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乡村野疯狂(全)-34-36


  
乡下的春天(十八)

我们走进了大妞的房间,我发现深雪在后面轻轻的把门反锁了,看来,她对“扑尔敏”有点信心不足吧。

我一直都很喜爱看漂亮的女孩子睡觉的模样,白天里如果你对着一个女孩子愣愣的呆看,她会有反应,而这反应会干扰到你对她的欣赏。

如果她对你有点好感的话,少不免会搔首弄姿,惺惺作态,相反呢?那冷脸板的样子也使你对她的兴趣大大的打了折扣。

大妞睡的有点不安份,刚才我为她盖的被子,也掀到了一边,衣裳虽然有点乱,不过那一对青春诱人的,被我大把大把摸过,扭捏过的嫩奶子,却还是遮掩得好好的,只是露出了一截白白的小肚皮。

我欣赏女孩子,倒不一定非要她露点什么出来,有时候光是看一张俏脸,也可以得到一种欣赏艺术品一样的满足感,不过老实说,如果有些白肉露出来,那是会大大增强对情欲的刺激。

一绺柔细黑亮的头发垂了下来,低低的遮掩住大妞的一边脸,我把它轻轻的拨开,细意的欣赏了一下大妞的俏脸蛋,大妞睡着的样子,比她醒来的时候要显得纯情得多了,我俯过身去,想亲一下大妞的嘴唇,又觉得深雪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我用眼角偷偷的描了深雪一眼,发现深雪正用一种带着醋意的眼光,专注的留意着我。

我连忙直起身体,对深雪说:“我们还是让大妞睡一会吧。”

深雪也弯下身,看了看大妞,然后抬起头来,斜着眼睛望着我说:“怎么?你刚才还没有玩够大妞吧?看你瞧着大妞的那种馋相,想要再弄一下吗?”

我赶紧的摇着头,我既然发现深雪在吃大妞的醋,那么说甚么也不会再在她面前显露出对大妞的企图来了,我为了进一步消除深雪对我的疑虑,就说:“大妞年轻不懂事,晓得什么情趣啊?刚才我是专程的来找你呀,是大妞主动勾引我,唉,其实有什么好玩啊?就只懂得颤着奶子,摇着屁股的……嗯……那一身肉倒是白得令人流口水,还有那一声一声的浪叫……”

说着说着,我不自不觉的称赞起大妞来了,而我的阳具也勃然而起。

我想侧过身遮掩一下,可是又哪里逃得过深雪一直对我的注意呢?

深雪一把朝我的裤裆摸了过来:“大妞不懂事,没情趣?怎么每次提起她,你这里就不老实啦?你……”

我不等深雪说完,就把她拦腰抱起,把她扔到了大妞的旁边,然后再扑过去死死的把她压住。深雪象征性的挣扎着,实际上是有技巧的在引导我剥光她的衣服,和解除我自己的束缚,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觉得大妞有点碍手碍脚的了。

我把大妞往里推,大妞翻了个身子,面向里面的继续她的睡觉,这样一来,我和深雪活动的空间就大得多了,当我和深雪都赤裸裸的肉皂相对时,我急不可待的把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深雪在我身下舒服满足的伸展着手和大腿,让我的阳具获得更深入的插入,然后才好像不情愿的说:“哎呀,大哥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快不要……啊……啊……”

我开始了密密的抽插。

我们好像有了进一步的默契,都在想更多的了解一下对方的身体,我翻了一个身,让深雪作主动,骑着我,眯着眼的在摇动着屁股,我就伸手温柔的摸弄她的奶子,身子,又把她的小手捉住,逐个手指的细心的吸吮。

性爱的节奏也逐渐的加快了。

深雪的脸又现出了红荤,我看得有点痴了,我知道了,深雪动情的特征,就是脸红红的。脸红红,想老公,深雪的丈夫是个怎样的角色呢?

深雪正在一上一下的耸动着,偶然发现我含着笑在望着她,就以为我在笑她主动耸屁股的淫荡相,她停止了动作,伏在我身上撒娇:“大哥儿尽是笑人家,我不依!”

我说我不是笑她。

“那你盯着我干嘛呀?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折腾我的坏主意啊?”

我故意吓唬她,我说:“你说对了,我正在想着用什么把你绑着在床上,那才玩的惬意呢!”

深雪扑嗤一声笑了起来,说:“就知道你们城里人的鬼花样多!”

我痴痴的望着深雪笑起来鲜花一样的红脸蛋,慢慢的,我想起了几天前在山上作的两句歪诗:“花艳无人识,寂寞开且落。”

“花艳无人识,寂寞开且落!!!”

那是什么花?我的天,那是紫薇花!

我想起在破庙,的确是可以看到莲花山的绝峰,不就刚好是“莲花遥对紫薇君”吗?

紫薇花,又名百日红(注:基隆市市花),开起来正是红艳艳的一片,非常美丽,破庙后面的那一簌簌的紫薇,看起来它们并不是想像中的寂寞呢。

“深雪!我的小春天!我知道宝藏的秘密了!”

我头脑一阵发麻,连性交的乐趣也暂时忘记了,我激动的推着深雪,深雪从我身上爬了下来。

我挺着硬梆梆的阳具,跑到窗户前的小桌子上,想找支笔,把我心中所想写下来,突然我听到窗户外好像有点声音,我不禁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窗户外的天空乌云密布,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大哥儿,你在望什么啊?”深雪披了一件衣服,跟了过来。

我想可能是猫吧!我没再理会,开始大声兴奋的向深雪解释起我对宝藏的见解来。

深雪听了我的解释,也显然陷入了无比的兴奋中,可是她说:“嗯,十字门前宝光现,又作何解呢?啊呀!”

深雪突然惊叫了起来,我望向她,面色像白纸的深雪,手指着窗外,我再往窗外看去,刚好看到一个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男子身影。

乡下的春天(十九)

我回过头问:“他是谁?”却发现刚好来得及把深雪抱住,她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惊慌的说:“快,我家的老大回来啦。”

我这个人是有点怪,越是危急的时候,反而是越显镇定的,起码外表看起来是这样,很多认识我的人都说,泰军这个人很“定”,我匆忙的穿好衣服,开了房门,然后朝大门走了过去,快到大门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又折回头,走进厨房,拿了一只铁盘子,深雪这时也跟了过来,看见我正把那铁盘子揣进怀里,就问是怎么一回事,我说:“老洋人不是胸前给刺了一下吗?我这铁盘子是权宜作护心镜啊。”

深雪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老洋人不是给你当家的干了吗?”

“嗯……”深雪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说到:“大哥儿,想不到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的呢……”

我走到大门,把门开了,茫茫夜色中,几下的闪电,刚才的男子,就站在一棵树旁,像是在考虑要不要走过来,我连咽了几下喉咙,发觉几经困难,才能开口说道:“快进来吧,外面快要下水了啦。”(注:下水=下雨)

男子终于慢慢的走了过来,他入门后,迟疑了一下,望望周围,我留意到他的眼神跟深雪碰了一下,又马上的闪开了,我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我一直在估量着他的斤两,无论如何他不能算是我的朋友,但是他的身份却是深雪的丈夫,大妞二妞的父亲,这一点令我的处境十分的不利,看他的样子,一身的城里人打扮,但是眼内无神,面色憔悴、苍白,他一进门,就向深雪挥了挥手,深雪脸上又显出忧虑的神色,终于还是退回到大妞的房里去了,他转身向我一抱手,口中开始念念有词起来:“祖师遗下三件宝,众房弟子……”

我知道这是江湖上的切口,我打断了他的唠唠叨叨:“我不懂,请别说下去了。”

他有点诧异的又打量了我一下,神情好像是放松了不少,坐了下来,然后用乡话高声叫道:“孩子的妈,泡壶茶给我。”

然后他才转向我,神色倨傲了不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老远的从城里跑来干嘛?”

我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并请教他的大名。

“边泰军?”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在我的身上扫了几眼,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整个人站了起来,说道:“我叫卫东,不敢请问边泰兵边老大,是否你的……哥哥?”

我不知道谁是边泰兵,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攀一下这位边老大的边,恐怕没坏吧?我含糊的哼了一声,卫东默默的喝着深雪刚为他泡的茶,好一会,才神色凝重的对我说:“边兄弟,我看你不像江湖中人,那十字门的事,就让我去办吧,你就别管了,真要有什么宝,按江湖见者有份的规矩,跟你一人一半就是。”

然后他又向站在旁边的深雪望了一眼,说道:“这个家,说起来惭愧,我并没有尽到做父亲应有的责任,深雪不知道有没有跟你说起,我常年的在外面跑,拈花惹草不在说,近几年还沾染上了不良的嗜好,我和深雪,早已是有名无份的夫妻。”他继续的说:“自从我吸毒以后,我才知道,其中的乐趣,天外有天,外人实在是没资格加以置喙,如果我有钱,我也是远走高飞,这个家对我已是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你如果留在这里,我也没有意见,只是不要难为了我的母亲,和我的孩子。”

他顿了一顿,又说道:“边兄弟,事不宜迟,我马上就到破庙走一趟,你怎么说?”

我对卫东的说话感到有点震惊,我一开始就从他无神的眼光中怀疑他染上了毒癖,我是震惊于他说起话来的那种有纹有路,深雪当初看上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向深雪望去,深雪刚才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现在因为她丈夫的一番话,整个人也活泼了不少,第一次开了口:“卫东,我们到底是夫妻一场,如果你真要找到什么宝,你还是想办法把你那些坏习惯去掉吧。”

卫东现出不以为然的神情。

我看了看深雪,想像着在那美丽的紫薇与莲花绝顶之间的某处,那放射着光芒的宝藏,眼前这卫东,究竟要独吞,还是如他所说,见者有份呢?如果见者有份,对半分,他为什么不想我去呢?还有,他真的把深雪置之不顾?那么“老洋人”也不必死吧!我好像从中窥到了丝丝的诈意,我主意已定,对卫东说:“我决定和你一起去,如果找到宝藏,你大份,我小份好了。”

卫东脸色变了,说:“你这不是分明信我不过吗?”

深雪这时走了过来,对卫东说:“让我劝劝边先生。”然后把我拉了进大妞的房里,深雪把一杯茶递了给我,就像昨晚喝酒一样,扶着我的手让我喝了,然后说:“大哥儿,你不要去了,我家老大,是个危险人物,你想我为你整晚的担惊受怕吗?如果真的让他得了宝后远走高飞,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着,深雪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望着深雪的俏脸,慢慢的,眼前模糊了起来,我这才知道着了深雪的道儿,“扑尔敏”我自己以前也试过,哪有这么猛的力道?看来深雪是下了重药,非要我留下来不可了。

“小春天,你这是何必呢,你说一声不愿我去,也就是了。”

我一头栽到了大妞仍然醉醺醺的身子旁边。

天蒙蒙亮。

我是被骚扰而醒过来的,我感觉到一只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然后是一只饱涨的奶子挨了过来,紧贴着我的腿。我的脑袋还是有点昏昏胀胀的,不过昨晚睡过去以前的事情,我还是记得的,我知道我是在大妞的床上,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不管是深雪还是大妞了,先享受一下再说。

那只手慢慢的移到了我的两条大腿之间,轻轻的握住我的阳具,开始捋动起来,然后我感觉到一阵的温暖,一张湿润的小嘴把我的阳具包含着吸吮起来。从她吸吮阳具那种贪馋的劲儿,我猜是大妞,她有一种特别的骚劲、一种特别的热情,和深雪的略为圆滑、善解人意,形成了对比。

我开始对大妞越来越喜爱了,阳具在小嘴里开始暴胀起来,换来了更加起劲的用力吸吮,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我张开眼睛,意外的发现是深雪,一丝不挂的翘起光滑的大屁股,正专心在猛吸我的阳具。我把她拉了过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深雪的脸上现出了满足的笑容,她一会半抬起身来和我接吻,一会放松了全身在承受着我的抽插,一会又边抖着声音在大声呻吟,边把下身拼命的迎了上来。

我一边享受着深雪的阴户夹着我的滋味,一边担心起来,深雪这样大声的浪叫,不怕吵醒旁边的大妞吗?

我斜眼望过去,大妞果然已经醒了,半闭着眼睛在偷看我和深雪在表演妖精打架,我看到大妞的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大腿端,隔着裤子在轻轻的摸着自己的阴户,我连忙推了深雪一下,想不到深雪爬了起来后,却把我推向了大妞!我的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阳具却是硬得不得了,我情欲高涨的向大妞诱惑的身子扑了过去。

大妞惊叫起来,不断的挣扎着,我大力的撕扯着大妞的衣服,不到一会,大妞已是白鱼儿似的一丝不挂了,我把大妞压住,膝盖把她的两腿大力的顶开,我明显的感觉到“扑尔敏”药力还在影响着我,奇怪的是,我好像是处在一种迷幻的状态,在深雪的旁边侵犯大妞,倍加的刺激起我的兽性来。

“哎哟,妈妈!大哥儿要操进来啦!”

大妞没有收拢她被分开的两腿,但是无论如何我却是有点烦恼起来。

“大妞!”深雪开始骂起大妞来,“大哥儿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我和他好也只是暂时的,你和他呢,就要看你们有没有缘份了!”

听到深雪这样说,大妞的顾虑也没有了,大妞本来就天生的有一种浪劲,这时她稍微的把屁股抬了抬,我的阳具就和身下的阴户摩擦起来,大妞自己更大的分开了她的大腿,把屁股更加的拱了起来,我的阳具顺势的插了过去,怒冲冲的阳具头滑进了她的阴户,发出了猥亵的“噗”一声。

“整条”,深雪在教导大妞:“你要把大哥儿整条的鸡巴用力吸进去,然后用阴劲把它一下夹紧,一下放松,这样大哥儿的鸡巴会感觉到特别的舒服。”

这时候我再也不理会她们在说些什么了,我的阳具顺利的滑入大妞湿润的阴户,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我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把精液尽快的灌进大妞那年青的阴户里。

乡下的春天(二十)

在我一轮的抽插后,大妞起劲的浪叫了起来,随着我每一下的往前冲刺,她的小阴户不甘示弱的向我挺了过来,这淫荡的场面刺激了在一旁的深雪,她紧紧的盯着我的阳具在大妞的阴户进进出出,发出“啪,啪”的声音,美丽的眼睛发出异样的光芒。终于她伏到了大妞的旁边,把丰满圆滑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和大妞争宠起来:“大哥儿,你净忙着操那小浪蹄,就狠心丢我在一边,我不嘛,我也要大哥儿操!”

我本来有点尴尬,要不是那“扑尔敏”作怪,我怎么也不会在深雪的面前玩弄大妞,现在看到深雪的浪样,我倒是顾虑全消,豪气干云。我要大妞也像深雪一样伏在床上,开始轮流的把她们插弄起来,“一王二凤”的滋味,总算是让我尝到了。

我有一大堆的损友,有些是以前外国念书时认识的,有些是江湖上的,也有一些是前一段时间玩上网时认识的,其中有个叫阿狼的,和他一起喝酒,他醉了的时候,就喜欢向人吹嘘他玩“一王二凤”的威水经历,我们听了也每每是半信半疑的,因为小道消息说,他还是个青头仔呢。

昨天我在镇上拍了封电报给他,向他约略的谈了一下我的近况,最主要还是请他帮我筹一笔钱寄过来,让我对二妞,和深雪一家作出一点帮助,唉,也不知那小子办事牢不牢靠。

“一王二凤”的游戏,好是好玩,刺激也是够刺激,可就是有点太刺激了,不一会,我就觉的有要射精的感觉,刚才我是想赶快射了精,然后向深雪打听昨晚的事,现在我却是想显显威风。我把阳具从深雪的阴户拔了出来,回身躺到床上,想温习一下《紫金光耀大仙修真》里的秘技,然后一举征服二女。

但我还没来得及躺好,刚才等着挨插的大妞已不耐烦,灵巧的爬了上我的身上,她蹲坐着,阴户的裂缝压着我的阳具前前后后的磨动了一会,然后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把屁股抬了起来,伸出小手抓住我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阴户套了进去,她把身子往后仰,看着我的阳具插进了她的湿闰的阴户里,她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大妞开始表演起她的功夫来,我想是“玉女功”吧。只见她的嘴半张着,闭起眼睛在大声的浪叫,她的屁股环绕我的阳具作中心,不断的旋转,然后又上上下下狠命的耸动起来,结果我的秘技还没来得及施展,就已一败涂地,一股一股的精液,连续不断的喷了出来。

后来我没来的及问深雪昨晚的事,就又睡过去了,毕竟我是被深雪搞醒的,其实“扑尔敏”的药力还未过去。

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还是深雪来拍醒了我,她告诉我说镇上邮局有我的电报,阿强已经来了在门外等着,准备陪我一道去镇上。

我觉得很奇怪,怎么邮差不是送电报来村子里的吗?深雪解释说,这几天负责送信来这条村的邮差有事没上班,所以村里的信,都是村长派人到镇上拿回来的,我的电报因为要签收,所以邮局要我自己到镇上去拿。

这时大妞也跟着走了进房,她也早已起了床,换上了一件浅色的衣裳,显得胸脯特别胀鼓鼓的,大妞半说笑半认真的说:“大哥儿要到镇上去吗?我要吃一口你的精才让你走,免得你到了镇上不老实。”

接着她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头凑了过去,把我的阳具刁在嘴里狂吮起来。

“大妞……啊……淘气的大妞,快停止!阿强在外面等着呢!”

我早上已经泄了一次精,不愿意待会到镇上软脚蟹似的让人笑话,所以就低声的哀求大妞放了我。

“大哥儿,你就让她尝一口吧。”

深雪在旁边含着笑在怂恿着,大妞一直的把我的阳具往下吞,有一刹那我以为已经被她吞进肚子去了,我担心的用手沿着她的奶子摸着上来,放心的感觉到阳具端只不过是卡在她的喉咙上,我感到印象深刻的是,这个样子,大妞还能用舌头来回的缠绕着我的家伙在不断的活动着,反正这泡精是省不了啦,我索性半闭起眼睛,细细的享受起大妞的侍候来,这样又过了一会,轮到深雪感到不耐烦了,她说:“大哥儿,快让大妞尝一尝你的精液算啦。”

我有点不舍得这么快就射精,也对自己在大妞的拼命吸吮下还不泄精,有点洋洋得意,我就说:“春天啊,你到底还不了解我,你以为我随时都可以射精的吗?除非你也过来,你们两个轮着来侍候我,我一高兴,就把精射出来让大妞尝。”

深雪正在翻弄着什么,听了我的说话,娇笑了一声,说:“大言不惭!好,就让我成全你,大妞,你准备好吃精吧!”

深雪又翻弄了一下她的东西,才走了过来,我的心跳加快了起来,我幻想着二女争着舔弄我阳具的情景,我的阳具在大妞新一轮的疯狂的吸吮下大力的跳动了两下。

深雪柔软的手伸了过来,轻轻的逗着我的阴囊,一面仰起头来向我索吻,我低下头正要吻向深雪红润、微微张开的嘴唇时,深雪一根滑溜溜的指头忽然毒龙似的钻进了我的肛门。

“啊……”我一声大叫,精液喷了出来。

大妞满足的一面吞咽着我的精液,一面还在吸吮着我仍勃动着的阳具,好像非要把我的精液榨得一滴不剩,深雪“格格”的笑着,原来她刚才翻弄东西的时候,偷偷把手指涂满了“凡士林”,结果一招就把我制伏了。

我终于是两条腿软软的跟着阿强出发到镇上。

乡下的春天(廿一)

一路上,阿强显得很兴奋,和我东拉西扯,谈天说地的,我猜那是因为他又可以看到他的阿媚了,反而我因为临出发的时候,问过了深雪,知道卫东昨晚是连夜已经上了山,所以显得闷闷不乐的。

到了镇上,我和阿强分了手,我到了邮局。原来电报是阿狼那小子发的,上面说,他已筹到钱,却是担心寄钱寄丢了,所以亲自送钱过来,现在已经在途中了,又说另外再有惊奇,让我猜一下云云。

我对他的所谓惊奇一点兴趣也没有,这种毫无头绪的谜,一切到时自然有分晓,又何劳瞎猜?有位名叫baby的朋友,老是出些古灵精怪的东西让人猜,以前我也耐着性子的猜了几回,每次都是一个天一个地的。慢慢的,有了一点心得:就是看起来越不合理的答案,往往就是正确的答案。

后来竟也有两三次让我猜对了。

各位读者,千万不要以为阿狼是在小题大作,寄钱还不放心,要亲自送钱过来?却不晓得当今这世界,尤其是穷山僻壤的地方,什么花样也有。

有人经过银行或邮局汇钱寄钱,一两个月才收到的都有,其中利息的损失,也就是这花样的巧妙之处了,更有甚者,收到的不是钱,而是一张欠单!上面写着:有一笔钱,某某寄出,某某人收,暂且欠发,特此证明,想想看,这是什么样的证明!寄钱的变了是送钱给人花了。

我算了一下,明天上午阿狼的车就到了,那我倒不如在镇上混一夜,明天接了阿狼,然后一起回村?

从邮局出来,我就在镇上逛一下,这是个小镇,就只有一条大街,旁边是一些小巷,街上的商店,每一种类都是只有一间。我看到一间西药房,一时高兴就买了一小瓶的“扑尔敏”,原来是相当便宜的东西,再走过去一点,就是以前深雪打理的客栈,座落在入镇的街口上,仍然是叫“月花庄”,好像新装修过了,旁边还有一行英文字:“NebulaVilla”。

星云和月花,原有相连之处,有机会倒是要见识见识那里的新主人。虽然我打算在镇上过一夜,却没打算住“月花庄”,我是怕贵,住不起,我到了镇的边缘了,折回来,从街的另一面往回走,本想到书报摊找一下最近的报纸,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昨天的卖光了,今天的却是还没到。

阿强倒是让我找到了,就在大街旁一条巷子的小吃店门口,他和阿媚好像在争论着什么,还挺激烈的。看到了我,阿强像见到了救星一样,拉着我就说要回村子,我向他解释说,我今晚不打算回去了,免得来来回回的费时误事,他显出了为难的样子,我请他大可放心,因为我认识念能寺摆摊档的二赖子,随便混一夜,明天我自己坐车回村子,也是一样。阿强听了松了一口气,撇下阿媚不管,自个儿就走了。

我看着阿媚很生气的样子,我也管不了这许多,我向她问了念能寺的走法,因为我有点忘记了,然后我就朝着阿媚指的方向走去,最后我到了念能寺,却找不到二赖子的摊档,可能他又到另外的码头去骗冤大头了。江湖的话,“行医要守,看相要走”,像二赖子的把戏,又如何能长期的在同一个地头混呢?还是多走动的好。

我正感到有点彷徨的时候,很高兴的又碰到阿媚,这会儿我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原来也是个美人胚子,瘦瘦的,阿媚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正在朝着她的档子走。我的意思是想向阿媚借钱,然后到“月花庄”过一夜,但和阿媚打过招呼后,却觉得很难开口,毕竟阿媚是个小女孩,有没有钱、肯不肯借,都是问题。我于是默默的帮阿媚搬这搬那的,自己在想心事,隔了一会儿,我的心思又花到宝藏那里去了,“十字门前宝光现”,十字门在哪里呢?

巧得很,阿媚也是心事重重的,我们竟然是默默无言的消磨了两三个钟头,直到我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想不到就这样,我知道了十字门的秘密,那根本就不算是秘密,因为我看到在念能寺的门口上方,有一个佛门的“卍”字高高的挂着,而破庙门上,依稀计得也是有那么的一个字,怪不得卫东问也不问这一点,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解开这秘密后,我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看来此时此刻,卫东已经拿了宝藏,正远走高飞了。

我问阿媚吃了东西没有,阿媚摇了摇头,于是我提议请客,吃面条。吃的时候,我才告诉阿媚我想今天晚上在“月花庄”过夜,阿媚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大哥儿,你不是跟我说笑吧,你哪来这许多钱啊?”

我告诉他明天有个小财主来找我。

“就算是有钱,也不要花的这样冤枉啊!这样吧,今晚你就到我家,睡在厅上就可以了。”

我说阿强知道不大好吧,阿媚果然是有点犹豫起来,不过她很快就想到另一个主意:“我哥哥!他刚结婚,两口子搬了出来,你今晚就睡他那儿好了。”

一来我今晚还没得落脚,二来是盛情难却,我应承了阿媚,接着下来的整个下午,我都在帮阿媚的忙,其实卖香烟,阿媚一个人已是绰绰有余,我不过是陪她闲聊而已。渐渐的,话题扯开,阿媚才对我透露刚才跟阿强吵了一顿,原来刚才阿强找到阿媚的时侯,发现她在跟另外一个男孩子在说话,所以阿强就老大的不高兴起来,终于是吵了起来。

言语间阿媚对我好像越来越有兴趣了,老是向我问一些城里的东西。有好几次,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阿媚的手老是碰到我的手,我觉得她的手软软的,我们的身子轻轻的互相碰到过几次,每次都是我主动的避开了。

来镇上之前才让大妞给放了一泡精,而且我对阿媚是没什么意思,主要是阿强的原故,不过我倒是越来越对阿强和阿媚这一对感到没信心了。

到我们收拾好档子到阿媚家去的时侯,天已经是快黑了,我见到了阿媚的父母,原来阿媚还有一个妹妹,我看见了不禁一呆,想不到阿媚的妹妹是这样的白净漂亮,但是她妹妹好像有点心事,整个晚上都不言不语的。

开始的时候,阿媚的父母怀疑我是阿媚的男朋友,经我解释后,他们就和我随意的聊起一些城中的话题来,我不时贼头贼脑的望一下阿媚的妹妹,我发现我讲话的时候,她是挺注意的在听的,但是一发现我的眼光扫过去,她就赶快的低下头来,好像很害羞的样子。

晚饭后我就跟着阿媚到她哥哥家,小镇的夜晚比起村里是热闹一点,不过也是一些街头巷尾的小吃店在做生意而已,我在途中吃了两片的“扑尔敏”,想看看它的效力,然后估计一下昨天晚上深雪到底让我吃了多少片,到了目的地,我又吃了两片,阿媚的嫂子还正在收拾一间空出来的房间,我已经倒在那房间的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发现屋里静悄悄的,我走到厅上,阿媚的哥哥留下了一张纸条,旁边放了一条干净毛巾,原来他们夫妇已经上班了,我看看时候还早,就拿了毛巾到浴室,痛快的来了一个冷水淋浴,我刚穿好衣服,门铃就向了,我一边擦着头,一边走去开门,心想是阿媚吧,一开门我就呆住了,想不到原来是阿媚的妹妹,小天仙似的独个儿站在外面。

乡下的春天(廿二)

“城里的大哥儿,我是阿媚的妹妹,我叫小茹,你还记的我吗?”

记不记得她?我当然记得!昨天晚上在阿媚家里,我的心几乎都是放在她的身上了。

小茹今天穿了一条短裤,更显得亭亭玉立,她皮肤白皙,脸蛋白里透红,奶子也已长得有点瞄头了,把胸前的衣裳撑了起来,她浑身透露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活力,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昨晚已经被她迷上了,却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一早她会来,并且,屋里又没有其他人……我勉强压住冒出来的淫邪念头,对她客气的说:“对不起,小茹妹,你哥哥和阿嫂都去上班去了。”

她有点害羞的笑了,笑起来有两颗小酒窝,她说:“我当然知道,大哥儿,我是想你帮我一个忙。”

在这个世界,无端端的有肥肉送上门来?不会是什么诡计吧!我怀疑的看着她,问道:“我真的可以帮到你吗?”

“请帮助我。”她继续的说,眼睛开始红了。

女人的眼泪始终是对付我的最犀利武器,我相信了她是真心的求我帮忙了,我把她让了进来,小茹经过我的身边时,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关上门,跟在她后面,我的眼睛盯上了她的小圆屁股,她的屁股看上去十分的诱惑,不大,更加不肥,却是翘起的,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而且扭起来幅度还是挺大的,就好像是在故意挑逗男人一样,一个天生的尤物,注定的要让男人恣意去怜爱。

不过我现在却对自己满脑子的邪念有点生起气来,小茹有事求你,是表示对你的信任,你怎么满脑子的坏主意呢!我更加对自己不满意的是,我好几次的找机会碰她诱惑的嫩身子。

“请坐。”我带她到厅上后,微笑着说。

我看着她可爱的身子擦过我,向厅上的梳化走过去。她真的很年轻,十四、五岁的样子,比较起二妞,她更显得幼稚无知,束着一头发,旁边另外各束着一条小辫,可能是正在发育,穿的衣裳就显得特别的紧身,勾勒出那刚刚发育不久的少女迷人的身材,细嫩的肌肤,一对小乳房微微地突起,好象两座小山丘,细细的腰身,圆圆的屁股,两条丰腴的大腿,浑身透露出一青春气质。

小茹坐下来后,沉默了一会,就开始说:“大哥儿,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没有人可以诉说……”

我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开始细细的欣赏她,小茹一身都是细皮嫩肉的雪白,白得晃眼睛,很快,我觉得整个人热了起来,因为这时小茹把身子向我这边倾了过来,她在向我说着什么,我一点都听不进去,我只知道她翘着奶子的身子,挨上了我,她的奶子,在窄小的衣裳里,好像要挣脱出来一样,我的手悄悄的放了在她莹白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小茹的美,真美得令我神魂颠倒,我已无法抗拒眼前这个小美人的挑逗与诱惑,我手臂挨着小茹的奶子,浑身像着了火,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就地正法,我根本已经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她的身体语言我倒是懂:“大哥儿,操我吧,操我的小屄吧……”

我向她俯身过去,脸差不多已贴上了她嫩嫩的脸蛋。

“大哥儿,你说怎么办?”

“小茹,小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小茹轻轻的推开了我,急得快要哭出来:“大哥儿到现在还在开我的玩笑,我可是在问你啊?”

“啊?你问我?问什么啊?”

我忍着熊熊欲火,装起很关心的样子,对她说:“小茹,不要怕,慢慢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天大的事也有我哩!”

终于我搞清楚了,原来小茹有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友,一星期前,这对小情侣在意乱情迷下,做出了越轨的行为。这几天两人都忧心忡忡的担心小茹会怀孕,因为小男友才十四五岁,根本没能力跟她结婚,更因为小茹是幼稚纯情的女孩,发生如此的大事后,又不敢对任何人说,有时候真的想一死了之。

昨天晚上,小茹得知我是城里人后,就暗地里用心的听我说话,我承认在她家一边吃饭一边扯谈,天马行空、吹牛作大的地方肯定是少不了。却不知怎么一来,小茹在沉重的心理压力下,竟然认定了我是她的救星,在得知我在这里过夜后,她今早瞒着所有人,偷偷的来到这里来找我。

最后小茹说:“大哥儿,你可是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啊?”

我听了小茹的说话,慢慢的让欲火平息了一点点,然后开始动起脑筋来,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带小茹到医院诊所,检查一下。当我把这提议告诉小茹时,小茹吓的哭了起来,捉住我的手臂说:“要我去医院这么丢人,我宁愿死!大哥儿,你昨晚上不是说你什么也会做的吗?”

“我什么也会做”这样一句吹牛的话,正常人听了,意思是很明显的,那是一句内容空泛的话,意思差不多等于是说“我什么也不会做”,但是在小茹这样心理状态异常的情况下,这样的一句话,就像有魔法一样,那句子的法力已牢牢的抓住了她,怪不得我成了救星,原来就因为这样的一句屁话。

我一边望着她梨花带雨的俏丽脸蛋,一边估量着我昨晚那句屁话的魔力,一会我又心猿意马起来,我故意装着要挣脱她的拉扯,手臂在她的突出的奶子上揩来揩去的,可能我的动作太明显了,小茹也好像发现了我这位大救星的坏意图,脸红红的放开了手,默默的坐了下来。

慢慢的,我又想起有报道说,现在有一种快速的自我验孕新方法,好像试纸一样,在普通药房就有得卖,对了,在我昨天买“扑尔敏”的西药房,应该有得卖,小茹如果和她的小男友只来了那么一次,成孕的机会应该不大,万一真的有了,我把她带到城里的医院去,也就是了。

我站了起来,用充满信心的语气,告诉小茹我一定会帮她解决问题,然后我要小茹等我一下,我要到药房跑一趟。

小茹听说我答应帮她,一直以来的那种忧虑情绪,一下子得到消解,她高兴的跳了起来,我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搂住我热吻了起来,我说的热吻,是的的确确,嘴唇对嘴唇那种。

我的情欲一下子像缺口的洪水一样涌泻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在她甜蜜的小嘴里缠绕着她的舌头,双手在她的青春胴体上来来回回的乱摸起来,然后我趁她一个站不稳,顺势把她娇嫩的身子推倒压在梳发上,在小茹再次说话以前,我的手已伸进她的衣裳内,直接的抚弄着她的两只嫩嫩的奶子。

“大哥儿……快……快不要……你不是说要到药房吗?”

小茹终于挣脱了我的歪缠,满脸通红的躲在一边直喘气。

我好不容易才让已经硬直起来的阳具慢慢的软了一点,然后我就出了门,朝药房的方向走过去。

乡下的春天(廿三)

镇上的清晨充满了生气,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有的人是挑着担子到镇上来摆卖的,卖的多是蔬果鱼虾之类,也有的人是一早到镇上,买了必需品回去还要干活的,所以大多数的商店也配合着一早就开门了。

我到了药房,问了一下,原来果然是有那种新式的验孕纸,只要把这验孕纸放进女性的尿液里,从显现出来的颜色,就可以判断是否有孕了。我于是买了一张,想了想,又买了一盒的避孕套。

我回到阿媚的哥哥家里时,小茹蹦跳着出来迎接我,我望着她的诱人身子,差不多我要做什么也忘记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如何吃这块到嘴的嫩肥肉,我强制的压下要立刻奸淫她的邪念,把她拉进屋里,然后我到厕所找了一个小盆子,拿了出来,摆在地上,我恶作剧的要她在我面前撒一泡尿在小盆子里,心里有一点的好奇,想看看女孩子撒尿的样子。

我失望了,小茹死也不肯,最后好歹是让她躲进厕所把尿撒了在小盆子里,看着她脸红红的把小盆子端了出来,我也摄定心神,把试纸沾了一点尿液,然后观察反应,说明书上是说如果试纸变成深蓝色,那是阳性反应,有孕,否则就是阴性,没有受孕,试纸的反应是浅黄色,我已确定小茹没有怀孕,但是我的眉目却是故意皱了起来。

“怎么样?我究竟有没有呢?”小茹紧紧的捉住我的手问。

那柔软的小奶子又揩着我的手臂,令我心猿意马的定不了神,我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我的手悄悄的放在她弹力十足的小屁股上,轻轻的抚摸,小茹因为太紧张了,竟然由得我摸,只是一个劲的在问我:“有没有什么啊?”

我故意的逗着她,心中已在卑鄙的盘算着怎样玩弄眼前这鲜活活的小骚货,我的阳具在裤裆里已经很不舒服了,要把它释放出来才行,好一会,看着她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我才慢吞吞的说:“还要进一步检查呢。”

小茹出乎我意料的松了一口气,可能这样的回答比“有!”是好的太多了。

“那我现在应该怎样做呢?”

她忍受着我的手在她身上的乱摸,微微的扭动着身子,怯懦的问。

“你跟我来,”我把这小美人半拖半抱的拉进房间,小茹的奶子仍然被衣裳所遮掩,她的小阴户仍然隐匿在她的小短裤中,我却已经在幻想她光着雪白的身子的样子,我虽然已经很冲动了,却还是用平静的语气说:“你把衣裳脱去。”

小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慢慢的她的脸红了起来,她低下了头,轻咬着嘴唇,然后低声问:“你要我把所有的衣裳都脱光?”

我点了点头,开始信口开河起来:“对,因为根据说明书,我要观察你奶子的颜色、形状,还有你的身型的变化,才能判断你是否怀孕。”

她无助的站在那里,显然不知应该怎么办。

“傻丫头,你不相信我吗?在我面前脱衣裳又有甚么难为情呢!如果你怕的话,那让我来帮你脱吧。”

我不由分说的把小茹拉了进怀里,动手剥她的衣裳。

却原来小茹最感到难为情的是要自己主动的脱衣,当我剥她的衣裳时,她反而是乖乖的顺从着我,不过她是一直的躲在我的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脸红红的在喘息着,我脱她的小裤叉时,她还扭着小屁股,方便我往下拉呢!小茹还未开始戴乳罩,当她衣裳被脱去后,一对乳房就暴露了出来,白腻的肤色,浅红色乳头的乳房在轻轻的颤荡,我不禁伸手过去轻握把玩起来。

小茹羞得满面通红地说:“不要,不要这样……”

我轻声的在耳边安慰她:“不要怕,要让你动情起来,我才能观察,来,乖乖的让我摸一下……”

我把她的小奶子摸了一会,然后把头凑了过去,像婴儿吃奶一样的轮流把她的两只奶子吸吮起来,小茹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把她放到床上,分开她的两条白腿,伸手轻摸她小馒头一样凸了起来的小阴户,哇!摸上去滑腻的不得了,她的阴毛才刚长出,几乎感觉不到,小茹开始不由主自的大声呻吟起来,我欣赏着眼前鲜嫩的少女身子,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正慢慢进入妩媚的盛放,我承认我谈不上爱她,根本我这种色狼,对感情可以说是冷漠的很,但我却十分的着迷于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因为紧张的关系,正随着呼吸在急速的起伏不定,连带她年轻的奶子也在轻轻的摇晃,还有她的皮肤,像完美无瑕的精致瓷器,我平常也很喜欢一些海滩女郎的肤色,给人一种健康的印象,但说到能挑逗和引动我的情欲,小茹的肤色是远远的超越了她们,我望着她白白的身子,满脑子想的就是把她压在身下,享受她的小阴户夹着阳具的那种快感。

我跟着匆忙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小茹“啊呀!”的叫了起来,俏眼盯着我的两腿中间,全身缩成了一团,我低头看,原来我的阳具丑态百出的直指着小羔羊一样在发抖的她。

望着小茹惊吓的样子,我安慰她说:“不要怕,你的性反应不够,我来帮一下你。”

我吩咐她,要她走过来到我这里。

她胆战心惊的走到我的面前,我发觉她的俏眼一直没有离开我的阳具,难道她从未看过?我有点怀疑起来。

“你喜欢它吗?摸它一下吧,不要怕,它不会吃你的。”

小茹害羞的笑了起来,紧张的情绪略微放松了下来,我把她的小手拿过来,放在我滚烫的性器官上,我激动得两腿有点发软,我坐到了床上,然后把小茹也拉了上来,我把她的头轻轻的按下,直到阳具的前端碰到了她可爱的嘴唇。

“吻它。”我说。

小茹嘟起嘴,轻吻了一下,然后马上缩了回去,她的舌头微微伸了出来,轻舔着自己的嘴唇。

感觉不错,当然我不能就此满足,我再次的把她的头轻轻的按下,阳具的前端碰到她的嘴唇,继续往前。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说。

这次小茹好像不用我教了,她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然后卷着阳具的底部,小嘴顺着阳具上下的舔弄起来。

哇!好舒服,我再教她含着阳具吸吮,然后我把阳具整根塞进她的小嘴,教她一吞一吐的功夫,我把她再拉近一点,手开始摸弄她的嫩奶子和小阴户,当我试图把手指插进她的阴户,每次被她大力的扭着屁股躲开了,我越享受着这小美人的侍候,就越觉得她的没经验,很多时候都需要我的教导。

好!教人教到底,我准备把最后一招教她:就是如何性交。

我把她轻轻的推开,下床把刚才买的避孕套拿了一个出来,我问她:“小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茹老实的说:

“我知道,这叫避孕套,我家也有,我妈说是大人用的,小孩不许玩,有时晾衣服的时候,妈妈也拿一两个出来晾着呢!”

我知道小茹说的是实话,有些乡下地方,觉得用过一次就丢掉了太可惜,用完洗过再用,也确实是大有人在。我忍着笑,继续问:“那你懂是怎么用的吗?”

小茹摇了摇她头。

“好,那我就免费教你!”

小茹露出了好奇和兴奋的神情,开始非常专心的听我教她。

我让她把我的阳具吸吮得硬梆梆的,再要她用手大力的套弄几下,我一边不断的抚弄她的小阴户,我确定她的阴户已经湿润了,然后教她替我戴上避孕套,正当小茹想问我有没有戴错时,我突然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不要怕,你戴避孕套戴得不错,现在我帮你彻底的检查一下,你乖乖的让我……”

我一边讲、一边把阳具插入她阴道里。

“你……不可以……”小茹挣扎着说:“你快拔出来,痛……啊……救命……”

她反抗得太迟了,她的阴户已被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插住,我开始抽插起来,令我吃惊的是,我觉得她的阴户越来越湿了,而她的哀叫声也一直没有停下来,而且那凄惨的叫声有逐渐增强的样子。

我呆住了,我把阳具拔了出来,只见一道处女的鲜血沿着她雪白的屁股沟流了下来。 02-07
乡下的春天(廿四)

我赶忙用自己的内裤帮她揩擦了一下,可幸她流的血并不太多,可怜的小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那里一个劲的哼哼唧唧的哭,我有点慌张的问:“小茹,你觉得怎样?”

“大哥儿,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把杆面棍似的肉槌子捣进人家那里呢,害我疼得不得了,我也不要学戴避孕套了,你快告诉我有没有吧?”

“小茹,我检查过了,你没有受孕!”

“真的?那太好了,谢谢你,大哥儿!不过,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看她泪眼汪汪却又眉开眼笑的样子,我不能抑制住好奇心,我装着不在意的对她说:“小茹,我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不过,我想知道一下你的小男友那天究竟对你做了些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

小茹心情大佳,就原原本本的把她和小男友的“第一次”告诉了我。我听着听着,阳具不由自主的硬翘了起来,小茹看见了,竟然主动的伸过小手,一边帮我套弄阳具,一边继续的说下去。原来那天晚上小茹穿了一条裙子,一对小情人搂搂抱抱的时候,小男友冲动起来,光了屁股,把小茹的内裤也扯了下来,就乱顶乱撞起来,小茹感觉到有东西在她的小屄上磨磨蹭蹭的,害怕起来,拼命的把双腿夹住不放,不久就觉得下面滑溜溜的糊了一片,无尽的烦恼也因此而起。

我听了小茹的话,心里也明白了大半,她的小男友是被小茹的勾魂腿夹住,就以为已经插进小屄去了,小茹当然也是糊里糊涂的,也好,无端的让我这大哥儿捡了一个便宜。我这时也被小茹摸弄的欲火高涨,我把她紧紧的抱住,抚摸着雪白纤细的身子,翘起的奶子,被我侵犯过的嫩小阴户,细细的吻着她的全身,把刚才被我舔弄过的奶子,再舔弄一遍。

“大哥儿……不要咬……轻点……我喜欢……”

我正想再好好的骑一下这嫩嫩的胭脂马,却听到外面的大门有一阵的声响。

糟糕,是阿媚,我第一时间冲了出去,把大门反锁了起来,我的心定了一定,已有了主意。我重新走进房间,小茹正在慌张的穿衣服,我等她穿好了,低声的吩咐她躲在大门后,等一有机会就走出去。

大门已被阿媚拍了好一会,还听见阿媚在叫着我,我对站在门后的小茹眨了眨眼,就装着刚醒来的样子把门打了开来,看到阿媚的样子,我愣了一愣,因为她今天化了一个浓妆,我几乎认不出她来了,我打趣的说:“阿媚,你今天打扮得像孔雀一样,出嫁啊?”

“大哥儿,你又不娶我,我嫁给谁啊?”

我不敢多说,拉着阿媚就往房间走,一边说:“阿媚,我不会拆那蚊帐,你帮一下忙好吗?”

进了房间,我竖起耳朵,听到大门轻轻的带上了,我松了一口气,知道小茹已经走了,抬头见阿媚正在床上攀高攀低的拆那蚊帐,她穿着一条短裙子,不免春光乍泄,我刚才被小茹撩起的一股欲火无处宣泄,眼前的情景对我产生了极大的诱惑,我趁着她翘着屁股在叠被的时候,走到了她后面,下身试探性的碰触她的屁股。想不到十多岁的阿媚看上去身子瘦瘦的,屁股却浑圆多肉,而且是结实有弹力,昨天是我避开她,今天却变了我不断的骚扰她,阿媚也没有躲闪,由得我在她后面搞小动作。突然,阿媚爬到床上靠窗的位置,把屁股翘得更高,回过头说:“大哥儿,你过来看!”

诱惑太大了,她穿的短裙巳缩了上去,根本遮掩不住屁股,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阿媚浅绿的三角裤叉,紧紧裹着她浑圆的屁股,我爬到了她后面,俯伏在她身上,探头过去看看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阿媚大惊小怪的。

原来是两只狗在交尾。

阿媚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我不知道那香水廉价或否,只知道我是更加的兴奋了,在我伏上她身子的那一刻,阿媚的屁股就往后迎了过来,我一阵的快感,紧紧的顶住她的屁股。

“不害羞的两只东西,啊呀,那公的在一耸一耸,动的多欢!大哥儿,你看到没有?”

阿媚好像很专心的在看那两只狗,我却觉得被我顶住的屁股在慢慢的左右摇动,我失去了理智,忘记了一切,我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将阿媚按实,用阳具大力磨擦那小裤叉包着阴户的部份,阿媚轻轻的喘着气,没有说什么,却自己扭着屁股把裤叉扯了下来。

那雪白可爱的屁股,两片股肉中间那一道小沟,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阳具硬得发慌,我用手分开两片嫩股肉,她的阴户,中间那花蕾似的小洞整个暴露了出来,我将阳具的插向那花蕾,温暖的肉洞,吞没了我的阳具,阿媚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的呻吟,摇动着屁股,让我直插到底,我们两个光屁股贴在了一块。

轮到我像公狗一样的骑着阿媚,一耸一耸欢快的插弄着她的阴户。我们很快就忘记了外面的狗了。阿媚挨插的时候,那浪叫声像唱怨曲一样,时高时低的,我也有心卖弄,就使出了“紫金光耀大仙修真”里的手段,果然把阿媚弄得舒服的不得了,我觉得快要射精了,不禁喘着粗气来。

阿媚回过头来,她双眼水汪汪,脸儿红红的,在轻轻的喘着气说:“大哥儿,你停一下。”

我把阳具拔了出来,看着阿媚自己把衣裳脱掉,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赤裸的暴露在我眼前,一双白蜇坚挺娇小的奶子,尖端是粉红色的两点,纤巧的腰肢,绝无多余脂肪的小腹,下面是稀疏的茸茸,那娇嫩的神秘小洞也是粉红色的,我看的呆掉了。

阿媚对我古怪的笑了笑,她的嘴唇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字型,慢慢的吞没了我的龟头,然后她抬起头来,向我瞟过一个淫荡的眼光,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阳具已经被一种从未试过的、疯狂的力度,吸吮和舔弄起来。

“噢……啊……啊”我双手扯着阿眉的头发,想把她推开,我担心阳具会被她过度的热情弄伤了。不过很快我就发觉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阿眉的动作已经慢了下来,现在的吸吮变得缓缓的,但却是极深极深的,那涂了口红的嘴唇,每次都差不多一直碰到我的卵蛋,才慢慢的退回去,我这才知道遇到了“吹萧”

高手,我不禁发出“唔,唔”的低叫声,双手握住她一对小奶子扭捏摸弄起来。

过了一会,她改为只是含着我的龟头,两眼望着我,伸出小手,握着我的阳具,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来,我知道她在准备榨我的精了,我从她贪馋的眼神,猜到她想把我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

乡下的春天(廿五)——In our time

我感到一阵触电的酥麻,要射精了。我把阿媚的头大力的按住,她的脸埋在我的耻毛中,一直的吸吮,直到我把精液有力的喷出,喂进她涂着口红的嘴里,阿媚一口一口的把我的精液都吞咽掉,直到把精液吸得一滴不剩,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把阳具吐出来,脸上现出极满足的表情。

我们休息了一会,各自整理好自己,阿媚往窗外看去,那对狗也早已经完事了,却因为母狗的身体结构,两只蠢东西还是连在一起,我们相视一笑,我对阿媚说要到车站去接朋友,问她跟不跟我一道去,阿媚问非所答的说:“大哥儿,你说奇怪吗?想不到两只蠢畜生,竟然令我的生命留下一段如此美好的回忆!”

我想不到阿媚是如此的多愁善感,我本身不是一个专情的人,对自己的评语从来就只有“色狼”两字,我听了阿媚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重新把阿媚搂进怀里,我们默默的拥抱着,各自在想心事。好一会,阿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大哥儿,你不是说要到车站吗?我们走吧!”

到了街上,阿媚是明显的和我疏远了,我要拉她的手,也被她赶紧的甩脱,她还东张西望的左看看,右看看的样子,唯恐让人给发现了,我不禁有点生气起来,我说:“阿媚,既然你这样厌烦我,我自个儿去就行了,我们就在这儿分手吧!”

“大哥儿,我想问你,”阿媚含着笑,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彩:“你愿意娶我吗?”

“我……我……”我支吾其词起来:“咳……我暂时还未有打算,如果要结婚……咳,我……”

轮到阿媚生气起来,不过我想她不是真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就吞吞吐吐起来了呢?你不想结婚,我可是想嫁人的!这大街上,差不多的人都认识我,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我为自己的自私感到惭愧,不过我们毕竟还是在下一个街口就分了手,因为阿媚要去开她的香烟档了,我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时间了,我就急步往车站走去。

去到了车站,我是真正的呆若木鸡了,一群打扮入时的城里人,依靠着一辆“LandRover”大型越野吉普车,一个高大的家伙,站在司机旁边的位置上顾盼自豪,正是那个喜欢吹嘘玩“一王二凤”的阿狼,其他的人我却是不认识,其中有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正贪玩的拿着一支小旗在摇来摇去的,这不分明是一个非洲“Safafi”打猎团的架势吗?我有点被他们的气势镇住了,我悄悄的从车子的背后接近阿狼,然后拉了他一下,问:“阿狼,欢迎你!不过你怎么没对我说你是这么个大阵仗?”

阿狼转过身来,“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大声叫道:“老边!哈,我已说过给你一个惊喜!大家来看,这就是老边!”

那群人一个一个的自我介绍,却原来都是我认识的网上朋友,除了阿狼外,其他的都未曾见过面。原来我向阿狼发电报要钱,阿狼哪来的钱?不过幸而我们有个朋友,是在美国打职业篮球NBA的,他的名字叫CSH,阿狼于是发了个email给CSH扑水,可没想到阿狼的email设有一个mailinglist,结果好几个人都知道了老边在乡下被色所困,等钱赎身。CSH因为要打球,抽不出空,却豪气的拿出一大笔钱来,声明是送出来的,有了这笔钱,这班无聊人就组织成团,甚至买了一辆车子,浩浩荡荡的奔向此地来打救我了,整支队伍阵容如下:“阿狼”(领队)“小烦”(旗)

“包比”“梦梦猫”“战士”

“烈火”“波罗文”“小林”

另外还有“CSH”“野马”“Clan”“激客”“小轩”“深蓝”“狂娟”为预备队,如果情况危急,可以考虑来支援。

值得一提的是小烦,在网上老气横秋的样子,任谁也猜不到却原来是个毛头小子!我想包括我在内,很多人都被他耍猴子似的耍了,不过这也不是太稀奇的事,网上男扮女,女扮男的多的是。更离谱的是有一对夫妇,养了一只狗,名字叫“约翰”。有一天这对夫妇突然心血来潮,要在网上替“约翰”找一只雌狗做朋友。开始还是有板有眼的,过了一段时间,竟然越来越多女人email来说愿意做“约翰”的女朋友!

我看着他们兴致勃勃的样子,心里直犯愁:哪里有地方可安顿这群少爷呢?

我自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可以说是个走到那里,倒下就可以睡的那种人。可是,唉,看他们的嫩样子,摆明了是来喂蚊子、喂臭虫的,尤其是“波罗文”和“包比”两个,还打着领带呢!我的脑筋转了几转,还是看菜吃饭吧,我于是问阿狼带了多少钱来,阿狼的灿烂的笑了,说:“老边,你愁眉苦脸的,原来是胆心这个呀。”他敏捷的从车上一跳而下,带我走到车后,在一堆的行装中,有两只大麻包袋并排的放着。他把其中的一只麻包的袋口打开,我的天,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许多的钱!我着实的吓了一跳,看来“CSH”的财力是非同小可了。阿狼告诉我,“战士”是专门负责看管这一堆钱的,他是国际刑警方面的一个神秘人物,有枪在身的。

我于是上了他们的车子,风驶电掣的来到“月花庄”。“月花庄”的生意清淡得很,我们包了下来,那里的王经理笑得合不拢嘴,给了我们一个折扣,又说马上联系老板,要宴请我们,为我们洗尘。

下午,我看小林比较稳重一些,就嘱咐小林打点这里的一切。我和阿狼,小烦一起到村里,小烦做司机。到了村里,我们一直的开车到深雪家,深雪听说我们住在“月花庄”,眼里发出异样的神采。阿狼见了深雪,好像整个人有点痴痴呆呆的,我当时也没有怎么在意。

深雪对我的朋友要来这里,好像显得特别的兴奋,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觉得有点不开心起来,不过我倒是有了个主意,就是要把“月花庄”买回来,交还给深雪。

乡下的春天(廿六、完)——The sun also rises

我把要买下“月花庄”的想法和阿狼,小烦商量了一下,阿狼是无所谓,小烦嘀嘀咕咕了一会,好像不大同意。在网上的一段日子,我就约略的知道他的性子,喜欢搞一些无线电,摄录机等等的玩意儿。更有一个弱点,就是对“二奶”

“三奶”这些字眼特别敏感,就像武侠下小说的穴道,催眠术的关键字一样,只要听到,整个人就迷迷糊糊起来,我于是就故意和阿狼说:“如果买下来,要装修一下,每个房间里要有电话,走廊内外要有摄录机监视……嗯……二奶三奶!”

小烦听到“二奶三奶”,全身一震,结果如我所料,他乖乖的没有再辩驳,只是缠着说要做“月花庄”的高科技总监,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哄小孩一样的哄他。

深雪听说了我们的计划,立即说好,并且说买回“月花庄”不是问题,根本深雪和那老板是相熟的,以前“月花庄”也是逼不得已才让了出来,当初已经说好是随时可以再买回来的,不过她的意思是组成一个公司,然后聘请她做主持。

我们都觉得这主意不错,阿狼是个急性子的人,就想当晚趁晚饭的时候把事情决定下来。于是我们带了深雪,马上又风风火火的赶回镇上,一路上还是小烦驾驶车子,我和阿狼开始的时候是有说有笑的,后来不知如何我竟然睡着了,偶而醒来,发现阿狼和深雪挺投契的样子在低声谈些甚么……

晚饭是“月花庄”的现任老板王老先生请的客,原来最近生意清淡,王老先生正在发愁,所以他是非常乐意把客栈原物归深雪。这天晚上大家都兴高采烈,席间,深雪得体大方的应对着那群少爷的胡言乱语,也不断的劝着他们喝酒。包比喜欢抛书包、波罗文喜欢卖弄他医药界的专业知识,每当他们喷口水的时候,深雪是聚精会神的聆听着,像个非常听话的小学生,偶尔插一两句,可又都是正搔着其痒处,令这两个结领带的家伙,如痴如醉,如沐春风,各自把深雪视为红颜知己。

也是在这天晚上,我才醒悟到以深雪的风华,她根本不应该长期被困在村里的,不用说,我的那群少爷,被她略施手段,就个个都服服贴贴的了。

夜深人静,我偷偷的溜进深雪的房间,在一轮的亲热后,我们互相搂抱着,在享受着欢愉后的片刻宁静,我同时感觉到深雪异乎寻常的沉静。

“小春天,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我之间的缘份,还剩下多少?”

我吃了一惊,把深雪扳过来,孤疑的望着她俏丽的脸蛋。

“大哥儿,有些东西是瞒不过人的,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快要离开我们,远走高飞了。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长相厮守呢!你不要骂我绝情,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趁着年轻,到外面闯一下,也不一定是为了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了点头,听她说下去,深雪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

“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长相厮守!今天晚上我真是非常兴奋,真的要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机会东山再起!我现在是满脑子的计划呢,大妞二妞都可以来帮助我,嗯,王经理是个老实人,可以继续留下来。”

我没有太大的兴趣听深雪说她的大计,倒是她提起大妞二妞,我是有点挂念起来,深雪好像知道我的心在想什么,就说:“大妞我不担心,她的男朋友家里也有几个钱,二妞嘛……你觉得小烦怎么样?”

我一听就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是想摄合这对年轻人,我说:“你不是说要二妞也来帮忙吗?明天你就叫小烦开个车子去找她,你说怎么样?”

“嗯。”,深雪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不知怎的,觉得头痛的要命,慢慢的觉得自己脚步浮浮的,波罗文说我是得了重感冒,到街上药房买了一些药给我吃,我吃了后就睡了过去。却不知道这一来我这病就拖了好几天。深雪每天都有来探我,我整天昏昏欲睡的,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直到有一天,我才有点明白过来。

那天我不耐烦了,觉得深雪喂我吃的药没有效用,我趁她转过身去的时候,偷偷的又吐了出来,用纸包住扔到一旁。过了一会儿,波罗文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我偷眼看去,他和深雪在低声的说着什么,好像挺亲热的,又过了一会,波罗文突然搂着深雪,要亲嘴的样子,深雪挣扎着说:“小菠,快别这样,大哥儿才刚睡呢。”波罗文说:“我的亲亲小雪儿,你也太小看我的能耐了,如果你照我的吩咐,让你的大哥儿吃了我配的药,包管他现在火烧屁股也不会醒过来!来,让我亲一下……”

我一时气不过,咳嗽了起来,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房里静了下来,看来波罗文是溜之大吉了。

“大哥儿,大哥儿,”深雪在身旁轻轻的叫,我一直没出声。

第二天一早,我向阿狼拿了点钱,借口要避静,回到村子,住进村长的家,小冬儿又被村长叫了过来侍候我,不过冬儿说,夜晚她是要回自己的家睡觉。我半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冬儿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撩拨我,我不由自主的望着她的诱人体态,那单薄而紧身的布料,把她翘起的屁股,微凸的小阴户都显了出来,那突凸的嫩奶子,把前面的衣裳撑得高高的,试问我又哪里有心情看书呢!

“冬儿,过来,让我瞧瞧你有没有长高了。”

“大哥儿你真会说笑,才那么几天,哪儿就长高了呢?”

冬儿含着羞,走到我跟前,我望着眼前挺着翘翘嫩奶子的少女,不觉淫欲大盛,我从床上跳了下来,把小冬儿拉了过来:“我真的觉得你长高了呢,比比看,那天你只到我的脖子,现在快到我的下巴了。”

我把她紧紧搂住,我硬直起来的阳具向着冬儿柔软的身体乱顶乱撞起来。开始的时候,冬儿是由得我抱着,只是脸红红的伏在我的怀里不作声,慢慢的她动情起来了,她闭起眼睛,把脸蛋仰着,向我凑了过来。我开始温柔的亲她的红脸蛋,手轻轻的爱抚着怀里柔软的少女身体,冬儿忍受不住了,她扭了扭身子,让丰满的奶子贴紧我的胸膛,丰润的嘴唇半张着,在等着和我接吻,我的嘴终于把她的小嘴覆盖住了。

当我们的嘴终于分开时,冬儿的小手却顺藤摸瓜的把我硬直的阳具握住,吃吃的笑着说:“大哥儿你又要撒尿了吗?”

我冲动得不得了,我匆忙的把裤子拉了下来,冬儿终于是吃了一嘴的精液才回自己家去了。又过了两天,我的精神已完全恢复过来了。

那天清早,我正在院子里逗着一只叫小花的猫儿在玩,梦梦猫忽然开了车子来探望我。我们在房间聊了一会,我顺便问一下“月花庄”装修工程的进展,梦梦猫答的有点不着边际的,我气不过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自己又走到院子去,继续和小花玩。

“边大哥,”梦梦猫跟了出来,下了决心似的说:“你知道吗?阿狼跟波罗文为了深雪的事,风风火火的,在闹着要决斗呢!

时间就是在今晚,地点就是在念能寺的空地上,那个傻乎乎的阿烦,自告奋勇的要做公正人呢!“

我虽然有震惊的感觉,外表却绝不露半分出来:“年轻人,冲动一点也算不了什么,这么说,他们是同时喜欢上深雪啦?”

“是呀!开始的时侯,他们各自偷偷摸摸的约会深雪。后来有一次被人发现了,以后他哥儿俩反而形影不离了,各自都怕对方再单独行动,占了先机了。有一段时间,他们三个人一块的游山玩水,惹来镇上不少的闲言闲语呢,最近又听说他们闹翻了。”

我望着梦梦猫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却感受不到那份激动,最近病了的时候勤读佛经,功力不知不觉的大进了,无论如何,这件事还是要管一下的,我告诉梦梦猫放心,天大的事情,有我老边顶着呢。我约好梦梦猫,等会儿和他一道去看决斗。梦梦猫走后,我就一个人到深雪家串门,先了解一下情况。

如我所料,深雪不在家,到镇上去了,大妞和她男朋友在,还有老妇人。大妞看到我,眼中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想支开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却赖着不走。

这几天,因为一群的城里人来到镇上,而阿狼他们用起钱来那种气派,又确实是令人侧目,连带我也沾了光,村里的人以为我也是小财主一个,所以大妞的男朋友见了我就着实的在巴结,老妇人见了我也挺高兴的,她那天睡了觉,没见着卫东,现在就拉扯着我在问长问短的,我想起卫东现在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对老妇人却是不敢怠慢,着实的吹牛了一大通。

“大哥儿,你是城里人,英文一定很好吧?”大妞的男朋友问。

“唔,还不赖吧。怎么?你想我教你两句吗?”我有点不怀好意的问,心里想的是恶作剧的教他两句英文粗语。

“噢,不,不是我要学,是我的大妹子,她今年16岁,长得白白净净,水嫩嫩的,还没有男朋友……”

“我操你妈的屄!你妹子学什么劳什子英文,没有男朋友……我也没有男朋友!你给老子滚!”

大妞对着她的男朋友破口大骂起来,而且居然自称起老子来了。她男朋友走后,大妞也不管老妇人在屋里,拖着我就往她房里走。我被她折腾了一个钟头,才拖着被淘空了的身子走出来。不过我也从大妞口里了解到,深雪的确是为同时应付阿狼和波罗文而烦恼。

那天下午,我乘梦梦猫的车子往镇上出发,一路上我听梦梦猫说起各人都准备去看决斗,我就临时的改变了主意,决定悄悄的看。我看看车子快要进镇了,就装出刚想起甚么来一样,对梦梦猫说我有要紧事跟村长商量,不看决斗了,梦梦猫显然是非常的失望,他说要借车子给我,我又不要,他只好自己开车走了。

我独自一人,慢慢的绕开月花庄,向念能寺走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到达时,只见空地上一盏大光灯,吸引了不少的小虫围绕着在飞来飞去的,小烦正在喷口水,旁边是几个网友在掠阵,阿狼和波罗文在阵中面对面的站着,奇怪的是,深雪竟然也在那里,笑吟吟的站在一旁,意态甚是悠闲,小烦的声音传了过来:“刚才的情诗比赛,是波罗文略胜一筹;现在的是猜谜比赛,有9个男兵,1个女兵过河,河里有专门钻洞的蚂蟥……”

我叹了一口气,这班不长进的家伙!我也同时放了心。再看深雪,她的眼神一时是充满怜爱,一时是充满崇敬的轮流在她的两个情郎身上转。我正觉无趣,要抽身离去,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我一看,不是阿媚又是谁呢?

晚上我是睡在阿媚的厅上的。夜里,阿媚偷偷起身和我亲热了一次,我对小茹也只是过了一些手足之欲而已。天亮了,我告诉阿媚我要离开此地了,阿媚听了,也没多大的伤感,却是一直的陪我玩了大半天,到下午才去开档,我就独自的到镇旁边的一个有大湖的公园逛。

我有点无聊的在湖滨散步,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好像很多,想深一点,也不过是和女人有点关连的琐细事情。我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一群野鸭子在湖心嬉水,不时传来“嘎,嗄”的声音,我努力的想找到那领队的鸭子。慢慢的,我在想我认识的女孩子,究竟谁适合做我的妻子?我又适合做谁的丈夫呢?这件事思考起来挺费神的,比起“我名”的衡量术,“包比”的推理谜,“小猪”的逻辑题,那是难得太多了,然后我发现自己又专注的看着野鸭子了。

那些女孩子,我在想过她们几次以后,就发觉她们在我心中的样子变得模糊了,慢慢的,她们就变得只剩下一个人,她的名字就叫女人,我怀念起在破庙住的日子。那段日子,与人的交往少了,但是与大自然的沟通,却也其乐无穷。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天上的片片白云,幻身成了夺目的晚霞,看起来野鸭子今晚是不打算飞走了。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该是时候走了!天下之大,破庙新庙、大庙小庙,总有我安身之处吧!我在镇上的商店买了一些食物和饮料,却遇到“月花庄”的王经理,他问起怎么这几天不见我,我说到乡下去了,王经理很客气的告诉我,他奉新老板的吩咐,我如果再入住“月花庄”,一切开支由公司代付,而且我边泰军还拥有永久免费使用“月花庄”一切设施的特权。

我“哈哈”一笑,接受了他的好意,王经理有点奇怪我这个时候还在镇上,我解释说我今晚要到一个朋友家过夜。我们继续聊了一会,然后我走到附近的一间“卡拉OK”,漫不经心的坐了一会。9点钟,我乘着月色离开小镇,沿着大路向清水寨徒步走去。
屋村仔

序爱与罪的根源

“屋村仔”一词大概你们也耳熟能详吧!它代表着社会上的一种阶层,一种身份:生于屋村、长于屋村。它彷佛象征着一种命运,互相压迫、互相欺凌、互相争斗。

我,张文辉,一名二十世纪的典型屋村仔。

我的一家:父、母、我和妹妹四人,父亲是个酒楼侍应,母亲是个收银员,我和妹则分别是中四和中二。

一切故事就由此开始……

公共屋村的居住环境在许多人眼中,是低下、是肮脏、更多人的感觉是:罪恶。

这一切都是挤迫造就的,人多了,接触增加了、磨擦增加了,犯罪自然也就多了。

对我这只十五岁的屋村仔来说,吵架打架只像呼吸般自然,随时随地也可发生。我从不避免,更大程度是避免不了,在这地方,没有什么善良可言,只有暴力才可解决问题。

平均算起来,我几乎每天都曾与人吵架。

在许多居民来说,我已经是一个典型的小混混,没有人明白我做的事完全就是因为这些人的想法造成的。久而久之,我生出要凌驾这些人之上的奋斗心,我绝不能被这种人“睇死”。

上了中学后,我尽全力读书,务要令自己将来能有一番作为。

我虽是性格暴烈,但也算结交了不少朋友,却从没有知心的人。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值得我温柔对待、细心呵护,那就是我的妹妹——文婷。

由小到大,她都像暴雨中的小花般,在我的保护下脆弱的成长着,自她六岁起,我就承担着照顾、保护她的使命。

我听过“红颜祸水”一词,受祸的不是别人,却是她自己。

文婷十岁时已经十分漂亮,可惜这美丽的外表却为她带来了无穷的祸患。

在屋村中,布满着各种邪恶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打着文婷的主意。我虽只比她年长两岁,对性其实不太了解,但也很清楚知道,这些人想伤害文婷。

我们屋村里只有一间村校,我每天都会护着她上学放学,这习惯从来没有改变过。

屋村里太多没事干的混蛋,几乎每天也可听到他们对文婷说着卑劣的话,甚至是淫秽的玩笑。性格柔弱的文婷多半时间都会躲在我身后,似乎我那身影已成了她认为可靠的靠山。

虽然我喜欢文婷为躲开那些贪婪目光而黏得我紧紧的,但有时也真的忍无可忍,于是我会找人开刀,好杀鸡警猴,然后好几天也没有人敢说半句话。只是好几天。

渐渐的,我这样守卫着文婷已有了数年时间。

可惜,一次疏忽已足以出事……

那天我因发烧没有和文婷一起上学,上学时并没事发生,但可能因为那群混混知道我不在,于是约好整群放学向文婷施袭。

我在家中昏昏沉沉的睡到下午才起来,身体已经好了大半,抬头一看,三时三十分。放学时间是三时十五分,文婷的班放学一向十分准时,难道……

一想及此,立刻接到电话:“喂喂!文辉,快下来!那群家伙又来了……”

这是我的一位同学小岐,也是我托他帮我保护文婷回家的。他自幼和我一起长大,也是我唯一信任的朋友。

我拿了一个乒乓球拍,使出前所未有的极速,沿上学路线狂跑,在村内一个较僻静的地方看到了文婷和小岐。

入目的画面令我立刻双眼喷火。

小岐被四人推倒在地围殴,文婷则被按在墙上,一人在强吻着她的脸和颈,一人按住她双手,一人则在脱她的校服裙。文婷哭叫着、挣扎着,却无力挣脱。

战斗经验无比丰富的我迅速在地上随手捡起数块拳头大的石头,连环掷中正殴打着小岐那人的头,打得他们东歪西倒,然后用乒乓球拍的侧面狠狠击在正吻着文婷那混混的左脸处。

另外两人发觉时已经太迟,被我一肘一踢,一个中脸门,一个中小腹,三人立刻痛得狼狈逃去。

这边厢小岐很快便站了起来,正向本来围攻他的人施以狠狠的报复。他本来也是好勇斗狠之人,被人围殴的闷气如何啃得下!?

“哥!”文婷已哭着扑入我怀里,我打架的暴烈心情立刻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温柔、怜惜和歉疚之情。

“对不起……我来迟了。”我紧紧的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希望尽全力予她安全的感觉。

“幸好小岐哥带着我拖延了十多分钟,否则……我……”还未说完,又伏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一边柔声劝慰着,一边用手轻抚着她长及肩的秀发,和抽搐着的肩。

这时刚驱逐了所有混混的小岐回来了,嚷着道:“呼~~打得真爽!下次最好我和你一起,那时就可打个痛快又不怕人围了。哈!”

“下次?这种事绝不要有下次!”我瞪了他一眼,看到他正在抹去嘴角的血迹,又问道:“没受伤吧?”

他指了指嘴角,然后冷笑道:“除了这里便没什么可观的伤痕。哈,这些家伙真不长进,五个变了七个还是这么没用!”然后叹了口气道:“不过呢,文婷越长越美,也难怪这么多人想上她的。”

文婷这时已在我怀中平伏下来,听到小岐的话,俏脸微红,轻声道:“小岐哥好坏……”

我骂了小岐一句后,转过头来向文婷柔声问:“没事了吗?”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柔顺的点了点头。

“喂~~两位,我要走啦,你们慢慢继续卿卿我我吧,哈!”小岐说着,随手抽起书包便走了。

“卿卿我我?这小子,真有他的……”话还未了,嘴唇却被文婷的小嘴封住了。

一股温暖柔软的触感透过嘴唇传来,这是我的初吻,也是文婷的初吻。

我们都不懂得接吻的技巧,只知用唇和舌拼命的缠着对方。在这一刹那间,我们忘了兄妹的关系、忘了身边的一切,只有眼中的人。

唇分,两对眼睛却仍紧缠住对方,我们都不由自主的喘息着。

我仔细地看着文婷变成粉红色的脸颊上的每一部份,眼睛、鼻、嘴、耳朵,一一收录脑中。

正如小岐所说,文婷出落得更漂亮了,比得上许多知名的美女明星,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哥,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卿卿我我?”文婷轻笑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轻拉着她手踏上回家的路。

在这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是迷恋,我从她眼中射出的目光感受到同样的东西。

这屋村环境一直压迫着我和文婷,也造就了我们的爱情。在我们深情拥抱的一刻,我衷心的感激着这一切。

若果我们不是兄妹、若果我们不是活在这环境下,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相恋,这是不被容许的。

我看不到我们的结局,但在我有生之年,我会尽全力扞卫这段禁忌的恋情。

若这是罪,我会不惜去犯。

这是我心中的誓言,一个与我的生命紧紧连系着的誓言。

屋村仔第一章兄妹之情第一节性的疑惑

只有认命的人才会受命运摆布,这句话我是一直相信的。

旁人说兄妹恋最终都逃不过悲剧分离的命运,但我是不会认命的,我深信人的命运由人自己一手创造。

自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和文婷的关系更进一步,由最亲密的兄妹情步进了情人的阶段。

我不知道这种爱情会否是亲情的升华,也不管在别人眼中,这种爱是正确与否。

但也因为这样,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产生了很多尴尬的情况,主要原因是我开始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说到底,我们对性的认识仍是十分肤浅。

家里从没有谈过,学校也只是遮遮掩掩、含糊的说了一些。

这对我们这些屋村仔来说,这只能算聊胜于无,学到的较之A片、成人杂志更为肤浅。

事实上我对自己因文婷而来的暇想有着一种罪恶感,我总觉得若我对文婷做出那一种事,我和那些可恶的混混又有什么分别?

分别只是我利用兄妹的关系侵犯她而已!这样不是更卑鄙下流吗?

但很不巧,我们的家实在太过挤迫,整个单位也只可容纳两张床,变成了我和文婷要同床睡。

这是许多屋村家庭常遇到的问题:一家三口同床睡,又或是兄弟姊妹睡在一起。

这种环境引起的问题只有两种,一是常生磨擦、二是产生乱伦的关系。

父母从来不理会我们的情况,在他们眼中家庭经济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和文婷一起睡的,由小到大,我们就是在这床上分享彼此的心事和秘密,有时说笑聊天至深夜还不肯睡。

我们异样的感情就由那时开始出现的。

我还记得小时文婷喜欢我用手抚着她的头哄她睡觉,到了后来则要我搂着她才能入睡。

文婷的身体柔弱而纤巧,抱着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也使我更易睡着。

但随着我们的身体日渐长大,这样子同睡便有了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然而问题主要还是出自我身上。

文婷十四岁时身型已有着成熟女性的线条美,身体较之同年的女孩子都要丰满成熟。

每当她晚上抱着我睡时,胸前那种柔软的压迫感总使我欲火上升,身体难以控制的发生反应。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侵犯她,于是就利用痛楚令自己冷静下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咬自己的舌头。

单靠这个方法还不足以让欲火完全减退,于是我只好在确定文婷熟睡后偷偷移到厅中的沙发去睡,这张沙发虽嫌短了点,但曲着脚睡还是可以的。

不知是谁说过:“夜,有时是可以很漫长的。”这刻的我深深的认同这句话。

最后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

“哥~快起来啦!”文婷可爱娇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耳朵一阵麻痒,她在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我睁开眼来,叹道:“好困呀,让我多睡一会吧……”说罢又合上眼。

然后我感到文婷用双手猛拉我起来,嚷道:“不行,快八时了,你要陪人家上学呀!”

“陪?我不也要上学吗……”我猛然一震,神智清醒过来,对了,怎么我会这么累?

这才想起昨晚到二时才溜出来睡,睡了还不足六小时!

连忙起来梳洗,文婷则站在我旁,帮我挤牙膏、搓面巾,活像是我的小妻子般。

换了平日都是我比她早起来,所以今天对我俩来说颇为特别。

我正要脱裤子,却发觉文婷没有回避之意。奇道:“什么?你要看着我换衣服?”

“是呀,我不可以看吗?”文婷笑吟吟的答。

我本也觉得没所谓,却发觉裤子里有点不对劲,忙道:“不行,你先穿鞋子吧。”

文婷似乎看到了什么,却没有作声,笑着走了开去。

我解下了裤子,这才发觉自己的“那个”来了。

我这才想起昨晚自己做了个春梦,梦见自己在跟文婷亲热缠绵,而且还……咦,怎么想不起来了?

多想无谓,我忙七手八脚的穿起校服来。校服对我来说是麻烦的东西,穿便服不就没这么麻烦了?

这时文婷已整装待发了,看到我一身乱糟糟的校服,微笑道:“看你,穿校服穿成这样子……”一对小手温柔的替我整理起来。

语气神态活活脱脱就是一副妻子的模样。

我皱眉道:“穿得这么整齐也没奖拿,有什么用?”

“仪表是礼貌嘛~”她横了我一眼,续道:“好了,起行啰。”

我们家离学校真的很近,不然我们是迟到定了。

我依照惯例替她拿着书包。路上她忽然看着我问道:“哥,怎么你昨晚要睡在沙发上?跟人家睡不舒服吗?”

“呀……这个……我……”我可以说些什么呢?难道说是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所以要避开她吗?

她停下步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凝望着我,彷佛能洞识我内心的一切。

我给她看得不自然起来,忙道:“快迟到了,我们走吧。”

“哥不用暪我了,哥想怎样我知道的。”她轻声道。

之后我们一直没说一句话,就这样回到学校。

她知道了吗?她知道什么?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问题在我心中不断的转着。

上小息的时候,坐在我后面的小岐忽问道:“老大怎么了,整天傻兮兮的样子,和文婷吵架了?”

我骂道:“挑!当然不是了,我们不知感情多好!”

小岐笑吟吟的看着我,又问:“那定是跟性有关了,对吧?”

我呆了一呆,道:“算你碰对了,是又怎样?你又帮不了我。”

他嘿嘿一笑,语气略带猥琐的道:“若你肯让我帮当然求之不得……哇!”带点夸张的避开了我的拳。又道:“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冷笑道:“若你也算君子,到处也是君子了吧?”

他呵呵一笑:“别人怎做我不知道,我知道自己是君子就行了。喂,还未告诉我你和文婷发生了什么事。”

我道:“不就是那个问题了?”

他故作神秘问道:“你跟文婷上过床了没有?”

这小子真的是口不择言,但我也计较不了这么多,道:“我和她是同床睡的……不过,我从来没有跟她做过什么事……”

看着他像是难以置信的目光,我道:“她是我的亲妹!这种事不可以胡来的。”

他摇头道:“亲妹又怎样?你情我愿就可以了。而且还是我们村的第一美人,哈!是我的话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

我严肃的打断他道:“乱伦是不被容许的,我只是怕文婷受到伤害罢了。”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忽笑道:“我服了,原来辉哥才是真正的君子!”

又说:“依我看,一对情人既已真心相爱,性爱早晚也要遇上的,避也避不了。”

我答道:“我和文婷是真心相爱的。问题是文婷还少了点……”

他现出沉思的样子道:“不少了啦,至少该是C了吧……噢!

不,十四岁不算少了吧?“他的大头被我打了一记。这家伙连文婷的胸部也敢看呀!

小岐在这方面的观念跟我是不同的,我沉默了片刻,道:“待我好好想吧……”然后岔开话题道:“你跟靖怡最近怎样了?”靖怡就是小岐的女友,泡足二年才真正当他的女友,拍了拖一年。和我同年。

小岐笑道:“还不错,上星期我带她到海洋公园,不知玩得多高兴……”接着便是七咀八舌、加盐加醋的说了一大堆。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想的仍是文婷说的那句话……

钟声响起。放学了。

今天我要留在班房当值日生,其它的人当值日生都是马马虎虎的,所以班房只能用垃圾岗来形容。

正当我将第二桶垃圾倒掉时,文婷来了。

我留意着她的神情,她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但话说回来,我们又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

“噢,还未做完吗?”她问。

我呼了口气道:“完成了。之前那些家伙不知在做什么,班房里积了这么多垃圾也没人理会。”

文婷想了想道:“我们班可是很整洁的,我每次当值都没什么东西要扔的。”

我在设于走廊的水机洗着手,笑道:“怕是你的男同学们帮了你一把吧?”

“怎会呢……”她轻轻摇头,“我一向都是自己一个做的。”

我关掉了水制,道:“要帮你还不易,扔少一点东西,多一点自律就行了,可惜我班的人却连这个也做不到。”

此时,这层楼的人已经走得一干一净。只在操场不断传来打篮球的声音。

我忽然生出古怪的想法,若我就这样搂着文婷要亲热,她会否推开我呢?

“哥。”正当我满脑子坏东西时,文婷忽然叫道:“昨晚的事……”

我拿起书包,低声道:“回家再说好吗?”这种事怎能在学校说?

她点了点头,乖乖的跟我回家去了。

屋村仔第一章兄妹之情第二节细碎的童年轶事

今天回家的路出奇地平静,没有遇上混混,也没有遇上只会窥看女生的老家伙。

文婷搂着我的手,半边身体紧靠着我。凡不认识我俩的人,都一定会认定我们是热恋的情人。

但事实确是如此,只是我们还有多一份兄妹的情谊罢了……

我享受着与文婷身体紧贴的动人感觉,心中不禁想:为什么兄妹就不能相爱、做爱呢?

单凭优生学的理由似乎并不充分,现代的夫妻多半都不打算生儿育女。

只要做足安全措施,又有什么问题呢?

文婷忽开口道:“哥,可以暂时不回家吗?”

我奇道:“你想到那里去?”因为文婷无论到什么都会惹来很多色迷迷的目光,所以心理上我不赞同让文婷到处走。

文婷道:“带我到你曾说过的那个小公园好吗?那里该没什么讨厌的人。”

“那个小公园”就是小时我、小岐和子峰三个傻小子“结拜”的地方。

屋村的小孩都喜欢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埋堆”,我们也是一样。

紧迫的居住环境虽然增加了人与人间的磨擦,其实亦拉近了彼此的关系。

若非每天碰口碰面都是同一群人,这些人又岂会成为朋友?

试问有几多人真有“神交”又或萍水相逢亦成莫逆之交的经历?

记得当时还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的老土话,想起还真是好笑。

可惜子峰小六时便搬走了,却留下了那张用木颜色和硬皮纸写成的“结拜书”,到今日仍然藏在同一颗树下。

看着我从泥中掘起了的月饼盖,文婷喜叫道:“真的有喔……!”一副小孩寻到宝物的天真样儿。

我笑着将盖打开,拿出了那张“结拜书”,“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那些字还清晰可见。

我见文婷一脸兴奋的看着纸上的“誓约”,不由想起许多往事,徐徐道:“还记得你八岁那年,子峰曾拉着你的手说要娶你吗?”

文婷略一思索道:“是喔……当时我却不知道娶妻是什么意思……小岐哥还和子峰哥吵起来呢!”

我微笑道:“只是谁也猜不到,最后文婷选的却是我这个哥哥……”

文婷脸蛋一红道:“其实那时我就喜欢哥的了,只是不敢说出来,怕子峰哥和小岐哥围打你罢了。”

我微感愕然,这么说,文婷喜欢我比我喜欢文婷还要早呢!这个我一直没有问的问题,竟因为这件往事而得到了答案。

“那文婷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我好奇的问,是的,我对这疑问真是好奇极了。

文婷看着我,抿嘴一笑道:“因为在这么多男生中,哥最帅了嘛~”配合着她那清脆甜美的声音,这句话真是好听极了。

即使我从不认为自己很帅,但听了这句话也不由不信,哈!

这时文婷将那张“誓约”叠好,珍而重之的放回盒中。低声道:“子峰哥最近有没有寄信来?”

我摇了摇头,道:“上一封信已经是两个月前了,他说他快要被送到外国念书了。”

我看信时感觉其实颇为愕然,往外国升学支出庞大,该不是子峰的家庭可以负担得起。

将盒子放回土中,正要埋下,忽问道:“妹是否很想他呢?”

文婷点了点头道:“当然啰,那时你们三个之中就以子峰哥哥最疼我的了。”

我刚将泥土堆好,听了这话吐舌道:“哥就不疼你了?”

本是蹲在我旁的文婷站了起来,拉着我还是沾满泥的手,来到一张长椅子坐下。

“哥当然疼我了,只是哥总是不准这样不准那样,人家心中不欢喜罢了。”她靠我肩上轻声道。

我的心生出一阵不舒服,喃喃道:“是吗……”原来文婷不喜欢我这样守在她旁吗?

文婷似乎察觉到我神情的变化,柔声道:“哥不要胡想,自懂事以来我就知道哥才是真正爱护我的人。”

我苦笑道:“真正爱你的人还会有很多,又岂只是我……”

文婷抬起头来,面对着我,凝望着我道:“有哥一个爱我就够了,我不要别的人爱我。”

我呆看着她的眼睛,感受着她话中含着的情意,嗅吸着来自她身上的少女气息。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或者是无论我说什么也不适合。

我忽然心中一动,低声道:“可以吻你吗?”

文婷俏脸一红,却不说话,只闭上眼睛。那自然是默许了。

我移近她合起了眼的脸,又再一次近距离的欣赏着她脸上的完美轮廓。

我的天!在我跟前的这个美丽女孩竟然就是我的妹妹、还成了我的情人!

我伸手轻挽着她似柔弱无力的细腰,将她抱起放在腿上,嘴唇毫不客气的封上她的小咀。

较之上次,文婷表现得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努力的响应我的吻。

温热的感觉再次袭来,将我完全溶化了。

我可以完全的感受到文婷的身体不断变热,心跳不断的加速着。

我压下了探索她日渐成熟的身体的冲动,只轻抚她幼细的纤腰和雪白的粉颈。

其实自那次文婷主动献身吻我之后,我再没有与她接吻,不是没胆,而是怕事情一发不收拾。

上次是她一时冲动,今次是我一时冲动。

唇分,我轻轻的放开了她,亲吻过后文婷俏脸涨得通红,胸部不断的起伏着,双手却仍是紧缠着我。

“哥为什么总是只吻吻人家而已?”文婷羞涩的问。

我一听立刻胸口发热,故意逗她道:“除了吻你,我还可以做些什么呢?”

文婷本来渐退的红霞又再升起:“就……就像电影里那样……”抬头一看却看到我忍俊不禁的样子,立时明白过来,嗔道:“哥好坏啊~~!

哄人家说些羞人的话。“

说罢挣脱了我的怀抱,站起来便跑。

她跑得不算慢,只是和我还有一段距离,我轻易的拉住了她,将她搂在怀中,笑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文婷的脸仍是红扑扑的,低声道:“哥……很讨厌……老是欺负人家……”

我叹了一口气道:“哥只是为你着想而已……。”

文婷从羞涩中回复过来,有点茫然的道:“为我着想……?”

我点头道:“除非我想到了应付一切问题的方法,否则绝不能跟你太过亲热。”

文婷有点焦急的道:“那若果你想不到呢?那我们……那……那人家怎么办?”说到最后,充满了凄凉的味儿。

我将她轻抱入怀,用手安抚着她。

是的,文婷是我最爱的人,我愿意付出一切去得到她,只是……若果要她因为我而要面对沉重的压力和甚至被伤害……我宁可……我宁可让她在别人身上得到幸福,就让我来牺牲自己吧。

想到这里,我决然道:“若果……我真的想不到,那就由别人取代我吧……”

文婷眼中泪光闪闪,摇头道:“不……不会的……”

我仍是抱着她,却不敢说话,怕自己说出心软的话,那种将说话强压下去的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良久,我轻声道:“现在回家了好吗?”文婷垂着头没有作声,却顺从的跟着我走。

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妥,环目一看,却不见有别人的影纵。

文婷似乎也听到什么,低声道:“那边草丛好象有人。”

那是谁呢?若是寻仇的混混们该不知道这个地方,其它人也不用说了。

我示意文婷站着,我则悄悄移近那堆灌木丛。

一看之下,立即看呆了眼。

屋村仔第一章兄妹之情第三节神秘女子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对正在缠绵的男女,女的衣服被解了下来放在一边。

此女应该至少有二十岁,身材颇为丰满,样子娟秀,但当然及不上文婷这种超级美少女。

这情景我并非第一次见到,只是从没有那么近、看得那么清楚罢了。

饶是如此,我仍感到全身一阵兴奋的感觉。

男的正拚命的吸吮、舔尝着对方的乳头,女的则呼吸急促,轻声呻吟着。

隐约可见男的手伸进了女的裙子内抚弄着,女的身体则微微颤抖着。

男的看来十分急色,前戏也未做足便将那女的压在体下,又解下对方的短裙。

女的可能与他偷情惯了,任他施为,直到身上一丝不挂。

男的此时也解下了裤子,就这样压在女子身上动了起来。

我在A片上早就看过怎样做爱,但如此近距离的真人show,岂能错过?

但事实上,对方最精采的部位我还是完全看不到。

“喔喔……”女的虽然勉力压住声音,仍忍不住发出低吟声。

从这角度我只可以看到她乳房的摆动,心想如果换了女的是文婷,男的是自己,一定更为精彩。

“哥~!”耳边忽然响起声音,令我吓了一跳。原来是文婷走了过来看个究竟。

“有什么好看?看得这么入神……呀!”她也看到那对男女了,一看之下脸蛋儿立刻红了起来。

我这时才懂吃惊,让对方听到那还得了??忙向她打个噤声的手势。

但回心一想,这对男女够胆留在这里做爱,让人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哥哥是色鬼!”文婷在耳边低声道。她说话时的呵气,令我怪痒的。

我仍是直盯着树丛内的春光,心忖只要是正常男人在这情况下也会看个饱吧?

但文婷在旁,却不好意思再窥看,只好转过头来,低声道:“走吧。”

文婷先是盯着我,忽笑道:“哥还很想看对吗?”

我该怎样答呢?答是不对,答否又不对。只好道:“我饿了,想回家吃饭。”这当然是胡说了。

文婷垂头道:“哥是否也想……像他们那样……”脸颊上才刚褪去的红霞又再升起来了。

我心痒起来,也头痛起来,最后决然道:“回家再说吧。”轻轻一拉她手,就这样回去了。

才刚回到家中,便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喂~”

一把女声响起:“是否张文辉先生?”

我没有直接回答,只淡淡的问:“你是谁?”

那女的答道:“你现在下来,到永发茶餐厅来,我有些关于你妹妹的事要告诉你。”

我心想只要先看清楚情况才露面,应该没危险吧。答应道:“好吧。我现在下来。”

那女的再没有话,就这样收了线。

我放下了电话,心中涌起无数疑问,她是谁?什么事会发生在文婷身上?

文婷这时换了衣服,问道:“是谁?”

我摇头道:“我不知道,我要出门,你就留在家吧。”

文婷微一愕然,但看见我一脸凝重,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微笑道:“放心吧,很快回来了。”说着闭门离去。

这间屋村内的餐厅是半开放式的,半边是在室外。

我悄悄移近餐厅,遥遥看见店中只有寥寥数人。

一桌坐着两个老人家,一桌则是一家三口,另一边则坐着个一身便衣的女性。

那应该就是她了,看来该不会是陷阱吧。最后我走到那女子对面坐了下来。

这时我才看清楚她的脸,一看之下,我不禁心头一震。

眼前的是一个年约二十的美丽女子。论样貌她是及不上文婷,但那充满智能的眼神和成熟的气质却另有慑人的风采。

直觉告诉我她对我并没有恶意,只是这么一个美女为什么要找上我呢?

我回过神来,冷静的道:“你就是电话中的那人吧?”她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我又问:“你叫我下来,到底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这美女目不转瞬的看着我,微微一笑,开口道:“你知道你妹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吗?”

她的声音娇柔动听,只是我却无暇理会,奇道:“很危险?何出此言?”

她像是随口的问道:“你听过陈炜吗?”陈炜乃高定集团主席,名下资产超过千亿,我当然认识,微微点了点头。

她续道:“那你知不知道此人最近派了一个数十人的小组专门负责明查暗访一些坊间的美少女,准备将她们掳回去供他娱乐?”

我愕了一愕,道:“你所指的危险就是这个组织会将文婷掳走?”事实上,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根本无可稽考。

她点头道:“正是如此。”

我奇道:“为什么他连我妹妹的长相也知道?”

她解释道:“陈炜此人乃是天生好色的人,他一方面派人调查、收集各地女孩的资料,然后派人用软硬兼施的手法哄这些女孩入局。”

我心中一动,道:“你是否也曾是其中之一?”

她脸露黯然之色,却摇了摇头。

我心中思路急转,猜测到她可能是与其它受害的人有一定关系,如此就解释了她为什么要将这消息告诉我。

当然她也可能是在演戏,但她为什么要下这么多功夫去骗我这样一个中学生?

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她水灵灵的眼睛转了一转,大有深意的道:“因为我不想看着你心爱的妹子被人捉走呀!”

我心中一窒,对方清楚知道自己的禁忌恋情,却一步不让的道:“作为哥哥当然不想妹妹受到伤害,噢,你连名字也还未告诉我呢!”

她拿起身前的奶茶喝一了口,轻轻吸了吸嘴唇,微笑道:“是否我说什么你也会信呢?”

我忽然发觉自己完全处于被动,又受她具诱惑力的动作吸引,无奈道:“姑且说来听听吧……”

她一手支着下颔,眼睛仍是直盯着我,若有所思的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像个十七岁的男孩啊……难怪……”

我对她的话半点也摸不着头脑,这女子真的蛮邪门的,我一见到她便觉得她的话可信。

她忽然像醒了过来似的,叫道:“噢,我要走了,我会再来找你的。伸出手来~”说到最后,嘴角露出一丝顽皮的笑意我一脸茫然,但还是伸出了手。她拿出了一支墨水笔,竟就这样在我手上写了起来。

“好了~这就是你想知的东西。有事记得找我喔~你可要小心了。”竟就这样走了。

我心中泛起异样的感觉,她说这些话的神态就像是我女友似的,噢,我想那里去了。

我细看手上的字:麦静妍,6XXXXXXX.我苦笑了一下,天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电话号码。

旋又想起若她说的属实,我又凭什么对抗像陈炜那样的大人物?

但我保护文婷惯了,对方无论如何大胆,总不能劳师动众的强抢吧,警察虽不是很有效率,但还不致于形同虚设。

看来在证实那叫静妍的女子的话之前,还是不要张扬的好,免得文婷终日要惶恐不安的过活。

不禁又想起她那些话,她怎么好象很清楚我的事情似的?

“喂!老大。”身后忽然有人叫道,我吃了一惊,原来却是小岐。

屋村仔第一章兄妹之情第四节横祸

我本想向小岐说出有关那麦静妍的事,但觉得此事暂时还是保密较好。

便问道:“你在这里干么?” 02-07
小岐道:“我来替靖怡买些吃的,她今天病了留在家,她老爸又要赶着上班照顾不了她,所以就由我代劳了。”

我闻言笑道:“机会来了。”小岐一听,会意的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后,他变得一脸认真的道:“但我发觉自己真的很紧张她,很喜欢见到她。”

我轻拍了拍他那坚实的肩道:“快去吧,别让人家等了。”

小岐嗯了一声,道:“你也来看看她吧?”

我笑道:“不怕我这电灯泡照得你们什么做不了吗?”

小岐呵呵笑道:“当然不怕,我要行动时便将你打发就行了。”

我吐了吐舌道:“好个”有异性无人性“……”

说犹未了,他便以神速溜进店里,又以神速的拿着个装着胶盒胶碟的袋子回来了。

我奇道:“怎么这样快?”

小岐用手指比划了几个手势,道:“忘了我在这里当过侍应吗?打个手势就行了。”

我道:“那么走吧。”

在屋村里要找人真的很容易,因为大多数的单位都打开了木门,不理会外面的人的注视;住户甚至在换衣服时也不会将门关上,我也弄不清楚这算否“好现象”。

大约用了十五分钟便来到了靖怡的家,她这里属于“上村”,比较僻静,和我们住的“下村”刚刚相反,她这里有时连鬼影也没有,我那里则非常嘈吵。

当我们到达时,却是大吃一惊。

靖怡家里变得一片狼藉,家俱杂物散得遍地皆是,靖怡却不见了。

他二话不说,四处看了一遍,又惊又怒的道:“靖怡被人捉走了,她那张被子被人抛到地上了。”

我看着他变得微红的眼,冷静的说道:“大白天这么捉个人走,一定有人看见,去问问邻居吧。”

我们逐家逐户,可惜这些人不知是聋了还是盲了。竟没有留意到有人将靖怡强行带走,哼!这些邻居一向做事什么都畏首畏尾,明显是怕惹祸上身。

最后我们好不容易才从一个与小岐父亲相识的老翁口中得知有几个幪着脸的人背着一个黑色布袋向后山走去。

我们想也没想,同时向后山直奔而去。

我们这个屋村西面靠着一群山岭,而靖怡住的上村此是位于村的西面。

我们来到了山脚,由于上山只有一条楼梯,我们循着路线一路的找,约过了四十分钟,小岐沉声道:“这条路再上会有几个分叉路,我们分头找吧!”

我沿路走了十数分钟,忽见树林中隐隐有数个人影正匆匆离开,不用想也知是罪魁祸首了。这条路一向人迹罕至,不是他们还会是谁?

一边悄悄移近,一边心中盘算着,对方实力未明,自己虽非是易御之辈,但以寡敌众终非聪明之举。我固然恨不得将他们一举击倒,但却怕结果适得其反。

于是我决定避重就轻,只挑一个对象下手,捉住后自可迫他供出其它人。

这些人看来应是些市井之徒,身手不算敏捷,但体格却颇强壮。

我如影随形的追踪着,终于等到一个机会移到落在最后一个的后面,用力在他后颈一凿,然后顺势将他拖到一边去。

其它人看来走得十分匆忙,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被我抓住了。

我把那昏倒的人的面具取了下来,哼!这人样子倒是不差,内里却竟是人面兽心的家伙。

我用衣服拉出来的绳子将他手脚绑起来,然后远方传来尖啸声。

我认定缚着那家伙的树的位置后,沿声音而走,最后在一颗大树下见到了小岐和遇袭的靖怡。

早在我见到那群混蛋逃走的一刻,我便知道靖怡已遭到不测。她的衣服被撕成了两截,内裤也被扯破了,地上隐见血迹。

最后由小岐背着她到附近的医院,我则报警将那名犯人抓了回警局。

那里负责录取口供的警察对我捉拿犯人时那超乎常人的机警和反应似乎有些惊讶,却没有质疑我的话,使我暗里松了一口气。

他对我道:“刚才有同事到那里看过了,铁闸有明显被人撬开的痕迹,现场则被人刻意破坏,看来应是报复行动。”

我心中涌起强烈歉疚的感觉,要不是自己一直都在结下仇家,要不是小岐助我,也许……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会暂时扣留那犯人,他看来并不合作……”

我怒道:“这人渣还敢这么嚣张!?”心忖若非是警局,早就跑进去来个严刑迫供。

他淡淡道:“因此我们需要受害人来认一认人……嗯……她没大碍吧?”

我皱起眉头道:“是否要四十八小时之内来认人?”

他翻开文件抄写着,道:“嗯……是的,这案将列作强奸、伤人案处理,但需要有证人才可正式落案。”

靖怡该没大碍吧?想到这里,我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他点头道:“是的。”

途中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她我要晚点回家。

当我回到医院时,靖怡已被安置在医院东翼其中一张病床上。

这情况下,小岐的表现比我想象中还要冷静沉着,紧抱仍在啜泣着的靖怡低声安慰着。

我一时实在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道:“好点了吗?”

靖怡仍是含着泪,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心灵的伤害远比肉体的伤害深刻,但我也清楚自己做不了什么,这些事就由小岐去处理吧!

我低声道:“那家伙已被关在警局内。”

小岐立即抬起头来,靖怡也停了哭泣,呆呆的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沉声道:“靖怡认得他吗?”

小岐没有说话,但抱着靖怡的手收紧了一下。

靖怡看来比我估计的还要坚强,全身一颤,咬着唇点了点头,可是想起自己可怕的经历,禁不住泪水的又哭了起来。

我查看她的伤势,身上除了少许瘀伤外并无大碍,心中不禁恻然。

小岐向靖怡柔声道:“早点休息好吗?”

靖怡低声嗯了一声,又道:“留着陪人家好吗……我……我怕……”

小岐温柔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轻轻的道:“我今晚留在这里陪你,我不会走的。”靖怡像是放下心来,缓缓闭上眼睛。

我低声道:“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因为警方说需要人去指证那家伙。”

小岐看了靖怡一眼,容色平静的道:“医生说要留院一天,明天该不会有问题。”接着勉强挤出点笑容道:“你也累了,文婷该想你想很苦了,先走吧。”

我叹了口气道:“小岐……对不起,若不是我……”

他摇头道:“不关你的事,我早料到有天会有人寻上门来,只是想不到他们竟然……”说到最后,左手紧握成拳,用力得微微抖震着。

我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一定能找到凶手的。”

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回复平和,低声道:“我今晚留在这,你先走吧。”

我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也没用,于是独自回家了。

我曾经以为自己所作的、所想的,完全没有错。我为了保护文婷,刻意让自己变得强悍、变得凶狠,要击倒一切对我们构成威胁的人。但最终,就像今天的事,我做得了什么?就算抓到了所有的凶徒又是如何?靖怡所受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要是……要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文婷身上……

“不!这是不可能的!”我心中叫道。

在这一刻,压抑着的情绪如山洪彻底的爆发,我脑海一下子乱成一团。心中的恐惧如瘟疫般蔓延开来,使尽了一切力气全力跑回到家。

文婷……我绝不会容许同样的事发生在她身上。

慌张的我一刹那间忘了身旁的一切,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我耳里传来阵阵的风声,眼里看到的则像是永无终止的回廊,黯淡无光的灯一盏盏的在我头上越过、左右则是一道道冷冰的铁闸。

为什么总像走不出的这鬼地方!?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

文婷,你在哪里……你到底在……

我感到自己一阵虚脱,眼中依稀的看到一道门,然后倒在地上。

忽然我的意识又回来了,我看到了文婷,她正被几个黑影拖走,我拚了气力的跑,却被抛离得越来越远……

“文婷……文婷……!”我忽然感到脸上一阵湿润的感觉,猛地睁眼,文婷的脸庞映入眼里,她手上拿着面巾。

“哥……怎么了?”

我猛地坐起,用力将她抱在怀中,她身上微暖的体温和香气告诉我: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文婷娇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感到自己的体力像透支了似的,脑袋却渐渐清醒过来。我放开了她,却仍是紧捉着她纤巧的小手。

“我刚刚好象跑得太累,昏倒了……”

是的,我离开医院后,本来是要乘巴士的,岂知情绪失控下竟是直跑回来,结果反而是迟了回来。看来自己的情绪仍是太易失控,或者……是我抑压得太久了?

她一脸焦虑的看着我:“是啊,我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奔跑和跌倒的声音,然后听到你在叫我的名字……所以我便把你扶进来了。”又担心的问道:“到底今天你下去之后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打电话时一句也没有说?”

似乎靖怡被人强暴的事太过震撼了,我这时才有空想起那麦静妍和她说过的话。于是我将靖怡遇袭的事告诉了她,麦静妍的事则略过不说,有事瞒着自己最爱的妹妹,感觉真的一点也不好受。

当她听到靖怡被人强奸之后,脸色也变了,小手也跟着紧抓着我的手,颤声道:“那怡姐姐现在怎样了?”

我道:“她需要留院一晚,有小岐陪着她,应该没问题的了。”唉……真的没问题了吗?

我又将整个捉人的过程告诉了她,当她听到有人逃掉之后,吃惊道:“那他们会不会再来?”

“放心吧,很快会抓到他们的了。”我道,心中却也是在怀疑到底警察是否真能逮到其它人。我不想再提靖怡的事,担心也是白担心,转变话题道:“爸妈怎么不在了?”

大家不用奇怪,我像是很少提到父母,他们对我和文婷从来只有打和骂,我们之间可以说是丝毫感情也没有,若不是为了文婷,我肯定自己必会离家出走,对我来说,他们除了支给生活费之外,一点意义也没有。

文婷靠在我怀里低声道:“他们到内地去了,妈妈临走前交了三千元给我,说他们要去一个月。”

我冷笑道:“说走便走,嘿!”

文婷又道:“听说乡下的叔叔病倒快不行了,所以要上去看他……”

我冷冷的道:“不管什么理由也好,只要不碍着我就行了。”

文婷抬起头来看着我,蹙眉道:“不要这么说嘛……”

我伸手轻轻扫拨着她的秀发,问道:“文婷告诉我,你尝过什么是家庭温暖吗?”

文婷神色一黯,摇了摇头。

我又将她抱着,柔声道:“也不要紧,就由哥来补偿给你好吗?”

“嗯……”她也紧紧的回抱着我。

心中一阵感触,若不是因为父母的冷待,若不是他人的欺侮,若不是这一切一切,或许我和文婷是不会相恋的。或许文婷的爱就是对我的补偿,就像我对她的爱一样。

想到这里,我下了个决定,一个可能影响我和文婷一生的决定。

双手驾轻就熟的将她抱起,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文婷以为我是要她睡了,正抗议着要起来时,我扑上床来,将她压在身下。

文婷似乎领会到我的意图了,俏脸一红,道:“哥……你……”

我轻轻吻了她粉嫩的脸颊,低声道:“哥已经下了决定,要爱文婷一辈子,文婷,你愿意接受吗?”

文婷一呆,凝望着我。

天地一刹那间都像静止下来,等待着眼前少女答应的一瞬。

屋村仔第一章兄妹之情第五节结合完全的爱

这一刻,外面世界像与我们脱了关系,我们像走进了一个只有两人的世界。

文婷双眼直看着我,似乎要考量我这句话的认真程度。

我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我在她深黑的眼睛里看到了感动和喜悦,也看到了担忧和焦虑。

错非是因为靖怡的事,或者我还要犹豫下去,因为我知道情欲最难控制,一旦有了第一次,便很难停下来。

可是,现在我却如此急于占有文婷,会否只是我自私的借口?或是我对自己失了信心?

我不会后悔,却不想文婷因自己一个鲁莽的决定以致将来后悔。

想到这里,我淡淡的道:“若文婷不愿意也不要紧,哥也知道要你这么快下决定是仓促了点……”说着缓缓起身。

文婷伸手缠住我脖子,轻声道:“不是这样的,我早就决定了,可是……”

我感受着身体全面贴触的亲密感觉,柔声道:“可是什么呢?”

文婷仍是搂着我,美丽的眼睛贬了两下,道:“若果将来哥喜欢了其它女孩子……那我……我怎么办?”

我笑道:“傻妹子,有了你,我还怎会喜欢其它女孩子呢?”这句倒不是谎话,任谁得到了像文婷般的美人儿,也该收心养性了吧?

文婷瞪了我一眼道:“男生都爱说这种话,但到头来你们又……”

我奇道:“文婷听过很多男生说过这句话吗?”

文婷脸色再次转红,嗔道:“哥不要岔开话题!”

我凝望着她,仔细的端详着她清丽纯真的脸,平静的道:“文婷你知道吗?

在这世界里,你已经成了我唯一奋斗的目标。没有文婷,哥活着也失去意思。“

这是来自我心底的话。在这情况下,我毫无保留的向她展述了出来。

眼泪从文婷眼中溢出,在微弱的灯光下,泪珠像宝石般散射出光芒。

“傻妹子……怎么哭了?”我轻轻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滴,却发觉自己也不自禁流出泪来。

文婷缠住我脖子忽然一紧,重重的吻在我唇上,香舌轻吐,和我紧紧缠在一起。

没有了顾虑的我,再不像之前般守规矩了。一手开始来回抚摸着她柔弱的腰肢,一手则摸上她丰满的大腿。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肆意的抚弄她的身体。

如此的娇柔,如此的细致,每一寸的肌肤的质感都是那样的完美。

过了一会,文婷可能是小嘴累了,放开了我,胸口起伏不定。

文婷在夜色下的眼晴像星月般明亮,眼神充盈着爱火的望着我,我绝不会忘记这一刻。

她伸手轻贴着我的脸,柔声道:“我也是一样,要是没有哥,我也一定无法活下去喔……”

我握着她的手,深深的看着她道:“这么说,文婷是答应我了?”

文婷“噗哧”笑道:“傻哥哥,还要问吗?”

又道:“到爸妈的床好吗?比较大些。”

我想不到她有这个提议,微一颌首,便将她拦腰抱起,来到父母的房来。

文婷在我怀里娇喘细细,那可爱样儿让我忍不住亲了她一下。

来到床边,文婷轻轻一挣,躺在床上,我则来到她身边,侧卧着看着她。

文婷脸颊通红,羞涩的道:“哥替人家脱衣服好吗?”

她穿的是件钮扣式的T恤,下半身则是半截裙。

如此优差我当然是却之不恭啰,带着点紧张和兴奋,我逐步逐步的解下她的外衣。

我知道她睡觉时都不戴胸罩的,双手缓缓的将她的衣服拉开。她的上身毫无保留的展现眼前。

纤巧的粉项、丰满坚挺的胸脯、幼细的腰肢匀称的配合着,组成了完美的女性曲线。

双手再度合作,将她裙子慢慢的拉下,让她的身体完全显露在我的眼前。

虽然由少到大我一直守在她身旁,但在这一刻我方能真正感受到文婷真的长大了。

文婷忽问道:“哥……我美吗?”

我不禁想起每当她试穿新衣服时总会问我这个问题,笑道:“文婷不穿衣服比穿衣服还美呢!”

文婷微嗔道:“讨厌啦,哥都没有认真的回答人家的问题。”

我立即一本正经的道:“美,真的好美……”

文婷害臊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轻声道:“哥不脱衣服吗?”

我一听连忙脱了上衣和裤子,和她一样只剩下内裤。

当我的身体再次贴上她温热的身体时,文婷目光垂下道:“昨天哥哥和人家睡时,哥哥下面也……也是……现在这样子。”

不是该说是厉害还是不济,一看到文婷的裸体时,我的下体几乎同时间的充血膨涨了。

我认真的道:“那代表我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文婷奇道:“那人家怎样知道自己准备好了没有?”

我轻拍了拍她的脸蛋,笑道:“你不用知道,我知道就行了。你最重要是不要紧张,放松身体就行了。”

文婷怀疑道:“哥怎么好象很清楚的样子?难道哥有过经验了吗?你……”

说到最后,语气充满了醋意。

我忙道:“当然不是……我是……我是从A片看到的。”

文婷格格笑道:“哥是否每天也会看A片?”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也不是啦……”

接着低声道:“那……我要开始了喔!”

文婷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我笑道:“不用闭上眼睛的。”

文婷仍是合着眼睛,嗔道:“可是人家害羞嘛!……”

我也不再说话,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然后颈项和肩膀。

我这次用嘴巴感受着她皮肤的柔嫩,嗅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当我的嘴揩过她的乳房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我柔声道:“不用那么紧张,哥不用弄痛你的。”

“可是……那感觉好古怪……当哥吻……我的胸部时……”文婷道。

我伸手轻抚着她的胸部,问道:“舒服吗?”

文婷深吸一口气道:“嗯……但又有点痒痒的……”

我用指尖轻逗她粉红色的乳头,她的身体立即微动了一下,呵,真是敏感的身体。

我一手轻捏着她富弹性的乳房,又将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弄着。

“嗯……好……痒喔……”文婷轻呼道。

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乳头充血扩张,而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她的反应也更强烈。

“喔……啊~~哥……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好吗……?”文婷娇喘着道。

我吃了一惊道:“哥弄痛了你吗?”

文婷满脸通红,喘息着道:“不……好痒……人家快受不了……喔~~”我的手又再搓捏她的乳尖。

我看着她涨红了的脸颊,柔声道:“要脱内裤了啰。”

文婷没有作声,只轻轻点头。

我伸手来她的细腰,轻轻抓着边缘的橡筋,缓缓拉下。

文婷一双修长的腿紧张得微微发抖,我的手沿着她娇嫩的大腿肌肤滑过时清楚感受得到。我将她的内裤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我伸手将她双腿曲起然后慢慢的分开,让她腿间的神秘地带逐分逐分的展现出来。

雪白的大腿根处,现出了一道粉红色的玉沟,稀疏的毛发分布其上。

我感到胸口和脑袋兴奋得感到一阵灸热,一时间呆了起来。

文婷仍是闭着眼睛,见我默不作声,便道:“哥……怎么了?是否那里长得很奇怪?”

我双手仍是轻按在她大腿上,闻言笑道:“当然不是啦,是这里美得教我说不出话来呢!”

文婷被我逗得笑了起来,冲淡了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

我将脸移近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心中略过了无数A片中男优替女角口交的片段。

由于文婷是第一次,所以自己应该让她先高潮一次,这样该能减轻破处的痛楚吧?

她的下体似乎感觉到我的鼻息,吃惊道:“哥想怎样……?”

我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是做令文婷舒服快乐的事啰!”说着伸出舌尖轻轻逗弄她幼嫩敏感的阴唇。

文婷眉头轻皱,全身一紧,大腿往内夹住我的头,喘息着道:“啊!~~哥……好痒……不要……这样……喔~~”口上虽这样说,但密缝中却渐渐湿润起来。

我双手握着她雪白的玉腿,舌尖则破入了她下体之中,轻轻翻动着。

“喔……哥……好……痒……啊~~”娇喘声中,文婷双腿夹得更紧,细腰则不断的摆动着,像是要避开我的挑逗,又像对我的动作生出反应。

因为不能用手,我这时才找到她玉缝的核心带,舌尖在她的阴核处或轻触、或拨弄、或绕圈。

被她一双丰满柔嫩的大腿夹住,感觉其实挺舒服的。

“哥……那里……不要……啊……啊~~!”文婷控制不住,娇吟声更加大了,本是雪白的肌肤因亢奋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看到她的反应,我舌尖更加用力的逗弄着,只觉像蜜汁般的液体不断渗出,眼光则专注着看她高潮的样儿。

“啊……哥……喔……人家……好象……好象要……来了……啊~~”文婷一脸像是享受又像痛苦的神情,双手紧抓着床单,身体微微上曲,肉缝里一阵紧缩,淫水倾泻而出。

我的舌头早“筋疲力尽”,停了下来,注视着她。

高潮后的文婷缓缓张开眼睛,有点无力的看着我,急促的娇喘着。

“讨厌……哥故意逗人家……”她胸脯不断的起伏着,无力的道。

我吐舌道:“你刚才不也夹得我差点透不过气来吗?”

她羞不可抑,侧过脸蛋,嗔道:“活该……”

我想起她刚才的媚态,只觉兴奋无比。躺到她旁,伸手轻搓着她沾满蜜汁的下体,微笑道:“不舒服吗?”

她喘息道:“我不知道……哥……你……又来了吗?”

我停下手,凑嘴亲了她的脸一下,爱怜的道:“现在才真的开始喔!文婷累了吗?”

文婷摇了摇头道:“人家不累……只是……哥可以慢慢来吗?太快人家会受不了。”

我脱下了内裤,露出了早已精神抖擞的小弟。

文婷羞涩的看着,这已不是她第一次看到我的小弟,只是今次“状态”不同了。

我用着那种像是教育影片旁白的语气道:“我会用这个……阴茎放入你那个……阴道。文婷明白了吗?”

文婷“噗哧”一笑道:“傻瓜……人家一早就知啦~~”

我“哦”了一声,伏在她身上道:“那我要来了喔!”

“嗯,不过……哥不准动那么快……”文婷再次合起眼睛,双腿微微张开。

当我将小弟顶在她湿润的穴口,她“嗯”的一声,伸手环抱着我的脖子。

忽然张开眼来,定定的看着我,轻轻的道:“哥……可以开始了……”

我答应一声,腰间略一发力,小弟那紫红色的头没入了她细小的肉缝中。下体立刻感到一阵火辣和快感。

“啊!!~~哥……好痛……喔……”文婷叫道。全身紧缩起来,细致的眉毛也紧皱着,似乎从她的表情我也可感受到那痛楚。

我轻轻摆动腰部,让龟头在里面缓缓摩擦着肉壁,强大的挤压和磨擦力令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现在好点了吗?”我一面动作一面问道。

“喔……好多了……”文婷脸色放松下来,喘着气道。

我缓缓的又挺进了少许,忽感到出现障碍,那自然是文婷的处女膜了。

我停下了动作,向文婷投以询问的目光。

文婷似乎也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凝望着我深吸了一回气,双手紧扣着我,轻轻的道:“哥……我……准备好了……”

我心中此刻揉合了甜蜜、兴奋、感激和爱,重重的封住了她淡红色的樱唇。

腰部忽地一挺,一举冲破了所有障碍,也象征着我已经得到了文婷宝贵的贞操。

“呜!~~”剧痛之中,泪水从文婷眼中溢出,她却仍是热烈的响应着我的吻。

这一刻,我感觉到我和文婷的身体和心灵同时结合在一起。

这是否就是“爱的完全”?

我和她在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

两人的舌头紧缠在一起,没有挑逗和技巧,只有爱恋和热情。我们仍是结合的状态,但每一感官这一刻就像只能感受到对方的真挚的爱火、情感。

男女间的爱恋,没有东西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良久,我舍不得的离开她的唇,低声道:“还痛吗?”

文婷的眼神像我一样,充盈着幸福的感觉,轻轻摇了摇头,双手则无力的垂下来放在床上。

我将小弟退出了少许,只见爱液中混杂了少许血迹。

我柔声道:“文婷还可以继续吗?”在我来说,欲火虽然仍旺盛,但文婷的感受比什么都要重要。

文婷唇边逸了一丝笑容,轻轻道:“哥不准动那么快……”

我心中一阵甜蜜和兴奋,略一点头,缓缓的继续开始抽插的动作。

“喔……”文婷一声低吟,侧过头去,双眼无力的半闭着。

我一边注意着文婷的神情,一边渐渐加快抽插的深度和速度。

“喔~~啊~~”文婷的娇吟声又再响起,双手放在我腰间,细腰开始摆动起来。

快感阵阵的传来,我的动作也随之更用力和快速。

“唔……啊~~啊啊~~”在我的攻势下,文婷不断的扭动和呻吟着,双腿再次下意识的夹紧我腰际。

我感到自己已接近高潮了,将抽插的动作速度提升至极限,喘着气道:“文婷,我……要泄了……”

“啊~~我……也……啊!!~~”文婷剧震娇吟,用尽力的搂着我,然后下体腔内一阵紧缩。

我受此压力,一股快感从龟头处迅速扩散,全身一软,精液全数泄在文婷的肉缝中。

我们喘息着紧抱对方,享受着高潮后的舒畅感觉。

“文婷,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对吗?”我低声道。

“嗯……所以我才会让哥……在里面……”文婷轻轻的道。

我伸手拿了几张手纸,温柔的替她抹去下体不断渗出的精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我下次会用避孕套的了。”

文婷翻过身来,伏在我身上,轻抚着我的胸口道:“其实我……我不介意替哥生孩子……不过……”

我扔掉了手上的纸,柔声道:“待我们长大后不也可以领养一个吗?”心中则在苦笑,我们还不过是十七岁和十四岁的小娃儿,却已在想这些事。

会否是屋村之中,任谁都会变得早熟了?

一阵疲累袭来,我低声道:“文婷今晚想睡在这里,还是回去我们房间?”

文婷看着床上一片混合了精液、血和淫水的污渍,低声道:“回去我们的房间吧,这里很脏耶。”

我一声领命,又将身上一丝不挂的她整个抱起,两人赤条条的回到房间里。

我将她放了下来,目光不由自主的再次被她美丽的胴体吸引住了。下体又将兴奋起来。

文婷一看,吃惊道:“哥这么快又想要了吗?”

事实上我是快要累坏了,跑了一整天,之后又和文婷做爱,即使是铁打的怕也支撑不住吧?

摇头失笑道:“这只是它的意愿,这回做大哥的可不奉陪了。”

在文婷的娇笑声中,我躺到她身旁,将她拥入怀中。

文婷忽凑过嘴来,在我耳边认真的道:“哥,可以答应人家一件事吗?”

我奇道:“什么事?”

文婷伸手放在我脸上,乌黑明亮的眼睛凝望着我,一字一字的道:“我不准哥喜欢别的女孩子,一个也不行。”

我微微一笑道:“哥不是说过了吗?如果有天张文婷不再存在了,张文辉也会跟着消失。”

文婷急道:“那不代表你不会喜欢别的女孩子啊!~~”

我心忖发生关系后女人是否就变得善妒了?

不过文婷既然坚持,只好点头道:“我答应了。”

只见文婷眼光仍是紧盯着我,我有些奇怪的道:“好妹妹,又怎么了?”

文婷垂下了目光,幽幽的道:“那今天打电话给你的女孩子是谁?”

我心中微颤,文婷怎会知道的呢?

“哥……一开始就打算暪着我吗?”文婷带着怨怼的目光注视着我,一脸受到伤害的样子。

我伸手轻搂着她的细腰,忽然感到这一刻我也没有什么好隐暪的了,于是将那叫麦静妍的女子的话从头到尾细述了一遍,又解释了自己为何想要暪着她。

文婷默默的听完后,脸色稍为缓和,问道:“那她有没有说过会再找你?”

我点头道:“她还留下了电话给我。”

文婷横了我一眼,小嘴一噘道:“看来她也看上了哥哩!”

我伸手拧了拧她的粉脸,笑道:“那轮到文婷告诉我,为何你会知道是她找我呢?”

文婷看来十分在意这麦静妍,盯着我道:“就在你回来之前,她打电话来说有要事找你。”

咦……这么快又找我?今次会是什么事呢?

她又问道:“这麦静妍长得美吗?”

我心中好笑,女生怎么总爱跟别人比较?

亲了亲她的脸蛋,笑道:“当然及不上我的宝贝妹妹文婷啰。好了,乖乖睡觉好吗?明天我和小岐还要带靖怡去认人。”

文婷撒娇道:“人家也要去行吗?”

我心想应该没问题吧?点头答应了。

文婷紧靠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我呆看着她可爱的睡相,又是一阵感触。

和文婷的爱恋终于踏出了这一步,她一生的幸福从此也将落在自己的肩上,无论如何,我也一定要让她快乐的活下去。

我不要这段爱情变成她一生中的一个遗憾。

胡思乱想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屋村仔第一章兄妹之情第六节难忘的追忆

我缓缓张开眼,只见文婷双手托头,正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我的睡相。

“哥……睡得像头猪一样……”文婷甜美的笑容,教我精神为之一振。

我伸着懒腰道:“睡得是福嘛……噢……”文婷扑了过来,吻在我的唇上。

我双手挽着她的腰,这时才发觉她早换了衣服。

她小嘴轻轻移开,笑着道:“哥,早安。”低声道:“小岐哥今早打电话来说,怡姐姐一时出院,叫你去接他们。”

我抬头一看,现在已经是早上十一时了。

我点了点头,揉捏着她柔软的腰肢,柔声道:“现在还痛吗?”心中不由想起昨晚她的媚态和热情,又是一阵兴奋。

文婷“嗯”了一声道:“还有少许痛……”偷看我一眼,垂头道:“哥又想要了吗?”

我搂着她站了起来,正容道:“文婷,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噢,有早餐吃吗?”

文婷点头道:“人家今早弄了些pancake,试试人家的手艺好吗?”

我知道烹饪是文婷的强项,笑道:“文婷弄的东西,该不会差到哪里的。”

文婷的烹调确是到家,我只觉每口都美味无穷,自然是赞不绝口。

文婷甜笑着望着我,我忽然感到自己从来都很少留意文婷的长处,似乎自己就只能注意到她的美丽。

想着想着,文婷早将碗碟洗好了。

我忽道:“文婷,以后在别人面前还是不要叫我哥了,这样子会有问题。”

文婷坐到我身旁,一呆道:“为什么呢?”

我解释道:“万一被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我们便有麻烦了。”

文婷挨在我的肩膀上,道:“那我该叫哥作什么呢?”

我微笑道:“想叫什么便叫什么吧,总之不是哥就行了。”

文婷失笑道:“那……叫白痴、蠢才、笨蛋也可以吗?”

我将抱起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苦笑道:“文婷爱怎样便怎样吧!”

文婷将脸蛋贴在我脸上,道:“那我在别人面前叫哥作阿辉吧!”

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站了起来道:“我要做功课,不准来骚扰人家。”

我笑道:“文婷不是昨晚已经做好了吗?怎么忽然懒了?”

文婷盯了我一眼,道:“都是哥哥不好,累得人家昨晚担心得连功课也做不了。”

我举手投降道:“好了,是我不对。”

文婷点了点头,又送我一个笑容,这才入房用功。

我开了计算机,又连了线,随意地点击着网页来看,靖怡的事赫然出现在新闻版。

当看到一些网上报章时,心中一阵古怪的感觉,这些混帐传媒总是能像知道的比我们这些当事人更深入,就像他们才是受害者似的。连传媒也在不断的欺骗大众,难怪人们之间互不信任,因为他们所认识的“事实”各不相同。

忽然我看到一则兄妹乱伦的报导,两个相恋的兄妹因被人揭发奸情,双双烧炭自尽。

我心中一阵愤慨,二人本来好好的相爱,却因为这些人的目光、最后受不住压力而自毁,难道这些人就对了吗?

就像同性恋一样,传统社会不接纳这些同性恋者,但最终还不是不得不让步吗?现在同性恋者日渐普遍,以往那些对同性恋口诛笔伐的人不也是闭口了吗?

那兄妹之间,若果是真心相爱,只要不生育,那又有什么不对呢?除了近亲血缘外,还不是一男一女,有什么分别?

我关掉计算机,站了起来,来到房前,轻轻敲门道:“文婷,可以进来吗?”

文婷“嗯”了一声,我轻轻拉开这折叠式的房门,只见文婷正在作文。

我坐在床上,静静的望着一手托头、一脸专注的文婷,欣赏她的侧面轮廓。

今年她才中二,可是给人的感觉就像坐在公开试场认真作答的高中生。

文婷忽侧过头来,含笑的望着我道:“我在写哥哥。”

我双眉一扬,道:“写我什么?”

文婷停下笔来,和我一样坐在床沿,将两张写满了的原稿纸递给我,笑道:“自己看看。”

她的作文一向深获老师赞赏,加上端庄秀丽的字体,每次至少也有七、八十分,连我也是自叹不如。

我默默的读着,文婷则凝望着我,想看看我会有什么反应。

文章的题目是《记一次最难忘的回忆》。

……

内容大约是这样的:我自少体弱多病,只是爸妈都忙于工作,很多时整天都不在家。

一直以来,每当有病时总要依靠哥哥的照顾。若果这世上是有天使的存在,那么哥哥就是我的守护天使。

记得在我十一岁时,因为患上感冒发起高烧,哥哥替我量了体温,是摄氏四十度呢!

他低声说要立即带我到医院,然后背着我,又披上雨衣,就这样出门了。

那天是个挂上了九号风球的日子,在狂风下树都给吹得歪歪斜斜的。通往医院的大路因为山泥倾泻而塌陷了,于是哥哥改走那条难走的山径。

哥哥紧抱着我,在湿润的泥地上疾奔,豆大的雨点猛然洒下,打得雨衣“答答”作响,哥哥则不断的告诉我:“就快到了。”我感到全身无力,只能伏在哥哥温暖的背上。

外面仍是风吹雨打,可是我却感到十分安全。

走山路本是十分崎岖的,可是哥故意放轻脚步,连我免受颠簸的痛苦。我彷佛听不到风雨声,只听到哥哥的喘息声。

然后我伏在他背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在哥哥呼唤下我又醒来了。

我躺在病床上,哥哥则守在一旁。

他告诉我因为体温太高,所以要留院一天。

我听到要独个留院,心中害怕,嚷着要回家去。哥哥一边安慰我,一边说他也会留下陪着我。

有哥哥在身边,我感到十分安详,我轻握着他的手,很快的又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当我们回到家时,哥哥立刻打起喷嚏来,我笑着躲了开去。

今次轮到哥哥病了,大概因为淋了半天雨吧?

当我半强迫的要他躺下休息,低声道:“哥,谢谢你。”

他道:“我是你哥哥嘛……”

是呀……哥哥……真的谢谢你了……

……

我将原稿纸叠好了,替她放在活页夹内,笑道:“原来你最难忘的是那一次吗?”

文婷点了点头道:“因为那次我觉得哥真的很重视人家。”

其实我不难想象她最难忘的回忆与自己有关。由小到大,我们几乎什么事情都是一起经历的、一起承受的,她的童年回忆,大约也就是我的童年回忆。

我笑道:“这个……守护天使吗?我最多也只是个比较尽责保镳而已吧?”

文婷道:“哥觉得这样写不好吗?”

我摇头道:“当然不是,你的文笔比我还好呢!”

文婷嫣然一笑,道:“哥怎么忽然变得谦虚了?哥不是拿过征文比赛的冠军吗?人家也还没拿过呢!”

我摊手道:“好运嘛……那些评判说你好便好,不好便不好。刚好我的文章对他们胃口,所以才拿了奖。”

文婷望着我道:“那哥自己最难忘的又是什么?”

我想也不想便道:“当然是昨晚的事啰~~”

文婷一听立刻俏脸飞红,嗔道:“哥哥是色鬼!”

我认真的道:“文婷不明白昨晚对我的意义有多重要吗?”

文婷横了我一眼道:“是否因为人家把身体给了你?”

“不单是这样的,”我道:“因为昨晚的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变不同了。”

文婷奇道:“什么关系?”

我轻挽着她的腰,道:“是呀,由兄妹变成夫妻了。”

文婷伏在我怀里,轻轻的道:“可是……我还是想当哥哥的妹妹。”

我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她短裙下的玉腿,闻言愕然道:“原来文婷不想当我的妻子吗??”

文婷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抬头凝望着我,道:“我要哥哥又像对妹妹般疼我,又要像妻子般爱我。”

我微微一笑道:“可我却只想当文婷的丈夫而已!”

文婷好奇问道:“为什么?”

我一手摸上她裙子下露出的雪白大腿,一手隔着衣服爱抚着她的乳房,坦然道:“当丈夫可以跟妻子温存,当哥哥却不可以碰自己的妹子嘛!”

“嗯……”文婷脸颊转红,呼吸变浊,挨在我身上,任由我大恣手足之欲。

我正差点忍不住将她压在床上时,电话响起,及时停了下来。

文婷娇喘细细的坐直身子,伸手整理乱了的衣服,有点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笑着向她打了个眼色,拿起话筒道:“喂?是谁?”

入耳的是小岐的声音:“喂?是辉吗?还未来吗?”

自己竟然差点因压不住欲火而忘了正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现在就来吧!”

小岐道:“不若你直接到警局吧,靖怡今天提早可以出院。”听他的声音,似乎颇为精神。

我道:“嗯,明白了。那我直接去吧。”跟他讲了再见,这才挂线。

我随意换了裤子和上衣,回房上向正在收拾书包的文婷道:“文婷是否也跟着去?”

她点了点头,接着盯了我一眼道:“人家要换衣服喔……”

我呵呵笑道:“打什么紧,反正我也全看过了。”

“讨厌~~色鬼~~”文婷一脸娇嗔,将我推出房外,又把房锁上,这才换衣服。

等了片刻,文婷拉开门,本是长及胸前的秀发捆作一条马尾,配上T恤牛仔裤衣着,令我眼前一亮。

文婷问道:“这样穿好看吗?”

我欣然道:“很好看呀,这样看起来成熟一点。”

文婷笑了,看来我的赞赏令她感到十分高兴。

轻拉着她柔软的手,就这样出发到警局去。

屋村仔第一章兄妹之情第七节目击者

当我们来到警局门口时,小岐和靖怡已经到了。

二人看来精神不错,除了靖怡脸色有点苍白外,并没有特别的异样。

这情况让我松了一口气。坦白说我是有点害怕见到二人一脸愁苦的模样。这会令我感到十分不舒服。

小岐见到我和文婷,脸上添了点笑意,道:“辉哥还是要人三催四请呢!”

我心想看来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小岐和靖怡身上,否则他们不会一下子心情转好了。

文婷白了我一眼道:“是呀,阿辉总是在要紧的时刻做些不相干的事情,所以总是迟到呢。”

这自然是怪我刚才碰她,结果弄得我们迟到了。

小岐失笑道:“阿辉??看来我们的辉哥越来越没江湖地位了,竟连文婷也来这个称呼?”

我吐了吐舌道:“开始懂说笑即是说小岐哥已经没事了,即是说可以不问候你了。”

转向靖怡问道:“怎样了,精神好点了吧?”

靖怡望着我“嗯”了一声,只点了点头。

文婷走了过去,轻拉着靖怡的手,娇笑道:“怡姐姐不用理会那不懂哄人的笨蛋阿辉……”两个走到一边私语起来。

我微一愕然,这丫头想不到也可以这么绝呀!

小岐哈的一笑,拍着我肩道:“怎么了,当不成哥哥了?”

我苦笑道:“我只是叫她不要在别人面前叫我哥哥罢了,岂料会有如此后果。”

小岐道:“怕别人知道吗?”我点了点头。

小岐忽认真起来道:“我昨晚跟靖怡说好了。”

我本打算问的问题,小岐却自己说了出来。

小岐望了正跟文婷谈话的靖怡一眼,道:“不管如何,我也照顾她一辈子。”

我一听立即呆了起来,因为我在昨晚也说了相似的话。淡淡道:“你有把握做到吗?”

小岐摇了摇头道:“完全没有,只是我知我不能失去信心,更不能令她对我失去信心。”

事实上我自己也是没甚把握能让文婷一世幸福,而因着我们兄妹的关系,难度较之小岐和靖怡更高。

兄妹的关系让我和文婷结合在一起,但也成了我们结合后的沉重心理负担。

现在看来我和文婷该能快快乐乐的过一段日子,但当我和她都要进入社会时,情况也许会超乎想象地恶劣。

我早在下决定的一刻,想遍了所有问题后,最后结论是:只要这段爱情够坚定,什么也会捱得过的。

于是昨晚我释放了压抑着的情欲,占有了文婷的身体,亦对她作出承诺。

小岐的话我打从心底生出了共鸣,我不能失去信心,更不能令文婷对我失去信心。

想到这里,我深深的呼了口气道:“是的,无论如何困难也不能失去信心啊。”

小岐望着我微笑道:“看来你们之间也发生了些事情,快告诉我!”

我不禁也望了文婷一眼,此刻的她,再不是我的妹妹,而是我最亲密的恋人。

口头则轻描淡写的道:“昨晚我碰了她。”

小岐立即便领会到我的意思,却没有太大的惊讶,只微微一愕,然后笑道:“果然如此。”

我奇道:“你早猜到了?”

小岐笑着指了指脑袋道:“不难猜吧,昨晚你这么晚才走,文婷自是想你想得慌了,忽然见到你回来了,一阵激动之下便……”

我为之啼笑皆非,只以失笑摇头作响应。但的确若没有发生此事,我或者就不会这么快下决心了。

小岐看了看手表道:“是时候进去了吧?”

我点头叫道:“文婷、靖怡,要进去了喔!”

四人来到柜台前,我正要开口询问,那边已有个便衣警察走了过来道:“你便是昨天来报案的人了?”说着将我带到一边。

我点头道:“是的,我将受害人带来了。”

他道:“已经有人来认了人、又录了口供。我们刚才派了人去递捕其它共犯——这也是她提供的线索。”

我心中大奇:这是谁?竟然会有目击证人?这不太可能吧?

忙问道:“现在他人呢?”

他道:“二小时前走了。之后便不清楚了。”

我差点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何相信他的话?可是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来。

小岐这时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不是要认人吗?”

我眉头微皱道:“已经有证人来了,还认了人,只是……这人会是谁呢?后山那边只有一片密林和小径,怎会有目击者呢?”

小岐想了一会,看来亦是无甚头绪,道:“我们先回去吧,靖怡的身体还很虚弱,我先送她回家休息吧。”

我点头赞同,又道:“她父亲呢?”

小岐道:“昨晚你走了后他便来了,我不知费了多少功夫才能说服他先回家去呢。”

我道:“那么,你们先走吧。”

小岐奇道:“你们呢?还有地方去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会带文婷到什么地方,只是不想这样一出门口什么事也没做又要回去。

我耸肩道:“或许吧,我真的很少带她去逛街呢。”

回到入口处,文婷讶道:“不用认人了吗?”

我点头道:“小岐先送靖怡回家吧,或许晚点再联络吧。”

小岐知道我会再找他商量,点头道:“我明白了。”

靖怡少许苍白的脸上,现出笑容道:“辉哥,谢谢你了。”

我当然明白她所指的是自己亲身犯险去抓人,含笑点头。

小岐牵起靖怡的手,向我们道别后,送靖怡回家去了。

我们目送二人离开后,文婷望着我,掩咀笑道:“那么,傻瓜阿辉想带人家到那里去呢?”神态娇俏可人,教人想生气也生不出来。

我狠狠的在她嫩滑的脸蛋上扭了一下,道:“文婷自己有没有地方想去?”

文婷侧着头想了想,修长的眉毛微微一扬,忽像想起一事似的惊喜道:“到尖东去好吗?听说刚亮了灯耶!”

这“亮了灯”指的就是尖沙咀东面一带,每年十、十一月左右就会开启的大厦灯饰群。

香港维多利亚港的景色在这段时期会特别漂亮,在本来已是五光十色的高楼大厦中再添上五彩缤纷的灯饰图案,是香港最壮观的景色之一。

我和文婷一直都甚少机会这样到市区游逛,一来没钱、二来父母一向不准许夜归,加上我们住的地方比较偏僻,要到市区至少也得个多小时。因此,我们从来不曾欣赏过这些灯饰。

我看看手表,笑道:“现在才一时半,吃个午餐再吃下午茶也还未到亮灯的时间呢!”

文婷拉着我的手轻摇着,撒娇道:“那先带人家去那里逛逛街好吗?”

我微微一笑道:“那好吧,但你现在不肚饿吗?”

文婷摇了摇头道:“我不饿,哥你饿了吗?”

我拍了拍自己肚子,叹道:“一点点啦,先吃饭再去好吗?”

文婷见我答应,神情兴奋的道:“好啊,哥想到那里吃?”小女孩的天真模样一下子表露无遗。

我指了指对面的快餐店,道:“就那里吧。乘车也方便点。”文婷点了点头,跟着我去了。

来到店里,这时间人流不多,我们轻易的找到座位。

我问道:“文婷真的什么也不吃吗?”

文婷看了看那边放在收银处旁的餐牌群,道:“我跟哥两人吃一份好吗?”

“那,你想吃什么?”我心中其实早有主意,不过还是先问问文婷。

文婷横了我一眼道:“那叫焗猪扒饭吧!”呵,她果然知道我想吃什么。

我笑道:“还是要焗白汁海鲜意粉吧?”

文婷也笑了,却道:“可是人家只吃几口喔~”

我站了起来,道:“文婷喜欢就好,我吃什么也不打紧。”说着朝收银处走去。

现代的快餐店的效率真的很高,不消两三分钟食物便来到你手。

我拿着那盘卖相不俗的意粉,回到座位坐下。将叉子递给正一手支着头的文婷时,她摇头道:“我不用叉子。”

我奇道:“不用叉怎么吃?”

文婷微嗔道:“笨蛋阿辉!”

我用叉将意粉和汁拌匀,醒悟过来道:“文婷大小姐要人喂了对吗?”

文婷对着我装了个可爱的鬼脸,娇哼道:“不喂便算了!我自己吃……”说着伸手拿起叉子。

我笑着按住了她的手,用叉子卷起十数条意粉,递向她的咀道:“那,来~张开口~呀~”

文婷盯了我一眼,张开小咀,“嗯”的一声,将意粉吞进口里。意粉上的汁沾上了她的唇边。

我拿起纸巾替她轻轻抹掉,笑道:“看你,吃意粉吃的满咀都是了。”

文婷对着我装了个鬼脸,这让我联想起小时候我半迫半诱的喂她吃饭,她总是这副样儿。

“好吃吗?”我问道。

文婷肯定的点了点头,甜笑道:“有人喂我吃嘛。”

就这样,文婷一口我一口的,很快便吃完了。

我看了已是空空的碟子一眼,然后望着文婷奇道:“你不是不饿的吗?怎么吃的比我还多?”

文婷微微一笑道:“不知道!”

我这时才发现周遭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文婷身上,心中一阵烦厌,站起来道:“那……走吧。”

我们来到尖东时,已是下午五时了。

文婷表现得相当兴奋,拉着我四处跑,逛遍了各条街道。

我其实对逛街兴趣不大,只是文婷喜欢,我便只好陪伴左右了。

看着她小女孩式的雀跃表情,已是一种娱乐和享受。

到了晚上,我带着她来到尖东的海旁,欣赏维港的景色。

文婷和我坐在栏杆旁的长椅上,凝望着那教人叹为观止的夜景,叹道:“真的好美。”

我笑道:“这些大楼每栋也得费上数亿数十亿,说起来这个风景价值至少也花了数百亿呢!”

文婷挨在我肩上,嗔道:“不要说这令人扫兴的话好吗?”

我伸手紧搂着她,没有作声。

当文婷静静的饱览着色彩变化万千的景象,我则在欣赏她的脸。

说也奇怪,我和文婷一点都不像爸妈,但偏偏我们又真的是他们的亲儿女。

文婷见我呆呆的望着她,笑道:“傻瓜阿辉,怎么一直瞧着人家?”

我亲了她的脸蛋一下,注视着她道:“因为对我来说,文婷才是最美的东西嘛。”

虽然是在夜色之下,但我仍可看到文婷脸上现出一阵可爱的红晕,一阵怦然心动下,我抱着她痛吻起来。

文婷似乎有点不惯在“大庭广众”下和我亲热,小咀“唔嗯嗯”的抗议着。

我也不敢太过胡来,轻轻放开了她,柔声道:“回家了,好吗?”

文婷却以为我别有用意,脸蛋儿变得更红了,低嗔道:“男人都是这么急色的吗?”

我苦笑道:“我是怕太晚回家会有危险而已啊!”

文婷盯了我一眼,没有作声,却乖乖的随我走了。

回到家中时已是晚上十一时了,我们这时才发觉自己还没有吃晚饭。

于是我决定去便利店买宵夜,又着文婷小心门户后,出门去了。

当我拿着两个胶袋从便利店走出来时,忽然有人在身后拍了我一下。

“喂~!”我愕然转身,竟然就是麦静妍。

麦静妍一身便衣,比较她之前打扮,现在的她又显得像个美少女。

我皱眉道:“你一直跟踪着我?”

她目光紧盯着我,轻松的道:“是呀,我连你们在海旁亲咀也知道呢!”

我心叫救命,这女子一直没头没脑的监视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麦静妍像是能猜到我心中所想似的,道:“坦白告诉你吧,我是奉一个人的指令来观察着你的,因为你可能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

这家伙会是什么人?麦静妍为什么要听他指令呢?

我愕然道:“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找我?”

麦静妍移我跟前,低声道:“他的身份是个秘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都是曾给陈炜害过的人。”

我倒相信她的话,像陈炜那种富豪,一定曾使过无数卑鄙手段,才能有今日的成就。结下的仇家自是多不胜数了。

我淡淡道:“那麦小姐和陈炜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这非常重要,决定了我是否应该相信她的话。

若她在此事上含糊其事,但她之前所说过的自然是谎话连篇。

麦静妍抬起头来望着我,两眼微红的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到那边的公园好吗?”

我心忖若自己全心防范,她要暗算我仍不容易,微一点头,跟着她来到一个僻静的公园。

麦静妍坐在一个秋千上,沉默一会后,平静的道:“早在三年前陈炜便开始派人物色一些美少女,然后利用种种手法将她们骗上手,好能玩弄她们的身体。”

我的脑袋立刻略过昨天的片段,点头道:“这个你昨天已经提到了。”

麦静妍眼里溢出泪水,咬着唇道:“就在那时,他的人找着了我姊姊,姊姊拒绝了他们后,他们便用强的,当姐姐落单时将她掳走……”

我听得呆了起来,现在的富豪真的可以如此无法无天吗?

问道:“你们没有报警吗?”

麦静妍双手紧抓着秋千的铁链,神情激动的道:“当然有!但那又有什么用?没有证据,他们绝对不会受理的。”

我盘膝坐在她身旁道:“那后来你姊姊……”

麦静妍摇了摇头,悲声道:“我不知道,我们连她的尸首也找不到。”

我忽地想起自己好象也曾看过一些失踪人口的新闻,其中也有一个姓麦的女子。一刹那间我感到自己完全相信了她的话。

叹了口气道:“那你现在是要向陈炜报复吗?”

麦静妍咬牙道:“是的,我要亲手把他杀了。”

我淡淡的道:“正如你所说的,没证没据,你怎肯定是陈炜的人干的?”

麦静妍抬起一对充斥着怒火的泪眼望着我,道:“你不信我的话吗?”

我摇头道:“我相信你的话。但没证没据,你们凭什么向他报复呢?”

麦静妍闭上眼睛,平复下来后道:“这个我之后再告诉你吧。”

站了起来,本来苦涩的脸绽出一丝微笑,轻轻的道:“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我也站起来,失笑道:“若你刚才说话也是这副模样,恐怕我就不会信你了。”

麦静妍忽道:“你现在知道谁是那个”证人“吧?”

我嗯了一声道:“看来你是个追纵的专家,好象什么也知道似的。”

麦静妍小咀一蹶道:“那当然了,所以说你是没法甩掉我的。”

我一怔道:“那是什么意思?”

麦静妍轻拨弄了一下头发道:“那我走了啰。小心看着你的妹子喔。”

我忍不住问道:“你早知道我和我妹妹……但是你却……”

麦静妍横了我一眼,道:“那个人也和你一样,有相同的经历。”

当我仍摸不着头脑时,她已经走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

屋村仔第一章兄妹之情第八节恐惧‧恶梦

当我回到家中,文婷正曲着双腿抱着软枕坐在沙发上。

见到我回来,有点令我愕然的,她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紧盯着我。

我放下了胶袋,一呆道:“怎么了?”

文婷将脸蛋靠在软枕中,问道:“刚才哥到那里了,怎么那么久才回来?”

我来到她身旁坐下,坦然道:“我刚才又见到麦静妍了。”

文婷仍是紧盯着我,有点不悦的道:“她找你有什么事?”

我不禁想起麦静妍那副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样儿,叹道:“她告诉我一些有关陈炜的事,还有就是,今天去报案认人的就是她。”

文婷望了我一眼,似乎关注的却不是麦静妍说话的内容,幽幽的道:“那为什么你们要走到那么远谈呢?

这么夜了,你们又只是一男一女……“

我奇道:“你怎么会知道的?”这可真是奇了,难道文婷也来跟踪我吗?

文婷嗔道:“从窗台不就看到了吗?”

我省悟过来,解释道:“因为我们谈的话题比较敏感,所以找个僻静的地方谈比较好。”

见她还是一脸不满的样子,我笑道:“文婷吃醋了吗?”不理她的抗议,伸手一把将她抱起,来到饭桌前坐下,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文婷的身材算是娇小玲珑的类型,所以我很喜欢让她坐在自己怀中。

“放开我~!”将我抱在怀中的文婷猛地挣扎着起来。

我却不放过她,笑道:“文婷还未答我,是否吃醋了?”

她仍是那副鼓着腮儿的模样,娇哼一声,却不说话。

我一手仍是搂着她,另一手则打开了我买回来的几个饭团和一些零食。

对于吃东西我是从不考虑什么饮食均衡、营养价值,只要好吃便行了。

“来!我喂文婷吃饭当陪罪好吗?”我拿起了她喜欢吃的三文鱼饭团,便往她咀里送。

文婷侧过脸去,冷冷的道:“我不吃!”

我苦笑道:“妹妹大人真的冤枉我了,我和麦静妍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呀!”

文婷伸手指着我的额头戳了几下,一字一字的道:“有~什~么~证~据~?”

我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道:“那里连鬼影也没有一只,何来什么证据??”

文婷一把抢过我手上的饭团,顺手拿了一盒柠檬茶,一跃而起,飞快的溜到房里,又锁上房门道:“那我便不准你碰人家一个星期啰。”

“一星期?妹妹大人是否将哥哥活生生的闷死?”我吃惊道。

文婷似乎正在享受她的宵夜,小咀带点含糊的道:“哥不是很会忍的吗?一星期该难不倒哥吧?”

这……这是什么意思……我拿起一个饭团狠狠咬了几口,来到房门前,道:“文婷不用洗澡吗?”

文婷道:“笨蛋哥哥,连人家是否洗了澡也不知道吗?”

我一拍额头,刚才抱着她时,自己竟然连她换了衣服也察觉不到?真失败!

迅速的解决了两个饭团,又道:“文婷连牙不刷了吗?”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后,文婷忽道:“哥你现在坐在沙发上!”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道:“为什么?”

文婷命令道:“总之你要照我的说话做!”

我移到沙发坐下,道:“现在又怎样了?”

文婷又道:“那你现在坐好不准动呀。”

我哦了一声,然后文婷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望了我一眼。

“不用这么认真吧?”我在沙发伸了懒腰,失笑道。

文婷娇哼一声道:“因为我知道哥是个大色魔!”说着走到厕所去。

我心忖想不到文婷看来温文柔顺的,妒忌心竟然这么强。希望她不是真的一星期不准我碰她吧?

这时厕所传来她漱口的声音,然后她便拿着面巾走出来了。

文婷喜欢用热水洗脸,所以脸蛋总是变得红扑扑的。

她见我一直盯着她看,道:“记着,是一个星期呀!”

我叹道:“亲个咀也不行吗?”

文婷摇头道:“不行!”说着走进房里去了。丢下我惨兮兮的一个人。

糟透了……看来她是认真的……

“那我找到证据又怎样?”我叫道。

文婷的声音传来:“找到才算吧!”

“文婷可以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我忍不住问了。

她却没回答,整间屋就这样沉默起来。

我怀着一种想哭的颓丧心情,收拾东西后,刷了牙便躺在父母亲的床睡了。

……

我睁开眼来,发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光得令人感到刺眼的地方。

这……这是什么地方??

我在空间中走着,脚下虚虚浮浮的,却可清楚感到自己在移动着。

忽然,我停了下来。我看到了一个“自己”。

然后,我看到文婷牵着一个人走到“自己”跟前。

我看不见那人的脸,却很清楚的望到文婷牵着他时的幸福表情。

这是什么回事??

到底那个人是谁??

我似乎能见到那人在笑,却是白蒙蒙的一片,完全无法辨识他的模样。

我心头感到痛楚一阵阵的翻动起来,浪潮般冲击着我的脑海。

为什么会这样?文婷喜欢了别人吗?

我隐隐听到“自己”在说话了:“文婷,你不再喜欢我了?”

文婷甜笑着挨在她身边的人身上,道:“也不是啦,人家只是觉得哥你还是当我的哥哥比较好……”

我听得呆了起来,这不就是她曾说过的话吗“……我还是想当哥哥的妹妹”

“自己”紧张的问道:“为什么??”

文婷望了“自己”一眼,又望身边的人一眼,道:“这样我又可以有一个哥哥,又有一个丈夫,两个人疼我,不是更好吗……?”

“自己”怒瞪着那个人喝道:“不行……这样不行……!”举拳便向他击去。

那人一笑避开,拉着文婷走了,飞快的走了。

我看到“自己”在奔跑着,呼喊着文婷的名字。

我也很想追文婷回来,可是,我却像木偶一样呆着,什么也做不到。

“自己”最后跪倒了下来,哭着。

然后四周换成了死寂的漆黑。

只余下那带着悲愤哀痛的哭泣声。

没了,一切也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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