。从前总觉自己活得如那行尸走肉一般,不知为何而活,而晴儿就似那一道光,让我想去守护。所以对於我来说,晴儿会喜欢上自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让我有了好好活下去的愿念,既如此,以何法去拥有晴儿,并不重要。”
我皱眉,“月,为何这般说,我与南宫夜已经过去了,就算…就算…如今我也从未想过要月以外的别人。”
南宫月轻笑道:“若我们能控制自己的内心,或许我也该早早不再惦念晴儿了不是?”想了会,南宫月问道:“晴儿,还记得那日你不是问我,我的私心是什麽麽?”
我点点头,南宫月苦笑道:“望晴儿勿恼。我的私心便是,想在晴儿忆起一切前缘後因之时,有所选择之日,我能是当中一人。”
听罢,我佯装生气的捶打他的胸膛,恨声道:“好啊你,南宫月,敢情你从一开始就摆好谱让我往里边跳是吧?昨夜还敢‘惩罚’我?你才是那个一直‘勾引’我的坏人!哼~!”
想了想,又假装生气道:“哼!说不定你才是那个想左拥右抱的人!还一手是我,一手是南宫夜吧。难怪一直给他说好话来着。”
说完以後,发现自己好像说的是真的一样,有点动气了起来。
只闻南宫月在我身後重重的笑了起来,然後再背後拥着我,啄着我的後脑,道:“真不知晴儿是何构造,真真有趣之极!哈哈!”
我推开,起身下了床,瞪着他,嘟嘴道:“还敢笑,不然你说啊,你说啊,为什麽要一直帮南宫夜说好话!”
南宫月轻笑着下了床,拉着我去了露台,然後撑着自己的头说:“晴儿真想知道?”
我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这还用问。
‘唉’了一声,南宫月笑道:“罢了罢了,反正我都将晴儿‘吃干抹净’了,那也不妨就告诉晴儿罢。”
听他这样说,我也学着他撑着自己的头,倚在栏杆上。
“其实我这般做,是因为晴儿放不下大哥,若晴儿误会着大哥,便更会一直放不下他,只有当误会消除了,晴儿才会正视自己的心。”
我转头看着他,他也转过头来看着我,笑道:“晴儿,我无妨告诉你,曾在你爱三弟之时,我确有将大哥当成你一般去拂照,去关心。然当你这次‘失忆’之後,我才真正开始正视自己的内心,更明白到原来我真真已非你不可。”
说完他又看向那花园,自嘲道:“原来自己在意一切和你有关之事,哪怕只是眼神相像,眉眼相像,只是自己一直‘骗’着别人,却不想将自己也给骗了。如今晴儿在我身边了,我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晴儿,只要是你,即可,再也无需自欺欺人的望梅止渴了。”
我直起身,有点心疼的抚着他的发,他转过来抱着我,“晴儿,你不知,为何我会那般段测,乃因你真真和以前太像了。若非这番好好相处下来,我都一直未曾发现,其实或许晴儿一直就是晴儿,对不起。”
风吹着拥抱的我们,我心里重重敲击着,或许南宫月的段测也不无道理,或许自己在不同的时空过来的也不是不可能。
若他说得一切最後都将应验,我又该如何面对。
想来有些头疼,还好这时南宫月的肚子合适的响了起来,我随即假笑了一下,说道:“你饿了吧,我刚才端了些饭菜来,再不吃就凉了,来。”
南宫月不好意思的嬉笑了一下,方才被南宫月自然轻松的态度弄了一下,便也涌起食欲,就一起到餐房用起餐来,吃到一半,我才敲头想起:“对啊!差点就把南宫肃给忘了!”
南宫月笑道:“小妹记性‘真好’。”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二哥~~~你自己不也忘了。”
只见他刁着肉吃着,含糊不清说道:“小妹不弄清事情,哪有心思面对父亲呀。况且我是太饿了,再记得他,也得先吃了饭再说。”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就不能先吃了饭再说?”
他笑了笑,装傻道:“莫非我没告诉过晴儿,你是所有事情的首位?哎呀,忘了忘了,我记性真不好,现在告诉你。”
我心中一甜,没好气的敲了敲他的头,然後说:“你一会去擦擦你油乎乎的嘴!我现在下去让南宫肃再等等。”
刚起身走过他,却突然一下被他牢牢地锁在怀里,将下巴顶在我的颈脖处。
我笑道:“干嘛呢,走开一会都舍不得啦?”
“晴儿,在父亲面前…”听见南宫月无奈的声音,我知道他想说什麽,叹了口气,安抚道:“二哥,小妹无事。还是懂得轻重,尽量不会在南宫肃面前显露的。”
只闻南宫月用下巴摩挲着我的肩膀,轻笑说:“小妹这般掩耳盗铃的心思,断谁谁都看得出。瞒是瞒不过去了,不过在他面前,还是得收敛些许好。”
我没好气的想动,却发现动都动不了,只听见他轻轻在我耳边吹气:“好小妹,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心中溢满感动,搬开他的手,正面回抱着他,轻声说:“月,若有那一日,你亦定在我的首位。”
感觉到他轻轻抖了一下,叹了一声:“晴儿,话莫说得太早了。我也,不想听得那样早……”
我心疼得抚摸着他的背,我知道他现在并不信,我也不知那日会变成怎样,但我知道,就算那日来到,他也一样会像今日这般,牢牢地钉在我的心中。
安抚好南宫月後,我便下楼去找南宫肃了,从大门出去,看见南宫肃双手背在身後,闭着眼抬着头,任风扬起他的发和衣袂。
我就那样在旁边看着,不知为何不敢去打扰他,阳光在他脸上洒下了阴影,这时才想起其实南宫肃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
叹了口气,想到南宫肃那麽喜欢迷儿,而‘那事’之後也对自己也未曾越矩半步,或许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像南宫月一般想寻个依托罢了。
此刻只觉是这数月多来,第一次想得如此通透明澈。我和南宫夜都只是‘不幸’的被南宫肃和南宫月当成了可去追思之人,如果他们不是这样,只怕是叫心痛得片片碎去了。
忆起南宫月的话,我思来想去,觉得或许原谅了南宫肃,才是我和南宫月新开始的好起点。
“爹爹。”我轻轻唤了一句。
南宫肃转过头来,盯着我直瞧,闭眼吐了口气道:“晴儿不怨我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并非不怨,只是能理解了。”
“哦?”南宫肃挑眉看着我,我走到他身边,看着眼下的城镇中熙攘的人群,笑道:“爹爹,兴许到这时,我才明白为何情爱。所以也懂得了你的心绪。”
他看了我一眼,随即也顺着我的视线望向人群:“是因为月儿?”
点了点,想起南宫月,不觉内心一阵温柔,“他确实教会了我许多旁人从未能给予我的。就似清风,就似明月,总能让我心湖恬静,教我懂得谅解。”
初遇高人
南宫肃转过身来看着我,问道:“那以月儿聪颖,想必也与你说了或许那吸魂珠之事罢。”
我点点头,也转过身望着他:“且不论我今日依旧是‘我’,就算他日‘不止’是我了,他依然是我心中那一轮不可缺失的明月。”
只闻南宫肃嗤笑一声,抬头眯眼望着秋日烈阳,说道:“月儿心机果真不容小觑,是我太低估於他了。”
我轻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他扬起的下颚,说道:“手段心计或许能暂时迷惑世人,可要入一个人的心,还需要这个。”
南宫肃低头看向她,只见她温柔轻笑着将手指指向自己的心脏处,他皱眉问道:“那莫非煌儿和夜儿就未将心托付於你?”
我呼出一口气,笑问道:“不知爹爹喜欢何物,又不喜欢何物?”
南宫肃沈思了会儿,盯着我道:“我喜欢迷儿,不喜她离开於我。”
我轻笑点点头,似乎知道这一定是他的答案,“既如此,爹爹一定不能接受迷儿娘亲离开你罢。”
“自是当然!”
我望着他轻笑道:“那爹爹能阻止必然发生之事麽?”
看他眉头紧锁,我解答道:“南宫月他,从来就没想过能去阻止自己不能阻止之事,只因他心中清明,懂得人生身不由己之事太多。他做的,只是想去守护内心之所想,不被无奈苦痛冲昏头脑,而去做出伤害自己明明想守护之人的事。”
见他似乎在慢慢咀嚼我的意思,我笑了笑:“被他守护着自己,我很安心;而我捧着他的真心,我也很惜福。他给我的温柔,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南宫肃望着眼前含笑看着自己的晴儿,便觉得自己对於情爱之事的顿悟还不及眼前着十余岁的孩儿。
想到自己的种种荒唐错事,确是觉得自己不明该去如何守护心爱之人,当年若非不能教迷儿这般安心,她又怎会不将如此重要之事告之自己。
我看着南宫肃双眼放出痛楚,我想他一定还是介怀迷儿未将身世之谜告诉他,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说道:“不知爹爹认为,是南宫府比较厉害些,还是静修门派比较厉害些?”
他似乎明白我想说什麽似得,眼中痛苦抹去,眼中闪着光点点头:“迷儿不过是想护我勿心伤神乱,望我与她好好过完她这一世。”
我笑着点点头,“爹爹心中清明自是最好不过,无悔无怨才是女子一生追求。若娘亲一世过得愉快,一生再短,亦不枉此生。”
南宫肃叹气望着我道:“我亦望迷儿与我此生,无怨尤,不後悔。”
我轻声安慰道:“一定是的…不然晴儿又怎会生於世上呢。”
南宫肃听罢便不再说话。
沈默一会儿,南宫月走了过来,行礼道:“父亲。”
“嗯。”南宫肃见南宫月走了过来,便恢复了清冷的面容。
我和南宫月领着南宫肃回到房间,商量着要怎麽样才能找到岩剑。可惜我根本不识路,也不知道现在在什麽方位,只好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拿着地图讨论到底应该要怎麽走。
百无聊赖中想起了月白修真人给的凤鸣玉,便拿了出来仔细瞧着看,不解的问道:“不知这玉如果感应到了岩剑,会怎麽样反应啊?”
这时南宫月抬起头来,接过了玉,看了一下,便递给了南宫肃。南宫肃低头扫了一眼,说道:“我亦不知。”
我撇撇嘴,问道:“你们会那术法麽?”
南宫月正经道:“小妹不知,这术法只有修仙门派才会。而他们多数也是借上古时期成仙之人所留在人界灵力做以修炼之本,且修炼年岁悠久,无底子的人,根本就炼不到持有灵法之日。况且我们这些平凡世人又怎会那般法术。”
我点点头,南宫肃便说道:“时间亦不早了,先按这般路线行走罢,歇息下便下楼用膳。”南宫月点头作揖,然後请了南宫肃去了隔壁房。
坐在凳子上,好奇得看着那地图,南宫月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轻声问道:“晴儿想学字麽?”
我瞪大眼,使劲点点头,南宫月轻轻笑了下,然後准备好了纸墨笔等物,磨好墨,便抓着我的手,提起笔。
按着纸,看着南宫月工整的写了一行字,我好奇问道:“这写的是什麽呀?”
南宫月吻着我的侧脸,抓着我的手,继续在那行字下面又写了一遍,每写一字便说一字:“吾-爱-吾-妻-南-宫-晴-儿。”
顿时心儿一暖,脸一红,然後自己提起笔来用简体字写道:我爱我夫,南宫月。
只觉南宫月压了下来,紧紧抱住了我,轻唤道:“谢谢你,娘子。”
我害羞道:“哼,谢什麽,你怎知我写的不是骂你的话。”
谁知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就凭晴儿心性,便知写的是些什麽了。”
见自己这般容易就被他看透,我气鼓鼓的转过身,用笔在他鼻尖点了一点,挑眉看着他:“看!说错话儿了吧?”然後看着他好笑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宫月无奈的笑了笑,作势要亲过来,我一害羞,谁知他却抓起我拿笔的手,也在我鼻尖上点了点。
我气急,赶紧拿着笔去追着他要画他的脸,南宫月一边躲,一边嬉笑道:“晴儿鼻上这痣还挺别致的。”
说罢就紧紧撰住我的双手,然後将他鼻子蹭到我鼻上,痴痴得笑着。
我嘟嘴委屈得看着他,他轻笑着将笔放在砚上,然後抱着我,笑道:“晴儿,现在的我感觉这幸福得太不真实了,你快些打打我。”
用脸紧紧贴在他胸口,低声说:“现在舍不得了…”
南宫月抬起我的脸,含笑着拨弄着我的发,用手擦着我的鼻尖,温柔不语。
我也就这般看着他,好像不用开口说什麽话,都能感应到对方的情感一般,幸福得,确实,太不真实…
洗了把脸,也差不多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便去叫了南宫肃一同吃饭。
吃完饭後我就拉着南宫月陪我去下头的镇子里逛逛。
天稍黑了些,挨家挨户都点起了红灯蜡烛在门外,一路看去,好不美丽。而天上更是天挂悬河般的繁星,被南宫月这般牵着手走在路上,不自觉得幸福满满。
在这里,没有人会去说我们是兄妹有违伦常,更没有人会侧目我们是南宫府的人,这种感觉,十分轻松。
走着走着,看见一个路边有一个乞丐,披头散发,我突然心中一酸,便问南宫月要了十文钱,放入了他前面的钵中。
谁知刚投放下没多久,南宫月便拽着我的手,喊停道:“晴儿!”我顺着他的眼光一看下去,天啊!凤鸣玉竟然在我衣物内发起一闪一闪的光来!
我赶紧将它取了出来,放在手心,发现它的光愈发的闪起光来,路边的有些行人看了过来。
瞬间感觉到手中一晃,那凤鸣玉竟不见了!这时南宫月大喊:“晴儿快追!”
我转头看见南宫月没入一旁的巷子处,我也赶紧跟了上去,追着才发现是刚才那个乞丐抢去了自己的凤鸣玉!
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亏自己刚才还好心的给他文银呢!
南宫月追到一个死胡同,那乞丐踏着两边的墙壁,翻身坐在了屋瓦上面。
南宫月心想不好,这乞丐非一般人,轻功竟如此了得!
只好作揖道:“不知高人何以夺取我们之物,此物对於我们十分重要,还望高人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