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玄幻】大地风云传[全本]-11


  

第七章金眼僵尸

一道暗青色的刀影,盘旋着停在水临枫的面前,那是重新祭炼过后的宝刀“青锋照”,抹去了原先“铁翎刀”的鬼气和凌厉的杀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浑厚质朴之气,正是“道法”自然的象征。

古人云:“杀人时,脸面发红,此人是血勇;杀人时,脸面发青,此人是骨勇;杀人时脸不改色,心不跳,此人才是神勇!”

刀也是这样,给人感觉杀气腾腾的刀,是好刀,但并不是最理想的刀,比如张三要杀李四,给李四看出来了,有了防备,自然很难得手;杀李四时,又大老远的拿着凶器,那李四早跑了。

若是张三想宰了李四,脸上看不出来,还和气的和他喝酒,敬酒时,冷不防从衣服口袋里把刀捅出,那李四怎么跑?神不知鬼不觉的宰了李四后,还可以潇潇洒洒的洗洗澡,换换衣,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藏锋录”炼的更是质朴无华,水临枫看看青锋照,啾瞅藏锋录,心中甚觉满意,左右手一动,收入自己的血脉中,隐入不见。

那两件“软猬甲”,一件是一件背心,能护住前心后背和左右双胁,那是水临枫剥下来的雌兽的兽皮,别一件只能护住前心和后背,左右双胁是用媪兽的碎皮做成细带连着的,那是被马莹菲劈开的雄兽的兽皮。

其余的奶环、响鞭等等小东西,水临枫也一一看过,那一对媪兽精的内丹,水临枫却是没有重炼,毕竟是两粒妖丹,炼化后也不适合人类。

双桃只有两岁多的的生命历史,骨髓筋脉全是拉开的,还没有长硬,而且又是优选的人类基因品种,不唯头脑聪明,灵气十足,身手还异常敏捷。那些排列不稳定的细胞,完全可以通过武道的修炼,变的厚实。水临枫先唤过双桃,双桃依言走了过来,跪下后,听水临枫吩咐。

水临枫的计划是:先把双桃渡化成先天道体,再炼艳尸,再渡化吴青和方凝、再是双娇、项景瑜,之后再回凤栖阁,帮阿香培植内丹。

身体中平空生出内丹,实际上就是一种脱胎换骨的过程,痛苦异常,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芳芳和笑笑就受不了,受不了的人,一个弄不好会死人的。所费灵力甚巨,好在有凤栖阁这个灵力补充场,灵力消耗了,很快就会补回来。

水临枫对桃花浪、桃花骚点头道:“把衣服脱了,盘膝坐到这边来,过会儿就算疼的要死,也不准反抗,明白吗!”

双桃虽思维幼稚,但对主人却是逆来顺受,活剥了她们的皮也不敢反抗,听了水临枫的话,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唯有含泪从命而已。水临枫从葫芦里,倒出两粒亮晶晶的透明外丹来,这东西很多修道人都叫它金丹,其实和正真的金丹差远了。

意念一动,那外丹缓缓的飞到他手掌心里,随着灵力的引导,一点一点的被压入胸口檀中的丹田里,“男人丹田在肚脐,女人丹田在檀中”,若是把男女的丹田位置弄错,就不要再修道练武了。

双桃果然疼的双眉捻在一起,水临枫微笑,示意她们忍耐,双桃哪敢反抗,水临枫又说不懂她们,只好用主人的身份强来。巨大能量的外丹被压入丹田后,还只是开始,水临枫默运灵力,缓缓的催动外丹,在经脉中游走,双桃疼的雪雪呼痛,赤裸雪白的粉体上,冷汗直流,浑身颤抖,可怜巴巴的望着水临枫,却不敢乱动。

水临枫温和的朝她们点头,示意她们并无恶意,双桃得不到主人的许可,也只好忍耐,一个大周天过后,双桃感到全身暖洋洋的,不再那么痛了,一团热乎乎的东西,顺着自己的血脉游走,全身筋脉疼痛中,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水临枫边牵引着外丹游走,边慢慢的在她们的意识中植入必要的道家修炼功法,九个大周天过后,双桃虽睡眼朦胧,一心想睡,但在水临枫的催促下,强打精神,有意识的盘膝运功,直到那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停留在胸口,不停的转动后,水临枫才收功。

双桃不知道胸口是什么东西,害怕的立即双双跪了下来,桃花浪哭道:“主人!都是小兽不好,得罪了您老人家,请千万慈悲,饶了小兽这一回吧!”

水临枫笑道:“这是天赐良机,不是你们俩筋骨清奇,大异于常人,又不知道反抗,平常人在没有武道修为的基础下,被强植入内丹,早就了帐了,有了这颗内丹,从此之后,你们将会百病全无,容颜不老!又有什么不好?”

双桃闻言大喜,水临枫随手拿起旁边的皮鞭,“啪、啪”两声,抽在双桃雪白的大腿上,双桃立即呼痛,水临枫笑道:“你们自己看看!”

双桃定睛看去,大腿被皮鞭抽过的地方,鞭痕一闪即逝,大腿上的皮肤瞬间完好如初,双桃大喜,媚声谢过主人。

水临枫笑道:“从此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两人要好好修习我植入你们意识中的各种道法武功,内丹初成,快下去好好练功吧!不到天明,不许收功,听见了吧!”

双桃娇声领命,狂喜着手拉着手,跑回自己的房间练功去了。

水临枫休息了片刻,喝了点茶水,起身材唤过芳芳,一去地下室,去祭炼凶险的艳尸。艳尸凶险,在于她们根本就没有人类的思维,遭遇压迫,就会本能的不顾一切的反抗,反抗是所有生灵的天性。

大泽帝国通过对老百姓不断的洗脑,让他们渐渐的消除本能的反抗意识,不许大泽百姓嫖娼,也是洗脑的一种手段。性交也是所有生灵的本能,所有的生灵天生就会性交,不需要任何传授。性欲越强的人,潜伏在身体里的本能也就越强。

在大泽帝国,所有的人类本能都受到极大的压制。所有的人类本能,对于大泽帝国来说,都有凶险;性欲强的人,会不断的寻找美女来满足性欲,在找美色的同时,必定会出现和大泽帝国利益相冲突的事。所以一开始就让他们无处找,嫖娼从此被禁止。

反抗意识更是不允许有,皇贵怎么压榨,老百姓都要乖乖的受着,要是所有的老百姓都有反抗意识,那皇贵所有的特权就没有了。

在大泽帝国,一个人日子过的好坏,就是看他冲破大泽帝国各种禁制的能力。勤劳致富?骗鬼去吧!这是对大泽百姓的洗脑用词,勤劳永远致不了富。

勤劳要是能致富,那所有的农民、工人全是大富翁,所有的政府官员全是穷光蛋,事实上,是政府官员日子过的滋润,还是工人、农民的日子滋润,傻子也知道的道理。

平民百姓越勤劳,被压榨的就越多,要想日子过的好一点,就得动动脑筋!

七具艳尸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迷茫的雾色,在“轩辕丹”没植入她们的身体内之前,水临枫还真怕她们会发飙。

开玩笑,这东西不怕刀劈斧剁,三界六道之外的邪物,很多道术,对她们基本无效,行动起来,速度比音速还快;一对白雪雪的粉臂,看似养眼,却能举起两万斤的重物,生裂虎豹简直就是小意思。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惹急了她们,连躲的地方都找不到。

所谓“狗脸无毛”,养熟的狗,有时还会莫名其妙的翻脸不认主人,更何况是这七具失去魂魄的艳尸?

水临枫为慎重起见,把刚刚祭炼好的七副“雷环”,穿在了她们的奶头上,道术下,穿过奶头的“雷环”,并无一丝丝的接缝,小小的一对雷环上面,有通过道术,祭炼上去的暗纹镂篆,那是七七四十九道“风雷符”,一旦被穿上雷环,雷环就会通过敏感的奶头,在左右胸口内部生根,是扯不下来的。

水临枫只要默念“风雷咒”,立刻就可以利用,通过她们身体内部的道雷,来限制她们的行动,被穿上“雷环”的生物,在强大的电流下,只得乖乖的训服听话。

穿妥雷环之后,水临枫解下了红姬手脚上的镣铐,把她牵到隔壁的一间地下刑室。那一间刑室有重型的精钢刑具。手铐、脚铐都有三寸厚,半尺宽,水临枫把红姬,死死的铐在一个精钢刑台上,那刑台的底座也是精钢浇成。把红姬的手脚、腰肢都铐好,让她脸朝下,屁股向天翘起,大大分开的大腿处,牝户毫无保留的裸露在空气中。

“轩辕丹”的植入方法,和植入双桃体内的外丹不同,要从牝户植入。本来奸尸这种事,水临枫兴趣泛泛,但是只有这方法植入轩辕丹,好在这些艳尸,经过多日的祭炼后,不唯皮光肉滑,肌肤还生出了弹性,和活人无异。

红姬生前没给人破处,死了八百多年,终于给人破了处,轩辕丹一入体,她立即感觉不对,本能的想反抗,但那副精钢重铐,都是水临枫事先运用现代物理知识,算好的拉力强度,制住她的万斤神力足足有余。

腰肢和两条大腿根又被铐死,只能牝户向天举着挨操,根本就躲闪不了。水临枫也苦啊!鸡巴一点一点的插进冰凉透骨的牝户,精赤的虎躯上,渐渐的凝起一层白霜。

红姬野兽般的厉叫着,尖厉的十指,把精钢的刑台,抓出一道道痕印,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从牝户处钻进身体里的“可怕”异物。

“轩辕丹”从水临枫的丹田,向下过会阴、从枪管里,化成一道红色的能量流,在她的僵硬的花蕊处,慢慢凝集成一颗完整的内丹。

火热的内丹,慢慢软化她冷冰冰的花蕊,被后面接踵而来的灵力推动,一丝一点的经过小腹,向胸口膻中丹田逼近。凝固的经脉被强大的能量体,渐渐的打开,灵气代替血液,在身体中慢慢流动了起来。红姬渐渐有了疼痛的感觉,更是拼了命的疯狂动了起来。

水临枫就像性交一样,在后面一抽一插的动着,每往前冲错一次,就从枪管里送出一丝代替血液的灵气,推动丹丸,顺着尘封的经脉前进。红姬本身极重的阴气,慢慢的和送进来的阳气调和起来,反顺着牝户,冲进水临枫的体内。

水临枫感到一丝丝的极阴寒的气体,顺着枪管,跑入丹田,也不在意,凭自己的纯阳之体,有把握炼化它。那阴气越跑越多,水临枫心下感觉不妙,想拨出鸡巴,却是被红姬体内的阴气死死吸住,想强拨时,忽然感到体内至刚至阳的紫金龙气,疯狂的和那些极重的阴气交合起来。

片刻之间,被炼化了秽气,只留下了极纯正的阴气,盘旋在丹田一角。丹田处一动,感到能量生生不息,像天地间的自然的灵气一般,流转了起来。

太极分阴阳,水临枫本身体内,全是至阳之气,艳尸体内全是至阴之气,阴阳在瞬间调合,水临枫的修为,就在这片刻间,又上升了一个档次。无奈阴气太弱,不能和体内的阳气,进行全面的交换,生成的人造天地之气,也是少的可怜。

水临枫明白这个“道”理后,心里大喜,更是大动起来,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的纯阳之气,更多、更猛的送入红姬体内,以期交换到更多的纯阴之气,在体内达到天地阴阳之势。

好不容易让丹丸在红姬体内,运行了一个大周天,水临枫身上的白霜全无,当丹丸又回到牝户的起点位置时,红姬大声的喊了起来,声音悦耳无比,再不是类似野兽的嘶嚎。身上“刷”的出了一身的臭汗。

恶臭、腥骚的尸气,弥散在整个刑室,腐败的尸水,顺着她白晰的身体,缓缓的流淌下来,此刻,红姬已经顺利的由死到生,变成了不死不灭之体,冰凉的牝户也渐渐的温暖了起来。

水临枫感觉有异时,红姬已经手脚滑动,轻易的脱开了钢铐的束缚,抽出手脚来。与此同时,“轩辕丹”也化成“缚妖索”,在她的身体的内部生了根。

红姬身若无骨,蛇似的收紧大白屁股,游出了束住蛮腰的钢铐,水临枫大惊,急念禁咒,催动“缚妖索”,缚妖索收紧她的经脉,把红姬束成一团--对!是一团!我没打错!根本就不是个人形,整个只有足球大小的一团白肉。

红姬用生硬、好听、柔媚的声音道:“红姬见过主人!求主人慈悲!”

水临枫听她这样说,似是毫无恶意,戒备的松开“缚妖索”,只见赤裸裸的红姬,训服的跪在面前,低声道:“谢主人!请让红姬再侍候主人!”

水临枫大喜,颤抖着用手托起她粉嘟嘟的下巴,只见红姬漂亮的瓜子脸上,一对金色的星眸闪烁,俏靥生辉,灿若红霞。

“我的老天!”水临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金眼僵尸!”水临枫脸色煞白,全力戒备。

“主人!主人!您这是怎么了!红姬长的丑吗?吓坏主人了!”红姬也是大惊,跪爬了过来,扶住了水临枫的虎臂。

水临枫跳了起来,拍手大笑,忽又抱起红姬狂吻道:“红姬长的很美!我太喜欢你了!来!我们再做刚才的游戏!”

红姬道:“不嘛!很疼的!红姬不要!”

水临枫笑道:“乖!那是炼功啊!听主人的话,再行八个大周天吧!”

反正金眼僵尸果真发起飙来,谁也挡不住,水临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抱到上面的自己的卧室中,疯狂的练起“功”来!

第二个大周天行毕,红姬还感到经脉疼痛,小嘴中两颗三寸长的、白森森的利齿暴起,好在她灵识已开,知道水临枫并无恶意,意识深处,又告诉她,千万不能反抗主人,虽是泪水盈盈,还是咬紧恐怖的两颗长牙,苦撑着配合主人。

总算九个大周天行功完毕,水临枫累的趴在了床上,红姬却是感到浑身舒畅,小嘴一抿,收起了两颗利齿,脸上微笑了起来。

水临枫感到浑身的尸臭,对红姬道:“红姬!抱我去那间房间洗澡!”

红姬应道:“是!”

轻轻的抱起水临枫,就去浴室,到了浴室门口,也不开门,迳直就走。

只听“砰!”的一声响,水临枫跌在了地上,大叫起来:“红姬!主人是不能穿墙的,麻烦你打开门再进去,好不好!”

红姬从墙壁里探出半个身体,嘻笑道:“对不起!主人!红姬不知道!哪撞疼了,红姬帮您揉揉!”说罢,果真跑出来,伸出葱似的雪白纤手,慢慢的捏起水临枫的肩膀来。

水临枫疼的大叫:“你是金眼僵尸啊!幸好是我!要是换了别人,骨头就全碎了!唉哟--!我真后悔炼了你出来!”

话一出口,红姬哭了起来,跪下道:“不要!都是红姬不好!求主人责罚!”

水临枫摇头道:“真是个不知人事的家伙!也怪我蠢!算了吧!还是慢慢教你!你要知道,平时是不能穿墙而过的,给外人看见,不吓死才怪……!”

虽说这些艳尸的思想都形同再生的婴儿,教起来麻烦的很,可是水临枫还是好奇,在以后的六天里,把其她的六具尸,如法泡制,一一炼过,想看看结果如何!

经过六天的努力,除了红姬外,其她六具艳尸,被植入“轩辕丹”后,被炼成了银眼僵尸,都认水临枫为主人,驯服有加,一个小小的别院,多了七个绝色的、天真的大美女,顿时热闹起来。
第八章血崩肉离

四月二十日,谷雨。马莹菲这两天越来越怪,水临枫炼完了七个艳尸后,灵力大减,一大早,就把把芳芳、笑笑叫来,叮嘱了一番,也不想上学去了,准备回凤栖阁补充灵力。

身体中的小宇宙,纯阴的之气还非常少,自身产生的天地之气,还远远不能满足水临枫的需要。

正要走,叽叽喳喳的跑过来“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奴姬,拉拉扯扯的不愿和水临枫分开。水临枫没有的办法,哄小女孩似的哄了半天,又叮嘱她们,不要无故和其他男人“练功”,没事也不准乱跑,否则的话,回来一定要惩罚的。

倒不是水临枫想独占她们,实在是她们体内纯阴之气太盛,普通男子和她们性交后,一准没命。

马莹菲知道水临枫在替项景瑜炼外丹,看见他回来,冷冷的问道:“大功告成了吗?”

水临枫笑道:“不错!等用灵力帮老项引化,大泽就又多了一个武道高手了!咦--!莹菲你怎么了?一脸苦几几的样子!谁欺负你了?”

马莹菲别过头去,俏脸含悲道:“不要你管!晚上没事别留在凤栖阁,我有事要做!”

水临枫笑道:“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要不要我帮忙啊?”

马莹菲忽然怒道:“你当你是谁呀!哼--!”说完不再理水临枫,掉头就走。水临枫愣在当地,不知所以然。

阿香悄悄的过来,轻轻的拉了拉水临枫,小声道:“小姐又要渡劫了!那个可怕的日子又到了!千万别去看!吓死人了!”

水临枫哪里知道,一万多年前,一个太古的邪神,在天地大战中,输给了人类的祖先,魂魄被人王伏羲给封印了起来,为逃出升天,在马家先祖的体内,下了同伏羲相同的“影射连环”封印,只要马家的后代女人,解了体内的影射封印,他的封印也会跟着解开。

为督促马家的后代女人,尽力去解封印,下了影射封印的同时,那恶魔又在马家女人的体内,附加了一道“催令咒”,每年谷雨时节发做,发做起来,痛苦不堪,要想解开“催令咒”必先解开影射符。

水临枫听阿香说“千万别去看”,不由兴趣大起。水临枫这个人好奇心特强,越是和他说不能做的事,他越要去做。

闻言嘴上也不说什么,却一把拉住阿香道:“香儿妹妹,下午有空吗?”

阿香笑道:“干什么?想我了!我可受不了你!没有小姐发话,我才不干呢!”

水临枫笑道:“我又没说干!倒是你自己先说出来了!干肯定是要干一干的,不过肯定有你的好处!”

阿香笑道:“不会也送我一颗内丹吧?”

水临枫替老项炼丹的事,并没有瞒着马莹菲主仆两人,只是具体数量和附带丹器,没有和她们说。

听阿香一说,水临枫眼睛一转笑道:“正是这样!你不要吗?”

阿香愣了一下,瞬即反映过来,笑道:“你可别骗我!这种好事!你也能想到我!”

水临枫道:“骗你不是人!骗你是小狗!行了吧!”

阿香狂喜,飞扑过来,狠狠的吻了水临枫一下,笑道:“我信--!临枫你真好!中午我替你做好吃的!”

水临枫揽着她的细腰,笑道:“好啊!香香做的东西最好吃了!这会儿我要抓紧时间炼气,等中午的时候你叫我一声吧!”

水临枫在阁顶,大开大合的吸足了天地间的紫金龙气,感觉经过七个奴姬的阴阳调合,身体中储备灵力的空间更大了。刚阳到极点的阳气,被极阴之气引导,也能渐渐的生出阴柔之气来,身体内部自身所产的天地之气也一点点的多了起来。

退符收功后,正是下午二点,阿香也是修道之人,并不会在他行功关键时打断他,见他退了符,也不大声喊他,只是在门前的地面上向他招手。

水临枫飘然落下,阿香小声道:“小姐正在午睡,你动作轻点,我们去门卫室,边吃边玩!”

水临枫大喜,牵了阿香的手就走,两人来到门卫室,阿香识趣的很,笑道:“临枫你吃你的饭,我替你吹吹如何!”

水临枫怎么不知道她的鬼心思,笑道:“别介!那样我饭还怎么吃!我先替你引入内丹,等你运功炼化时,我再慢慢吃饭!”

阿香笑道:“临枫你变了,你知道吗?”

水临枫笑道:“说说看!”

阿香道:“难道你不觉得!你没有以前那么急色了吗?”

水临枫哑然失笑,道:“也是!可能是人大了,正经起来了吧!行了!别说废话了!盘膝坐好吧!我要行功了!”

阿香说的一点没错,水临枫现在是没有以前那般急色了,桃花浪、桃花骚、吴青、方凝、南天双娇、加上现在刚炼好的七个奴姬,哪个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肆意玩弄的人肉玩具?

阿香武道底子很好,经脉已经被打开,先天道体已成,水临枫只是把外丹送进去以后,她就自己炼化起来,并不要水临枫用灵力强行打通。

水临枫边吃饭,边注意阿香,更多的是在想马莹菲的事。

傍晚,马莹菲只吃了一点点晚餐,就把水临枫赶走,要他在天雷山庄过夜,不到天明,不准过来,自己俏脸含悲的在凤栖阁三楼的炼气室布起了大结界。

水临枫怎么会乖乖就犯,马莹菲越是搞的神神秘秘,水临枫就越是好奇,更何况水临枫还有一个大大癖好,就是喜欢偷窥。

马莹菲这个小三八,被水临枫偷窥多次,警觉性自然比一般人要高的多,水临枫为了十拿九稳的窥视马莹菲的私隐,下午在阿香专心练功时,悄悄的做了一个类似“潜望镜”的简单设备,这种小小的光学仪器,对于南大电子信息的理科生来说,就是小菜一蝶。

器材的都是现成的,全是水临枫历来收集的“好东西”,凡是南大长的漂亮一点的女老师和女同学,都被水临枫全身观察了遍。有时偷窥,要比真干起来,更有情趣。

水临枫知道马莹菲通常都会在凤栖阁三楼的“玄元蛟金灯阵”中修真炼气,早晨修炼时,随便就集中自已的道力,结了个只有啤酒瓶盖那么大的能量隐形结界。

马莹菲结的是大范围的结界,道力平均。她的大结界,覆盖不了水临枫集中道力于一点的小结界。她结的是里外全封闭的完全结界,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声音、影像,同样自己外面的声音和影像也看不到、听不到,悠悠的走到太极眼中盘膝坐了下来,运功待劫。

水临枫并不想破开她的结界,那样就达不到偷窥的目的了,在外面鬼转了一围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回来,拿了自制的光学设备,小心翼翼的用“游龙功”游到凤栖阁阁顶的主梁上,架好了设备。然后更小心的游到三楼,倒挂着在马莹菲布的银光闪闪的全封闭大结界中,非常小心的找到自己预留下来的暗紫色的小结界。

先通过小结界往里看了一下,效果良好,马莹菲浑身赤裸裸的“五行向天”坐在灯阵的太极眼正中间,肤光如雪,宝相庄严,全身有一丝丝的发抖,背对着自己,看不到她现在脸上的表情。

水临枫调好了“潜望镜”镜头,每隔一段,用透明胶固定住那三段加长杆,加长杆一直通到阁顶主梁上,水临枫调好镜头,像个皮虫似的趴在主梁上,静等变化。

标准的“潜望镜”是从水底向水面上探查的,而水临枫却要从上往下看,方向不同,原理却是一样,倒转两块透镜而已,小改动,难不倒南大的高材生。

十点,马莹菲身体内升起了一团团的血气,马莹菲后背的肌肉抖的厉害,汗珠一滴滴的从雪白的身体上滚了下来。身上每一寸的肌肉慢慢绷紧,皮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急速游走,四周的血气更甚。

看那皮肉里面的东西,像“蟑螂”般的大小模样,先是一只,跟着出现第二只,再跟着出现第三只、第四只……直到全身上下布满了游动的蟑螂,带动皮肉做不规则的扭动,身体也开始慢慢转动起来。水临枫注意到,她吹弹得破的脸部开始有细小的裂纹,裂纹中有细小的血珠渗出,披头散发,神色如鬼。

“啪”的一声,肩上有处“蟑螂”爆碎了开来,血肉横飞,马莹菲低声惨呼了一声。

紧跟着从头顶到脚底,无数只蟑螂一只只的爆了开来,像无数只的爆竹般的炸开,整个身体上再无完好之处,残血碎肉散了一地,马莹菲现在就是血淋淋的一个人,一只眼珠已经被爆开,直拖到嘴边,挂在脸上晃动,嘴唇也被炸开,露出里面血乎乎的牙齿。

忽的一个翻身,重重的惯在地上,血肉开始融化,马莹菲可能感觉奇痒,用手一抓,整个头皮被扯了下来,血淋淋、白森森的头骨顿时露了出来。

被扯下残缺不全的头皮,血糊糊的被扔在了墙角,“嗷呜”一声响,“洗心壶”中的神龙精魂也从休眠中暂时醒来,现出只有手臂粗细长短的龙身,那龙经过百余天的祭炼,全身银光闪闪,双目不时射出冷冷的电光,龙首更是峥狞,贪狼的舔食着地上散碎的血肉。

马莹菲脸上的血肉快速的融化开来,片刻只剩一个白森森的头骨,两个黑沉沉的眼眶内,各有一只银光闪烁的亮点,抬起手来,只剩一双白中带血的手骨,手骨纤长。身上的血肉也跟着融化开来,血水碎肉顺着身体,像泥石流似的往下沥沥真流,马莹菲低低的惨嚎不断!

可怖的白骨架,在地上“咯咯拉拉”的翻滚不止,忽然又是“啪“的一声脆响,整具身体爆碎开来,血肉向四周喷撒了一地。

马莹菲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嚎!跟着内脏爆碎,心肝肠肺,遍地都是,那神龙开心的绕着满地的血肉,游走吞食。最后趴在她白森森的双肩上吸食脑髓,之后不断的在她周身游走,舔食末完的血肉,直到剩下一具不带一丝血肉筋髓的骨架。地上的血肉也被舔食的尽光,比水洗的还干净。

一轮月光,透过结界,反射了进来,照在白森森、修长的美女骨架上,那美女骨架的嘴张了开来,仰天又是一声惨嚎!声震旷野。

水临枫庆幸自己选择趴在主梁上,马莹菲这副鬼样子,要是刚才自己倒挂在墙上偷看,早就吓的失足摔死。看来偷窥这种事,也不能常做,看到好东西当然爽的紧,看到恐怖的东西就倒霉的很了。

再仔细的观察马莹菲的骨架,大是异于常人,整付骨架银光闪闪,比例谐调,脊椎大骨上,隐约闪烁着黑色的如蚁符文,那些符文沿着脊椎骨,上下盘旋游走,巨大的能量体,不断的“啪啪”爆碎在空气中。

小腿骨尢其修长,胁下不像常人,只有六条胁骨,难怪她的小蛮腰特别细,常人胁骨有八条,严重影响腰围。盆骨比一般的女人要明显的大一圈,难怪屁股比别人要大。

标标准准的“九头身”比例,普通的人是长不成这样的,这种标准的“三七”比例,是一种完美的设计,不像是自然长成的。

那银龙绕在她空空的骨架由里至外不停的盘旋游走,待到她不剩一丝丝的血肉的时候,从大脑开始,又长出新的内脏血肉来,血肉内脏慢慢的蠕动,一点一点的飞速生长。

到凌晨二点,又重新生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绝色美女马莹菲,肤光如玉,胸峰怒挺,迷人的风流洞旁,芳草凄凄,趴在地上,青丝撒了一地,四周大阵中烛光摇曳,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妖丽。

那银龙浮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又盘旋了很久后,终于隐去,退入洗心壶中,继续休眠,再也没有一丝丝声息。水临枫倒吸了一口凉气,透过烛光,再看一丝不挂的马莹菲,发现她更美了,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依然趴伏在地上,没有丝毫知觉。

“此时不走,更等何时?”水临枫小心的收拾了看戏的所有道具,悄没声息的隐入夜色中。

警卫室中,水临枫双手抱头,闭目沉思:“这样看来,马莹菲会不会是某种生灵的炼奴,为什么说是某种生物?把炼奴炼的有血、有肉、有骨架、有五肝六腑的,搞的跟活人一般无二,除非是神,不然凡人哪有此神通?这样看来,马家有天大的秘密隐藏着不为外人知!”

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直觉告诉他,有!不但有,而且还有很大的关系。水临枫可不相信天下掉馅饼这种事,马莹菲无缘无故的和自己拉近乎,这其中用意何在?

别一个弄不好,做个天大的赔本买卖就不妙了!但是想来想去,水临枫还是搞不明白,马莹菲从头到尾,只是想和自己性交。

和美女性交有什么不好?总不会一次就射出“血精”,脱阳而死吧!切--!

想不明白就不想,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管他呢!看外面月光如水,暖风习习,张嘴打了个好大的哈欠,翻身睡着了。

话分两头,且说石俊杰,这十几天来,烦得觉都睡不着,不但再没心情去调训美女,连公事也搁置在一边。

女儿朵朵,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连大泽最好的医院都束手无策,连个病因都诊断不出来,只好判定为“癌”,大泽的医生们,把是凡治不好或是原因不明的病,都叫做癌。反正没法治,没法治的病,家属一定要治的话,医院也不可能放弃赚钱的机会,最终都用“化疗”的手段,死马当做活马医,治好最好,治不好也是理所当然。

现在朵朵一个人住在医院里,进行化疗,幼稚的双眼,满是绝望之色,小脑袋上的头发,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变黄脱落。试用了两三种新药,都收效甚微,可怜的朵朵,每次更换新药,都会大吐不止,石俊杰夫妻心疼的不行!可实在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妻子罗红玉,更是在睡梦中都会流泪。

石俊杰已经叫人放出话去,有人能医好朵朵的病,将会不惜一切代价。

石俊杰的耳边,不时响起朵朵悲伤的童声:“爸爸!我不想死啊!爸爸!快救救我啊--!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要妈妈!”

一串串的英雄泪,顺着石俊杰的眼角流了下来。他贵为大泽帝国的翼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难道真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儿?朵朵是他身命中极为珍贵的一部分,此生决不能分割。

寂静的悲伤夜色即将隐去,天际边,泛出了红色,就在此时,摆在桌边的手机响了,石俊杰拿起来一看,却是个陌生的号码。

石俊杰现在根本不想接陌生人的电话,不耐烦的把它掐断。过了一会儿,手机的屏幕上出现了一条短信:“石爵主!我有办法救你的爱女!联系方法是……!”

石俊杰看罢大喜,像抓住一根救命草似的,立即把电话拨了过去。



第九章无理要求

水临枫直到四月二十八日,才跑去上学,第一节课刚了,就被人从教室里,叫到学生会办公室,陶冰冰正笑嘻嘻的等着他呢!

水临枫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事,被她抓住痛脚,但是看见她一脸的坏笑,铁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在等着自己,心里倘特不安的问道:“又是你个小三八在找我!说好了!到底什么事?太傻的事我可不干!”

陶冰冰笑道:“咦--!什么事你难道自己不知道!真是奇了怪了!”

水临枫不解道:“什么事!我真不知道!有事快说,不说我就走了!”

陶冰冰笑道:“别不好意思吗!还真看不出来,你还真蛮好的,你们班只有你和候旭东愿意做这种好事!”

水临枫真是忍不住了,怒道:“小三八婆子!我也不瞒你了!上个星期我没来上课,班上发生什么事!没有人会和我一件一件的说!”

陶冰冰眨了眨眼睛笑道:“你上个星期都没来吗?嗳呀呀!这可是严重违反校纪校规啊!不过你要是愿意去做这件事,就算学校追究起来,我也可以为你说说话!”

水临枫怒道:“定是你个小三八,先打听好了才来阴我的!快说!到底是什么事!”

陶冰冰笑道:“市儿童福利会,号召我们在校大学生,放弃五一七天长假,做一些有利社会、有益民众的事,就是去我们学校旁边的儿童医院,照顾身患绝症的儿童,那天我问了你们班的班长,他跑回去说是仔细问过了你们,你们班的两个名额,叫你和小候抢去了!”

水临枫立即大叫起来:“王八蛋!我根本就没答应过,五一七天长假,我有极重要的事要做,比如喝喝酒、打打炮等等等等!这种呆B事,小候抢着去还差不多,我怎么会傻到这种地步,你这是在严重污辱我的智商……!唔--!对了!我们班的班长是哪个呆B?”

陶冰冰咯咯笑道:“就是王建波呀!怎么你不知道!”

水临枫道:“老王--?这个王…八…蛋!亏他还和我是好兄弟!这样阴我!不行!我得去找他!”

陶冰冰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声色俱厉的道:“水临枫!你们的事我可不管!你听好了!五月一日早上八点,必须到学校南园,在网球场边集中,到时你要是敢不来的话!哼哼--!就去教务处解释解释,你一个星期不来上课的原因!”

水临枫道:“我是和你说着玩的呢!上个星期我天天来上课的呀!怎么你没看到!”

陶冰冰笑道:“你们班有我的密探,上个星期,你和小候从星期一到星期五,一节课都没上过,任课老师是没点名,可是我们派学生会的干事去点的名呀!哼--!若不是抓到你的痛脚,我怎么会揪到你这条小泥鳅?乖乖的认命吧!小候就比你爽快的多!”

水临枫道:“小候比我滑多了,这种呆B事,怎么会爽快的答应?别骗我了!我根本不信!”

陶冰冰道:“本来是想顽抗到底的,可是我拿出了一样东西,他就乖乖听话了!”

水临枫笑道:“不会把你的咪咪掏出来,诱奸当场吧!”

陶冰冰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那种下三烂的手段,岂是我陶冰冰做的,也不怕告诉你,只不过是有人告发他,说他在汇海路上替人做义工而已!”

水临枫笑道:“没凭没据的,只是一张纸,他肯承认,别蒙我了!”

陶冰冰笑道:“他一点也不傻!这种事,闹开来,他怎么解释的清,更何况,就是那只做牝兽的女生亲自告发的,他能赖的掉?”

水临枫怒道:“柳丽菁!小娘皮!难道自己做牝兽就不羞耻吗?”

陶冰冰“咦!”了一声道:“怎么你有参加吗?怎么丽菁一字也末提起!喔--!我知道了!定是你和小候一同跑到汇海路上,发现了丽菁,小候那玩意马马虎虎,还能掏出来,你的那个吗--?哈哈!笑死我了!在大街上肯定是掏不出来的!”

水临枫真要暴怒了,转身就走,陶冰冰在后面喊道:“八点!别迟到了!”

水临枫这个恨啊!跑回教室,一把揪住王建波道:“亏还是个好兄弟!怎么我不在时,就把我卖了?还有!你怎么会是班长的?”

王建波苦笑道:“是陶冰冰那个小三八抓住了你的痛脚,我抵赖不掉,只好把你交出去了,再说!只不过是带小孩子玩玩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水临枫怒道:“那你不能去?我靠!七天长假啊!就去医院,和那些病孩子在一起?”

王建波笑道:“我也没办法,陶三八好像故意针对你似的!”

水临枫道:“那你又怎么会当上班长的?奇怪?”

王建波怒道:“还不是我那个无聊的老爹,说我自由散漫惯了,得给我上个紧箍圈,没事念念,跑去通融了一下老班,他妈的!就把我套住了!”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有人想当班长还当不了啦!小候呢?”

王建波道:“小候躲在大号里,面壁思过呢!还有!你们两同去好歹有个伴!我想你们也不是呆子,不会七天都那么老老实实的呆着,就依陶三八的话,去绕个圈吧!”

水临枫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五月一日,水临枫和候旭东,老老实实的在网坏场边等,不一会儿,发现柳丽菁也来了,候旭东怒道:“怎么你跑来干什么!是看我们笑话的吗?”

柳丽菁道:“你的笑话我早看够了!还有什么好看!”

水临枫道:“你个小狗狗!为什么要污告我们可怜的小候崽子?”

柳丽菁道:“污告吗?是有一点,小候崽子快活够了,不该做点有意义的事吗!”

水临枫摇头道:“我真是看不懂你!一会儿为钱去做豪门狗,一会儿又发疯去做义工,还拉上我们,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柳丽菁笑道:“赚钱是人生所必须?和做义工是两回事,风马牛不相及。人都有双面性,甚至三面、四面性,这有什么好奇怪?你不明白我,我自己还不明白自己呢!靠--!”

陶冰冰也来了,柳眉倒竖道:“水临枫!抓的就是你!整天吃喝玩乐,像长不大似的,让你看看那些可怜的孩子,希望能激发出你一些社会责任感来!”

水临枫刚想反唇相讥,小候碰碰他道:“别说了!我们认命吧!为这种事和她计较,给人家听见,会说我们缺德的,且记下这仇,以后再报不迟!”

儿童医院果然有不少身患绝症的小孩子,神情悲切的等死,那可怜的眼神,望之令人心碎。有钱的人家还好,能花钱给小孩子延医,积极的治疗后,或许还有一丝丝希望。没钱、付不起昂贵医药费的父母,含泪默默的抱起小孩,回家等死。

水临枫和候旭东两人,本来想混一两个小时就开溜的,可是一来了,就不忍心走了,忙忙碌碌的,一干就是三天。这天,水临枫在住院部的走廊中,又碰到了柳丽菁。

柳丽菁笑了一下,拉住水临枫,小声的说道:“这几天你都看到了吧?所以钱是要拚命赚的!没钱,得了什么大病,就算能治好,医院没的进帐,根本就不会替人家看,交不起昂贵的医药费,当场就会拔出吊着点滴的针头,一脚把人家踢出门外!”

水临枫道:“医者!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怎么能这样现实?不都是大泽的公民吗?这样也太无情了吧?”

柳丽菁叹道:“我家在东江省北部务农,家中父母,没有任何的医疗保障,也没有退休金,我爷爷奶奶都是没钱延医买药,活活病死的,弟弟成绩不好,十五岁就外出,在人家工地上做苦工,我做豪门狗有什么要紧?只要能赚到足够的钱,我就可以让我那终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让我那唯一的弟弟,过上好一点的日子,将来万一有了病症,也不至于象爷爷奶奶那样,躺在床上活活等死……!咦--!水临枫!你怎么了?”

水临枫愣愣的道:“爷爷、奶奶……!怎么我的爷爷奶奶,我就一点印象也没有呢!你真幸福,还看过爷爷奶奶长的什么样!”

水临枫听柳丽菁说起爷爷奶奶,这两个无比亲切而又无比陌生的亲人,愣在当地,搜肠刮肚的、在想自己的爷爷奶奶长的什么样,搜遍了所有记忆,幼年中,却只有在冰天雪地的冬天,迎着凌晨剌骨的寒风,天不亮就被水老三裹上破旧的棉袄,坐在垃圾车上,沿街收着垃圾,饥肠辘辘的等着天明……

自己的父母水老三夫妻,是临时工,也是没有医疗保障的,将来也没有退休金好拿,为什么同是大泽的公民,人与人之间,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口中不由说道:“我们大泽帝国,就不能让我们大泽的公民,人人都有医疗保障、个个都老来无忧吗?”

柳丽菁捏了捏他的鼻子道:“别做梦了,真要是那样的国家,等你去建立好了!自己顾自己吧!你个小老百姓,顾不了别人的!”

水临枫看了看柳丽菁,感觉她没有以前那样的下贱了,豪门狗也做的合情合理,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小声的说道:“对不起丽菁!我还以为你天生那样呢!”

柳丽菁笑道:“是天生下贱对不对?我做狗也好,做义工也罢,可不会管别人怎么想!我只做我认为对的就行!”

两人正说着话,有两个路过的人说道:“三号特别病房的宝宝又闹了起来,不肯吃药,哭得什么似的!”

柳丽菁道:“知道三号特别病房的宝宝是谁吗?就是我的主人、翼王石俊杰的女儿朵朵!”

水临枫道:“他女儿都住院了,他还有心思调弄你?真不是人!”

柳丽菁道:“你错怪他了,自从朵朵生病,他就没召唤过我了!小候还和他打过招呼,但是他呆呆的,像是认不识小候一样!”

水临枫笑道:“特别病房不允许我们这些人进去的,这三天,我找机会,把这层楼的宝宝都看过了,的确都是不治之症,气血运行严重失调,没有能救的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柳丽菁道:“咦!水临枫!你知道药理?”

水临枫的玲珑录中,记戴了大量的道家密方、偏方,师父韶道人更是医道圣手,本来是想看看这些小孩子,还有哪些自己能救的,却不料查探之下,全都束手无策。

闻言笑道:“知道一点!既是翼王的女儿,肯定被名医看过,我就是看了也是白搭!”

柳丽菁道:“看看吧!说不定就让你看出什么门道呢!死马当做活马医!快跟我来!大不了!--大不了以后我乖乖让你调训几次就是!”

石俊杰望着面前的,那个叫朱平的人,恨的牙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朱平笑咪咪的道:“石爵主!令嫒的病,中医、西医都无效,看来只有我手中这颗佛舍利能帮上忙了,只要把这颗佛舍利,炼化到令嫒的体中,就会如同再生,不但可以化解此次劫数,今后也是大有裨利的!”

石俊杰犹豫道:“先生!您要的是我家的祖产,这样!我给你十个亿!足足可以抵得上这片产业,先生拿了钱后,可以去别处另置优产!岂不更好!”

朱平道:“我家少主,就是看中了你家在汇海路上的这片产业,不惜以家传佛舍利相换,爵主细想,是令嫒的性命重要,还是这片产业重要!”

石俊杰道:“先生要是相中了我家别处产业,为了小女的性命,自不会犹豫,但这处祖产,乃是石家始封之地,先人叮嘱,万万不可转让他人。”

朱平身后坐着的俊美同伴,客气的笑道:“石爵主!我知道你有一儿一女,令公子此时生龙活虎,可也不能置令嫒的生死于不顾吧!”声音娇媚,似不是出自一个男人的口中。

石俊杰此时方寸已乱,哪还会细细品味这人到底是男还是女,有些恼怒的道:“麦先生!你说这话,就不中听了!石某平生只有一儿一女,儿女对石某来说,同样重要,要是朵朵……!”

石俊杰说不下去了,要是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朱平笑道:“那爵主还犹豫什么!区区一处产业而已!石爵主富可敌国,何惜区区一块地产!”

石俊杰摇了摇手道:“罢了!朱先生!麦先生!再容我想想吧!”

朱平和那个姓麦的助手,相互对望了一眼,朱平笑道:“那我们先行回去了,石爵主考虑考虑,也是应该的!不过令嫒可经不起拖啊!”

朱平这话,威胁的成分居多,石俊杰显贵非常,岂不爱惜女儿性命!可要是动祖产,就如同挖他石家的根,思想上还是难以决断。目送两人走远,石俊杰沮丧的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浑身无力。

那两人哪是什么朱平,分明就是神机军师朱武和心月狐麦婷,自上次洪宪的事后,吴登科吸取教训,决定采用朱武的计谋,先在南天市抢一个根据地,然后步步为营,再争巨利。

水临枫被柳丽菁拉着,进入朵朵的病房,自石俊杰在医院见过柳丽菁后,就吩咐医护人员,允许柳丽菁来照顾朵朵。

柳丽菁被石俊杰玩弄,一点也不恨他,反而感谢石俊杰,给了她一次脱贫的机会。

石俊杰虽然富可敌国,却也不是真的凯子,和柳丽菁的合同,也是有前提条件的,要求柳丽菁接受训调后,完全训服时,那一百万的现金才能拿到。

柳丽菁看着一百万的现金拿不到,怎么会不着急。石俊杰为了朵朵的事,哪还有心情调弄她?

柳丽菁恨不得朵朵的病立即就好了,那样石俊杰才会抽空玩她,可朵朵千万不能死啊!朵朵真死了,石俊杰很可能心理受到巨大剌激,把游戏变成真虐待,把她玩残了就惨了!

病房里,朵朵把药片撒了一地,小姑娘虽然很小,但很是聪明,知道自己命不长了,每天打针吃药的也是活受罪,不如早早的死了干净!

朵朵长的非常漂亮,嘟着个小嘴,洋娃娃似的、气鼓鼓的瞪着眼前慌乱的众人。

水临枫推开一大群医生护士,笑道:“是哪个小朋友不肯吃药啊?”

说着左手一招,淡淡的紫气一闪,满屋都是紫色的星星,似细雨似的纷纷落下,撒在地上的药片,像忽然有了生命似的,欢快的悬浮在空中,跳起了舞来。倒下的桌椅也自己站了起来。

朵朵拍着小手,天真的笑了起来,一时之间,似乎病痛全消,那些药片一曲舞罢,全跑进了桌子正中间的药瓶里。最后一片药片,跑进瓶中后,却又退了出来,凌空翻了两个筋斗,停在了朵朵的小脸前面。

朵朵开心的道:“它为什么不进去呀?”

水临枫笑道:“它要去你的肚子里玩呢!朵朵快请它进去吧!它都等急了!”

朵朵果然开心的张开小嘴,一口吞下了药片。




第十章奇怪艳舞

水临枫笑道:“朵朵真棒!”

朵朵笑脸如花的道:“叔叔!我知道你是在哄我吃药!如果你能常常来看我的话,我保证天天听话吃药!”

水临枫笑道:“叔叔就知道朵朵最乖了!来!让叔叔看看!”

走到朵朵身边,轻轻拿住了她的脉门,轻按之下,不由大是奇怪,朵朵的脉博一切正常,灵识下,小姑娘的气血运转也是正常。

不由客气的、小声的偷偷问旁边的管床医生道:“朵朵到底得了什么病?”

管床医生小声的背着朵朵道:“查不出来!隔两三个小时就会全身发抖,口吐白沫,上吐下滞,体温飞速上升,呼痛不止!”

水临枫笑道:“不会是癫痫吧!”

管床医生道:“决对不会!她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忽然发的病,真是癫痫的话,早就查出来了!”

水临枫心中一动,把朵朵抱了过来,似是无意的拨开她的头顶正中间的头发,只见发根处,有一小块似有似无的黑斑,只有常人的小指甲盖大小,那颜色,也决对不会是胎记。

水临枫不动声色的重新把她的头发拨好,又和朵朵若其事的玩笑起来。医生护士见没事了,都笑着走了。柳丽菁在旁边也是插不上话,也笑着退了出去。

正玩笑间,一个冷泠的声音,很不客气的道:“你是什么人?出去!”

水临枫早就知道有几个人走了过来,并没在意,听到这种语气,心里很不高兴,抬头一看,却是石俊杰,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人,走了进来。

朵朵立即叫道:“爸爸、妈妈!”

水临枫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早晨吃的是屎啊?”

石俊杰平生从没听过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暴怒道:“滚!是哪个叫你进来的!石勇!赶他走!”

后面跟着的几条大汉立即快步上前,水临枫闷哼了一声道:“不劳动手,我自己会走!”

撞开几条大汉,硬是挤出了条路来,一闪不见。石勇等人被撞的脸色大变,半天才缓过气来。朵朵见水临枫被石俊杰赶走了,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柳丽菁早看见石俊杰夫妻同来,已不及招呼水临枫,远远的躲在了一边,果然见水临枫一脸怒气的被人赶了出来。

急上前去拉住了水临枫道:“看出朵朵得了什么怪病吗?”

水临枫道:“关我什么吊事!这小女孩不出十日,必死无疑!”

柳丽菁也是冰雪聪明的人,怎听不出水临枫的话中话,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不如救救朵朵吧!”

水临枫脸色还是不正常,气呼呼的道:“他家老爹是翼王,怎么会没有办法!你就别替他操心了!啊--!要吃午饭了,我走了!拜拜--!”

柳丽菁跟在后面,不舍的道:“到底是什么病啊!你倒是说说啊!”

水临枫头也不回的道:“那小女孩没病,中邪而已!”

“中邪!”石俊杰意似不信的看着柳丽菁,柳丽菁低着头,不敢看罗红玉,罗红玉却是侧过身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柳丽菁。

“这不可能!我到底也是修道之人!中邪我会看不出来?”石俊杰自小在赞扬声中长大,对自己的能力自信的很。

眨了眨眼睛道:“听你这样说,似是有办法解了!”

罗红玉对朵朵说道:“朵朵,这个人,你生病之前见过她吗?”

朵朵眼泪还在脸上,摇摇头道:“以前没见过!”

柳丽菁睁大了眼睛道:“石夫人!请你说话注意一下!你这样问!是在怀疑我做的手脚了!”

罗红玉也是怒道:“有些女人就是贱的很,好好的人不做,却是下贱的给人做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们这些贱民我见多了!”

柳丽菁眼泪顿时流了下来,自己苦自己知,悲泣道:“我也是好心!夫人别这样说话!”说完跑了出去。

罗红玉转头对石俊杰说:“别什么臭货、烂货,什么人都收,果然是朵朵中了什么人的邪术,一定是你在外面招惹来的!”

石俊杰本就心情不好,闻言也怒道:“关我什么事了!不要乱发脾气!石勇!去找天一道观的崔真人,过来看看!”

宾馆里,心月狐麦婷和朱武赤条条的裹在一起,朱武费力的从麦婷的牝户中,拨出了DD,长嘘了一口气道:“你个骚蹄子,大人若是个正常的男人,还不给你迷死,我还真不明白,你的那个究竟是怎么练的,竟然能把人夹得紧紧的旋转!”

麦婷笑道:“这是我师门的绝技,练好了比用嘴还要灵活,而嫩滑黏腻,又岂是嘴能比的上的!便宜你个老色狼了!”

朱武笑道:“怎么说起我来,不是你先撩拨我的么!依我看来,得便宜的还是你个小骚货才对!”

麦婷翻过身来,反压住朱武,一对奶头有意无意的在他胸膛上厮磨,腻声说道:“说真的,石家的事,你办的不好!早叫你在石俊杰的小崽子身上下手,可你却偏偏选了那个丫头片子,大泽帝国的风气,重男轻女,要是他儿子有毛病,他早就妥协了!”

朱武笑道:“这种黑巫毒,陈大帅叫人给我们的时候,就说无解,也不是我们心狠,若不是这种稀罕难解的巫毒,早就给人破解掉了!你不懂,若是在他儿子身上下手,万一被他发现,铁定会不顾一切的拚死我们的!”

麦婷笑道:“说来也真是奇怪!这种巫毒下在人身上,连最先进的医疗设备都查不出来!你学识广博,在你看来这东西真是无解吗?”

朱武笑道:“凡是慢性的毒药,哪有正真无解的话,早年我师父也曾提起过这种巫门至毒之药,陈大帅虽然没说,可是一拿过来,我就知道是传说中的蚀骨之土,解法却不止一种,一是以毒攻毒,一是以至阴或是至阳的灵力,用神光画影的办法,把巫毒转移到其他的物体上!”

麦婷道:“照你这么说!以石俊杰的能力,找到其中一个方法破解,也不是很难啊!”

朱武道:“理论上行的通的东西!实际操做起来,却难比登天啊!不要讨论石家的事了,等石俊杰女儿死后,他还不就犯的话,就依你,在他儿子身上下手!”

麦婷笑道:“那佛舍利呢!难道一点用都没有?”

朱武笑道:“所谓佛舍利,只不过是和尚死后,身体里的结石,屁的功效!就像早两年,我用药从大人的肾中,打出的那几颗结石一般!”

麦婷笑道:“那石俊杰不是上了大当?我说呢?大人怎么那么大方?肯让我们把佛舍利带出来!石俊杰会相信吗?”

朱武笑道:“信!他一定会信!舍利子的功效,早给和尚们吹玄了,又找不到真的舍利子,只好拿胆结石、肾结石来充数了!”

水临枫吃过饭后,也不想回医院了,全是些重症不治的的孩童,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石俊杰那种态度,很让水临枫反感,想想已经有几天没打炮了,实在是闷的慌,早晨听吴青说,教了双桃一套跳了能让所在有男人流鼻血的艳舞,不由兴趣大起,巴巴的赶回天雷山庄去了。

其实皇公贵胄,都是不拿平民当人看的,在他们所受的教育里,平民就像猪狗一般的下贱,平民和他们说话,就是有意巴结,期望能得到什么物质上的利益。

象项家兄妹,对平民那样礼贤下士的皇贵,在大泽是凤趾麟毛,百分之九十九的皇贵,对待平民的态度,都是极其的傲慢和不友好,总认为平民接近他们,是有各种各样肮脏的企图的。

项家兄妹两人,却是因为父母早亡,从很小开始,就要依靠忠心的下人生活,依靠平民中的人才为他们做事,久而久之的,知道了大泽数以万计的平民中,人才如过江之鲗,大有可用,实际上,项家能让从十一岁就失去父母的项景瑜撑到现在,很大程度上,是依仗了平民中的各种人才。

就拿前面的岳正阳来说,虽知水临枫是个人才,却不是肯收为已用,就是认为他出身太低,从内心深处看不起他所致。

皇贵之族和平民奴隶,天生就是两个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一旦有导火索引发矛盾,就是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惨烈局面。

双桃被水临枫植入内丹,短短数日之间,已经逼出了身体内的阴秽之物,顺利的升为先天道体,周身上下,散发出阵阵好闻的蜡梅香气,见水临枫回来,双双跪在门边,低头迎接。

双桃依水临枫之言,现在没事在家时候,都穿起了衣服,两人都光着上身,穿一件针织外衣,那外衣的袖子却是从大臂处断开,故意露出一截雪似的藕臂,下面穿了一条仅及屁股边的短裙,长靴及膝,鼻子上的银环闪闪生辉。

水临枫一手一个,抱起了双桃,笑道:“这样穿了衣物,然后再剥光才是有趣,听吴青说,教了你们一套艳舞,今天没事,跳给我看看!”

眼光一转,发现了笑笑,问道:“那七个东西呢?”

笑笑道:“那七个姬奴,早晨被我们家小姐带走了,说是找岳家的小姐,操演操演!”

水临枫拿出手机,拨通了项凤娇的号码,电话那头,项凤娇笑道:“是找那七个爱物吧!别当心,没事的,我们正在岳家军的大校场上,帮你训练她们哩!”

岳云娇抢过了电话,道:“吓死我了!金眼僵尸啊!好在你在她们的意识里,植入了不得伤害我和凤娇的命令!我和凤娇都没什么事,不如你把她们交给我们保管,我按现代军事手段严格训练后,说不定以后会有大用呢!”

水临枫一想也好,对岳云娇说道:“那好!反正凤娇知道怎么喂养她们,仔细看好了,千万别把她们惹急了!”

岳去娇笑道:“放心吧!她们就像小孩子似的,非常好哄的!炼好了,真是七件好犀利的兵器啊!好了!不说了!拜拜!”

水临枫边打着电话,边扣住桃花浪的鼻环,把她拉到近前,桃花浪乖乖的跪了下来,轻轻的拉开水临枫的裤子拉链,“滋溜滋溜”的大口大口的吸弄起来。

水临枫几天没有开炮,下面憋的厉害,又把桃花骚牵到近前,从旁边拿过一根细铁链,穿过她们两人的鼻环,把细铁链的另一头,紧扣在了自己的皮带上。

站起来一走,双桃就被牵着鼻子,半弯下腰来,摇晃着两个大屁股,跟在后面,水临枫反手,扶摸着两个绝色美女的秀发,下面的DD翘的更高了。

水临枫索性脱下裤子,把挂着水的DD,顺次捅进她们的小嘴里,旁边笑笑道:“主人!要用皮鞭抽吗?”

水临枫道:“好!打响点!”

笑笑依言,拿起一根皮鞭,双桃早温顺的掀起短裙,里面只有一条黑色的皮质丁字裤,紧紧的勒在两片粉嫩的屁股缝中,四个浑圆的大屁股,不知羞耻的,在五月温暖的空气中浪摇!

“啪--!啪--!”悦耳动听的淫靡肉响,更能剌激人的性欲,皮鞭依次落在双桃的大白屁股上,抽出了一道道血印后,又瞬间消失。

双桃的鼻子被水临枫牵着,边挨着皮鞭,边轮流抢着唆吸着流着黏液的DD,水临枫已经几天没洗澡了,包皮下早已生成了一层白白的污垢,骚气冲脑。

双桃把那一层污垢,细心的用小嘴舔食的干干净净,却并不吐在地上,小心的咽进了肚去,又去用香舌,抢着清洗蛋蛋下的污垢。

蛋蛋下面黏几几的液体,很快也被绝美的双桃,用樱桃小嘴舔食干净,水临枫觉得浑身轻松无比,沙发上,叉开双腿,把两条毛绒绒的大腿,分架在桃花浪的左肩和桃花骚的右肩上。

膝弯一用力,夹紧了双桃的螓首,露出了下面的屁眼,双桃立即会意,浪哼着把一对小嘴凑到了屁眼处,伸出香舌,买力的舔弄起来。

水临枫一个响指,笑笑会意,皮鞭夹着呼啸,“啪--!啪--!”的更加用力的抽在双桃的雪臀上,笑笑长相远远比不上双桃,虽说舔屁眼的技术独步奴林,但终究卖相稍逊,为求十全十美,水临枫运用道术,把笑笑意识里舔屁眼的“毒龙钻”秘技,复制到了双桃意识里,勤加演练下,果然更加剌激。

双桃的一对美躯,已经经过水临枫精炼过,寻常的皮鞭,抽上去之后,只要鞭一离体,伤口立消,反而更能激起她们被虐的快感。

皮鞭下,双桃大声的妖哼者,淫水蜜汁,顺着皮质的丁字被,像泉水似的往外直喷,皮质丁字裤早已经被打的湿淋淋的,地下也是淫水泛浪。水临枫腰眼一酸,知道要来了,急速的解开双桃的鼻链,快步走到茶几旁,把精液全射要了茶几上。

笑笑挥舞着皮鞭道:“咄--!去舔干净!”

双桃立即训服的爬到几边,摇晃着大屁股,把茶几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不留的吞进了肚中。

笑笑道:“主人要看艳舞吗!”

水临枫笑道:“我急急的赶回来,就是要看艳舞的!”

笑笑道:“那好!让我准备一下!”

水临枫笑道:“我是叫双桃跳!”

笑笑道:“就是叫她们啊!我是帮她们准备的!”说完叫过双桃,下去准备了。

激烈淫靡的“H”曲响起,笑笑换了一套皮质的衣裤,全身都包的紧紧的,却把一对奶子和下面的牝户、屁眼完全露出来,手里拿着一根长鞭。

双桃全身上下,穿了一套大网眼的黑色连身露奶开档丝衣,紧紧的包裹着肉躯,奶头、耳垂、鼻子、牝户的环上,挂满了银铃,手腕上也戴了腕铃,九寸高的黑色斜高跟长靴,走起路来,让大屁股自然的翘起,风骚的晃动。粉颈上却被扣了条寸宽的狗项圈,连着项圈的一头,被笑笑拿在手里。

笑笑牵着双桃上来,长鞭一抖,“啪--!”的一声暴响,双桃立即双腿下蹲,分开左右,露出牝户,像狗一般的伸出舌头,朝水临枫行礼。之后就是摇头晃奶,大跳艳舞,水临枫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从笑笑手中抢过狗链,把双桃掀翻在地,扒开丝裤的开档,就地正法。

正玩的开心,老项福从外面跑了进来,先是一愣,然后笑道:“临枫兄弟!我家主人有请!”

老项福以前叫水临枫“姑爷”,水临枫听的别扭之极,特意的对他做了严重申明,不准他再叫这两个字,否则的话,拳头侍候。老项福无奈之下,只得改口,依了水临枫的吩咐,叫他“临枫兄弟”。

水临枫正按住桃花浪猛插呢,闻言头也不抬的道:“老头!你没看见我正忙着吗?有什么事!等我把她们干晕了再说!”

翻过身来,从桃花浪的牝户里拨出鸡巴,随手“啪”的一声,拍在旁边候着的桃花骚的屁股上,喝道:“爬好!小狗式!自己扒开B!”

桃花骚被拍的浪叫一声,依言扒开牝户趴在地上。

水临枫的龙枪,已经暴长到二十四五公分长,挂着桃花浪牝户中亮晶晶的爱液,“滋”的一声,复又没进桃花骚的牝户中。
第一章奴隶市场

水临枫直到心满意足,才懒懒的穿好衣裤,对老项福道:“老头儿!你先去,我洗个澡就来!”

老项福道:“家主人说是有急事,板等着临枫兄弟呢!”

水临枫道:“老项真是越来越刮噪!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得!头前带路吧!”

项景瑜怀中抱着两个漂亮的牝兽,果然在板等水临枫,水临枫笑道:“老项!有什么急事!”

项景瑜丢开牝兽,笑道:“快来!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水临枫拿起一酒,笑道:“是我的!还是你的!”

项景瑜笑道:“当然是我的!但是和你有关!”

水临枫捏了捏跪在旁边的一只牝兽的脸蛋,笑道:“说说看!”

项景瑜笑道:“说起来!还真多亏你!认识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水临枫一听此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全身八百四十万根汗毛一起立了起来,急急的丢下酒盏,掉脸想走。

项景瑜一把拉住,急道:“别走!我真是有话说!”

水临枫退后一步道:“不要跟我说!你个老变态,女人搞多了,想玩起老同来!你要玩老同,千万别找我!想硬来!当心我扁你!”

项景瑜只得放下拉住水临枫的手,苦笑道:“兄弟说的哪里话来!我怎么会搞那玩意儿!我是说!自得了你的帮助,让我成了先天道体之后,又吃了你送来的媪精肉,我自小就有的毛病竟然好了!”

水临枫大大的嘘了一口气,坐了下来,顺手抱过一只牝兽,狎玩着道:“天--!麻烦你以后说话,不要故弄玄虚才好!吓了我一大跳!什么认识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就像在马子面前表白一般,我靠!”

项景瑜道:“本来就是!要不是认识你,我还打算让妹妹和人性交后,产下孩子来和我们项家姓呢!现在我完全好了!项家无后的事,也可以解决了!”

水临枫笑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绕弯弯好吧!”

项景瑜道:“早晨,我例行体检的报告来了,我的私家医生告诉我,我精稀的毛病没有了,精子的数量和质量都翻几倍的增加,就是说,我再和女人性交的话,就不是无意义的运动了!”

水临枫笑道:“恭喜恭喜!你想成亲了?”

项景瑜道:“成亲多没意思!没事找个人管着,我是贱了还是怎么着!我是想去通奴院之类的地方,选几个漂亮健康、没经调教的女奴,来帮我繁衍后代,只要她帮项家生了孩子,我就升她为妾!”

水临枫道:“要费那事干嘛?你这里女奴牝兽的不多的是?”

项景瑜笑道:“切--!这你就不知道了,女奴牝兽,在调训过程中,多少都会用药,或是经过皮鞭等酷刑,强迫她们训服,平时玩玩还可以,若是用来生产,身心受到药物和酷刑摧残的女性,就算停止用药或是不再鞭笞,身心都有阴影,对孩子生长发育极为不利,为项家能得到最优质的后代,你就陪我走一遭,帮我挑选挑选如何?”

水临枫笑道:“通奴院的女奴还不是要经过训调,听话后才能卖出来?”

项景瑜笑道:“我早就想好了,以熟奴的价格买生奴回来,好好的和她说话,不就行了!”

水临枫笑道:“傻噢!若是你给她三两色,她不就开起染坊来?万一有个看不好跑回家去,你不是鸡飞蛋打?”

项景瑜笑道:“通奴院的女奴,是大泽帝国获罪的官员或是平民女子,回不去的!最近通奴院的院长知会我,说新来了一批因贪污获罪的官员子女,儿子当然会被当做贱奴买到矿区、工厂做苦力,女儿吗?当然是大部分训调成女奴或是牝兽贩卖了!”

水临枫从没去过通奴院之类买卖女奴牝兽的所场,也是好奇,笑道:“那好吧!我陪你去看看,道藏上也说了,是凡生儿育女的女子,要凿孔高就,毛少肤白,身体圆润的美女,要想生儿子更是要乳大屁股大的,帮你挑挑也行啊!”

两人吃罢晚饭,漱洗干净后,乘了项景瑜的车,由项景瑜的司机开着,直奔通奴院而来。

实际上,全大泽也只有南天和京畿两座大城,设有官方合法的奴隶买卖场所,其他地方的奴隶买卖,全是私下进行。私下买卖的奴隶,要想造册登记,也必须到南天或是京畿来,找关系疏通,交上费用后,方能补办买卖手续。

项景瑜是这里的常客,几乎每月,都要在这里买进大批的男女奴隶,或是自用,或是送人,又或是送进工厂、矿山,强迫做苦工。精性堂的牝兽男畜,也有很多在这里买进后,再去细调,精加工后再赚大钱。项景瑜其实在精性堂的进奴量并不大。

为什么?因为精性堂卖出来的是人形宠物,而通奴院买出来的才是廉价的苦力。长的俊美漂亮的青年男女,毕竟不是很多,大多数人长的都不是很漂亮。所以男女奴隶的用处,也不仅仅限于玩弄,更多的还是被用来当牛马般的使唤,可以这么说,通奴院的奴隶,能被皇贵之族,收为侍女或是家奴,是他们的幸福。

能被精性堂等专业调教牝兽男畜的机构选中,更是走了狗屎运,只要好好听话,说不定将来能升为皇贵家的半个主人也说不定。牝兽只要哄得主人开心,就会被升为侍妾,或直接升为妾,升为妾的牝兽,就是士奴籍,可以不用被宰杀,专为主人侍寝了。

通常来说,一百个奴隶,倒有九十个以上,被弄去做苦力,上了手铐、脚镣之后,被人像牛马般的日夜驱策,不死不休。

项景瑜豪华加长的“莱斯劳斯”车,在高大气派的通奴院大门口一停下,立即有通奴院的工作人员走上前来,热情的招呼起来。

“项爷!240号工作人员为您服务,可以吗!”那个工作人员点头哈腰的诌笑道。

项景瑜笑道:“随便!去!先替我圈个大栅栏!”

240号工作人员立即高声应道:“好咧!项爷要大栅栏一个!”

后面传出一条声的应和,转眼之间,在通奴院广场的大空地上,几个下级工作人员,推动着几个大铁栅栏,围成了有半个蓝球场大小的铁栅栏圈。

项景瑜旗下的“景兴国际”,名下有数十万家大小实业公司,除了正常的招收大批平民来做工外,许多平民不愿做或是报酬低的“苦、脏、累”工种都由奴隶去做。

每次通奴院收到新的奴隶,都会毫无例外的先通知这些“大户”,通奴院院长戴季陶,笑脸迎了上来,道:“欢迎欢迎!这次项爷是第一个来!”

项景瑜含笑道:“老狗日的!又发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不义之财吧!怎么石俊杰、刘高几个没来吗?怪事!我这次在江北,新开了家老大的翻砂厂,要几百名强壮的奴隶,还有棉纺厂也要几十个女奴,又让你猛宰我钱了!哼--!”

戴季陶奸笑道:“项爷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什么时候叫您吃过亏啊!价格自是好说!你是先看男的,还是女的!”

项景瑜道:“先挑男奴隶吧!挑到多少要多少!”

回头对水临枫道:“兄弟跟紧我!别乱跑!”

水临枫点头,早就看到了通奴院四周,都有荷枪实弹的精壮汉子把守,灵识搜寻下,更有不少暗桩,甚至还有重炮,知道不是善地,依言紧跟住项景瑜。

戴季陶对那个工作人员道:“好好招呼项爷!”

那工作人员高声道:“小的明白,不劳院长吩咐!”

带着水、项两人,七转八转的,穿过层层执枪的警卫,来到了一个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场地中。

场地中全是铁柱、铁梁,整齐的排好,柱梁下面,都有男奴,被剥的精光,赤条条的,被用钢质项圈,锁住颈项,双手也戴上铁铐,反背在背后,手铐上有铁链,扣在铁项圈后面的扣环上,脚上都是沉重的铁镣,一动“叮当”闷响。

项景瑜带着水临枫,在奴隶中间依次走过,手上拿了一只沾了红漆的毛笔,挑了数十个精壮的奴隶,无奈的对那个工作人员道:“奴隶的质量越来越差了,只能挑到这五十二个,离我要求的数量,差得也太多了!”

那工作人员笑道:“项爷好眼力,若是人人都像您这般挑选奴隶,我们就赔死了,精壮的全被您挑走,剩下的这些老弱病残,我们怎么买啊?”

项景瑜笑道:“你们会做赔本的生意?打死我也不信!不挑精壮的,我要那些废柴干什么?看来只能多来几趟了,叫人把我挑好的,都弄妥吧!”

那工作人员道:“好咧!来!快帮项爷把人带走!”

旁边早跑过来十几个大汉,把项景瑜用红漆笔在额头上做了记号的壮奴,都解下扣在梁柱上铁链,拉着铁链的一头,拉牲畜似的拉了过来。

项景瑜还怕那些工作人员弄鬼,依次再验了一遍,确实无误后,才对那个240号道:“好了!打上我家印记,先放在栅栏里吧!我还要挑些强壮的女奴!”

那个240号笑道:“项爷!都是当做贱奴使吗?”

项景瑜笑道:“那是自然!这还用问吗?”

240号工作人员笑道:“问一下好!印记打上去了,就不容易弄掉了!”

手一挥,旁边的工作人员立即工作起来,把一个个挑出来的贱奴,依次按在铁台上,把项家的黑龙族印,放在电炉上烧红,“滋滋”的冒着一缕缕青烟,烙在贱奴们右边的脸上。贱奴们惨叫的同时,空气中也弥漫了一股焦肉味道。

水临枫道:“老项!你也太残忍了吧!”

项景瑜一耸肩膀道:“这是大泽律!又不是我私定的!”

水临枫道:“不能烙在别处吗?”

项景瑜道:“只有牝兽、近身女奴、男畜等等,有特殊要求的奴婢,才烙在身体的其他地方,干苦活的贱奴都烙在脸上!要是烙在别处,那么多的贱奴,天冷穿衣服时,要查看印记,还要脱下衣服,麻烦的紧,烙在脸上,就算贱奴逃跑后,也方便刑探局的人抓捕!都是老祖宗早就想好的办法!”

水临枫道:“那想办法的老祖宗,也是缺德!”

项景瑜笑道:“不必为他们打抱不平,这些全是重犯!或是贪污官员的子女,不处死他们,已是宽容!跟紧了!我们再去挑些做苦活的女奴吧!”

水临枫不知那些奴隶犯了什么罪,看到他们被人如此洗剥,到底不忍,恨恨的跟在项景瑜后面,跑到收押女奴的地方,也是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场,看他挑了二三十个身体强健的女奴,这二三十个女奴,长的都是一般,甚至丑陋,是不能做玩物的,买来只是被人当做牛马般的使唤。

一阵阵青烟升起,女奴们同样也在脸上被烙上了项家的黑龙族印后,被人牵走,关进了那个临时栅栏。

项景瑜叫人唤来戴季陶,笑道:“只挑到这几十个,一百个都凑不齐,还是老规举,你这边办妥手续后,派人把货送到项燕那里,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被项燕查出来,这些奴隶中有患重病的,我可要退回来的!”

戴季陶笑道:“那是自然!项爷唤我过来,不是为说这些事吧?”

项景瑜道:“这事顺便说一下,你帮我留的货呢?”

戴季陶笑道:“都是初步选出来的玩意儿!项爷什么时候学起石爷来,调好的熟货不买,弄这些生奴家去调弄?”

项景瑜笑道:“你个老混蛋!就别管那么多了!还不带我去!”

戴季陶笑道:“项爷!这边请!”

又是七转八绕的,带着水、项二人,来到了一个宽大的礼堂内,礼堂内,整齐的站了三四排年轻的女人,都是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笔直站立,水临枫眼光一扫,已经然发现,这些女人比刚才奴隶场中的女奴要貌美的多。

礼堂的四周,有十几条拿枪的彪形大汉,美女方队的前面,正有一个手拿长鞭的老女人在训话,见戴季陶带着水、项二人进来,立即停了下来,媚笑道:“院长好!项爷好!”

戴季陶笑道:“项爷要挑几个生奴,回去自己耍耍!你站在一边!”

水临枫看那个老女人,有五十多岁,容貌姣好,年轻时定是十分的美貌,项景瑜却不是一次和她打交道,顺手捏了捏她的奶子,笑道:“咦--!老乌龟婆子,第二次发育啦!怎么好像变大了?”

那老女人并不躲闪,挺着个奶子,任他捏弄,脸上笑道:“项爷又拿我老太婆开心!还是仔细看货吧!别挑花了眼才好!”

水临枫在明亮的灯光下细看,只见那些美女,果然没被人太过催残,虽说不少美女脸上尽是泪痕,可皮肤的颜色来说,赤身裸体于人前的时间,绝不会太长!”

看见水、项两个陌生男人走到近前,全都不自然的、羞耻的紧紧并拢双腿,水临枫随手在近前的美女奶子上摸了摸,那个美女虽不敢躲避,却也不像双桃那样自然,脸上羞红一片。

项景瑜既要配种,那当然要选几个素质好一点的奴女,水临枫不慌不忙的先在这几排美女中转了一圈,心中已经有底。

复又转到前面来,点了几个美女,说道:“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站出来!”

被点到的美女,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她们,都犹豫的慢慢移动脚步,不甘心的一步一步往前挪。

“啪!”的一声鞭响!那老女人发彪了,厉声道:“没听到吗!被点到的!立即给我出列,站好!”

被点到的五个美女,听到鞭响,吓的一抖,不敢再磨蹭,立即赤条条的迅速跑了出来,双腿并拢,手放在大腿两侧,标枪似的站的笔直。

水临枫目光一扫,自然而然的注意到最左边的一个美女,顶多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光滑粉嫩的屁股上,有一条长长的鞭痕,血红的鞭痕,印在晶莹的粉臀上,格外的性感迷人。

水临枫笑嘻嘻的走了过去,一左手食指,挑起她漂亮的下颌,右手手指在她奶头上划过,她立即有反应,身体上起了一层性感的疙瘩,水临枫对项景瑜笑道:“这个好,好像还未经人事哩!”

项景瑜闻言,也走了过来,手指圈起了她还没长齐的牝毛,那个美女浑身发抖,努力忍着羞耻,只听项景瑜道:“毛毛这样整齐,定是没经过人事!”说罢,又想用手指想扒开她的紧合着的肉缝,她再也忍无可忍,禁不住弯下腰来,想躲开项景瑜的怪手。

耳边听到一声暴喝!“贱货!你敢躲!”皮鞭破空的厉啸声同时传来。

那美女媚眼一闭,表情痛苦的等着挨鞭子,却不料鞭响声停在了半空中,并没有抽在她雪白的裸体上。

忍不住睁眼一看,原来却是水临枫伸出手来,用食、中两指,夹住了鞭梢,只听水临枫笑道:“老乌龟婆子!我们今天来,和以往大是不同,挑出来的美女,千万别再吓着她们!明白吗?”

那老女人也颇有本事,对自己的功夫自负的紧,鞭子被水临枫两个指头轻易夹住,一拉之下,竟然纹丝,不由老脸变色道:“这位爷!好俊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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