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玄幻】大地风云传[全本]-14
第二章各行其是
另一只银眼僵尸却是躲在大泽,直到大泽北宋年间,才被干三山大道的正一教主收伏,镇在了一个秘密的山腹中,着道仆世代看管。
豹族首领娜烈德娃道:“花皮兽的事,你们外族并不了解,你们虎族和我们豹族的美豹性交后,穿上裤子就跑掉了,只知道那些花皮兽会吃他们虎族,总以为是我们豹族母亲教坏的。其实是那些小花皮,三个月就会长成,寿命却有八百余年,天生就是反噬父母的性格,现在乌而代山中,只有五千余只,好在那些花皮兽,没有雌雄之分,花皮不能再繁衍小花皮,否则数量大增,他们那种凶狠的战力,又六亲不认,对各族都是个大麻烦!”
安斯卡娃笑道:“他们的领地,我们蝠族也有不少蝠去过,其实只是比较嗜血罢了,头脑有点不正常,逮到什么咬什么,只要我们把他们引向人类,让他们在人那群中也逮到什么咬什么,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娜烈德娃听罢心中大动,消灭那五千余只杂种,是她一直的愿望,要是成功的把那些疯子引到人类的住地,既可以借人类的手,把他们杀光,又可以借他们的力量,侵占人类大片领地,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
闻言心动道:“这样啊!我倒可以试试,不过他们全是些见利忘义的混蛋,和他们谈条件,得有些好处才行!”
虎族的征德勃日斯基道:“无非是要得到食物,我们可以把关在牢中的虎族、豹族的囚犯,带给他们做为礼物!”
娜烈德娃怒道:“我们豹族可不像你们虎族那样龌龊,纵是族类有罪,也不会拿他们去做祭品,和什么东西谈条件,真要远征大泽,我会释放所有的囚犯,让他们戴罪立功,去打人类!”
征德勃日斯基亦怒道:“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你这是干什么?”
安斯卡娃笑道:“娜烈德娃说的对!我们万兽各族,只有战死的兽,没有这样曲死的兽,你们不用争了,花皮礼物的事,其实也不是问题,我们可以用人类进贡来的人肉代替,那些花皮没吃过人肉,一旦吃过了,就不会再吃虎豹的肉了,人肉吃起来的口感,远比虎豹细嫩可口的多!”
征德勃日斯基道:“还是安斯卡娃想的周到!想起人肉的滋味,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人肉!的确是我们兽类最可口的肉食!”
棕熊族首领格日列夫舔了一下嘴唇道:“这么说来,我们真要答应那个人类内奸的要求,派兵拖住他们的北伐大元帅了?”
安斯卡娃笑道:“狼族很快就要灭亡,我们犯不着为一个快要灭亡的贪狼之族,而白白消耗我们宝贵的兵力,狼族其实该死,变相的帮助人类,长时间的阻断了我们丰富的食物来源,他们自饱,而我们其余各国每年都要忍饥挨饿,这次正好可以借人类的手,杀光他们,进而全面打开通往人类的大路!”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笑道:“依你说来,就是不救了?”
安斯卡娃媚笑起来道:“到底同是兽族,他们被人类打成那样,救还是要救的,只要大首领签一道密令,我们各族在上面联名签印,告诉狼族,万兽联军不久将大批来援,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死守,誓死抗击住人类的北伐大军。我派我们族会隐身的、飞行技术好的蝠,秘密送给现在狼族残部首领箫平,大事可成!”
象族的霸天不解道:“那又怎样?还不是要派兵!”
安斯卡娃道:“大笨象!我们为什么要派兵?密令送到箫平手上后,我们这边却不派一兵一卒,密令的作用,只是让狼族抱有美好的希望,坚定他们抗击人类的信心,发挥出狼族最大的潜能,从而帮助我们尽可能的消耗人类的战力,为我们东征做准备!”
安德烈大笑道:“妙计!两军对垒,武器兵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军心,你是说以誓死之卒以御人士,拚死人类?”
安斯卡娃道:“正是此意!如不出我所料,人类的大官中,一定有人对他们自己的北伐大帅不利,我们只要抓住时机,用计赚开离我们最近的、人类马家军的嵛冲口军事要塞,就可以大举进兵大泽!出其不意,大胜人类!”
众兽闻言,尽皆大笑。
再说南天市,大校场中的比武,项景瑜怕在南天,被熟人认出,更怕有谍讯司的人,暗中收集资料,所以连日来,南天大校场中的淘汰赛,根本就没露面,只叫项凤娇,牵着双桃去应战。
以双桃的艺业,果然在几轮循环赛中,轻易胜出,以第二种子队的资格出线。双桃的全身衣甲,都是精专服饰的岳云娇设计,委托“演武堂”精心打造出来的,两人都是极性感的锁子连环甲。
绝美无比的双桃,穿上极是英姿飒飒的紫红色束身锁子连环战甲,鼻子上鼻环闪烁,武艺超群,场场都大胜对手,惹的各大媒体都争相报道。说她们俩人是项家暗中私养的美女战奴,桃花浪、桃花骚两个极尽挑逗男人性欲的艳名,一时间,声噪大泽。
吴登科一弹大泽日报,笑道:“想不到项景瑜用这两个东西出战,当初六十万一个花的不亏,他竟然卖了一个亿他自已胜出,他若能胜出,我岂不要赔死?真是白痴!”
麦婷笑道:“那两只牝兽,据大皇帝讲,是除人形101之外,制造出来的最完美的人形兵器,若不是大皇帝追求完美,也不会卖出来,虽然和当初的设计有些差距,但体能智商,也是大大高于常人,想不到项景瑜的头脑反应倒够快!”
朱武道:“没用的,碰上真正的高手,落败的可能性也大,毕竟武功这东西,要千锤百炼才行,这样的速成方法,纵是体能智力超群,破绽也一定很多!”
粉面毒狼梁宽道:“其实项景瑜如意算盘也没打算,这两只东西,还真难对付,就算项景瑜输掉一场,她们俩个也能赢两场,二胜一负,胜出的把握很大噢!”
麦婷娇笑起来:“项景瑜千算万算,也算不过大人。你知道大人这次要谁出场吗?”
梁宽道:“你和老朱的花花肠子最多,我看想赢这两只牝兽,除非用我们的双豹,两场中或许能赢一场,项景瑜始终没露面,项家子弟素来骁勇,还真不好低估他的实力,若是他有乃祖一半的实力,我看就可以和我们的十三龙魂一较长短了!”
吴登科道:“我们在那边的谍报不是说他素来身体不好吗?”
朱武笑道:“若是身体不好,怎敢下场较技,还压了一亿上来!身体不好?我看这可能也是在隐藏实力!”
白松喜道:“老朱说的在理!小心驶得万年船!陈家的少主艺业如何?”
吴登科道:“他是真正的不行!比如泽东南的岳正阳,放倒他是很轻松的事!”
白松喜笑道:“那只能按老朱的计策行事了!让十三龙魂之首,飞花逐雪卢刚易容假扮他,叫双豹和卢刚一起出战!”
梁宽道:“不如我们让十三龙魂的前三名齐上!”
白松喜笑道:“双豹的艺业,又上了一个台阶,直追十三龙魂,胜那两只牝兽应该问题不大,就算不幸输了一个,有卢刚押阵,问题也不大。
毕竟通过这次竞技,吸钱也是大事,美女互博起来,比几个男人打架更有看头,可以引得更多的人下注。”
吴登科道:“虎、豹之族答应出兵,帮我们拖住赵三,就等我们的肉食过去,不过他们要五百个活生生的精壮男人,说是要孝敬他们的大首领。”
朱武道:“这有何难,留些精壮之人,不宰杀就行!”
麦婷道:“只是在短期内,哪能弄到十几万的人来?”
朱武笑道:“更不是难事,就说为确保这次欢乐祭的安全,全国范围进行一次严打,暗中吩咐我们的人,督促刑探局的人,只挑精壮肉多的抓捕就是!”
梁宽道:“那一时之间,也没有那么多肉多精壮的人犯罪啊!”
朱武道:“不犯法,不能编写个材料吗?就说他犯法,有何不可?我们说他犯法,那些小民,到哪去说理去?”
吴登科道:“就这么办,只当是为国家捐躯吧!若是打仗,还不是见人就抓去当兵吗?难道非要有什么理由?”
朱武笑道:“正是这个意思!也不用等人齐,各地分批送到凉州大牢,交那边的陈家军看管,把精壮的、耐折磨的当活食送去兽地,身体不好的就地宰杀,做成冻肉发送。吩咐马家的老杆子,兽兵过嵛冲口时,勿必要严格控制,最多只能放一万只过来,再多以后剿杀起来不易。注意增援兽兵的后方,要多探五百公里,看看有没有大批的后续部队,当心兽兵使诈,反赚了我们的嵛冲口。武器装备上,只许他们带步兵枪和迫击炮之类,严格控制重炮和坦克、飞机、卡秋莎的数量。最重要的一点,要求他们的军粮,过关时不要用人肉,只能用猪羊等非人类,以免剌激嵛冲口的将校。”
麦婷笑道:“可能他们的援军已经过了三关,最新的战报说,狼兵的反击竟然猛烈起来,赵家军各部伤亡激增!”
朱武笑道:“兽兵的援军,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过三关,若能这样偷过三关,早就对我们大泽下手了,狼兵反击激烈,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回光反照,困兽犹斗的做最后挣扎;二是狼族可能已经知道会有其他兽族增援,以至于士气大振。等我们干掉赵三,不管怎么说,一个狼兵和兽族也不能放过,必须就地处死,万兽各族,对于我们来说,为祸更大,切不可掉以轻心!”
吴登科道:“这是自然!另外,兽族那边有人放过话来,说是惧怕和我们合做后,会招来唐无敌的报复,让我们最好控制一下那个悍妇!”
朱武道:“他们不说,那个悍妇我们也要好好控制一下,若是被唐无敌知道是我们在背后弄鬼,搞死了他的儿子,发飙杀上京来,大人可能人头不保,唐无敌的事,我也早已想好,还是要麻烦我们的赵二公子帮忙才行!”
吴登科笑道:“此话怎讲?”
朱武笑道:“唐无敌虽年近六旬,但容颜身姿,和十七八岁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可笑的是性格脾气,和少女时也没什么两样,依然争强好胜!”
梁宽道:“也只有她!才能教出赵三那个大麻烦来!”
朱武笑道:“我们可以利用她这种争强好胜的坏毛病,拖住她!”
吴登科欠身道:“计将安出?朱老请明言!”
朱武笑道:“大人身边的两个贴身牝兽花影夜、月含箫艺出崆峒,大人应该知道,其实正宗的崆峒派,已经不在大泽了吧!”
麦婷道:“这事谁都知道,从木灵子开创崆峒以来,崆峒做为大泽有名的道山,名人弟子遍天下,崆峒八门共一百一十八种技法,在大泽所有门派中,所用的阵法和奇门兵器最多,招式诡异,姿式曼妙,看似在跳舞,实则是杀人,但收徒要求极严,向不外传。横行天下的东倭忍术,只是从崆峒八门中的一门--奇门中残缺不全的武技中演化而来,狠则狠极,但是和正宗的崆峒门人比起来,让东倭人引以为傲的所谓忍术,只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东倭人自己也是知道,能把崆峒的武功道术学全,一直是东倭人长久的梦想!”
梁宽接口道:“机会终于来了,在大泽国难当头之际,一个叫甲田木子的漂亮东倭女人,计诱当时崆峒第十代掌门人燕飞侠,以身相许,把燕飞侠骗至东倭的首都东京开馆收徒!”
吴登科恨道:“色迷心窍的东西,在东京开馆收徒,收的岂不都是大泽的死敌东倭人?把高深的技击,教给东倭人,再让东倭人来痛宰我们大泽人吗?可恨!”
白松喜道:“不是色迷心窍,是蠢货一个,女人吗?哪儿不弄个十个八个的!为了一个女人,把祖师传承千载的不世艺业,倾囊相授给大泽民族所有人共同的死敌,木灵子泉下有知,一定会说这个徒弟特有慧根了!呵呵!”
吴登科道:“所以花影夜、月含箫两个东西,我不让她们留在豹组,只拿她们做最低等的牝兽用,你们可以理解了吧!这样的门派,留着也是个患害!不过我有一点我不明白,崆峒明明已经开山数千年了,为什么到现在,只传到第十一代掌门?按理说,一代一代的传下来,没有四十个,也有三十多个掌门了吧?”
麦婷笑道:“大人!崆峒派和其他门派不同,必须把崆峒的八门一百一十八种技法、武功、道术等等,全部学齐,才能做掌门之位,认艺不认人,而历代传下来,能把所有崆峒技法完全学全的弟子,少之又少,所以在崆峒来说,门主多,掌门极少,若遇上大事,就由各门推选总门主,出来主事。当年那个漂亮东倭女人,把燕飞侠弄到东京开馆,还不放心的他的真正艺业,暗中授意五十名在东倭有名的高手,集体前来挑战!”
梁宽道:“那五十名东倭武士,说起来屁话连天,打起来不堪一击,被燕飞侠打的睡了一地,遍地找牙!”
吴登科笑道:“若论艺业,崆峒自是了得,双箫虽是牝兽,我若放出去,交起手来,仅次于双豹,放倒四五十个所谓东倭高手,自是容易的紧!”
朱武笑道:“从此那个东倭女人就拜在老燕门下,后来干脆以身侍奉,做了他的婆娘,同时也学到了崆峒所有的武功道术,按崆峒门规,成为崆峒第十一代掌门!在我们大泽的所有崆峒各门,反要听一个东倭女人的号令。大人您想,若是大泽和东倭再有战事,崆峒掌门有权号令在大泽的大批崆峒门人,和大泽民族为敌,崆峒派以奇门遁甲闻名于世,善于潜伏、追踪、剌杀、下毒,门人弟子数量众多,人数却是不详,长年累月的秘密隐藏在我们大泽的各个地域,东倭间谍也可以通过崆峒派,在大泽轻易找到安全的落脚地方,实在是件头疼之极的事,所谓人无远谋,必有近忧,东倭那个种族,对我大泽,迟早还会用兵,不如趁我们大泽鼎盛之时,及早剪除,以防万一。”
白松喜道:“可恨!燕老头拉的屎,却要我们替他揩屁股!”
麦婷笑道:“不要骂了!燕老头也没好死,东倭人的目的一达到,就下毒把他弄死,等他反映过来,跑到大泽延医时,已经毒入骨髓,没救了,死时只有六十六岁,身为一个大道派的一代掌门,不管是习武还是修道,没有理由这么早死的!千防万防,枕边人难防啊!”
吴登科笑道:“老燕临死前,脸色难看的很,眼眶深陷,骨散筋离,哪像个得道之人?崆峒派的那两个东西,我怕她们和东倭人有联系,只在狎玩或是用到她们时带出来,不会给她们知道什么东西的,以免对我大泽不利!”
第三章桃色礼物
朱武笑道:“拖住或是干掉唐无敌就在现任崆峒掌门花影舞身上了!”
麦婷笑道:“朱老就喜欢买关子,像说书的一样!”
白松喜笑道:“不是朱老买关子,实在是你奶大没脑。下面不说,大家也能猜到,定是用计引诱唐无敌和花影舞两个女人决斗,不管是唐无敌毙了花影舞,还是花影舞宰了唐无敌,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朱武笑道:“正是如此,若唐无敌毙了花影舞,我们可以跟在唐无敌后面,一举灭了东倭那边的一支崆峒,叫在大泽崆峒各门中,推选总门主,必须要把误传到东倭的一支,全数剿灭,以绝后患!”
麦婷道:“若是花影舞宰了唐无敌呢?”
梁宽笑道:“这下我也说你奶大没脑了,花影舞怎会有本事毙了唐无敌?老朱此计只能拖拖唐无敌,但若是她俩两个悍妇,斗个两败俱伤就好了!”
朱武笑道:“所以说,这事要在赵二身上。唐无敌太过凶悍,得想办法替她退退功,两人才能打的精彩!”
吴登科道:“那就要用到赵二了?”
朱武笑道:“大人英明,确是如此!唐无敌另一个坏毛病就是喜欢喝两口素酒,而品味极刁,不是绝品的素酒,她绝不会沾口!”
吴登科笑道:“说来说去,却计算到我两瓶千年前的百花香来!”
朱武笑道:“大人太聪明了,害我都说不下去了!当年唐无敌年少时,四处惹事不说,把唐家珍藏的百花香全喝了,惹得她老爹大怒,一气之下,托人说了大泽第一条好汉赵征虏,把她嫁了,实指望赵家老头能管得住他这个宝贝女儿……!”
话说到此,大家都在笑,当年的赵征虏,现在的赵老头,是管不住唐无敌的,武功道术皆不是对手,实指望新婚之夜给唐佩娆一个下马威,却不料给小七岁的新娘子追的满园子乱跳,赵家的悍将“七猛八彪十二骑”也是平生头一次给人追杀。
最后赵征虏无法,只得把赵家的“百花香”也拿出来,小心赔罪,当年的小姑娘方才做罢。
“百花香”传说乃是仙人所酿,传到大泽时,天下只有四十瓶,异香醇美,饮一口已是极大的造化,唐佩娆却把赵、唐两家的四瓶仙酿全喝了,还意犹未尽。
朱武笑道:“大人不但有天下难得的百花香,也有天下难得的十香散,可以把天下难得的百花香混入天下难得的十香散,让赵二顺道带回琢州,奉敬唐无敌,若是别人,唐无敌或许还有防范,但赵二毕竟是她的儿子,等她有所发觉时,已是功力大减了,哈哈哈!”
十香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散功药物,能使习武修道之人慢慢散去一身道行武功,只会使丹田漏气,但并非毒药。配制中有两味极稀罕的物事,又是害人的秘方,所以知道的人极少。
吴登科道:“赵二也不是糊涂蛋子,虽窥视赵家大帅的宝座,但若是知道我们算计他家,怎肯帮我们,定要想一个办法,叫他不知不觉的中计才好,赵家完了,他也会跟着完蛋,赵二不笨,孰轻孰重,他清楚的很!”
朱武道:“这一段时间以来,人形101也把射日磁动力阻击步枪的性能熟悉的差不多了,我去吩咐魏莉,带十四名花剌组的漂亮女成员,十五名绝色牝兽,混入人形101和从大皇帝处发过来的人造美女两名,共计33名美女,随带美酒,以大人的名义去拜会赵二,只需如此这般说,他定会收下礼物,帮我们乖乖的带去琢州,助我们一臂之力!”
吴登科道:“如此甚好!只是要秘密行事,除在座各位之外,切莫叫外人知道!”
众人点头,齐声应是。
三天之后,京畿城下了半月有余的霉雨,总算停了,一丝久违的夏日娇阳,晒在霉乎乎的人身上,感到特别的舒服。
赵家老二赵承天,奉老爹的将令,在京畿城北门驻守,已经整整十年了。赵承天非嫡母唐无敌所出,唐无敌比他老爹赵征虏小了七岁,在唐无敌之前,身为赵家军少帅的赵征虏,已是妾婢成群。
当年一时犯了迷糊,受大泽首相姬重所激,把母老虎唐无敌娶回家,实指望凭自己的艺业,收伏一个女人易如反掌,却不料此女凶悍异常,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渐渐的变的怕起老婆来。
老弟赵承禹,才是嫡母唐佩娆亲生。老大和自己都是赵征虏当年喂养的牝兽所生,那两只牝兽长的极是漂亮可人,承欢的多了,才得以产下儿子,升为赵征虏的妾室。牝兽遭人凌虐,身心都极不健康,虽侥幸产下婴儿,但婴儿的身心,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其母的影响。
对于老爹和唐无敌,赵大赵二根本就不敢反抗,老弟虽是最小,但若论起资格来,才是真正的赵家军三军大帅的合法继承人。老大赵承干虽痴肥无脑,却也识相的很,心干情愿的常年蹲在家里,料理各种琐碎事物,对于他来说,能把年迈的,做过牝兽的老母带在身边单独照顾,已是心满意足。
赵二只有九千精兵,把守着京畿城的北门,虽也如同赵大般,把老母接出来,却是自由的多。赵家老头根本就不理会他,到底在外面做什么!虽然自己的老母是做牝兽而后升为妾的,但赵二却不因为老母的身份,而不玩牝兽,相反却是大玩特玩。
吴登科在对付赵家,他一点儿也不知道,反而觉得吴登科这人爽气的紧,自己驻守在北门,第一年刚来时,正是腊月里,从叔父手中接过兵符,站在京畿城的军营里,感到举目无亲,无所适从。
是吴登科,派人来,送了吃食、美奴、钱帛,帮自己渡过了艰难在外的第一个春节。
赵承天望着天际边的一抹艳阳,正沉思间,门口传令兵进来,“啪”的行了个军礼道:“报告将军!朱武求见!”
拉拢赵承天,正是神机军师朱武向吴登科献的计策,把赵承天做为一粒备用棋子,为以后事急时准备着。
这十年来,也正是朱武代表吴登科,常常和赵承天走动往来。
听闻朱武来了,赵承天脸上露出了笑脸,立即对传令兵道:“快请朱老到大厅相见,我马上就来!”
朱武和麦婷,坐在厅中相候,一杯热茶刚上来,赵承天已经到了,笑呵呵的拱手道:“朱老好久不见了!今天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来?”
朱武同麦婷一齐站了起来,亦笑道:“也不过是出了趟公差,回来后就被家主招去议事,又逢阴雨,懒得出门,今日天睛,特地备了些薄礼,来探望探望你!”
赵承天道:“朱老尽管来就是,还备礼物做什么?这些年来,拿了你不少东西,赵二却无以回报,实在惭愧的紧!”
朱武笑道:“都是家主人叫我送来,将军收下就是!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门外立着的一个长随应了一声,跑下去传话去了。麦婷早把身子依在赵承天怀里,媚笑道:“二元帅,想不想我啊!”
赵承天笑道:“你这个骚货!叫人爱死,怎会不想你!二元帅三个字,实在不敢当!”
三人正说着话,几个长随早把礼物带了上来,全是清一色的极品美女,在厅中齐齐的站了五排,领头的一名美女更是绝色,丰乳细腰肥臀,全身上下,无一不美,只是脸上冷冷的,全无一丝笑容。这三十几个美女,都穿了一件长风衣,尽皆及膝的高跟长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温顺的听候吩咐!
妙手飞花魏莉就在第二排第二个位置站着,把东厂花剌组混在众女奴中,花刺组的成员,必须分开站在不引人注意的位置。鼻孔中间的钢环,是新穿不久的,不时还感到丝丝酸痛。做为东厂的番子手,为了完成任务,是要做出牺牲的,这几天来的牝兽训练,让她感受到一只牝兽的无奈。
麦婷拍拍手,笑道:“脱下来!让我们赵二元帅看看!”
众牝兽闻言,一齐脱去外面仅有的风衣,露出里面如丝似玉的光滑裸体出来。赵承天指着最前面的捧羊脂玉瓶的绝色美女道:“这只牝兽长不错,可惜太冷,上床玩起来行不行啊?”
朱武指着这只牝兽和她身后出列的两只绝色牝兽,笑道:“将军!这三只同两年前项景瑜买去的一般,都是完美的人形,尤其最前面的一只,更是绝色中的绝色!不要看她冷,听话的很,只是不懂人事,自然没有表情!”
一弹那只牝兽琼鼻上的鼻环,道:“跪下!”那只牝兽依言跪在地上,并没有丝毫的忸捏。
赵二笑道:“朱老今天带这么多好东西来,不会是全送给我吧?”
朱武笑道:“正是全送与将军,望将军笑呐!”
赵二慌忙道:“不不不!无功不受禄!朱老这样三天两头往我这送东西,我却无以为报,实在惭愧的很!”
麦婷笑道:“收下吧!以后我们还要二元帅多多照看呢!”
赵二苦笑道:“照看这种话!若是你们两位对我三弟说,还差不多,我自身都难保,哪有能力照顾两位?”
朱武笑道:“这些东西,其实是我们帮我们大人送的,吴赵两家关系素来不睦,其实细想起来,也没有什么大过节,只是政见不同罢了!我们大人是想通过将军,改善改善吴赵关系,都是为大泽出力吗!用不着这么互相憋着劲,求同存异不是更好吗?”
赵二笑道:“自我十年前奉父命在此驻守,得到吴大人的很多恩惠,改善吴赵两家关系,我是求之不得!可朱老您看我这份量,在赵家能说上什么话?”
麦婷笑道:“未来的赵家军三军大帅,怎么会说不上话?”
赵二疑惑的道:“赵家三军统帅,是我家三弟的,这事大泽谁都知道!怎么会轮上我?”
朱武笑道:“怎么会轮不上你!我们大人正在京畿的皇贵之间,联名保奏你出任赵家军下任的三军统帅!”
赵二迟疑的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老爹一定不会同意,除非--!朱老!有件事我必须说明,出卖赵家的事,再多的好处我也不会做!没有了赵家,我算老几!在赵家大树的庇佑下,我才能锦衣玉食,玩猫带狗!赵家的下一代,只能依靠三弟,我和老大都不行,二十四省、八十万大军,天哪!真交到我手上,叫我怎么带?我虽然鲁顿,也知道其中利害关系,若是有人对三弟起什么歹心,可别怪赵二翻脸不认人!”
朱武边喝着香茶,边笑咪咪的听他说完,笑道:“将军说的哪里话来,令弟是大泽的栋梁之材,我们怎么会自毁长城,坑害令弟!我是说令弟大捷在即,此次大捷,为大泽开疆辟土上万里,消灭了大泽北方长期的祸乱,自大泽成立以来,二百多年了,没有人能像令弟一样为大泽再添疆土,实为不世之功。
大泽皇帝有意,等令弟大捷之后,招开皇贵大会,正式把大泽大皇帝的头衔,交与令弟,按大泽以往惯例,大皇帝通常不兼任直接的地方军团首领。到时令弟是大泽三百余万大军的当然统帅,辖赵、陈、岳、杨、马五家兵团,区区赵家军统帅之职,在他做大皇帝期间,自是要找人暂代。令兄不耐俗务,我们大人自然想到将来赵老元帅,会让将军统领赵家精兵,而由将军统兵,自是改善赵、吴两家关系的最好时期!”
赵二听到此,笑了起来,道:“听朱老之言,原来如此!倒是我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不过就算如此,也不用送许多漂亮牝兽过来吧!”
朱武笑道:“要的要的!将军向来疏于统兵,很多军政事务,都要借手他人,赵家的七猛八彪十二骑,将军自然要首先结交,金银之物,像他们那种将佐,自是等闲视之,而极品牝兽,却是男人的至爱,用来送礼结交,自是合适不过。大泽许多皇贵富豪,这些日子来,捐赠了大批的物资,大皇帝有意让你带着这些物资,去前线劳军。这样一来,将军就有机会结交前线将士了,这两瓶百花香,是令嫡母的至爱,天下已经没几瓶了,大人为表示赵、吴交好的诚心,将自家珍藏的佳酿奉上,也由将军带去,交好令嫡母。老元帅的兴趣爱好,和将军一般,就不用我我说了吧!”
赵二笑道:“既如此!我若不收,就是没有诚意了,若是日后果如朱老所言,承天将尽全力而为!”
麦婷笑道:“二元帅,还有一事,就是欢乐祭的比试,我们希望赵家不要参加,以国事为重,带了劳军物资,即日北上,不知二元帅意下如何?”
赵承天笑道:“那是自然!承禹分不开身,赵家的精锐高手,也全给他带在身边打战,就是要我们参加,也不会有什么好成绩!行!我即日禀明家父,把这边的军务暂时给副将代管,立即北上就是!”
朱武一拉麦婷,笑道:“大人的礼物已经送到,欠就不打扰将军了,再见!”
赵承天也心急些牝兽,亦笑道:“朱老走了,承天不送了!”
等朱武带着麦婷走远,赵承天从那只绝色牝兽手中,拿起那两瓶仙酿来,隔着羊脂白玉瓶,就嗅到丝丝极醇的甜香,令人心神皆醉。
赵承天虽不好杯中之物,但是单闻着那透瓶的香气,也知此物非凡,赵家珍藏的两杯百花香,早就被唐无敌喝了,这些年来,嫡母遍求这种美酒而不得,若用此物孝敬,定能得到嫡母的欢心。
叫人先收起美酒,看面前跪着的那个绝色牝兽,也是平生所罕见,赵承天好色如命,可不想拿这只牝兽孝敬赵老头,捏弄着她滑腻的俏脸,性欲大起,就在堂上,把鸡巴掏了出来,塞进了跪在地下牝兽的小嘴里。
再看紧随她身后的两只牝兽,长相身材和她相差不远,双手一伸,拎着她两人的鼻环,把两只牝兽拖至近前,手往下滑,在两只牝兽的美乳上狎玩起来。
堂下站着的诸女,似上未见,赵承天已经决定,堂下诸女,等玩弄过后,分给赵家诸将佐。捏着奶子的两只牝兽,送给赵老头。至于正在替自己吹箫的这只绝色中的绝色牝兽,当然是自己留着,随时狎玩承欢。底下那只美兽,口技动作虽是一流,但明显的是被调训不久,许多地方还有些生硬,假以时日,自会销魂无边。
一炮打进她的小嘴里,按住她的秀发,强命她把精子全吞进了肚里后,抖抖鸡巴,笑道:“你们随我来!”
回头对旁边的奴婢道:“去!把那一套钢针东西拿来!送到浴室来!”
旁边的奴婢,浑身抖了一下,那滋昧她可能尝过,闻言立即跑了出去。
赵承天还有个爱好,就是替美女剌身,浴室里边亨受着牝兽的服务,边替美女纹身,他认为是人生最大的乐趣!
一拍最漂亮的那只牝兽道:“以后你就叫凤铃!她叫金铃,她是银铃!来!让我在你们奶子上选个好位置纹上!”
第四章豪华马车
刚刚进入七月,拉斯法拉赌城就热闹非常,水临枫考完试后,就假扮项景瑜,在项凡的打理下,带着浩浩荡荡的项家车队,驱车北上。
项景瑜却是躲在了家里,和胡杏儿日夜做爱,希望她能为项家产下香烟后代。
马莹菲本想和假项景瑜的车队一起走,水临枫怕被她认出来,解释起来麻烦,找了无数理由,骗她随同岳正阳的车队去拉斯法拉。
车队在路上开开停停的已有数日,豪华的加长“莱斯劳斯”车中,只有水临枫和桃花骚、桃花浪两只牝兽,水临枫又觉得无聊之极,按动按钮,放下了前面的单向防弹玻璃,挡住了司机的视线。
双兽只着件皮质束腰,把两个肥嘟嘟的奶头全露在外面,36的豪乳,夸张的摇晃着,下身尽裸,叉开的美腿尽头,一串牝铃轻轻响动着。一双黑色的九寸长靴,直穿到大腿中部。两人皆为牝兽,平时就算在大街上,也很少给她们穿什么衣物,只有在下场较技时,为免伤害,才被特别获准,着衣带甲。
水临枫叉天双腿,手指一点桃花浪,桃花浪立即跪下身来,爬到双腿间,小心的拉开裤档拉链,捧出水临枫的DD,含在小嘴里,香舌一转,大口大口的舔吸起来。又叫过桃花骚,命她转过身来,露出两个肥美的臀瓣夹住的股沟,水临枫把手伸进温暖的股沟间,勾弄着挂着银铃的两片肥乎乎的牝唇,揉捏玩弄。
另一手拿起正在鸣响的手机,漫不经心的道:“什么事?”
手机那头的项凡道:“主公!马上就要进城了,按皇族的惯例,现袭皇族爵主,进城时要坐牝马拉的车辆,主公是大阳皇爵,按例要坐十六匹牝马拉着的车子,前头我已经安排好了,请主公下车换乘!”
水临枫正在兴头上,不奈道:“怎么这么麻烦,好吧!叫她们等一下,我马上来!”
放下手机,两腿一夹桃花浪,桃花浪会意,立即加紧头颈的伸缩,次次都是深喉之术,水临枫终于滞了出来,把精子打的桃花浪满嘴!
桃花浪是养熟的牝兽,怎么会不知道主人心意,立即紧紧含住不动,不停的“咕嘟咕嘟”的把精液喝下肚中。舔净了枪管,桃花骚早拿了两条皮质的黑色项圈出来,温顺的跪在水临枫面前,让水临枫替她戴上项圈。
桃花浪完事之后,也是一模一样的跪在面前,求水临枫替她扣上项圈,在牝兽的意识里,除非是弃兽,否则必须佩戴项圈,才能出行,以示主人对她的宠爱。高佻妖美的双兽,丝毫不以为意的被水临枫牵着项圈的一头,轻迈莲步,跨出车来,立即引来一片嘘嘘声。
水临枫抬眼一看,正是拉斯法拉的南门入口处,大路边人山人海,此次比赛牵涉到大泽所有皇贵,刑探局生怕有失,安全工作做的尤为细致。所有车队一到四门口,就被要求自报家门,好让刑控局做出相应的安排。项凡拿了族标,报了项家皇族的字号,刑探司立即安排戒严,清开两边的道路。
之前,预赛中,全国各地的媒体都有详细的报道,双桃不但艺业惊人,更是艳冠群芳,出场时,斗场周围所的美女皆是闇然失色。听闻是项家的车队,拉斯法拉城中的所有好色之徒齐集,都想一睹双桃的真人靓影。
双桃只穿着一件束胸,上面露出肥硕的豪乳,下面牝户暴露无遗,琼鼻、奶头、牝户上,七个银亮的根环,在夏日的阳光下光华闪烁。更让所有男人喷血的是,七个细小的根环上面,除鼻子上面的那一个外,其它六个根环,都连着漂亮的银铃,银铃随着双桃的走动,不时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双桃被假扮项景瑜的水临枫牵着粉颈上的银链一头,款款的向那辆十六匹牝马拉着的豪华马车走去。那辆马车应该叫花车才对,六个轮子,后面四个轮子是大的,前面两个轮子是小的;长有三米、高有两米五、宽有两米,全是镂花的黄铜打造,做工精致,整辆车上,全是各种艳丽的鲜花。
一名漂亮的女奴,穿着露着牝户和奶头的所谓三点式皮装,一手拿细长的马鞭,一手拉着头马的缰绳,站在车的最前面,小轮处的平板上,充当马夫。
大泽帝国,皇贵之间比阔的标志,就是女奴和牝兽的档次,项景瑜这次有意露脸,十六匹牝马,全是矫健的极品美女,身高都在175公分左右,两匹头马的身高更达到了180公分。
这十六匹极其艳美性感的牝马,全部都是不着寸缕的被勒上各种牝马皮带,皮带都是纯黑色,勒的全身的白肉深深的陷了下去,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所有的漂亮牝马,无一例外,都在小嘴里含着银亮的钢嚼,钢嚼被六根皮带穿过两头,两条向后绕到脑后,两条向上,从前额向后,最后两条兜住下巴,六根皮带在脑后一扣死,这样,含在小嘴里的钢嚼,就再也吐不出来了。
鼻子、奶头、牝户细小的根环,被连上了红色的缨铃,耳朵,肚脐上的肉孔,也连着同色的缨铃。一阵凉风吹来,十六匹牝马身上的缨铃“叮当”声响。
胸上的皮带,两条绕过香肩,两条从腋下穿过,在背后勒紧,把原来高耸的乳房,勒的更加怒突。腰上、大腿根处、大臂处也全是被黑色的皮带无情的勒的死死的,每匹牝马的双脚上,都穿着马蹄形的、只到大腿根部的长靴。这种长靴穿上后,牝马们后脚跟被抬起,只能用前脚掌,被迫优雅的走着马步。
水临枫牵着双兽,缓步走到马车上,从在后面柔软豪华春椅中间,双桃象狗一般,驯服的分坐在左右。
水临枫双手分搂着双桃如丝般滑腻的杨柳小蛮腰,高声道:“走吧!”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两匹头马吃痛,仰头高嘶,举步抬蹄,豪华的马车开始起动!
“啪--!啪--!啪--!”漂亮的女奴马夫,手中的长马鞭连声暴响,不停的分抽在十六匹马中、不肯用力的牝马雪白滑腻的粉背上,鞭过,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群马悲嘶,一起用力,把马车拉得飞跑起来。
最前面,是两辆刑探局的麾托艇开道,后面、两侧全是警车护卫,项家的车队反跟在马车后面,在路边百姓羡慕、妒忌、喝骂声中,嚣张的往专供皇贵落脚的馆驿开去。
水临枫下得车来,正是馆驿大厅豪华雄伟的大门口,转目一看,只见大门前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广场上,全是各家皇贵的马车。
大泽律,拉车的牝马数量越多,主人就越尊贵。
项家是大阳皇族,爵主要用十六匹牝马拉车,往上高阳皇族的爵主拉车的牝马要用十八匹,太阳皇族拉车的牝马要用二十四匹。
往下,像岳家、马家的尊贵贵族爵主,拉车的牝马是十二匹;显贵贵族的爵主是八匹;富贵贵族的爵主是四匹。
平常的士民、富民人家,拉车的牝马不能超过四匹。超过了就叫簪越,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
大型正式的国家礼仪中,各个等级的服式、族标、器物上面的文绣,也有讲究,太阳皇族是双角五爪的龙,高阳皇族是独角四爪的蛟,大阳皇族是没有角、三爪的螭。贵族也是亦然,尊贵贵族是白虎;显贵贵族是黄虎;富贵贵族是黑虎。
水临枫指着门前大广场上正中不过远处,一辆二十四匹牝马拉着的超级豪华马车道:“那是谁家的,拉车牝马的姿色,似乎尢胜我家!”
门口迎宾的门僮道:“那是太阳皇族陈家的马车,也是刚来不久,马匹还没来得及解下来!请问您是项爵主?”
水临枫笑道:“我很少出来,你倒认识我?”
门僮笑道:“小的是看到爵爷的两只牝兽,因此认出!陈家的爵爷同项爷一般,也带了两只极漂亮的美女参赛,只不过他那两名美女,却不是牝兽奴隶,而是陈家军中的女将,听说厉害的紧,项爷碰上时,可要小心了!”
水临枫笑道:“谢谢你的好心!想不到我这两只东西如此有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奴仆吗?”
那门僮笑道:“项爷抬举!小的名叫童环,家住本地,在此打工,倒不是奴仆!项爷,晚上千万叫人把马匹牵到后面马厩安顿好!”
水临枫笑道:“有什么事吗?”
童环笑道:“也没多大的事,就是有不少地痞,晚上会趁保安不备,偷偷溜进广场来,强奸拴在车上的马匹,虽无伤害,但会严重消耗牝马的体力,影响第二天的役使!”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项凡!立即叫人,把我们的马匹从车上解下来,牵到后面喂食!”
项凡道:“是!小人马上去办!主公!步辇已经备好,依主公的吩咐,小人已找了个安静的院落,我们就在五号别院下塌,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水临枫实在不习惯像个废物似的被人抬来抬去,笑道:“我坐车坐的乏了,我们一同走过去吧!”
再一看那个所谓的步辇,却不是抬着的那种,却是由两匹漂亮牝马拉着的一辆精致小车,只能容两个人乘坐。
原来,步辇本是要求牝畜抬着主人走的,但开国各大将中,身体巨大的战将实在太多,那些美女们抬着,跟本就站不起来,折中之计,改用了这种极其精巧的轻便马车,这样坐车的拉车的都舒服。
水临枫指着那两匹牝马道:“这两匹马也是我们家的吗?怎么好像没见过?”
项凡笑道:“回主公!这两匹牝马不是我们家的,是馆驿公用的,马匹套扣麻烦,故此馆驿专门备了数辆,方便各位爵主在馆驿中行走,我们家的牝马只在外面使用。”
水临枫笑道:“难怪眼生的很,告诉馆驿的人,今天我不需要便车,让他们牵走吧!”
门僮笑道:“不必叫什么人,她们没有人用时,随便就拴在馆驿的各处,到夜间才被专人,从各处牵回马厩!”
水临枫道:“项凡!打赏!我们走!”
项凡随便抽了两张大秒,赏了那名门僮,跑到水临枫前面带路。整个馆驿如同行宫一般,一路行来,各种奇花异草,散在各处;林间走兽飞禽无数,各个院落分别落在馆驿各处。
五号别院,却在馆驿大湖的临水处,院落倒有大半伸进湖水中,诺大的湖面,栽种的全是清香的荷叶,盛夏季节,轻风徐来,四处尽是清幽的荷香。
远远望去,别院的后面和湖水连接处,是一个凌空在水面上的水榭,水榭周围,却没有荷叶,露出一片清凌凌的湖水,碧绿的湖水中,隐约之间,红色的锦鲤翻跃。
项凡还真会办事,水临枫远远的一望,就感到非常满意,正是个清雅的所在,离别院还有一箭之地,就听到人声沸沸。
水临枫道:“项凡!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项凡闻言,先跑了过去,水临枫带着众人,缓步走在后面,装皇族吗?总得要有个风度才是!
片刻间,项凡跑回来道:“主公!有人和我们抢住处!”
水临枫笑道:“怎么!诺大的一个馆驿,全住满了?”
项凡道:“不是!馆驿空着的别院很多,只是那人偏偏看中了我们看中的别院!”
水临枫哂道:“上厕所还有个先来后到呢!头前带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抢我们院子!”
项凡平日里听闻项景瑜身体羸弱,性格随和,自打前几日见到水临枫版的项景瑜,就大跌眼镜,雄壮如狮的高大身材,衬的螭衫怒突,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有海碗粗细,筋虬盘绕。行动之间,龙行虎步,并不一丝拖沓,分明是个顶尖的武道高手,哪是传闻中的那种病歪歪的样子。
项凡从来没见主人出过手,闻言大是兴奋,颠颠的跑在前面,没到门口,就大声道:“让开!我家主公来了!”
话音刚落,别院里一条大汉排开众人,走了出来道:“什么鸟人?敢在我面前刮噪,告诉你!这个别院我要定了!空的地方多的是!识相的,死到别处的呆着去!”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兀那汉子!有本事的出来!不用旁人!只我们两个单挑,谁输了谁滚蛋!”
那条大汉豪声道:“我操!还有敢找我单挑的,真有不怕死的人!说好了!武功道术,随便你挑!”
水临枫笑道:“就武功吧!若用道术,祭起五行法力来,弄的这院落乱七八糟,就算胜出的人,也没法住了!来!这门前的空场,正好动手!你个呆汉子,放马过来!”
那条大汉再不说话,大步跑了上来,举拳便打。水临枫倒背着双手,连闪了几次,忽然抬腿直撩下阴。
那大汉怒道:“卑鄙!一上来就踢人那里!”
水临枫笑道:“你那地方好大的一个空档,似是故意放出来给我踢的,不踢白不踢,踢了也白踢!”
那大汉咬牙,一个倒转,凌空翻身,反踢水临枫面门。两人翻翻滚滚的在门前恶斗。几趟下来,水临枫怎么看这汉子的拳路怎么熟,似是马家的回风步柳步、风飘飞雪拳,只是给这条大汉使起来,完全变形,刚猛有余,灵巧不足。
马莹菲若是用这两种武技,有如轻风抚柳、凉风飞雪,这条汉子使出来,步法气势却又不同,如狂风吹柳、暴风逐雪。拳掌腿膝,一浪胜一浪,拳腿走的全是直线,一拳比一拳凶,一腿比一腿狠。水临枫大笑起来,用起了项家的更刚猛的拳法,拳和拳对打,腿对腿硬撞,却不用技巧相斗。
这条汉子若是碰上别人,恐怕早给他揍趴下,又像是被人憋了很久,火气极旺,拳脚间,并不容情,直象生死想搏一般。
水临枫也渐渐火气大了起来,说起来只不过是切磋而已,这汉子招招致命,不像是在和他争住处,而是象杀了他老子一般。两人又是一个错身,水临枫无影腿蹬出,结结实实的踹在他后屁股上,把他踹的一跤坐在地上。
水临枫跳开来道:“好了!你已经输了,快滚!别把老子的性子惹上来,活劈了你!”
那大汉爬起身来,红着双眼睛,怒吼一声,又向水临枫冲了过来。
像他这般近似疯狂的打法,对于水临枫来说,最是容易对付,见他冲上来,冷哼一声道:“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
也用回风步柳步,一下反钻到他怀中,格开双手,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掐住他颈项,拳膝并用,瞬间连击数十下。那大汉颈项被人掐住,挣脱不开,白眼直翻,胸腹之间,又遭重击,平素虽是骁勇,怎禁得住水临枫万斤之力的痛击,数击之下,已是骨软筋疲,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水临枫一手抓住他腋下,一手抓住他大腿根,两臂一较力,把那个雄壮的大汉举过头顶,半空中旋转了一圈,就想脱手丢出。
却听远处一个脆生生的娇媚声音高声道:“水临枫!你敢!”
第五章刁蛮双美
水临枫寻着声音一看,却见马莹菲在众多婢女家将的簇拥下,飞步跑来。
正是夏日的下午两点多钟,四周苍翠欲滴,荷香阵阵,不时的传来几声好听的蛙鸣。香风到处,马莹菲白衣胜雪,俏脸含嗔,左手倒背着白龙剑,站在水临枫面前,衣带轻飞,兰香四溢,沉声道:“水临枫!你要是敢伤了我哥,我要你好看!”
水临枫转过脸来,笑道:“原来这个呆汉子就是你哥!马大小姐!你认错人了!我是你项大哥!临枫怎么会到这里来?”
马莹菲意似不信,刚才远远的看两人过招,哥哥自不用说,另一人身形影像,分明就是水临枫无疑。水临枫虽头脸变成项景瑜,但与马莹菲朝夕相处,肌肤相亲,马莹菲对他的身形体味,无不熟悉,这种变化,只好瞒过别人,却怎么能瞒得住耳鬓厮磨的心爱之人。
水临枫开口说话,马莹菲也听出来,分明就是项景瑜的声音,再看也是项景瑜的脸,但却是水临枫的身形,那胸、那肩、那背,浑身上下,暴扎扎的肌肤纹理,哪一处没亲过,哪一处没摸过,周身上下,更无一样不熟。
马莹菲头脑一转,已是明白过来,道:“是我认错了!项大哥!快放下我哥来!”
水临枫依言放下马云飞,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马兄弟!为兄对不住了!”
马云飞在西北,自恃骁勇,却不料跑到中原来,刚住进驿馆就撞着个扎手的,被欧的胸腹之间,如翻江倒海般的翻滚,周身上下,骨软筋疲,被水临枫扶着勉强站稳,苦笑道:“这位老兄,好重的拳头!马某认输!”
马莹菲看水临枫扶着老哥的样子,心中更确定无疑。老哥已然不支,似要跌倒,水临枫那种样子扶着他,分明是怕马云飞跌下来,若是项景瑜,决不会这样硬扶着老哥,不让跌下来,分明就是水临枫在装神弄鬼,痛欧了老哥,又怕被自己骂。
马莹菲“哼”了一声,转头对马云飞道:“哥!我叫你带人找一处幽静的别院,你怎么跑来和人打架?”
马云飞道:“我是在找别院啊!找来找去,就这一处最好,却是抢先被人占了,我看他们家主人还没到,就劝他们另找一处,把这处让给我们!”
水临枫道:“你老兄常常这样劝人吗?不过既是莹菲看中这处,项凡!我们另找一处住罢!”
言毕,放开马云飞,带了人就想走。
马莹菲冷哼道:“站住!往哪去?”
马云飞坐在地上,捂着胸腹道:“正好妹妹替我报仇,不过这人扎手的很!妹妹小心了!”
水临枫笑道:“罢了!我怎会是莹菲的对手,我认输还不行吗?”
此言一出,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马莹菲道:“项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把我哥打成这样!”
水临枫苦笑道:“你哥上来就动手,又不肯自报家门,我哪知道他是哪个庙里的,若是知道是你老哥,我早就卷铺盖走人了!哪敢和你争?”
旁观众人,大是费解,项凡呐闷道:“大小姐!这事怪不得我家主公,是你哥和我家主公说好,单挑比武技,谁输谁就另寻住处,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先订下此处的!”
马莹菲媚眼瞪着水临枫咬牙道:“就算是这样,你会看不出我家的路数?”
水临枫双手一摊道:“你哥的回风步柳步和风飘飞雪拳,施出来完全和你不一样,凶狠霸道,火气又旺,哪有一丝丝的轻灵神动?”
马莹菲柳眉倒竖,怒道:“既已看出,还下这么重的手,不行!快过来给我踹几脚解气!”
水临枫一串连闪,躲开了马莹菲的连环飞腿,苦笑道:“大小姐!你讲点理好不好!之前我已经手下留情,让你哥走人,却不料他输了不认输,反而像疯狗一般又扑上来乱打,这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的!”
马莹菲怒道:“该死的!说我哥是疯狗!那我是什么!别躲!老老实实的让我踹几下!”
项凡摇头对项家的人道:“兄妹两人都是不可理喻,主公已经一再忍让,他们还是这样蛮不讲理,纠缠不休!主公也是奇怪,尽是闪避,却不还手,由得马家小姐这样乱来!”
马家从人家将也看出,水临枫真是由得马莹菲追杀,却并不还手,看来大小姐也不见得是此人对手。
马云飞疼痛过了,站起来,问项凡道:“你们是哪家啊!怎么你家主公这样怕我妹妹?”
项凡道:“我们是南天城大阳皇族项家,和你老妹过招的就是我们家爵主项景瑜,难道你就没看出来,我家主公一直在让着你妹妹吗!”
马云飞道:“我说的怕不是那种怕,是那种怕!嗳!跟你个下人也说不清!妹妹住手!你家老哥说话算数!既输了,就让出此院落!另觅他处!”
水临枫道:“不是住手是住脚!这样乱踢,不是小马蹄子是什么?”
马莹菲怒道:“你到底给不给我踢?该死的!还敢躲!”
水临枫低笑道:“我就知道瞒不住你!若是在私房中,只要不踢DD,随你怎么踢都行,大小姐!你可要明白,现在我是项爵主啊!若是当众给人乱踢,丢脸事小,穿邦事大噢!”
闪身中,一把捞住马莹菲飞起的大腿,另一手勾住她的小蛮腰,把她带进怀中,死死的搂住不让她再乱动。在她耳边低声哀求道:“好莹菲!真是不知道是你老哥,不知者不罪,你就发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罢!”
马莹菲正想说话,旁边不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都说马家的小姐如何了得,我看也只不过如此,踢人不着,反被人搂进怀中轻薄!笑死人了!”
两人回头一看,却见在近处的小土山上,站着七八个人,发笑的是一名双十左右的绝色美女,容颜身姿,绝不输与马莹菲一丝一毫。
马莹菲怒道:“你是哪家的丫头,在此胡乱说话?”
水临枫放开马莹菲,亦高声道:“小美女,别笑别人,若是你过来动手!指不定比她还惨哩!”
那个绝色美女道:“我哥哥没她哥哥那么菜,本小姐也没她那么不中用!”
马云飞抬头一看,尽是老熟人,狠声叫道:“唐傲!你既来了!怎么不下来帮我!光站在边上看我的笑话!还是不是哥们!”
那绝色美女边上站着的一名高大的英俊男子,负手微笑道:“我也是刚刚到!再说,你们两人说了单挑,我若帮你,赢了也不光彩!”
那名绝色美女却是如朵云彩般的飘了下来,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快极,人未到,两点寒星先到,心怵的利器破空声音,紧跟着传来。
那美女口中娇喝道:“敢看轻本小姐!找死!”
水临枫放开马莹菲,右手早幻出宝刀“青锋照”,反手用刀背“叮叮--”两声清响,磕开暗器,怒道:“小丫头!这种手法打出的这种的暗器,手身差一点的话,会死人的!嗳呀--!是独门暗器蝴蝶镖,没轻没重的丫头片子,这种东西,人头都能削下来!该死!你有没有淬毒啊!”
那美女道:“咦!身手还真不错!这两枚蝴喋镖,我是打你屁股的,怎么会死人?还敢嘴上讨便宜,接本小姐几招试试!”
水临枫咧嘴道:“别扪人了!我面对着你,暗器正面对着我打,怎么会反打到屁股?--来的正好!莹菲!你且站过一边,看我怎么收拾她!”
那绝色美女飘至身前,瞬间幻出两柄奇形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刃身弯曲,镂成空花,有两尺余长短,不由分说,分心就剌。水临枫冷笑一声,双手握住青锋照,竟然用起了东倭密牢中那个倭军高手的五招十三式的怪异刀法,刀刀从怪异的角度,逆刀横斩斜劈。
这套刀法,既有贯穿东倭所有刀法的狠、准、快、沉,又有东倭刀法中罕有的轻灵鬼魅身法,出刀流畅简单,式式都似乎要将对手立毙于刀下。东倭人急功近利、做事直截了当的性格,也反映在东倭所有的技击中,东倭的技击之术,都没有花招费式,招式虽少,但式式都想要人性命。
马莹菲在旁,看的暗暗心惊,这套刀法被水临枫使出来,和那个东倭僵尸又大大不同,水临枫不像那僵尸,把刀法从头使到尾,一丝不乱,而是因势把刀法拆散了用,那东一斩、西一劈,看似毫无章法的刀锋,把对手逼的几乎避无可避。
那绝色美女只接得数十刀,就手忙脚乱起来,手中奇形兵器,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唐傲身边的家将,有人按捺不住,就想要上来帮手,却被唐傲微笑的按住。
水临枫和她无怨无仇,并不想要她的性命,只不过是小丫头太过嚣张,存心治治她而已。
那绝色美女被水临枫逼的发丝散乱,俏脸通红,手中兵器,根本就磕不开沉重的刀锋,跳闪挪腾的退路也被刀封死,常常是自己一动,那刀就到了。引以为傲的轻身身法,今次也变的没用起来。
水临枫却是一刀比一刀快,逼她用手中兵器,硬接自己的刀,刀网中,那美女的身形越来越慢,终于“叮--”的一声清响,那美女左手兵器,无可奈何的和水临枫的刀锋接实,远远的飞了出去,倒插在青青的绿草之中。
水临枫就在此时,刀法又变,却是马家的“斩马三刀六式”中的半式,在错过她身侧时,寒森森的刀锋,横压在她雪白粉颈的大动脉边,笑道:“小丫头!要死还是要活?”
那美女闭目愠道:“要杀便杀!本小姐决不受辱!一个大男人,凭蛮力磕飞人家兵器,欺负一个可怜的小姑娘,真是太露脸了!”
水临枫不怒反笑道:“你是可怜的小姑娘!天哪!是谁先动手的!若不是本爵主恰好还有两下,起先那两枚蝴蝶镖就会要了我的命!不行!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那美女跺脚道:“你想怎样?”
水临枫道:“也不会怎样!大不了剥光了示众而已!你以为我想强奸你啊!也不照照镜子,一脸的恐龙样,还跑出来现世!呕--!我前天的饭都吐出来了!”
马莹菲笑道:“小丫头!你比我还惨哩!要被剥光了示众耶!唔--!让我猜猜看你是谁!”
马云飞道:“妹子不用猜了,她是唐傲的妹子唐露,在东北十六省,四处惹祸,具说比你还泼辣哩!”
马莹菲柳眉倒竖道:“哥哥!你是怎么说话的!怎么我是泼妇吗!说话要想着讲,不要抢着讲!”
唐傲也带着众家将走了下来,笑道:“这位兄台!且请放了小妹,过来叙话如何?”
水临枫笑道:“我怕我的刀刚一离开,她又放泼!不如先把她捆了吧!”
唐傲笑道:“兄台说笑话了,小弟替妹妹向您赔不是了,她自小这样争强好胜,家父拿她也是没有办法,真叫兄台见笑了!”
水临枫心意一动,把那刀收进体内,笑道:“好刁蛮的小丫头,幸好遇上我,艺业还马马虎虎,若是叫别人撞上她,还不给她整的满地找牙?”
唐露见刀隐去,狠狠的一跺脚,先去草从收了那兵器,左右两柄奇兵收起来时,却是一枚蝴蝶形的精巧戒指,跑到她哥哥边上道:“哥!别跟他费话,快帮我找回这个场子!”
唐傲叮了她一个暴栗,笑道:“你是皇族啊!怎么说话象小太妹似的!还不向人家道个歉!”
水临枫摇手道:“道歉就免了,只要以后不要一见面就打就行了!”
唐露道:“想的美!你个臭男人,叫什么名字?”
马莹菲笑道:“不要给人家打了一顿,反看上人家了吧?刚才人家说的明白,你长的太丑,恐龙一个,根本看不中你呢!”
唐露怒道:“干什么呀!想打架?我还怕了你!”
唐傲道:“别介!云飞!这是你妹子吧!叫马莹菲是吧?”
马云飞笑道:“老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我们兄妹俩的名字起成谐音,从小到大,害的我们俩人常常听错!”
水临枫笑道:“你就是征北副帅唐傲!端的好威风!”
唐傲道:“若是真动起手来,唐傲恐不是你的对手,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水临枫笑道:“高姓大名就免了,我乡下人一个,项景瑜就是我,蒙祖上余荫,弄了个大阳皇族的名号,终日混吃等死,好教元帅见笑!”
唐傲笑道:“原来是西楚霸王的后人,今日一见,果然骁勇非常,元帅二字,在项兄面前,实不敢当!”
看了一眼旁边的唐露,笑道:“不知项兄的妻室是哪家的名门?”
水临枫大笑起来,真正的项景瑜这时铁定躲在天雷山庄深处,抱着胡杏儿打炮,却把自己这个西贝货弄出来糊弄人,眼珠一转,玩心大起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正好还没娶妻,不要告诉我!你想把妹妹嫁给我吧?”
唐傲笑道:“不怕项兄笑话,我这个妹子,自小天资聪惠,颇有姑姑当年的本事,常常拿姑姑相比,在东北十六省,惹了事后自报名号叫唐无敌!可笑的是,竟然没有哪个男人能胜得了她一招半式,养成了她这种极其嚣张的性格……!”
水临枫笑道:“唐无敌不是唐佩娆吗?怎么会是这个丫头!”
唐露怒道:“我就叫唐无敌!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
马莹菲站在水临枫边上,自然而然的握住他的手,笑道:“不害噪!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有脸叫什么唐无敌?”
唐露见马莹菲亲密的牵着水临枫的手,不由怒道:“马家的丫头,你也大不了我多少,艺业指不定还不如我呢!刚才给人搂在怀里,这会儿又牵着人家手,你才不害噪!”
马莹菲却不生气,笑道:“我和他的事!不要你管,你先烦烦自已吧!刚才还被人说成恐龙!”
唐傲道:“你们两个丫头,动起手来,我看也是半斤八两,当年马小玲姑姑和姑姑也在伯仲之间,不要再闹了!”
水临枫笑道:“云飞兄!你还要我的别院啦!”
马云飞道:“愿赌服输,我自去别处!”
水临枫道:“那好!既是云飞兄不和我抢了,不如大家去别院中坐下来,品茗相叙如何,一大票人,不要总在门口站着吧!”
众人大笑,齐向别院走去。水临枫趁乱靠近唐傲道:“刚才唐兄问我有没有妻室,到底什么意思!”
唐傲望着唐露,诡笑道:“刚才妹妹和我打赌,妹妹说,若是赢不了你,就给你做老婆!”
水临枫闻言大笑起来:“这哪成?我已经三十有五了,哪要得起你双十年华的妹妹,这赌是气话了,就当我没问,呵呵!”
旁边和他牵着手的马莹菲亦在他耳边低笑道:“该死的!没事戏弄人家大姑娘,惹祸上身了吧!咯咯!”
水临枫咬着她耳朵道:“我现在是老项耶!真要是惹上这个泼辣的丫头,麻烦的是老项,又找不到我!哈哈!想想就好笑,她别真爱上老项才好!”
第六章纸上谈兵
大厅中,众人也不分宾主,乱七八糟站了一地。项凡自去带下人收拾料理,卸下行李,安排牝兽。有马莹菲在,水临枫也让双桃下去,收拾整理房间,小声吩咐两人晚上侍寝。双桃行了礼后,也下去了。
唐、马两家也将众家将、仆佣遗回。马莹菲来时,已相中了一处别院,就在湖边的一处小土山上竹林内的十七号别院,已经留了人整理,听闻哥哥和人打架,这才赶来。
厅中只留下水临枫、马家兄妹、唐家兄妹五人,传递茶水吃食的几个女仆,没有召唤,自站在厅外等候。匆忙之中,五人也只得干坐叙话。
唐露坐在哥哥边上,狠狠的瞟着和水临枫坐在一起马莹菲,酸酸的道:“马家的丫头!你不是已经有婆家了吗?怎么还和其他男人这样亲密!”
马莹菲嬉笑道:“怎么妹妹吃醋了!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了!”
马云飞只比马莹菲大两岁,唐傲却比唐露大了七岁,马云飞管不了马莹菲,唐露却对哥哥依念的很。
唐傲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少年早熟,笑道:“说真的,项兄说是已是三十有五的岁数,先天道体已成,容颜不变不奇怪,怎么行动举止,却还如二十出头的样子,真是令人费解?”
马莹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握住水临枫的手,暗中紧了又紧,知道失态,收笑道:“他向来就是那样,在南天城也是没大没小,全不顾皇族的体面!任意胡为!”
水临枫也笑道:“我这性格还真没办法改,好教兄弟见笑!”
马云飞道:“改不了就改不了,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渴死了!老项,你倒是教下人搞些水来啊!”
水临枫笑道:“我已经吩咐项凡,叫人去馆驿处弄凉茶和冷饮来,片刻就到!”
正说话间,已经有几个馆驿的服务人员,抬了三个大保温桶来,唐露立即巴巴的跑过去,先放了一杯冰镇饮料解渴。
水临枫对马云飞道:“云飞老弟,你这种火扎扎的性格,真打起战来,如何将得大兵团!我项家不领兵,自可率性而为,你老弟将来要总领马家全军,还真要改一改!”
唐傲道:“云飞原来也不是这样,都是马老爹给憋的,我和赵三出兵大战,他却给闷在家里,不准领兵参战,老虎给憋急了,也会发脾气不是!”
马云飞道:“正是!我憋了一肚子火,到处找人发滞,却不料寻着项兄这个霉头,反把我一顿胖揍!想想也实在凄惨!”
水临枫笑道:“云飞说的哪里话来,你就不知道来此地的,全是参赛的主儿吗?哪个怕打架?”
马云飞道:“正是知道全是不好惹的主,我才惹的,要不然哪个敢和我交手?不和我打架,我气上哪出去!”
水临枫笑道:“是你家老爹惹你生气,你却跑出来找别人发火,有种别理你家老头,自带兵出嵛冲口!”
唐傲笑道:“项兄有所不知,各路兵将,没有现任大帅亲笔签发的将令,是调不动一兵一卒的!”
马莹菲也道:“不知道不要乱说话,惹人笑话!”
水临枫道:“云飞兄是你老爹的亲子,马家军的少帅,此次远征漠北,赵、唐、马三军联兵,是整个大泽朝野意料中的事,马家不出兵反而奇怪,若是换做我……!”
马莹菲怒道:“闭嘴!不准教坏我哥!”
唐傲道:“若是换了项兄怎样?快说说看!”
马云飞也道:“是啊!说说看!”
水临枫道:“你家妹妹不准说!我不敢说!”
唐露道:“你堂堂一个世袭的爵主,怕她怎的?难不成她会吃了你!”
马莹菲道:“你们不知道!这人在南天城就不安分,花花肠子特多,我是怕他教坏我哥,他一出口准没好话!”
马云飞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人家说什么,我就听什么!项兄不要理我妹妹!说说有什么打紧!”
水临枫笑道:“那我说说玩玩了!待会儿若是莹菲怪起来,你可要帮我!”
唐傲道:“莹菲不会这样小心眼的!噢--!”
唐露怒道:“你那身手,难道还怕她!靠!”
水临枫笑道:“云飞!我问一下,你们马家调兵要一个一个的调吗?”
马云飞笑道:“天下哪有一个一个调兵的道理,自是用军令调征各集团军的领兵司令!”
水临枫又笑道:“那调兵的军令要给集团军中每个人看吗?”
马云飞笑道:“怎么可能呢?只有集团军长看过就行,大不了给监军传阅一下,其余众人,怎会有资格看?”
水临枫大笑道:“那不就行了吗?此次出征,云飞兄想调动马家兵团,岂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唐傲笑道:“此话怎讲?”
水临枫笑道:“云飞!你手中的刀是吃素的吗?”
马莹菲道:“闭嘴!不准再说下去!”
马云飞道:“快说!我要听!”
水临枫话说到一半,哪能刹得住,大笑道:“马家军团二十万精兵,如我所料不错,定是有五万亲兵。由马家大帅亲掌,不是马大帅亲临,还真调不动!那其余十五万精兵,分由四至八名将官统领?”
马云飞道:“一点没错,那十五万精兵,分别由四名马家亲信的集团军长控制,每人手上三万七千五百人!那又怎样?”
水临枫道:“若是我想出兵,老爹又按着我不放,而出兵又是众望所归,我就不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老爹想办法灌醉吗?”
马云飞道:“我们西北人,爱酒如命,把我老爹灌醉,倒是容易的紧!那接下来呢?没有将令,还是不行啊!”
水临枫笑道:“你就不能翻出印信,自己写吗?”
唐傲笑道:“恐怕不行!这种将令,必须是大帅用毛笔亲写,马家的四名统兵大将,都能认出马老爹的笔迹!只要给他们一看,必然分出真假,必不肯发兵。而且铁定都会打电话核实,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不会发一兵一卒!”
马莹菲寒着脸道:“连征北副帅都这么说了,不行的!不要再讲了!”
唐露道:“咦!你怎么知道还有下文!”
水临枫笑道:“若是这种拙计,我说它干什么?不说还好,说了会有人说我智商低下!”
马莹菲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智商问题,哥哥!以后不准和这人在一起,真的会带坏你的!”
唐露笑道:“云飞哥哥!你和什么人在一起玩,还要听你老妹的吗?”
马云飞道:“妹妹不要这样,项兄请说!”
水临枫道:“当时立即拿了自写的将令前去调兵,四个集团军长,识相的立即听调出兵,事后马老爹问起来,聪明的自然会说当时事急,又是少帅亲临,没注意真假,自然发兵。让你们老子儿子互相扯皮去!”
唐傲道:“若不聪明的,拒不出兵的呢?”
水临枫笑道:“就是应在刚才那句话上,云飞你手中的刀是吃素的吗?只要有人稍有犹豫,立斩于马前!反正这种人只忠于你老子,不忠于你,以后你接掌大帅,这种人留着也是麻烦,迟早还是要剪除,与其留着日后和你叮叮当,不如借这个机会宰了干净!”
唐傲拍手笑道:“好决断!好胆量!唐某佩服!”
马莹菲怒道:“我就知道你会放什么屁!你可知道!四个集团军长中,有一位可是我们本家的亲叔叔啊!”
水临枫笑道:“若是那样!还有妙计,四个集团军,云飞可先去你那位叔叔防地,若其不服,正好宰了祭刀。不要等到马老爹百年之后,你那位手握重兵的叔叔提兵作反时,再去征剿!劳师动众,智者不为!”
马莹菲怒道:“该死的!我叔叔怎么会和我家作对,你到底存的什么心?”
水临枫笑道:“你老爹在时,你叔叔可能还有顾忌,若是你家老爹不在时,手握重兵,任谁也会有想法!若是你哥哥调不动他,就说明他根本不拿你哥哥当盘菜,不及早毙了他,还留他做种子不成?岳剑锋那只老狐狸,可比你老爹聪明的多,岳家四个集团军长,没有一个是姓岳的,而且全是平民恩选上来的,连贵族也不要,不是大泽碰上大动乱,老刘他们四个根本就不可能反他家的水!”
唐傲道:“从家庭的关系来看,手段未免残忍了些,从大局上来看,是理所当然的事,若是不幸被项兄料中,那支马家养成气候,作反成功的话,那西北马家,就此马非彼马了,到时你们兄妹俩,只好四处流浪,以渡残生了!”
水临枫笑道:“唐兄弟这话又不对了!从家庭角度讲,是那支马家发难在先,就算现在云飞动手,已经是迟了!”
马云飞道:“此话怎讲!”
水临枫笑道:“我若是你们马家的那位亲叔叔,有马大元帅这颗大树罩着,走私贩毒,倒卖军火,哪个敢管?没事时多弄美女牝兽消遗取乐,岂不快活?又干什么非要弄个集团军长的苦差?这样不辞劳苦的混入军中,已经有所企图了!你们两个呆兄愣妹,还叔叔长叔叔短的,可能人家无时无刻的不在打你家的主意噢!”
唐露拍手笑道:“不要紧!到时你们没地方去的话,就到我家来啊!我们收留你们!云飞哥哥自在军中弄个军职,你个小丫头片子就做的贴身侍女如何?有吃有住!比四处流浪强多了!咯咯!”
马莹菲怒道:“看你小人得志的样子!我们家怎会那样?别听这人危言耸听!”
马云飞愣着不说话,半晌方呐呐的道:“这事我得和我老爹说说了,别真搞出那种局面就惨了!”
水临枫笑道:“没用的!你说了你老爹也不会听!会听也不会用你的叔叔掌精兵,这事你只能暗暗记在心里,表面上可千万别给人看出来,提防你那个亲叔叔在你家安插耳目,私底下要严格控制他家或是他推选的人,担任马家军中的要职,暗暗收网,一有机会立即斩杀,灭了他全家和所有追随人等!”
马莹菲狠狠的踢了他一下道:“你个死人!叫我们家祸起箫墙!真是叔叔作乱,杀了他不得已,又要灭他全家作什么?今年过年,我回家时,正碰上云龙哥哥初生的儿子,小家伙人见人爱,难不成他爷爷犯错,也要连累这个小家伙们吗?你这人还有没有人性?”
水临枫笑道:“不是我没人性,真是祸起箫墙,那就是你的宝贝叔叔有非份之想,若是他们成功,你们兄妹俩,在西北再无立足之地,若是你们兄妹两人成功平乱,杀了人家爷爷,人家长大后不找你们报仇才怪,家祸一起,亲情已灭。到时手软一软,反会受制于人,人家得势,你想想,你哥哥的孩子,人家能放过吗?你们兄妹心软,便宜的是你叔叔,好了!这事不说了!又不是我家的事!你们有事,你们自己去烦!”
唐傲笑道:“这样说来,还真不得不防着一手,你老爹亲掌五万精兵,你叔叔也有三万多人,若是卒然发难,五万人和三万多人,没什么区别!真要有事,说不定云飞还真要流浪了!”
水临枫道:“再说先前的事,云飞领了十五万精兵,从地形来说,和赵、唐会兵是下策,可以用辎重部队和十万兵将,大张旗鼓的,摆开样子,装做去会师的样子,却精选四、五万精兵,分做两路,一路出嵛冲口,从关外向北,反绕到虎狼关北面,一路从关内压到虎狼关南面,突然袭击虎狼关,在狼族大部队在东南面抗击大泽部队,没有全面回援之前,可轻取虎狼关,虎狼关既失,关起门来,三路精兵再从东北、南、西北全线出击,三个月之内,可全灭狼族。”
唐傲击拍笑道:“若是云飞有项兄这样决断的话,北方的大事早就成了,也不用拖到现在!”
水临枫又道:“既大胜了狼族,那向东的十万精兵,同时征进,马家军东面以前属于狼族的数省之地,必先被云飞全占,而在狼族大后方的虎狼关一线,大量的金银财帛,也尽为马家军所有,马家军的防地可以在北面,连着赵家军的河套数省,三家联合之际,赵家自不会生变,既有赵家河套的大后方,云飞自可趁胜向东南大进,狼狐之族的精锐部队,全在东南面防抗击着赵、唐的百万大军,哪有力量迅速回防,正好给云飞拣个麦子,河套以东、以北皆是囊中之物。
大胜之后,至少四个大省,被马家拿在手里,更妙的是被狼族视为屏帐的虎狼关一线被马家袭败之后,所得金银财帛,要以吨计,牛马猪羊,更是无数。云飞夺地抢金的大胜而归,马老爹纵有怪罪,也不会太大,必竟是亲生儿子吗?也不是外人!
云飞这一战,可以说是出其不意,一、可以树立军中威望,为以后接裳帅印,打下基础;二是好处大大的,变成了赵、唐大耗战力,缠住狼狐之族的精兵,却给马家大拣便宜,那时唐兄不翻脸就好了!哪像今天这种样子,如我所料不差,狼狐之族在赵、唐联军的打击下,节节败退的同时,也定然狗急跳墙的销毁了不少财物牲畜,让赵唐联军空耗军晌,得到的却是沙漠苦寒之地。
所谓兵以利动,没有好处,出的是无奈之兵,唐兄可能看到这点,觉得留在狼地没有意思,东北的唐家向西的狼族之地,被隔着大、小兴安岭和长白山,大山大岭的阻隔下,纵分得大片土地,也连不成块,迟早还是被人夺去。
在狼族清野顽抗的情况下,又没有美女、牛羊、财物好分,四十万大军空耗着实在也没意义,剩下的狼族残部,赵承禹的六十万大军足够搞定了。撤兵是唐家权衡利害,最明智的选择,东虏关三年前,已被唐家拿到手里,这条通往远方可怕兽族的大道,从西北方严重危胁唐家的生存,自是重关重炮,死死把住,一只苍蝇也不会放过。
这次唐家出兵,并没有实际的意义,说穿了是碣着赵承禹他妈唐佩娆的情面,消灭远离唐家的西北面的狼族,其实更有利于马、赵两家的长治久安。云飞既袭了狼族的大后方,得到金银财帛,可以分将一大份厚礼,贿赂唐傲!”
唐傲笑道:“真到那时我们找他要,他敢不给,再说干什么要贿赂我?”
水临枫笑道:“从地图上看,河西四个大省,正好和马家连起来,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却是赵家军的地盘,从整体上看,河套地区的四个大省,加上从狼族手中抢过来的虎狼关以西,连着马家军地盘的四个省,共是八个省,正好可以并入马家。这样马家加上原来的八个省,手上就有十六个大省,在大泽五个兵团中,从实力最差的,一下子就可以坐四观三了!和你唐家一样,手上都有十六个省的兵力人口。陈家兵团,长期缩在大泽各兵团的中间,将官久不经战阵,真打起来,我看实力远不如赵、唐、马三家,陈家用要胜岳、杨两家,也只能靠人数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