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全书 -7
第三集:容成阴道/第五回:化身大法
辛钘才一进入玉门关,当即直放到底,按兵不动,口里默念咒语:「非踪非
疏非五分,三谛三观在其中……」接着直念下去。
咒语念毕,只觉一团暖和之气围着冲脉运行,一道自阴交至气冲,另一道由
中注、四满、气穴、大赫、横骨,再移至会阴,如此往来三遍,刚从彤霞身上摄
取而来的元阴,渐渐与体内阳息融化会合,成为一体,再从阳物一丝丝的导回给
彤霞。
彤霞被这纯阳之气一冲,下身顿觉暖溶溶的异常舒服受用,精神为之一振。
待得一切完毕,辛钘抱住彤霞的娇驱,问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彤霞徐徐张开眼睛,脸呈微笑,把嘴唇贴着他鼻尖,昵声说道:「多谢你兜
儿,我不但失而复得,却没想到你的反馈比我所失还要多。」
辛钘笑道:「也不用谢我,妳对我这么好,这小小的回报实算不上什么。我
还有一事想问妳,就不知妳肯不肯说?」
彤霞道:「你想知道什么,说出来听听。」
辛钘咧嘴笑道:「妳……妳长得这样漂亮,喜欢妳的人必定不会少吧。妳可
有和他们亲热过?」
彤霞听后微微一笑,全不害羞,说道:「若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但我自从待
在玄女娘娘身边后,已很少干这种事了!瑶池不是任何人可进的地方,加之玄女
娘娘管束极严,假若紫琼姐姐没有奉命前来传授你仙术,恐怕至今亦难一尝男女
间的滋味。你说我漂亮可爱,实在不敢当,比我漂亮的仙女可多得很,不说紫琼
姐姐和她四位师姐妹,单是珺雨,就胜我十倍了。」
辛钘摇头不信:「不会吧,以妳这般一等一的人才,要胜过妳十倍,恐怕天
上人间也难找到吧,我不相信。」
彤霞说道:「你太瞧得起我了,但珺雨确实比我漂亮得多,她不但样子清纯
甜美,说到身材,更是仙女中的班头,而且声音娇柔细细,她和男人干那事时,
光是听她那昵声软语的呻吟,就教男人魂飞天外了,倘若你不相信,我大可让你
见识一下。」
辛钘立即呆住,愕然道:「不要开玩笑了,难道要我上天庭见她不成!咦?
妳……妳怎会听过她的呻吟声?莫非……」
彤霞一笑:「咱们直来亲如姐妹,她和金童的风流韵事,我又岂会不知。」
顿了一顿,彤霞突然叹了一声:「我也不再瞒你了,其实咱们不但感情很好,
间中亦有同玩一龙双凤这调调儿,我对珺雨的事自然比谁都清楚。」
辛钘听得睁大眼睛,心想:「原来天庭也这般胡闹放荡,幸好紫琼不是这样
子,要不可就糟糕了!」
彤霞接着道:「你要见珺雨,也无须上天庭,你忘记了我是谁么,我既能化
身为紫琼姐姐,当然也能变身成珺雨,甚至她的音容笑貌,也可丝毫不差,便如
她的真人放在你眼前一样。」
此话一出,辛钘犹如迎头一棒,立时醒悟过来,笑道:「若不是给妳一语提
醒,我当真忘记这回事!」
彤霞说道:「现在你先闭上眼睛,待我叫你才可以看。」
辛钘笑了一笑,依言把眼睛合上,瞬眼之间,藏在花房里的玉龙突然一紧,
宛如大脚穿小靴,箍得疼痛难当。辛钘正要开口发问,忽地一张清脆悦耳的声音
响起:「兜儿,你可以张开眼睛了。」话音轻柔细细,极是动听迷人。
辛钘张开眼睛,眼前猛地一亮,整个人霍地呆在当场,张着嘴巴竟无法出声。
眼前这个女孩子,当真是美得太惊人了!辛钘确没想过,彤霞转眼之间便变成一
个肤如凝脂,容光照人,端丽难言的小美人。见这女孩比彤霞还小一两岁,曼理
皓齿,明眉大眼,瞧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显得婉转可人。
辛钘呆着眼睛,牢牢盯住身前这个美人儿,结结巴巴问道:「妳……妳就是
那个珺雨?」
见那少女微微摇头,轻偎低傍道:「我不是珺雨,我是彤霞。」
辛钘拍一拍前额,说道:「我真是傻得紧要,但妳这样一变身,我一时间确
实反应不来,现在究竟该叫妳彤霞还是珺雨呀?」
那少女巧笑美盼,细语道:「我虽然化身为珺雨,但肉身依然是彤霞,你爱
怎样叫,随你喜欢吧。现在你想怎样,我全都依从你,可好吗?」
听着她的软语衷情,当真又媚又腻,辛钘简直半边骨头都酥了!心想:「这
个珺雨果然娇若春花,媚如秋月!她的美貌和紫琼相比,真可说旗鼓相当。紫琼
温柔高雅,却少了她那股妩媚姌袅,而珺雨虽然多了一分袅娜风流,却少了紫琼
那「娅奼含情娇不语」的窈娜,真是各有千秋,一般的娇俏迷人。」
思想之间,只见她袅袅婷婷的撑起娇躯,徐缓坐直了身子,玉手轻挥,把一
头青丝拨到身后,而下身依然牢牢套着玉龙,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言不动,
不喜欢珺雨么?」
辛钘顿时被她的身段迷住,禁不住赞叹一声:「妳……妳好美啊!我又怎会
不喜欢呢。是了,我还是叫妳彤霞吧,突然转口,实在有点不惯。只是没想到珺
雨年纪轻轻,却拥有一副好身材,光是胸前这对宝贝,圆大丰满,晶莹粉嫩,实
在和杨静琳有得媲美!」
彤霞星眸一转,问道:「杨静琳?便是杨家的大小姐?」
辛钘点头道:「就是她,杨静琳虽然身材出众,也是一个大美人,但仍不及
珺雨美貌可爱,难怪连玉帝都被她迷住了!」
彤霞嫣然一笑,轻声道:「我可要为珺雨多谢你了!」说完,一对纤纤素手
伸上前来,挽住辛钘的双手,放到自己双乳上。
辛钘一触手间,便觉两颗娇嫩的乳头在掌心滚动,接着十指收紧,搓揉之下,
只觉触感异常饱满挺弹,果真是一对好乳儿!辛钘双手紧捏丰乳,不住口的称赞,
情兴如火,不自觉地拱腰往上一顶,原本仍有半截在外的龙枪,给他这样一弄,
整个头儿直闯进深宫去,即被一团软肉包裹住。
彤霞柳眉一皱,嘴里「嘤」的低鸣一声,声音凄楚哀怨,教人又怜又爱。
辛钘听得心头一颤,忙即停住动作,心中歉疚起来,说道:「对……对不起,
是否弄伤了妳?」
只见彤霞轻轻摇头,接着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没有事,只是突然给你
一下弄进去,有点不适应吧了。但……但你这东西也实在太大,又这般长!」
她一面说着,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一把握住还露出在外的棒儿:「你看,人
家已给你弄到尽头了,还剩下这么一大截,要是全部弄进去,岂不是要给你捣到
心窝去!」
辛钘望向她紧握肉棒的小手,也暗自一惊,心想:「这个珺雨可真短浅得紧
要,相信比之杨静琇还要来得浅紧!」爱怜之心骤起,伸手把她拉近身来,让她
趴伏在胸膛上,双手围抱住她的娇躯,说道:「都是我不好,刚才一时冲动,竟
弄痛了妳,我保证不会再乱冲乱撞。」
彤霞亲昵地把脸偎在他颈项,柔声细语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不用怜惜我。
珺雨曾经与我说,玉帝同样拥有一根大宝贝,而且异常粗壮长大,每次进入她身
体,是必撑开花心全根没尽,每次总弄得珺雨死去活来,玉帝不时与她说,就是
喜欢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人家也想尝一下这滋味,现在只要你喜欢,大可全部
弄进去。」
辛钘笑道:「我这方面经验尚浅,要如何让女子快乐满意,除了在紫琼口中
得知外,我实在所知有限,还请多多指教才是。」
彤霞笑了一下,手握龙枪,丰臀缓缓往下移,巨棒逐步朝花心推进,终于分
毫不剩,已被层层嫩肉全然包箍住,锁紧眉头问道:「果然胀得很厉害,你……
你感觉好吗?」
辛钘直美得难以形容,肉棒所受的压力,比之用手紧握仍要厉害,不由暗暗
嘘了一口气,问道:「里面委实窄得可以,又暖烘烘,又湿浸浸的,还一下下的
翕动吸吮,好像会咬人的样子,这种感觉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的香唇贴到他嘴前,低语道:「尽量使出你的手段,好好疼我。」说话
方毕,一根香喷喷的舌头已顶开他唇齿,毫无声色地滑了进去。
辛钘双手牢牢将她抱紧,一面和她亲吻,下身已经发动攻击,开始徐缓抽动,
每一深刺,彤霞便在他口中娇啼一下,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不住地滚动卷缠,顷
刻之间,二人已吻得如醉如狂,天地不知。
只见「噗唧、噗唧」的抽动了一会,转眼便百余下过去,彤霞突然高声呻吟
起来。辛钘大吃一惊,抽回舌头,怔怔的盯着她问:「是不是又弄痛妳了?」
彤霞摇摇螓首,娇声喘道:「不……不是,因为太……太舒服了!啊……怎
会这样痛快?阵阵快感不停冲向脑袋,就是不肯停止。嗯!人家快……快不行了,
想要丢给你,好吗?」
辛钘含住她的耳垂,不停地吸吮洗舔,口齿不清道:「给我,我想要妳。」
说话之际,右手已来到二人交接处,指头一抹,竟然满手沾濡,大腿周围早
已湿得一塌糊涂,辛钘狎弄半向,灵机一动,忽然记起那颗娇滴滴的小肉儿,当
下手指一移,拇指和食指已将阴蒂捻住,细细柔柔的来回拨弄。
彤霞本就有点泄意,骤然给辛钘摸着妙处,怎能抵挡得住,口里莺啼几声,
一个机伶,全身猛地僵住,身子一抖一抖的丢了出来。
辛钘却没停止下来,下身依然晃动不歇,彤霞只得咬唇隐忍,过得一会,又
再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辛钘在下环住她纤腰,奋勇加鞭,马不停蹄放缰
狂奔,把个彤霞弄得颠簸起落,不住昂首悲鸣。
杀到分际,已见彤霞犹如弱柳扶风,趴在辛钘身上只顾着喘气。
辛钘侧头望去,看她香汗微渗,俏脸泛红,好一副娇花照月的模样,实是说
不尽的可爱动人。辛钘看得心头发热,又是狠狠的冲杀一会,方停下动作,搂抱
住她一个打滚,将她压倒在身下,双手支撑起上身,盯住她问道:「仍受得住么?」
彤霞轻轻点头:「嗯!不用理我,你再来吧。」
辛钘晃动腰肢,再次露首尽根的抽插起来。彤霞再度美快起来,咬着手背享
受那股深入的滋味。辛钘看见彤霞媚态毕露,娇滴滴的俏模样,也瞧得神魂散却,
没颠没倒,当下弯起身躯,把头埋在她左乳,咬住一颗乳头习习的吸吮起来。
彤霞难过不堪,实不知舒服还是痒痒,只好抓着他的脑瓜子往下压,不由自
主的扭动着身躯。
辛钘吃得过瘾,右手同时出动,又去捏她另一边乳头,原本挺立的小红豆,
在他亲昵的爱抚下,更呈坚硬笔直。
彤霞实在受不住这股快感的折磨,再加上下身巨棒的冲击,只得轻轻求饶起
来:「不行了,你给人家先回口气行吗,要不我真的会快乐死了……」
辛钘抬头一笑,打趣道:「妳要我停下面还是上面?也得说清楚才行。」接
着又把粉红色的乳头含住。
彤霞见他仍不肯罢手,说道:「你……你就是晓得厮闹,再这样干下去,人
家又要丢给你了!」
辛钘存心戏弄,自是如风过耳,笑道:「我正乐在头上,而且上下两者皆美,
难以舍去其一,叫我怎能停下来。」
彤霞见他缩颈匿笑的模样,真教人好气又好笑,遂说道:「咱们不如换另一
个花样儿,更可让你下面和双手同时快活,你说好么?」
辛钘听见有这种乐事,忙即问道:「有这样的好玩儿,怎生弄法?」
彤霞浅浅一笑,叫他凑过头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辛钘听完不禁呆了一呆,瞪着疑惑的眼睛,说道:「这个花样我还是首次听
见,瞧来这倒有趣得紧,确实要试一试。」
彤霞道:「施浣曾与珺雨说,他最喜欢玩这个,想必你也会喜欢。」
辛钘更是兴致盎然,却不打话,当下抽出玉龙,腿儿一跨已骑到彤霞身上来。
彤霞抬眼一望他下身,只见通体熠熠闪亮,遍布着水光,看着这根意气昂扬
的庞然巨棒,也禁不住心头撞小鹿,如此猥亵的情景,实在教人邪念联翩。
辛钘见她目光有异,循着视线往自己身上望去,顿即恍然,不由搔头笑道:
「嘻嘻!刚从水帘洞拔出来,难免满头是水,且等一等,我先去抹干净!」
彤霞摇头一笑,说道:「你移近前来,待我帮帮你。」
辛钘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暗自一喜,当即跪上前去,只见彤霞支撑起上身,
仰起螓首,朝辛钘送上一个微笑,接着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灵龟含住,舔吮
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下舔去,片刻工夫,便将肉棒洗舔得干干净净。
彤霞贪婪地吸吮良久,才依依不舍放开辛钘。
经过彤霞一轮播弄,辛钘更是兴奋难当,忙把肉棒搁在她双乳间,双手捏住
乳房往内一挤,立时把玉龙藏在乳沟里,才一抽动,立时爽得连声叫好。
彤霞化身为珺雨,一对美乳比之真身还要丰满硕大,虽然如此,仍无法把整
根巨棒包容住,还好辛钘用双手牢牢压紧,才不致跳脱出来,加上玉龙粗长过人,
当他每一戳刺,便连头带棒冲出了半截,直指彤霞的下巴。
如此接连抽插数十回,彤霞已被火棒蹭得淫火大盛,什么矜持早已抛得无影
无踪,竟然张开嘴巴来迎接。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也不再和她客气了,双手一面把弄着乳房,一面奋
勇抽插,龙枪每刺一下,便穿越双峰直捣进她口中。辛钘越看越感有趣,亦难禁
兴奋之情,笑说道:「果然美妙绝伦,也难怪金童会爱上这玩意儿。」辛钘不住
晃腰挺臀,放开精关,急急投送,爽得不亦乐乎。
不到一会,辛钘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叫了起来:「再用点力……吸吮,快要
来了,我……我要射……射给你。」
彤霞给他弄了多时,浑身燥热难熬,花房又酥又痒,极想这根大肉棒慰劳一
下,骤听得辛钘这样说,真怕他便此丢将出来,再没戏唱了,无疑是苦了自己!
一急之下,忙即把头侧过,避开了龙头,说道:「不……人家还想要你……
万不可这样快就完!」
辛钘听见,只好停顿下来,彤霞又道:「你且挪开身子,先让我起来。」辛
钘无奈,便依她说话做,伸手将她搀扶起来,坐在床榻上。
只见彤霞连三跨五,沾胸贴体的坐到他双腿上,一对玉手同时围上辛钘的脖
子,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用「阴阳合气咒」来稳固精关,你怕我抵受不住?」
辛钘见问,苦笑答道:「你不是说这门咒法没用吗,既然这样,不如不用。」
彤霞微微一笑:「此咒术不是没有用,若非遇着懂得淫术的妖精,这一门咒
术还是挺好用的,况且我刚才又没有施术破你咒法,凡事都要看时势变通,不能
泥古不化。」
辛钘道:「我又怎知妳会否施术破咒,妳现在这样说,我马上用就是。」
彤霞在他俊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样才是嘛,今日就给点颜色我看,
干到彤霞求饶为止,你说好么?」
辛钘当然没有反对之理,立即手捏道指,开始念起咒语,须臾法成,玉龙更
见坚硬如铁。彤霞把手一摸,见巨龙火烫笔直,心中暗喜,套弄一会,自动把身
躯稍稍抬起:「人家下面痒得难过死了,快进来吧。」
彤霞反手扶着肉棒,紧抵阴阜,辛钘有她代为引路,自然水到渠成,轻易地
便进了半根。彤霞受不住巨棒的充塞,柳眉深深一聚,美目汪汪的盯着辛钘,媚
姿姿道:「里面好满,又这么烫热,撑肠拄腹似的,真教人难以消受!」
辛钘双手托住她丰臀,笑道:「若是难受,倒不如算了。」
彤霞自然不依:「人家要嘛,更难受我都承受得住,再深一些,就像刚才一
样,全部弄进去。」
说话甫落,便觉巨龙一送到底,直闯心宫深处。彤霞把头往后一仰,口里「
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也不知是苦是乐。
辛钘见她脸上泛起一阵红云,美目如丝,更显可爱动人,欲火不由大动,当
即捧住她双臀,着力抛送,即听得水声四响,「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二人相对拥坐,但见彤霞死命的把辛钘抱紧,身子大起大落,一对丰乳贴着
辛钘胸口不住挨挨蹭蹭,惹得他更是火烧火燎,动作愈趋急剧。
过不多时,彤霞已渐见不支,双手再无力攀住辛钘的头颈,身子往后一跌,
人已仰卧在床榻上。
饶是这样,辛钘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挥军抢攻,一面低着头观赏那出入之
势。直到此刻,辛钘才认真地看清楚那个妙处。此女不但样子秀丽,娇美绝伦,
便连那个幽谷秀水之地同样鲜嫩诱人,毛草疏顺,充腴丰润,实在教人垂涎!
辛钘不住眼的盯着二人交接处,香肌袅袅,媚态翩翩,瞧得遍身焰火如烧,
心想:「这个小美人真是美得可以,要是如彤霞所言,真能插出水来,就更加美
妙了!」一念及此,当下问道:「我已弄了这么久,怎地还不见水儿射出来?」
彤霞无力答道:「你……你忘记了我是谁么?珺雨虽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
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彤霞的化身,并非真是其人,岂能和她的真身一样!你若想再
看刚才的奇景,倒有一个办法。」
辛钘精神为之一振,连忙相问。彤霞答道:「你且先拔出来,我再说与你知。」
辛钘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她所说,把玉龙抽离花房。
彤霞伸手握住玉茎,慢慢往下面移去,将灵龟凑近菊门,说道:「你不妨改
走后门,腾出前面的花穴,便可让你为所欲为了。」
辛钘听得瞪大双眼:「后面这……这话儿也能干么?」
彤霞微微一笑:「原来你真是什么也不懂,「龙阳之兴」相信你也听过吧,
男人与男人干弄,所干的就是这个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实玉
帝也喜好此道,不时将珺雨干前弄后,任意逍遥,且乐趣无穷呢。你也不妨试一
试,或许你同样爱上这玩意儿也未可知。」
辛钘确没想过这等事,现听了彤霞的说话,不禁心痒难搔,浑身发热,笑道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话毕,遂握紧巨棒,挨挨拶拶往里面推进,几经辛苦,
才挨进了半根。已见彤霞锁眉蹙额,大有苦意,当下问道:「里……里面果真窄
得紧要,妳还挺得住么?」
彤霞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出声。辛钘只觉寸步难移,步履维艰,但依然奋
力迈进,终于全根尽入,方吐出一口气。
辛钘双手紧攀住她的纤腰,开始徐缓抽送,经过一番开垦,渐见顺畅,而彤
霞亦逐渐适应过来,嘴里轻轻绽出微弱的呻吟。辛钘慢慢加快速度,虽然内里又
紧又窄,却发觉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眼睛不由往花户望去,
岂料一望之下,顿时怔住,只见小缝处涓涓慢流,阵阵春水沿着腿侧淋浪而下。
彤霞显得极为难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动个不停。
辛钘瞧得糊涂,问道:「见妳浪成这模样,莫非后面还比前面来得快活?」
彤霞猛地摇头:「不……不要再问了,求你再加快一点,要……要丢了!」
辛钘听后更是不明了,暗想难道后面都会丢精不成?心中虽是这样想,却没
有停顿动作,依然提气疾捣。几个起落,骤见彤霞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辛钘看见,知她是高潮到了,忙向交接处望去,果见一股花露从上面肉缝涌
出,立时恍然,笑道:「原来妳竟爽到前面去,当真奇哉怪也!」
一时瞧得有趣,藉着她高潮未过,当下二指并拢,径往花穴插去,按照彤霞
所授的方法,指头抵往膣壁上方,着力扣挖起来。
彤霞兀自丢得昏头搭脑,尚未回气,现给辛钘这样一弄,那能抵挡得住,才
弄得数十下,立见花汁四溅,犹如水箭般不停疾射而出。
辛钘大呼过瘾,连忙抽出玉龙,改往前面玉洞插去,一下子直捣深宫,便即
狂抽猛戳起来。
彤霞被大棒一闯,更加难以消歇,高潮只起不落,花露随着玉茎抽扯而出,
直浇向辛钘肚腹。
辛钘杀得兴起,索性去掉法咒,加紧抽戳,果然不到一刻,龙口倏地大张,
子子孙孙全灌进彤霞的花宫。
第三集五回完
第三集:容成阴道/第六回:情意绸缪
辛钘和彤霞经过一番大战,稍事歇息,辛钘突然坐起身子,拾起床榻旁的衣
服,一面穿衣一面与彤霞说道:「不行,我要去看看紫琼。」他心里始终有点不
安,老是记挂着紫琼不豫的事。
彤霞看见他急急巴巴的模样,自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说道:「我和你一起
去吧。今次的事虽然我是奉了玄女娘娘的旨意,但毕竟由我而起,我也该和紫琼
姐姐说清楚。」说话之际,已经变回自己的真身,还原本来的面目。
二人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彤霞说道:「紫琼姐姐便住在隔壁。」
来到紫琼房间外,辛钘已急不及待伸手敲门,嘴里叫道:「紫琼,我是兜儿
呀。」话声方落,房门已呀一声打开,房里的人像似早已晓得门外有人。
开门的人正是紫琼,辛钘一看见是她,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第一个反应首先
看看紫琼的脸色,见她面上虽无喜悦,却一脸怡然,再无半点愠色,辛钘心头一
宽,嘴里说道:「妳千万不要生气,刚才的事,其实并非妳所想的样子……」
辛钘还没说完,紫琼已经开口道:「先进来再说吧,站在外面扯手扯脚,这
成什么样子。」
三人进入房间,辛钘四处张望,问道:「那个叫秋兰的丫头呢,不在这里吗?」
紫琼摇头道:「秋兰是阳夫人的婢子,间歇才会来这里一趟,况且我喜欢清
静,也无须什么人服侍。」
彤霞来到紫琼跟前,说道:「紫琼姐姐,我和兜儿的事,望姐姐不要见怪。」
紫琼朝她微微一笑:「我当初不知妹妹是奉玄女娘娘的旨意,紫琼失礼之处,
要妹妹不要记在心上才是,我又怎会怪妹妹呢。」
辛钘听见,不由喜道:「妳不怪责彤霞,自然也不会怪我,这样就好了。」
紫琼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高兴太早,我可没说过会原谅你。」
辛钘不禁怔住,张大嘴巴,问道:「那……那为什么?」
紫琼不去理他,回头与彤霞说道:「妹妹,玄女娘娘突然把「容成阴道」传
授给兜儿,莫非是为了罗叉夜姬?」
彤霞摇头道:「玄女娘娘并没有和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娘娘既然这样
做,自然另有深意,况且兜儿打后随时会和妖孽周旋,以此防身并无不可。」
紫琼颔首道:「妹妹的话也有道理。」又道:「关于兜儿修炼双龙杖武功一
事,不知妹妹打算何时开始?」
彤霞说道:「现在时间已不早,明儿早上如何。我看兜儿的资质,相信很快
就会上手,加上他有「飞身托迹」的根柢,相辅相成,可说相得益彰。」
紫琼说道:「兜儿的事,那就麻烦妹妹妳了!」
彤霞一笑,说道:「姐姐怎地和我客气起来了。」说着抿着嘴儿向辛钘一笑,
又道:「兜儿这个小子,刚才把我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姐姐妳得好好为我
教训他一顿。彤霞也要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们了。」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往辛钘望了一眼。
辛钘怔怔的看着彤霞走出房门,心里骂道:「妳这个狐狸精好呀,得了便宜
还卖乖,临走还要戳我一刀,这笔帐老子非要和妳计清楚不可!」
紫琼把彤霞送出房门,辛钘连忙走上前道:「紫琼,妳不要听她的,我……
我可没做过什么!」
辛钘和彤霞的事,紫琼早已详悉内情,洞如观火。这时看见辛钘那局蹐不安
的样子,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紫琼依然对他不睬不理,自个儿坐了下来。
辛钘越看越觉势头不好,不免心焦如火,忙在她身旁坐下,问道:「妳不怪
责彤霞,为何要怪我,这好不应该啊!」
紫琼瞪他一眼,道:「你还敢和我说应该不应该,你让彤霞化身成珺雨,难
道就应该?还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事,又应该么?」
辛钘听得愣住,傻眼张嘴的望着她,喊冤叫屈起来:「妳……妳这不是冤人
么!是彤霞自己提出的,她要化身珺雨,我能阻止么,这……这怎能又算在我头
上!」
紫琼寒着嘴脸,说道:「没错,是彤霞自己先提出,但你敢说没有点头答应。」
辛钘呆住了,立时哑口无言:「这个……」
紫琼别过脸去,不去望他,冷冷道:「我想休息,你回去自己房间吧。」
一声下逐客令,辛钘更是五内如焚,忙握住她放在腿上的玉手,哀求道:
「不要这样对兜儿嘛?如果妳不喜欢我和其他女子亲热,兜儿全都依妳,只要妳
再不生我气就行。」
紫琼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辛钘牢牢握住,如何也不肯放开。紫琼无奈,只
好让他握住,说道:「我没说不许你和其他女子亲热,我生气并非为了此事。」
辛钘连忙问道:「那……那究竟为了什么?妳不说我怎知道!」
紫琼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了什么,岂会不知道。」
只见辛钘侧起头来,苦思良久,还是摇头道:「除了我和彤霞做了那回事,
我实在想不起什么地方会让妳不高兴。紫琼,妳就行行好,说与我知好吗?」
紫琼说道:「你想不到便算,我要休息,你回去吧。」
辛钘暗自发愁,心想:「没来由的教我如何去想!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丝毫
不讲道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须得想个法子才是。」辛钘偷眼细看紫琼的
表情,见她虽然脸色冷酷,摆出一副冻凌觜脸,却目光温和,眼神里全无一点恼
怒,不禁又想:「莫非她是存心耍弄我?紫琼素来外冷内热,为人温柔和顺,我
一于和她来个歪厮缠,看她怎生对付。」
心下已决,辛钘再也不想后果,索性全豁出去了,紧握她玉手,说道:「妳
若不与我说清楚,便是杀了我,我也不回去。」
紫琼正待要说话,冷不防辛钘一把抱住她,将她拥近身来。紫琼「啊!」的
轻叫一声,半边身躯已和他贴得密不透风,不禁柳眉一皱,嗔道:「你……你还
不放开我,我要生气啦!」
辛钘笑道:「我就是不放,妳生气好了,除非你说给我知。」话一说完,另
一只手已来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她一边乳房整个握住,五指成爪,一下一下的
搓揉起来,只觉满手一团美肉,又饱又软,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紫琼嘤咛一声,一只玉手攀住他肩膀,轻轻推就,微带喘息道:「兜儿,不
要这样,你好泼皮无赖,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
辛钘仍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紫琼发急起来,心中微微生气,当下手腕一翻,
已把胸前的魔手拨开,接着不知使出什么仙法,在他胸口轻按一下,金芒一闪而
逝,辛钘竟然直飞了出去,「砰」一声,整个人如大字以的,朝天倒在地上。
紫琼轻轻拉好前襟的衣衫,站起身道:「你不用装死,还不给我起来。」
辛钘仍然仰卧着,丝毫没有反应,紫琼眉头轻蹙,双眼凝视着他,只见辛钘
双目紧闭,依然动也不动,就像死去了似的。紫琼心头怔忡,暗自一惊,心想:
「这是绝无道理的事,刚才轻轻一按,只是仙门中的一招「辟君三舍」,顾名思
义,这招就是不想与人纠缠,主动让步之意,可说是毫无杀伤之力,便是一般凡
人,也能承受得起,更何况是兜儿?」
紫琼越看越觉不妥,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推了他一把:「兜儿,你没
有事吧?」伸手探一下他的鼻息,竟然没有了呼吸,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紫琼
吓得掩着嘴巴,脑袋顿时空白一片,泪水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哽咽道:「兜儿,
你……你不要吓紫琼好吗……」使力摇动辛钘的身躯,一样全无反应。
在这当儿,紫琼再也忍受不住,「哗」一声俯伏在辛钘身上,叫道:「兜儿
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兜儿你千万不要离开我,紫琼不能没有你,我会
把你救活过来,听到吗……」
紫琼慌了神儿,正待起身施法,突然腰肢一紧,已被人双手抱住,紫琼愕然,
一望辛钘,见他笑吟吟的睁大眼睛,盯着她笑道:「紫琼妳千万不要离开我,兜
儿也不能没有妳。」
辛钘嘴里说着,手上微一使力,紫琼重心不稳,扑倒在辛钘身上。
紫琼抬起玉手,不住搥打他,脸上宜喜宜嗔:「你……你这个小无赖,刚才
快给你吓死了!」
辛钘双手使劲环抱住她,说道:「有妳在我身边,兜儿怎舍得轻易死去!紫
琼,我向妳立誓,只要兜儿一日不死,便不会离开妳、永远爱护妳。」
紫琼只听得心头发甜,玉手温柔地在他脸颊抚摸,点头道:「我相信。」小
嘴缓缓落下,印在他的口唇上。辛钘岂肯放过这机会,张嘴便把她的香舌卷入口
中,两根舌头立时含弄卷缠。紫琼闭上眼睛,享受爱郎给予的温柔。
辛钘越吻越趋狂热,一双手不停在她背部抚摸,直到他把手掌移到她胸前,
紫琼禁不住这股美好,在他口中轻轻低吟起来。
从乳房传来的快感,让紫琼既难过又舒服,身子徐徐摇晃回应他,但还是敌
不过这诱人的折磨,抽离舌头,低声呻吟道:「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难受
……放过我好吗?」
辛钘笑了一笑,以言语挑逗她,说道:「可是兜儿很舒服喔!妳这对宝贝又
大又软,触感实在太棒了,教我怎舍得放手!快说给我知,喜欢兜儿这样摸妳吗?」
紫琼被他摸得双眸迷蒙,满眼尽是春意,听见辛钘的说话,不由自主点了点
头。这个无言的回应,给了辛钘极大的鼓励,原始的欲火迅速被燃起,当下双手
同时出动,隔着紫琼单薄的衣衫,把她一对乳房分握在手中,肆无忌惮的把玩起
来。
紫琼美得不停在他身上蠕动,当两颗乳头被他夹着时,紫琼再难以忍受,身
子猛地仰高,昂首发出一声呻吟:「啊!兜儿……不行呀!」声如敲冰戛玉,清
脆诱人。
辛钘恣睢无忌的把玩片刻,越发难以消欲,说道:「咱们到床榻去。」
紫琼早已给他弄得欲念横生,低语说道:「刚才你在珺雨身上还不满足么,
现在又来打人家主意!」
辛钘笑道:「珺雨虽然美貌娇娜,但看人并非只着眼于表面,我又岂能牝牡
骊黄!况且她是彤霞的化身,又并非她本人,就算她是真的珺雨,这样又如何,
焉能和我的亲老婆相比。」
紫琼微微一笑:「你嘴里说得好听,若不是你看见人家样子漂亮,刚才又怎
会如此忘其所以,常态尽失,看你当时那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见了就让人生气!」
辛钘至今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不由暗地一喜,双手用力拥抱住她,笑道:
「没想妳是一个醋坛子,原来刚才是为了这件事生我气。」
紫琼美眸闪动,娇嗔否认:「我才没有。」
辛钘剑眉一扬,笑道:「有也好,没有也好,但在辛钘心里,我最爱的人就
只有紫琼一个,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口里说着,已将她打横托在双手上,徐步
朝床榻走去。
紫琼欲就还推的打了他一下,双手已不自觉地围上辛钘的脖子,柔声道:
「你又想怎样,我要休息,没闲工夫和你胡闹。」
辛钘嘻皮笑脸道:「我不是正与妳上床休息么?」他将紫琼放在床榻上,随
即身子一跨,将她压在身下。
紫琼伸手推他,眉峰双锁道:「人家又没说和你一起睡,快放开我。」
辛钘充耳不闻,装着没听见,把头一低,口唇已盖上她小嘴。
紫琼春心早动,再不忸怩而避,流波送盼的递上香舌,两根舌头一碰,马上
纠缠在一处。
二人情意绸缪,交颈贴胸,打得如火一般热,真个不知今夕何夕。
辛钘实难抵挡这份甜蜜的诱惑,一边亲吻住她,一边为她卸衣解带,紫琼移
身相就,一刻工夫,罗襦尽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展陈在他眼前。辛钘望
着这身秾纤合度的美躯,更难抑制心中的欲火,当下肩膀一缩,埋首到她胸前,
口唇大张,已把一颗娇红粉嫩的蓓蕾含住。
紫琼轻噫了一声,主动挺胸相就,低头望去,只见辛钘齿噬舌挑,百般撩拨,
吃个不亦乐乎,另一只手却不闲置,牢牢握住其余一个乳房,大肆取乐。
快感一浪接一浪,不停地往紫琼涌来,只得用力抱住辛钘的脑瓜子,呻吟之
声越见急促嘹亮。
辛钘看见紫琼渐入佳境,把手移到她腿间,指掌一抹,已见泛滥成灾,满手
粘稠湿滑,不禁抬头一笑:「今天来得好快喔,已经湿成这样子!」
紫琼羞窘难当,忙把头别开,不再去看他,与此同时,骤觉两根指头已登堂
入室,彻底攻占了湿答答的宝穴,接着徐缓抽动起来。紫琼咬紧拳头,嘴里呻吟
不止,阵阵难言的美感从下身扩散,禁不住扭动屁股,来个枹鼓相应。
辛钘轻缓挖掘几回,发觉紫琼腰肢疾摆,难耐不堪,不由调皮心起,依照彤
霞所授之法,使出刚学会的「掘穴神功」,两根指头扣着膣壁顶端,不轻不重的
挑挖起来。
紫琼何曾尝过这滋味,登时美得直翻白眼,口里悲啼个不停。
辛钘支撑起身,盯着她那迷乱失神的眼睛,开声问道:「舒不舒服?」
紫琼抿着樱唇,逼人的羞意,让她无法去回答。辛钘见她顽强不应,当即加
重几分力度,弄得「习习」乱响。紫琼怎抵挡得住,浑身僵住,身子凌空拱起,
十指牢牢捏紧辛钘的手臂,口里叫道:「不行……不行,快停下来!」
辛钘怎会半途而废,反而动得更猛更狠,紫琼一下轻呼,浑身不住抽搐,即
见大股花露从穴洞疾喷而出,水花四起,溅洒个没完。辛钘看得双眼发直,虽然
射程不及彤霞,但水量可真的不少!辛钘越掘越是起劲,而花露却越喷越高,打
得床榻如潢池一般,裀褥尽湿。
直到辛钘尽兴罢手,紫琼身子一软,成了个半瘫儿,只不停喘着大气。
辛钘抽出湿淋淋的手,递与紫琼看,促狭笑道:「紫琼妳看,就算天旱也不
怕,你我决计不会渴死。」
紫琼瞧了一眼,见他满手尽湿,更是羞涩难当,马上合起眼睛,不依道:
「这……这样羞人的东西,我……我才不要看。」
辛钘笑了一笑,说道:「夫妻交合,又有什么要害羞的。」他边说边把身上
的衣服脱光,暗运神功,胯间玉茎霍然直立。
紫琼嗔道:「你这种羞人的手段,以后不准用在我身上?」
辛钘赤条条的压在她身上,笑问道:「我见妳刚才爽得全身打颤,满脸欲仙
欲死的模样,难道妳真的不喜欢?」
紫琼张开眼睛,盯住他道:「我不喜欢,你若再有下次,就不要碰我。」
辛钘见她说得正言厉色,无奈道:「既然妳这样说,兜儿应承妳就是。」说
话之际,双手已把紫琼大腿张开,挽着龙枪凑近花穴,紫琼微微抬起下身相就,
听得「噗滋」一声,湿滑的蛤儿已含住半颗头儿。
紫琼银牙紧咬,一阵美意直窜上脑门,还没回神,又烫又硬的巨棒已直抵花
心,将花房塞得满满堂堂,撑得膣道一抖一颤,畅美难言。
辛钘紧紧抱定她玉躯,徐徐抽动,随着刺戳之势,两片花唇给扯得翻来覆去,
端露溶溶,沿住腿根直淌了下来。
紫琼前时使起仙术在隔壁窥视,早已得知辛钘吃了玄牝还精丹,这时膣内之
物,果然比之前时粗壮了不少,且炙热异常,每每点着花心,直烫得酥麻爽利,
受用非常。
辛钘连番插弄,亦觉紫琼与前时大有相异,阴户变得又紧又窄,每一深进,
烘烘暖暖,如投鲤嘴,被她掐挤得痛快淋漓!其实辛钘忘记了一事,却是自己阳
物突变,粗大过人,致会有此感觉。
鏦杀一会,紫琼已见香汗涓涓,花露流了一趟又一趟,双手围着辛钘的脖子,
挺臀抛股,配合着男人的穿刺。辛钘见她神情恍惚,一对美眸盈满着春情,汪汪
欲滴,似醉如痴,那个表情实在美得笔墨难以形容!
辛钘盯住身下的美人儿,腰肢加力,下下直捣靶心,弄得紫琼神魂离体,青
丝乱晃:「啊!兜儿……我的好兜儿,你弄得太深了!」
听了紫琼这句甜言美语,辛钘半边骨头都酥掉,立即改用九浅一深,缓抽慢
送,极尽温柔,如此干弄良久,轻声问道:「这样可好么?」
怎料紫琼不住摇头,楚楚可怜道:「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比刚才更加
难受,还是深一些好……兜儿给我,全都给我……」
辛钘一呆,不禁暗笑起来,说道:「女人真难侍候,一时要深,一时要浅!
妳既然这样说,老公就全送给妳。」当下腰板儿一挺,望里一送,巨龙全根直没
了进去,突闯禁宫。
紫琼「啊」的一声,一口咬在辛钘的肩膀上,二人同时痛得泪水直淌!
辛钘又痛又惊,连忙打住动作,瞿然问道:「对……对不起,很痛么?」
这下悍然深进,紫琼直痛到心坎里去,凄凄惶惶道:「你这样作弄人家,怎
会不痛!」
辛钘连声道歉,正要把肉棒抽离,紫琼忙道:「待在里面,不要拔出来!」
看见辛钘肩膀上的两道齿痕,心痛不已,伸手轻轻抚摸,问道:「没想会咬
得这样深,你还痛吗?」辛钘摇头一笑。
紫琼知他言不由衷,只好回他一个微笑,挽住他的手放在乳房上,说道:
「你动吧,紫琼好想要你。」
辛钘这回不敢再造次莽撞,直到紫琼渐入状况,方撑直身躯抓住她双股,急
急投送。
紫琼不用多久又再身颤悲啼,连番痉挛,暗暗丢了一回。
辛钘这时越杀越勇,却见紫琼已难支撑,当即去了阴阳合气咒,加紧抽送,
一连百多下,泄意渐浓。紫琼更是浑身如绵,软软的瘫卧着,任由辛钘恣情发泄。
不到一刻,只见辛钘用力一挺,灵龟紧抵住花心,叫了起来:「要来……来了!」
说话刚完,龟头马眼一张,浓浓的阳精疾喷而出,剎时充满整个花房。
紫琼给热浆烫得酸麻爽利,阴阜翕动不止,紧紧的把玉龙含住,收缩个不停。
辛钘丢得遍身俱爽,直扑倒在紫琼身上,埋头吻住她乳尖。
紫琼抱紧辛钘,良久才能回过气来,娇慵楚楚道:「人家……险些给你弄死
了,现在还不肯放手!」辛钘不理,犹如蚂蝗见血,贪婪无厌的吃个不休!
第三集六回完
第三集:容成阴道/第七回:双龙杖法
当晚,辛钘不理会紫琼的解劝,磨咕着要留下来过夜,紫琼百劝无效,只好
依从他。
次日一早,辛钘回到自己的住处,筠儿一看见他,便即说道:「少爷你昨天
回来,怎地一声不响又走了。」
辛钘笑道:「我见妳睡得正香,不忍心弄醒妳。妳怎知我回来了?」
筠儿指一指几案上的降魔双龙杖,说道:「人家一起来,便看见这对东西,
又见它雕镂精奇,的是名贵之物,心想定是少爷的东西了,而且发觉浴盆给人用
过,若不是少爷回来,谁敢这样大胆进来这里。」
辛钘点头一笑,说道:「那柄「天光」宝剑在我堕崖时遗失了,这对兵器是
紫琼的师妹彤霞送给我,名叫降魔双龙杖。」
筠儿问道:「我听府中的人说,少爷昨天又带了一位美貌姑娘回来,就是那
个彤霞姑娘吧?」
辛钘颔首道:「正是她,这对降魔双龙杖另有一套使杖的法门,彤霞会在这
里住一段日子,顺便授我杖法,说起来也是时候去练功了。」
筠儿笑问道:「我可以去看你练功吗?」
辛钘道:「怎会不行。」拿起几案上的双龙杖,二人一起走出房间。才转过
长廊,远远便见田逸清和两个弟子正在谈话,一看见辛钘和筠儿走近,三人马上
收口不言。辛钘走上前去,说道:「姐夫早。」筠儿同时行礼道安。
田逸清点头打个招呼,笑道:「峭天,今天怎地这么早起床!奇怪,往日不
到中午,极少见你出现,没想一大清早会见到你。看你今次回来后,似乎改变了
不少,瞧来都是紫琼姑娘的功劳吧。」
辛钘笑道:「姐夫真会说笑,只是今早约了紫琼练功,不得不早点起床。」
田逸清道:「这就是了,前时师父每次叫你练功,你每一次听见,总是大皱
眉头,现在竟然会发奋起来,这还不是紫琼姑娘之功吗?」
辛钘听了抿嘴一笑,岔开话头:「见笑了!不敢打扰姐夫,先行告辞。」
田逸清望着二人走远,挂在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站在他身旁一名叫高林的
弟子道:「大师兄,刚才咱们说的话,他会听见吗?」
田逸清道:「放心吧,这色鬼只对女人有兴趣,其他事全不在心,便是听了,
谅他也听不出咱们说什么。」
另一个叫王光杰的弟子笑道:「师父这个风流儿子真不简单,刚来了一个天
仙似的美人儿,昨日又来多一个,果真厉害,要是我有这分艳福,短几年命也是
值得。」
高林笑道:「看你这副尊容,再次转世投胎或许有机会。」
田逸清眉头一紧,说道:「这小子果真福大命大,落在罗贵彪手中,竟能毫
发无损归来,且学了一身八怪七喇的稀奇武功,依我看那个紫琼并非等闲之辈,
大家以后要多加留意此人。」二人听后,马上点头表示明白。
辛钘与筠儿朝玲珑轩方向走去,想起田逸清和宫英明拚斗一事,便和筠儿道:
「昨日妳睡觉的时候,府里发生了一件事,妳知道吗?」
筠儿点头道:「你是说姑爷和表少爷的事?」
辛钘道:「妳原来已知道,我还道姐夫今趟必定遭殃,看来并非如此。」
筠儿笑道:「才不是呢,据我所知,老爹是要姑爷往承祧堂面壁七日,后来
大小姐和夫人求情,老爹才肯放过姑爷,改为向表少爷负荆请罪了事。只是……
只是表少爷可就不同了。」
辛钘一怔,望向筠儿问道:「表哥怎样?」
筠儿说道:「昨天我四处找少爷你,曾去过表小姐的房间,表小姐对我说,
待得夫人生辰过后,他兄妹二人便会离开这里返回高家,听说这是夫人的意思,
表少爷虽然百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了。」
辛钘心想:「这样的结局也未尝不好,要不然他们三人再这样下去,早晚会
传到两老耳朵里,到时可闹得更大了。」
没多久已来到玲珑轩,即见紫琼和彤霞早就站在屋外等候,辛钘一看见她们,
三步两腿便走上前去,笑道:「妳们怎知我会来?」
紫琼却没有出声,只微微一笑,彤霞道:「这点小事,咱们岂会不知。」
筠儿走到二人跟前,敛衽一福:「见过紫琼姑娘、彤霞姑娘!」
紫琼笑道:「不用多礼了,妳就是筠儿吧?」筠儿点头应是,紫琼续道:
「果然长得娇俏可人,难怪峭天时常在我面前提起妳。」
筠儿脸上倏地一红,连忙垂下头来。
彤霞说道:「峭天连练功也和妳跬步不离,瞧来二少爷对妳真不错。」
筠儿立即道:「不……不是的,是奴婢自己要跟来,可不关少爷的事!筠儿
不敢打扰少爷和姑娘了,奴婢先行告退。」
紫琼笑着上前拉住她,说道:「峭天带得妳来这里,便是把妳当作自己人,
况且练功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妳就留下来陪一陪我好么?」
筠儿看见紫琼和蔼近人,只好点了点头。
彤霞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开始练功吧。」辛钘听见,抽出插在腰间的
双龙杖,彤霞接着道:「今日先授你此杖的入门秘诀,咱们不用再选择地方了,
就在这里练吧。」
二人走到屋前的空地上,紫琼和筠儿却站在远处的屋檐下。
彤霞不想让筠儿听见,低声说道:「我说过双龙杖可随意变大缩小,我现在
先把口诀授与你,你得好好记住。变小口诀是……」才一念完,辛钘手里的双龙
杖猛地一颤,随即迅速缩细,变成掌心般长短,确然神妙骇人。
口诀并不很长,只是字字别扭,什么「畀曳察笏……」什么「讷碣呼虚……」
句子全不成理,幸好只有十数个字,辛钘硬吞死记,却难他不到。辛钘背了几遍,
已经全然记住。
接着授他变大双龙杖的口诀,大同小异,辛钘自不成问题,一学便会。
彤霞见他记性极佳,只念数遍便一字不误全背了出来,果然孺子可教,也暗
暗高兴,说道:「这对双龙杖虽然有变大缩小的法力,但这等骇人听闻的事,还
是尽量少用为妙,免得让人看见悚然心惊。」
辛钘一想也觉很对,点头答应。
彤霞说道:「我前时说过,这对双龙杖一砍之力,最大力量有七千多斤,但
砍劈的力度,也可自行施咒决定,可重可轻,任凭自决。力度共分有十级,若不
施咒,双龙杖只和一般兵器并无分别,现在我先将咒语说你知。」
接着说道:「罣罔隐丕,渣宇剞荀。这八个字便是咒语,而最后那一个字,
是用来变更力度大小,七千斤力为荀、六千斤力为惕、五千斤是皆、四千斤是泊、
三千斤是匆、二千斤是管、一千斤是宁、五百斤是焙、二百斤是卷、一百斤是仑、
五拾斤是排。以上的咒语只能熟记在心,决不可笔录。运用之时,只消在心中默
念即可。」
辛钘笑道:「这十多个字并不难记,我现在就背与妳听。」当下便低声背将
出来,果真一字不缺。
当初玄女娘娘授与彤霞时,她也要念上十多遍,才能全数记住,现看见辛钘
只听了一遍,便已倒背如流,实不能不让她佩服。
彤霞微笑道:「你的记性果然惊人,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开始练功。首要
先练步法,最后练杖法,当步法成熟,便可配合双杖使用,相互应和。」
辛钘默默听着,彤霞说道:「这门步法我还没有精熟,本无资格来教你,但
玄女娘娘有命,我只得尽力而为。这步法的主旨是制敌机先,且变幻莫测,其中
腾挪变化极多,共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须得一步一步的记熟,切记不可急进。
我现在先把基本步法慢慢走一趟,你要好好看清楚。」
只见彤霞忽左忽右,时前时后,倏纵倏俯,便如步斗踏罡,脚下的步履,简
直乱得全不成章,教人眼花瞭乱。饶是如此,但在彤霞走动间,姿态却异常地优
美矫捷,真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辛钘直看得痴然如醉,直到彤霞停下脚步,
他仍没回过神来。
忽听得彤霞喝道:「兜儿,你呆瞪瞪作什么,看清楚了没有?」
辛钘给她一语惊醒,搔头笑道:「妳这里东一窜,那里西一转,如何能看得
真切!」
彤霞说道:「这步法的奥妙处便在这里,这个也很难怪你。现在你来捉我,
除了飞身托迹外,你可使用任何轻功提纵术、擒拿手等诸般武功,瞧你能否捉住
我。」
辛钘嘻嘻一笑,问道:「我可以不使用飞身托迹,但为了公道,妳也不能走
出这院子范围。」
彤霞点头道:「我不离你十步距离就是,这样可以了吧。」
辛钘把双龙杖往腰间一插,说道:「好,我来了……」话说未完,右手倏地
递出,径往彤霞肩膀拿去。这招出手极快,势如急雷,口动手动,教她难以躲避。
眼看这一抓便要将她擒住,岂料彤霞身子稍侧,斜刺里向后一滑,轻轻易易
便脱出他的指掌。辛钘一招不中,踏步抢上,双手连环,来个左右开弓,彤霞不
慌不忘,身形晃了几晃,已从辛钘的身旁掠了过去。
辛钘见她脚下不知如何移动,眼前一花,已见彤霞欺近身旁,辛钘无暇多想,
当下侧身扑去,彤霞身子一矮,东一闪,西一晃,已不知所踪,辛钘双手扑了个
空,险些立足不稳,急忙疾缩,刚打住脚步,突然肩膀给人轻轻一拍,猛然回身,
见彤霞已经站在数尺之外。
彤霞嘴角含笑,说道:「怎样,你服了没有?」
辛钘搔着脑袋,一时无话可说,彤霞又道:「这只是最基本的第一式,已教
人蒙头转向,倘若你能七式步法学全,再配合双龙杖法,其威力可想而知。」接
着先从第一式开始,缓慢地移动脚步,一步一步的让辛钘跟随。
筠儿十岁那年因父母双亡,无依无靠,隔壁邻居开了个小小的六陈铺儿,经
营麦荳茶酒油盐杂货为生,杨家时有与他交易,邻居见筠儿孤身一女,着实可怜,
便荐她进入杨家当个丫头。
杨夫人见筠儿年纪虽小,却长得眉清目秀,聪明乖觉,心中也很喜欢,便收
在身旁待候,间歇也授她一些肤浅武功,但筠儿毕竟年纪尚稚,至今的武功也只
懂个皮毛,现在看见二人踏着步儿,不停地转来转去,不由看得不知所云,无法
得知意旨为何,却又不好意思去问紫琼。
紫琼冷眼旁观,见她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当下含笑说道:「他二人现在练
的是步法,莫看他们趋前退后,双脚乱跨,其中大有玄妙,主要是让敌人难以捉
摸,对敌时于抢攻趋避极有帮助。」
筠儿点头道:「这样说,只要练好这步法,就是面对强敌,也可以轻易地避
开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紫琼听她这样问,便知她有意想学,只碍于不敢开口说出来,不由暗想,这
步法毕竟是一门仙术,若未得玄女娘娘允许,实难授予她,只好答道:「没错,
既能避开敌人进攻,自然也能乘隙反击敌人。若懂得这套步法,用以保身逃命,
确是一个不错的法门。」
筠儿听见,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眼睛再次望向辛钘二人。
次日一大清早,辛钘继续前来练功,异常用功勤奋。
这门步法虽然莫测高深,冗杂神妙,但他向来天资颖悟,只消看了彤霞走了
几遍,便能熟记在胸,看来进度也相当不错。
筠儿今天并没有跟随而来,接近中午时分,就在辛钘练得入神之际,忽见筠
儿匆匆走近,看见辛钘正在练功,她不敢打扰,直奔到紫琼身旁。
紫琼见她神色有异,知道她有事要找辛钘,问道:「筠儿,有事吗?」
筠儿点头道:「小雀儿和李公子来了,说要见少爷,现正在大厅用茶。」
紫琼柳眉一轩,说道:「原来是他们来了,妳先回去禀报,说咱们马上便来。」
筠儿点头答应,急步离去。
************
辛钘三人来到大厅,已见马元霸父女,李隆基兄妹均坐在堂上,正在和杨曲
亭夫妇谈话儿。
一看见辛钘等人进来,李隆基率先笑道:「峭天,刚才我听筠儿说你正在练
功,一时有点不相信,还道是自己听错了。后来听见杨伯伯说,原来是紫琼姑娘
的师妹来了这里,要传你一门绝学,方知原来不假。」接着望向辛钘身旁的彤霞,
说道:「这一位定是彤霞姑娘了。」
彤霞向众人施了一礼:「彤霞见过各位。」
辛钘说道:「练功夫有什么稀奇,今日的杨峭天可不同往日了,若没练得一
身好本领,又怎能配得起我这个好老婆。」紫琼听见,瞪了他一眼,立时红霞盖
脸。
三人坐了下来,辛钘问道:「你们四人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何事,莫非又怕
我突然失踪,瞧来我没有猜错吧?」
李舒柔笑道:「当然是为了这个,害怕你在家住不上三天,又不知跑到哪里
去,二来是通知你和杨伯伯一件事,施万里和那个罗贵彪已经失去踪迹,不知躲
到哪里去了。」
辛钘听见「住不上三天」这几个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明冲着自己只在杨
家住三天这句话,笑道:「你们倒是有心,竟担心我又在外面乱跑,多谢了!关
于那个施万里,敢情是害怕通天台骆家找他算帐,他躲藏起来也不足为奇。」
小雀儿道:「才不是呢,当日你把施代然交由骆家处理,当日骆樊两家离开
长安南下,给施万里和罗贵彪中途拦住,打算抢回施代然,骆毕翁眼见势头不对,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刀便将施代然杀了,施万里看见爱子被杀,发起狠来,
双方立即大打出手。这一场厮杀,大家都有死伤,施万里和骆毕翁同时身上受伤,
罗贵彪自知难以取胜,救了施万里慌忙逃去,便此不见了影踪。」
辛钘听了,说道:「瞧来施万里已成过街老鼠,已很难在江湖立足了!」
杨曲亭点头道:「有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施万里落得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但施万里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岂会就此干休,势必掀起另一片腥风血雨!天儿你
当日将他的恶行抖了出来,施万里必定怀恨在心,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打后你
要多加小心才是。」
辛钘笑道:「就只怕他不来找我,我才不会怕他呢!」
杨曲亭摇头叹道:「话可不是这样说,虽然以你目前的武功,施万里确实不
是你敌手,只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常言骄兵必败,往往因为大意,而遭到难
以挽救的挫败,这话你要好好的记住。」辛钘伸伸舌头,点头受教。
马元霸浓眉一聚,说道:「现在正是放虎归山,罗贵彪已经躲了起来,叫咱
们到哪里去找他,唉!当日若非你放了他……」说到这里,不由摇头长叹一声。
小雀儿听见父亲的说话,勾起了心事,不禁眼睛一红,泪珠盈眶,见快要哭
出来了。辛钘和李隆基看见,均吃了一惊,害怕惹起杨曲亭夫妇怀疑。
辛钘反应极快,当即说道:「小雀儿妳放心吧,我早已和妳说过,罗贵彪的
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必定把他擒到妳跟前,好让妳报那耻辱之仇,况且我被他抛
下千迭崖,还没找他算帐呢,我岂会轻易放过他。」
紫琼知她仍是无法放下对杨峭天的感情,便决定帮她一把,当即闭上眼睛,
捏指暗运仙术,算一算罗贵彪的所在。
转眼之间,已见紫琼张开眼睛,说道:「小雀儿妳放心好了,山人自有妙计,
我有办法将他引来这里。」
小雀儿听见,又惊又喜,李隆基说道:「紫琼姑娘敏慧过人,想必已有妙法,
不知能否见告?」
紫琼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漏,要是大家相信我,就多忍耐几天如何。」
辛钘看见紫琼说得肯定,便知紫琼成竹在胸,笑道:「我这个未来老婆的说
话,老子向来最信得过,大家放心吧。」
杨曲亭是老江湖,为人精明老练,透风就过,看见紫琼信心满满,对她所言
也颇有信心,捋须笑道:「既然这样,大家若无要事在身,就在这里多住几天,
倘若能把那厮引来这里,也多了几位好帮手。」
马元霸心想:「关中杨门是可等地方,门下弟子众多,且府内高手如云,什
么帮手云云,还不是一些客套话。唉!看来我这个宝见女儿不报此仇,是不会死
心的了,真没她办法!」当下说道:「杨门主这样说,马元霸也不好推辞,只是
马某粗人一个,倘有失礼之处,还要杨门主见谅。」
杨曲亭哈哈一笑,说道:「马老兄说什么话,难得马兄赏光,杨某欢喜还来
不及呢。」接着向李隆基道:「李公子是这里常客,相信不会有意见吧?」
李隆基连忙站起身,抱拳揖道:「隆基却之不恭,打扰杨伯伯了。」
杨曲亭一笑:「好,好,大家再也不用说客套话,就这样决定。」杨夫人连
忙吩咐下人准备房间,设席张筵。
当晚杨府内大张筵席,相互劝酒,马元霸向来酗酒,直喝到烂醉如泥,方各
自回房休息。
第三集七回完
第三集:容成阴道/第八回:黑夜魔星
筵毕,辛钘陪伴紫琼和彤霞返回玲珑轩,途中辛钘向紫琼问道:「妳真的能
够把罗贵彪引来这里?」
紫琼微笑道:「罗贵彪会否来这里,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但我已经算出他
的藏身所在,就算他不来杨府,咱们依然可以找他出来。」
辛钘忙问道:「他藏在什么地方?」
紫琼说道:「就在长安。兜儿你不妨想一想,罗贵彪现在已成众矢之的,因
何还不躲得远远去,却留在杨府附近,其目的显而易见。」
辛钘霎时眼睛一亮,叫道:「一定是这样,因为我揭破施家的恶行,这个大
胡子中怀怨恨,要找我报仇来着!那个矮子施万里呢?他没有和罗贵彪一起吗?」
紫琼摇了摇头:「没有,留在长安就只有罗贵彪一人,而施万里和他十几个
心腹却躲在豫州。但我总觉得奇怪,施代然之死,可以说是你一手做成,假如他
们是为了报仇而来,施万里决计不会不来,况且罗贵彪明知不是你对手,这样全
无胜算之事,他们又怎会想不到,实在于理不合。」
辛钘道:「妳是说罗贵彪留在长安,可能是另有其他阴谋?」
紫琼「嗯」了一声:「我看事情并不简单,不管如何,兜儿你还是小心在意
一点,而我也会留意罗贵彪的举动。」
说话之间,三人已回到玲珑轩,辛钘扯一扯紫琼的衣袖,低声问道:「我…
…我可不可以在妳这里过夜?」
身旁的彤霞听见,「噗哧」揜口一笑,紫琼立时脸上一红,瞪着他道:「又
胡闹什么呀!你送到这里可以了,回去吧。」
彤霞笑道:「紫琼姐姐不收留你,我收留你好吗?」
辛钘搔一搔头顶,摇头道:「妳这样做不是想坑害我么,我才没这么笨。」
彤霞说道:「我又怎样坑害你呀?叫你来我处快活,这样很为难你吗?」
紫琼牵着彤霞的手,说道:「妹妹不用理他,咱们进去。」
辛钘呆呆站着,一脸无奈,眼看二人进入房间,才怏快而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筠儿立即迎了上来:「二少爷!」
辛钘打个哈欠,说道:「今日很累,筠儿妳不用服侍我,我要睡觉。」说话
一完,和衣滚上床榻,倒头便睡。
筠儿看见,微笑道:「要睡也得更衣呀,怎能够这样呢。」便动手为他脱衣,
刚把鞋子脱去,已听见辛钘的鼾声。筠儿见他累得紧要,不敢惊动他,轻轻放下
帷帐,才把外衣脱去,爬上床榻睡到辛钘身旁。
寅辰时分,明星荧荧,杨府内四下静谧一片。
便在此时,一条黑影突然在屋顶掠过,晃眼之间,已来到北首一栋大屋,见
那黑影略一停顿,一招鹞子翻身,无声无色的落在地面上,脚下轻捷无声,灵动
之极,瞧此人的武功着实不弱。
那个黑影双足落地,旋即身形一闪,已蹲在窗口前面,侧头贴着窗户细听一
会,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插进窗户隙缝,轻轻挑开窗扣,推窗而入。
房间内的床榻上正睡着二人,忽见床帏晃动,床榻上一个男人已惊醒过来,
掀开帏帐叫道:「是谁……」说话未歇,「天鼎」和「璇玑」二穴突然一麻,已
被人点了穴道,登时动弹不得,倒回床榻上。
床上那男人并非是谁,正是田逸清,一柄闪闪生光的匕首,已抵住他颏下的
喉咙,一个粗嗄的话声道:「你敢大声叫嚷,莫怪我不客气!」
田逸清双眼圆瞪,一看见那人,倏然一惊,说道:「是……是你!」
那人道:「你没想到是我吧?」这个黑衣人竟然就是罗贵彪。
熟睡中的杨静琳被说话声吵醒,张眼看见罗贵彪,大吃一惊,正要呼叫出声,
罗贵彪低声一喝:「不要出声,小心妳老公的性命。」
杨静琳惶急一看,见一柄短剑正抵住田逸清,忙即掩嘴收口,一把拉过被子,
牢牢盖在身上,缩着身子躲在床角。
这时丫嬛桂香听到声音,起身从后间走了出来:「大小姐发生什么……」话
仍没完,已给罗贵彪点了穴道,顿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罗贵彪点倒桂香后,目露凶光,走到床榻前,盯着田逸清道:「好小子,你
倒懂得风流快活,每晚抱着花儿一样的娇妻,享尽衾枕之乐。而老子和施门主却
被你摆上一道,现今做了丧家之犬,这一切还不是拜你老兄所赐!」
田逸清是关中杨门的大师兄,武功自然不弱,但与罗贵彪相比,仍是有所不
及,难怪仍没出手,已给罗贵彪点了穴道,成为俎上之肉!有道是:「铁怕落炉,
人怕落囤。」田逸清见他言语不善,自知眼前形势异常凶险,目下只求脱网就渊,
望能逃过此劫,慌忙道:「罗寨主且不要动怒,田某有多大的胆子敢这样做,罗
寨主千万不要误会。」
罗贵彪哼了一声:「误会!你这手借刀杀人之计,罗某也有得出卖,却没想
到,你竟敢连老子都卖掉。」
田逸清道:「绝无此事。田某当日若非听见那小子的死讯,也不敢贸然行事,
只是没料到他不但没死,还变得如此厉害……」
罗贵彪立眉嗔目道:「听你的语气,是怪责老子的不是了?」
田逸清忙道:「田某岂敢,只是……」
罗贵彪冷哼一声,掏出火折子随手晃亮,移步到内室四处一望,见屋内并无
他人,再看看倒在地上的桂香,见她只有十六七岁年纪,竟长得面若春花,倒也
风流俊俏,不由色心大起,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她的脸一看,虽见她一脸恐惶悚
惧,面如白蜡,却难掩那妩媚美色,不禁赞道:「好标致的丫头,好家伙,你果
然艳福不少!我早有听闻,杨曲亭生有两个天仙似的女儿,老子倒想开开眼界。」
田逸清听见,心头猛然一惊,罗贵彪好色成性,江湖上早就无人不知、无人
不晓,若给他动起淫念,当真后果堪虞,忙道:「罗寨主,你想怎样?」
罗贵彪冷冷一笑:「没有什么,只想看看是否传言属实而已。」走到床榻旁,
把火折子一照,却见杨静琳蜷缩在角落,早已吓得魂消魄散,埋头低目,全身不
住颤抖,哪敢去看他。罗贵彪低喝一声:「妳若不想老公受苦,就乖乖的给我抬
起头来,听见没有?」
杨静琳吃了一惊,偷偷向田逸清望了一眼,见丈夫双目怒睁,显然心中动怒,
苦于穴道被制,无法反抗,心中不禁乱作一团,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得罗
贵彪再次喓喝,一惊之下,只得徐徐抬起俏脸。
罗贵彪把眼一看,立时双眼一亮,传言中他早已知道此女是个大美人,却没
想到美艳如斯,一股熊熊的欲火随即燃起,啧啧赞叹:「传闻当真不假,的是个
天姿国色的美人儿!」转头望向田逸清,一脸叹服道:「真有你的,娶得一个天
仙似的老婆!」
田逸清见他淫眼炯炯,知道大事不妙,连忙道:「罗寨主你不要乱来,有事
好说,你想要银两,尽管开声就是。」
罗贵彪狞笑道:「银两我自然想要,但美女我更加想要。」瞥见房间放了几
个灯台,罗贵彪边说边把灯燃亮,立时灯烛荧煌,把房间照得晶光烁亮。
田逸清越看越觉势头不对,心中又惊又恼,叫道:「你……你不可胡来……」
话还没说完,已被罗贵彪点了哑穴,马上做声不得。
罗贵彪自知身处凶险之地,今次犯顺履险,主要是找田逸清算帐,倘若惊动
了旁人,莫说是辛钘,光是杨曲亭他就难以对付,见得田逸清放大声音高叫,心
下一惊,连忙封了他的哑穴,说道:「妳俩给我听着,若敢大声呼叫,休怪我心
狠手辣!」接着又道:「你我之事,待老子快活完,自会和你计算清楚。」
三人听见,同吃一惊,二女即时给吓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做声。
罗贵彪目光一转,落在杨静琳身上,厉声吓唬道:「美人儿,过来这里。」
杨静琳怎肯听他,吓得不住地摇头。
罗贵彪嘿嘿奸笑两声,只见银光闪现,一根九节鞭凌空划过,直指田逸清胸
膛,沉声道:「既然这样,本大爷只好先砍下他一条腿。」说着鞭头一抬,举起
九节鞭正要砍下。
杨静琳惊呼一声,抢着道:「不……不要!」
罗贵彪那根九节鞭停在半空,盯住她冷然道:「我数三声,一……」
杨静琳望望田逸清,见他早已气得满脸涨红,怒目圆睁,不由说道:「清哥,
我……」罗贵彪第二声响起,杨静琳不敢迟延,只好走下床榻,低垂着头,战战
摇摇的站在罗贵彪跟前。
罗贵彪满意地一笑,将九节鞭放在几案上,对脸打量着她,一对淫邪的眼睛
牢牢盯在她脸上,星烛摇曳下,更显杨静琳面如桃花,尤物移人。当他目光下移,
来到她酥胸上,心头「怦」的一声,如中了一拳,一对眼珠子险些要跳将出来,
唾沫直咽。
但见杨静琳只披上一件薄薄的亵衣,一对饱满的乳房若隐若现,便连两颗乳
头也原形毕露。亵衣之内竟然空无一物,真个是动人娱目,诱人到极点,无怪罗
贵彪看得目不交睫,涎沫狂吞。
罗贵彪瞧着瞧着,淫火越发炽烈,瞪着盈满欲火的虎目,牢牢盯住杨静琳,
踏前一步,健硕的胸膛险些贴到她身上来,嗄声道:「握住我下面,快给我弄大
他,让我好好享用妳这个大美人。」
杨静琳听了一惊,忙退了一步,摇头颤声道:「我……我不要……」
罗贵彪握住她肩膀,一把拉近前来,横眉怒目道:「恐怕由不得妳,妳若不
动手,就由我动手,到时妳老公少了一条腿,可不要怪我。」
杨静琳满脑子乱乱腾腾,眶内的泪水不住滚动,瞧了一眼田逸清,见他身子
虽然无法动弹,仍努力地侧过头来,一对怨毒的眼睛全是红光。杨静琳看见他这
个模样,不禁潸然泪下,怆然垂首,不忍再去看他。
罗贵彪喝道:「怎样?」
杨静琳给吓了一跳,怔怔的望住他。
罗贵彪虎目一瞪,沉声道:「难道要我动手不成?」一对眼睛瞬也不瞬的瞧
着她。
杨静琳知道若不依从他,这个恶人决计不会放过田逸清,只得眼泪汪汪的伸
出玉手,缓缓往罗贵彪胯处摸去,隔着裤子轻轻一触,却发觉裤裆里的肉棒已呈
微硬,分量倒也不小,心中也微微一荡,暗道:「好大的阳具!」。杨静琳五指
箕张,轻手握住,一张嫩绰绰的粉脸已红到耳筋。
罗贵彪给她小手一握,一阵畅美从下身扩散,一股征服感猛然而生,更教他
兴奋莫名,沉声喝道:「用力些,只要妳弄得大爷舒舒服服,妳老公就少吃点苦
头,这一切就全看妳了。」
杨静琳听得又羞又怕,却又不敢不从,连忙紧握住棒儿,为他徐缓套动。只
是罗贵彪物事粗壮,既长且硬,把个杨静琳诱得花露滚滚,阴中作痕作痒,好不
难受!
这个罗贵彪在四川岷江一带,可算是一方之霸,素来横行无忌,奸淫妇女无
数。罗贵彪最是懂得玩弄女人,其手段可说层见迭出,花样多多,杨静琳今日遇
着他,当真是大触霉头,对她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
杨静琳不敢违拗,含泪隐忍,握住裤裆的肉棒上下捋动,十来下过去,便觉
那话儿膨胀起来,热度直传至手心。杨静琳对此事虽然早已轻车就熟,且曾当着
丈夫面前和宫英明亲热,但宫英明和罗贵彪却大有不同,毕竟是她心爱的男人,
加以当时是丈夫首肯,实和现在的环境大相径庭。
她一面为罗贵彪套弄,一面偷眼望向田逸清,却见丈夫的裤裆已起了变化,
竟然搭起小帐蓬来,撑得老高,杨静琳看见这等情景,心儿更是「卜卜」乱跳,
心想男人都是变态的孬种,就连这个凶险关头,一看见自己女人和男人快活,还
会兴奋如斯!难怪当日三人大战,老公会显得如此兴奋!
杨静琳正想着间,忽觉腰肢一紧,已给罗贵彪拦腰抱住,整个身躯往前一冲,
紧紧贴在他身上。杨静琳轻轻娇啼一声,想要推开他,但以她纤纤弱质,又如何
能得逞,只好哀声求道:「不要这样,求你快放开我……」
罗贵彪怒道:「我要怎样便怎样,这里没妳说话的地方。不准放开手,继续
做妳要做的事。」
杨静琳知道无法反抗,只好任其摆布,将一副完美无瑕的好身子,紧贴着罗
贵彪胸膛,任其享受自己胸前的丰满。
罗贵彪虽然温香在抱,又被杨静琳弄得爽快无比,但他依然按捺得住,竟然
不急不躁,不像一些年轻小伙子,看见美女当前,便如渴龙见水,如狼似虎的急
着抢攻。他有一个怪癖,就是喜爱慢火焖煎,每每先把女子蹂躏一番,做尽各种
慆淫慝行,才慢慢享用。
这时,杨静琳整个脸蛋全埋在他颈侧,鼻子闻着阵阵男人的气味,不禁神魂
飘荡,手上之物却显得越来越硬,异常粗大威猛。令她更感惊愕的,竟是粗滚滚
难以掌握,连手指也不能全部围箍住。
她心里微微一惊,暗想:「这样粗大的东西,清哥和表哥固然不及,峭天那
根小家伙,就更不消说了,给这样的神物插将进来,以我小小一个穴眼儿,恐怕
不易抵挡,真不知会是怎生滋味?」杨静琳越想越怕,却又越觉新鲜刺激,思想
之间,膣内不由作怪起来,变得异常地空虚难忍,巴不得有根大肉棒塞进去,好
填满那股磨折人的空虚!
罗贵彪一手固定她腰肢,一手以食指托起她下巴,喝令道:「把妳的舌头伸
出来。」
杨静琳委屈地瞧着他,见他满颏虎须倒竖,又粗又硬,一时犹豫起来。罗贵
彪岂肯让他迟延,拇食二指一捻她下巴,杨静琳「啊」了一声,小嘴微张。
罗贵彪虎目一睁,又再冷喝一声:「伸出来!」
杨静琳心头一惊,不情不愿的伸出小舌,罗贵彪把头一低,已把香舌含住,
用力吸吮起来。杨静琳羞不可耐,连忙闭起眼睛,只觉铁丝似的虬髯在脸上戳刺,
痒痒的叫人难受,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情趣。
罗贵彪吃得津津有味,满口腻香,他虽御女无数,但像杨静琳这样香肌粉嫩、
美艳无匹的绝色少妇,他还是首次得尝。
杨静琳给他含弄一会,加上摸着男人的肉棒,意志渐失,慢慢投入其中,一
条香喷喷的丁香小舌,开始和他卷缠滚翻,仍不时发出迷人的呻吟。
罗贵彪见她越来越是起劲,如此反应,便知杨静琳有点情动,心下暗里窃笑。
罗贵彪极晓得女人的心性,明白要使女人慑服,必须知道何时加药,何时收手,
须得收放有序,方能吊足女人的胃口。果见他一声不响,突然抽回舌头。
杨静琳不禁一呆,一脸不解的望住他。
罗贵彪漠然轻笑,一把扳过她的身躯,让她面向田逸清,接着熊臂一伸,勾
肩搭背的将她拥住,杨静琳站脚不稳,「嗯」了一声,整个人便依偎在他怀中。
只听罗贵彪淫笑道:「咱们快活,也得让你老公看看才是。不要放开手,继
续握住我老二,叫他知道自己老婆如何服侍男人。」
杨静琳无助地看他一眼,再把目光移向田逸清,轻声说道:「清哥……静琳
对不起你,求你不要再看……」玉手往下一摸,又把他的肉棒握在手中,一下一
下的为他套动起来。
罗贵彪夸张地嘘了一口气,笑道:「姓田的,妳老婆果然不赖,弄的老子爽
歪歪的,手技当真不错。」
田逸清听得双眼直瞪,一脸铁青,胸口起伏个不停,显然是愤恚到极点!
杨静琳更是羞靥满脸,再也忍受不住,向罗贵彪道:「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好吗?」
罗贵彪笑道:「妳或许不爱听,但妳老公可就不同了。妳没看见他的裤裆吗?
瞧他现在如此兴奋,就证明我的话没错吧?」
杨静琳羞得不敢再看老公一眼,把头埋在罗贵彪身上。罗贵彪低头望了她一
眼,见着这张清秀绝丽的脸蛋,也不得不羡慕田逸清!目光到处,刚好落在杨静
琳挺拔诱人的玉峰上,丰满坚挺,乳头隐现,如此美人丰乳,又如何不让人心动。
罗贵彪虽是一介武夫,粗人一个,但看女人的目光和手段,实不亚于那些膏
粱子弟、公子哥儿。这时见他一手拥住杨静琳,一手移到她肚腹,抚摸片刻,才
缓缓往上滑动,直来到她的乳房下方,突然停住。
杨静琳和他耍戏多时,免不了淫火萌动,早就盼望他能给予慰藉,当罗贵彪
的大手移动时,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惊,浑身不由颤了一颤,忽见他突然停顿下来,
自然有点失望,禁不住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阳具,像是向他抗议似的。
莫看杨静琳外表腼腆温柔、和婉端庄,十足一个前门不进师姑,后门不进和
尚的贞节少妇模样,但谁会料到,竟是一个满身媚骨的薄底锣锅,一煮就滚。
罗贵彪这招故弄玄虚,直弄得杨静琳心痒难搔,娇躯在他身上连连扭动。罗
贵彪见她如此模样,心中自然雪亮,当下虎口一张,托在乳房底部,接着轻轻往
上推去,整个乳房显得越发峨然挺秀,如此掂斤估两的戏弄一会,就是不肯再进
一步。
杨静琳给他弄得难过,声如蚊鸣的「噫」了一声,真想开声去求他,望他能
为自己握弄一番,但罗贵彪就是不让她如愿。
罗贵彪笑道:「妳若想更舒服,可以求我呀?」
杨静琳当着丈夫眼前,那里肯听他,只是不住地摇头。
罗贵彪拇食二指微一加力,托着乳房轻轻捻弄两下,却又马上停了下来,啧
啧说道:「当真不错,着手坚实,充满弹性,果然是一对妙品!」旋即目光一抬,
向田逸清道:「今日该当是老子走运了,你就好好张大眼睛,看我怎样享受你这
个好老婆。」
田逸清满腔怒火,苦于全身受制,无处可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任他在
自己妻子身上为所欲为。
第三集八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