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全书 -16


  
第七集:厝火积薪 / 第一回:真假娘娘

一连几天,上官婉儿只待在房间里,并没有在杨府外面四处走动。迄今为止,
她对紫琼和辛钘的说话仍是半信半疑,这等诡怪奇谲的事情,一时间实在难以让
人相信。但事实又明着放在眼前,都是她亲眼目睹的,这个又如何解释呢?这几
天来,上官婉儿的脑子里就只想着这个问题。

上官婉儿曾多次想离开玲珑轩,但每次只走出玲珑轩花园的范围,便即头痛
欲裂,脚下无力,再难以往前多走一步。上官婉儿不得不佩服紫琼的本事,也因
为这样,更令她对紫琼的身分产生怀疑,究竟她是人还是妖魔鬼怪?光是这一点,
便难以让她释怀。

这时敲门声响,上官婉儿也不用猜想,便知来人是谁。果然不出她所料,只
见紫琼推门而入,缓步珊珊的来到她跟前,微微笑道:「娘娘,这几天可住得好
吗?」

上官婉儿冷冷说道:「妳认为呢?」

紫琼道:「这里自然无法和娘娘府第相比,但只要多住一些时日,便会习惯
的了。」上官婉儿斜睨她一眼,便闭口不语。紫琼接着道:「娘娘,辛钘昨晚从
宫里带来一个消息,当今皇上已答应把安乐公主嫁给武延秀。」

上官婉儿听后,微微动容,心里暗想:「好一个小淫娃,她终于遂其所愿了!」
但仍是板着一张俏脸,嘴里却道:「这与我何干,我对这事没兴趣!」

紫琼徐徐叹道:「那个妖孽不住在宫里掀风播浪,今次公主再婚,恐怕又要
剿民伤财,弄得民怨沸腾了!」紫琼停顿半晌,续道:「据闻皇后、公主把几个
和尚混进宫闱,终日宣淫,这等不可思议的事,若非生妖从旁作怪,二人岂会如
此毫无忌惮,肆意妄为。常言福生有基,祸生有胎。如不尽快绝其胎,将会祸乱
交兴,天下纷扰不安。」

上官婉儿柳眉一紧:「妳不用指桑骂槐,倒不如直接说我也是受那妖怪所惑,
来得干脆爽快!」

紫琼一笑:「我不排除这个可能,要知这妖物厉害得紧,便是在妳身上种下
淫胎魔咒,谅妳也难以知觉。」

上官婉儿道:「既然说这个妖怪如此厉害,我被调换了身分,那妖怪又岂会
不知?说不好,还会到这里来挑衅。」

紫琼点了点头,说道:「那个妖物自然知道妳的事,还知道咱们要对付他,
他如果要来这里,相信早就来了。如我没有猜错,这妖物自恃魔道高深,正打算
和咱们一较高低。既然这样,咱们只好和他周旋到底,势必把这妖物抓出来不可。」

上官婉儿道:「那个妖怪若不肯现身,你们又如何能找到他?」

紫琼淡然一笑:「他目的是要缔造紊乱,弄得唐宫秽气横溢,朝纲弛坏,方
可乘机夺政,藉此控制大唐江山。既然这样,又何须刻意主动去找他。有道邪不
胜正,只要咱们从中作梗,设法阻挠他的奸计,那妖物终有一天会自己露出尾巴
来,届时再将其消灭便是。」

上官婉儿连日煞费神思,至今仍无法摸透紫琼和辛钘的身分,但此刻见她说
来浩然正气,倒不像作假,对她的说话,也不禁听信了几分。

紫琼见她依然神色淡漠,只得微微一笑,说道:「紫琼先行告退,不打扰娘
娘休息了!」话后缓步走出房间。上官婉儿怔怔的望着她离去,仍是心情起伏,
但想到眼下有家难奔,有口难言,有气难呵,弄得个进退维谷,无路可走的境遇,
一股怨气不由又涌将起来。

李显下诏将安乐公主许配武延秀后,过得几天,并授武延秀为太常卿,兼右
卫将军,驸马都尉,封恒国公。又在金城坊赐宅为驸马府,动辄数千人重新修饰,
工程浩大,务求轮奂轮美,庄严富丽。

安乐公主李裹儿总算偿得夙愿,自然眉开眼笑,满心欢喜,只可惜距离大婚
日子仍有一个多月,礼俗所拘,但凡未过门的夫妻,依礼是不能相见。但裹儿是
个泼脚子货,那去理会这个,巴不得日日夜夜黏着这个俏郎君,怎料一连多日遣
人叫武延秀到公主府来,总是找之不着,心中不由又急又气。

李裹儿气鼓鼓的走进自己寝室,还没站稳脚步,擘头便向身旁的丫鬟道:「
妳给我去叫全福来。」丫鬟当即令命,急步而去。

没过多久,一个年约二十,一身下人服饰的青年走了进来,看见公主歪着在
卧椅上,便即躬身行礼。裹儿瞪大美目,问道:「怎样,找到驸马没有?」

全福向知裹儿的刁蛮性子,一句不好,少不了挨杖责打,不禁结结巴巴起来,
说道:「禀告公主,驸马……驸马还没找到……」

裹儿倏地坐直身躯,怒瞪双目:「你这没用的东西,找个人也这么艰难,要
你这废物有什么用。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门外两个府中打手听见,立即走了进来,架起全福双臂。全福发急起来,连
声道:「公主息怒,小人知道……知道驸马在哪里。」

裹儿听见,心头一跳,问道:「他在哪?」

全福望望身边两名打手,说道:「这个……这个……」

裹儿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其中有什么难处,便向两名打手道:「你们
且放开他,先行出去。」

待得两个打手离去,全福走上两步,压低声音道:「小人探查得清清楚楚,
驸马爷一连几天,都……都在娘娘府第。」

裹儿一听,登时勃然变色,气得双颊泛红,一对柳眉倒竖起来:「你……你
是说他在上官婉儿府第?」

全福连忙点头:「是驸马爷府中的马夫说的,绝对不会错。小人得知消息,
便立即去找驸马爷,但娘娘府中的管家只是摇头,说驸马爷不在,小人明知他是
说谎,却又没他办法,只好离去。」

裹儿越听越怒:「好呀,上官婉儿妳这个骚狐狸,竟敢抢本公主的老公。我
现在就去找她,看这骚狐狸敢不敢拦阻我。全福,快给我备车。」全福忙应了一
声,匆匆走出寝室。

彤霞的化身,当真是唯妙唯肖,无不逼真传神,相信除了罗叉夜姬外,旁人
绝难一辨真伪,狐狸精果然是变身高手。这时在上官婉儿的寝室内,两具赤条条
的男女裸躯,正自贴胸迭股的抱作一团,而这两个人,女的自是化身为上官婉儿
的彤霞,而那个男人,不用说便是驸马爷武延秀。

只见彤霞趴伏在上,一只玉手不住在男人的脸颊上抚摸,嘴里却柔声细语道:
「秀郎,你一连几天待在这里,要是公主知道你在我这里,怪罪下来,可不是好
玩的。」

武延秀摇头说道:「咱们不说,公主又如何得知。便是给她知道,相信也不
会怎样,前时她不是邀约妳和我一起耍子吗,妳就放心吧。况且我实在舍不得离
开妳,妳就让我多待些时,免我日夜对妳牵肠挂肚。」

彤霞见他如此迷恋上官婉儿,心中微感诧异,但回心细想,像上官婉儿这样
娇柔漂亮的女子,哪个男人会不欢喜,当下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凑头在他唇上
亲了一下,轻声道:「你好不缠人呀!这几天下来,人家数也数不清给你多少次
了,仍不知足!难道你还要不够吗?」

武延秀笑道:「给妳这样一说,我现在又想要了。」

彤霞不依道:「我才不要!」话落,假意要撑身离开,武延秀又怎肯放过她,
一手便将她抱紧,另一只右手已按上她娇乳,五根手指随即把玩起来。彤霞柔媚
地轻哼一声,身子一软,再次俯伏在他身上,水汪汪的一对美眸半开半闭,显得
神情恍惚,柔声道:「秀郎不要嘛,你才刚刚发泄过,先休息一会再给你好吗?」

武延秀看见她那痴然如醉的表情,既娇且媚,衬托着上官婉儿的花容月貌,
当真是美到极处。武廷秀直看得痴痴迷迷,阳具不由蠢蠢而动,胀得隐隐发痛,
连忙伸出舌头,一撬一拨的去挑逗她的嘴唇。

彤霞自是知道他的企图,她把上官婉儿的娇柔妩媚、言行举止,早已仿冒得
炉火纯青,现见武延秀火烧火燎的样子,心感有趣,当下使出手段,加多几分媚
药,小嘴儿一张,已把他的舌头衔紧,缱绻难舍的吸吮起来。

武延秀心中大乐,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亲吻得异常火热,而他双手更没有白
闲着,一手一个,将她双乳全包容在掌中,恣意轻狂,把对乳房弄得起伏无定,
一摇三晃。

彤霞被他如此一弄,心中一团淫火直冒了起来,抽离嘴唇低声呻吟:「啊!

秀郎……」话声柔桡嫚嫚,显得妩媚纤弱,大有不胜之态。

武延秀听得醉厌厌的,再见她媚目如丝,神情恍忽,容色姿态更显迷人,教
他怎能忍得住,连忙抽出右手往她胯处一摸,却见满手是水,便即笑道:「原来
婉儿妳早已忍受不住,刚才怎地还说不要。」

彤霞不依道:「你这样弄人家,那有不湿之理。」

武延秀把指头在肉蒂上一揉,彤霞立时浑身一颤,接着又连揉几下,已见她
不住「喔喔喔」的呻吟起来,腰肢摆动个不停。武延秀说道:「很舒服吧,妳说
与我知,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彤霞连忙点头,断断续续道:「要……想要……来吧……」

武延秀存心要戏弄她,摇头道:「说给延秀知道,妳究竟想要什么?」

彤霞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便知他有意刁难,不由喘声道:「秀郎……你明
知故问,啊……不行了……不能再揉那里,会……会来!」

武延秀就是不肯放过她,中食二指齐出,直闯了进去,一面抽戳,一面用拇
指头揉着阴蒂,弄得彤霞身拱腰晃,口里娇吟不绝。

彤霞终于承受不过,开口求饶:「不行了……人家快要来了……你还不停手
……啊!老天……」一语未毕,身子连连哆嗦,竟丢了出来。

武延秀抽回双指,把眼一望,满手淋淋漓漓,当下笑道:「婉儿的春水真多,
快来品尝一下自己的味道。」话落,把手移到彤霞嘴前。

只见彤霞双目迷离,樱唇微微张开,把他手上的水儿一一舔去。武延秀瞧她
舔得有滋有味,不禁兴动难当,正想把她放倒,压在身下大肆抽插一番,怎料彤
霞先行采取主动,双手按上他胸膛,轻声细语道:「你且好好卧着,不要乱动,
让婉儿为你舔一下。」

武延秀听说,喜不自胜,已见彤霞缓缓移动娇躯,最后趴伏在他两腿间,伸
出玉手挽住肉棒,细细套弄起来。

彤霞手里把玩,眼睛却盯住武延秀,见他攒眉蹙鼻,咧嘴呼嘘。彤霞知他受
用,随即加紧手上力度,其势汹汹,把个阳物弄得昂首暴筋,硬如铁石。

忽见武延秀双肘支起上身,气喘吁吁道:「婉儿妳不要只顾用手,我实在受
不了,快来舔一回。」

彤霞给他一个微笑,玉手包住卵囊徐徐抚弄着,却不去睬他,急得武延秀大
汗直冒,不住开声苦求。彤霞见已捉弄他够了,才伸出那红艳艳的小舌头,在马
眼轻轻一舔。

只见武延秀打了个股栗,一对大腿连颤几下,忽觉龟头一紧,已被一圈温湿
包裹住,拿眼一看,却见彤霞正自鼓唇摇舌,吸吮得异常卖力。武延秀直瞧得双
眼放光,见着如此美貌绝伦的美女为自己含弄,那有不火动之理,不由腰板挺动,
把那大物不住往她口里送,又深又狠,下下直抵喉头。

彤霞被他捣得「喔喔」乱叫,数十下过去,把肉棒吐了出来,撒娇似的道:
「你这人恁地狠毒,想要弄死人么?」

武延秀听说,心中不免有点疚歉,连忙道:「婉儿妳不要气恼,是我不好!

但这个也不能全怪我,谁叫妳长得这般可爱,口舌功夫又如此厉害,光看着
妳含弄的模样,已足教男人大泄三回了!」

彤霞抿嘴一笑,再次把龟头纳入口中,恣情吸吮一番。武延秀又是一阵爽美,
沉重的鼻息不住呼呼而出。彤霞一口气便吃了半炷香时间,才心满意足,趴回武
延秀身上,说道:「秀郎好厉害呢,弄了这么久,竟然一滴不漏。」

武延秀双臂紧紧抱住她,笑道:「若不是刚才与妳干了一回,恐怕早就丢得
一乾二净了。真让人难以明白,皇上年纪已一大把了,竟能挺得住妳的诱惑,本
事倒不小啊!」

彤霞把嘴唇凑向他鼻尖,轻声道:「皇上年纪也并不很大,今年才五十出头,
下面还挺硬朗的,他的本事实不下一般年轻人。」

武延秀听得兴致盎然,又问道:「皇上那行货如何?很大吗?」

彤霞自从扮作上官婉儿,也曾和李显干过一次,见问不由微微一笑,说道: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爱比较这个,崔郎曾经问过,没想你也这样问。倒不如你老
老实实说出来,问我对哪个男人最满意,相信这个才是你想知的。」

武延秀确有此意,当下笑道:「婉儿妳肯说自然最好,我确实想知道这点,
也好看看妳喜欢怎样的男人。」

彤霞在他额头打了个栗暴,说道:「好啊,你终于说出来了!」她借用上官
婉儿的身躯前,除了隐在一旁观察她多时外,且早已把她的言行举动、性情喜好、
身世故情、还有身边的男人算得清清楚楚,现听得武延秀这样问,俏皮性子顿起,
便打算狠狠揶揄他一番。

武延秀见她久不说话,还道她生气,遂道:「妳不说好了,万不可生气!」

彤霞嫣然道:「我没有生气,你若想知道,婉儿便说与你知是了。皇上虽然
老当益壮,但说到他那话儿,也只是一般货色,你这根宝贝可比他强大多了。」

武延秀听见,立时喜形于色,怎料喜容未落,再听得彤霞道:「若与武三思
相比,你又可不及他了,不然也不会让韦皇后如此痴迷难舍。」

武延秀犹如冷水浇头,怔然道:「他真的这般厉害?」

彤霞浅浅一笑:「我又怎会骗你,他那根东西虽算不上特别长大,却粗壮过
人,便如杯口子大小,你道放进女子那里,塞得又胀又满,怎会不爽利呢。话虽
如此,但他和张昌宗一比,却又逊色几分了!」

武延秀摇头不信:「武三思身躯魁伟,体魄健壮,我倒相信不假,但那个不
男不女的张昌宗,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如何说我也不相信。」

彤霞笑道:「这样你就错了,若他们两兄弟没有点本钱,阿母子岂会将他们
放在眼里。我不妨与你说,阿母子有一个喜好,每日睡觉,都要男人睡在一旁,
原来阿母子喜欢抱着男子睡觉,还要把男子那根东西插在屄中,方能睡得舒服,
而张昌宗那行货确有过人长处,便是软垂着也有四五寸长,而最重要的就是那个
头儿,比之鹅卵还要肥大,且龟棱异常丰厚,在睡觉之际还能紧紧扣住屄眼,不
易脱落,常人实难做到。这回子事,都是阿母子与我打牙儿时,亲口说我知的,
当时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丫头,听了这一番说话,教我总是想着这档子事,一连
多日难以入睡。」

武延秀一时张口难言,还是说道:「要是硬将起来,岂不吓人之极?」

彤霞点头道:「这个自不在话下,当年我给他诱引上床,看见他那东西,直
吓得目瞪口呆,被他破瓜时,简直命儿都给他要了,粗长就不说了,光是那个头
儿,已蹭刮得人家死去活来,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不致强攻猛戳,才要回一条
小命!」

武延秀笑道:「要回小命,这句话可说得大夸张了!但那个小子尝过妳的甜
头,肯定时常来找妳快活,我没有说错吧?」

彤霞道:「可不是呢,一个月之中,总是要人家四五次,不是这样,更不会
让阿母子知道,险些连性命都掉了。」

武延秀道:「你们这件事我倒听说过。是了,给他这行大家伙干弄,岂不让
妳乐昏了,快与我说,妳和他干事是怎生滋味?」

彤霞轻轻打了他一下,佯嗔道:「总而言之,就是比你好。」

武延秀也不躲避,仍笑嘻嘻的将她抱紧,凑头亲了她一下,说道:「快说嘛,
这样的大家伙实在不多见,真想知道妳这个大美人会有什么感觉。」

彤霞道:「人都死了,还说他干什么,倒不如说个活生生的人儿与你知,你
想要听吗?」

武延秀笑道:「还用说,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对吗?」

彤霞道:「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说的人可不是你,却是一个
样子英伟俊朗,武功高强的美男子。」

武延秀听见,便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都撅酸了!问道:「此子是何
许人?竟能获得妳如此颂赞!」

彤霞微微一笑:「他本是关中杨门的少门主,我见他一表人材,气宇轩昂,
便荐拔他一个殿中少监的职位。」彤霞说到这里,把脸贴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我这样荐举他,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武延秀心中自当明白,怔怔说道:「莫非妳已和他……」

彤霞笑道:「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要不我又怎知道他比张昌宗还要厉害,
他胯间那根宝贝,不但粗长硕大,强劲十足,且耐力过人。当日和他干弄,足足
弄了个把时辰,若不是我苦苦恳求,相信他还不肯罢手,现在想来,当真让人回
味无穷。」

武延秀越听越感火动,下面的阳物已硬得隐隐发痛,当即伸手握紧肉棒,把
个龟头抵住她的阴阜,气急败坏道:「快给我,实在忍不住了!」

彤霞一笑:「我的秀郎,人家已张开大腿等着了,还不插进来……」说话甫
毕,一根大家伙猛地闯关而入,登时进去了半根。

便在这时,忽听得外面一声喝斥:「小心你们的脑袋,全给我滚开!」正是
安乐公主的娇喝声!

第七集一回完

第七集:厝火积薪 / 第二回:计诱公主


武延秀见是安乐公主驾到,一把兴致登时化为乌有,急忙之间,便要拔出阳
具,却没料到,竟被彤霞紧紧挤压住,使他动弹不得。武延秀大急起来,说道:
「公主快进来了,给她看见如何是好!」

彤霞道:「你刚才不是说让她知道又何妨,因何现在害怕成这样子?」话后
嘴角隐隐露出一个笑容。

其实裹儿才进入大门,彤霞便已知晓了。而她一连多日把武延秀留在府中,
却是她和辛钘的刻意安排,便是要将裹儿引来这里,接着由辛钘出马,务要把这
个刁蛮公主臣服于胯下,主要原因,就是趁机接近她们母女二人。

裹儿领着几名公主府的人,怒气冲冲的来到上官婉儿寝室。府内众下人向知
裹儿的厉害,又怎敢上前拦阻,全都垂首低目,乖乖的退在一旁。裹儿正要推门
而入,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即停手回头,说道:「你们给我全退到外厅,好好守
在外面,没我吩咐,谁都不准进来。」俗语有云,宁可让人知,莫要让人见。武
延秀毕竟是她未来的丈夫,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岂能给下人看去。

待得众人退去,裹儿才推开房门,一望之下,当场柳眉一聚,勃然变色,只
见二人女上男下,赤身露体,岂有不发作之理,戟指骂道:「好啊!你们这对狗
男女,竟敢……竟敢……」一口怒气,立时喘不过来。

彤霞微微一笑:「公主妳又何须气恼,咱们三人的事,又不是首次。」一面
说话,一面撑起身躯,阳具从阴阜跳脱而出,还挑出一阵花露,落在武延秀的肚
皮上。

裹儿看见,更是怒不可遏,一对美目瞪得又圆又大,狠狠的盯着眼前那根肉
棒,骂道:「武延秀,你这个混帐东西,可对得起我!」

武延秀不觉呀然一惊,心知这个刁蛮公主动怒起来,实不是好玩的,当即胁
肩谄笑,说道:「裹儿妳先息怒,我不去见妳也是为大家好,妳我还没拜堂就见
面,确实大大的不吉利。可恨的是,自己就是无法定下心来,要我在外觅柳寻花,
自问又对妳不起!既然不能去见妳,只得强自死忍。这段日子里,实在叫人憋得
辛苦!最后想起妳和婉儿友好,大家亦曾一起耍子儿,忍无可忍下,才会来这里。
你若然要怪,便怪我下面这行没长进家伙。」

裹儿怒气未息:「傻子才相信你的鬼话!好,你懂得风流快活,难道我就不
懂,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武延秀心想:「妳这个丫头有什么做不出,宫里宫外,养着十几个男人,镇
日价酒池肉林,朝夕淫乐,妳说我不知么!我这个驸马爷,说一句不好听,还不
是一头没嘴乌龟,莫说是出声,便连闷气也不敢嘘一口!」

彤霞披了一件蝉纱轻衣,缓缓走到裹儿跟前,挽着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
「公主,秀郎这样做,确实有他道理,公主若要怪罪下来,就怪婉儿好了,这都
是婉儿不好,没有体会公主的心情。这样吧,婉儿愿意将功赎罪,把我一个宠儿
送与公主乐一回,请加原宥,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裹儿撇嘴一笑:「妳是说那些崔家兄弟?我看不必了,夺人所爱,这种事情
我做不出来。」这句指桑骂槐的尖酸话儿,明着是有意说给她听。

彤霞也不生气,淡淡的笑了一下,道:「公主误会了,倒不是他们兄弟四人,
是我刚表荐为殿中少监的年轻人,若论长相美貌,实不下妳的秀郎,加上那话儿
如驴物一般,且耐力过人,能久战不泄,公主若不相信,我今日便遣他到妳公主
府中,大可试他一试。」

裹儿听得怦然心动,怔怔的望了彤霞一会,微微笑道:「听妳这样说,瞧来
妳早就尝过甜头了。」彤霞并不答话,只是轻轻笑了一下。裹儿问道:「他的人
呢,叫什么名字。」

彤霞说道:「此人现正在我府中,他姓杨,名峭天。」

裹儿听得名字,低头沉思:「杨峭天,我好像听过这名字。」

彤霞点了点头,道:「他正是关中杨门的少门主,据我所知,武三思曾和他
有过些许嫌隙,后来不知为了何事,二人竟风休冰解。」

裹儿双眼突然圆瞪起来:「啊!原来是他,武三思也曾和我说过此人,听说
他年纪轻轻,武功却厉害得吓人,数十个官兵,一下子便给他全部摆平。这样的
人物,确实非见不可。婉儿,快快传他进来,让本公主见一下。」

彤霞暗地一笑,说道:「是,请公主先行就坐,婉儿马上传召。」话落,轻
轻拉动床榻旁的银铃,一个侍女走进寝室听候吩咐,彤霞道:「妳立即到东厢通
知杨少监,着他马上来这里。」

武延秀早已披上衣服,站在裹儿身旁,听见二人的说话,不由涌起一阵醋意,
心想:「原来那个男人早就在府中,可真大大的不妙,要是给裹儿看上了,我头
上岂不又多了一块绿头巾!」他心中虽有万个不满,又不敢开声劝阻。

过了一会,寝室门忽然大开,只见刚才的侍女走了进来,躬身道:「杨少监
已在外面候见。」

彤霞点了点头:「马上叫他进来。」

但见辛钘大步而入,直趋彤霞身前行礼:「下官拜见娘娘。」

彤霞微微一笑:「不用多礼,快来见过安乐公主和驸马爷。」

辛钘佯作一呆,忙向裹儿双手一揖:「微臣杨峭天拜见公主殿下,拜见驸马
爷!」适才辛钘进入寝室,裹儿一见之下,早已眼狂心热,惹动心猿,暗暗赞许
不已,现在近前一见,更觉他英俊不凡,一团热火直涌上心头。

便在辛钘见礼完毕,裹儿正待开声,怎料站在身旁的武延秀却抢先骂道:
「你胆子好大,看见公主竟敢不下跪!」

裹儿一听,说道:「不用跪拜了。」回头瞪了武延秀一眼,气他多管闲事。

武延秀抹了一鼻子灰,满肚火又不敢发作,只得鼓腮瞪目,站在一旁。

辛钘和彤霞看见,心中窃笑。辛钘问道:「公主、娘娘召见微臣,不知有什
么吩咐?」辛钘进入皇宫已有一个月,在这段期间,虽曾见过安乐公主多次,但
每次见面,都是相隔甚远,终究看不真切,今日见着,也不由让辛钘暗赞一声。

他确没想到,这个臭名远播的淫女,竟然长得如此俊俏,粉脸桃腮,双瞳翦
水,生就一副秀丽清纯的模样,实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若非早就知晓她的为
人,真个让人万万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美人儿,却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

只见裹儿慢慢站起身来,说道:「我听娘娘说,说你是个了不起的男人,果
然没有说错。今日我叫你前来,确实是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辛钘道:「公主尽管吩咐,微臣必定全力以赴。」

裹儿嘴角绽出一个微笑:「不论多为难的事,你都愿意去做,是吗?」

辛钘听她这样说,自当了然于胸,暗道:「妳这个臭皮娘,终于堕入我的罗
网了。好!老子今趟誓要将妳弄得贴贴服服,方知我的厉害。这一切都是妳自作
自受,可不要怪我。」当下颔首道:「公主吩咐就是。」

裹儿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忽地脸容一变,回头瞪着武延秀,戟指道:
「皇上刚敕封他为驸马爷,还没拜堂,他便偷偷躲在这儿和娘娘风流快活,你道
是不是要惩办他?」

辛钘险些要笑了出来,却假装吃了一惊:「这个,这个……」

裹儿道:「什么这个那个?他敢做出这种事,难道他不应该领罪吗?」

辛钘说道:「驸马爷虽然有点不是,但这事儿又怎好宣扬出去呢,倘若事情
弄大了,恐怕有损皇家的体面,还望公主三思。」

裹儿道:「你说得倒不错,但本公主就是气不过来。好吧,死罪可免,活罪
难逃,我若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还道我好欺负。现在我命你当着他面前和
我快活,要他做只大乌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武延秀听见,脸上登时青一阵,白一阵,连忙道:「公主妳……」

裹儿喝道:「你给我闭嘴,我若把此事与父皇说,你便有十个脑袋都砍掉,
这个只是小惩大诫,已经便宜你了。」

辛钘暗自一笑:「真没想到,这个小淫娃倒有点头脑,偷汉竟能摆出大条道
理来,当真有趣得紧!」心里虽然这样想,口里却道:「渎犯公主,乃罪在不赦
的死罪,微臣实在不敢。」

裹儿笑道:「好呀,你和娘娘的事我早已得知,难道渎犯娘娘就不是死罪吗?
总言之今日的事,便只有咱们四人知道,更不会怪罪于你。」只见裹儿口里说着,
人已走到辛钘身前,玉手往下一探,已隔着裤子握住他的玉龙,触手之处,果然
放着一根庞然大物,芳心不禁怦怦乱跳,暗地叫好。

辛钘那会想到她这么大胆,不禁一怔:「公……公主……」

裹儿抬起螓首,牢牢盯着他道:「娘娘没有说错,你的本钱果真不小!来吧,
抱我到床榻去。」

辛钘摆出一脸难色,说道:「微臣确有难言之处,恐怕会恼犯公主。」

裹儿微微一笑:「我早已说过不会怪罪你,还有什么难言之处?」

辛钘道:「微臣有一个坏习惯,每当兴奋之时,便会常性尽失,做出很多傲
慢无礼,举动粗暴的事情来,届时必定触怒公主,这又如何使得。」

裹儿听后,不由掩嘴一笑:「我还道你害怕什么,干这回事若没半点粗暴,
哪有什么趣味可言。好吧,我向你保证,你爱怎样便怎样好了,本公主绝不会食
言怪罪,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辛钘道:「公主既然这样说,微臣只好顺旨,倘有什么失态冒犯,言行粗暴,
还望公主不要见怪。」裹儿送他一个微笑,轻轻点头应允。辛钘一望其余二人,
但见彤霞嘴角含笑,正缓步走向武延秀,而那个驸马爷,却铁青着脸,瞪圆双目,
正狠狠的和辛钘对望。辛钘暗道:「你瞪着我干么!这是你老婆提出的,怪得了
谁!」

裹儿虽然年纪轻轻,却是沙场老将,玩过的男人数不胜数,她自从和武延秀
搭上了,只道世上再难有人比得上他,不想今日遇见了辛钘,方知天外有天。只
见她把娇躯紧紧贴在辛钘身上,右手始终握着玉龙不放,着力把玩。

辛钘存心展示本钱,暗运真气,巨龙立时冲天而起,犹如一根火棒似的,炙
热粗长。裹儿握在手里,兀自吃了一惊,抬起头怔怔望着他,愕然道:「你这…
…这东西怎地如此粗大,好不吓人!」

彤霞在旁听见,笑道:「公主,婉儿没有说错吧,他的本事还多着呢!」

辛钘伸出左手,拦腰将她抱住,说道:「公主长得天仙化人,实在教人好不
动兴,巴不得一口将你吞进肚子去。」

武延秀听了辛钘的说话,不由火冒三丈,喝骂道:「好大的胆子,在公主跟
前,竟敢不三不四的乱说……」

一语未毕,裹儿已经发作:「本公主就是爱听,与你何干!」

裹儿这句说话倒不是假,和她有过一腿的男人虽多,但都是些謏才之辈,只
懂奉命唯谨,谨慎从事,唯恐一言一行会得罪她。如此诸多忌惮,畏首畏尾,干
起事来自然情趣大减。她之所以喜欢武延秀,也因为他作风大胆,言行无忌,不
同那些只懂得奉承,办起事来却畏葸不前的面首。

辛钘见她喝斥回去,淘气心顿起,面露得意之色,朝武延秀瞧了一眼,立时
把他气得鼻头出火,拧眉瞪眼,若非顾忌这个金枝玉叶,肯定扑上前来和辛钘放
对。

彤霞在旁瞧在眼里,便向辛钘递个眼色,意是叫他不可太过分。为了缓和二
人的气氛,彤霞移到武延秀身前,双手徐徐围上他腰肢,抬头轻声道:「秀郎你
也不用气恼,在你身边不是还有婉儿么!来吧,亲一亲婉儿好吗?」

武延秀看着她那冶容婉丽的脸孔,一团怒火立即消了一半,当即低下头来吻
着她小嘴,唇舌缱绻,只消片刻工夫,二人已打得火一般热。

另一边厢,只见裹儿犹如蚂蝗见血,双手把住玉龙就是不肯放手,弄得甚是
起劲:「你这里变得越来越大了,这样大的东西,本公主还是首次碰见,快些把
裤子脱下来,让我看一看。」

辛钘心里骂道:「当真是人不可貌相,看她外表清秀漂亮,却生就满身淫骨。
外间传言果然没错,确切不移,的是个小淫娃。今日遇着我,算是妳走霉运,若
不好好整治妳一番,如何对得住天下的男人。」当下笑道:「公主妳不用心急,
咱们慢慢来,总会有得妳乐的。」

只见辛钘突然手上使力,粗暴地将她别转了身子,胸背相贴,双手穿过她腋
窝,绕到前面来,一手一个握住她双乳,隔着衣衫恣情把玩,而一张嘴巴,却舔
着她耳背,害得裹儿浑身阵阵酥麻,险些站不住脚。

其时贵族女姓多以纱罗为衣,低胸设计而不穿内衣,以展示乳沟为时尚。这
时给辛钘一轮搓揉,两个乳房那堪挤压,实时便要从衣里跳脱而出。

裹儿何曾受过这样粗鲁的对待,不禁嗯呀一声,忽觉一只手从胸口伸进衣服
内,一个圆滚滚的乳房,着着实实的全然落入他手中,只觉他每下搓弄,力度却
大得吓人,使人隐隐作痛,裹儿终于忍受不住,不由脱口而出:「啊!不要这样
用力,会痛……」

辛钘存心作弄,自不去理睬她,且把那颗乳头夹在指缝中,着力折磨,口里
说道:「公主这对奶子真个又圆又大,把玩起来特别有趣。」说话之际,抓住乳
房一个揪扯,整个浑圆立时跳了出来,搁在衣服外,更显圆润硕大。辛钘将眼一
看,但见樱桃红绽,衬托着雪一般的乳肉,果真粉嫩诱人,教人为之垂涎。辛钘
暗叫一声好,拇食二指夹着那伙樱桃,大肆捻揉起来。

裹儿给他这般一弄,实时小嘴圆张,双眼如丝,气咻咻的只顾着喘气,露出
一副娇袅不胜的模样。

辛钘见她这副陶醉之色,亦大为心动,另一只手同时探到她胯间,扣抓住要
害,着力挤揉,说道:「公主妳看,驸马爷正在瞧着,见住自己的女人被男人淫
玩,实在挺难受的啊!」

裹儿听见,美目轻轻一移,却见武延秀和彤霞正搂作一团,亲热非常,而彤
霞的玉手却落在他身下,握住肉棒正套得起劲,饶是这样,武延秀仍是瞪大一对
眼睛,瞬也不瞬的望将过来,兀自看得津津有味。裹儿看见二人如此亲热,一股
忌恨之意,更是难以压抑,便即扭头往后,瞧着辛钘道:「不用理会他,他既然
喜欢和婉儿亲热,便由他好了!你也来亲我,今日你就狠狠的在他面前玩我,用
你的大阳具奸淫我。」这句说话如此露骨,自然是说给武延秀听。

辛钘会心一笑,低下头便吻上她小嘴,双手依然没有停下来,不住挑逗她的
热情。

裹儿反手到后,把玉龙紧紧握在手中,套个急劲。二人便这样站着,你狂我
痴,弄得不亦乐乎。

辛钘一面吻着,一面去脱她的衣服。裹儿从容相就,任他为所欲为,一会子
工夫,辛钘已将裹儿脱得精光,遍体丝缕全无,一具凹凸有致,异常迷人的雪躯,
白生生的裸露在众人眼前。

裹儿蓦地回过身子,伸手去扯辛钘的腰带,却被辛钘出手拦住,笑道:「公
主无须猴急,微臣有个玩意儿想和公主乐一乐。」接着弯下身子,张口含住她一
颗乳头。裹儿栗栗一战,一阵美意,立时迸散全身。

只见辛钘一手围住他纤腰,免她乏力软倒下来,一手伸到她胯间,双指合并,
听得「滋」的一声,两根指头直闯了进去。

裹儿上下受袭,遍身扑速速乱跳,不觉骨软觔麻,便如雪狮子向火,霎时间
酥了半边。辛钘一招得势,曲着指头,使出那门双指神功,着力挖掘。

岂料辛钘才掘了几下,裹儿已然忍受不住,双手牢牢攀住辛钘的身躯,嘴里
嘤咛大作,双脚早已颤抖个不停。辛钘使出这一手,一来是童心大起,二是先让
她尝个甜头,自然加多几把劲。

裹儿给他连番疾捣,如何抵挡得住,数十下过去,已闻得花穴「咕咕」作响,
水声泙湃。裹儿何曾尝过这滋味,只觉辛钘每一抠掘,便如抠心挖肝似的,难过
到极点,终于忍无可忍,颤声求饶起来:「啊!不行了……求你不要动,快……
快停手……」

辛钘怎肯半途而废,自不去睬她,反而加重手上工夫。裹儿紧攀住辛钘,口
里「啊啊」连声,终于几个强烈的抽搐,一股水儿突然狂喷而出,一阵接住一阵,
毫不间断,直浇在地毡上。

裹儿泄得全身发软,还好给辛钘搂住,要不肯定坐倒下来。

辛钘见她水量极多,比之彤霞还要厉害,不由大乐,笑道:「人人都说女人
是水做的,果然一点不假,公主妳自己看看,便是撒尿,恐怕也没这么多呢!」

武延秀刚才听得裹儿的叫声,一看之下,当场给眼前的奇景吓呆,张着嘴巴,
一时竟说不出声来。他素知裹儿水量充沛,却没料到会如此厉害,若非今日亲眼
看见,确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而彤霞看见辛钘使出这一手,自然心中得意,凑头到武延秀耳边,轻声说道:
「秀郎,瞧来公主挺快活呢,你也来帮我弄一弄,好吗?」

武廷秀听见,不禁大皱眉头:「但我……我不晓得这个。」

彤霞微笑道:「不懂又打什么紧,你我依样画葫芦,试试又何妨。」

武延秀向来心高气傲,当下摇了摇头:「一味模仿,只会被这小子看轻,我
才不干这种事。」

彤霞见说,只是一笑,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咱们便做咱们的。」接
着跪到他身前,提起他的肉棒,小嘴一张,便纳入口中。

第七集二回完

第七集:厝火积薪 / 第三回:巫山洛浦


裹儿因刺激过度,终于站不住脚,双腿一软,整个人坐在地毡上,还没回过
气来,辛钘已将她放倒,让她朝天卧着。俗语有云:拉口子要见血;刨树要搜根
儿,正是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

辛钘存心要整治她,岂容裹儿有喘息的机会。只见他把身一移,已跪到裹儿
身旁,一手握住她一个乳房,一手并起两根指头,再次插进花穴里。

裹儿领教过刚才一役,早已泄得亡魂失魄,见状连忙叫道:「不行……求你
不要再这样,实在受不住了!」

辛钘朝她一笑:「刚才只是开头炮,接下来才是正题呢。」说话一落,双指
随即发动,咕噜咕噜的抽动起来。

裹儿高潮未尽,几下出入,花露已劲射而出,点点水珠,直溅到数尺开外,
湿了好一大片。待得辛钘兴尽收手,已见裹儿出气多,进气少,便连眼睛也无力
睁开,全身只是抽搐个不停。

辛钘见她死去活来的样子,心中大叫痛快,但他仍是不饶,一个跨腿,便来
到她身下,扳起她一双玉腿,朝天八字劈开,露出一个红通通、嫩绰绰的水帘洞。
但见水光潋滟,朱门绽放,兀自搐动个不停。辛钘见着这个好物,心动不已,旋
即把头一低,大口大口的吃个不亦乐乎。

裹儿给辛钘舔了几下,竟然回光返照,口里已喔喔叫出声来,伸出一对玉手,
牢牢按住辛钘的脑袋,只把个臀儿往前乱送。

辛钘倒也有点佩服她,稍事刺激,便即生龙活虎!转眼间便能回复过来,真
真是个小淫女。辛钘也不打话,只顾埋首舔吃,一根舌头滚来滚去,挑刺吸舔,
无所不用其极。

裹儿越来越美,淫声浪语登时迸发而出:「啊!好舒服……不要停下来,还
有里面,给我用力舔。嗯,没错……是……便是这里了!」

辛钘依她所言,双手拨开花唇,在那嫣红娇嫩的蛤肉舔了几回,待得裹儿稍
有美意,辛钘便即住口停手,明着是吊她胃口。

裹儿正自得趣,骤然给辛钘这样一弄,满肚欲火立时无处可发,憋懆得浑痴
挣。辛钘却不去理会她,站起身来解带卸衣,两下子便脱了个精光。裹儿看见他
胯下的巨龙,諕得呆打颏空张着口。她可说阅人无数,但这样粗大的家伙还是首
次看见。

只见辛钘挺着玉龙,一把将裹儿从地毡上拉起,让她跪在跟前,喝道:「来
给我舔!」裹儿乃金玉之身,何曾给人这样吆喝过,但不知为何,今趟竟然低颜
下膝,千依百顺起来,却乖乖儿的跪到辛钘面前。

裹儿呆着一对眼睛,怔怔的盯着辛钘的阳具,但见眼前之物委实大得吓人,
筋盘结节,头大棱厚,足有八寸余长,粗过一围,如此硕大的神兵利器,实是希
世之珍。不由看得又惊又喜,芳心跳个不停。

辛钘见她只是痴痴的发呆,再一声断喝,裹儿霍地吓了一跳,忙伸出玉手把
住阳具,才一触手,便觉满手滚烫。

裹儿心中微微一惊,不禁抬起双目,望着辛钘道:「好……好烫,又这么大,
人家怕吃不下!」

辛钘笑道:「难得公主也怕卵大。」当下一手固定她脑袋,一手紧握肉棒,
又是一喝:「张开妳的嘴巴。」

裹儿天生一张小嘴巴,现听见辛钘的说话,只好把小嘴尽张,几经辛苦才把
头儿包箍住,饶是这样,却已塞满了一嘴,全无半点空隙之地。

辛钘双手搊着裹儿的脑袋,腰板一挺,肉棒直戳而入,龙首径抵喉头。

这下狠捣,可真苦了裹儿,顿时喉咙梗塞,眼泪直淌,当真苦不堪言。

辛钘一向风度宏邈,颇有惜玉怜香之心,但对着眼前这个俏公主,不知为何,
就是存着一股厌恶感,当下也不理会什么后果,只是想好好的蹂躏她一番。

裹儿被那巨龙连番突进,倒呛得脸红耳赤,双眼翻白,待得辛钘抽回肉棒,
方能吸得一口气,岂料还没回过气来,肉棒又再猛然闯进,几番播弄,已把裹儿
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更不知陪下了多少眼泪。

辛钘早就料到,今回这样折磨她,依这个泼辣货的脾性,绝对不会和他善罢
干休。但辛钘就是一副古怪拗别的禀性,若因为她是公主,要他婢膝奴颜,偷合
苟容,相信他宁可砸掉脑袋,也不肯这样做。

裹儿给他一轮整治,辛钘便如出了一口闷气似的,浑身舒畅无比。只见他嘴
角含笑,凑头到她耳边,说道:「这手「灵龟入洞」不赖吧?这门子功夫,最考
究是一个「硬」字,方见其效,公主刚才尝过这滋味,感觉如何?」

只见裹儿慢慢平服下来,听得辛钘的说话,抬起头望向他,说道:「原来这
个叫「灵龟入洞」,感觉虽然有点辛苦,倒也有趣得紧,挺好玩的!」

辛钘听了当场呆了眼,心里暗骂:「好一个贱货,被人插得一息奄奄,竟然
还说好玩!」

思念未毕,忽听得一声婉转的娇鸣传将过来。辛钘把眼一望,却见彤霞和武
延秀已经干起事来。辛钘微微一笑,心想:「彤霞这个狐狸精确实有一手,光是
那手维妙维肖、逼真传神的化身大法,便已无人能及。她今次化身成上官婉儿,
不知罗叉夜姬发现了没有,虽然有二师兄帮助,隐住了彤霞的妖气,但那妖女并
非易与之辈,假若已被识破,恐怕又有另一番波折!」

便在辛钘沉思间,两只纤纤玉手已围了上来,只听见裹儿道:「抱我上床榻,
人家已忍不住想要你了!」

辛钘眉头轻轻一聚,旋即笑道:「公主有命,微臣岂敢不从。」当即把她横
抱起来,径往床榻走去。

裹儿一上床榻,便即主动大张双腿,露着一个妙牝,单等辛钘进来。

辛钘见她那如饥似渴的模样,心想:「今日我便狠狠的教训妳一顿,看妳能
撑持多久!」便即跪到她胯间,手握巨龙,先把头儿在门前挨挨蹭蹭,惹得裹儿
好不兴动,不住扭腰摆臀。

裹儿实在忍无可忍,口里叫道:「你还待什么?快来嘛!」说话甫落,一个
巨物突然闯了进来,把个阴阜撑得胀满,一阵难言的充实快感,倏地席卷而来,
美得裹儿大叫一声:「啊!好美……」

随见辛钘腰肢加力,望里奋力一戳,只闻「滋」的一声,立时直冲到底,整
个龙头已被一团软肉包裹住。

裹儿不曾尝过如此粗长之物,骤然被巨棒一挤,不禁大叫一声,只觉整个阴
道胀痛难当,教人好不难受。

辛钘也暗暗一惊,忖道:「这个小淫娃恐怕一日也离不开男人,怎地还会如
此紧窄?」垂首一望,却见仍有一截在外,竟无法全部容纳。

裹儿双手用力搂住辛钘的头颈,一脸苦楚道:「实在太大了,撑得好难受,
你且慢慢的动,先让我慢慢适应。」

辛钘笑道:「是这样吗?」接着抽至玉门口,只留下一个头儿,紧紧密密的
在门前抽插起来。

如此浅抽密啄,果然受用非常,美得裹儿眉轩眼闭,不住价发出迷人的呻吟。
辛钘早已心中有数,打算先让她尝一下甜头,再好好料理她。

只见辛钘使出九浅一深之法,精耕细作,却一面暗暗默念咒语,以「容成阴
道」看看裹儿是否邪妖化身,但一连试探多次,却无半点特殊异状,不由放心下
来。

如此干弄了一会,辛钘特然抽出玉龙,说道:「背过身来,给我趴着。」

裹儿自明其意,知他是要从后突进,便即缓缓撑起身子,依他所言趴跪在榻,
翘起丰臀,忽听得「啪」一声巨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骤然而生,原来被辛钘用
力打了一下,雪白粉嫩的屁股,立时现出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辛钘笑问道:「相信妳还没尝过一面被干,一面挨掌的滋味吧?」

裹儿虽然疼痛未消,仍是摇了摇头,辛钘又道:「这种滋味可妙得很,今日
便让妳尝一尝鲜吧。」

只见辛钘挽住玉龙,望准目标疾刺了进去,这一下既猛且疾,一放到底,接
着又是「啪」一声脆响,屁股再次着着实实挨了一下,紧接住便是一轮重重的深
刺,记记直抵深宫。

裹儿一时禁受不起,叫将起来:「不要……啊!好痛,不要这么深,人家要
给插穿了……」

辛钘再次用力打了一下,笑道:「我还没全部进去呢,怎能说是深。」才一
说完,双手抓紧她双股,先把龟头抵在深处,继而腰板使力,一颗健硕肥大的头
儿已逼开一团嫩肉,徐缓深进。

裹儿立时痛得眼泪直淌,叫道:「不行,不能再入,好痛……」

辛钘犹如春风过耳,全不理会,终于渐渐尽根,整个龟头已被团团温热包容
住,说道:「里面果然紧得好厉害,简直爽呆了!」便即在深宫抽插起来。

裹儿只觉深处阵痛阵麻,当真难过到极点,而辛钘却不肯放过她,一下比一
下沉重,速度同时渐渐加快。一时之间,「啪啪」之声弥漫满室。转眼便数百下
过去,裹儿终于缓缓适应过来,疼痛之中,隐隐夹着一股酸麻。再过一会,疼痛
逐渐趋弱,快感随之而生。

辛钘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依然抽捣个不停,忽听得裹儿的悲鸣声转变过来,
换成阵阵的迷人呻吟,不禁大感奇怪,问道:「见妳这个挺美的模样,似乎是好
起来了,是不是?」

裹儿连连点头道:「好……真的好美,原来干得越深,感觉就越妙,可不可
以再快一点,深一点,实在太舒服了……」

辛钘皱眉苦笑,暗骂一声:「我操!真是犯贱的骚货,我看妳能挺多久。」

眼睛斜望,发觉彤霞和武延秀已经完事,抱腰搭肩的拥在一起,四只眼睛正
自望向过来。辛钘心道:「你喜欢看我干你老婆,就让你看个够,白醋加杨梅,
一于酸死你这大乌龟。」

裹儿情兴正浓,不住晃动身子迎凑,怎料花房一空,辛钘突然把肉棒抽离,
带出湝湝花露。裹儿好生没兴,扭过头来,见辛钘与她狡黠一笑,伸手扶她侧卧
下来,自己同样侧过身躯,卧到她背后,用手把她一条玉腿朝天竖高,从后将玉
龙刺入。

辛钘早就瞧准位置,把个交接处朝向床榻外,好让武延秀能够看见。随听见
辛钘道:「公主妳把大腿再架高一点,自己用手搀扶住,不要放下来。」

裹儿对他果然言听计从,半点不违。只见辛钘腾出右手,从后绕到她胸前,
牢牢握住她一个乳房,下身运起巨棒,「噗嗤,噗嗤」的大肆出入。

武延秀瞧得双眼圆睁,青筋暴现。如何说裹儿毕竟是他未来的妻子,眼见她
当着自己和男人淫乱,叫他怎能忍下这口气,只是这个未来妻子不同别人,却是
皇帝的爱女,纵有满肚怒火,也得忍气吞声,要是公主一旦翻面不认人,真个死
无葬身之地!

彤霞看见武延秀的表情,自然明白在胸,当下说道:「秀郎,公主的脾性你
最清楚不过,常说捉贼见赃,捉奸见双,今日我俩给她捉个正着,若非我想出了
这个计策,相信她未必肯轻易放过咱们。」

武延秀一边听一边点头:「妳的话确有道理,公主虽不致把此事向外宣扬,
但想要她原谅我,势必要吃不少苦头!」

彤霞微微一笑,说道:「我曾多次劝你不要留在我府中,但你总是不听我的
话,其实纸又怎能包住火,我知公主早晚会找到这里来,才预早想出此计,还叫
了杨少监帮忙。为了让公主息怒,我和杨少监已商量好,到了适当时机,他会给
我一个眼色,到时你我一起加入战阵,只要能让公主称心如意,一切怒气自会烟
消云散。」

武延秀听后,往辛钘望去,含笑道:「原来你们早有预谋。」

彤霞说道:「不要说得这样难听,你不妨想想看,只要咱们四人搞在一起,
公主便要怪责,恐怕也难以找借口。其实公主是一时之气,只要她怒气一过,什
么都容易商量,对吗?」

武延秀点头道:「婉儿妳不但是个才女,还是个智多星呢。」

彤霞莞尔而笑,二人的目光徐徐移向床榻。却见裹儿单手抱着一条大腿,双
腿尽开,交接之处纤悉无遗,一根巨棒正在大肆出入,把个花穴插得汁水乱飞。

武延秀见着如此淫秽猥亵的情景,才发泄不久的肉棒,立时又再蠢蠢欲动,
渐渐硬了起来。

辛钘稳守精关,使出本领着力戳刺,本拟裹儿势必抵挡不住,没想裹儿接连
高潮几回,仍是耐力惊人,教辛钘不能不说一声佩服。辛钘沉吟半晌,干脆把心
一横,倏地拔出阳具。

裹儿正乐在其中,骤然膣里一空,顿感诧异,在她尚未回念,便觉龟头已撑
开股间的菊门,不由大吃一惊,叫道:「不可以……那里干不得……」

辛钘见她如此惊惶失措,便知已找到她的死穴,更是不肯放过,双手牢牢攀
住她的腰肢,不让她移动,微一用力,头儿登时闯了进上。

裹儿给巨棒强硬突进,一阵剧痛猛然袭来,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岂料
痛楚未过,玉龙又再进了半根,火辣辣的撕裂疼痛,让她终于哭了出来:「痛死
我了……快……快拔出来,人家不要了!」

辛钘笑道:「看来公主还是首次弄后面,对不对?」口里说话,玉龙却没有
停下来,依然继续往前推进。

裹儿已痛得难以开声,只不住点头。辛钘道:「公主便该试一下了,第一次
或许会有点不适,一旦适应过来,接下来可真美妙难言呢?」裹儿虽然早已听闻
这种事,但确实不曾尝试过,不想第一次就遇上这根庞然大物!

武延秀见着眼前的情景,不由怔呵呵的看得目不转睛,他决没想到,辛钘竟
然雀巢鸠占,夺了裹儿的后庭,心里难免又嫉又恨。

便在此时,忽听得裹儿大声叫了起来:「不要动,太难受了,求你不要再动
……啊!痛死了,又这么深,你会要了我的命!」

辛钘道:「公主妳真是很紧,咱们换个位置,这样妳会舒服一点。」说罢,
双手从后环抱住她的娇躯,一个大翻身,变成女上男下,裹儿整个人仰卧在辛钘
胸膛上,后庭仍是插着一根大棒儿,而前面的花穴,正自唇瓣绽放,溪流滈滈,
真个迷人眼目。

武延秀愈看愈感兴动,抱着彤霞便要求欢。

彤霞轻轻把他推开,说道:「你忘记了我刚才的说话么?看来现在已经是时
候了,公主前面这个好物,现正好留着给你。」

武延秀听说,拿眼望向裹儿那湿漉漉的美穴,胯下之物不由连跳几下,一把
拉住彤霞,急步往床榻走去。

辛钘看见二人走来,暗自一笑,马上腰板加力,狠命疾戳。

裹儿这片处女溪谷之地,如何能抵挡得住,正要开声求饶,忽见武延秀手握
肉棒,跪到自己身前,便知其意,叫道:「秀郎你……你想怎样?」

武延秀早已淫火烧心,当下一言不发,举枪便刺。龙枪顺着水儿一放到底,
直点着花蕊,旋即大肆抽插起来。武延秀虽然不及辛钘粗大,但腰下确实有些本
钱,这时两根话儿一起发动,其势可想而知。

裹儿双洞同时受袭,塞了个满堂,一时之间,实不知是苦还是乐,只把螓首
乱摇,气喘吁吁道:「你……你们怎可这样欺负我,真想弄死人家吗……」仍没
说完,小嘴已被彤霞封盖住,一根香喷喷的舌头直闯入她口中。

彤霞一面索吻,一面在她身上抚摸,最后握住她一个乳房,轻搓缓揉,极尽
温柔。挨了半晌,裹儿美意渐生,后庭亦见通畅,转眼之间,便已哼哼唧唧呻吟
起来,摇臀晃腰,只把个穴儿往前送。

辛钘见她突然发浪起来,又想找个机会难为她一下,忽地一阵馨香扑鼻而来,
一嗅之下,感觉这香味极为熟悉,不知在哪处闻过?思索一会,猛地想了起来,
正是上官婉儿身上的香味,侧头一望,香气果然是从身旁的彤霞传来,心想:「
彤霞真是厉害,不但把样子变得和上官婉儿一模一样,便连这细微琐碎的事情亦
照顾周到。」

想到这里,辛钘不由想起当日在星霜池榭所见的情景,暗道:「上官婉儿确
是个一等一的人物,虽然眼前的人是彤霞所扮,并非是她真人,但长相身材却无
半点差异,今日不妨指雁为羹,一尝这位美人的滋味,倒也有趣得紧。」

辛钘歪念头一起,随即行动,一把抱住身旁的彤霞,凑头便要亲嘴。

彤霞对他自是千依百顺,只两下子工夫,二人便如一团火似的,吻得难分难
舍,天地不知。就在辛钘摸上她乳房,彤霞低吟一下,说道:「来吧,我想要你。」

辛钘听见,连忙抽回玉龙,将裹儿放倒在床榻,说道:「公主且和驸马爷亲
热一会,微臣回头再来服侍公主。」

裹儿正美在头上,不依道:「不可以,你怎能现在就走,求你再放回去。」

辛钘哪会去理她,一个翻身,已将彤霞压在身下,腰股往前一挺,龟头立时
撑门而入,强烈的紧窄,让辛钘暗叫一声好,接着徐缓挺进,终于直抵靶心。

二人不约而同呻吟一声,彤霞双手紧攀住他,急巴巴道:「干我,用力干死
我,人家要死在你的巨棒下!」

辛钘听得欲火熊熊,当即发动攻势,发觉身下这女人果然美妙得紧,不但膣
道奇紧,且层壁迭嶂,一圈一节地包箍着玉龙,当真是妙不可言!辛钘插得兴起,
越插越狠,彤霞虽然身经百战,也难敌辛钘的勇悍,连连丢了几回。

不觉数炷香时间过去,忽听得武延秀喓喓喘喝,便知他要完事了。彤霞用手
一推辛钘,向他做个眼色,意是叫他不要冷落裹儿。

辛钘无奈,只得依依不舍抽身离开,回到裹儿处。这次再度接战,辛钘使出
手段,一口气便干了个多时辰,把个裹儿弄得芳魂奄奄,直到她几番求饶,辛钘
才偃兵息甲,泄了个尽兴。

第七集三回完

第七集:厝火积薪 / 第四回:冤家聚头


自从那日后,辛钘果然深得裹儿青睐,连连邀宴,二人每次见面,少不免又
是一番云雨。辛钘要混入他们当中,且要获得韦后的信任,裹儿便是一条引桥,
辛钘自然加多几分力,务要让她心满意足,舒舒服服。

辛钘在宫中这段日子,三不五时,便往卫尉寺跑,去找李隆基打牙撩嘴。这
日来到卫尉寺大门,见李隆基正缓步走出来,看见辛钘,便即笑道:「老弟你来
得正好,刚才力士使小太监来说,约我申时在广运门见面,你若然有空,就和我
走一趟。」

辛钘点头一笑,说道:「在宫里办事,简直悠闲得要命,又怎会没空。只是
高大哥单独约你,或许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这恐怕不大方便吧。」

李隆基摇头道:「老弟你怎来得这么多顾忌,大家都是好兄弟,关起门来,
都是一家人,原无避讳,又打什么紧,咱们走吧!」

辛钘搔了一下脑瓜子,点头称是,突然用手肘碰一碰李隆基,笑道:「听说
老哥已向你姑母提亲,要娶琖盈姑娘过门,真是可喜可贺的大事。」

李隆基微微一怔,笑着问道:「老弟的消息倒灵通呢,我还没向外人提过,
老弟你怎会得知?」

辛钘道:「老哥你就不对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和我说。」

李隆基笑道:「不是不说,只因姑母还没正式答应,致不便说出来。我真是
不明白,姑母早就知道我和琖盈的事,却要推三阻四的,不知她心中有什么打算。」

辛钘道:「会不会是为了她的儿子?我从上官婉儿口中得知,薛崇训早就对
琖盈姑娘有意思,如果真是为了这个,可就有点麻烦了!」

李隆基说道:「我也想过这问题。但不管如何,琖盈和我两情相悦,早已是
我的人了,就算姑母反对,我也要娶她过门。况且琖盈并非他们家的人,她本人
的婚事,姑母实在无权干预,只因琖盈住在她府中,我才会与姑母提出,也算是
给足她面子了。虽说是提亲,其实只是知会她一声而已。」

辛钘道:「就怕妳姑母为了自己的儿子,却不和你说这个。你要知道,一来
她是你的长辈,二来她是皇上的亲妹,若然她要求皇上为薛崇训赐婚,那就大大
不妙了!以她平素飞扬跋扈的性子,实难保她不会这样做。依我来看,老哥你先
行和父亲商量,由老王爷出面,抢先一步向皇上提出赐婚,这方为上策。」

李隆基听后,沉思一会,点头道:「老弟说得很对,便这样做。」

转眼之间,已来到含光门街,再往北走,便是广运门。李隆基问道:「你和
那个小淫娃怎样?可有什么进展?」

辛钘笑道:「有我出马,自然不成问题,现在日子尚短,仍没几会和韦后接
触,但你瞧着吧,相信不用多久,我就会成为他们的一员。」

李隆基道:「看来你挺有信心的。」

辛钘点头道:「以我的本领,还有上官婉儿在旁帮忙,岂有不成之理。」心
想:「彤霞化身为上官婉儿的事,还是不与你说好,便是我说了,恐怕你也不会
相信。」

不一会,二人来到广运门。这里是皇城往太极宫的主要通道,进入广运门向
左走,穿过通明门,便是液庭宫。液庭宫是宫女居住的地方,同是犯罪官僚家属
妇女配没人宫劳动之处,当年上官婉儿和母亲便居住于此。掖庭宫北面是太仓,
西南面是内侍省所在地。内侍省即宦官机构,也是高力士工作之所。

辛钘四下一望,说道:「怎地不见高大哥……」

还没说完,便见高力士从一根大柱后探出头来,低声道:「我在这里。」

二人见他探头缩脑的样子,不由大惑不解,走上前去,见他慌慌张张的望一
下四周,见无其它人,便即向李隆基道:「少卿,今次大事不好了,皇后打算要
对付少卿你。」

李隆基听见,不禁吃了一惊,忙问道:「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高力士道:「今天早上,我陪同皇后和宗楚客去见皇上,当时奴才站在门外,
隐约听得宗楚客与皇上说什么「龙池」,我一听之下,就想起少卿前时把家中隆
庆池改名龙庆池,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我就竖起了两只耳朵,留心他们的说话,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说这件事。」

李隆基听得眉头大皱,便和辛钘对望一眼,听得高力士又道:「当时宗楚客
说,皇城里有一个龙池,京城百姓近日正纷纷传言,听说龙池里潜藏着一条真龙。
那时皇上听了,还笑说皇城弹丸之地,能有多大的龙池可以藏得真龙?宗禁客便
吞吞吐吐起来,装作欲语不能的样子。皇上看见,叫他尽管说就是。」

辛钘道:「这个宗楚客可真狠毒,亏他能想出这毒计来。」

高士力点头道:「可不是吗!他向皇上说,京城百姓的传说中,兴庆坊里有
一条隆庆里,隆庆里之侧有一个隆庆池,李隆基近日将隆庆里改为龙庆里,又将
隆庆池改为龙庆池。李隆基以龙自居,分明是觊觎九五之尊。」

最后这两句说话,可谓大忌,光是觊觎皇位一条罪名,李隆基便有灭族之祸。
只听到这里,李隆基知道这个祸可闯得大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高力士续道:「这时韦皇后插嘴下来,叫皇上不妨亲临龙池察看。乘着龙气
尚未生成,以真龙克假龙,断其龙脉龙气。如发现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乘早将龙
池一脚踏平。」所谓一脚踏平,更是最明显不过了,就是一个「杀」字。

李隆基低下头来,不住沉思应付的方法。

高力士道:「少卿,奴才要回去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倘若被韦后的人看见
就不妙了!」

李隆基点头道:「今次多得你前来通知,力士你快回去吧,我自有方法应付。」
高力士说了声小心,便即匆匆离开。

辛钘问道:「老哥,你道皇上会来看吗?」

李隆基叹道:「皇上对他们向来言听计从,何况是牵涉到他的皇位,又怎会
不来,但要怎样应付,真是令人头痛。」

辛钘道:「原来你还没想到对策。这样吧,我通知上官婉儿,叫她一同前去,
在皇上跟前,她的说话多少有点分量。」

李隆基亦有同感,点头称是。辛钘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她。」

过了两天,中宗李显、韦皇后、安乐公主,还有彤霞化身的上官婉儿等人,
果然临幸隆庆坊。宗楚客以护驾为名,调集了大批羽林军,把隆庆坊围得密密实
实。

李隆基没想到他们会来得如此快,还好早得到消息,要不肯定措手不及。李
隆基忐忑不安地,引领着府中众人在大门口接驾。站在韦后身旁的高力士垂首而
立,偷偷向他使个眼色,李隆基当然会意。

李显等人在厅堂坐了片刻,即移驾龙庆池。龙庆池只有十多亩,环境虽然优
雅,四周浪恬波静,但并不算大。李显立在池边,既未见金光耀眼,也未见云雾
升腾,只是一座十分平常的池塘,与御花园的昆明池相比,这里充其量算是个小
鱼塘,哪里藏得住什么蛟龙。

李显皱起眉头,正要讯问李隆基关于外间的传言,想看他怎样回答,怎料仍
没开口,便听得裹儿在旁哈哈大笑,指住龙庆池道:「哥哥这个池塘也太没气势
了。你见过我的定昆池吗?四十九里见方,天水相连,一眼望不到头,这才是皇
家的气派嘛!」

李显和韦后听见,都点头一笑,彤霞笑道:「别说公主的定昆池,光是昆明
池,已不知大上多少倍,依我来看,这里恐怕连水蛇也养不活。」她这句说话,
表面像是笑语,暗里却为李隆基解难,更将气氛缓和起来。众人听见,尽皆含笑
点头。

说到定昆池,龙庆池确实难以相比。当年裹儿和她的姐姐长宁公主比富,二
人竞相烧钱圈地,房子建完一栋又一栋,全都建筑精巧,工程浩大,媲美琳宫梵
宇,姊妹二人,一时难分胜负。裹儿突发奇想,请求李显把昆明池给她,作为她
私人湖泊。昆明池位于长安近郊,乃汉代镐池故址,向来鱼获极丰,养活了不少
长安百姓,李显以此为由,委婉拒绝。

裹儿一气之下,立即在长安四处踩点,终于给她看中一块地皮,便即强行赶
走当地老百姓,挖出一个比昆明池还大的人工湖,取名定昆池,这件事情,长安
无人不知。

李显虽然听了上官婉儿的说话,仍是不放心,遂与李隆基道:「你这个池塘
确实不象样子,朕赏钱一万与你,叫人将池子疏浚一番,朕过些时日再前来钓鱼,
你就看着办吧。」

李隆基唯唯遵命,但心中明白,疏浚是假,要断了他的王气和龙脉是真!李
隆基暗想:「今天若非上官婉儿在场,韦后和宗楚客势必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挑
剔,岂不要了我的命?」李隆基不由越想越窝火。

辛钘得知李显开动大军前往隆庆坊,心里忐忑难安,便即脱下官服,换过衣
衫赶去,若然李隆基出了事,也好及时想办法解救。

当他来到隆庆坊,只见四处都是卫兵,个个枕戈待命,将整个隆庆坊围得水
泄不通,看见如此阵仗,更多了几分忧虑。他在宫中只是个四品殿中少监,人微
言轻,自当无法进去,只好躲在一旁探头探脑。

转眼过了一个时辰,辛钘越来越心焦,不住搔头抓腮,暗骂道:「怎地这么
久还不出来,莫非出事了?不会的,不会的,有彤霞在旁,应该不会出乱子,但
韦后可不是一般货色,倘若皇帝老子听了她的唆哄,岂不糟糕!」

便在他发急之际,忽见皇帝车驾由数百名卫兵开道,缓缓从坊里出来,皇后、
公主的凤驾车乘同时紧随其后。辛钘瞪大双眼看着,终于看见李隆基领着府中上
下出门送驾,辛钘一见,实时放心下来。

待得卫兵尽去,辛钘从墙角走了出来,眼见李隆基等人转身回去,正想追上
前问个端的,便在此时,突然一声娇喝自身后响起:「臭兜儿!看你今次还跑到
哪里。」

辛钘猛地回头:「谁在叫我……」一看之下,登时惊叫起来,回身拔腿便跑,
怎料才一转身,已见两个大汉拦在当路。辛钘想也不想,使起飞身托迹,打算从
二人身旁抢出去,怎料眼前绿光闪现,一团光幕挡在身前,辛钘立脚不住,一头
撞个正着,「碰」的一声给反弹回来,险些一跤坐倒。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辛钘定一定神,发觉身前背后站着四人,手执兵器,
已将他团团围住,辛钘四下一看,暗暗叫声糟,心想:「紫琼所说不错,这门八
阴气波果真厉害!看来这些人都是天魔宫十虎将化身。」

一个少女疾步上前,扠腰骂道:「好小子,今日你就是背生双翼,也难飞出
我手掌心。」这个少女并非是谁,正是天魔罗的爱女霍芊芊。一年多来,她领着
几名手下,跑遍大江南北,四处寻找辛钘,不想今日冤家聚头,终于被霍芊芊寻
着。

辛钘见她睁大双目,板着一张俏脸怒瞪过来,不由火起来,骂道:「臭皮娘,
我与妳毫无拖欠,为何鬼缠身似的,总是缠住我不放?」

霍芊芊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戟指道:「你还敢说没欠我!」

辛钘侧头一想,随道:「大小姐妳可有记错,我到底欠妳什么?」

霍芊芊踏步上前,鼻头将要抵到他下巴来,抬头瞪眼道:「你吃了东西不付
账,这算不算欠我。」

辛钘搔了一下脑袋,心里稀里胡涂,问道:「我和你有一起吃东西吗?怎么
我想不起来!」

霍芊芊噘着嘴,说道:「你当日在天魔宫吃了我,为何不付账?要不我怎会
没怀下你的龙种。我现在和你说,这笔账你休想耍赖皮。」

辛钘听得哈哈大笑:「妳说话要放清楚一点,当日是妳掳……不对,该说是
请我到天魔宫,妳有听过请客会要客人付账吗?」

霍芊芊发横起来:「我不理……」指着辛钘慢慢退后几步:「臭……臭兜儿,
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辛钘实在不想和她再歪缠下去,必须尽快寻求脱身之计,但现在给他们四面
围住,要突破那门八阴气波,确实并不容易,该如何是好?灵光一闪,想起自己
在花雨山和他们交手的情景,当时一招火炎掌劈出,同样被八阴气波挡了回来,
但相方同时被反弹的气流震开,证明那股气墙虽然难破,但以双龙杖的威力,想
要打出一道缺口来,相信并非难事。当下摇头笑道:「傻子才会跟妳走!妳想夺
我龙精,恐怕没这么容易。」

霍芊芊气得俏脸泛红,叫道:「给我把他押回天魔宫。」

一声令下,只见四个魔将倏地摆开架式,其中一人猛地抢到辛钘跟前,五指
成爪,向他肩膀抓去,出招刚劲猛捷,大有穿墙破壁之势。

辛钘早有预备,使开双龙杖步法,微微斜身滑步,便已避开那一抓,从后腰
抽出那对双龙杖,右杖顺势横扫而出。

那名魔将反应奇快,只见辛钘手臂一动,立即缩手退身,杖端在他胸前一寸
左右掠过。辛钘暗叫一声好,没待杖势去尽,手腕疾翻,双龙杖一个回转,直砍
他肚腹。

每根双龙杖才只有八两重,比之一般兵器灵活得多,其速度更快上十倍有多,
这就是双龙杖的优点。当年忉利神龙和齐天大圣斗足三日三夜,便是以轻避重,
以快打快,一到近身搏斗,就连那根二丈长,万多斤重的金箍棒亦无法奈何他,
都是这个原因。

辛钘这招来得好快,那名虎将尚未反应过来,双龙杖已然砍到,忽听得一声
沉实巨响,一柄鬼头刀从旁递将过来,把双龙杖架开。鬼头刀虽然挡开了辛钘这
一击,但已震得手臂酸麻,虎口破裂,立时把持不住,只闻得「琅珰」一声,鬼
头刀落下地来。

两名魔将又惊又怒,连忙往后跃开几步,生怕辛钘乘势追击,接着二人猛喝
一声,同时发掌,「嗤嗤」两声,两道紫色光芒径往辛钘疾射而去。

霍芊芊看见,知道这是魔门绝技「破天掌」,威力无俦,莫说是凡夫肉胎,
就是天兵神将,也难以抵挡,现见二人双掌齐发,怎能叫她不惊,当即大叫起来
:「使不得……不要伤害他……」

但招式已出,又焉能叫回来。辛钘看见两团光球直涌过来,其势汹汹,再也
无暇多想,霍地把双龙杖扔高尺余,大喝一声,运起掌握五雷神功,一招金光掌
随即推出,再把双杖接回手中。

轰的一声大响,登时光芒四窜,强烈的气流反弹而回,辛钘退了两步稳住身
形,而那两名魔将给气流一撞,在地上连滚几个筋斗,才停了下来。霍芊芊简直
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怔怔的望住辛钘,不知是惊还是喜,她万没想到,只是没
见他一段日子,武功会变得如此厉害。

一招金光掌,辛钘已将包围网打出一道缺口,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事。」
脚下一移,神功顿生,正要动身走人,岂料眼前绿光暴现,再次被八阴气波挡住
去路。

辛钘心头火起,暗暗默念咒诀:「罣罔隐丕,渣宇剞管。」咒毕法成,抡起
龙杖直砍了过去。这「管」字诀足有二千斤之力,这一杖击落,真个石破天惊,
那魔将虽有八阴气波护身,却难以承受这下重击,一声闷哼,人已直飞出一丈开
外。

这次牛刀小试,果然吹糠见米。辛钘实时雀跃三尺,心中大定,突然听得身
后一声怒喝,便知有人从后偷击,辛钘猛地回头,一团紫光已扑面而来,出掌抵
挡已然不及。辛钘也不多想,使起双龙步法,见他斜身踏步,便已避了开去,接
着一个回身,横杖挥出。那名魔将知道厉害,不敢和他硬接,连忙抵头避过。

辛钘一招不中,下一招又起,接着大喝一声,双杖连环,立时棒风呼呼,杖
影重重,将那魔将尽数笼罩在双杖下。

一轮猛疾的攻击,已逼得那魔将手忙脚乱,全无反击余地。其实辛钘招式虽
然快,却无伤害对手之意,他知如果杀伤了对方,无疑是公然和天魔宫为敌,现
在单是罗叉夜姬已经难以对付,倘若再加上天魔罗霍幽,可就更麻烦了,是以每
一杖击出,均留下一手,只在魔将身周掠过,饶是这样,如此凌厉绝快的杖法,
实在教人眼花缭乱,不能不避。

几个起落,那魔将已连气也喘不过来,边避边退,对着如此迅捷的杖法,实
不知该当如何拆解。那魔将亲眼看见刚才的情景,知道八阴气波虽然可以护身,
却难以抵挡他的重击,但眼前委实凶险之极,为求自保,只好运起八阴气波,打
算硬受他一杖。

辛钘见他使起八阴气波护住全身,微微一笑,当即停杖不再进攻,往后跃开,
向霍芊芊笑道:「臭丫头,妳现在该知道本大爷的厉害吧,想擒我回去,门都没
有。老子不和妳玩了,后会无期……」话声一落,身形一晃,已在数丈之外。

霍芊芊听得连连跺脚,银牙一咬,高声骂道:「死臭兜儿,我绝不会饶你…
…」

三个魔将刚从地上爬起身来,看见辛钘如此神勇,不由互望一眼。霍芊芊瞪
大美目,指着四人道:「全都是没用的东西,看见你们就生气,都给我滚回天魔
宫去,不许再跟住我。」

四个魔将垂下头来,其中一人道:「公主妳呢?是否和咱们一起回去?」

霍芊芊怒气未息,骂道:「谁要跟你们回去,我要找那臭小子算账。你们听
着,回去不要乱说话,尤其今日的事。不过你们若不怕受责罚,说出来也不打紧,
我爹如果知道你们保护不周,且被人打个落花流水,后果怎样,你们自己去想吧。」

那魔将讷讷道:「那小子这样厉害,公主独自去找他,我怕……」

霍芊芊双目一瞪:「你们真是蠢得紧要,他要害我,刚才就出手了。他是怎
样的人,我比你们都清楚。还待在这里作甚,还不快些滚……」

第七集四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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