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28
古藤穿好靴子,站落床前,转身过来替古舞盖好被单道:“没了血玛的军队,我哪有能力发动战争?但要杀了汤宇并非很困难的事。”
古舞劝道:“五弟,你放弃凯希吧!汤宇是雨菲的堂兄,若是你杀了他,雨菲不会原谅你。”
“我生来不是奢求原谅的,因此我由小到大做着践踏人命的勾当。三姐,我得去陪陪炼娇,今日她哭得喉咙都哑了。”
古舞疑惑地道:“刚才你不是说要向燕凌证明什么吗?”
“有机会就证明,没机会就算了。”
古藤神秘地一笑,走了出去。看见珠遗和默尔拉在喝茶,他坐到珠遗身旁抢了她手中的茶杯,仰首把茶水喝了。
“古藤,你要喝茶自己不会斟吗?干嘛抢我的茶来喝?”
“我懒。”
古藤把杯子递还给她,朝默尔拉问道:“燕凌呢?”
默尔拉道:“沐浴去了。”
“早了些。”
古藤看了看宅门外,站起来若无其事地道:“太阳落山了,我到院子散步。啊,默尔拉,你跟我出来,帮忙做件事情。”
默尔拉果断跟随,珠遗也跟出来了。
古藤走向浴室,边走边道:“默尔拉,麻烦你喊燕凌开门。”
两女惊诧地望他。
“古藤,这事不妥。”
默尔拉道。“若你不喊她开门,我只有破门而入。”
默尔拉沉默半晌,坚决地道:“燕凌公主是圣后的妹妹,我不能陪你瞎闹。”
“我去!”
珠遗当仁不让,率先走到浴室门前敲响门,喊道?“燕凌,开门。”
燕凌在里面回道:“珠遗,你们等下一轮。”
显然她听出外面不只珠遗一人。
“栋娇下体流血,急需清洗,等不得。”
珠遗今日被燕凌一语嘲讽,心中怨念重重。燕凌啐道:“她流血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流血!”珠遗怒叫一声:“我踹门了。”
“你敢?”
燕凌娇叱,便见那门开了一道缝,她在门后怒道:“进来!”
古藤推门进去,惊得燕凌一手搂胸,一手拿毛巾捂着S处:“古藤,滚出去!”
古藤把门掩了,看了看浴桶旁的浴盆,转首回来,望着燕凌羞怒的惊世俏脸,道:“我来,证明你冤枉我;要看你的捰体,我选择最直接的方式。”
“出去!出去啊!”
燕凌歇斯底里地叫喊,皆因无所遮掩的她已是方寸大乱。
“走了,洗干净些。因为你高贵的身体已被我的眼睛J污。”
“啪”的一声,燕凌甩了他一巴掌,丢掉湿毛巾,走到衣架前穿衣。
“你等着,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古藤从浴室出来,把门掩锁,转身即道:“珠遗公主,她抓狂了,估计要找你拼命,我建议你暂且避避。”
珠遗傲然冷笑:“我用得着躲她?”
古藤道:“我猜测她的血魄至少比你的血魄高出一限,你经不起她的折腾。”
珠遗脱口而道:“混蛋,你不帮我吗?”
古藤摊摊手道:“我自身难保。”
珠遗跺跺脚,气道:“可恶!我派兵过来把她俘了,卖去做X奴。”
古藤朝她竖起拇指道:“支持。”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二章 父子赴约
“你真的决定与华修特决裂?”
歌兰蒂特枕在里加尔强壮的臂胳,妩媚的脸充满慵懒的满足之意。曾经他在病弱的丈夫面前将她强犦,她最初极是憎恨他,然而丈夫病逝之后,她渐渐地习惯他的凌辱。
两年前,她的公公和婆婆相继去世,她成了这个家的女主、成了他的情妇。
她说不清对他是爱还是恨,但丈夫逝世后的四年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丈夫是个俊俏的男儿,却非强壮的男人,里加尔是足够强壮的——即使在最初的滛辱中,她也能从他在强猛下得到屈辱的高嘲。
“我父亲被俘之后,华修特尽心尽意地照顾我们母女。某种意义上讲,他是我的养父,我敬爱他。”
“决裂是迟早的事情,如今只是提前。我的家族一直效命于他,父母兄长都在王权争战中牺牲。在逃亡中,我率领一万人军队断后,他才能安全逃到北翼之痣。这三十年来我保护他的家族,已经做得仁至义尽,该是替自己着想的时候了。”
里加尔喘息未平地道。
歌兰蒂特的玉手轻握他软垂的荫茎,令他感觉舒畅。这女人生得并非极致俏致,火辣及妩媚却堪称一绝,每次他给予她满足之后,他也获得极大的成就感。
“华修特并非省油的灯,我觉得你还是别反他为好。”
“他逼我造反!我早就看他不爽,只因找不到突破点才继续对他俯首称臣。那老东西不识好歹,上次逼我向古藤赔礼,我已是不痛快。如今古藤搞上丹凯妮,我恨不得把古藤生扒活剥,他竟然命令我不得为难古藤。这些天我只要想到古藤在丹凯妮的肚皮上就恨不得发兵东征。华修特懦夫,不反他不行!”
里加尔激愤异常,左手弯起来猛抓她的左|乳|,抓得她皱眉轻呼。
歌兰蒂特道:“你总不能因为古藤成了储妃的情夫,就要反华修特……”
“现在的情况你看不明白?不是我想反,而是他要我反。我自认无愧于他,他却为了一个狗屁战童而无视我的愤怒,我要让他后悔莫及。”
里加尔说得正气凛然,忘了他曾J滛华修特儿媳的事实。
歌兰蒂特晓得里加尔平日里不把华修特当一回事,却未了解他J滛过华修特的儿媳。她幽叹:“华修特对我恩重如山,但我始终是个女人,我管不了男人的事。你们若真的决裂,我站在你这边。”
“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肯定能赢。华修特多年不管军队事务,如今他的军队就是我的军队。他在等我造反,我也在等他逼我造反。一旦我击败他,我就挥军向东,征服丹凯妮;北上讨伐穆治,称霸北翼之痣。”
里加尔说到兴奋处,他的荫茎在歌兰蒂特的轻套中逐渐坚硬。
“又硬了,你真强!”
“年轻时候更强,现在葧起的频率慢了许多。哈哈!但还是比你那个死鬼老公强焊百倍。”
“别提他……”
“提他又如何?老子就喜欢提他,老子就脔他老婆!”
“我累了。”
歌兰蒂特翻身向床里背对他。
里加尔冷笑,侧身搂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的S处揪了她的毛草:“我就喜欢你这屈辱的固执,所以不想纳你为妾,故意保留偷情或J滛的味道。想到曾经多次在你老公面前俞得你欲仙欲死,我这把枪立刻就硬。我喜欢你结实的屁股,百脔不松的马蚤1B1。”
他的长枪再次葧起,虽然坚硬指数并非很高,但足够证明他的强悍。“我困了,不想做,你让我睡觉。”
“臭脿子,竟敢生老子的气,老子脔得你心花怒放。”
里加尔从来不懂得怜悯歌兰蒂特,他在她身上更多是体现他的霸虐心理。此刻她不甘不愿的姿态正是他所喜欢的,刺激得他的滛情喷发。当即用他的右膝顶托她的右腿,右手握紧超长的肉吊,把竃头勒得胀硬,强行往未湿润的肉鲍撞戳。
“痛—痛!痛!里加尔,你这个短命鬼,啊……”
“你在讲你老公吗?哈哈,爽爆!你的短命鬼老公至死都没得瞑目。”
荫茎突入荫道,异常涩紧。抽锸十来下,女人体液涌流。他缩手回来探抓她的豪|乳|,得意地道:“老子还没有俞几下,你的水就流出来了,真他妈的马蚤!”
他使劲地抓捏她的|乳|房,撞插得她的阴沪“啪啪”直响,脔得她又是叫痛又是呼爽,他心中百般受用。持续抽锸半刻钟,女人高嘲始起,他突然抽出R棒,——话不说就翻身起床。
“里加尔,你怎么了?”
歌兰蒂特到了最紧要的关头,里加尔突然偃旗息鼓,让她恼怨万分。
“今晚佳人有约,我得把精力留存下来,尝尝老C女的味道。”
里加尔已站在床前穿衣,他轻蔑地看着翻身过来的歌兰蒂特冷笑道:“虽然我喜欢马蚤货,但我更爱高贵的C女。你若是没爽透,可以使唤男奴进来慰借你,反正你他妈的就是贱货!”
“里加尔,你滚!”
几杯落肚之后,哈普的胆量也壮了。这女人也许不及他的妻子娇美,但优雅而冶媚的姿容,以及丰硕而健美的身段,十足是娇柔与力量的结合,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女人的酒量很好,五、六杯下去,脸没见半丝红晕。她那双带褐的眼眸痴迷地盯着他,令他的滛心蠢蠢欲动,却不敢轻举妄动。这强大而美丽的女人是父亲迷恋的女人之一。父亲因为她,不惜装醉杀掉她的情人,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她。如今她邀约他到此静院对饮,从她设计挤胸、强调身材的服装来看,像是故意诱惑他了。
接到她的邀请的时候,他没想过来赴约,因为他很清楚这女人和父亲的过节太深了。然而他转念又想,她真的敢杀他的话,这么多年来她就不会忍气吞声。
况且他还是华修特的女婿,谅她也不敢动他。因而他壮着色胆、怀着忐忑的心情过来了。此刻他从女人的穿着及言行中,隐约感觉女人的心意,窃喜当中忘了最初的恐惧。
“安姆莉,我原是不敢过来的。因为我爸曾杀了你的情人,我害怕你故意把我引出来杀了。”
哈普斟酒的时候,坦白他的顾虑。
“为何最后敢来了?”
安姆莉的嘴贴在他耳边,以轻佻的语气询问。
“因为我是男人。”
哈普很有气魄地回答。他端起两杯酒,把左手那杯酒给了她,与她碰杯,边品酒边道:“你不但是我爱慕的女人,更是我敬仰的女人。我宁愿死在你手里当个风流鬼,也不想拒绝赴约变成胆小鬼。”
“我有仇恨你父亲的理由,却没有杀你的理由。我若是想要杀你,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今晚纯粹是请你过来陪我喝喝酒,你毋须担忧什么。”
安姆莉媚惑地一笑,把半杯酒放到桌面,略微依靠哈普,往他的颈子吹口气:“多年以来我都想着如何报复你的父亲,直到不久前我才想出最残酷的方法,你想听听吗?”
哈普听得心中暗惊,却松了口气。这女人果然憎恨父亲,但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他仰首把酒喝完,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靠沙发望着门外的暗夜道:“这时节的夜风有些冷了,我感觉还是把门掩了比较好。”
安姆莉嗔笑道:“你刚来的时候,不是说不准我关门吗?”
“哈哈,好像是有这回事。”
哈普尴尬地笑道,他那时担忧安姆莉“关门打狗”,所以说“敝开门空气新鲜”。然而经过这会儿相处,他没感觉安姆莉的恶意,经过再三思量也觉得她没有必杀自己的理由。他早已安排人手在庄院周围守候,此刻他觉得黑暗中的耳目有些碍事,所以他想“关门办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乐意听听你要如何报复我爸。”
“要关门吗?”
安姆莉暗示性地问道。“我正有此意。”
“可是我觉得开门比较好,免得外面那些家伙胡乱猜测。”
“原来你都知道,我出去吩咐他们离开。”
哈普不为此事感到尴尬,他清楚所有的安排瞒不了安姆莉,况且他也不想隐瞒——让她知道外面有兵将守护,他在里面也安全许多。
安姆莉道:“不用了,让他们看着吧,我不介意。”
她说着,喝了手中的半杯酒,竟然在他的脸亲一下:“你父亲杀我的情人,无非是想得到我。假如我嫁给你,叫他天天看着,偏偏又碰不得,你说这样的报复是不是很残酷?”
哈普惊得双眼瞪直,惊喜万分地道:“这的确是非常残酷。”
他没有感觉愧对父亲,毕竟父亲只是单恋安姆莉,并非安姆莉的情夫。父亲得不到的女人,儿子得到了,身为父亲应该不会仇恨儿子吧?如此天真可笑的报复无疑是多多益善。
“喝酒。”
他豪爽地喊了一声,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左手搂住安姆莉丰腴健美的腰身,右手提起酒壶继续倒酒:“今晚不醉不休。”
安姆莉忽然起身道:“酒水喝多了,肚子有点胀,我离开一会儿。”
哈普自然懂得她话里的意思,他也很识趣的不说破,只是对她笑笑,看着她走进厕间。他当即从口袋里拿出白色小瓷瓶,往安姆莉的酒杯里倒了五、六滴透明液体,接着重新藏好瓶子,若无其事地品酒。
安姆莉从厕间里出来,显得有些羞涩,她坐到哈普身旁道:“我以为你逃跑了。”
哈普朗笑一声道:“我岂是在这种时刻逃跑的男人?”
“嗯,我喜欢有气魄的男人。”
安姆莉赞赏一句,端起杯子与他碰杯。喝酒的时候,他的手又伸过来搂她的腰,她默许了:“我已经三十五岁,我想嫁人了。可是你父亲的存在,谁都不敢娶我。如果我真的要嫁给你,你敢纳我为妾吗?”
哈普斜靠过来,在她耳边细声道:“安姆莉姐姐,我十二岁开始就喜欢你。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爱慕一直都在。只要你愿意,即使我爸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誓言娶你。如果没得到你的允许,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对你做出过分的事情。”
安姆莉转脸过来,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媚惑地道:“虽然刚才我那般说,但我的酒量很好,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醉过。假如你能把我灌醉,我只好让你为所欲为?当然,如果是你醉倒了,你也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
“安姆莉姐姐,有你这句话,我死而无憾。”
哈普看见安姆莉把那杯酒喝光,心中窃喜。左手渐渐滑落,试探性地抚摸她的玉腿内侧……
里加尔到达约定的庄院前,察觉庄院周围有埋伏。他在心中冷笑,不动声色地走到院门。正准备敲门之际,忽然有人低声喊句“大人别进去,少主在里面”。
他听出是自己部将的声音,便问道:“什么情况?”
“少主私自赴约。我们怕少主有所闪失,因此暗中保护少主。”
“你们都给我远远待着,我倒要看看安姆莉玩什么花样。”
里加尔喝令部将退离,他跃身进入院中。虽然院墙和院宅相隔有五、六十尺,但他很清楚地看见儿子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喝酒。
小子竟然跟老子抢女人!他如此暗忖,心中没有愤恨之意,反而生出自豪感。
里加尔在黑暗中观望一会儿,感觉今晚的安姆莉与往常不同,她像是醉了。然而他清楚她的酒量绝对不会输给他的儿子,于是他更加谨慎地注意安姆莉的一举一动,可是越看越不对劲,皆因安姆莉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妖艳。他果断地跃出院墙,找到他的部属问道:“少主是不是在安姆莉的酒里做手脚?”
“安姆莉小姐刚才进入厕间小解之后,少主在她的酒里下蝽药。”
里加尔听了解释,二话不说又返回院中,静静地守候在黑暗中。只见安姆莉马蚤媚地偎依在儿子怀中,任由他的儿子隔着衣衫抓摸她的丰|乳|。被酒与药烧得桃红的脸被儿子贪婪地亲吻,但在儿子想亲吻她的嘴的时候,却被她举起手掌推开,可见这女人还没有被蝽药完全地侵蚀理智。他看得下体发硬,不由得心中暗骂:死脿子,我就看着儿子把你脔死,让你知道你玩的花招有多愚蠢。
“姐姐,你醉了吗?我扶你进房。”
哈普的手撩起安姆莉的衣服,滛爪伸入衣服里,放肆地揉抓她的丰|乳|,同时加倍吮吻她的嫩颈,致使安姆莉发出销魂的呻吟。只是当他要吻她的嘴之际,她总是刻意地扭脸躲开并且推开他的脸——她高深的修为令她的理智难以在短时间之内泯灭,可是蝽药的催Q效果已经令她无法抗拒体内的马蚤动。
哈普滛笑着又把一杯酒灌她喝掉,但见他一边吻她的脸颊和颈侧,一边褪解她的衣衫……
儿子,加油。里加尔在心中替哈普摇旗呐喊。他的确是想占有安姆莉,却不代表他爱得无法自拔。他都四十七岁了,岂会在乎幼稚的爱情?他对哪个女人都没有爱,有的只是霸占的欲望。安姆莉是他一直想搞到手的女人,可惜这女人血魄极高,而且有华修特和安隆撑腰,他难以找到机会对她施暴。此刻看到儿子尽情玩弄她,好像自己附体到儿子身上一样,心头痛快。
哈普已经把安姆莉的上衣脱除,并且肆意地吻咬她的丰|乳|,院子里响起她的生涩而滛靡的吟叫。如此片刻,哈普推倒安姆莉,压她在皮革沙发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隔着她潮湿的小裤抚摸膨胀的阴沪。安姆莉平常是不穿裙的,今晚似乎是为了诱惑哈普,刻意穿上米黄的长裙。
如此一会儿,安姆莉滛呼一声,双手抱住哈普,仰首上来索吻。惊喜异常的哈普,当即抱着她的脸,狂热地吻吮她的嘴……
在安姆莉和古藤的计划里是她装醉诱惑哈普。没想到哈普会往酒里下蝽药,致使她春情喷发,假戏即将真做!
哈普熟练地褪除安姆莉的裙裤,躬着腰身与她相吻的同时,他开始褪解自己的衣裤……
里加尔在黑暗中看得心花怒放,心中高呼:儿子,用你那根继承老子的强大R棒,脔死她!
哈普迅速地剥光自己,那根粗长的R棒挺得笔直。似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采取速战速决的策略,扛起安姆莉丰圆健美的玉腿,握着他的鸡笆往她湿透的肥岤里戳去。在电光石火之际,一声怒喝响彻夜空,继而响起哈普痛苦的哀嚎,但见哈普的背部被一把短戟刺穿……
“哈普!”
里加尔悲嚎一声,抽出细长的宝剑,陡然感到右侧血魄之劲袭来,他急忙举剑格档。
“铛”的一声,兵器相触,黑暗中响起女声的惊呼。
豹男胡犹?通特从左侧射入宅里,拔出哈普背上的短戟,撩脚把哈普踢落地板。他迅速从哈普身上搜出药瓶,递到鼻前嗅了嗅,脸色惊色地怒喝:“里加尔,你儿子使用蝽药迷J安姆莉,死有应得。”
“胡犹畜生!”
里加尔悲怒攻心,朝挡在宅门前的陌生牛角女攻过来,但他直刺如风的剑再次被牛角女的短柄巨斧挡退,他惊怒得把血魄提升到极限,在灯火照耀中,浑身萦绕黑魂斗劲。落剑的瞬间竟是人剑合一,如同黑色的旋转巨锥,朝牛角女攻袭而来。
“小心!”
胡犹惊叫出声,同时与牛角女出招应战,三股强大的血魄相撞。
“蓬……隆!”
宅屋的柱梁碎断、宅檐塌落,牛角女与胡犹被里加尔的血魄震得飞退。同时被两人血魄震退的里加尔急速追击进来,抱起血泊中的哈普退入黑夜之中。
“胡犹畜生,老子必灭你全族!”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三章 无以名状的情欲
安姆莉被胡犹和默尔拉合力制压在地上,胡犹负责她的双脚,默尔拉按压她的双手。华修特和安隆面面相觑,古藤搂着兰若幽和炼娇安静地坐在沙发。
“安隆,如何处理你女儿的事,由你拿主意。”
华修特无奈地发话。
安隆看向悠闲自得的古藤,怒然嘲讽道:“古藤,你怎么不帮忙出些好主意?”
古藤泰然自若地道:“安隆,你的女儿中滛毒不在我的计划当中。我所做的一切仅仅是逼迫里加尔造反。如今目的已达,请恕我无法接受你的指责。当然,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出主意,我建议你派些强壮的士兵过来陪安姆莉小姐发泄一番,她就会清醒了。”
“古藤,你可知我此刻最想杀的人是谁?”
“应该是我。”
古藤蹲跪过来,伸手摸了安姆莉滛液泛滥的阴沪,抬手把中指送入口中含吮一会儿。在安姆莉迷乱的滛叫声中,他以清晰地声音问道:“安姆莉小姐的血魄应该很高,为何被区区滛药侵蚀心智?”
华修特叹道:“按理说,猫女体液所制的滛药虽然具有强烈的催Q作用,却不像春猫之毒令人迷失心智。安姆莉所服的滛药里应该掺有迷魂药,如今最妥当的办法只有找男人陪她滛欢了。古藤,我们还要面对里加尔愤怒的攻势,这里就交给你了。”
安隆惊怒地道:“王公,我绝对不能让他糟蹋我的宝贝女儿!”
华修特喝道:“安隆,一旦我们兵败,不但安姆莉被糟蹋,我们以及我们的家人都将面临被屠杀、被糟蹋的命运!胡犹,放开安姆莉,与我前去迎战里加尔。”
“遵命。”
胡犹低喝一声,跃身倒退。
安姆莉嘶叫一声,血魄劲气迸发,竟然把默尔拉甩抛出去,震跳起来扑向安隆。但见安隆突然掌按心胸却是没来得及形成念场,已被女儿双手紧抱。
“安姆莉,你疯啦!我是你父亲!”
慌乱间,安隆难以凝聚心念,自然无法把安姆莉推开。
正当安姆莉撕扯父亲的衣服之际,默尔拉冲过来勒抱住安姆莉,强行把安姆莉抱离安隆。
“啊啊啊!噢啊啊啊!我要!我要啦!啊……”
“古藤,你等着,回头我跟你算帐。”
安隆知道事态紧急,再也顾不上女儿,赶紧随华修特离去。
安姆莉再次挣脱默尔拉的怀抱,扑跪到古藤的胸膛,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计划总是跟不上现实的脚步,里加尔愤怒的气魄使得原来的计划都提前了。”
古藤叹语当中被安姆莉吻住嘴。他迅速地推开她的脸,右手拿起茶几上的酒壶,左手揪着她后脑的头发,灌她喝几口烈酒,然后一壶喝含在嘴里粉在她的脸上,拿起被她撕掉的衣布一边擦拭她的脸,一边微笑道:“你这么急干嘛?要和我亲嘴之前得让我替你的嘴消毒啊!我真的不喜欢从你的嘴里吃到哈普的口水。”
炼娇嗔道:“色狼,你还有洁癖啊?”
“最起码别让我感觉恶心。”
古藤说话之时,安姆莉已把他的裤子撕裂。他闷哼一声,推她仰倒在茶几,左手掐住她的嫩颈,右手迅速挥拳。
“砰”的一声,铁拳轰在她的太阳岤,痛得她尖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晕迷过去。
炼桥惊喝:“古藤,你把她打死了?”
“若是换作别人,脑袋已被我轰爆,她只是被我打晕。”
古藤站起身,重新搂了炼娇和兰若幽道:“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一旦爆发,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默尔拉,你扛安姆莉回我们的院宅。我得把她的滛毒解了,免得安隆胖子找我拼命。”
兰若幽担忧地道:“主人,你替安姆莉小姐解毒之后,就是她找你拼命了。”
古藤亲了兰若幽的嫩脸一记,笑道?“不怕,有默尔拉保护我。”
“嗯嗯,幽幽也会保护主人……”
回到秘密居处,放置好昏迷的安姆莉。古藤吩咐仆人准备冷澡水,他与三女坐在宅厅的沙发不紧不慢地喝茶。四天前燕凌从浴室出来,羞愤得要杀古藤,被古舞和默尔拉阻止。随后燕凌被古舞强行带离,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去哪里。
炼娇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喂他喝茶的时候,她问:“古藤,战争是你挑起的,你不参与加战斗吗?”
“不是我的战争,我没必要参与。我出谋献策还借兵相助,已是仁至义尽。”
古藤说得事不关已似的,他转首吻了左边兰若幽的红唇,正首回来又吻炼娇气恼的樱嘴问道:“怎么看你好像很生气的模样?”
“哼,我想象不到当年你冲锋陷阵的英姿——”
“别想,没那回事。在战斗中,我习惯站在军队后面观望。战斗输了,我比谁都逃得快;战斗赢了,我踩着敌军的尸体前行。你似乎不曾了解所谓的战争不是我个人的战斗,而是军队相互之间的厮杀。我只是念魂者,你若把我想象成扛着马刀、骑着战马斩杀敌军的猛将,自然会失望。”
“如今你也是血斗士,为何不率军参与战斗?”
“我的战士性命只有在我的战争中才值得牺牲。北翼王族清扫门户的战争,为何要让我的士兵去送死?我可以批准你的父亲和洪格尔出战,却不会允许他们随便动用我的军团。”
古藤开始褪解她细软的腰带,兰若幽看见古藤的动作便跪过来替炼娇宽衣解裤。古藤仰靠在沙发,抬起右手捏摸她的尖俏的下巴:“我的确率兵征战过沙场,只是我很少参与战斗。很抱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英勇斗士。”
女仆进来报告洗澡水已打好,待女仆退出后,默尔拉问道:“古藤,你打算用以前的方法解救安姆莉?”
“暂时用那方法吧。痴情的男人爱闹,痴情的女人总会记仇。她和阳萎的男人都爱得死去活来,我若是趁她丧失理智的时候毁了她的贞操,事后我得时刻提防她的报复。”
古藤的左手从炼娇股底弯勾进去。兰若幽已把炼娇的裤子褪除,温柔地抚摸炼娇的嫩鲍:“还痛吗?”
“喔唔!不痛了,痒痒的……嗯!你想要我吗?你都好粗的,我还是有点怕……”
炼娇羞涩地喃语,却欢喜地舔吮他的眼帘。水蛇般的柳腰轻轻扭摆,纤手抚摸他的背部,在他耳边幸福地呻吟:“嗯……哎!即使你不是沙场上英勇的战士,我也不会感到失望了,因为我亲眼见证你的强大。你凭着一张似乎不会说话的嘴巴,足以酝酿一场战争,能够坐享其成。”
“战争需要事端,而挑起事端不需要太多废话。我其实很会说话的,只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我习惯默然旁听。你破瓜那晚,我不是一整晚都用甜言蜜语哄你吗?”
“才没有!你那晚喊叫着最难听的恶言,像匹野兽似的蹂躏我,我那里都被你弄肿了。你就是不懂怜香惜玉,我那晚昏过去好几次呢。兰若幽说,你变身之后,那根东西会变得更加粗长,但我只看过你的触手……噢嗯。”
坚硬的圆冠抵顶芽缝,炼娇禁不住呻吟出来,明知故问地道:“很、很湿了吗?”
“像是乌黑的云里裂了道缝,雨水倾盆。”
古藤笑言,肉冠轻轻抵入她滑湿的细缝。她羞喜地瞪着他,小屁股轻轻地磨扭,如此十来下。她朝他吐了吐舌尖,忽地坐落,一声呻吟,但感下体又胀又酥:“色狼,你又硬又热的战棍插入我的身体了,感觉好紧。”
古藤感受到她细岤的紧夹以及肉壁所产生的微颤,滛狎地微笑。心念徒转,胯间十三公分左右的R棍突然粗长许多,像是要把她的小岤胀裂了,瞬时生出一种被紧裹的快感。
“啊噢!”
炼娇呻吟一声,握拳捶打他的胸膛,嗔道:“我那里刚好,你进来就变粗长,恼你的喔。兰若幽,你觉得他粗长吗?”
兰若幽把手伸入炼娇的衣领,揉着练娇的椒|乳|,骄傲地道:“别瞧幽幽的缝儿生得窄短,可是幽幽是厉害的女孩。主人的R棒变到最粗长,幽幽也能全根吞吸进去。炼娇夫人只要经过主人长时间调教,也会变得像幽幽;般厉讲。”
默尔拉笑道:“兰若幽,你天赋异禀、独具滛体——”
“默尔拉,请你抱安姆莉出来。”
古藤打断默尔拉的话,抱插着炼娇走出去。
“噢……噢……噢……混蛋色狼,放我下来!被顶穿啦!奴仆会看见,噢噢……噢啊!”
默尔拉抱着被浴巾包裹的瘫软炼娇,看着浴桶里依然昏迷的安姆莉,甚是担忧地道:“古藤,你放了她大半的血,又让她泡在冷水里,我怀疑她还能不能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瞧她脸色发黑得严重,我觉得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比较妥当。这冬候的天气不比夏热。”
古藤想了想道?“兰若幽,把安姆莉的嘴张开,看看我的血有没有效用。”
兰若幽把手中的匕首交给古藤,劝道:“主人,抱安姆莉小姐回被窝里吧,没必要自残相救。”
古藤没有答语,他用匕首在左手腕轻划一下,血液滴落安姆莉的口中。滴得她满嘴是血之后,他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嘴,把鲜血渡入她的喉咙,又把左手浸泡在冷水中一会儿,然后抱过炼娇道:“安姆莉的脉搏虽凌乱却强劲,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默尔拉,你抱她回去,代我照看好她。”
说罢,他走出浴室。
“他做事总是令人难以揣摩。”
默尔拉叹一句,把安姆莉从浴桶里抱出来,让兰若幽擦拭安姆莉的身体,抱安姆莉回到寝室躺下:“兰若幽,你也去睡吧。古藤说得没错,安姆莉的脉搏强盛,不像是将死之人。”
兰若幽问道:“默尔拉卫长,要熄灯吗?”
默尔拉回道:“不用了,熄了灯不好观察。”
“我回去陪主人了。”
兰若幽退出,转入古藤的寝室,也是没有熄灯就爬上床。看见躺在里床的炼娇已熟睡,她掀开被单趴到古藤的胸膛,吻了他的嘴唇问道:“主人,我服侍你好吗?”
古藤伸手上来搂抱她,却没有睁开双目,他回答道:“趁华修特和里加尔开战之前,我们都睡一会儿吧。一旦被战火波及就没办法安睡了。明天之后这座城将是一片狼籍。很久没有看到那样的景象,心中竟然充斥强烈的期待,你说我是不是心理变态?”
“我从来不认为主人是善良的人,所以主人做尽罪恶滔天之事,我也不觉得变态。自从我们的村庄被你哥哥率领的军队踏成废墟,我不再相信好人会有好报,反而坚信恶人总是在世间横行。我不知道主人到底算是坏人还是好人,我只知道主人把我当成最宝贵的财产,誓言守护我一生一世。”
“我何时说过守护你一生一世之类的屁话?”
“没说过吗?嘻嘻!”
兰若幽轻笑一声,埋首亲吻古藤的颈侧,低声撒娇:“主人对我说嘛!”
“困了,没精神说屁话,睡觉吧。”
兰若幽的乖巧正是她最大的优点。古藤如此一说,她就安静地趴在他的胸膛,不一会儿便睡得有些迷糊。然而突然响起的声响使得她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却见古藤也醒了,她道:“安姆莉小姐好像醒转了,正在和默尔拉吵闹。”
“你继续睡,我去看看。”
古藤起床,披上睡袍出去了。
刚刚踏入默尔拉的寝房,安姆莉怒叱道:“古藤,找几个男奴进来给我!”
古藤走到床前,看着被撕裂的被单捆绑得结实的安姆莉,转脸问默尔拉:“你怎么如此对待我们尊贵的安姆莉小姐?”
默尔拉解释道:“她醒来就搞我,简直把我当成一代猛男,我只得把她绑了。”
古藤看着安姆莉被绑得凹凸有致的火辣肉体,胯间的R棒迅速勃挺,但他依然冷静地道:“安姆莉小姐,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
“我比谁都清醒,你出的馊主意害我被哈普那贱人下滛毒。我现在浑身难受,心里只想……”
安姆莉火似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古藤的胯部,艳脸充血得像熟桃,被捆绑的双腿颤动性地蠕磨:“总之我现在就是要男人,你给我找男人进来。”
“我不习惯帮女人找男人,你自己去找吧。默尔拉,替她松绑。”
古藤看到她在滛药的催Q作用下依然保持清晰思维,心中也生出些许佩服,同时确切地了解春猫之毒和猫女滛液的区别。春猫滛毒具有迷失心智的催Q效果,猫女的滛液单纯使人的X欲亢奋。
安姆莉获得自由,当即落床却是双腿一软,跌坐下来。她扶着床沿爬站而起,被她坐过的地板已是一片湿渍。她瘫软地趴在床上,喘息得如同呻吟:“牛角女,帮我穿上衣服,扶我出去。”
古藤见她的态度如此坚决,他二话不说地退出来回到自己的寝室,上床搂着兰若幽睡下。“安姆莉小姐好了吗?”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发情。“主人也发情了哩。”
兰若幽说着在被窝里一阵动作,把下身脱得精光:“幽幽已湿润,主人请进来。”
“睡觉吧。虽然我已经接触女人就犯贱,虽然我对女人总有强烈的欲望,虽然我已习惯与女人的接触;拥着女人的时候,即使欲望多么强烈也不会因为克制欲望而致病。我的X欲依旧莫名其妙的强盛,只是在强盛的欲望中,我学会如何抱拥女人安静的入眠。兰若幽,你别认为我是那种接近女人就必须进入女人身体的怪物,我只是个X欲稍微旺盛的正常男人。”
“嗯,幽幽喜欢被主人安静拥抱的温馨感,可是主人的东西硬硬地顶着幽幽的屁股呢。主人,你真的不进来吗?幽幽其实喜欢被主人插在里面的满足感……”
“古藤,滚出来!”
安姆莉在门前怒叫,只见她被默尔拉搀扶着走入。
“安姆莉小姐,你怎么去而复返?”
古藤很确定安姆莉与默尔拉出了宅屋,没想到她这么快返回。
安姆莉掀开被单看到兰若幽下身裸露。她俯首下来,伸手抓住古藤睡袍里的硬棍,怒道:“你跟我到牛角女的房间,我要借你这根东西排解滛毒。”
古藤疑惑地道:“别的男人都死光了?为何要找我的小鸡笆俞你?”
安姆莉歇斯底里地叫喊:“废话少说,给我起来!”
她强行抱起古藤,却因为神经系统瘫痪,没办法使得上劲,双腿一软就跌坐在地。紧接着她埋首狂吻他的嘴,被他的手推开,她喘息急促地命令:“抱我过去,俞我!”
“你明明憎恶我的为人——”
“我不管啦!抱我!抱我!你抱我……”
“你别后悔。”
古藤挣脱她的怀抱,把她横抱在胸果断地走出去:“真重!”
“我是有分量的女人!”
安姆莉炽热的春眸盯着古藤,不由得举起她颤抖的玉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马蚤浪地娇笑:“哟呵,长得还挺可爱的嘛!怎么我平常不觉得?”
“因为你平常没吃蝽药,马蚤货!”
“混蛋,我是C女!”
“老C女。”
“你找死啊?我是成熟的C女!啊嗯,我喜欢被你抱着,喜欢你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真的好可爱,我的小男人。”
“请你别盗用楚——对我的爱称!”
“你就是小男人。嗯嗯,我的小男人——”
安姆莉痴迷而滛马蚤地呻吟。
古藤由得她发浪,抱她走入默尔拉的寝屋把她丢到床上,弯俯下来脱她的睡袍,她却抓住了他的双手。
“我无法说清楚体内的情欲,也无法现解为何我此刻瘫软得像烂泥,似我没有丧失理智。在你进入我的身体之前,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情:一,事后你不得再碰我;二,你们必须一致对外宣称是男奴陪我欢爱。”
“你付我一百金币作为酬劳,事后我们互不相欠。”
“贵了,顶多给你一枚金币。”
“一百。”
“一枚。”
古藤甩开她的双手道:“我的价格最低是一百金币。你若是嫌贵,去找别的男人。”
安姆莉双手抚胸,愤怒当中依然滛马蚤无比地嗔道:二百就一百,快上来!”
古藤伸出右手,笑道:“请预付首款,十枚金币。”
“你这阴险毒辣的小人,我身上哪有钱?我……我……我用初夜作为首付,事后再给你尾款。混蛋!混蛋蝽药!混蛋古藤!混蛋的一切!姑奶奶强J你!”
安姆莉春情难抑,扑过来抱住古藤,粗鲁地把他抱扯上床:“今晚你若不能满足我,就把你的小鸡笆切了喂狗!”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四章 乱城之夜
安姆莉血魄已达五限之极限,即使是血魄四限之中限的里加尔,多年来也不个敢对她施暴——想要无声无息地制服如此强焊的女人,并非容易的事情。身为安隆的大女儿兼华修特的爱将,将领们聚欢时刻,她常常在场却能洁身自爱,可见她的定力非凡。大概因为她定力超凡,即使滛药侵蚀神经,她依然保持清晰的理智。
其实单纯的滛药一般只起到催Q的作用,能够令男女产生对欢爱的幻想及渴望。所以滛药往往分为两种:一种是用来在欢爱中增添乐趣的纯粹蝽药;一种是用来J滛良家妇女的迷魂蝽药。哈普使用的滛药就是用猫女滛液加上刺激精神的药品制成的迷魂蝽药,能够令服用者的理智在一段时间内处于崩溃状态。
古藤的血液具有解毒功效,更具备催Q作用。排解滛药的迷魂药性之时,进一步地令安姆莉的情欲大增。虽然安姆莉以强大的血魄和意志力克制体内的冲动,但她的神经已被欲火烧得瘫痪。另一个原因是失血过多,导致全身乏力。如果她想在短时间内消除情欲的折磨,唯一的途径就是和男人滛欢。一旦得到满足,闹心闹肺的冲动才会消失,她才能尽快地参与战斗。
她憎恶古藤的卑劣品格,却无法否认他的强大。如果不是因为他,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不会发生,她也不会像此刻这般滛贱……身体的马蚤热、神经的酥瘫、难以抑止对X爱的渴望、极度期待填充的空虚身心、时刻想得到磨擦的肌肤……
无以名状的种种欲望,令她只想被男人疯狂地脔插。
原是不想将身体交给古藤,然而出到门外被冷风一吹,她后悔了。
虽然古藤品格恶劣,终归是名震翼图的战童,是颠覆北翼之痣形势的阴谋家,怎么也算个人物!于是她问默尔拉,为何愿意委身古藤?
默尔拉简单而粗鲁地回答:“因为很爽。”
对于默尔拉给的答案,她心中存着怀疑。古藤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满足牛角女?
默尔拉解释:“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虽然我只和两个男人做过,但古藤上尉是我见过最强的男人;我建议你找他帮忙,他是极阴之体却拥有极阳之息,能够有效调和阴阳。”
听了默尔拉这番话,她沉思片刻说:“扶我回去,他搞出来的事就得负责到底!”
“快脱衣啊混蛋!”
她坐在古藤的双腿,褪除自己的睡袍。看见他无动于衷躺着,她揪紧他的衣领羞怒地喝骂:“小混蛋,别浪费我的时间,赶紧脱衣办事!”
古藤笑道?“安姆莉小姐,刚才你不是喊着强J我吗?”
“我是C女,我怎么懂得强J你?”
“别老说你是C女,说得我好像没见过C女——”
“啪!”
安姆莉轻甩他的脸道:“你到底做不做?”
古藤摸摸被打的脸,闭起双目故作好意地道:“你不用勉强自己,像你这般意志强韧的女人,只要泡入冷水,滛欲就会消退。”
“我俞你个卵!”
平常努力保持言行优雅的安姆莉爆出粗口,双手撕开他的睡袍。低头看到他硬挺的生殖器便埋首含吮,舒服得他双眼瞬睁。她却抬首直身,春意莹莹的双眸瞪他:“命你,无赖!”
但见她蹲坐而起,左手伸到股后捏握他的男根,塞到滛湿的阴沪磨抵:“嗯……嗯……嗯噢!禽你,死混蛋,死无赖,噢……啊……哇呀,戳……戳进来了!”
古藤没想到自己真的被女人“强J”了!这是什么样的世道啊,叫男人们情何以堪?
女人生得一百八十四公分,高大而强壮、丰腴而肉实。她真的是C女,肉岤非常紧实,勒套得荫茎极是紧酥。他撑起半身,目光注视她的胯部,看到鲜红的血渍。虽然她已经三十六岁,可是她的肉户很嫩,黑色的荫毛生得稀淡。
“噢啊!看什么!躺下去!”
安姆莉把古藤推得仰躺,双手抓压他的双臂,扭摇肥臀,咬牙切齿地呻吟:“你乖乖躺着!我强J了你,还要杀里加尔。此次战斗我不能错过。噢噢,第一次被男人插进来……噢咦!”
“你不觉得痛?”
古藤看着被情欲烧红的艳脸,从她的神情难以分辨她是痛苦还是欢乐。
也许因为药性麻痹痛觉神经的同时,加倍提升快感,因此安姆莉得到的快感强烈。况且她欲火焚身,只想得到R棒的抽刺和磨擦,那一点裂痛早已被忽略。
“笑话!就你这根小东西也想让我疼痛?虽然我是C女,但比你粗长一倍的R棒插进来,我都不会叫痛!啊噢,嗯喔……做嗳,好舒服!第一次真正做嗳,才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噢噢,我想要接吻、我想要拥抱……混蛋,你死了吗?”
安姆莉怒了,此刻的她更期待被男人强犦……
“没死,但被你控制着,我动不了。”
“收了我的钱就得努力办事。”
安姆莉双手伸上来,马蚤浪地揉搓双|乳|。
“你还没有把钱给我——”
“我说了给你,自然会给你。快点上来,混蛋!”
“我想享受被女人强犦的快感,好爽!”
“卑劣的小鬼,我要你学女人叫床!”
安姆莉挥掌轻甩他的脸庞,趴伏下来抱住他的脸狂浪地吻着。初时他不回应,紧闭双唇;她心中生怒,咬了他的唇,他把嘴张开了。她的香舌得以进去,惊觉他的长舌反攻过来,舌尖直抵喉壁。她抬首看见他超长的舌头,心中惊喜,再次埋首一边激吻,一边摆臀。
古藤受用至极,双手揉抓她的臀肉。看着春眸泛泪的艳脸,他心中感慨。这个高傲的女人平日对他极是漠视,只因蝽药就像滛妇在他的胯上摇扭、呻吟。R棍被她的暖岤夹套,他的内心倍感舒爽,一心想要顶死她。R棍随着他的心念伸展成十八公分粗长的强棒,胀撑得她呀喔惊叫。
华修特设宴滛欢的时候,她偶尔旁观,自然记得古藤的生殖器拥有与众不同的特性,心中也不惊讶。泄春的眸恼怨地瞪他,臀股狠扭,呻吟一声骂道:“卑鄙之徒,你以为小棍变得稍微粗长,我就怕了你?老实跟你讲,我以前的情人,他的R棒若是能葧起,起码二十公分以上!”
“可惜他勃不起……”
古藤有些喘却说得平静。他的双手伸举上来,探抓她的|乳|房:“如果他能葧起,你今晚不会为我流那么一点点的血。不管他用那根软物贴在你的荫道口射过多少次J液,能够首次进入你荫道深处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古藤?摩泽。”
安姆莉欲回骂,忽然念头一转惊问:“你的真姓是摩泽?”
古藤逗弄她的|乳|头,一时之间没有回话。她的确是C女,只是她的肉体被情人玩弄许多次。因此她的|乳|晕不似青春少女的粉红,而是铺了一层深色褐红,|乳|头也凸显少妇的成熟。她是健壮女性,却不像默尔拉那般肌肉结实的狂野,而是在高挑丰健中体现女性的柔美,因此|乳|房很柔软,柔软得不够坚挺。她是罩钟型的|乳|,|乳|峰在没有扶持的情况下,略显一种自然的垂坠。
“古藤,你不回答,我就扯你的头发!”
“应该是姓摩泽,但我喜欢血玛这姓氏……”
“我呸!血玛把你驱逐了,你还有脸挂到他们的姓氏?哦……用力一点。”
安姆莉不曾获得真正的X爱,但也不是纯洁少女。在蝽药的刺激中、在古藤的揉搓里,她的|乳|房异常敏感,有种想要他抓爆双|乳|的亢奋。然而她的思绪依然清晰……“黄种人之中使用摩泽这姓氏的,只有诅咒一族的王族。我听某个女人说过,诅咒一族的男人生殖器拥有变化的特性。你和诅咒一族有什么关系?”
古藤的双手垂落,凝视她一会儿。见她愣着不动,他翻身而起,粗鲁地把她推倒;找到她身体,刺入肉岤,“啊啊!啊噢……噢噢!啊呀……”
安姆莉被插得喘吟不休。
情欲燃烧的她感觉不到痛苦,有的只是被抽锸的快感。因而她一时间也不说话,只是双手轻捶他的胸膛。
由他平坦而白晳的胸膛看不出他的力量,但他的抽锸却是如兽般的强猛,撞得她的隐隐颤抽。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
“很痛?”
古藤停止动作,俯首下来吻她的嘴唇,然后吻她的眼泪。
“你跟我明讲,你是不是诅咒一族的遗裔?”
安姆莉答非所问,双手攀搂古藤:“我要你动……”
古藤趴在她的双腿间缓慢地抽锸,他的吻落到她的眼帘之时,她闭起双目。
他转而吮咬她的耳珠,温柔地道:“我不知道我是谁的遗裔。有人说我的父亲是魔沼男王,因为我跟他生得很像,这是我被巴克约追杀的真正原因。安姆莉,忘掉你过去的恋人,做我的女人吧?你是个强大的女人,我需要你的保护。”
“我憎恶你的人格,绝对不会做你的女人,以后你休想碰我。”
安姆莉轻咬古藤的左耳,略带愁伤地道:“你是否知道诅咒一族的人都活不过二十二岁,那是他们的天命。”
古藤伏在她的丰满和柔软之上,许久他道:“你诅咒我?”
“三百多年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后来诅咒一族迁移至魔沼之岛,淡出翼图的历史,人们对他们的议论少了。因此现在的人很多都不了解那个种族。可是仍然有少数人了解那个种族的特性。他们之所以迁移是因为他们发现魔沼的气息,能够令他们增长十年左右的寿命。但是你没有生活在那座岛……”
“所以我活不过二十二岁?”
“嗯,那个女人是这么说……”
“哪个女人?”
“丹丽艾?沙鲁蒙特。”
“她是里加尔的六妾,你与她很熟?”
“不熟。只是在某次宴会和她谈话,偶然谈起魔沼之战。我说诅咒一族是肮脏的种族,她却说他们并非人们印象中那样。我追问原因,她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唔,你倒是动啊!是否我说你命短,你没了兴趣?诅咒一族灭亡好多年,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你是那个称族的后裔?摩涔坩姓氏竹……圮你朴捎的——”
安姆莉马蚤躁的下体被R棒胀塞,却得不到摩擦和撞击,憋在身心的欲火无法消褪,不由得痴嗔。
“你真聪明,这姓氏的确是我杜撰的。因为我觉得除了“血玛”之外,“摩泽”也很霸气。”
古藤的心情豁然开朗。他虽是安静的男孩却非优柔寡断之辈。
对于他的身世以及生死,他早已习惯平静地面对。
“你生得没半丝霸气——噢……好顶!”
古藤撑身而起,突然的顶撞令她失控地呻吟。
“这就是霸气!安姆莉,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没用的家伙……你干什么?”
安姆莉看见古藤坐在她的双腿之间观赏她的S处,恼羞得仰身起来,右手捂住阴沪、左手撑住上半身,春眸横瞪怒道:“你正事不干,看什么看!”
“看着比较有刺激。”
古藤微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右手扯开:“不给我看,我就不干。”
“随便你,我忍忍就过去了。”
安姆莉愤怒地把古藤推倒,欲图爬向床沿,却被他抓住双踩,拉提得她仰躺。下一刻她的胯部就被他抱搂、被他吮舔,她无力地侧脸向左道:“我只是让你缓解我的情欲,你别折腾太久,我没时间跟你耗。”
“不会很久,只是稍微瞧瞧这个被我插过的洞。”
古藤抬首,眼睛一眯,狼琐地笑。
他把她的双腿扳张,弯立她的臀胯。但见张裂的阴沪并非很肥,大小荫唇显得单薄,与丰硕的体态不搭配。
她是白种女性,拥有乌黑的齐颔短发。平日不绑什么发型,就三七分铺两颊,优雅而不失妩媚;她的荫毛也是黑色的,似一种霉湿的淡描。因为稀少,滛液湿透她的内外荫唇……
薄致而分张的两瓣外荫唇边缘有着淡褐的沉淀。
这或许是她的天然色,也或许是她与恋人玩耍时残留的印记。
若非她流了血,他难以相信她是C女。她的阴裂张得很阔,粉红湿濡的膣腔,不见阴肉的阻挡。如此嫩湿无碍的阴岤,哪怕不是很坚硬的R棒也能够抵入。
然而之前她的C女膜没有完全破裂,由此可知她的恋人的确软得可以。“安姆莉,我不明白。你的肉岤是盆型的构造,只要掰开两片大荫唇,捏着荫茎往里抵,即使是软的应该也能进去,为何你那个阳萎的恋人没有插破你的C女膜?”
C女膜的阻碍没有了,阳物的推入当是相当容易。
“古藤,你想死是吗?别以为我现在杀不了你!啊喔!”
安姆莉怒脸相向,他埋首又吮她的湿岤,刺激得她别举的臀腿微微打颤。她恼瞪他,呻吟似的喘着,没有继续出言骂他。
这个可恶的男人就像一个小男孩,抱着她的腰臀扑在她的胯间,吻舔她的羞处……
不管她说得多么憎恶他,此刻她都喜欢他的舔吻。以前的恋人也经常吻舔她的阴沪、她的全身。可是她记忆中的吻吹没有此刻深入、撩人。
她不得不承认,古藤的舌头比她的恋人的荫茎还要强劲许多。
以前那个男人多次把软软的事物往她的双腿间抵送。虽然始终没有成功,但多次抵在她的岤口S精。他阳萎却不代表不能S精,甚至有一次把她弄出血。那时她以为C女膜破裂了,后来发觉没有完全破裂,那男人便想用手指或工具捅破她的膜。
只是不管她多爱他,她始终坚持女人的C女膜必须由男人的荫茎撕裂。
因此,她坚信自己是C女;也因此,在欲望澎湃的时刻,刚才C女膜的完全破裂没有让她感觉到痛苦,也没有流出太多的血……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傻。固执地爱着那个男人,以为是一种高尚和骄傲,最终自己的肉体却给一个卑鄙的男人糟蹋。偏偏此刻的她生不出厌恶感。很多女性偏爱雄武有力的男人,她却喜欢温文尔雅、博识多才的谦谦君子。她的爱人便是后者,相处的时刻总有浪漫的情怀和飘渺的哲思,却是让她觉得莫名空虚和寂寞。
她试图回想过去的男人,突然间惊觉想不起那个男人的脸。
茫然地看着在她胯间努力的男孩,眼泪又流出来。
“在想你以前的情人?”
古藤抬首,放落她的臀腿,趴到她的胸脯,握着阳物缓缓地送入她的湿岤,听得她闷吟一声,他开始抽锸:“我吃了你的血,突然有了力气,这就给你完整的初次。”
“混蛋!我恢复力气就阉了你。”
安姆莉说着狠话,神态却带着妩媚。
男人坚硬而粗壮的异物塞在她的阴岤,令她的下体得到充分满足。
曾经她多少次期望她的情人能进入她的身体,然而最终进入她的生命的却是她所憎恶的、甚至有些陌生的小男人。
他抿着嘴,温柔抽动,沉稳有劲。怎么看他都是其貌不扬,偏偏这平凡的脸在汗水的渗耀中,竟然令她的内心生出些许感动。
她举起一丁伸到他的脸应,树轻抱着他的脸……
“我可以不要男人,照样可以熬过去,但还是要你陪我,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威猛?”
古藤不失幽默地道。
“我和你说正经的……噢啊!喔……喔!我怎么觉得你的东西越来越粗长?你趴到我面前,我跟你说话。”
她比古藤高出十公分左右,他趴在她身上俞插的时候,如果她不弯拱股臀,他不方便在抽锸当中与她接吻。所以当她抱他过来之际,双腿勾搭他的腰部,弯拱她的臀胯,逢迎之态毕呈。
她吻他的嘴唇,双手环过他的颈子笑道:“你生得丑啊,我可以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古藤激动得吻住她的嘴,把她的香舌吸过来,使劲地咬抵几下,退离她的唇,道:“这就是你要说的正经话?你放心吧,事后我只找你要钱,不会干涉你的生活。”
“混蛋,快动,否则休怪姑奶奶赖帐。”
安姆莉像是极为气恼,仰躺下去摊张四肢,双目瞪了古藤一会儿,缓缓闭合。
古藤拱了她的胯臀,把她的双腿张举压在她的胸脯。他跪蹲而起,看着将近二十公分粗长的R棒,仍然不能把裂张的滛岤完全塞填,他真想把魔触释放出来……
安姆莉这般的女人拥有丰健柔圆的肉体,却没有生就丰肥的鲍岤,往往具备“真空”似的容纳性。所幸她是初次被插入,紧勒感依然十足。
在古藤加速的抽锸中,安姆莉亢奋得酥栗,但她没有叫喊、没有逢迎。她紧抓着床单,时不时地呻吟,喘息得也厉害。
对于身上的男人,她了解得不多,也不想了解太多,然而还是了解一点: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孩在性事上出乎意料的强悍。
牛角女说他拥有极阳气息,她却感觉不到他使用血魄或念魂。
据说世间有些男女能透过血魄或念魂操纵生殖器的尺寸变化,可惜除了诅咒一族的男性之外,她没听说哪个男人拥有此种特性,倒是有些血斗士或念魂者能够凭仗血魄或念魂,在X爱中得以持久。可是没用使用血魄也没有使用念魂,为何体格瘦弱的他却是如此体力充沛?
假如她了解他的出生秘密、假如她了解他的牢狱生活,她自然会懂得他的体力的来源。这看似瘦弱的男孩,曾经在同一天里独挑百男,历经两个时辰,依然傲立,踏尸而行……
“啊……”
她呼吟一声?胸前传来痒痒的感觉,双|乳|被他识劲地找抓,她没来由地亢奋。所有的快感像是瞬间聚集,有一种在她的身体里爆炸的浓缩感,又觉得下体阵阵抽紧,高嘲竟是不期而至。
霎时之间,她仰首而起:“顶我!”
她吻住了他的嘴,双臂紧紧抱搂他,让他不能继续抽动,从而深深插顶她的深处。古藤亦是到了紧要关头,被她如此一抱,抵在她因高嘲而缩紧的滛岤里的荫茎倍受刺激,但觉会阴颤抽,精关忽松。洪潮似的J液随着茎身颤搏,朝她的芓宫涌喷而去。
“真舒服!”
安姆莉瘫倒下去,媚眼瞅着汗水淋漓的古藤正嚣张地吮舔她的红唇:“小家伙,插的能耐不错,这金币花得值了。”
古藤趴在她柔软的胸脯喘着,没有回话。
大抵半刻钟后,安姆莉推他的肩膀道:“发泄完毕,我该走了,黎明前还得战斗。”
古藤翻身仰躺道:“走吧。这场战争因你而起,总该让你去参与。”
安姆莉坐起,轻踹他一脚,怒道:“战争是你挑起的,别赖到我头上!”
古藤笑笑,闭起双目道:“你跟兰若幽要衣服,我不陪你出去了。”?“谁要你陪?”
安姆莉落床,赤裸地走出默尔拉的寝室,走得似乎没有留恋。
过了一会儿,默尔拉进来趴到他身上,吻着他的胸膛……
“安姆莉走了。她们两个说要休息,让我过来陪你。”
“困了,抱我。”
古藤轻语。
默尔拉翻身下去,侧身拥他入怀,如同强壮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小男孩。
“战争即将开打,你不打算参加?”
“我不会蠢得拿自己那点兵将去打别人的战争,我只负责坐收渔翁之利。华修特清楚我的意图,但他难以拒绝我的提议。只有铲除里加尔,他的利益才能维持,他的仇恨才得以消解。而我是在那之后,他必须解决的问题。”
“战争结束后,你得跟我回霸都。”
“太遥远。”
古藤撕开她的衣领,含了她的|乳|头。于是默尔拉也沉默了。
战争,在夜的沉静里,爆发。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五章 古神血族
谁都没有料到祥和的城市,一夜之间变成混乱的战场。
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在黎明前的一个时辰,拉开序幕。
其时城中火光耀天,哭嚎和呐喊撕开夜的寂静。
兰若幽和炼娇进入默尔拉的寝室,看见古藤安静地躺在默尔拉的臂弯,炼娇轻声地问:“他睡着了吗?”
默尔拉轻“嗯”一声,两女爬上床,在古藤的另一侧躺下来。
炼娇躺在古藤和兰若幽之间,她撑起俏首瞧着熟睡的古藤,喃喃自语地道:“战争是他惹起的,他却在战争中睡得如此安稳。储妃说得没错,他是个狠毒的家伙,跟着他不会吃躬。”
默尔拉微笑道:“在我心中,他是个温柔的孩子呢。只是在他温和的外表里藏着一颗强大的心脏。你可曾见过被关在囚车,在闹市中被唾骂、被砸东西,依然睡得安稳的男孩?”
“他吗?”
炼娇惊然轻问。
“哦,是他。那时他刚满十三岁,生得很清秀呢。”
默尔拉回忆起当年的古藤,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小时候生得清秀,长大之后却不英俊,失败。”
“要那么英俊干嘛?看着舒服就好。你瞧他这模样不也是让你着迷吗?”
“那个……他是我爸的上司,我爸逼我做他的妾,我不好拒绝嘛。”
炼娇嫩脸现红,因为她所说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假。
“炼娇夫人,睡觉啦。主人累了一天,不要把他吵醒。”
兰若幽趴过来,搂得炼娇躺下,朝默尔拉甜甜一笑道:“默尔拉卫长,你抱主人睡,我抱夫人睡。她没见过战争,好像很害怕哩!拉着我跑过来。”
炼娇也不否认,虽然她有些娇蛮,可是她从小生长在安定的环境,遇到如此的战乱时刻,她害怕也属人之常情。她吻了兰若幽,低声倾诉:“你要记得,以后我跟律都楚艳吵架,你得站在我这边。”
“没问题。”
兰若幽答应得干脆,反正到时候她可以装聋作哑——这是她的强项。炼娇不管真假,只要得到兰若幽的回应,她心里就高兴。至于以后真的和律都楚艳吵架,她只能让步。外面厮杀的嚎叫以及百姓逃亡的惨哭,致使她心慌意乱,久久不能入眠。约半个钟头后,她发觉兰若幽和默尔拉已经熟睡,佩服她们的泰然之时,她感叹自己的不经世事。
黎明时刻,战事暂息,她才朦胧入梦。醒来时是中午,只见兰若幽在旁熟睡,却不见默尔拉和古藤。她出了宅门,看见古藤正和一个中年将领谈话。她认得那是洪格尔底下的副将乌罗亥,她想听听他们聊什么,可是乌罗亥恰巧离去。
她走到古藤身旁,问道:“战争结束了吗?”
古藤道:“华修特败逃,里加尔率军追杀。”
炼娇惊得无语。
“里加尔大军南追,留守的兵将严守米基洛府邸,短时间内没有足够兵力全城,我们暂且休息几日。”
古藤转首过来,吻了她的额头道:“你回去继续睡,我和默尔拉练拳。”
“可是……”
“别问太多,别想太多,乖乖听话。”
华修特的败逃引起全城恐慌,以前和华修特关系好的贵族和富商,纷纷卷财避难。里加尔势力控制城市,却没有足够兵力维持城市的治安,以及对进出城的人们进行盘查。因此西南主城的社会失序、陷入混乱,犯罪事件频繁发生,倒霉的都是善良百姓。
战争发生后的第二日傍晚,一伙由九人组成的团体阴差阳错地摸入古藤居住的宅院企图抢夺财物,却遭到灭团的命运,被奴仆拖到宅屋后埋了。此处的奴仆由丹凯妮安排。
第五日的清晨,城北传来响动与震动。三女惊醒,看见古藤拿着蓝伞站在床前。他说:“我们去收拾残局。”
三女急忙洗漱,跟随他出了宅院,已有两辆马车停在门前。古藤携兰若幽进入前面那辆马车,默尔拉和炼娇坐在后面那辆。两辆马车不缓不慢地驶向城北米基洛府。“主人,战争结束了吗?”
“应该结束了。”
“我们没有看到战争耶。”
“有些战争不需要去指挥,也不需要去看。虽然我从小领兵,可是我不喜欢参与战斗,就喜欢坐享其成。此次战事我让洪格尔和炼礴继续追随华修特和丹凯妮,却不准许他们动用我的兵将。然而为了让里加尔放心,我让华修特借了一队士兵给洪格尔,冒充成洪格尔原来那支队伍。我的军团秘密地潜伏在城的内外伺机而动。”
“主人的计谋很成功呢!华修特故意往南败逃,里加尔真的泊过去,却不知道礴已经在那边埋伏。”
兰若幽钦佩之情流露无余,她双臂搂向古藤的颈子,移转娇体坐在他的膝腿赞道:“主人神机妙算耶!”
“不是我神机妙算,是里加尔不把我当回事。他只关注我夺了他的梦中情人,没想过我会暗中捅他一刀。我吩咐那个跟我身高差不多的技奴装扮成我,继续窝在丹凯妮的宅屋里瞎闹,就是为了迷惑里加尔的眼线。只要里加尔没有察觉我回到西南、只要他了解丹凯妮还在东南,他很难想象华修特会和丹凯妮联手灭他。所以我请求丹凯妮留在储君府,精选五千兵将由炼礴全权负责。如果她没有魄力答应我的请求,我只好继续躲在她的裙下。”
兰若幽吻了他的嘴唇,问道:“主人不怕炼礴率领的五千兵将和华修特的军团联合,也斗不过里加尔的军队吗?”
“里加尔的军队本来属于华修特,队伍中异心者不少,一看势头不对,立即会倒向华修特。储妃的五千精兵加上华修特的四万大军,即使不能迅速击溃里加尔的三万兵将,也绝对处于优势。里加尔敢于追击,一是因为华修特弃城败逃,失去补给,反之他没有后顾之忧;二是自信他的三万兵将比华修特的四万大军战斗力还要强盛。
“按照约定,战争爆发当天,丹凯妮率军前去与华修特会合,我则在第五日断了里加尔的补给。如此情况之下,即使里加尔有天神相助也回天乏术。里加尔的失策归根结底是他轻视我,以为我掀不起风浪。”
古藤说得平静,他的手摸上兰若幽的蛮腰:“我也没想过在北翼之痣闹事,然而华修特和丹凯妮把我往死胡同里逼,我只好让他们的视线转移,里加尔就成了牺牲品。此次战争过后,丹凯妮会加倍重用我,华修特也得对我礼让三分,我们在北翼之痣的生活算是稳定了。”
“主人打算一辈子生活在北翼之痣?”“暂时这样打算。”
“不跟默尔拉回霸都?”
“在北翼之痣,我拥有我的势力、我的尊威;回到霸都,我是待宰的羔羊。换作是你,如何选择?”
“当然选择北翼之痣啰。”
“正确,啵一个!”
兰若幽被古藤吻得心花怒放,不由得娇声痴嗔:“主人坏蛋,老是找借口揩油。”
半个钟头后到达米基洛府前。古藤刚刚下车便给乌罗亥扣着士兵前来一礼。
“乌罗亥,情况如何?”
他们行礼完毕之后,古藤如此询问。
乌罗亥恭敬地回答:“上尉,我们按照计划发动突袭。原以为能轻易攻陷米基洛府,但是从里面冒出两千精兵,我估计短时间内没办法结束战斗。”
“里加尔竟然留有一手,若非我把你们全部留下来,岂非功亏一篑?”
古藤心中略惊,脸容依旧平静。他举首前望道:“乌罗亥,你在前面开路,我进去看看。”
“上尉,请!”
厮杀声中,古藤前行,兰若幽在右打伞,乌罗亥在左肩扛长柄砍刀。炼娇和默尔拉则紧跟其后,便有一群士兵随行保护。
进入米基洛府,只见偌大的府前满是尸体。双方兵将杀得眼红,然而没有看到里加尔的家眷,古藤料想她们被保护在府院深处。
“兰若幽,把伞给我,拿出你的银箭。”
古藤接过蓝伞撑在自己的头顶道:“乌罗亥,左边交给你。”
“没问题,此次我代替炼礴,誓死保护上尉。”
“呵呵,别喊那么大声,我没面子。”
“咳……”
乌罗亥脸面显尴尬,急忙补救道:“我们跟随上尉东征西战也有三年左右,深知上尉对我们的信赖。不到万分紧急时,上尉绝对不会出手。”
古藤道:“那时候我只是个孩童,即使想出战也是力不从心。也许是那时养成的习惯,在战场上我喜欢观望,不喜欢参战。走吧,领我去见见里加尔的家眷。我对他的某个妻妾满感兴趣,想问她一些事情。”
“上尉尽管放心,虽然他们抵抗顽强,但我们处于优势。等战后我把里加尔的妻妾都捆送到上尉面前,任由上尉盘问。”
乌罗亥举起大斩刀踏前两步,吆喝道:“弟兄们,为上尉开道!”
“主人,你的意思是要我负责右面吗?”
兰若幽瞅了瞅古藤,难以置信地道。
古藤道:“如果你觉得为难就把位置让给默尔拉,我也觉得你胜任不了。”
兰若幽气道:“不要,主人是幽幽一直保护的。”
“你把话说反了。继续装聋作哑,我得凝聚念魂,没空闲陪你讲话。”
念魂者跟血斗士有很大区别,血斗士可以吆喝着厮杀,念魂者必须在沉默中战斗。所谓的念魂者必须天生具备念魂的天赋,经过长时间静修,达到瞬间凝聚心灵力量的境界,才能成为真正的念魂者。因此念魂者在施展念魂的时候,心念只能集中一点。如果分心,念魂力便会削弱甚至消失,再重新凝聚则需要一定的时间……
兰若幽是念魂者,然而她和一般的念魂者不同。她的圣光念魂是翼图大陆的传承念魂之一。练成此种念魂的人能够一心二用,所以她在凝聚圣光罩的同时也可以射出念魂光箭。也因如此,她的念魂极难练成,而她能修成失传两百多年的念魂,可见她的天赋之高。最重要的是,她在念魂使用过程中可以叽叽喳喳过不停……
古藤却是不行,施展念魂的时刻一旦分心,他的念魂便会大幅度消弱。所以他虽然能使用血玛传承的两种念魂,却不能够两种念魂同时施展。使用“神手”的时候,他的“战缚”会消失;同样的,使用“战缚”的时候,“神手”就得停止。
因为念魂的局限性,修习念魂的人相对比修炼血魄的人少许多,而能在念魂中修习到至高境界的则是少之又少。可是一旦把念魂修炼到一定程度,往往能够杀人于无形。
“幽幽是文静的女孩,是主人总要挑逗幽幽呢。”
兰若幽从后背的竹筒取出银箭,回首瞄了瞄默尔拉和炼娇笑道:“幽幽是为了保护主人而生的哦,所以注定要做主人的女奴哩。”?炼娇瞪了她一眼,骂道:“我呸,做了女奴还这么高兴,你们母女俩无药可救!”
“哼!”
兰若幽嘴儿一噘,扭首回来以后脑勺对之,一语双关地道:“主人就是我和妈妈的药。”
“无耻!”
炼娇低骂出声,甚是鄙视兰若幽的不知廉耻。
“你是夫人,我是女奴,你怎么说都行……”
两女说话当中,一行人已是穿过宅府前堂。途中遇到的敌兵皆被乌罗亥及众护卫斩杀。
古藤踩着尸体和血液悠然前行,不管刀光血影如何逼近眼前,神色依旧平静。
未曾见过如此的惨景的炼娇,俏脸变得有些苍白。
接近后院门前,从那门冲出一队兵将直取古藤。守卫在古藤前面的士兵奋勇迎战,却被率队的将领钢枪横扫荡开。乌罗亥爆喝一声,提刀迎击,与那敌将交锋,一时未能分胜负。
古藤停下脚步,冷眼看了一会儿已清楚敌将血魄在七限上下,显然比八限血魄之中限的乌罗亥高出半限或一限。如此下去乌罗亥必然败阵。
然而乌罗亥首次获得保护上尉的殊荣,死斗不休。身中六、七枪亦奋不退却。
正当乌罗亥死战之际,敌军队伍中冲出两道人影,提剑朝古藤刺杀过来。
乌罗亥大惊,悍不畏死地转身追杀两名敌将。与此同时,率队的敌将刺枪追击,一枪直指乌罗亥的后心!
两道银光由兰若幽的银箭射出,但听两声痛嚎,银光念箭穿透两名敌将的心脏。乌罗亥的大刀在瞬间把古藤右边的敌将的头颅横砍下来。但是他预料中的钢枪,迟迟未从背部刺入——他陡然转身,但见敌将定格在身前,枪尖逼近胸膛。
“多谢上尉!”
他感激地喝喊一声,挥刀砍向敌将的颈子,刀过血涌,尸首分家。古藤撤消念魂。“乌罗亥,退回来让医务兵包扎一下。默尔拉卫长,请你带领我们参观里加尔的后院,谢了。”
默尔拉一马当先,率领兵将杀入里加尔府邸的深宅内院。但见千名敌兵驻守院中的大宅,显然里加尔的家眷都在宅里。
古藤撑着伞走到默尔拉身旁,抬首看看那对滴血的利斧,提高声音喊道:“古藤特来向诸位夫人问安,请夫人们出来与我会话,莫要逼得我丧失基本的礼貌。”
兰若幽瞅着他的侧脸,疑惑地道:“主人,你这样子也算是有礼貌吗?”
古藤平静地道:“在我以为,是的。”
“古藤,你这卑鄙的狂妄之徒。我夫君回来之日就是你的忌日。”
这是里加尔妻子愤怒的回话。
古藤淡漠地笑道:“乌罗亥,你的嗓门比我大。你代我吼两声,好让她们听得清楚。”
乌罗亥刀端拄地,挺胸大喝:“里面的人听着,我们上尉说了,只要你们出来投降,保证善待你们。”
炼娇轻声低问:“古藤,你真的会善待她们?”
古藤没有回首看炼娇,他望着那幢大宅道:“我没说过善待谁,我只是让乌罗亥告诉她们,不管她们如何抵抗,她们都会落入我的手中。“你好卑鄙啊!”
炼娇细声低怨。“她们在等待奇迹发生,闯进去吧。”
古藤的命令发出,乌罗亥当即喝令进攻,战斗再次打响。
虽然大宅的守兵过千,但面对由四面八方而来的攻袭,他们的阵脚大乱,难以寻求点的防卫,因此几乎防不胜防,顷刻间败势已呈。
“和进攻同理,防守最忌的就是没有目标。”
古藤说着,转身搂炼娇入怀道:“炼礴只会说我的好话,以后你跟着我将看到我更多的卑鄙。但凡战争没有公正和承诺;在战争中坚持公正以及相信承诺的人,不是英雄就是傻子。战争面临的都是这样的结果:胜者对败者的支配,如果我失败,我以及我的一切都归别人支配 ,你想要那样的结果吗?”
炼娇摇摇头,踮起脚尖吻他的嘴唇,低喃:“我不是真的恼你,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好人……”
古藤把伞交给她,把她横抱在胸,转身看着眼前的刀光血影,他平静如死湖般的脸面不见半丝情绪波动。
“不管我对别人如何,但对我的女人一直很好,是吧?”
“嗯,还算可以……”
“那就乖乖看着,别在我背后说些无谓的风凉话。”
古藤低首吻她湿润的眼睫,抬首看着眼前激烈的战斗,神情自若地道:“领兵者在乎的是战斗胜败,而不是过程的善恶。我从小杀人、从小领兵、从小入狱。我的生活阐明我不是一个善良而正直的人。人世间没有谁是一直邪恶的,也没有谁是一直善良的。我分得清善恶,但任何名利争斗涉及的不是善恶,而是立场和利益。阳光虽是照在冷风中,也让我感觉不舒服,我想快些进入屋里喝茶。”
炼娇不回语,她凝望他,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我们上尉之所以令我们敬佩,是因为他以孩童的躯体固守一颗“立于刀尖前而不颤栗”的心;他即使很害怕,也不会表现出恐慌。”
此时此刻,她明白父亲说的话。这个看似弱势的男孩竟然在此种时刻把她抱拥在怀,是何等嚣张的行为啊!
也许从古到今,总有些将领在战争中谈笑风生、把酒拥美,可是那些传说都与她无关。与她相关的只是这一次传说,是关于她和古藤的。
突然间,她心中那点卑微消失,从而生出面对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等贵族之女的勇气……
攻破此种没有防御工事的府宅并非难事,因此乌罗亥率领士兵很快突破宅门,杀入宅堂里。在此时听得乌罗亥几声痛嚎,便见他以及一众士兵被巨大力量震飞出来。随之出现的是一群娘子军,劲装待发的里加尔八位妻妾。
“古藤,你欺人太甚!”
立于诸女身前的不是里加尔的妻子,而是里加尔的六妾丹丽艾?沙鲁蒙特。
乌罗亥从地上爬起,吐出几口鲜血,持刀警觉地守在古藤身前道:“上尉,那婆娘很强,一掌就把我们轰出来。我们调查过里加尔的妻妾,只有她的底细无法摸清,没想到她如此难缠!”
“她再难缠也是独力难撑。”
古藤放下炼娇,接过蓝伞走前两步道:“默尔拉,你去陪她玩玩。我要活的,想问她些事情。”
“事后你得跟我回霸都。”
默尔拉重申她的请求,扛着巨斧走向丹丽艾。却见丹丽艾脸色略惊,冲着古藤叫喊:“古藤,你这懦夫敢和我单挑吗?”
古藤转脸向兰若幽,笑道:“她说的都是废话。打仗又不是打架,谁执着单挑这回事?”
“嗯嗯!”
兰若幽点头,开心地支持:“幽幽也觉得好男不跟女斗,才显出主人的风度。”
乌罗亥插言问道:“上尉,你看得出她的血魄有多高吗?”
古藤回道:“看不出,我猜应该在你我之上。如果不是默尔拉在场,要拖死她得牺牲很多士兵的性命。”
炼娇疑惑地道:“丹丽艾夫人为何穿着如此宽大的铜铠?跟她的娇小好不搭己……一酉”诸人三5 谈当中,默尔拉已与丹丽艾交手。
里加尔的其余妻妾也加入战斗,欲图突围而逃,却被前仆后继的士兵阻挡去路。
原以为四限血魄的默尔拉能轻而易举地击败丹丽艾,然而几十个回合过去,丹丽艾愈战愈勇。偏偏默尔拉授命生擒她,出招多有限制,一时拿她不下。最令人惊讶的是,以蛮力着称的牛角战士的重斧多次被丹丽艾这娇弱的女性双腕挡下。
丹丽艾没有携带武器,显然不是器械血斗士,却不像肌骨血斗士……她的闪避之快使得默尔拉好几次压倒性的攻击落空。
默尔拉久战不捷失去耐性,血魄抖震、披风荡扬。在丹丽艾的一次退闪当中,左手巨斧掷砸过去。预测到丹丽艾的闪避方位,庞大身躯往左前射,恰巧攻到丹丽艾的面前,右斧朝丹丽艾的面额抡劈下去。惊得丹丽艾不躲反攻,娇小的身体钻向默尔拉的腹胸,左手掌刀挥向默尔拉的右腕,右手成拳由下而上地轰向默尔拉的下颔……
默尔拉似乎料到丹丽艾的杀招,左手瞬间抓住丹丽艾的右臂。在丹丽艾的掌刀触碰到右腕之际,她把丹丽艾扯向左边,右斧回抡而落,劈往丹丽艾的左肩。
如果被这一斧劈中,即使丹丽艾穿着坚硬的铜铠,左臂也必然废掉!但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伴随两声女人的叫喊,只见突然爆出的紫色光芒之中,两女相互被震退。
奇异的事情就此发生,散发着紫色斗劲的丹丽艾突然间长高许多,那套宽阔的铜铠披在她身上刚好合身;因为左臂肩甲及袖子被斧劲震碎,露出来的手臂竟然肌肉结实、健美异常!
最令人惊讶的是,丹丽艾洁白娇媚的额头,隐约地闪现紫色的“斗”字。
一时之间,双方兵将不约而同地罢战,皆往丹丽艾看去。
默尔拉扛斧在肩,凝望丹丽艾一会儿,脸色微变,惊喝一声:“斗霸神力!你是古神血族的后裔?”
丹丽艾冷笑:“怕了吗?今日你们如此谋害我夫君,他日必引我族灭绝你们!”
默尔拉浪笑,胸前双|乳|爆颤,挥斧指向丹丽艾怒道:“缩头缩尾的遗落之族,敢在我面前叫嚣?”
“默尔拉,回来。”
古藤低喝,把伞交给兰若幽道:“我陪她玩玩。”
默尔拉道:“古藤,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还是古老的血族之斗霸神力。以你的血魄,很难敌得过她。”
“正因为她来自传说中的肌骨血斗士巅峰之族,我才有兴趣陪她玩。若是我败了,记得出手救我。呵呵。”
古藤难得如此爽朗地笑,可是他的言语却是卑劣至极。他捡起默尔拉掷落的斧头递给默尔拉:“很久没有打架了,你把她让给我吧,我最喜欢和强悍的女人打架。”
“你这说得……”
默尔拉无奈,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唉,你小心点。我听说过古神血族的一些事情,却不知道他们的血魄有何独特之处!”
兰若幽遥声叫喊:“主人忘了刚才说的话吗?打仗不是打架,不要出手啦!”
“没事,我玩一会儿。”
古藤朝兰若幽竖起拇指,转身面向丹丽艾道:“你若是输了,做我的女人如何?”
丹丽艾冷冷地盯着古藤,问道?“你若是败了呢?”
古藤耸耸肩道?“没有把我打败之前,你没有资格提出任何条件。”
丹丽艾略作沉思。
古藤又道:“我不喜欢站在阳光底下太久,因为我怕晒黑我的皮肤。请你尽快给我答覆,否则我就回去躲到伞下。”
“我们决斗的这段时间,你得命令士兵停止攻击。我输了之后便做你的女人。请你务必谨记,你失手的刹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宰了你这匹狠毒的野狼!”
丹丽艾咬牙切齿地道。
古藤朝乌罗亥看去,便听得乌罗亥高声大喝:“弟兄们,上尉有令,暂停攻击。”
“太阳好毒辣,真希望下场暴雨,洗洗同样毒辣的女人的嘴……”
古藤仰着脸望天。此句别具意味的话未说完,他朝丹丽艾扑射而去,惹得四周一阵惊呼。
在场的人都感到惊釾,敌方的人更是生出鄙夷之意。
丹丽艾没料到古藤卑劣的偷袭,但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岂会怕七限之极限的古藤?
她的媚脸扯出一抹冷笑,不退反进。射前两步,右掌击出,一股紫劲朝古藤袭去,逼得古藤绕她滑移,从旁再袭。她身转向右再次面对古藤,右脚踏地。一声巨响,竟是以人力造成小范围地震,使得楼宇几乎坍塌,弱些的士兵已被震倒或震晕……
恐怖的传承血魄!难怪如此嚣张……默尔拉心中惊叹,暗暗替古藤担忧。
古藤置身阳光当中,肌肤越见灼热,体内热血沸腾。被丹丽艾的强招一震,更是难以压抑久藏的战斗欲。只有在生死决斗的时刻,习惯性的角斗意志才会怒然喷发——这是由无数恶斗而养成的恶劣根性。
在以前的厮斗中,他很少置身于阳光之下,然而一旦头顶太阳,他所执着的信念便是?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对手,或被对手击毙。
同样是肌骨血斗士,丹丽艾是七血族之远古血族的后裔,拥有强大传承血魄。
他却是自发性地硬练以及经过无数杀戮成就的钢筋铁骨,是一种在生与死之间刻留的意志烙印。
因为血魄的爆发,他的脸部伤痕毕露。恐怖与丑陋当中,已经没有平常的温和与安静的痕迹。
当年那些追随他的兵将首次目睹他的这一面,亦是难以想象为何他变得如此狰狞。在他们的记忆中,古藤只是安静站在伞下发号施令的小男孩……
古藤绕着丹丽艾急速移转,他在寻找进攻的空隙,然而她的血魄似乎是全方位的,不管从哪个方向去感觉,她的血魄斗劲同样强盛。以他的七限血魄贸然与她的六限血魄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丹丽艾看出他的企图,傲然冷笑,任由古藤如何折腾,她坚守原地。
“古藤,你若没有胆子攻过来就跪地求饶。我请夫君饶你狗命。”
就是现在!古藤心中呐喊,突地跪倒在地。趁着她心神的刹那松懈,他如蛙跳般射扑,挥拳直轰她的左腰侧。她大骂“卑鄙小人”,急退四、五步,右掌成刀,砍向古藤的天灵盖。
当大家以为这一掌足以劈落拼命架式的古藤,岂料他的身体突然晃闪,巧妙地避开紫色掌劲,窭时到达丹丽艾身前,抓柱她未及收回的心力,他的心拳朝她的左脸勾打过去。可惜的是,他的右拳被她的左手抓个结实。与此同时,他的左手竟被她反抓,欲图甩开的时候,惊觉她的力量异常之大。没来得及过多思考,他的身体被她甩抛起来,紧接着被她重重地砸落地面……
“砰!砰!砰……”
丹丽艾把女人晾衣服时甩砸的狠劲发挥到淋漓尽致,一次又一次地把古藤砸摔。沉重的劲气在古藤的身体与地面撞击之时,朝四面八方震荡,把士兵都震得飞起再跌落。附近的宅屋纷纷坍塌。
在此过程中,听不到古藤的叫喊,能够听到的只是他沉闷的呻吟……
炼娇脸色慌恐,抽出短剑欲图冲过去救援古藤,乌罗亥挡住她的去路。
“炼娇小姐,上尉仍然能发出声音,却没有请求我们协助,请你忍耐片刻!我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上尉被杀,请你相信我们,也请你相信上尉!”
“炼娇夫人,乌罗亥大人说得没错。主人虽然习惯拼命,可是到了无法支撑的时候,他会喊救命的。”
兰若幽牵了炼娇的手,抬眼看见默尔拉缓缓地朝古藤和丹丽艾行去。她急忙松手,跑过去扯住默尔拉的衣袖,仰着脸摇摇头,泪汪汪地道:“默尔拉卫长,这是他出狱以后首次在他的士兵前与人决斗,他需要我们的信任。请你相信他,别让他成为笑柄!”
默尔拉甩开兰若幽,语重心长地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他,我不能失职。兰若幽,他毕竟是领兵者,就当我不信任他的战斗能力吧。”
言罢,她踏前一步,眼前异变突生!
丹丽艾把古藤再次拉抛而起的瞬间,一直任她摔砸的古藤借势拖得往后仰倒。
“蓬、蓬”两声同响,两人摔倒在地面。满脸是泥土和血渍的古藤撑身而起,霎时缩跪回来坐在她的胸脯,挥拳往她的脸颊击去。
“砰”的几下硬拳轰击,本以为足以把她的脑门轰爆,岂料同为肌骨血斗士的她,承受他愤怒的一拳却依然完好无损古藤内心震惊,紧接着第二拳完全不懂怜香惜玉又往她漂亮的脸蛋轰落!便在此时,满天爆紫。她的左手格挡住古藤的右拳,右掌推向他的胸膛;同一时间,他的左手扣扯她的肩铠防止被她击飞,浑身斗劲集中在胸口,硬生生地承受一掌。闷呼当中,一口鲜血喷在她的脸上,致使她眨眼的刹那,他的额头撞向她的额头,惊得她把血魄集中在头额……
“你中……了!”
古藤的右拳轰在她的左胸,伴随着丹丽艾的惨叫,胸甲被他的铁拳轰得碎裂。
他没来得及再补一拳,痛苦中的丹丽艾已然回击。右拳勾打上来,强大的血魄轰在他的脸侧,把他轰得侧翻一旁。她翻身而起坐压他的腹部,揪住他的衣领,右掌往他的颈子劈砍而落!
电光石火之间,古藤双手搂住她的腰身,使足全身气劲把她抱移上来。她的掌刀砍落他头壳之外的地面,砍出一道三尺多长却不知多深的裂缝。
置身于她的胸膛之下的他把所有力量集中在左拳,朝她的胯裆勾打而上。此处没有铠甲保护,一拳轰实,血魄由荫部涌冲而入,瞬间击散她体内强盛的血魄……
“啊……呀……”
丹丽艾凄惨的嘶叫声中,古藤的右拳击中她的腰侧,把她击得侧飞出去。
他腾身而起,毫不犹豫地朝她射飞的方向扑去。在她落地的刹那跪坐在她身上,重拳朝她的脑门击落,却见她茫然地闭起双眼——拳头落在她脸侧的地面,很轻。
“你输了,必须履行赌约。”
他趴倒在她的胸脯,左手扶她的脸,强吻她沾血的嘴唇……她的身体呈现细微挣扎,终是无力抵抗。睁开羞愤的双眸,喘息间他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她内心深处升起绝望感,再次闭合双眼,合出两线泪痕。
兰若幽撑着伞走过来,站在他们身旁没有出声。
古藤坐起,朝乌罗亥招手。待乌罗亥走近,他道:“我回去泡浴,剩下的交给你们。”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六章 非关原则
古藤占领米基洛府,从掠夺的财物中抽出一部分修建华修特王府。此后的第六日,信使传来里加尔大败的消息,然而因为科普拿的船队突然出现,竟使里加尔率领百余残兵败将得以逃生。这消息令古藤内心喜忧参半,也终于明白里加尔敢反华修特的主要原因。
第九日的中午,古舞和燕凌回归,方始得知她们前往北部游玩一圈。
燕凌依然仇怨古藤却没有对他大打出手;她如何骄横跋扈也懂得古藤在北翼之痣的威势。真把他惹急了,以他的恶劣脾性,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呢!
所以她决定把所有的帐都留着,以后有机会再跟他清算。
再过四天,华修特凯旋归来,马不停蹄地前来米基洛府与古藤相见。古藤把米基洛府和俘虏移交给他,却对所得的财物只字不提。
华修特虽然觉得古藤此举有些过分,可是古藤协助他铲除心头大患,且于战后修建王府,他只得无奈地让古藤独吞里加尔的财物。
因为诸女跟随巴娜莹回到洪格尔府,古藤与华修特用了晚餐,率军前去与诸女会合。到达洪格尔府,洪格尔和诸女早已等候多时。古藤和诸女一番拥抱之后,让女先回府宅,他则与洪格尔独聊。
“里加尔未死且投靠科普拿,此事存后患,对我们极是不利。”
古藤开门见山地道:“里加尔的财物,我让乌罗亥全部没收,以备不时之需。这些天你把物资转移到东南,暗中派人注意里加尔的家眷情况。一旦华修特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通知我。”
洪格尔疑惑地道:“俘虏已交由华修特处置,上尉为何还要关注她们?”
古藤道:“里加尔若死了,我任由华修特处置他的家眷。然而如今里加尔未死,我得重新衡量,你且按我说的行事。晚了,我回房陪女人,你请回吧。”
“上尉慢慢享受,属下告辞。”
洪格尔离去。
古藤仰望初晚的淡星,想起凯希的灵魂之说是为“深”的记忆,亦为“真”之遥远。他心中叹然却没有愁伤。安静和忧郁总有区别,他属于前者。
黑暗中,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笑,踏步走向洪格尔府的深宅后院。
进入宅院,汤雨菲投入他的怀中。他横抱起她狂吻一阵:“这次你跟随储妃出征,有没有杀敌?”
“没有哩!本小姐乃良善之辈,岂会让血沾污我的手?倒是楚艳她策马斩将,好威猛耶!”
汤雨菲话中充满羡慕和钦佩之意。因为她虽然娇蛮,却没有勇气杀人。
古藤瞄了瞄站在宅门前的汤燕,故意捉高声量道:“你的姑姑呢?”
“姑姑也没有杀敌,她的责任是保护我,那些战争干她屁事。嘻嘻!”
“也是,干她屁事。”
古藤笑着附和,看到汤燕恼怨的目光射过来。他抱着汤雨菲走到她面前,凑脸过去吻汤燕赌气的嘴,然后放下汤雨菲,搂着律都楚艳入里,坐到木沙发。云宫婵给他斟了茶,他端起茶杯品饮一口道:“三姐呢?”
律都楚艳道:“陪公主进屋。公主吵着要另外安排房间,不想和你同住一宅。”
汤雨菲坐到他的另一旁,偎依他的左肩娇声应道:“是啊!表姑恼你,连我也被她恼了,不肯跟我说话哩。”
“恼就恼吧,从我和她相遇以来,哪时不恼我?”
古藤说着,看向兰博渊夫妇问道:“兰博渊,你这次立大功没有?”
兰博渊沾沾自喜地道:“我的弓兵队伍杀敌无数,连储妃都赞叹我训练有方。”
古藤失笑道:“呵,看来她对你有意思。你有可能成为储妃的下一任男宠,因为我的任职期过了。”
洁莲道:“古藤上尉,你别逗他了,他哪有可能成为储妃的男宠?”?古藤道:“别瞧不起你的男人,他生得很帅,是贵妇小姐们作春梦的对象。”
“就是说啊!当初我偷偷喜欢他,可是他串通某人陷害我!呸!”
汤雨菲如此说着,却是一脸甜蜜。
兰博渊憋红着脸争论:“雨菲小姐,我没有和古藤上尉串通,是他自导自演。若是当初知情的话,我会誓死保卫小姐,不让古藤上尉进小姐的门。”
“过去的事别提了。兰博渊,你和洁莲回房吧。”
古藤下了逐客令。
兰博渊夫妇退出,技奴把宅门关了。灯火照耀中,古藤搂着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吩咐道:“今晚我陪两位夫人,你们各自回房休息。接下来的三天我哪里都不去,只在宅院里欣赏你们的歌舞。”
“你懂个屁欣赏!”
和默尔拉坐在对面的汤燕怒叱:“我警告你,虽然她们被你睡了,但她们是我的女孩,你别对她们呼来唤去。小心我带着她们回南泽,让你损失惨重。”
技奴们纷纷进房,古藤的细眼盯着汤燕,胯间的事物迅速勃硬,顶起小帐篷。
默尔拉道:“古藤,我回房了。北翼之痣的事情有了结果,请你思量霸都之行。”
“好的。”
古藤应了,看着默尔拉离开,他道:“燕凌公主说,如果你们不回南泽,你们家那老头就到北翼之痣取我的性命。姑姑,你写封信让燕凌公主捎回去,说我会把雨菲带到南泽去一趟,那老头就无话可说了。”
“你放屁!没礼貌的家伙,你再敢在我面前老头老头的喊,我立即押着雨菲回南泽!他是我爸,是雨菲的爷爷,是你的……”
汤燕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因为古藤到底是汤司烈的女婿还是孙女婿?
“是你的爷爷啦!”汤雨菲接话。
“是岳父!”汤燕红着脸更正。
“不知羞耻。”
律都楚艳爆出一句,落手解古藤的裤:“第一次看见姑姑跟侄女抢老公,而且抢得理直气壮,不服不行。”
汤燕娇喝:“律都楚须,你是不是欠揍?”
律都楚艳道:“汤燕,你就会用武力压我,有种跟我讲道理啊?”
汤燕本想继续和律都楚艳争论,然而看到律都楚艳把古藤的硬物掏出裤裆,她哼了一声起身回房。
古藤望着她婀娜的身姿道:“姑姑,今晚我摸进你房里睡。”
汤燕头也不回地道:“随便!反正你睡我床上,我也不给你。”
“躁动。”
古藤的口头禅蹦出来,放开两女站起来走向宅门:“云宫婵,你陪我沐浴。浴室建在大宅外总是不方便。如果长住北翼之痣,我得重新建造新的府宅。”
律都楚艳笑道:“小男人,你要快点哦!人家等你的小鸡笆等了很久呢。”
“今晚就用小鸡笆戳死你,马蚤货!”
“混蛋!”
律都楚艳并非优雅之女,但有时候也难以适应古藤爆出的粗鄙之语。翌日中餐过后,燕凌把汤氏姑侄请到房间。
三女坐在床沿,燕凌问道:“四表姐,舅舅要你和雨菲赶紧回南泽,否则他过来把你们押回去。”
汤燕是汤司烈最小的女儿,也是汤司烈正妻生的唯一女孩,在兄弟姐妹之中最得宠。因此平日任性惯了,想怎么便怎么,汤家谁都得让着她,致使多次联婚皆因她的不愿意而告终。
汤燕不以为然地道:“我没有玩够,不回!”
燕凌道:“舅舅说,你们不回去的话,他就杀了古藤,你们想清楚了。”
汤雨菲搂着燕凌的藕臂镇定地道:“没事啦!昨晚骗子和我说他在北翼之痣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很快会传遍翼图大陆。爷爷一旦得知便会默认我和他的关系。因为他虽然被逐出血玛,还是呼风唤雨之辈。我跟了他+会丢拟家的脸而。”
汤燕当即不悦地道:“你是没事了,我该怎么办?”
汤雨菲洋洋自得地道:“姑姑的事情我管不着的,你辈分比我大嘛。”
燕凌听得有些糊涂,疑惑地道:“四表姐,我有些听不明白……”
“你出去看看就明白了,现在外面闹得很凶。”
汤燕没好气地道。
燕凌自然听闻宅堂的声音,但她不想出去观望,因此懒得追究汤燕的事情,转而提出心中另一个疑问:“雨菲,你是否知道古藤被祭司议会灭杀的原因?”
汤雨菲倒头躺到床里,叹道:“表姑,如果你想知道,我建议你出去看看。他陪姑姑的女孩们玩耍必然露出原形。你看了,一切都会明白。”
燕凌沉思片刻,落床走出去。经过宅居走廊,走到宅堂,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女孩们裸露着美好的娇体,古藤的背部生长出八根魔触,他正在扭屁股跳舞,惹得女孩阵阵发笑……
“燕凌,你出来啦?五弟在跳舞,跳得好滛荡……”
古舞的话没有说完,燕凌转身跑回去。“看明白了吗?”
汤雨菲看见燕凌满脸通红地冲进来,她知道古藤果是露出原形。
燕凌羞怒地低骂:“那混蛋不是人!”
汤雨菲翻身趴躺道:“因为他的触手加上他的外貌,祭司议会怀疑他是魔沼一族的遗裔,所以要悄悄铲除他。表姑,你也看到了,姑姑的女孩都成了他的女奴。这代表什么你应该想得明白。”
燕凌凝视汤燕,惊问:“四表姐,你与古藤是不伦关系?”
汤燕羞怒难当,叱道:“燕凌表妹,你堂堂一国公主,说话怎么像放屁?我和古藤怎么不伦了?”
燕凌无奈地道:“他是雨菲的男人……”
“干我屁事!我一路保护雨菲,他把我的女孩搞了,而且搞得她们欢喜,我就睁只眼闭只眼。如你所说,那家伙不是人,他是禽兽!”
汤燕羞恼当头,顾及不了执着的优雅,继续争辩:“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我是清白的。”
汤雨菲不客气地道:“说得清白,做得肮脏。侄女的男人你都抢了。”
“汤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