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玄幻】大地风云传[全本]-29
第五章失足成恨
水临枫急的一夹秦依红,蹬下的马剌扎进秦依红的香肉里,秦依红疼的“西溜溜”叫着人立了起来,传声道:“主人别急!再找人问问!”
是凡水临枫的牝畜,都被精炼过,无论鞭打刀划,都是在打击后,伤口立消,不留一丝痕迹。
水临枫拨转马头,一路就向城南环卫总站跑来,一问方知,大半个月前,不知道为何,大字不识的水老三,忽然被市环卫所,录用为正式职工,并且还聘用为城南环卫所的副所长,还在南湖的电站村,分配了一个特大套的房子,真是走了大运。
水临枫这才想起,在青徐国宾馆中,项景瑜曾提出要替他安排一下水老三的事,原来如此!
水家家徒四壁,本也没什么可带的,问明了水老三的详细住址后,也不急了,秦依红奔行如飞,现在才是傍晚四点多一点,水临枫想到了在“阴阳铃”中修炼的厉鬼林嫣红,拍拍秦依红的马脸道:“我们再回去一趟!”
秦依红如今身为牝畜,哪敢多嘴问什么,乖乖的驼着水临枫,回到城南垃圾站,水临枫跳下马来,把秦依红小嘴边的缰绳栓在一棵小树上,只身回垃圾站,想拿走装林嫣红的铜铃。
原先的两个老头,正在急急的收拾东西,见水临枫不理他们,迳直就往里走,慌道:“哥儿!别进里屋!”
水临枫道:“为什么?”
一个老头儿道:“里面闹鬼!听说上一个星期,前面已经死了五个人了!我们是前天才被环卫所招来的,起先也不知道这种事,跑来应聘,进来后天天被那个鬼搅的不得安宁,晚上都不敢睡在这里了!”
水临枫笑道:“定是有人动了那个铜铃,没事的,那鬼是我的贱奴,我这就把她带走,你们今晚就别乱跑了,若是遇上野鬼,就更不妙了!”
说到野鬼,水临枫又想起了绝色女鬼苏秀儿,既然水老三夫妇已经不住在这里了,这鸟不生蛋的城南垃圾场,水临枫以后就不会来了。
水临枫念动咒语,大喝道:“林嫣红!还不现身来见我!”
话音刚落,里屋飞起一团红烟,朦胧中现出绝色女鬼林嫣红来,水临枫一看,笑道:“怎么几个月不见,你的脚都没有,是不是有孤魂野鬼欺负你呀!”
林嫣红这两天都是弄点小动静,吓唬两个老头儿,从来没有现过鬼身,这一现身,两个老头吓的屎尿顺着裤头往下滴,水临枫觉得腥臭,回头一看,笑道:“不用这样!她不会掐死你们的!”
林嫣红见是水临枫,立即跪了下来,喜道:“主人!您才来啊!想死贱奴了!”
水临枫道:“你自在此修炼,没事害人做什么?若是有和尚道士,趁我不在时,收了你去,要我上哪找你?”
林嫣红道:“主人!这怨不得贱奴的,自从您的父母搬走后,新来了一家五口,住在这里后,可能看这阴阳聚魂铃,像个古董,多少值几个钱,就把我从上面拿了下来,我在里面出声吓他们,想叫他们放开我。不想那一家五口想发财想发了疯,不但不放了我,还叫他家的儿子用童子尿淋我,主人!您是知道的,我等女鬼,在没修成鬼元、变成灵鬼之前,是不能淋童子尿的,那家人几乎灭了贱奴,贱奴这才迫不得已,出来反击的!主人!您看!我的阴魂因此亏损,连小腿都没了,求主人慈悲,饶了贱奴吧!下次再不敢了!”
水临枫道:“弄死几个人小事一桩,我不会怪你,就怕被捉鬼的道人拿了去就不美了,以前带着你,确不方便,现在我有办法带你了,不必害怕,只要你不对我不忠,我不会处罚你!”
水临枫道行还不够,不能平空把人、物、魂魄摄进金鼎,心意一动,把她压成一道红色的阴雾,收在裤子口袋里,吩咐她不得呼唤,不得出来。
那两个老头,已经是两腿发软,站立不住了,瘫坐在地上,水临枫过去,俯下身来,拍拍他们的肩膀,笑道:“没事了!今天的事,烦恼你们不要到处乱讲,否则的话,我就把女鬼放出来,掐死你们两个老不死的!”
两个老头听了连连点头,哪敢说话?
水临枫道:“我上一趟万骨山,还要带一个艳鬼回去玩耍,你们两个,替我看好门口栓着的马,知道吗?”
其中一个老头儿总算能说话了,结结巴巴的道:“哥儿尽管去!这里没有人来,不会有人偷你的马的,最好把那山上的鬼全带走才好!”
万骨山上虽有数万的魂魄,但对于水临枫来,都是没有的,水临枫需要的是刚死的、新鲜的魂魄,用万骨山上的魂魄,都是死了不少时候的,俱是腥臭、腐朽不堪,有些鬼魂是阳寿未尽暴死的,在这里尽阴寿,等着投胎。有些鬼魂生前是王公将相的殉葬品,被封了灵窍,永世不能投胎的,有些鬼魂地府无名,等着阴司判官登记处理的。
实际上绝大多数生灵的魂魄都是地府无名,地府有名有姓的,全是王公贵胄,或是灵兽妖仙,普通的人畜死了后,魂魄力强的都是顺着阴间划出的阴路,自行报到,这些魂魄或是被发放投胎,或是干脆被阴兵打散,变成阴气被大自然吸收。
万物的魂魄是随着肉身而生的,每出生一个新的肉身,就随之生出一副新的魂魄,大多数的魂魄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肉身没有了,魂魄在二十四小时内,也随之消散,这些普通的魂魄,地府也不要,但聚天地灵气所化的魂魄或是修道之人,肉身死了,魂魄却散不了,这些能量极强的生物能量体,大自然吸收不了,地府才会考虑回收。
回收后再发放投胎的魂魄,不是王皇公相,就是统兵大将,最不济也是黑道老大或是富翁,这些伴随着新生体再生的魂魄,意志力极强,能做到普通魂魄做不到、想不出的事,来管理人间的普通人类。
这些魂魄都是地府有名的,地府不会叫这些人命太长,阳寿到后,立即命阴差勾回,看情况或是再投胎,或是打散,但再投胎不会超过九世,每投胎一次,魂魄的能量就减少几分。
林嫣红和苏秀儿都是钟天地灵气所生,两个都是百年罕见的地四灵柱圣女。同马莹菲一般,但都是王皇的殉葬品,若是能投胎的话,都贵不可言。这两只红体青面的厉鬼,都是道家的宝贝,都有可能被祭炼成灵鬼散仙,以供驱策,而且都有很大的把握,把她们往“阳”的方面炼。往阴的方面炼的魂魄,不能入体帮助炼主修行,而 “阳魂”,是可以进入炼主体内,帮助炼主修行的。
水临枫此次出去转游了一圈,深深感到自己的修为简单就是井底之蛙,极需要有大幅度的提高,否则的话,只能窝在南天城养老了,只要排出体内的九滴“阴浊之血” 成为混元真体之身,就可以进入金鼎,成其大道。如果只有林嫣红一个,修炼起来,虽是可以,但却是极耗费时日,林嫣红也极为辛苦,但若是有两个灵鬼精灵,就大不一样了。
水临枫身形几个起落,已经到了成骨山下,用“天狼眼”往山上一望。只见翠竹密布的万骨山上愁云惨雾,日头已经偏西,水临枫不想天黑进入万骨山,不再犹豫,身形一闪,跑进山里,分开插天的巨竹,对着群山大喊道:“苏秀儿!你个骚鬼,快出来见我!”
内力所激起的声浪,惊的满山的竹鸡乱飞,水临枫自小喜欢吃这东西,顺手摘了几片竹叶,打下几只竹鸡,挂在腰间。连转了几道山梁,就是不见往常调皮好动的苏秀儿现身,腰间的竹鸡已有七八只了,都是轻伤没死的乱扑腾。
水临枫正东张西望间,猛然听见有人喝道:“你是谁?找那个贱人干什么?”
水临枫急用天狼眼向出声处一搜,立即笑道:“你个呆鬼,藏在竹子中和我说话,定然生前是小人,死后是小鬼!”
那鬼闻言恼怒,鬼影一动,跳出竹子来,身后的空竹中,跟着出来一大队阴兵,在水临枫面前飘飘荡荡的立着道:“你竟然能看到孤王,不简单!报上名来听听!”
水临枫笑道:“我叫水临枫,找艳鬼苏秀儿有事!你认不认识她!”
那鬼回头对后面的两个鬼兵道:“你急去下面查,看此人是何来路!”
那两个小鬼点了一下头,转身不见。
大鬼转过头来,鬼眼烁烁的道:“孤王乃是地府秦广王杨广,苏秀儿是我的第……!想不起来是第几个爱妾,你找她何事!是不是和她有奸情?”
水临枫眨眨眼睛大笑道:“我和她怎么能日起来,和鬼操B,就像自渎一样,更何况老子美奴牝畜多的是,用不着找鬼解决性问题!”
地府的鬼卒查东西,不同于凡间,片刻间一只小鬼就回来了,满脸诧异的俯耳在杨广跟前说了鬼话。
水临枫天闻通早已练成了,鬼说话的频率也是熟悉,那小鬼的话听的明白,笑道:“我操!竟然没有老子的名字!”
说话间另一只鬼也回来了,看见他们说话瞒不了水临枫,干脆也不瞒了,满脸恐惧的望了水临枫一眼,直接禀报道:“此人确不属于地府管辖,地藏王菩萨吩咐,命大王将苏秀儿由他带去,小鬼来时,菩萨已经传了大慈悲令,命人自苦牢中带出苏秀儿了!”
秦广王杨广怒道:“不是叫你去查生死薄的吗?怎么会惊动菩萨?再有!孤的小妾,怎么能让不相干的人带了去?”
那小鬼道:“回大王,生死薄上,并无此人姓名,小鬼正要转回,却被菩萨用意识传声叫住,说此人善用雷电,日后打出的雷电,与天雷无异,比封印此山的天师袁天罡还要霸道。不久此人身上的雷电封印将会破去,他要苏秀儿有大用,若是发起横来,跑到地府吵闹不休,反为不美!趁早让他带了苏秀儿去罢!”
杨广怒道:“什么话!难道要孤王白白的将爱妾送给他?”
话刚说完,杨广的魂魄意识中,传来地藏王菩萨的意识流:“杨广!此人原身乃是开天地辟地之时的雷电紫宺大帝,人王伏羲转世,因和天帝的正宫皇后、东宫皇后皆有私情,三个被元始贬下凡间,开创人类,已有万年,不日体内的封印就会解去,你的小妾无数,也不在乎苏秀儿一个,听我之言,就由他带去罢!”
杨广亦用意识回道:“只是这气难消!”
菩萨道:“他身上有茅山道祖的天灵钉,到时动手祭出来时,你还得放了苏秀儿,你只说菩萨说了,非是怕他!只是苏秀儿和他有宿缘,等宿缘一了,你自会取回苏秀儿!”
杨广道:“菩萨能知现在未来,杨广就依您所言,反正孤王的宠妾多的数也数不过来,苏秀儿那个贱人,和野鬼通奸,鬼交时被孤发现,今天若不是他来索要,不日等孤王折磨够了,也要打散了魂魄的,也罢!”
用意识流交谈,说起来慢,实则快极,杨广也只是一个错神,立即对水临枫道:“也罢!孤王美妾无数,也不在乎一个苏秀儿,刚才孤王掐指一算,原来你和她有宿缘,今天就把苏秀儿与你带去吧!等宿缘一了,孤王自会取回苏秀儿!来人!把苏秀儿带上来!”
两个鬼兵应命而去,片刻间,披头散发的苏秀儿被带了上来,赤身裸体的细腰上,奇怪的扎着一根青草,两个鬼卒将苏秀儿往水临枫面前一推,水临枫忙用抓魂手接住,抓在手中。问杨广道:“怎么用条青草扎着她腰?”
杨广笑道:“这个骚货,竟然背着孤王,和野鬼乱交,被我发现,正用手段惩治她哩!她方才被我命人,用锯子从顶门锯开,直到腿档,若不用青草扎住腰,魂魄就变成两片了!”
水临枫怒道:“昏王!和野鬼日日B有甚大不了,你不日她,她找其它鬼日也是情有可原!既如此!试试老子的这个东西,包你快活!”说罢,腰间的皮囊里抽出青铜精祭炼的“天灵钉”来,迎风一晃,变成一只大青虎,仰天虎吼一声,瞪着一双虎眼,就向众鬼乱扑。
“天灵钉”能灭神,众鬼哪个不怕,用天灵钉对付众鬼,根本就不用插入天灵,只要魂魄被那青虎扑上,立即就会被绞碎,杨广身后的鬼兵不等杨广吩咐,“唿拉”一下,全钻入地下,无影无踪。
杨广本来还想说句场面话,一见身后的兵全没了,青虎又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也顾不得许多了,一转身,也没了踪影。
第二章人散曲未终
水临枫大笑道:“已经死了一次,还这样的怕死!真是笑话了--!”
招手,收回青虎,复缩成一寸长短的青铜钉,插到腰间的皮囊里,手中的苏秀儿头顶至腰又分开了,哭道:“水临枫!疼死我了!你若再来迟半步,杨广就把锯成两片的秀儿,下油锅炸了!”
水临枫笑道:“那还不成了油条?也不知道活炸艳鬼好不好吃?也幸好你是鬼,不会再死一次了,以后可愿意做我的鬼奴!”
苏秀儿道:“鬼被油一炸,魂魄就散了,再不复形影,你要是肯好好待人家,人家当然愿意!”
水临枫笑道:“那是当然!我们出去罢!”
说罢,也把苏秀儿缩成一缕红雾,收进另一个裤子口袋内,凌空起了两个道雷,分开阴路,大踏步的跑下万骨山去了,临到边缘,还是碰上了天师袁天罡布的雷阵,水临枫已过四九天劫,普通的天雷都不怕,还怕凡间道雷?
天狼眼查觉头顶滚滚而来蓝色巨大能量体,冷笑一声,两手齐张,左右也是两道五行道雷打出,紫色的道雷,碰上蓝色的道雷,直轰的地动山摇。
腰间挂着的竹鸡被吓的扑腾的更加厉害,水临枫抬头看天,只见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红霞了,疾步走到垃圾站边,抻手就想解开秦依红的缰绳,冷不防一把青色的长剑,斜剌里剌出,同时传来秦依红口含嚼铁的模糊叫声:“小心--!”
水临枫凌空一个倒翻,半空中抖出“青锋照”来,更不答话,反手就挑,“叮当”一声,刀剑相交,发出清脆的清鸣,青色的长剑,被青锋照砍断了一截。
青锋照的材料品质,比魔兽军团的兵甲还有优秀,魔兽军团来犯时,水临枫就曾用青锋照,劈开过魔兽的护甲。这断时间以来,又在金鼎中反覆祭炼,早已不是寻常的灵兵灵器所能比的。
天狼眼一扫之下,不由笑道:“你个呆鸡!只不过是上阶百炼妖体,只相当于人类的玄天道体,也敢来找死!”
对面的漂亮妖精,全身着一套紧身的青色劲装,衬的胸乳怒突,手中拿着青色的断剑,惊魂未定的看着水临枫,衣领开处,露出雪也似的白肉。
听水临枫说话,用生硬而好听的人言回道:“若是你肯放了那些竹鸡,我就饶了你!”
水临枫大笑道:“你个小妖精,会不会说话啊!现在是我强你弱,应该是你求我放了你才对!再说,这竹鸡本就是给人吃的,若是人类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岂不活活饿死?”
那青装美妖道:“但也不能一下抓这么多呀!你这是在屠杀,你知道吗?”
水临枫坏笑道:“这满山的竹鸡,我哪能抓完?算了--!我看你生的靓美,就放了这些鸡好了,不过你得陪我到一个好地方玩玩!”
青装美妖哪懂人事,喜道:“只要你肯放了它们,陪你去哪玩也没问题!”
水临枫毫无机心的伸出手掌道:“好!我们击掌!”
青装美妖果然伸出白如莹玉的手来,和水临枫对击了一下,水临枫笑嘻嘻的顺手牵了她玉手,美妖不知人事,见水临枫长的俊美异常,仪态潇洒,嘻嘻笑着人畜无害的样子,大着胆子给他牵了。
水临枫果然放了所有的竹鸡,那美妖看着满天飞去的竹鸡,笑咪咪的转过头来,对秦依红道:“你个坏马,不是跟你说别出声吗?怎么又出声示警!”
秦依红马头摇了摇,已经知道水临枫想干什么了。果然水临枫口中默念真言,祭出金鼎,如小山般的立在无人的开阔空地上,对青装美妖道:“你先进去!我马上就来!”
青装美妖道:“你不会把我煮吃了吧?”
水临枫笑道:“哪能啊!就算要煮了吃,也得先拨了毛不是?”
青装美妖笑道:“也是!我先进去了!”
一纵身,跳入鼎内,但见满眼奇花异草,四处山明水秀,不由感到心旷神怡起来,回头大喊道:“好美的地方,你快来呀!”
回头处哪有出路,全是高山大河,林间两个美女转了出来,笑嘻嘻的对她说道:“主人说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老人家的美奴了!喜不喜欢?”
青装美妖大惊,怒道:“我是自由的,不是任何人的奴隶!”
一个美女笑道:“我叫大箫兽,她叫小箫兽,欢迎加入我们的行列!”
说罢两女出手如风,很快的制住了青装美妖,心语传声道:“主人!我们制住她了!”
水临枫在鼎外,负手笑道:“很好!依法泡制吧!我这里还有两副上好的地四灵柱艳鬼要炼,你们把这只不懂人事的小妖精搞定后,和我禀告一声就是了!”
大、小箫兽应了一声,带着青装美妖去了,她们两个,至今也不知道那几套整治人的灵物设备叫什么,也永远不会问,只是依法操做罢了。
水临枫伸手往两个裤子口袋一掏,两个艳鬼全不见了,灵识一扫,笑道:“你们两个,怎么又躲在那里!还不快出来!”
林嫣红和苏秀儿两人,方才被震天的道雷吓的不轻,一齐又躲进了水临枫的裤裆内,藏在了睾丸下面。闻听水临枫呼唤,一齐红着鬼脸飘出来,秦依红立在旁边,却是什么也看不到,主人不问她,她也虽觉奇怪,也不敢多嘴!
外面一天是鼎中一年,添加人魂能量,修复这两个艳鬼,不需要多少时间,既祭出了金鼎,顺便就把她们修复、喂饱后,再叫她们慢慢的修炼!
水临枫探出抓魂手,先把受伤最重的苏秀儿抓在手中,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揉捏成一团,再压平,再揉捏,大概合体后,送入鼎中,抓过九具人魂来,拍碎了,揉进苏秀儿的魂内,替她补充生物能量,最后放入阴凉的金鼎地狱中,令她修炼,待阴魂恢复后,再把她往“阳”的方面祭炼。
林嫣红也是被如法炮制后,投入鼎中,两个艳鬼俱被放在没有任何东西的第四层地狱中,命黄姬终日用人魂喂养,直到鬼元充溢。
水临枫想起戴山密牢中,两只媪兽精留下的人皮,正好可以给林嫣红和苏秀儿使用,立即骑上秦依红,跑到戴山,分开密道,把以前留的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用土彻底填实了那处密牢。
美女人皮亦是极阴之物,水临枫拿出来后,也放入地狱中,在黄姬意识中传入密法,令她日夜用人血祭炼,留着以后给两个艳鬼用。媪血、媪髓也同人血、人精等入在同一层地狱中,反正金鼎中的十八层地狱极是广大,放再多的东西也看不出来。
水临枫拿下秦依红的魔兽圈,心意一动,隐去了她姻体上的锁扣嚼子,把她恢复了人形,林依红姻体尽裸,趴伏在地上,用手摸摸小嘴,苦笑道:“给你把人家勒的疼死了!”
水临枫笑道:“若是你家人当初不带你去上江相什么鬼亲,我怎么有机会把你收为牝兽?要怪!就怪你那市利的父母吧!”
林依红苦笑声道:“这都是命!现在开学在即,我再也不能和你们一般,坐在教室里听课了,想想以前的时光真是美好!临枫!主人!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能对依红好点吗?”
水临枫笑道:“我哪里对你不好了?鼎中好吃好住,几乎要什么要什么!啊--!过几天我也常叫方凝她们进去,与你做伴如何?”
秦依红道:“那是最好!我不是说吃穿的问题,我是说,能不能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把我当人来看!”
水临枫道:“若是你肯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平妻,帮我料理诸事,我自会还你尊严!”
秦依红道:“怎么?你还有正妻?”
水临枫大笑道:“好教你知道,我虽出身下贱,然将相无种,岂会老老实实的一世做个小民?料不定哪日,我把大皇帝揪下来,自己上去上去做做龙床,也未可知!三名正妻都已定下,身份地位,你都不能比!若是你不愿意做平妻,那也罢了,我不勉强你!”
秦依红道:“我愿意!我愿意做您的平妻,一心一意的辅佐于你!”
水临枫笑道:“你们秦家,自古以来皆善于理财,当年你家先祖秦桧,就是个理财高手,把宋室的财政整顿的井井有条,让南宋王朝,在经济上博了个富宋的名号,从这方面来说,他倒是个贤相!”
秦依红叹气道:“莫说先祖,说起来会叫世人看不起!”
水临枫笑道:“世人无知!若你家先祖不是贤相,为什么秦桧以后,又任用秦熹做大宋丞相,可见秦桧、秦熹,皆是理财和行政管理的国手,听说你父亲也善于此道?”
秦依红道:“确是如此,我们秦家天生对财政数字相当敏感,本能知道哪种东西能赚,去年开学报道时我卖的股票,放假的时候全赚了,本来还想今年九月份开学时,请你们几个到老地方吃饭哩!”
水临枫笑道:“你不用伤感!我未来的三个正妻,我看都不会理财,我自己对钱财的事,更是一脑子浆糊,叫我去杀人放火打江山没有问题,但就是对钱没概念,左手进右手出,也不知道手上到底赚了还是赔了,反正没钱时,再去抢就是!”
秦信红这下笑了起来,道:“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这天下还不乱了套,你先不要夸口,你到底有多少财产物资,要我管理哟!”
水临枫笑道:“这么说!你是很愿意帮我理财了?”
秦依红道:“那是自然!”
水临枫大喜,大、小箫兽只会炼丹祭物,不会理财,马莹菲、唐露、薛芳、项凤娇、岳云娇……算来算去,都是只会花钱不会管理财政的俏佳人。
大量繁杂精细的财会事情,还真要一个大国手去做,鼎中光是大泽帝国从京畿运往南方各地的现秒,水临枫就抢了几十车,还有数都数不过来的物资,大皇帝贺寿的金银珠玉也是堆成了小山。
水临枫笑道:“你可想好了!可别后悔!若是需要人手帮忙,尽管和我说?”
秦依红不知道水临枫的家底。抿嘴笑道:“别告诉我你其实是一穷二白吧?”
水临枫笑道:“若是一穷二白,我就不急了,你先把衣服幻出来,别这么总光着!我把自由出入地狱物资仓库的口决告诉你,你自己去看!”
秦依红笑道:“你不是喜欢人家光着吗?”
水临枫笑道:“随便你!”顺手把她拉了起来,用意识流把口决传给了她,对她道:“等我们想好了用什么方式见你的父母后再回去吧!现在回去,你觉得好吗?”
秦依红道:“也是!那好!我先去你的所谓的地府密库看看吧!”
水临枫把秦依红送入金鼎后,从鼎中攫出一辆吉普车,把金鼎复又缩小,收入自己的右后肩胛的血脉中。
当夜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只听秦依红用心语传声道:“临枫!你了抢国库啦!老天!这么多的物资、现金、珠宝,还有!光是财政有人管理也不行啊!还要有人管人事才行!就算财政,我一人也不行!”
水临枫笑道:“那你要谁帮手啊!”
秦依红道:“我们学校有个柳丽菁的,也是个财政高手,听说她抄股,同我一般,也是稳赚不赔的,你若是有本事,就弄她进来帮手!”
水临枫笑道:“柳丽菁吗?哈哈哈!等我抽够了她,就把她弄进去帮你!现在你还有什么事!”
秦依红道:“现在先把各种物资登记再说吧!你给我些人吧!”
水临枫笑道:“行!你去前面自己挑就是了!”
水临枫现在已经是无心上学,大泽大乱将起,他今年跑到学校上学的最终目的,是想多拉各种人才,手中资金充足,想来不久后,自会有大批的青年才俊渐渐汇集到他身边。
王建波说起方凝,兴趣索然,说方凝这段时间对他都不冷不热,水临枫藉机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游说他彻底放弃了方凝,把大赛留下来的那只身高足有182公分的牝畜,私下转给了王建波,那只牝畜已经给大、小箫兽调训的训服异常,王建波得到后,颇有乐不思蜀之感。
水临枫其实是在第二天中午,没回凤栖阁之前,先来找项景瑜的,想和他商议项家未来应对京畿大皇帝派遣的强敌来犯的大事,项景瑜却是和水临枫的关系,忽然变的不冷不热起来,见到水临枫笑嬉嬉的走过来,笑容尴尬,急急的把跪在铁笼中的柳丽菁叫人带出来,把她粉颈上的铁链交到水临枫手上道:“这是你的东西!今天就此交结!”
水临枫牵着蹄腿乱蹬的柳丽菁,笑道:“老项!你哪里不舒服!怎么这副表情?”
项景瑜道:“没有啊!这段时间我身体好的很!”
水临枫哪里知道就里,笑道:“那是我什么地方做的对不起你了!”
项景瑜道:“哪里话来!我只是觉得临枫你非是池中之物,整天窝在我家后院,委曲了兄弟!不如这样,我在南天城南面的东都县有一片庄园,有三四百亩大,紧临着祖堂山,风景不错,我情愿让与你居住,桃花浪、桃花骚和芳芳、笑笑等众奴仆和各种器物铜鼎,我已经帮你送过去了。当时桃花骚说要请示你,老哥我帮你做主,说不必,兄弟你来了,自会答应!本来也想请几个保安的,但一来那地方没什么外人,二来,双桃说凭她们两个的艺业,不会有什么事!兄弟这次辛苦,老哥再给你十个亿,做为日常用渡,你看可好!”
说罢果然递上来一张十亿元的现金支票,水临枫这次大赛,帮他赢了上千亿的彩注,更令他项家声望,在大陆如日中天,更因此而带来了各方人员的大量投效和无数资金的流入。
但水临枫急着找他,并不是想找他要钱,说实话,他现在也不是太缺这个,此次来,一是想请他出面,以项家皇族的身份,帮自己把宇文靖通过内部价格买下来的大批美女牝畜接收下来。二来,就是要和他商议,通过橙姬处接收到的特使的来东南的大事,这事若不未雨绸缪,恐事到临头会手忙脚乱。
水临枫没接他的支票,几次示意项景瑜,屏退厅中的大小人等,但项景瑜似乎吃了木瓜,硬是装做不理解,把支票硬塞在他手中道:“兄弟若是嫌少,等过些时候,再给你一些吧!”
项景瑜是友非敌,虽明下了逐客令,但水临枫不想伤了感情,跺了跺脚,道:“那好!我去后院再看看,之后就走!”
项景瑜道:“水兄弟!后院已经空了,不看也罢,若是短缺什么物事,我自会叫人替你购置,整个天雷山庄中,我已经请西洋的德意志机关设计专家,建造了严密的机关,冷热兵机关暗器都有,全淬了剧毒,没事你别乱跑,刚才你幸亏老老实实的从大门进来,若是调皮乱跑,被机关射中,可没处去救了!”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多说已经是无益,水临枫无奈道:“那好!项兄保重!顺便问一下,凤娇呢?”
项景瑜道:“凤娇和云娇两个,受了美利坚大富豪的邀请,去美利坚游览观光去了,临行要我和你说一声,恐怕有两三年才会回来!叫你不必怛心!”
水临枫暗道:“怪不得刚才用心语传声,找不到项凤娇哩!原来如此,隔了一个太平洋,项凤娇能收到才怪!”
既如此,和项景瑜的缘份也就算尽了,水临枫虽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也不好再留下,笑了笑道:“既如此,项兄保重!”
转身在项府仆人的带领下,揣了支票,牵了赤身裸体的柳丽菁,大踏步的走出了项府!
第三章既离且疏
柳丽菁就是不肯服水临枫,虽被扣住双手,系上狗项圈,仍是乱踢乱蹬,直挣的姻体上环扣直响,水临枫在项府好心碰了个冷屁股,心中不爽,就在大路边,伸出手来,在她雪白的姻体上,狠狠的的抽了她几个屁股道:“你看你,B上都有我的专用记号,还敢乱踢!”
柳丽菁咬着个口球,怒目相视,水临枫也不怕她喊,拿下她小嘴里的口球道:“想说什么?说--!”
柳丽菁披着小嘴嘲笑道:“你这个狗一样的男人,凭什么要我作牝兽?想来是一分钱不花的收了我!呸--!我给你一百万,你还我自由!”
水临枫笑道:“你拿了石俊杰三百万,卖了自己,再给我一百万赎身,美的你!告诉你!你个小三八我要定了,要想脱身,你做梦吧!若是不服,老子立即把你拉到汇海路,叫人、畜当街插你!”
柳丽菁破口大骂,耍赖躺在地上不走了,水临枫大笑起来,过去抓住她的如云秀发,把她拎站了起来,见她还在乱踢,顺手“辟啪巴拉”的抽了几个耳光,仍用口球塞住了她的小嘴,扔在后座上。
心里惦记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双桃,也不急着回凤栖阁找马莹菲了,开车直往新华书店,买了一份最新的南天市地图,找到了目标,开着吉普车,直往祖堂山而去。
出发时,正是下午一点多钟,水临枫心情郁闷,车子开的飞快,下午三点,已经找到地头,所谓三百多亩的庄园,只不过是一片新收的山脚空地,斜对着主峰,位于东面的稍矮的山岭和主峰之间,地势不阴不阳,四周草草的围了一圈低矮的砖围,算是院墙,不远处还散布着数座荒坟。
幸好是越野吉普,若是一般的轿车,还真开不上来,水临枫用天狼眼细望,发现这祖堂山主峰竟是一处龙脉,只是龙脉并不在项景瑜给自己的砖围院墙内,还要向西南偏上二里有余,主峰之下才是龙脉的灵眼。
“心语传声”呼唤双桃,不一会儿,在砖墙内的几间简易破屋内,跑出了双桃绝丽的身影,知道是主人回来了,老远就高兴的大叫。
水临枫跳下车来,一手搂住一个,左右亲了亲道:“小乖乖!你们在这种鬼地方是怎么过的?”
桃花骚笑道:“主人!我们过的可快活了!项家送来了许多日常用品,笑笑自会烧煮各种吃食,我们每日吃饱了饭就修武修道看风景,等候主人回来!主人!这里的风景可好了,就是太荒凉了些!”
芳芳和笑笑两个女奴也过来了,芳芳大喜道:“主人!幸亏您回来了,若是再过几日不归,我们以后就没法过了!”
水临枫知道双桃虽极是聪明,但却是天真无邪,哪知人间艰辛,至所以急急的寻来,就怕她们四个日子过不下去,拍拍芳芳和笑笑的香肩道:“真是辛苦你们两个了,我不在时,谢谢你们替我照顾双桃!”
笑笑道:“有主人这句话,也不枉笑笑跟着您了!这里没有通电,也没有接自来水,山下人家离的又远,其实只是每日用些山泉水,煮些方便面给双桃吃,两个哭闹时,也只得用些膨化食品哄她们开开心!”
芳芳脸一红,没有说话,水临枫问:“怎么了?”
笑笑也不隐瞒,如实说道:“芳芳被项家发放时,是不肯来的,她和我都知道主人你并不是皇贵,怕以后生活没有着落,老项福答应她,等主人回来时,若是主人同意,可以让她再回项家!”
水临枫闻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芳芳半晌,点头道:“很好!既是如此!我已经回来了!笑笑你很是忠心,自此之后,就做我的侍妾吧!专事帮我管理饮食起居,你手下可有一大堆厨子下人哩!”
水临枫说的不错,金鼎中有白案、红案、洗菜人等上百,还有百十名洗衣、美容、美发、营养等等专业技工,侍候着刀锋部队和美奴牝兽的一切大小事务,一直以来,都没有可靠的人专门管理。
大、小箫兽虽不善此道,但千灵百巧,勉强代管,其她诸如徐莹、张兰、李玉就更管不好了,白羽妖翎李小冉、青衫妖娥孙紫涵,叫她们杀人放火,上床吹箫自是没话说,可是要她们掌管日常起居事务,哪里能够胜任!
笑笑跪下道:“谢主人!”
水临枫笑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不当心我在骗你?”
笑笑道:“笑笑虽不幸身为奴婢,但自信还识得英雄,愿意永世跟着主人,就算只有笑笑一人,也会安排好主人的各项日常生活需要!但有一事,求主人成全!”
水临枫笑道:“你现在是我的侍妾,牝畜下人面前算是半个主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笑笑道:“我家本来也是个官宦之家,小女子因父之故,被发往通奴院时,正在读大学二年级,家父性情耿直,得罪了权贵,小女子也因此获罪,记得小女子也有姓名的,没获罪时,名叫孙瑶,说起来大小也是市长的女儿……!”
说起往事,笑笑语声悲切,难以再续,水临枫已知其意,拉起她来,笑道:“你是说让我以后叫你孙瑶,而不是叫你的奴名笑笑?”
孙瑶道:“真是如此!瑶奴感激不尽!”
芳芳和笑笑两个婢女都生的貌美如花,体态阿娜,但两人比起来,水临枫更喜欢芳芳,芳芳不唯善媚,屁眼也舔的极好,笑笑,也就是孙瑶和她比起来,就差远了,平时不会讨好水临枫,嘴巴也笨,虽做的一手好吃食,但一直没让水临枫看好,以前在项家时,水临枫喜欢把大小事都交给芳芳去做,现在想起来,孙瑶一直不言不语的默默做事,其实为水临枫付出的更多。
这就叫“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芳芳因为舔的一嘴好屁眼,才被老项福买到项家来,侍候男人的屁眼,虽名为人人可日的低级牝兽,实则只专门侍候老项福一人,和老项福的私交,尢如妻妾一般,自是有话好说,老项福答应她可以回去,也是有把握的、情有可原的事。
水临枫不想露了行藏,转身从吉普车中的皮包里,拿出两叠百元大秒,数也不数,交到芳芳手上道:“拿去吧!我们主仆缘份已尽,趁天色还早,找个出租车回项府去吧!”
芳芳似是不好意思,但想到未来,她可不想连吃饭都成问题,虽觉面子上有亏,但生存还是最重要的,也不再多留,望着大路就跑远了。
水临枫直到看不见芳芳了,这才找了个开阔之地,祭出金鼎,水临枫想把祖堂山当做一处落脚之地,所以并没有催动金鼎,狂吸祖堂山的灵气。
金鼎在主峰和东岭之间的山坳处,变成半个篮球场大小,三层楼高,水临枫心中意念默动,唤出徐莹、王霜睛、高露和王静,也带出了许多铁架刑具,准备折磨嘴硬的柳丽菁。又唤出一个连的刀锋战士,带了军帐和一应的吃食出来,在通风处如行军般的安营扎寨,四处砍伐山木,汲取泉水,烧火做饭。
吩咐高露、王静两匹高大的牝马,从车中拖出柳丽菁,把她吊在一个铁架上,叉开一双肉腿,先在奶头上插了两排钢针,叫她慢慢熬着。又叫出大、小箫兽来,命她们带走孙瑶,如法打入隶魂剌,植入主精元,炮制成先天道体后,把日常的起居管理,移交给她。
大、小箫兽正若于无法管理这些日常琐事,听说有人接手,尽皆大喜,亲热的拉起孙瑶的手,准备走入金鼎内,依言施法,若不做成人造的先天道体,进入金鼎中不久将会老死。
水临枫见身边跪着的双桃,这些日子来,尽吃的是方便面等东西,虽她们自己是小孩子心性不觉得苦,但俏脸已经瘦了一圈,不由拍拍两个人的小手道:“你们也随大、小箫兽进去罢,现在鼎中,比以前好玩多了,什么东西都有,好吃的东西也多!等你们吃饱睡足,我再唤你们出来,带我游山可好?”
桃花骚喜道:“好啊!骚兽好想吃现煮的鸡了!鼎中有吗?”
水临枫笑道:“有!有!你们进去后,就叫大箫兽叫厨子给你们准备,若有人敢欺负你们,就告诉我!我活剥了他的皮!对了!你们两个这样听话,以后就升做正妾吧!”
双桃一齐喜道:“谢谢主人!我们进去了!”
水临枫点点头,心语传声叫住大、小箫兽,好生派人照顾双桃,双桃身上也有不少硬伤,为使她们不被伤病所困,水临枫吩咐双箫,等她们吃饱喝足休息好后,就让她们姻体重生,还有孙瑶也一并重生一次,叫出红姬,先替双桃、孙瑶和柳丽菁四人都取了血样。
双桃虽训服已极,但还是被吩咐植入隶魂剌,以便日后更好的使用和控制。
柳丽菁两团肥乳上剌着两排细钢针,疼的螓首直摇,眼巴巴的看着水临枫,水临枫手上拿着单皮鞭,在她雪样的肥臀上狠抽了数十下,方才拿下她嘴里的塞球道:“贱货!还嘴硬吗?要不要尝尝剥皮的滋味?”
柳丽菁自见了金鼎的神通,已经知道厉害,她和秦依红一般,都是非常知情识趣的美女,望着来来往往的、异常彪悍的的刀锋战士,明白这个看似简单的同学,实则非常不简单,不低头是不行了,想脱身更是枉想,为今之计,就是能讨得水临枫的欢心,少受点活罪了。
知道水临枫在项家不爽,这会儿正好拿她出气,心里已经想的透彻,小嘴中的口球一拿下来,就高声道:“好临枫!好主人!若是你不打我了!我倒是可以帮你分忧!”
水临枫笑道:“既如此!徐莹!把她解下来,扣了双手跪过来,若是敢弄鬼,一定活剥了她的皮!”
柳丽菁虽然奶子上插着密密的两排钢针,但水临枫没叫人拨,她自己也识趣的强忍疼痛,不敢擅自拨出来,以膝代脚,摇晃着两片雪白的大屁股,一步步的挨了过来,低头吻了吻水临枫的脚道:“主人!您知道为什么项景瑜对你很是冷淡吗?”
水临枫道:“你说!”
柳丽菁道:“在您回来的十天前,也就是项景瑜刚刚带着双桃回到南天城大肆庆贺的当晚,他们项氏高管,齐集天雷山庄的客室,开了一晚上的会议!”
水临枫笑道:“你怎么知道?”
柳丽菁道:“项家宣淫无度,高管们开会,长桌底下都有淫兽替他们吹箫侍候,当时我正跪在门口挨鞭子,被一个项氏高管顺手牵了进去,跪在长桌底下吹了一夜的箫,项家虽把我从石俊杰手中带来,平时项景瑜也不召幸,项家的下人也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所以也没人特意找我,散会后,我就如其她的牝兽一样,也被如常牵到兽室休息!直到今天,可能项景瑜还不知道,那天在桌下吹箫、舔脚趾的众兽之中,也有我在内!”
项景瑜本就对柳丽菁不感兴趣,说不定都不怎么认识她,柳丽菁被带到项府,全是水临枫的主意。
当下笑道:“好!你说下去吧!”
柳丽菁道:“项景瑜当时积极的要把你拉拢进项氏集团,做一方的高管,却遭到了诸项的合力反对,他们认为主人你不是池中之物,更不姓项,以前和项家没有瓜葛,若是日后做大了反水,恐怕项氏集团内无人能够收伏!”
项景瑜说道,临枫兄弟这次替我赢了大赛,得了千亿的钱财,更使项家声名大震,使得全球许多商贾,如云汇集到项氏集团旗下,功劳是谁也比不了的,更兼武道双修,又救过我的命!不管怎样,得给他个说法才对!
项氏中有人说道,主公!这次此人替您参赛,英勇非常,虽功劳甚大,但属下以为,正因为如此,才更不能提升为高管,我们项氏以往虽大批的任用贤才,但都仅限于公司的中层干部,最大的也就是些小厂的厂长,集团高级干部,却从来没有外人任职,更何况这人大学还未毕业,就任集团高管,又是外姓,恐众人不服!更不合道理!望主公千万三思!
项景瑜道,那总该有个交待吧?
有人提议,可以帮主人您置个产业,远远的遣开,多给些现金,以资鼓励,主人替项景瑜参赛的事,项家绝不会对外人提起,同时考虑到主人和项家小姐的感情,怕主人唆使项家小姐出来闹事,叫人支会远在美利坚的分公司,找人邀请项家小姐出国做个长时间的旅游观光。
项景瑜说道,若是远远的遣开主人,恐怕高手杀来时,性命不保,发生如同上一次的剌杀事件。
当下有人出主意,可以请德意志有名的机关专家,在项府密布机关暗器,并且在所有冷热暗器上,都淬以剧毒,以防来敌。又有人提议,说是主人和项景瑜走的太近了,现在主人尚且年幼,还不会有窥视项家敌国之富的心机,但怕只怕日后长成,心机渐深,要自立门户,对项家生出不轨之心,劝项景瑜远离主人,以免养虎为患。
水临枫听罢,大笑起来道:“原来如此!既如此提防我,以后我不去项家就是了!”
柳丽菁媚眼含悲道:“主人!事先丽兽不知好歹,现在知道您的本事了,求您发发慈悲,拨了丽兽奶子上的针吧!”
水临枫笑道:“也要等你讲完了才能拨,若是不等你讲完就拨针,你立即就会晕过去!”
柳丽菁苦道:“丽兽讲完了,求主人拨了针吧!时间长了,会把奶子上的肉扎成死肉的!”
水临枫笑道:“那好吧!你忍着点,我替你拨针!”说罢,也不管柳丽菁的死活,一根根的把她奶子上的两排细钢针拨了出来,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柳丽菁更是疼的大哭,却不敢躲闪,水临枫笑道:“若是早些训服,也不会惹得我下这种狠手,若是日后再不听话,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在汇海路闹事区,给狗当众捅插,每日十只,直到你死!二是活剥下你的皮,慢慢等血流干而死!还有!别以为你死了就算了,我自办法让你重生,重生后再给狗日日捅插,或是再剥皮,服不服,听不听话随便你!”
柳丽菁疼的眦牙裂嘴,幸好还没晕去,闻言似对能使她重生颇为不信,咬牙道:“水临枫!不--!主人!丽兽自是训服,不敢再生违逆,但人生只有一次,您和丽兽,都是读大学的现代人,应该不会相信封建迷信吧!”
水临枫笑道:“这不是什么封建迷信,而是如假包换的道术,既是你不信,我们就试他一试,来人!把剥皮太保刘定超、碎刀校尉田广松给我叫出来!”
旁边跪立的王静应了一声,跑进鼎中,用道法唤出了剥皮太保刘定超、碎刀校尉田广松,徐莹悲道:“主人!小兽能不能不看?”
水临枫笑道:“也好!”
一指刘定超和田广松道:“你们两个把她架在军帐外施刑!”
柳丽菁发了疯的大叫道:“主人慈悲!丽兽再不敢了!”
水临枫笑道:“把她架回来,交给大、小箫兽依法泡制吧!”
柳丽菁已经吓的腿股皆颤,再不敢有不臣之心,无力的悲声道:“谢主人!丽兽以后尽当效死!”
水临枫左手挥了挥,命剥皮太保和碎刀校尉两个架走柳丽菁,右手却捏在了徐莹肥白的椒乳上,揉搓了数下,又移到王静和高露两只牝畜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番玩弄过后,顺手拿过皮鞭来,凌空抖了一个响亮的鞭花,笑道:“跪好!”
徐莹、高露、王静三只母马,知道主人又要恩罚,忙背过身来,分开双腿跪好,对于她们三人来说,性交和挨鞭子,都是人生最快乐的事。
三匹母马,齐把头伏在放在地上膝前的手背上,向上高高蹶起肥腻的粉股,迎合着皮鞭的起落,小嘴中渐渐发出阵阵妖媚的淫声,同时更加急切的摇晃粉嘟嘟的香股,争抢着空中的皮鞭,淫糜的鞭响声中,三匹母马肥美的雪股间,晶莹剔透的淫水,开始慢慢的溢了出来,顿时满帐的淫味骚香。
第四章魅欲狂妖
远在万里之外的京畿城,大内皇宫之中,大皇帝陈国荣散了朝会,急急的带着众内侍,向“幽兰院”走去。
“幽兰院”不是后宫粉黛的所居之地,和正真的后宫隔着数道宫墙,黑、白妖狐紧跟其后,白妖狐胡簪玉妖笑道:“大皇帝陛下别急,主人既是答应了陛下,肯定会有办法的!”
黑妖狐李弄花也笑道:“就是!不要跑的急时,跌破了皮囊,就要再废大事了!”
陈国荣狠狠的瞪了黑妖狐一眼,然目光呆滞,宛若死人,黑妖狐像是根本没看见,咯咯笑道:“我是为你好!”
陈国荣想了一下,果然放慢脚步,迈进幽兰院的门槛,一进门,就只带了黑、白两个妖狐,挥退了众内侍。
诺大的院落内异香扑鼻,远远的看见,一名身着火红长裙而上身尽裸的绝色女子,跪在门厅内,正把头伸进春椅上半躺着着的另一名绝色女子的裙内,为其服务。
白妖狐不等走近,就妖笑道:“哟!这不是我们狐族的领袖火狐狸郝心秀郝仙子吗?怎么也替我家主人吹起箫来!”
火狐狸郝心秀只顾忙嘴中的活,却不理她,春椅上那名绝色女子笑道:“贫嘴的贱婢!见到主人,还不跪下!”
黑、白妖狐闻言,忙不叠的跪了下来,如狗般的爬了过去,室内纯金的香炉,正缕缕的飘着兰香,四周布置华丽,三十六名罕见的靓女,或跪伏、或侍立在左右,俱身着性感,举止风流。
大皇帝降尊曲贵的垂手侍立一旁,那名春椅上的绝色少女媚声道:“快请大皇帝陛下坐!”
一名侍立的高佻美少女笑道:“行尸而已,还摆什么臭架子!”
陈国荣宛若未闻,小心的对那绝色少女拜道:“不知沈仙子,找到了金丹没有,若再找不到,我这身子就烂光了!”说罢,掀开捂的严严实实的上衣衣领,果然,腐烂的胸口上,几条恶心的尸虫,在皮肉上进进出出的来回爬着。
白妖狐作呕道:“亏你还是个皇帝,身上既爬满了尸虫,也不叫人清洗清洗?”
陈国荣道:“怎么清洗?都是从肉里面爬出来的,再说,我的身体现在也不能见水,见水就烂!”
春椅上享受着火狐狸口舌服务的绝色美女正是魅欲狂妖沈君傲,此时坐起身子来,拍拍火狐狸郝心秀的玉脸,示意她转过身去。翻开开叉的华裙,裤档里,竟然露出了一条横眉怒目的粗长鸡巴,映着上面绝美的少女容颜,显得极为古怪!
其实也没什么古怪,名震大泽五百年的第一武道高手,就是一个绝色倾城的靓丽人妖,沈君傲拍着郝心秀肥美的雪股,纤细秀白的手指轻轻佻过她的沟股,玩弄着她那条赤红的狐尾,笑道:“小乖乖果然美妙,真是太过瘾了哟!”
三只狐狸已经修炼的骚气全无,且牝穴大异于人类,都能用肥美娇嫩的牝肉,夹住男人的鸡巴,肆意吮吸施转,玩弄起来,自不是人类普通女子所能比的,然牝肉的弹性、夹吸的力度、技巧,比她们的徒子徒孙,诸如麦婷等辈,好的又岂是能以里计的,曲意逢迎起来,自是美妙无边。
黑、白两只妖狐闻言,互相对看了一眼,意似不服主人夸奖火狐狸,也一齐抖落身上华服,高翘着狐尾,小嘴里发出极妖媚的浪哼,爬了过去求欢,赤裸裸露在外面的粉红色的鲜嫩肉牝,明显的翻滚收缩着,放出媚香,引诱主人沈君傲来捅插,直把堂堂的帝国大皇帝陈国荣,当成空气一般。
沈君傲边捅插着郝心秀,边笑着对陈国荣道:“不是叫你在全国的军队、学校中找出年轻体壮的处男处女来,定期给你全身换血吗?怎么还会烂的这样厉害?”
陈国荣怒道:“现在的刁民,真是太不检点了,还狡猾狡猾的,问他们时,都异口同声的说未经人事,可实际上,没有几个是未经人事的,许多当兵的,军营生活苦闷,还常常在外面嫖鸡取乐,染了梅毒也不说。换血时,一并灌入我的体内,常人染上梅毒,打一针就没事了,可是我早已身死,现在连鸡巴也烂没了,所有的针药,对我已经无效,幸好身体已无感觉,只是满身的蛆虫爬进爬出的,看着觉得恶心!”
沈君傲妖笑起来道:“大泽帝国对各种性病,不是早就在民间遍植免疫疫苗了吗?梅毒这种古老的病毒,在大泽绝迹很已经有一百多年了,怎么会给你这个倒霉皇帝撞上?”
陈国荣狠道:“都是下面办事的官吏贪污所致,梅毒、花柳、AS等等性病免疫疫苗,在大泽的医疗规程上,是免费让全国老百姓和所有的牝兽雄畜注射的。结果最下贱的牝兽雄畜,都在各自家主的监视下注射了,反而一般的平民,很多人都没有注射,我让谍讯司去查,原来是地方上的官员搞贪污,免费的疫苗,非要老百姓交上昂贵的费用,才准注射!许多平民交不起,就没有注射了,长大后又去滥交,滥交后又去当兵,结果就叫我也染上了!”
黑妖狐大笑道:“你手下的好官啊!咯咯!”
陈国荣道:“为此我于短期内,以贪污之名,杀了许多官员滞忿,但为时已经晚了!”
白妖狐笑道:“杀的好!”
陈国荣道:“还望仙子救命!施仙手为我还阳!”
沈君傲笑道:“本仙子不是和你说了吗?内丹和金丹是两回事,本仙子虽然道法高强,但所修道术和世人不同,是不结丹的,内丹都没有更何况是金丹,但是,金丹的拥有者,我已经找到一个了,品质还极高,植入后包你还阳,还百病全消!说不定还会再长出鸡鸡来,但你答应我的事……!”
陈国荣道:“只要仙子肯施援手,您要的两百名先天真体以上的处男处女,我一定帮您凑齐!”
沈君傲笑道:“你先不要夸口,我也不是一下子就全要,你有几名就送几名来,但每次要男女成对的,明白吗?”
陈国荣道:“那是当然,一切如仙子所愿,但不知那金丹……?”
沈君傲一踢火狐郝心秀的肥美的屁股,笑道:“就在她身上!”
黑、白妖狐同时惊道:“没天理哟!这个骚货竟然修成了金丹,仙籍有名了!”
郝心秀边挨操,边哼哼哈哈的道:“不是我!是我们三个名义上的师傅,那只龙种蛰褚兽风飘雪,她不食荤食不杀生,又天生比我们通灵,我想应该已经修成金丹了。这次小狐依主人吩咐,编了个可怜的理由,叫族中灵狐,找到风飘雪,很客气的哀求她到我们北方狐族的暂居地,千万施以援手,那蛰褚神兽虽是灵异,但江湖经验太逊,她来后不久,我就很快的套出,她恰好在不久前,修成了金丹。风飘雪对我的话信以为真,还以为赵承禹攻破了我们狐族的圣地,我们所有的狐族再无以容身,好心的叫我带着族类,同她去南天城的紫龙山修炼哩!”
白妖狐道:“去南天城无依无靠的,哪有待在这里有保证,再说了,这个死人答应了我们,把香山划为禁地,归我们狐族使用,不是好过去那个未知凶吉的紫龙山?对了!你个骚货,什么时候成为我们主人的奴婢的,还在我们两个面前装正经?”
火狐狸郝心秀道:“我成为主人的奴婢,比你们两个还早,你们两个性格急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正好主人当年要我们狐族的圣物渡劫,就让你们两个当了回替罪羊,咯咯!”
黑、白妖狐齐声骂道:“你个千狐骑、万狐跨的贱货,害得我们好苦,让我们数百年在族类面前,都无法抬头做狐!我们撕了你!”
沈君傲急喝道:“住手!还反了你们,所有事情,都是我的主意!有问题冲我来!”
火狐狸郝心秀笑道:“你们两个骚货,被主人带在身边,云游天下,日日的快活,主人当年见到风飘雪时,已经知道那蛰褚兽和我们不同,心无杂念,又灵异非常,早晚会修成金丹,步入仙籍,那金丹可是个至宝,我就被主人留在狐地,密切的注视着那只蛰褚灵兽的修炼进程,常常要向主人禀报!
大泽帝国建国以后,主人又和陈家世代交好,受大皇帝所托,让我窜缀狼族,不断向赵家防地进兵,以期达到慢慢削弱赵家兵团的目的,不想赵家悍将辈出,这二百多年来,非但没达到削弱赵家的目的,反而使赵家将越战越勇。
就在这两三年,终于让狼族彻底激怒赵家兵团,在赵承禹大合大泽能人异士剿灭我们会变化的狐族时,主人已经知道赵三急了,想大举进兵狼地,于是将计就计,用玄妙道法,把普通的小狐狸,幻化成得道的仙狐,放手让赵三去剿杀,给他造成已经彻底剿灭仙狐的假象。
赵承禹可也真是个大将之才,在他的指挥下,本可一举灭了狼族,幸好我领着我们三百名会变化的狐类,潜入赵家军营,斩杀领军将领、向赵家驻地的水源投毒、烧毁粮食给养、传递信息给更远方的虎、熊、豹等各族,更和蝠族的安斯卡娃结成好友,这才拖住了赵承禹气势如虹的征北大军,现在北方已经完全陷入了僵局。
等虎豹联军一入大漠,就可和狼族里应外合,彻底歼灭赵家军的主力,到时驻守在京畿北面的三太子陈联率十一兵团、陈敢、陈赛、陈国的十六、十八、十九兵团,共五十万生力军同时开过去,用比赵家军精良数倍的自行火炮、坦克、飞机扑天盖地猛攻,定可一举收伏狼疆,顺手把赵家压成和马家一般规模的部队,令其做炮灰守大泽北门。”
黑妖狐李弄花披披嘴道:“这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依我看,趁现在赵三行将力竭之时,直接叫三太子陈联,合五十万陈家精兵硬压过去,赵家兵团,岂不是立即了帐,犯得着先怂勇虎豹联军入关,等虎、豹、狼三族灭了赵三后,再灭虎、豹、狼联军,搞得如此的麻烦?”
正在“干活”的魅欲狂妖沈君傲咯咯笑道:“狐狸就是狐狸,终没有人类的脑子好使,这就叫做政治,你懂个屁哟!若是陈家大军趁赵三危难之时压过去,灭了赵家兵团,国内民众不说陈家勾结外族,里通外国才怪!而陈家兵团消灭外兽来犯,就名正言顺了,这是吴家的矮子吴登科在大皇帝面前献的妙计啊!合情合理,又万无一失,真是矮子矮,一肚子拐哟!”
白妖狐笑道:“主人!什么叫矮子矮,一肚子拐哟!奴婢听不懂耶!”
沈君傲笑道:“是凡人的肠子,长短都是差不多的,矮子的肠子若想和常人一般,好好的塞在肚子中,岂不是要多绕两三圈,就是说矮子心眼比常人多的意思!”
三个妖狐齐笑道:“原来如此!看来以后要少和矮子打交到了,以防上当受骗!”
沈君傲笑道:“正是如此!”
机淋淋打了个寒颤,把精液全滞进火狐郝心秀的狐牝中后,美美的站了起来,靠回春椅中,顺手拉过白妖狐的螓首,命她清理枪管。
火狐狸自把头伸进跨间,把狐牝舔食干净,笑道:“主人!那风飘雪虽无什么江湖经验,但也是天生的冰雪聪明,只劝说我们跟他去南天市安身立命,却不肯和小狐去其他的地方溜跶,现在我正叫族狐中的聪明子孙,设法留住她哩!也不知道能不能骗过她?”
白妖狐道:“怕什么?我那师傅若真是敬酒不吃,就叫她吃罚酒,只要主人出马,强索了她的金丹,她又能怎样?更何况,她名为我们的师傅,但道术法力,比不过我们三个中任何一个,甚至于连狐族中的许多晚辈小狐,妖术也比她高的多,只是当年由狐身修炼成人身时,这一关过不了,才低头叫了她一声师傅,骗她传授龙族化身心法而已!”
狐狸们自修成漂亮的人形后,仗着变化之术和独步天下的媚术,到处找人类的有利用价值的男子上床,一番吹含舔弄之后,许多事情自能如愿,不但收集了天下众多门派的武道绝学,还收集了她们认为有用的乱七八糟的各种技艺。
沈君傲道:“好你们这班忘恩负义的狐狸,你们懂个屁,金丹和内丹不同,可以由心意控制,只要她心意一动,就能把金丹爆碎,我们谁也得不到,再说金丹离开她的丹田,自有丹气和她息息相连,若是强行斩断丹气,把金丹拿出来,不过十分钟,立即就会化做灵气散了,我们须想个好办法,骗她乖乖的把金丹渡给大皇帝才好!”
一旁的陈国荣这时开口道:“用国家大义感化她……!”
白妖狐喝道:“闭嘴!狗屁的国家大义,去死!大人讲话,小孩子不准插嘴!死到一边站着去!”
黑妖狐笑道:“姐姐不要生气,他已经死了,怎么再死?这样大声喝斥,当心真吓坏了小孩子!”
四周三十六名靓女一齐大笑起来,沈君傲笑道:“陈国荣,你还别不服,这里的人,最小的也有二百岁了,三只狐狸更是活了千余年,说你是小孩子,可真没说错!”
火狐狸郝心秀道:“所以我藉故离开,换了主人前去收伏那个妮子!”
沈君傲道:“此话怎讲!”
郝心秀赤条条的爬到沈君傲脚边,低低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沈君傲大笑道:“狡猾的东西,就依你吧!随我进来哟!”
一脚踢开清完枪管后,还恋恋不舍含着鸡巴的白妖狐,牵了郝心秀的手,两人一齐转入后面屋中,不一会儿,两人复又牵着手出来。
沈君傲道:“今天我累了,你们都散了吧!”
黑、白妖狐恋恋不舍的看着主人的跨间,小嘴禁不住在唇边舔了一下,郝心秀一指四周的靓女,忽然笑道:“若是你们两个要性交的话,就找他们吧!”
沈君傲也笑道:“心秀说的是!”
黑、白妖狐立即跪下道:“奴婢只想侍候主人的鸡巴,对其他人的不感性趣!主人休听那骚狐狸胡言!”
沈君傲笑道:“既如此,来人啊!给她们两个穿上贞操带,围上铁胸围,没有我的话,不准她们和任何生物性交,若有违反,就把她带去喂狗!”
黑、白妖狐不料想沈君傲会这样整治她们,虽心中不满,嘴上可不敢说,呜呜咽咽的被两边上来的两个靓女戴上钢制的贞操带,围上铁胸围。
旁边的郝心秀看了沈君傲一眼道:“乱弹琴!这下还不把两个骚狐狸活活憋死!”
沈君傲抿嘴笑道:“不会的!这两个命大的很哩!哪那么容易死!”
郝心秀对陈国荣道:“你也可以走了,不出两三日,我定给你渡进金丹!”
陈国荣不语,拿眼睛望着沈君傲,沈君傲笑道:“她叫你回去就回去吧!”
陈国荣作了一个辑,转身离开。
郝心秀走到院中,左手捻了一个云决,对站在面前的沈君傲道:“我不在时。你可要小心了,若是胡来,假借我的化身,公报私仇的话,当心我回来后,活剥了你的皮!”
沈君傲道:“求主人回来时,也顺便把我们狐族全带来京畿吧!虎豹各族即将入关,北方已经没的我们狐族什么事了!”
郝心秀道:“我理会的!”说罢口中默念,未几平地升起一朵不灰不白的乌云,将她托起,转眼往北不见了。
跪在地上的黑、白妖狐忽然一齐站起了身来道:“该死的郝心秀,敢这样捉弄我们?”
沈君傲沉下脸来道:“大胆!还不跪下!”
白妖狐道:“得了吧!郝心秀,本来我们还给你闷了,临行前那一句主人,可就露了馅了,定是你教主人变化做你的模样,去哄骗我们那个天真可爱的师傅去了!”
那留下来的正是变做了沈君傲的郝心秀,知道瞒不住这两只异常狡猾的骚狐狸,不由低声道:“闭嘴!坏了主人的大事,你们两个就惨了!”
黑妖狐气道:“郝心秀!以前的事,你奉了主人之命,也就罢了,我们不敢怨恨主人,今天这事又怎么说?”
假沈君傲笑道:“本来主人是允许你们找人性交的,可你们为表忠心,执意不肯,小狐不才,也知道成人之美,既然你们两个一心想着主人,心无二鸡,小狐就索性成全了你们,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白妖狐怒道:“我们两个,不可一日不被操!人、狗、狐任何生物都行,一日没有数十条鸡巴捅插,就浑身不自在!你给你们戴上贞操带,那还不如杀了我们算了!”
假沈君傲双手一摊,道:“迟了!这种铁束胸、贞操带的灵锁,是随主人的心意开合的,我又不真是他,想替你们打开也不行哟!忍忍吧!顶多三日,主人就可回来,也算给你们两个一次教训吧!记住--!以后可别再说出口不对心的话来!咯咯--!”
两日后,沈君傲回来了,俏脸上满是笑容,三只妖狐立即迎了上去,火狐狸也不装了,身形一晃,现出原身,和黑、白妖狐一起跪伏在云头下。
沈君傲降下那朵不黄不白的乌云,笑道:“都起来吧!你们那个师傅,虽是机警过人,但却认不出我到底是谁,像个十七八岁未出过远门的小姑娘,给我七哄八骗的,也没费什么事,就得手了!”
火狐狸道:“主人法力无边,自是手到擒来!”
黑妖狐披披小嘴,冷哼道:“马屁精!”
白妖狐道:“我这就去叫那个大皇帝吗?”
沈君傲笑道:“不忙!那个小妮子,贪嘴吃了我给她的溜云醉香果,要沉睡三日哩!等她一醒,我就用移魂摄魄,控制她的心性,叫她乖乖的把金丹渡给大皇帝陛下,也算是为祖国做贡献了!咯咯!”
沈君傲的“移魂摄魂”,和水临枫的隶魂剌有异曲同工之效,只不过隶魂剌一打入魂魄,就会产生永久性的效果,而移魂摄魂却是暂时性的,施术者收功之后,被整治者立即就能清醒过来,而在施术期间,受害者都是一种被催眠的状态。
第三天,风飘雪被沈君傲从“人种荷包袋”中倒了出来,在半醉半醒之间,被顺利催眠,沈傲君的道术,非水临枫能够望其项背的,风飘雪和水临枫修为上差不多,法术运用上就差的远了。
在沈君傲好听的语音指挥下,风飘雪缓缓脱去姻体上本就穿的不多的胸兜、短裙,盘膝坐下,五心向天,行功吐出光华四华射的金丹,滴溜溜在半空中施转。
对面盘膝坐着同样赤身裸体的帝国大皇帝陈国荣,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狂喜,身上遍布着肥硕的尸虫,流着恶臭的尸水,一大堆蚊蝇围着他乱飞,他却宛若未觉。
风飘雪脱光衣物时,顿时遍地异香,光滑的屁股后面,哪里还有尾巴的迹痕,全身上下,和人类的绝色女子一般无二,旁边三只狐狸看的真切,忍不住齐齐羡慕起来,她们的这个师傅,果然已经脱胎换骨,修成了真正的人形而仙籍有名了,是人世间正真的仙子。
风飘雪无意识的张着小嘴,吞吐吸动那粒金丹,金丹在她的牵引下,缓缓的拉长,化做一股浓浓、细细的金色气流,慢慢的钻进大皇帝陈国荣的鼻孔中。
陈国荣立即感到异香扑鼻,神气为之一爽,四肢百骸说不起的舒畅,张开臭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若不是事先得到沈君傲的再三告诫,忍不住就会睡着了。身侧的沈君傲见那金色气流一入大皇帝的鼻翼,立即催动真气,引着那股金色气流,直上百汇穴,再向下引渡,流经奇经八脉,催动大皇帝的肉体还阳。
风飘雪的那粒金丹,看似只有黄豆大小,然化做气流之后,却是源源不断,像流不完似的,随着那股金色气体一点点流出,风飘雪也发生了变化。先是光滑的屁股后面,一点一点的长出了一条雪白的小小狮尾,然后小腿上、手肘上,粉颈下慢慢的长出了柔软的白毛,跟着头顶上的一对鹿角也冒了出来,就和当初水临枫初次见到她时一般。
再接下来,小嘴里四颗食肉生物的獠牙也长了出来,映着依然绝色的娇靥,说不出的诡异,跟着身上各处也生出白毛,到最后,连着金丹的丹气终于断了,风飘雪彻底被打回了原形,变成一只比水牛还大、虎头狮尾、牛鼻蓝眼、头顶鹿角、浑身雪白的巨大灵兽,无力的趴伏在地上,与六百年前初得道时无异。
风飘雪金丹乍失,浑身脱力,昏死了过去,沈君傲见她的原身凶猛,灵异非常,有心趁此机会,降伏了收为已用,对旁边站着的一个靓女道:“邪罡!快去我的房中,锦帐边挂着三个银色的灵兽圈,替我拿一来过来!要快--!”
邪罡如飞而去,片刻之间,回转过来,双膝跪倒,手捧一个小小的银环,递给了沈君傲,沈君傲接过那邪罡递上来的银色圈环,口中默念,那小圈立即变大。
白妖狐笑道:“主人用当年制住我们的灵兽圈制住她,这下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拿下这灵兽圈,任她有通天的本领,也无可奈何了!”
沈君傲笑道:“蛰褚灵兽若不修炼,可以活八百到一千年,她至少还有二百年好活,我降伏了她后,自会让她归入万妖门,在韩宵手下听用!”
三个狐狸一齐跪伏道:“主人心地善良,我们替家师感谢主人的不杀之恩!家师能为主人效力,是她莫大的光荣,只是--!”
沈君傲笑道:“只是这蛰褚灵兽,毕竟是龙种,被骗失去金丹,一定恨到极点,你们三个狐狸,欺师灭祖,首当其冲,她虽没了金丹,若是醒了,仗本身的神通,发起威来,你们三个,也是吃不了兜着走!这好办!你们看--!”
说罢,沈君傲又口念禁咒,催动那“灵兽圈”,不断的压缩揉弄昏死过去的风飘雪,几分钟后,风飘雪水牛大小的身体,被压缩成了猫般大小,双眼一睁,醒了!
沈君傲道:“郝心秀,好好看住你的师傅,我要专心为大皇帝陈国荣行功引渡了!”
说罢不再言语,一心用起功来,九个大周天过后,大皇帝腐烂的尸体上,新出了新肉,原先的那一层尸皮慢慢的褪了下来,满地的蛆虫在地上乱爬,大皇帝的双眼,也慢慢有了神彩,在沈君傲的灵力催动下,大皇帝身不由已的一圈圈的转着,每转一圈,就发生一些细小的变化。
八个小时过后,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大皇帝终于还阳,感觉身上舒畅已极,两个眼皮再也撑不开了,头一歪,就在沈君傲怀中睡去。
沈君傲也是疲惫不甚,招手叫来黑妖狐,带着两个半裸的靓女把大皇帝抬到床上安睡,却见火狐狸郝心秀,死死的抱着张牙舞爪的风飘雪,雪白的手臂上,已有数道爪迹。
风飘雪真是倒霉透了,好好的不呆在南天和水临枫快活,却是听信了火狐狸遣来的小狐的鬼话,千里迢迢的跑到北方送死。
她六百年来,根本就没出过狐族圣地,一直以来都在苦心修炼,哪来的什么江湖经验?又怎会有狐狸们的狡猾负义,天真的认为这世界一片光明,哪知道人间的鬼域伎俩,更是遭到了比她高明无数倍的妖人暗算,现在后悔,已是迟了。
她被灵兽圈挤压揉弄的难受,不得已从昏睡中醒来,立即感到不妙,不要用内视查看,已经知道金丹被人骗去了,浑身灵力全无,真是欲哭也无泪。
原地趴着半晌,就想用心语传声,传讯水临枫为她报仇,但心语传声,受灵力的限制,灵力越高,传声的距离就会越远,她和水临枫隔了万里,金丹已失,哪能联系到水临枫,除非现在身有金丹的水临枫主动联系她,在意识流不断的情况下,她用水临枫的意识通道传递消息。
大臂后面的紫龙印闪了又闪,引起了在一旁奉命看守她的火狐狸的注意,一把揪住她的顶花皮,拎了起来查看究竟,风飘雪就算再不知世事,也已经明明白白的知道上了狐狸们的恶当,见火狐狸郝心秀来拎她,心中恨极,反口就咬。
郝心秀“哎哟--!”一声,丢开她,风飘雪心语传声无效,知道自己灵力尽失,无法远距离的通知主人了,现在的样子,还不如普通有灵气的人类呢?若是水临枫就在京畿城,或许能够收到她的传声,但她知道这是这不可能的,水临枫不蹲在南天城,没事跑到京畿干什么?这是严重不合常理的事。
见郝心秀丢开她立即借势就想往院中假山里面窜,郝心秀骚笑道:“好师傅!都变做猫了,还想逃跑?”
左手一张,血脉中的“赤狐索”抖出,将风飘雪的后腿缚住,又拖到跟前来,风飘雪只想先逃离此地,偷眼查看旁边她认不识的,但又厉害至极的人妖沈君傲,正在用功引渡,无暇顾及她,此时若是不走,等沈君傲退符收功以后,就更跑不掉了。
风飘雪此时已经不能人言,“喵喵”发出婉转的猫叫,火狐狸郝心秀是听的懂的,笑道:“主人不发话,不能放你走!”
风飘雪又哀求的叫了几声,郝心秀笑道:“还是不行!这世上本就是鬼域横行,你不能怨我!”
风飘雪再不开口,闷声不响的伸爪就抓,郝心秀笑道:“好师傅!省省吧!你现在只是猫咪而已,既是想玩,做徒弟的就陪你玩玩吧!”
沈君傲此时已经退符,笑道:“心秀!没事你逗那猫干什么?”
郝心秀笑道:“主人!我这师傅没有您的吩咐,就想走!”
沈君傲笑道:“你们三个狐狸,好歹也和她师徒一场,你们初得道时,从她身上,也得到她不少好处,现在她都这样了,就别耍她了!”
黑妖狐已经安顿好大皇帝回转过来,正好听到,急道:“主人!千万不能放她走!”
沈君傲笑道:“她现在只不过是一只猫而已,就算跑了,也不打紧,你们三只狐狸紧张什么?更何况她还戴着我的灵兽圈,能跑到哪去?”
白妖狐道:“她此次定把我们三个恨死,若是不小心被她跑了,可是不妙,指不定就会解了灵兽圈的禁制,重新修炼。我这师傅天生异种,灵异非常,所幻人身又靓丽纯美,身体之中,异香扑鼻,决没有令人讨厌的骚腥之气,比我们三个更能迷惑人类,若再修炼,不出百年,就算她无缘再修成金丹,但能幻化成人身,是肯定的事。
以前她只想成大道登入仙籍,此次为了寻仇,肯定会不择手段的到处迷惑人间能用得上的男子,和我们用一般的手段,学习天下的武道秘技,再找来时,不会超过三百年,到时我们姐妹三个,铁定一个都跑不掉,再迷惑到什么世外恶人帮手的话,恐怕到时,连主人也要命丧她手,所谓送佛佛送到西,为免后患,不如就此宰了她,也省了一个灵兽圈!”
风飘雪直恨的连声怒叫,四脚乱抓,心中想到:“不要三百年,只要让我跑回南天城,寻到主人,一定把你们四个奸夫淫妇挫骨扬灰!”
沈君傲笑道:“你们三个的心肠,也特狠了些,幸亏我用手段制住你们后,仅是为我服务和滞欲,若是……!嘿嘿嘿!恐不免也遭了你们的毒手,只是这猫咪生的可爱,正好我也缺个宠物,就拿她做个宠物养算了,不许再多嘴!”
三个狐狸一齐跪伏道:“奴婢们万死不敢背叛主人!主人千秋万岁,永亨仙福!但不能就这么把她留着,得想个妥当的法子才好,至少不能叫她再行修炼吧!不然我们吃饭、睡觉都要当心不已!”
沈君傲看着乱抓乱咬的风飘雪,笑道:“她这样子,看来也难以驯服,这样也好!”
纤手一翻,掌中现出一把金刀,对火狐狸郝心秀道:“按住她!别叫她乱动!我挑了她脊背上的两根灵筋,叫她今后永不能修道炼气就是!”
三个狐狸齐动手,按住四脚乱动的风飘雪,露出脊背,让沈君傲挑了她后背上的灵筋,从此之后,风飘雪就只能是一只头上长角、浑身雪白的可爱的猫儿了,此生再不能修炼!
风飘雪心中直欲要死,但此恨难消,想想自己还有二百年好活,在这二百年内,就不信碰不到主人水临枫!就算碰不到,也可寻机找其他的方法报仇雪恨,当下忍住挑筋的剧痛,安下心来,不再乱抓乱挠了,玉雪可爱的猫脸上,竟然如人类般的流下了两道晶莹的眼泪,心中呼道:“主人!您可知道雪儿正在受苦啊!快来救救雪儿吧!”
水临枫正带着桃花浪、桃花骚、李小冉、孙紫涵、大、小箫兽、秦依红、柳丽菁和刀锋部队的众头领,还有五十多只一丝不挂的牝畜,在祖堂山间游玩,正指着一处清彻见底的山泉水,叫众人看时,忽然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笑道:“作怪!老子先天道体早就成了,该不会感冒了吧?”
秦依红媚笑道:“指不望还有什么大美女,在惦记着主人去呢!”
柳丽菁道:“主人的美女牝兽全在金鼎中,若有,就是马家的大小姐了!”
水临枫摆摆手道:“不说这个!想想也该回凤栖阁看看了,都是老项搞出的事!”
柳丽菁道:“说起项景瑜,我在项府时,无意中听到一件事,因和主人有关,当时虽不明所以,但也记下了!”
水临枫笑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柳丽菁笑道:“项景瑜请项家的高参来问话,那名高参想是也认识主人的,所以几次提到主人的名字,当时我正在窗外罚跪,闲极了无事,就竖起耳朵听了。项景瑜问那个高参,说是主人想借他的名义,卖进一批吴家处理的牝兽,问那个人可不可以答应主人!那人道,万万不可,说主人你买进吴家处理的牝兽,定是想在东南各地,大开低档的妓院和夜总会、KTV之类,吴家的牝畜,虽是处理货,但都是全国精选的,容颜秀美不说,训练也是有素,若是大批被主人买来后,投入运营,会严重影响他们项家的夜店生意,他提醒项景瑜不要一时冲动,自己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操自己的生意就不好了!”
水临枫裂嘴道:“这个老项,不相信兄弟,什么事都听外人胡说八道!我买这些牝兽,只不过是想让鼎中的众兄弟,闲着没事来时,操B消遣,他们这些鸟人,不能总操我的私马吧!”
柳丽菁也是个绝顶聪明的美女,和秦依红两个,智商不相上下,又在局外,看得清楚的很,闻言笑道:“主人!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水临枫笑道:“现在我已经把你收做偏室,帮助秦依红管理财政事务,大小也算是我的小老婆,与普通的牝兽不一样,一个学校的同学,我怎会不知道你?你个妖精,也是诡计百出的奸人,有话就讲!”
柳丽菁笑道:“我说了!你可别打我!”
水临枫烦道:“快说!有话不说才是找打!”
柳丽菁道:“我看项景瑜,并不把你当做兄弟!若是依我这个局外人看,他把主人您当枪使的成份更多一些!你再想想,你凭什么与他朋友相称?在项府的这些时日,我发现他对你所做的所有大的决定,都是通过项家的智囊团,仔细商量过的!现在项家族人,定是认为您的利用价值已了,所以趁早遣开!以免后患!”
水临枫听到一半,已经是怒容满面,他一直以来,都把项景瑜当做大哥来看,帮他杀人,帮他做事,被柳丽菁这么一说,立即就有了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额头上青筋乱跳。
柳丽菁话一说完,就立即跪了下来,准备挨打,等了半天,却不见水临枫有所动作,反而有一只大手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秀发,耳边传来水临枫的声音:“你跪在地上干什么?还不起来!”
李小冉妖笑道:“她看您那样,以为您要处[罚她哩!]
水临枫道:“她说的有理!我处罚她做什么?对了!以后凡是被我正式收为妻妾的,都不要再叫我主人了,叫我老公吧!”
柳丽菁喜道:“谢谢老公!”
水临枫牵着她的手,把她拉站起来,搂进怀里,一行数人已经到了祖堂山最高峰芙蓉峰。
天上乌云密布,怪石嶙嶙的山顶上,凉风阵阵,吹散了一片暑气,祖堂山的绝顶芙蓉峰,是南天市南路最高的山峰,虽海拨不到三百米,然站在峰上,也是云雾缭绕,傲然有插天之势,这是山间的龙气凝就所至。若无龙气,就算那山再高,也没有那磅礴的气势和满山满谷的祥云瑞雾。
向下望,北是牛首山、白山,东是天盘岭、红山,西是西风岭、谷山,俱是山谷幽深,松涛竹海,风光秀美,引人入胜,山间更是泉水淙淙,山木青翠,鸟语花香,俱拢在那一大片灵秀的龙气袢云之中。
水临枫贪着这山上凉风,就想在这绝顶之处,和众人商讨些大事,众人盘腿而坐的这一大片空地,以前定是一座大楼高阁,隐然还有些残坦断柱。
水临枫高声道:“诸位这两日都和我游山,这四处的大小山岭,都大概看过了,感觉如何呀!”
秦依红坐在他的左后边,趴在他肩上轻笑道:“老公这样说,是不是生出霸占这一片山川之心了!”
水临枫反手摸捏着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笑道:“我真怀疑你个妖精,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到底留些悬念,让大伙猜猜呀!”
天棋子周天豪清了清嗓子道:“主公有此心,正合了我们大家的意思,想我等也不能总猫在金鼎中苦修,平时也总该出来逛逛,在外界,也该有个落脚的地方了。此处离南都南天城不远,消息、交通便利,山清水美,西临大江,群山环抱,又不在大路通衢上,平时更无闲杂人等来,当地又无皇贵豪,只是一些平民百姓,目标不大,一般来说,不会引起政府的注意。这四乡八野的凡夫俗子,制服后为我们所用,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更也不成问题,控制愚民的手段多的是,随便挑些用用,也管教这里的百姓服服帖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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