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欲医天下(全)-17
独立篇 第五十章 计划有变
落入双喜三人的狗子仍要口舌之能,以为他们不敢对他怎么样?可是他错了,大错特错……
“我告诉你,落在我的手上你跟本不会有活路,不然我师兄不会满意,就算他能仁慈留你一命,我也不会让你好活,今天,你差点害我错手杀死了一个无辜的人,虽然他很幸运活了下来,但这样也不表示你能留下全尸。”双喜决心投入黑道,多多少少的与今天的手术有关,在抢救回大强的那一瞬间,他想通了。
一例的手术成功,他或许可以心情好上一个星期或者几天,但是万一失败了一例手术,他就要一辈子活在阴影中。救人,固然让他幸福上半个小时,但是错手杀死一个人,他却要痛苦一辈子。
今天,是他短暂行医生涯中第一次主刀,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手术台上会出现的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所以他放弃了。与其做一个随时都可能痛苦一辈子的外科医生,还不如做一个杀人如麻而又快乐无比的黑社会。但是他忘了小冲说过的一句话,你可以像猪一样活着,但是你永远也不能像猪那样快乐.
在强者与懦夫之间,双喜选择了后者,他恨自已的懦弱与无能,但他更恨这个打扰他第一次手术的人。如果,第一次他能成功的话,或许他不会如此心恢意冷!
他现在的情况就如一个刚刚才破处的男人好不容易的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却突然的受了惊吓,而从此得了阳痿,这辈子都不能性爱一样。
他现在的情况更像一个刚出师的剃头匠,第一天给人家剃第一个头就遇到了一个瘌痢头,当他正专注细心又小心的给人家剃头的时候,却不防身后有人撞了他一下,这一撞就让他差点一剃刀把别人的头颅割下来,让他从此对谈剃色变,终生不敢再给人剃头。
双喜得了心病,却没有心药可以医了,他知道他不能再站在手术台上操刀,也没有勇气与信心在手术台上操刀,而他又不甘愿做一辈子的助手,所以他很干脆的选择了退出手术室这个舞台,结束他的行医生涯。
这个狗子,毁了一个即将出色的外科医生,更毁了双喜的一生,所以双喜要他付出代价,付出鲜血的代价。
“你,你真的要杀我?”狗子看着神色沉静的双喜问。
“这个问题你会知道的!”双喜说着手里的电棍便扑头盖脸的朝狗子身上打去,而狗子曾经用来救小芝的狂龙十八掌与佛山无影腿好像突然之间被人废除了一样,一招都使不上来,小芝这才明白,那也是一个骗局,骗局中的骗局。她不恨他,只恨自已的愚蠢无知。
双喜是按着电流的按纽朝狗子身上打去的,别说是狗子跟本就不会武功,就算他会武功像小冲一样强悍,也是经不住电棍触碰一下的,上万伏的电流连大象都无法招架,可况是狗都不如的狗子。所以没一会,鼻青脸肿的狗子便倒下了,除了拼命哀号惨叫外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双喜打得有点累了,这才狠狠的一腿踢到了他的颈后,把他踢得昏死过去。
“带走!”双喜看也不看一眼狗子对杨三与柱子说。
“二哥,那这个女人呢?”柱子看着赤身裸体身材诱人的小芝忍不住问。
“也带走!”双喜毫不犹豫的说。然后头也不回的冲出房间,迅速的摸到了机房,把还没断电前的摄像头所拍下的录像带一股脑儿的搬了出来,扔进了袋子里,然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这才准备离开。
“二哥,咱们是不是该放把火?”杨三收回了攀爬进来的绳索与麻包袋后提议道。
“那些狗吃了我们的烧鹅,我怕人家会认出来!”柱子同时也清理了别的痕迹回来担心的说。
“但是睡在房间里的那些人?”双喜必竟第一天入黑道,下不了狠心。
“他们也不是好人,这个花园里我亲眼看着他们埋下三个活生生的人!”披了简单的外衣被绑了双手默默的走在柱子前面的小芝说。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杀无赦!”双喜咬了咬牙狠下了心肠道,既然做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对禽兽不如的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忍。于是他掏出了背包中早就准备好的强硫酸,小心翼翼的倒到了狗尸上,然后看看已被硫酸溶蚀得残缺不全的狗尸还是觉得不安全,又让杨三与柱子去弄些汽油来。
杨三与柱子闻言,赶紧找来一个水桶与一条管子走到车库,狗子不亏是中和堂的少爷,还真不是普通的有钱,单单是矫车与跑车便有七辆,俩人没有让名贵的跑车弄乱心神,赶紧抽出了汽车里的汽油,先是倒在了那些狼狗的尸体上,洒满后这才绕着别墅洒了一圈。等五辆汽车的汽油都被他俩抽干并撒满别墅里里外外之后,整个别墅都充满汽油的苯味,俩人这才各开着剩下那两辆最高级的跑车出了车库,杨三把已经昏迷的狗子塞进车尾箱后正想把小芝也弄进去,但小芝却立即躲到了双喜的背后。
“让她跟着我吧!”双喜看着小芝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他时候,忍不住心软的道。
“二哥,女人是祸水啊!”杨三忍不住劝道,他不相信女人,一点都不相信,因为女人曾毁了他一切!
“二哥,咱们别拍什么AV了,把她扔进别墅里一并烧了算鸟!何必添累赘呢!”柱子也劝道。
“少咯嗦,我自有分寸!”双喜不耐烦挥了挥手,杨三与柱子只好无奈的各自上了跑车。
双喜走出了别墅,小芝乖巧的默默跟在后面,他行她便行,他上车她也跟着上车。
双喜是带头启动车子往前行的,柱子中间,杨三最后,杨三在车子离开别墅门口两米远的时候,用火柴点亮一根烟,深吸一口,就把燃烧了一半的火柴梗弹向了别墅,只听到“轰”的一声响,整个别墅顿时火光冲天,变成一片火海。
双喜等人十分顺利的出了南山别墅群正要捌上山道的时候,远远的听到几声爆炸声,双喜等人知道那必定是煤气或是残留在汽车里的汽油所至,所以他赶紧加快了油门往往山下开去,杨三与柱子的贪心使他又要多费一些手脚。
大约半个小时后,双喜的车子使到了一条人迹罕见不见车辆通行的僻静盘山公路上便停了下来。
杨三与柱子也慢慢把车停到了他的身后。
“二哥,停在这里干什么啊?”柱子不解的问。
“是啊,二哥,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杨三也同样不解的问。
“谁让你们贪心的。把车子推下去!你们知不知道,就是你们这一点点的贪心,可能会导至我们全军覆没?”双喜指着路边的山谷说。
“为什么啊?”杨三与柱子都不解的问。
“你们啊,有时间就要读书看报了解一下现在的市场及各种日常用品生活工具的升级状态,以免跟不上时代,被抛弃在二十一世纪六十年代啊!这两辆车子是不是高级跑车?”双喜问。
“是啊!”杨三与柱子说。
“那如果是跑车的话,是不是会带有卫星定位仪?”双喜再问。
“听说过,不过不是太清楚!”杨三想了想说。
柱子却直接的摇了摇头。
“别说了,你们这两个土包子,以后给我好好学习去,现在快点把车子摊下山谷去!”双喜说着打开了一辆跑车的后尾箱,把狗子抱了出来放到了现代的车尾箱里,现在,他可不敢让狗子死得那么痛快与直接,这家伙可是钱啊。没拿到钱之前双喜怎么敢让他轻易死去!
两辆名贵的跑车在双喜的命令中被俩人推下了山谷,连翻带滚的两辆跑车先后坠入了谷底,剧烈撞击使跑车先后爆炸并燃烧了起来,三人见状这才相继上车离去。
双喜把车开进了市区,七捌八绕的绕行了一周后直接开进了一条幽深的巷子里,然后那辆被改装后的红色现代便神奇的消失在巷子中!
其实说神奇也不神奇,巷子里早有一辆双喜安排好的巨大货柜车打开了货箱的后门并放下了尾板等着他们,双喜只是把车子直直的开进了货箱里面,然后后门一关,车尾板一伸起,现代矫车自然就消失无踪。
现代矫车上了货柜车后,货柜车便启动,慢悠悠的朝郊区使去。
而在矫车上的双喜等人也立即下车,这会三人才放下了一颗一直悬着的心,杨三把狗子拖了下来,货柜箱里面有一个带透气孔的用木板隔成的小房间,房间里除了货柜顶上那些透气孔所发出的一点光亮外,还有一盏灯炮在蓄电池的作用下发着昏黄的灯光,而小芝却始终不声不响的跟在双喜后面。
“二哥,计划是不是要变动?”杨三把狗子扔到了床上,看了看站在双喜身后小芝说。
“是啊,是不是要变一下啊?”柱子虽然渴望原来的计划,但照目前的情况看好像不太可能,因为这个二哥好像对这个女人有了侧隐之心。
“这……”双喜确实可怜这个女人,他原来的计划是成功的捉住这砸龙心诊所的一男一女后,便要亲手执导一场惊天动地举世嘱目名为:“叠罗汉”的AV大片,然后要把此片发布,让小日本也看看咱国人也能拍出题材绝对独特的AV。
那就是双喜执着DV摄录机,然后由柱子躺到床上,那女的脸朝下的压到柱子的身上,女上男下的正常位置交媾,再把狗子推到女人的背后,让他在后门活动,而最后一个角色就是要牺牲的杨三,他将来到狗子的背后,对狗子进行鸡奸,这个层层叠叠,一人垒着一人的场面便叫做叠罗汉。
小芝早就知道这三个人会要她拍片,因为柱子曾说不要拍什么AV了,把她直接扔进别墅里一起婪烧算了。她对AV这个字眼并不陌生,因为狗子曾弄了无数AV碟片来要她看,而且还要一边看一边与他模仿着碟子里的内容进行种种变态的性爱。所以当她看到双喜为难的时候,很干脆的脱掉了身上只能裹到大腿处的外套,大大方方的躺到了那张床上。
强闯篇 第一章 雷狗子的耳朵
双喜看着脱得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摆好挨日姿势的小芝不禁问。“你这是干嘛?”
“你不是要拍片吗?拍吧,我愿意合作,他不是人是畜生,被他糟蹋残害的女人多不胜数,如果不是你们及时出现,我想我也活不到明天日落了,我已经这样了,无所谓了,只要能让这畜生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我愿意的,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小芝自暴自弃的说,反正她也不再打算活下去,她活下去已经没有了盼头。
双喜犹豫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捡起外套扔到了女人身上说:“算了,你已经受了太多苦了,对你的处理我们商量过后再决定,折磨这个畜生我有的是办法。”
双喜到底怎么处理小芝,让她生还是生她死
中和堂的老大雷三霸听闻儿子的别墅起火,立即心急如焚的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现场。可是当他赶到的时候,整个别墅已剩下一片瓦砾废墟,大火虽然经过消防官兵两个小时的全力扑救终于被熄灭,但到处还冒着足以灼伤人的腾腾热气,而身在别墅中的人无一幸免全部遇难。
雷三霸听到这个消息,心脏病差点又一次发作。他以为他的儿子在里面,因为昨晚接近十二点的时候,他曾给儿子的一个手下打过电话,那手下清楚明白的告诉他,少爷正在楼上寻欢作乐,为了让老爷放心还故意拿着手机悄悄的靠近狗子的房间,让雷老爷子听到儿子发泄兽欲时所出的低吼声,雷三霸确认无误这是儿子的声音后,这才安稳的睡去。
狗子是霸三霸的心头肉,真的到了捧在手里怕他碎了含在嘴里怕他溶了的程度。他把自已能给予的东西通通都给了这个儿子。他知道儿子喜欢独居以便寻欢作乐,于是他买了一幢别墅给他,却要求他每天最少得回家吃一顿饭,他知道儿子喜欢玩女人,所以他千方百计的满足他所要的软件硬件设施。他知道儿子喜欢跑车,就不远万里的从外国订置了高级跑车空运回来送给儿子。
雷三霸对儿子的溺爱不是没理由的,狗子从小多病多痛,雷三霸为了让他平安健康的成长,故意给他起了一个贱名,别无他意,就是希望他能像畜生一样容易养活。可是他没想到成长后的狗子果然变得像畜生一样野蛮任性。
雷三霸不是不知道儿子做的那些祸害良家妇女的龌龊事,可是他对这个从小就矫宠惯了的儿子别无他法,不但狠不下心来责罚他,而有见不得儿子脸上有一点难色,只要儿子一不高兴,哪怕儿子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方设法的去为他摘取。所谓慈父多败儿,这绝对是至理名言。雷狗子是个十足的败家子。
尸体一件一件的被消防人员搬出来了,总共是二十二件,雷三霸强忍着心中伤痛,仔细的辩认这些已经被烧焦的尸体,让他庆幸的是尸体中没有儿子,因为儿子的脚踝上有一个玉环,手上有他家传的雷家金指环,耳朵上还有他亲自为儿子带上的球形耳环。
大火起得蹊跷,且火势迅速凶猛,不像自燃起火倒极像是人为纵火案,公安机关很快介入调查。但大火烧得很彻底,没有人能在瓦砾废墟中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尸体被烧得焦黑如碳,也失去了解剖意义。唯一的线索便是失窃的两辆高级跑车,但很快公安人员又失望了,因为跑车被人推下了山谷,爆炸引起的婪烧把车子烧成一个残缺不全的框架,别说是指纹,连跟毛都找不到!其实就算车子不烧起来,他们同样找不到指纹与鞋印什么的。因为俱有绝对高强反侦察能力的双喜早就做好了准备。作案的时候不但要求杨三与柱子带上手套,鞋套。还要求他们穿上紧身的防护服,头罩(丝袜),就是为了避免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
没有人看到有狼狗,因为狼狗被双喜的强硫酸腐蚀得已算彻底,然后又经汽油的剧烈高温婪烧,再被风一吹,连骨灰都没能留下。
警方没办法,只能把唯一的线索指向保安亭出入车辆记录,来防人员记录,但是他们再次失望了,保安亭形同虚设,保安对出入的车辆及来防的人员从来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别说是登记,连简单的询问都没有。而来防登记本上来来去去登记的都是清洁工,送菜工,送谋气工,邮递员,外卖配送员等等的出入记录,因为只有这些人才没有四个轮子的高级矫车,也只有这些人保安才有胆子耀武扬威的问东问西问这问那的。
从前,物业公司刚进驻这片海景别墅群的时候,保安其实也是挺尽职尽责,每进出一个人一辆车都仔仔细细像盘问奸细一样详细询问一翻才能让其进入。但没几天便有人烦了,而只要有一个人一烦,这群保安就倒大霉了,一个天晴日朗的早上,不知从哪涌来几百个民工模样的人,一下涌进了保安室,砸抢过后又把整个用木材彻成的保安室拆得四分五裂,几人一块,手背利索的背着就走,连那条电动伸降的栏杆也让人拆下抬走了。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保安敢拦下任何一辆矫车了。而这个指使手下去拆保安亭的不是别人,正是自作孽不可活的狗子。
公安人员找不到任何一条线索来破案,但有一点他们可以肯定,这个表面是富商暗地里是黑社会头头的雷三霸的儿子雷狗子的的确确是失踪了。绑架?遇害?走失?却尚不清楚。
找儿子,雷三霸比公安有办法。他回到家,立即找来了一队信号追踪的专业队伍,这样的队伍是比较难请的,但只要有钱,鬼都能请来推磨,何况是人呢!
雷三霸为什么要给儿子一个球形耳环?除了想把儿子打扮的另类标新立异别具一格之外,当然是因为这个球形耳环里藏着一个定位仪,虽然不是全球的,却能在中国境内任何一个地方都能迅速找到他的位置。
看来双喜等人这回是凶多吉少,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
雷狗子所在的位置很快出现在信号追踪专家带来的仪器上,而且正在不断的移动。
“我儿子还活着!”雷三霸欣喜若狂的看着正在仪器上移动的红点大叫!
一专家参照着仪器上所显示红点移动的位置与地图说:“信号正从东往南纵向移动,目标位置广城,城西大道往环市东路之间,此时已经过华美街!”
雷三霸赶紧带着一干专家与他的手下浩浩荡荡追踪下去。
豪华的劳斯莱斯出现在城西大道上,后面跟着二十多辆品牌不一颜色不一的矫车,这一例车队正迅速的向正在移动的信号靠近。
“这个,就是这个!”一个坐在劳斯莱斯里的专家指着车窗外正在快速前进的车子参照着仪器显示屏对雷三霸道。
“没错吧?”雷三霸看着窗外的车子疑问,同时也在心里问,儿子就在这个车上吗?
“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的,信号就在这辆车上发出来的!”那名专家十分肯定的说。
雷三霸见专家说得肯定,于是不在犹豫拿起对讲机下了命令。紧跟着跟在他后面的那例车队便纷纷超了他的头,截到了雷三霸所指那辆车子的前头。
被拦截下来的司机,看着不断从四面八方的车子里冒出来的人,不禁吓得心惊胆颤,他只是一个老实本份的货车司机,他招谁惹谁了?至于出动这么大的场面来拦他吗?
“你们要干嘛啊?”货车司机看着把他的车子围得密密实实的大汉们颤抖着问,他的裤档都已经吓湿了。
“少咯嗦,给我滚下来!”一个为满脸凶相身材魁梧的大汉一把从外面拉开车门,把个子瘦小裤档已湿透的司机像只小鸡一样拎了下来,被拖下来后,司机手脚发软无力的坐倒在地上。
“是这个车吗?”下了劳斯莱斯的雷三霸问站在身边的专家。
“是的,就是这个车!应该就在里面!”那名专家指着车尾箱道,
“把车尾箱给我打开!”雷三霸一声令下,他的手下立即撬开了车箱,但车箱里没有人,半个人都没有,车箱里只有大大小小的包裹与纸箱,这辆不是货柜车,而是一辆专门运送快递的五十铃货车。
“怎么回事?”雷三霸朝着专家大声的怒吼。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专家也傻眼了,信号明明就在车上,怎么会没有人呢!
“难道~~~~”雷三霸突然想到了一个残忍又可怕的可能,那就是儿子可能有已被人碎尸装在这些大大小小的纸箱里。“来人,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拆开来!”
雷三霸的这种霸道行为已经给城西大道造成了严重的堵塞,但是寻儿心切的雷三霸已经顾忌不了么多,他原要就是无法无天的黑社会,车匪路霸本来就是他的成名绝招之一。
大大小小的箱子与包裹被他的手下七手八脚的打开了,没有断手,没有断脚,也没有切成一块一块的破碎尸体,但有一只耳朵,一只带着一个小球形耳环的耳朵,耳朵被一张纸条包着,纸上贴着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字体:准备五百万旧钞!
雷三霸认得出那只耳朵就是他儿子身上的,疼儿心焦的他忍不住捧着那只耳朵老泪纵横的嚎叫:我的儿啊~~~~~~~~
强闯篇 第2-3章 处男开苞(加料版)
时间,退回到雷狗子耳被割前!
大型货柜车内。
“二哥,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让他的家人知道他在我们手上了?”杨三指着雷狗子问双喜。
“是啊,我们是不是给他家里送点纪念品去!”柱子说。
“好像程序该这样走了!”双喜说着抽出了一把瑞士军刀,仔细的打量起狗子来,看到狗子带着一个小钢球似的耳环不禁眼前一亮,这个耳朵有代表性,这样的耳环不多见,雷老爷必定一眼能认出来!
但,谁能想到这个耳环里藏着一个卫星信号接收仪呢?如果双喜要割的不是这个耳朵,而是另一只耳朵,或是雷狗子身上别的零部件,双喜这一伙的下场又当如何呢?
双喜正要下手的时候,却听小芝突然沉声说:“我来!”
“二哥,不要啊!”杨三与柱子同时喊道,他们不怕这女人自杀,只怕她会反咬他们一口,杀了这个她恨入骨髓的雷狗子,那么他们的发财大计就要落空了。
双喜看着小芝脸上坚毅的表情,然后又看看两个兄弟,这才对他们说:“给她一个机会,看看她的表现怎么样?”双喜说完便把军刀递给了小芝,他一点都不怕这个女人耍花样,而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也不会耍什么花样,她只是一个可怜至极的受害者。
小芝拿起了军刀,颤颤巍巍的来到了狗子身前,她虽然恨透了这个男人,但她必竟是个弱质女子,要割下这个男人的耳朵,她有这个心也有这个胆,但真正要实施起来,却觉得无比困难。
她的手颤抖着捏起了狗子的那个带着球形耳环的耳朵,刀子轻轻的落到耳朵与头冲的凹陷连接处,好像是生怕割疼了他似的,看得双喜三人可真是直咬牙,这样割法就算割到明天天亮也未必能把他的耳朵割下来。
她手里的刀子见到血了,血色映入了她的眼帘,她感觉害怕的同时竟然有一丝兴奋的刺激。
“啊~~”狗子惨叫一声从疼痛惊醒,睁眼一看竟发觉小芝正用刀在割她的耳朵,眼睛一扫便知道了自已现在的处境,立即反手一抢便夺过了她手中的刀子,双喜等人见状正想扑上却已经来不及,狗子已经扣住了小芝,把尖刀对准了她的脖子。“小婊子,你可是够狠的啊,老子真后悔昨晚没让他们来轮你的大米。”
“你这个畜生,我真是瞎了眼了!”小芝咬牙切齿的骂,不但后悔当初的愚昧天真,更后悔刚刚的心慈手软。这回她真的苦涩的体味到很傻很天真了!
“呵呵,我是畜生,你却是被畜生骑在身下连畜生都不如的发泄工具!哈哈哈哈!”狗子狂笑声中看到蠢蠢欲动的双喜三人,赶紧把尖刀一紧对着他们说:“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哟,二哥,你听到没有?他说要杀了她!”杨三笑着问双喜。
“好像他是这样说的!呵呵!”双喜立即会意,赶紧配合的笑了起来。
“哈哈~~~~”柱子也发觉狗子的话好像很好笑的样子,顿时忍俊不住狂笑了起来。
狗子看着三个大笑不止的男人,脸都不禁变白了,配着原来就被打得青紫伤痕显得更是难看。“你们,你们笑什么!”
“嘿嘿,这可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双喜仍然笑着说。
“是啊,你杀了她关我们什么事哟,她可是你的女人!你以为是我们的吗?真是太好笑了!简直笑死人了!”杨三笑得腰都弯下来了!
“二哥,他这是拿着鸡毛当那个什么~~~~”柱子摸着头在想那个成语。
“拿着鸡毛当令箭!”双喜提醒他道。
“对对,就是这个!喂,小狗子,你可记得我吗?”柱子突然两步向前,一把把脸凑得很近的,像是故意要让他看清楚的样子,而他也像一点也没把狗子扣在手里的人质放在心上。
“你别过来,你,你是谁?”狗子扣着小芝慌忙的往后退,不一会便退到了墙角。
“看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次你在伦煌夜总会搂着一个妞亲嘴,我只不过是好奇的看多了两眼,你打掉了我的两颗门牙,还让我给你三十万的表演费,不然就要鸡奸我老爸,轮奸我老妈,捉我老妹去泰美街接客,把我弄去人妖去跳艳舞卖钱的么?”柱子之所以躲进半边烧鹅腿洗心革面的做学徒完全是拜眼前这家伙所赐,难怪他在别墅里看到狗子的时候眼睛突然发亮了。
“有,有这回事?”狗子看来真的忘记了。
“嘿嘿,你以为我们对你的妞有性趣就舍不得她死么?呵呵,我和你说啊小狗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哈,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其实我对女尸特别感兴趣!”双喜说着一步一步的往前行,外表斯文白静的他竟然有这么个变态的嗜好,可真是看不出来啊!
“别,别过来,真的,别过来,我真的杀了她的!”狗子手脚颤抖的说。从这三人的话语中他清楚的感觉到,他手里的挡箭牌一点也不起作用。
“二哥,你别一竹竿打倒一群人好不好,我对他的妞可半点兴趣都没有,狗子,其实,我,我,我对他有性趣啊!”杨三狞笑着与双喜一步一步的逼近狗子。
“别啊,别过来!”狗子看着两人渐渐逼近的脚步,心里真想叫爹啊救命啊,但现在就算他爹真的来了,也恐怕很难救他了。
“小狗子,你知道我这牙花了多少钱才补回去吗?四百大元啊,一颗可是两百啊,***,你知道那时候我为了借着四百大元求爷爷告奶奶东凑西拼的多难吗?”柱子跟着杨三与双喜一步一挪的逼近狗子。
“我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只要你放了我!”狗子慌里慌张的说。
“晚了,现在我只想要你还我两颗牙,再赔上二十二颗的利息,如果你嘴里真有那么多的话!”柱子说话间已到了他的眼前,毫无顾忌的挥起电棒就朝他的头上打去,完全不理小芝的死活。看来这三人中除了双喜外,另外两人并没有说一句假话,双喜不禁有点呆了!
狗子知道再扣着小芝已经没有一点用了,这三个人没人性的程度与他不相上下,匆忙间他赶紧把小芝往柱子身上一推,刀子跟着就朝杨三身上扎去,在这一瞬之间,双喜只轻轻的抬腿,也没见他有多大的动作,狗子便轻轻的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刀子脱手飞出的同时“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双喜这一脚看起来柔软弱不禁风,其实却带着沉闷的狠劲,爆发力完全来自腿与身体接触之间,脚在空中屈弹伸展中的变化。
柱子见状冲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狗子除了挨打与哀号惨叫外,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柱子的结束动作有点意思,突然跳起,双腿一屈直直的跪落在狗子的背上,只闻“咔嚓”几声连响,有多少处骨折,恐怕只有照过X光后才能知道。
“兄弟,累了吧,休息一会吧!”杨三见柱子气喘吁吁的样子,体贴的说,那意思不言而喻,该轮到他了。
正当杨三要下狠手之际,双喜却拦住了他。“算了,先别弄死他,没拿到钱之前他还有用。先绑起来吧!”
杨三闻言赶紧找来绳索,把狗子捆得严严实实,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扔在一边。
小芝一直默默的看着,直到这会她才知道自已该干什么了,只见她拾起了刀子,慢慢的朝狗子走了过去。
“喂,小娘皮,你要干嘛?”杨三拦住她说。
“我要割他的耳朵!”小芝的声音冷得让人好像跌到冰窟中。
“啊,你还没完了是不?”柱子闻言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要割他的耳朵!”小芝的声音更冷,冰箱上格,急冻!
“兄弟们,别管她了,随便她吧,快过为喝酒!”双喜说着拿出了背包里早就准备好的食物与五粮液。
“二哥,我说啊,你迟早会让这女人害死!”杨三极具慧眼,他言中了一个将来,但不是她害死双喜,而是她替双喜死去。
哥几个说归说,但酒照喝,戏照看。
小芝拿着军刀慢慢的靠近狗子,就像第一次杀鸡的孩童那般,缓慢的动作中仍然带着颤抖带着犹豫,就好像电影里放的慢动作一样,镜头虽慢,但狗子那个带着耳环的耳朵仍被小芝捏在了手里,然后她另一只手中的刀子便贴了上去,哆哆嗦嗦的贴了上去,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杨三与柱子看得精精有味,而双喜却低着头默默的,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小芝拿着刀慢慢的朝着狗子的耳朵边缘切了下去,确切的说那不是切,也不是割,而是锯,慢慢的锯。
“啊~~~~~~~”狗子的惨叫声一直没有停。双喜等人不担心别人会听见,因为这车箱的隔音设备极好。
狗子的耳朵足足花了小芝八分钟才终于完整的切下,她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耳朵,嘴角竟然还浮着一丝冷酷的笑意,看起来残忍又妖艳。
“完了?”柱子问杨三。
“好像是的,喝酒,喝酒!”杨三的话把柱子的眼光拉回到酒和食物上。
“来,干杯干杯!”柱子说着正欲举起酒杯,却听见“啪”的一声轻响,一样东西落到了食物上,众人还没来得及看便听到了小芝的声音:“给你们下酒!”
“我日!”
“靠!”
柱子与杨三看着落到那食物上的东西忍不住骂,原来那东西正是狗子的耳朵,双喜已有五分醉,但他没骂,只是看了小芝一眼又喝起了酒.
这会他好像要成功了,可是却感到寂寞,也许是小冲不能在他身边与分享喜悦吧!
割下了雷狗子的耳朵,双喜三个男人仍在喝酒,小芝走了过来说:我要入伙!
“……”三人无语的望着她,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要入伙,钱必须分我一份。除了这个外我没有任何要求,而且只要你们想,可以不把我当人,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小芝已经心如死灰,钱对她来说没有价值,但她却不得不为家人留条后路,钱,当然就是最好的后路!
“什么都可以?”柱子疑问.
“……”小芝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柱子问这话的意思.
“那如果我说我要干你呢?”杨三忍不住试探的问.
“……”小芝仍然没有说话,却静静的走到了床边躺了上去,那件外套摭不住她身上的重要部位,这一躺下与赤裸相差无几,她没有用话语明确的表示什么,但她的行动告诉了杨三,只要他想,就真的可以!
“算了,算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杨三看着她那赤祼白晰又诱人无比的身体真的很想立即脱下裤子扑过去,但是双喜没发话,他什么也不敢做.
“二哥,你的意思是怎样?”柱子眼睛也不眨的看着小芝诱人喷血的黑森林问.
“这个事情明天再说吧!你们先去办正事!”双喜说着伸手往他的包里掏了一阵,然后掏出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纸条,再拾起那只耳朵对两人说:“你们把这个用快递发给雷三霸,记着,不能暴露自已的形藏,最好是不露一丝痕迹发出去!然后你们就回半边烧鹅腿去等我的电话!”
“好的,我们马上就去办!”杨三与柱子赶紧答应了下来。
双喜用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很快,拖卡停了下来,柱子等人这才知道,原来他与拖卡司机是用短信息联系的!
杨三与柱子正要下车的时候,双喜看了看小芝又对他们说:“下次上车的时候,准备几身女人的衣服。”
杨三与柱子点了点头,相继下车而去,车门关上,车箱里忆恢复了蓄电池发出的昏暗光线,车子继续漫无目地又慢悠悠的乱转。
车箱里陷入了沉默,只有狗子那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声仍在断断续续的响着,双喜已有了醉意,那朦胧的醉眼看到小芝的时候,发觉她很可怜却也很美。
“其实,你不用入伙的,我们不会伤害你!”双喜说话的时候发现自已的声音生涩,好像很久没说过话一样。
“不,我必须入伙,我得给我家里留点钱!”小芝依旧坚持。
“不入伙,我也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的!”双喜也不敢相信自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入了伙,你不是更放心嘛吗?”小芝问。
“我对你没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双喜对着她的时候,觉得舒服,说话不用转弯抹角。
“你喜欢我!”小芝肯定的说。
“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但我看出来了,你两个兄弟也看出来了!所以刚刚我躺到床上的时候,他们不敢动我!”
“但你一个女人和我们做这样的事始终不合适,我原以为你是和那狗杂种狼狈为奸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的下场会和他一样凄惨。但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不是的。”
“你看不起我,你也不喜欢我,你只是同情可怜我!”
“随便你怎么说吧!总之这件事完了之后,你得离开!”
“我不!”
“这由不得你!”
“……”
双喜默默的喝着酒。
他的心里不好受,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他娘知道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会如何的难过,他不敢去想像!可是他不能后悔了,他决定走出这一步的时候,就注定了不后悔的。这是一条不归路,只能一直往前不断的走,回头?想都不能想!
双喜懒懒的躺到了床上,伸手捉过了另一瓶没开封的酒。
“你不开心?”小芝问。
“你又开心吗?”双喜反问。
“我也不开心,只是现在觉得解脱了,整个人也轻松了一点点,这个畜生再也不能折磨我了!”
“我没有所谓的开心不开心,我不知道自已在寻找什么。做官的时候,我不开心,做医生的时候,我也不开心,或许只有当兵的时候我才是最痛快最开心的!”
“那你现在别想那么多,我让你开心痛快一下!”小芝说着悄悄的走到了双喜的面前,慢慢的伏到了双喜的身下.
“你不需要这样做的.没有人要求你这样做!”双喜不拒绝也不赞成小芝的举措.
“我愿意,我喜欢,是你使我脱离了苦海!”小芝慢慢拉开了双喜的裤连.
“不!”双喜伸手去阻止,但不管是语言与动作都显得那样无力.
“你是他们的头头,而也将成为我的头头,让你开心,取悦于你,是我应该做的!”小芝的手很暖和也很温柔,同时好像还带着一股让双喜无法抗拒的力量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已经敞开并赤裸的胸膛上.
双喜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而不是碟片里,写真里,或者D厅里那些遥不可及的女人,他的手也因此哆嗦.
小芝的手滑入了双喜的裤档,轻轻的温柔的抚摸着双喜,待他有了些反应后,便轻手轻脚的解开了他的皮带与钮扣把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了下来,头一低,樱嘴微张便把它整个含进了口腔里.没有剧烈的动作,只在用舌头在口腔里不停的搅拌着它,好像是要把它搅碎一样.
双喜感觉到自已进入了一个温柔的世界,一头软绵绵的小兽正不停的缠绕着他,使他无法控制的张大了嘴,不停的吸气.他感觉自已正慢慢的胀大,胀得无比巨大与灼热.
小芝的舌头很软也很灵活,她知道怎么运用它才会让男人更舒服,她也知道男人这个部位的什么地方是性感带,她的小红舌就像是一把扫帚似的不停的上上下下的扫着双喜的男根,一个深吸,就把它整个吞进口腔,没有放过一寸地方,而再往下,就连双喜都感最羞耻最肮脏的地方,她也毫不犹豫的扫了下去,而且不停的在那周围旋转,双喜不知道这个这么脏的地方也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他真的要快乐的疯掉了.
小芝感觉到自已的舌头酸软了,这才慢慢的迂回到顶端,红唇再次一张便把它含进嘴里,深深吸引,这才上上下下的活动起来.
这种快乐又像触到低压电流的感觉使得双喜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享受起来,这是他的第一次,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所以只一会,他便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他很尴尬,这种感觉好像不该在此时出现吧.如果真的尿到了她的嘴里那会让她看不起的,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伸手想把小芝推开,小芝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把手围上了他的腰,抱得他很紧,而嘴上的动作却更是激烈.
那股类似尿意又不像尿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双喜拼命的想忍住,但是不能,而且越用力的去忍,这股感觉就越强烈,他不想丢人,不想把尿撒到女人的嘴里,于是双手使力再次想要把她的头拉开,可是小芝很坚决,十分坚决的仍然含着它.
“啊~~~~”双喜终于无法忍住体内的无法抑制的冲动,把他认为是尿其实是白色粘稠的液体通通射进了女人的口腔中.女人待双喜完全发射完毕,这才轻轻的吐出了它,但舌头却像是毛巾一样,替他清洁上面残留的白色液体.双喜这才发现自已喷出来的,不是尿,而是每个月总会在睡梦中出现在他内裤上的东西.学医的他自然明白这是什么!
小芝把他的液体含在嘴里,然后想也不想的便咕咚咕咚的吞了下去.
“你吃了?”双喜忍不住问,脑海里立即想起了小冲常说的一个名词:食精女皇!
“嗯!”小芝说着还故意张开嘴,吐出猩红的舌头让他看.双喜只看一眼便知道她是真的吃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的?是甜的?还是甘的?腥吗?”双喜忍不住问.
“有点咸,有点青草的味道,可惜我全部吞了,不然留点给你尝尝就知道了!”小芝说.
“不用,不用了!”双喜赶紧摆手.
“你是第一次吗?”时间太短了,而且他木木的反应也忍不住让她怀疑!
“是的!”双喜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
“天啊,你多大了啊?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是处男啊?别的男人像你个年纪早就风流无数了!”
“没遇上合适的,所以一直都没有!”
“也没谈过恋爱吗?”
“没!”
“嘻嘻,那真是便宜我了!”
“不要那样说自己!!”
“…呜呜…”小芝闻言一愕,随后忍不住痛哭失声.
双喜看她哭得可怜,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她却因此哭得更伤心.
“不,放开我,放开我!呜呜~~~”
“怎么了!”
“我不配,我不配啊,我配不上你.我没资格,我很脏!”
“不要这样说好吗?”
“我说的是事实!”
“贞操,对于女人来说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心灵.就算是一个被生活所逼而沦为妓女的女人,只要她的心灵还是纯洁的,那么她就有权力得到同样纯洁的爱情.”
“呜呜~~~”
“昨日的一切就让它昨日死吧!忘了它,抹了它,永远不要再去想它!”
“……”小芝只是一个劲的哭,不停的哭,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没完没了的哭
强闯篇 第3-4章 答应我永远快乐
雷三霸的病因为儿子的失踪又犯了.
他吃药的频率也因此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多.
他不敢上医院,一直呆在家里,甚至哪儿也不敢去,那一班信号追踪专家他也没让他们离去.
他在等.
他已经无计可施了,除了等之外,他没有一点办法.
电话,终于响了.他苦苦等待的好像终于来了.
接电话前,从专家就位.窃听,锁定.追踪,所有步骤都准备好了以后.雷三霸这才拿起了电话.
“喂!”
“钱准备好了吗?”一把嘶哑变质的声音,很显然是经过处理的.
“我儿子呢?”
“钱准备好了吗?”
“我没确定我儿子安全这前,我是不会付钱的!”
“爹~~~~~~救我~~~~~~”雷狗子撕心裂肺的叫声!
“现在你确定了?可以付钱了吗?”
“那里交钱?”
“你在窃听我的电话?哼,你这是在找死!我会再送一件礼物给你的!”
“喂,你别乱来,你别乱来啊!”
“嘟,嘟,嘟,嘟~~~~~~~~”
雷三霸无奈的放下了电话,却立即问那干专家。“追踪到了吗?”
“五秒,就差五秒!”
“唉!”雷三霸无可奈何的叹气,绑匪狡猾得就像狐狸,精明得远远超过了他的想像。
双喜挂断了电话,瞬间关机,立即从手机里取出了SIM卡,中间一折便变为两半,然后双从包里取出一张新的卡,中国联通如意通卡,无月租,本地接听全免,闲时通话一毛八一分钟全包,忙时三毛九。没有人看好它,但双喜看好它,不为什么,就因为它便宜,三十块一张的如意通卡他准备了十张,他估摸现在直至拿到钱为止,这十张卡也够用了。
“宝贝儿,我们该给雷三霸再送点礼物了!”双喜的手在小芝的身上游走。
“你想要送他什么?”小芝娇媚的轻轻的喘着气的说。
“随你喜欢好了!”双喜亲吻着她的耳珠道。
“我只会切耳朵,别的我都不会呀!”小芝喃喃的道!
“那就送耳朵吧!”双喜觉得这女人是天生的尤物,虽然刚刚自已才在她的嘴里爆发,但这会他已经再次坚硬如铁。
“嗯,你那等等我!”小芝很不情愿的离开了双喜的怀抱,提着刀走出了小房间来到了被扔在房间外像死狗一样的狗子身旁。
“小芝,小芝,求求你,不要,不要啊!”狗子看着小芝手里泛着青光的刀惊恐万状的叫道。
“呵呵,想不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我求你的时候,你曾饶过我吗?”小芝冷笑着说。
“我对你很好的,你忘记了吗?你被小流氓欺负的时候是我挺身而出救你的,我还给你送花,给你写情书,我还去给你家扛煤气通下水道。这些你都忘了吗?”狗子煽情的让小芝陷入回忆中。
小芝听了他的话后,思想确实回到了从前。
她一直默默的工作着,挑着养家糊口的任务,爸爸下岗了,妈妈的腿患有顽固风湿性关节炎,行走不方便,哥哥在上大学,弟弟正在读高三。本来她也应该上大学,但她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哥哥也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但贫困的家不允许三兄妹同时上学,她衡量再三,毅然放弃了上学的机会,加入到茫茫的打工一族,她工作很勤奋,更不敢谈恋爱,她不想过早的结婚,家里必须靠她那并不丰厚的工资让哥哥弟弟毕业,她才敢去想谈婚论嫁的事。
她就那样默默的淹没在打工妹之中,直到这一天,中和堂的狗子少爷来为他爹取药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正在前台接待的她。
那身剪裁得体,好像是专门为她的制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把她那凹凸有致玲珑浮突的身体紧紧的包裹着,特别是短群下那双穿着丝袜修长笔直而又光滑的腿,更是让狗子砰然心动口水流了满满一地,只顾呆呆的看着他,连他爹发病正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等着他拿药回去救命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狗子看中了小芝,那是小芝的不幸,狗子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幸运的。从此,小芝的身边多了一个保安,一个对她嘘寒问暖纠缠不休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但脸皮厚,胆子大,而且心还很细。
每天一支的玫瑰花,从来都没有间断过,与小芝一起工作的众姐妹都怀疑他把做保安的工资全部用来买玫瑰花,小芝不感动,生活压下来的重担早就让她对这些不等吃不等穿的东西失去了兴趣。但女孩毕竟是女孩,玫瑰虽俗却透着芬芳,尽管只是好看,但仍让小芝心情为之开朗。
每天一封一万字的情书,从来也不曾间断过(***,比了了更新还勤快!),字里行间毫不隐藏的柔情密语使得小芝也曾小小的感动过,但每天都重复着那种调调,没有一点新意的情书也渐渐让小芝升起了烦腻之意,(狗子请的枪手太差,如果他千字百元的请了了去写,必定能让小芝满意,不过这种为虎作张的事情最好还是别做,不然生了儿子必定肛门有缺陷啊!)但狗子持之以恒的态度的的确确的打动了小芝软弱的心肠。
那一夜,她被小流氓拉进了暗巷里,衣服被撕的粉碎狼狈不堪的被压在暗巷冰冷的地板上的小芝,大腿已经被人分开,她已经看到了那小流氓拉开了裤链掏出了那条她从来没见过的丑陋的东西来到她的身下,她就要被强暴了,她的处女膜也将被戳穿了!她闭上了眼睛几近绝望的向上天祈祷,来个人救救我吧!
结果,人来了,就是那个对她狂轰乱炸攻势凶猛的狗子,他一上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一群小混混给打发了,但他手臂也因此受了伤。那一夜,她给他抱扎伤口的时候问他,为什么他会及时出现,他说他一直担心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所以每天晚上都会暗暗的跟在她身后默默的送她回家,刚刚因为和其他的保安去喝酒所以没来,但他喝着喝着却感觉心里忐忑不安,眼眉老是乱跳,很不放心,所以扔下正喝得兴高采烈的同事紧追慢赶跟了上来,幸好,最紧要的关头终于赶上了。
狗子的文化水平有限,小学差好几年才毕业,编得故事自然也不好,但他的英勇与痴情确实感动了小芝,让小芝对他敞开了曾经设防的心菲。
狗子在追女人这方面的的确确是把好手,他见他的小伎俩让她动心后,立即展开了又一轮的攻势。像个不辞辛苦任劳任怨的上门女婿一样,上门,见家长,提着大袋小袋的补品,见到有脏活累活苦话二话不说挽起衣袖就帮忙,而为了让小芝更对他死心踏地,父亲雷三霸也成为了工具。
狗子带着她去见她的准家翁,像个未过门的女媳妇一样亲切的喊雷三霸做爹,雷三霸看到这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叫他爹心里别提多高兴,可是他知道变态的儿子不会娶这个女人,这是儿子带回的第几个叫他爹的女孩,他已经算不清楚,他多希望这是最后一个啊!但这,确确实实是最后一个,但不是他所希望的那种最后一个,嫁娶生子传宗接待服侍他终老的最后一个,而是亲手把他的儿子与他送到黄泉路上的最后一个。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你满脸泪水,那一夜,我为你喝醉……伴随着这样的歌声,小芝躺到了狗子的床上,心甘情愿的躺到了床上,把那层保存了二十年的薄膜廉价的交给了狗子同志!
这一夜过后,狗子便慢慢的露出了他原来的面目,魔鬼一样的面目。前门,后门,嘴巴,他通通玩转,然后又开始变花样,SM,滴蜡,捆绑,虐待,一遍后,换妻俱乐部走一圈,如果不是小芝聪明的从窗户跳下逃走的话,肯定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沾污。紧跟着,小猫小狗被狗子牵了来,让它们去舔被绑成大字型的赤裸着又无法动弹的小芝的阴部。
又一次,喝了酒不知吃了多少伟哥的狗子,把他手下的兄弟通通都叫到了床边,让他们一边看着他与小芝现场表演,一边对着小芝打飞机,射一次就给这名手下发一个月的资,不能射出的将罚扣三个月的工资,可谓是变态到了极点,当他没完没了的折磨了小芝,两个钟药力散去终于发泄完兽欲的时候,却拿出红酒怪笑着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他那些和他一样禽兽的手下把精液射到她的身上,头发上,脸上。
再一次,小芝早早的睡了,在睡梦中的小芝渐渐的觉得不对劲了,因为身上凉凉的,湿湿的好像有无数舌头在舔拭她的身体一样,她在猛的睁开眼睛,却惊吓得差点当场晕死过去,但她不敢晕,因为晕倒的后果将会更惨重,她的身旁围着一群喂了春药的狼狗,而狗子却好整似暇的坐在床边,一边喝酒一边赞不绝口又精精有味的欣赏着……
小芝失望了,然后又一点一点的绝望,最后在绝望中麻木,当她听到了那个可怕的传闻,又亲耳听见狗子邀他那帮猪朋狗友来轮奸她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从前的英雄救美花前月下山盟海誓通通都是假的,都是骗她的,他不但对她没有一点感情,而且跟本就没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待,他最终的目的就是玩弄她,她真的不知道这个是人还是魔鬼,如果是人的话,他怎么会做出这样没有一点人性的事情。如果不是双喜他们及时出现,她能活吗?应该难活,因为传闻中狗子从前的女人,没有一个还是活着的,她们都忍受不住自杀了。
往事一幕幕在小芝的眼前掠过,不堪回首,回首必定让她泪眼迷蒙,而这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人渣还敢提起从前,她的眼里除了有泪之外还涌出了恨,无边无际的恨。
“不疼的,来,别怕啊,我会很温柔的!”小芝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只是轻轻的温柔的对他说,就如当初他折磨她时对她说的话一样。她的一只手仍然颤颤抖抖的捏住他另一只仅存的耳朵,另一只手也一如既往的哆哆嗦嗦的把刀子贴到他的耳朵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他的耳朵锯了下来,这一次用的时间更长,超过了十分钟,小芝好像已经爱上了这个活。
狗子嚎叫着在地上挣扎,他早就知道他不会有好下场,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下场竟会如此凄惨。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而已。
小芝割下了狗子的耳朵后看也不再看他一眼便走回了双喜的身边,好像再多看他一眼都会让她觉得恶心似的。
“我割下了他的耳朵!”小芝摇着手里的残耳冲双喜笑,眼里却含着泪,无比苍凉
杨三回去之后还在半边烧鹅腿里做烧鹅,他一直记着小冲老大说的话,三个月内他做不好烧鹅的话,他会滚蛋,当他把宰好的鹅经过处理后放进烤炉里准备烧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接听后嗯嗯啊啊的答应一番,便叫醒了正在补觉的柱子,告诉他双喜有令下来,让他去送衣服及收快递。柱子说,那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看着,路上注意安全,骑我的宝马去。
杨三骑着柱子的宝马——载鹅的三轮车,当他来到国道边上一个指定的位置后,一辆红色的大货柜慢慢的靠近了他,尾板放下一半,车箱后门便开了一条缝,车里伸出了一只手,手里拿着一个缠得好好的小小黑色塑胶袋,杨三接过后赶紧接过并递上了自已准备好的一个袋子。车箱关紧,尾板升起,大货柜立即就开走了,杨三也离开,整个过程不足三十秒,原来的地方没有留下一点可以让人追忆及追踪的痕迹,如果不是当事人,没人会知道这个交接的过程。
雷三霸又收到了礼物。
一份他不想收却必须收的礼物!、
他儿子的另一只耳朵。
他真的要疯了,无助得发疯。
尽管他纵横一方,手下无数,家财万贯,在广城几乎无所不能,但他却没有能力阻止绑匪去伤害他心疼的儿子,一直溺爱着的儿子。
他后悔自已对儿子的娇宠,更后悔放纵儿子的任性,可惜他后悔得太晚了,已经晚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他赶走了那一班专家,敌人在暗他在明,而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掌握之中,为了儿子的生命安全,敌人的冷酷与残忍使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默默的独自呆在家中,原本就老的他,就在这一两天间仿佛变得更老,老得好像随时都要进棺材的样子。
五百万的旧钞摆在桌上,这个时候交钱赎人是他唯一的办法,看到了儿子的两个耳朵后,从不妥协的他,承受不住的妥协了。
他在等。
等绑匪的电话。
一天一夜过去了,绑匪却好像得了失忆症完全忘记了要给他打电话一样。
他更后悔了。
后悔自已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请来那班能追踪电话信号的专家。
他的心脏病好像更严重了。
每天只需吃一次的药,现在每隔几个小时就要吃一次。
他知道,他老了,他已经失去了曾经的雄心壮志。
儿子如果能平安回来。
那么他该彻底放手了。
解散中和堂。
去国外。
怎么样都可以!
只要儿子能平安回来。
双喜拿着杨三给他的衣服递给了小芝。
小芝却对他摇了摇头。
“怎么了?你习惯了不穿衣服?”双喜问。
“我现在不想穿!”
“那你想干嘛?”
“事情办完了吗?”小芝不答反问。
“还没完,不过暂时是没事情做了,让那老家伙先反省一会吧!”
“那你现在有空了吗?”
“有空!”
“你有体力吗?”
“刚喝过酒吃过东西,体力充沛能打死两只老虎!”
“那你干我吧,我要你干我!”小芝说着躺到了床上,摆出诱人无比的姿势。
“为什么?”
“不要问,我现在就想要,如果你不嫌我脏你就干我!”
双喜犹犹豫豫的靠近小芝。
小芝却一伸手把他拉倒在床上,然后骑到了他的身上。
“你太忧郁,太不快乐,你是个好人,我看得出来,虽然你看起来很老练,但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做这种绑架杀人放火的事!”她的吻落在她慢慢替他解开的胸膛上。
“……”
“你在别墅的时候犹豫要不要放火,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她的吻一寸一寸的滑落,缠绕在她的肌肉结实硬邦邦的小腹上。
“…”
“做这种事还能心存善念的人不多,你可以说是唯一一个,我想告诉你是,不要难过,也不要内疚!”小芝的手慢慢的去解双喜的皮带。
“……”
“你正对付着的人不是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他的老子也不是好人,葬送在他手里的生命数不胜数,你现在做的是为民除害,是那些正正经经的警察想做而又不能做的事!”小芝脱下了双喜的裤子。
“……”
“你不用有任何顾虑,这是为民除害,这是壮举!”小芝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双喜的宝贝。
“……”
“你是我的救星,你让我脱离了苦海,你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做了我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小芝张开了嘴,轻轻的把它含进嘴里。
“……”
“所以我要让你快乐!让你舒服!让你享受你应得的!”小芝吐出了它,用舌头一点舔弄,一边对他说。
“…”
没有了对话,只有呻吟声,双喜抑制不住的声音。小芝的嘴也吐不出话语,因为在她温的口腔中慢慢变硬的男根使她没能抽出空来说话。
小芝感受到了他的灼热与坚硬,便站了起来脱下外套轻轻的跨到了双喜的腰下慢慢的沉坐了下去。
双喜感觉自已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紧窄、幽深、带着吸力让他舒服得想叫救命的地方,这就叫做爱吗?他是第一次知道,瞬间便已不可压抑的上了瘾,那上瘾的速度比毒品来得更要快更要直接。
小芝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她温柔又小心翼翼的一坐到底后,并不急着动作,她想让他好好的感受一下她,感受她自已认为脏却能让他舒服的地方,更想让他体验到一个做真正男人的快乐。她比双喜小,却像一个姐姐一样带领着他进入性爱的殿堂。
“感受得到我吗?”小芝深情款款的问。
“……”双喜点头。他从来没有感受过一个真正的女人。
“感受得到自已吗?”小芝再次深情的问。
“嗯!”双喜点头,他也从来不曾如此深切的感受过自已。
“你快乐吗?”小芝又问。
“快乐!”双喜说,她的包围真的使他快乐。
“如果你答应我,以后都乐观的面对人生中种种的不幸,我会让你更快乐,你能答应我吗?”小芝可以说是个伟大的女人,她知道郁郁寡欢的双喜从来不曾快乐过,对自已,对生活,对人生都是灰蒙蒙的。她想让他的世界变清晰,更变晴朗,所以她要用自已认为已肮脏透顶却仍能带给男人快乐的身体给双喜带来快乐,她要用性爱带他走出紧锁着他的恢暗世界。
双喜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如何不明白她的用心良苦,于是朝她用力的点头。
小芝的脸上立即出现了笑容,妩媚的让人心醉的笑容,紧跟着她便开始动作了起来,那确实是让双喜更兴奋更刺激更快乐的动作,双喜很快就迷失在这种快乐之中。
渐渐的,他感到她的动作慢了,他知道她是累了,于是翻过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替代了原来想要带给他快乐的女人,他也要让她感觉快乐,虽然他仍旧生涩,却有一股勇往直前的冲劲狂劲,这比狗子那中看不中用软脚虾一样要靠药物才能持久却没有体力来让她疯狂的种种变态花样要强,强上好几倍。
双喜的长驱直进尽根末入全身而退不断重复给她带来了高潮,第一次高潮,第一次真正的高潮。她终于体会到了做一个真正性福女人的快乐,她只恨自已为什么不早早遇上他,而是要到自己已经肮脏到没有资格来爱他的时候才遇上他。这是上天故意要和她开这种残酷的玩笑吗?
双喜在这个车箱里的第二次爆发随着小芝的潮到来而到来,两人忍不住深深的拥抱,用力的程度就要是要把对方揉进彼此身体里,永远也不要再分离。
“你快乐吗?”小芝亲吻着他的耳根幽幽的问,她很想去亲吻他厚实的嘴唇,更想与他水乳交融的深吻,但她不敢,她觉得自已没有资格去得到他神圣的亲吻,狗子使她的身体变得肮脏,没有一个地方是她认为干净的,所以她忍不住自惭形秽。
“快乐,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双喜由衷的说。
“那你能答应我,以后都乐观的面对人生吗?”
“只要你在,我会的!”
“如果我不在了呢?”
“我…不知道!”双喜无法抑制的爱上她的身体的时候,也同样爱上了她!
“我要你答应我,既使我不在了,你也要一样乐观!”
“嗯!我会努力!”
“……”
强闯篇 第6-8章 把儿子还给你吧
内容接上章第3-4章答应我永远快乐
杨三与柱子再次接到双喜的电话的时候,是在一天一夜后的清晨。
双喜让柱子穿上长衫,带上帽子与太阳眼睛贴上假胡子,具体怎么整由柱子自己说了算,反正就是不能让别人认出来,然后到八十里外的广汕铁路必经的遂道口前隐藏埋伏等待,并用高清晰望远镜监视十点钟从广城开往汕城的那列火车,密切的注意车上任何动静。但有一条双喜却是叮嘱了又叮嘱的,必须隐蔽,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双喜又让杨三穿上灰裤,汗衫,包上头巾,背上一个麻包袋,打扮成一个民工的模样,坐上十点钟开往汕城的火城,注意车上的一切,随时与他短信息联络!
这对柱子来说一点都不成问题,他本来就是民工,他比双喜更清楚民工应该怎么打扮。他除了照双喜的吩咐着装之外,还另外准备了道具,一包两块五的绿色椰树香烟,一个五毛钱的火机,一个从二手市场买来的破手机,还在烧鹅腿的厨房里弄了点烟和油抹到了头发上,使自己看起来像个彻头彻尾的民工。出发前还猛吃青菜,吃完也不漱口,让牙缝里残留菜叶,这才把一个典型的民工装扮得惟妙惟肖。
杨三与柱子得到命令后,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即驱车前往,他们知道,这一步将是十分关键的一步,成功失败就在此一举了。
九点!
雷三霸终于等到了电话。
“十点钟,你亲自带着钱坐上广城开往汕城的火车!”
“我儿子呢?”
“他在,拿到钱后你自然会见到他!”
“我怎么能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
“~~~~~我要和我儿子通话!”
“爹,爹,爹,救我,救我啊!!!!!”
“儿子,顶住,顶住啊,爹马上就来救你!”
“爹,爹~~~~嘟嘟嘟~~~~~~~~~~~~”
雷三霸放下电话后,没有丝豪犹豫,立即让他的手下前往火车站,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要把十点钟广城开往汕城剩下还未出售的车票全部买下来。
雷三霸不是蠢材,这一次他要倾巢出动,不捉住绑匪把他碎尸万段他誓不为人。
雷三霸的手下进到了火车站,不是周六日,不是节假日,但排队买票的人却依然很多,他们立即兵分两路,一路去插队买票,另一队冲进了站长室。
雷三霸已经下了死令,一干手下自然顾虑不了那么多,别说正而八经的买票找站长协助,就算是抢别人买好的火车票,甚至劫持火车他们都在所不惜。
雷三霸在广城虽然不能说可以一手摭天,但用上两只手还是勉勉强强摭得住的,只要蛇堂没意见的话,所以他的手下很快买到了剩下的票,不是很多,二百多张,而且还是脏乱的民工专用车座。因为别的硬卧软卧早已售出了,其实现在还去排队买票的人基本是傻子,谁不知道火车票可以凭身份证姓名及号码预定,并凭身份证付钱领取呢!
火车票到了雷三霸的手上后,他不再招摇,他知道绑匪很聪明,可是再聪明他也要让他们现出形藏,这一次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所以,他把票分到了他认为是精英的二百多个手下手中,让他们悄悄的毫不引人注目的混入人群中坐上火车,然后他才带着两个人提着两大皮箱的钱颤颤巍巍的上了那列十点钟开往汕城的火车。
火车带着轰鸣慢慢的启动了,载着心思各异的人们,当然大部份都是归家心切的,除了二百多个心怀不轨的人之外。
雷三霸一遍又一遍的检查手机,确认信号没问题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却瞬即提起一口气警界起来,他已在火车上布上了天罗地网,只要绑匪敢出现,他就不愁捉不住他们,但为了预防万一,他带的钱却还是真的。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怕绑匪见到不是真钞后立即撕票!儿子就是他的命根,他敢把自己摆上赌桌,也不敢拿儿子的性命的儿戏!
杨三也在玩手机,他很不幸,因为有鬼眼三外号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坐在他周围的三个人是雷三霸的手下,特别是坐在他身边这个,好像还是个地位不低的头头!而像他们三个这样处处露出破绽的人比比皆是,多不胜数,他不免为自已捏了一大把汗。
“大兄弟,俺想给俺媳妇发个信息,可是不知该怎么用,你能教教俺吗?”杨三用一口地道的方言向坐在他旁边的人虚晃一招,老是玩手机必定会让人起疑心,所以他不得不玩起了游戏,不是手机游戏,而斗智斗力的游戏。
“不会用,你买手机做什么?真是乡巴佬!”坐在杨三身边的人老实不客气的奚落道。
坐在杨三对面的人闻言,却对他说:“喂,乡巴佬,这样吧,你给我五十块,我包教会你怎么发信息怎么样?不过,如果你连小学三年纪的水平都没有的话,那不好意思,我也无能为力!”
坐在杨三对面的另一个人听了同伴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对他说:“大哥你莫着急哦,就算你连三年纪水平都没有也没关系,我可以代你发信息,价格公道十元一条!”
“啊?俺买这手机才花了七十五块,发个信息还要这么多钱啊?算了,俺还是自个琢磨吧!俺小学差一年毕业!”杨三的手机又旧又破又残,明显一看就知道它不是二手的,而是三手,四手,五手,N手都不一定!
杨三确实舍不得把钱扔进这些杂种的袋子里,他也不是不会发信息,这只是麻痹敌人的一种策略,然后他再沉迷于信息中就不会让人起疑心,最多也只是让人笑话他土老帽而已。
坐在杨三后面的一个人闻言,忍不住好心的教起他如何如何发短信,可是当他教会了杨三发信息抬起头的时候,却见坐在杨三身边的几个人正用怨毒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不禁吓了一大跳,赶紧转过头半声也不敢吭。
杨三摆弄了一会手机,突然眉开眼笑的说道:“发出去了,发出去了!”
“傻B,发了个信息至于让你这么开心吗?”坐在他旁边的人也忍不住笑骂道,乡下佬他是见多了,但是像这么土乡下佬他还是第一次见,牙缝里竟然还有一根青菜,真是让人恶心,这样的人也能是高智商的绑匪,除非把他打死,否则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杨三像个敦厚老实到城里打工的庄稼汉被骂了似的,也不应嘴,只是专注的摆弄着手机。
“滴!滴滴!”杨三的手机响了起来。
“呵呵,俺老婆给俺回信息了!”杨三正想打开来看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雷三霸的手下却一把抢了过去,查看了起来。
杨三不禁大惊失色,这回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立即警惕的站了起来,事已至此,他没别的办法,只要发现情况一个不对马上就向他们下狠手,然后趁别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出车窗,虽然跳出去的后果极可能是九死一生,但最少也有生还的机会,如果是被他们捉住,恐怕十死无生了!
坐在他对面的两人见他站起来,也立即跟着站了起来,形势严峻一触即发。
杨三就准备动手当下,却听坐在他旁边的那人朝两人喝道:“你们做什么?给我坐下!”那两个手下的地位明显要比坐在杨三旁边的那人低,闻言立即乖乖的坐了下来。
杨三这回却真是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人了,他不明白既然这人看了他的信息,为何还不动手,他刚刚发出去的那条信息是发给双喜的:情况不妙,车上到处是他们的人!坐在我身边的三个全是他们的人。
“瞧你,一个破手机至于这么紧张吗?”那人说着就把手机扔给了他,刚刚杨三的动作及神色表情确实像极了一个被抢了宝贝的庄稼汉。
杨三胡疑的接过手机,正想去看信息的时候,却听坐在旁边的那人又沉声开了腔。
“调震动,吵着了老子,下次就扔到窗户外面去了。”
杨三闻言顾不得去看信息,赶紧把信息声设为静音,这回他要去看信息的时候,却听见旁边那人又开了腔。
“嘿嘿,你们知不知道他老婆刚刚回了个什么信息?”那人向对面两人说。
“什么信息?”两人同时问。
“什么信息?”两人同时问。
“她说,老公,别担心,猪一会就生仔了!哈哈!”那人绘声绘色妖里妖气的形容道。
杨三这回不用去看信息了,他已经知道了双喜的意思:别担心,钱一会就到手!
“哈哈,猪生仔?这么点破事也发信息!”两人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杨三虽然不知道双喜会用什么办法拿到钱,但他知道双喜肯定有他意想不到的办法,于是也跟着心情大好的说:“大兄弟,你不知道俺们那猪可是极重要的,猪母生了仔那更是不得了的大事,一头猪仔原来猪肉未涨价的时候就能卖个一两百,现在猪肉涨价最少也得卖个三百,而且一窝猪仔最少也有八九只,俺这回……”
“闭嘴,谁爱听你这些破事,发你的信息去,再跟老子废一句话,老子揍你!”坐在杨三身边男人不耐烦又极凶狠的打断了他的没完没了!
杨三像是委屈极又十分不甘心的住了嘴,其实这对他来说却是正中下怀,这下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发他的信息了。
“辉就哥,你看霸爷干嘛老是捂着胸口啊!”坐在杨三对面的一个人低声问他旁边那人。
“霸爷心脏不是很好,少爷的失踪让他旧病复发了!”辉就叹着气说,如果少爷不见回来,老爷的身体也不见好转的话,中和堂就散了,那么他也将失业了,另谋活路了!
“那怎么不看医生呢?治治不就好了!”对面另一人自以为是的说。
“难怪别人要叫你死猪,你果然是笨得像猪一样,你以为心脏病是感冒发烧,说治就能治好!”辉就十分无奈,这个手下是最笨最能吃力气却是最大的一个,一百四十斤的大汉他一手就能拎起一个,此次行动匆忙,别的好手一时半刻赶不回来,他也只能把死猪也当马骑了。
“辉就哥,我看你是不是去问列车员要点止痛药什么的,霸爷好像疼得很历害啊!”刚刚发问的那个手下仍然压低着声音对辉就说,这名手下极想自已去献这个殷勤拍拍主子的马屁,但他知道这样不合规矩,所以只能提议自已的老大去拍马屁,老大如果得到主子的肯定,那自已也不愁过不上好日子。
“猫仔,你是新来的有所不知,霸爷的病不能乱服药,得服一种专门从外国带回来药。不过我听说现在这种药国外也缺货。霸爷昨天还对我说,他的药只剩一瓶了,振兴那边供不起,让我托托关系,能不能走私点进来!”辉就说起这个更是忧心,他最担心的就是老爷子的药会断,万一病发时没有这个药的话,那麻烦就大了。
“是这样啊,辉就哥,我在国外有个亲戚,你告诉我那药叫什么名字,我让他找找看!”猫仔又看到了一个机会,赶紧捉住。
“好像叫什么斯什么的,很饶口,得回去才知道了。你带水了没有?”辉就问。
“带了一瓶,还没喝!辉就哥,你喝吧!”猫仔说着递给了他一瓶“农夫山泉”!
辉就接过水却不喝,而是站了起来走到雷三霸的跟前,低声对他耳语几句,只见雷三霸对他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就着他的水吞下去几颗。
杨三一直在玩着手机,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一样。
时间倒回十点钟。
火车开动的一刻。
双喜仍然躺在大货柜车里小房间的床上。
此时他正好整似暇的享受着小芝用嘴巴给他的热情温柔的服务。
“滴滴!”手机响了两声,双喜知道是信息来了!
“宝贝儿,好戏开始了!”双喜打开信息开了一眼,一边回信息一边说话一边享受着。这个一心三用的功夫恐怕是周伯通再世也难学会。
“什么好戏?”小芝忍不住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吐出了他那个东西问。
“收钱的好戏,别停,别停啊!我给你说!”双喜说着伸手轻轻的按了按小芝的头,小芝立即乖乖的再次含住了它,上上下下的活动起来,但那看着双喜的眼神仍带着疑问。
“哦~~~”双喜忍不住呻吟一声,这才一边给杨三发着信息了解那边的情况,一边把他的计划娓娓道来。
小芝听着听着忍不住呆了,而嘴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一会才忍不住吐出了它说:“你真是天才啊!”
“晕死了,别停啊,你的天才快发射了!”双喜心急火燎的说,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竟然说停下就停下了。
小芝闻言迅速的微张嘴,再次一把含住了它,更加卖力的服侍起他的天才,直到双喜完完全全在她嘴里爆发,而她把他的精华通通吞进肚子后这才吐出了它。
双喜微微的喘了口气然后看了看表,便立即拿起了手机。
回到现场,火车上。
雷三霸真得快急疯了,火车已行进了七十多公里了,却还不见绑匪有丝毫动静,他怎么能不心急呢。
他抬眼看了看他那些手下,有些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昏昏沉沉睡着了。
他忍不住又一次拿起手机来看,信号满格,这一路上他已经看了无数次手机,手机屏幕都快给他看裂了。
没反应,还是没反应,他无奈的放下了手机,但不在这时候,手机的震动跟铃声同时响起。他一看,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于是赶紧接听起来。
“现在,把钱扔出窗外。”
“为什么?”
“如果你想见到你儿子的话就别问为什么!”
“万一我把钱扔出去后,却看不到我儿子呢!”
“你会看到的,你下了火车回到家就能看到!”
“我怎么能相信你!”
“那你只能赌了!六十秒内扔出去,否则你永远看不到你的儿子!嘟嘟嘟~~~~”
“喂,喂,喂!”
雷三霸看了看窗外,前面不远就是遂道了。
绑匪的意思明显,如果他在经过遂道之前没能扔出钱的话,那么他们就要残凶他儿子了!
他一点也不愿出现的情况终究还是出现了,绑匪的精明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这段路到遂道前肯定埋伏了他的人,他只要把钱扔下去,这钱必定能安全落到绑匪的口袋里。而这里不是他的势力范围了,正高速行进的火车不会有手下愿意跳下去,就算他的手下确实有那样的敢死队能冒着生命危险跳下去,但跳下去还能追踪钱的去向或者与绑匪拼命的可能应该为零。
他不想扔钱,可是他不扔的话,以绑匪的残忍,儿子必定凶多吉少。
五百万如果能换回儿子一条命的话对他来说并不多。如果五百万白白扔了的话,对他来说也无足轻重。但是至今为止他连绑匪长得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猛还是阳痿都不知道,就实在太可惜了。
他不是舍不得五百万,但他十分害怕最后人财两空,他没有办法,就像绑匪所说的他只能赌了!
在火车即将进入遂道的时候,他把那箱钱扔了出去,是的,他赌了,为了儿子,他什么都不管了!
双喜为什么要选这趟火车下手呢?
因为是汕城人,他每次往返广城与汕城的时候都是坐这十点钟的列车,所以他十分清楚什么钟点火车会到达哪个地方。
双喜更了解雷三霸的实力,他知道五百万人民币对雷三霸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这笔钱对他来说却极其重要,他将要用这笔钱来做资本,他要征服一切的原始资本!
双喜更知道雷三霸溺爱儿子,如果他不溺爱的话,雷狗子怎会变成这个模样,所以雷狗子变成今天这样,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雷三霸应该负全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一个不生性的儿子与除了环境的影响外,是与家教分不开的,慈父多败儿啊!
双喜深深明白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的道理,如果靠死劲白裂的打死工挣死钱,就算穷其一辈子他也很难凑足这五百万,小冲那么看好他,如果他让小冲失望的话,那他如何对得起这个带他出身带他当兵带他打鬼子教他一切的师兄。所以他一发狠,就在一天之内策划了这个计谋,计谋进行到这里并没有结束,相反,得到钱只是上半场,而下半场还没开始,但下半场却必须要有钱作前提才行。
双喜给雷三霸打完电话后,便抱着小芝缠绵起来,她的乳房大小适中,柔软中带着韧性,他的一只大手刚刚好可以握满,他对她的这对宝贝爱不释手,而在车上没有别的娱乐消遣,给小芝按摩是他除了与她做爱之外剩下不多的乐趣之一。
“好像你该再打一个电话了啊!”小芝轻轻的提醒他,她喜欢他抚摸她的感觉,温柔温暖温情温顺温热着她的心房,到现在她才知道男人不是都像狗子那么猥琐得让人害怕的,而真正的男人是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而且能在付出的过程中同样感受快乐与被爱的幸福的。
“哦,好像是的!”双喜说着拿起了电话,但仍然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扔握着她的一个乳房轻轻的揉搓着。
双喜问柱子可曾看得到火车上扔下一个箱子。柱子说看到了,箱子就在他不远处,但没有命令他不敢去捡,甚至动也不敢动,一直在原来的位置上监视着!双喜忍不住对他称赞起来,然后让他马上拾起箱子返程来见他。
“宝贝,咱们好像快要下车了!”双喜放下了电话对小芝说。
“这么快啊?”小芝恋恋不舍的说。这个货柜,这个小房间,有她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回忆,甜密的回忆。
“我们已经这车上呆了三天两夜了,再把手尾弄完就该下车了!”双喜其实也觉得时光短暂,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是人类感觉的定律。
“我想我这辈子也忘不了这三天两夜了!”小芝经过了双喜后,一心求死的心态已然改变,但是面对未来,面对外面的世界,她却仍旧茫然不知所措。
“我也不会忘记的!”双喜说着便去吻她的唇,但当两人的唇相触的时候,小芝却突然闪开了,这让双喜有点不知所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芝除了一直说这句话外,想不到自已该说什么,她也想,可是她不敢,肮脏的自已沾污了他纯洁的处男之身已是很大的罪过,如果让他吻自已曾经含过别人那个东西的唇的话她的内疚会更深,深到没有能力去面对的程度。
“不用说对不起的,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会勉强的!”双喜说着抱她拥入怀中。他并不知道她心里复杂的想法。
小芝很想大声的对他说,我喜欢,我很喜欢,我做梦都在想啊,可是我不配,我脏啊!可是她没有勇气说出来,只能默默的把眼泪流到他的胸膛上。
柱子背着那个箱子上了大货柜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可以想像箱子份量不轻啊。
“老三呢?咱们该进行下面的节目了!”柱子上了车后看不到杨三忍不住问,他以为杨三早就来了。
“他还在火车上监视那些人,可能没这么快回来,接下来的演出他也不能参与了,只能我们两人去办。”双喜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柱子想想身陷重围的杨三,很庆幸自已的工作,虽然是苦点累点,但相对于心惊胆颤的坐在敌人的包围之中,这活算得上轻松。
“这个事情让我和他去做,或者让我一个人去做就行了,你留在这里,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现在还是抛头露面的时候.”小芝说。
“咦?你又知道是什么事?”柱子忍不住惊奇的问。
“跟着你,多多少少变聪明了一点点!我知道,就是他!”小芝指着卷缩成一团正瑟瑟发抖的狗子说,饿了三天两夜,再强悍的人也受不了。
“你能搞掂?”双喜问。他倒是想看看这个除了在床上令他愉快的女人,还有什么别的本事。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能搞定”小芝看着双喜的眼神炯炯发光。
“你知道我想怎么样?”双喜又问,他好像没和她说过往下的计划!
“我知道!”小芝点着。
“那我想怎样?”双喜问。
“……”
雷三霸想要下火车
他的心事很重.
心急如婪的想要回家去.
目的当然是看看儿子是否平安归来.
火车不是的士
也不是他的私家车
它不会因为雷三霸一个人要下车而专门为他停车.
尽管他是势头如日中天的广城黑社会老大.
但广城的黑社会老大并不只他一个.
这里,也已经不是广城的地界.
火车的他感觉漫长的等待中终于到了站点.
乘客鸟作四散.整烈火车都骚乱一片!
他有二百多个小弟在火车上.
可是训练有素的他们并不能阻止这乱轰轰的局面.
归心似箭的雷三霸没有等他的手下给他保驾护航就冲下火车.
火车不是他的地盘.
年纪老迈的雷三霸并不是挤惯了火车的农民工兄弟的对手.
结果.
他的脚被踩了.
他的头被撞了.
他的腰也差点闪了.
好像某样极重要的东西也掉了!
雷三霸千辛万苦他回到了家。
儿子果然回来了!
让他失望的是回来的儿子并不是活崩乱跳的.
也不是奄奄一息的
而是笔直僵硬没有一点气息的。
非常不幸,他又一次猜对了
他的确人财两空。
绑匪不但聪明得超出他的想像.
残忍,也与他不相伯仲.
相对来说,比他要好上那么一点.
他们给他的儿子留了一个除了双耳其他都还完整的尸体.
但不管怎么样,他的儿子死了!
他,雷三霸的儿子死了!
他摸着双耳不全脸色死白的雷狗子——他唯一的儿子。
他的手控制不住颤抖,不停的颤抖。
二十多年前,雷三霸也是这样摸他.
那时他正呱呱坠地,呜哇乱叫.
二十多年后,雷三霸再一次摸他.
这时他已经悄无声息,呼吸都不能.
雷三霸的心里像是被一把利刃刺进去一般。
绞痛绞通绞痛绞痛绞痛……
痛得他无法忍受,慌忙去摸袋里的药瓶。
摸来摸去却什么也没摸到。
他记得明明把药瓶放进袋子里的,可是怎么就不见了呢!
老年痴呆及健忘症?
他忘了药瓶放在哪儿?
那么他是时候该死了。
人财两空的打击使他承受不住再次心脏病放。
而没能及时服下救心丹的他.
终究无法支撑倒在了地上……
强闯篇 第9-10章 天上掉下个少夫人
柱子与小芝把现代车开进了大货柜。
“怎么样?”双喜其实不用问也能从两人带着喜色的表情中猜出结果。
“二哥放心,事情办得顺利!没有留下任何尾巴!”柱子说着忍不住去看小芝,他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十分软弱的女人狠起心来,竟然会这么残忍。
蒙着头套的狗子,是被她一棍一棍慢慢敲死的。
小芝每敲一下,都会打开蒙着头的狗子来看看,看他痛苦不堪嚎叫不绝的表情.然后又蒙上,又敲,再打开,再看……如此不断的重复,真到把狗子活活打死了,又敲多十几棍这才罢手,直把在一旁目睹小芝行凶的柱子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胆颤.
女人,很恐怖啊!绝情的女人,更恐怖!
“我知道你要斩草除根,我也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我替你做了!”小芝此时的笑容可以用阴险来形容,真应了那句老话:最毒妇人心啊!
女人的心肠很软,通常,一般情况下都很软。但绝对不是没有硬的时候,只要女人的心肠一硬,冷血无情的程度绝对超越男人。
小冲曾对双喜说过,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可以玩,就是女人不能玩,因为不管你本钱多么雄厚你都玩不起!相反的,你还要好好服侍,只要把她服侍好了,顺了她的心意,她才会对你百依百顺,任你指东就向东,指西就向西.上了床,你说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你说怎样她就怎样.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挑战,就是不能挑战女人的底线,一旦超过了她能承受的底线,会出现什么后果,无法预测.
双喜觉得师兄的话是绝对的至理名言,他看到了别人玩女人的凄惨下场,那就是无法全尸的狗子.他也看到了已突破承受底线的女人,那是冷酷无情的小芝.
小芝十分明白双喜的心意,虽然她不知道他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仅仅只为了这五百万,还是为了中和堂,或者是要统治整个广城的黑社会.但她知道狗子这件事,必须斩草除根,赶尽杀绝,绝对不能留下任何活口,否则后患无穷.
三天两夜的接触,小芝觉得双喜有一个弊端,妇人之仁优柔寡断!但是他睿智,沉静,勇敢,所以足够弥补这一缺点!
狗子,是注定了要死的!双喜的计划中,狗子必死无疑.他如果不死,后面的下半场无法上演.
其实.就算双喜肯饶狗子一命,小芝也绝对不会让他好活,他恨透了这个用诡计欺骗她的感情她的身体,把她当成玩物,当成泄欲工具,没把她当成一个人的男人.他不死,她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与决心.
雷三霸也是要死的,这也在双喜的计划中.双喜特种兵生涯虽然不长,仅仅只有两年.但原大头教他的东西却很多,多到他这一生都受用不尽,所以小冲因体力不支昏睡的那几个钟,他不但了解到了雷家父子的底细中和堂的情况,还制定出了一整套的计划,完美无缺的计划.
但小芝,却是他计划之外的!
“呵呵,你们做得很不错,接下来该看我表演了!”双喜听完柱子与小芝不露痕迹的让没有呼吸的狗子回到家的过程后,忍不住赞叹.
“二哥你终于要上镜了吗?”柱子问.
“是的,我这回要演男一号!”双喜笑着说.
“二哥,我还没看过你演戏呢,到时候我可不可以去看?”柱子问。
“哈哈,没问题,你和老三都可以去!”双喜眉飞色舞的道。
“那我呢?”小芝弱弱的问。
“你不能去!”双喜立即回绝道。
“哦!”小芝一脸的失望。
“不过如果你真的要去,就不是去看戏,而是和我去演对台戏!”双喜看小芝一脸失望,心生不忍,立即电念飞闪,迅速计上心来。
“啊?那太好了!”小芝的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不过你如果真的要演,现在马上就要进入角色,而且立刻便要赶付拍戏现场.”双喜的剧本因为小芝出现了改动,不过他是个编剧的高手,只片刻工夫,他已重新修订了剧本,增加了小芝的角色及戏份.
“我可以胜任这个角色!”小芝听完了编剧兼导演对她的角色安排后点头说.
“好吧,你的角色就是这样,至于怎么入戏怎么让人不怀疑你,就全看你自已的表演了!”双喜说.
“没问题,我马上就去!”小芝说完这话的时候,大货柜停在双喜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小芝下了车后立即招了一辆的士绝尘而去.
小芝走后大约两三个小时,杨三也回来了,但他的样子可要比柱子狼狈多了。他不是专业的间谍,但双喜二哥却要他孤身一人在几百敌人的眼皮底下进行反间谍工作,这实在有点太看得起他,不过庆幸的是,他的适应能力不错,他的戏也演得相当逼真.
杨三出色的完全了任务,并且是超额完成.超额?为何会有这个字眼,只因他手里扔出的一个小瓶子.
“老三,这是什么?”柱子指着那个小瓶子道.
“呵呵,你们解决了小的,我解决了老的,而且不费吹灰之力!我的功劳比你们大哦!”杨三挤眉弄眼的说.
“老三变聪明了!但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双喜仔细看了看那个瓶子,突然恍然大悟.
“二哥,你给我的角色哪样不冒险哦!你知不知道,我坐在那些人的中间,就像是一只羊坐在一群狼里装熊啊.那种感觉,不但笔默难以形容,键盘也无法敲出啊!总之一句话:太可怜了,裤子都差点湿了!”杨三哭丧着脸说.
“嘿嘿,老三,师兄曾说过一句话,非常经典的,对你及柱子都很有用.你要不要听?”双喜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的问.
“什么话?说啊!”杨三顿时紧张起来,双喜是异类,小冲是异类中的异类,对他越是了解就越觉得这人不可思议,简直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说的是一句老话,但老话新编很有意思,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苦其心志,练其魂魄,冶其性情,动其JJ!”双喜摇头晃脑的笑着说,计划的成功,小芝的性爱,兄弟的同心使他快乐了不少.
“日,强啊!”杨三忍不住赞叹道.
“二哥,老三,你们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这瓶子是什么?这和我们往下的计划有什么关系啊?”柱子一头雾水.
“我们往下的计划是什么?”杨三问.
柱子想了想说:“计划变动得比较大啊,原本计划是拍一场经典AV!结果老三的鸡奸戏份,因为二哥与芝姐的勾搭成奸而取消了……”
“喂,能不能形容得好听点啊?”双喜忍不住骂.
“我,我,我就这水平了啊,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词啦,要不我再想想!”柱子停了一停又说:“芝姐和二哥郎情妾意,金童玉女,狼狈为奸,奸夫淫妇……”
“行了行了,什么乱七八糟,往下说吧!”双喜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这家伙到底小学差几年毕业啊。
“好的!我们原来的计划是用这个经典AV,还有不断用快递给雷三霸送狗子的耳朵,鼻子,眼睛,手手脚脚,最后是JJ来刺激他的心脏病发作的,结果现在AV没拍成,狗子也只送出了两只耳朵就玩完了。但雷三霸却好好的活着!”柱子觉得计划远远赶不上变化快,他们离开大货柜到再次上来,双喜已经和小芝恩恩爱爱了,如果再次离开回来,恐怕连孩子也有了。
“呵呵,柱子,你错了,雷三霸我已经对付过了,现在虽然好好的,但很快就要死了!”杨三笑着说。
“他要死了!怎么会死啊?”柱子忍不住问。
“你看这个瓶子,这个药就是他的救命药,暂时没得买了,这是他最后一瓶,刚刚下车的时候,我故意被他撞了一下顺手掏的!他儿子失踪已经让他旧病复发,如果他看到他儿子死了,又没有药,你猜猜会有什么后果?”杨三以前就是个火车扒手,从一个老头身上偷一瓶药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命呜呼?”柱子问。
“哈哈~~~~”众人忍不住齐齐笑出声来。
“咱们处理一下手尾,把钱分了,然后就要进行下半场了,这下半场我的戏分很重啊,我得捉紧时间排练!”双喜抱怨的说。心里却在祈祷小芝能赶得上最后上戏的末班车.
双喜等人商量了一下下半场后,便再次使用强效速干喷漆设备把现代车再次不露痕迹的喷回白色,把假车牌更换了下来,脏款是每人一百万,剩下的一百万是下半场的活动经费,脏款瓜分完毕后,众人又立即清理现场,等一切都搞定后,这才上了现代车全体退出了双喜与小芝奋战了三天两夜的战场。
晚上九点还有一更,谋略可能差点,希望大家指出漏洞.
雷三霸看到雷狗子尸体的那一刻就倒下了!
每个人都以为他会死去!
但他偏偏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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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现在的样子,却也与死没什么分别.
他的众头马就要抢上去查看他的时候
一个年轻漂亮妩媚迷人的女孩冲了出来,扑到雷三霸的身上紧张的叫道:“爹,爹,你怎么样了?”
“小,小芝!”雷三霸对她的印像深刻,因为她是狗子带回来的女孩之中,他最看好也希望成为自己儿媳妇的一个。
“爹,你没事吧?我狗子哥呢?”小芝体贴的用手揉着雷三霸的胸口,但就算她使出全力也不能减轻他心里丝毫的痛苦。
“他,他在你后面!”雷三霸忍不住老泪纵横的道。
小芝转过了头,看到了被敲得身上无数骨折已经死得彻彻底底的狗子,顿时好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两眼一闭,身体一阵摇晃就倒了下去。
“小芝,小芝!”雷三霸看着她到在自已的面前,心里忍不住感动又难过。感动的是这个女孩对狗子的深情厚意。难过的是狗子已经死了。雷三霸抚起小芝,伸手在她的人中穴上摁了好几下,小芝这才悠悠醒转。
小芝一睁开眼便扑到了狗子的身上悲天绝对的号啕大哭起来。
“狗子哥,狗子哥~~~~~~~你怎么这么狠心丢下我不管啊,你去了我该怎么办啊。呜呜,我该怎么办啊?你不是说要让我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的吗?现在,我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啊!!!呜呜。你不是说要永远爱我,永远也不离开我,要和我白头皆老厮守一生的吗?呜~~~~你怎么可以骗我啊,你起来啊.你要做爹了啊!你醒来啊,你要像个男人照顾我们娘俩啊!”小芝芝悲伤又绝望的哭诉哀求道.
雷三霸听到小芝的话,绝望又混浊的眼神里突然出现了一丝希望,就像在肓人在黑暗中突然又看到了光明的一样.他以为,他雷家要绝子绝孙了,他以为他的中和堂后继无人了.没想到,坏事做尽的自己,道德沦丧的雷家还有后啊!
“狗子哥,我的男人,你给我起来好吗?你说,要做你的女人,就要听你的话,我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听你的好吗?你想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好吗?只要你能醒来,我再也不会绝拒你那种野蛮又变态的要求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啊,呜呜~~~~”小芝抱着狗子的尸体喃喃的如泣如诉的说.
她知道这场戏置至关重要,关系到双喜的计划,关系到她的命运,关系到她的生死,如果她一个演绎失败,她付出的代价就会极惨重,所以她的演出必须倾情,必须出位,她要先把自已感动了,才能感动别人.
雷三霸被彻底感动的同时忍不住羞愧!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啊,
这是一个多么纯朴善良一心只要相夫教子的女人啊.
而他的儿子却这样对待一个这么称职的媳妇,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他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变态嗜好,可是只要儿子能活过来,为了他的儿子能活过来,这个女人竟然连这么变态的要求都能答应,这个女人对他儿子的情深意重是绝对不容置疑的.
“狗子哥啊!我好后悔啊.我后悔给你太多的自由,不好好的管着你,后悔听了你的话,给你太多的空间啊,如果我不听你的话,不是你打电话叫我我才出现,而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话,恐怕也不会连你最后一面也见不上啊.如果我不是太过放任你,让你找别的女人在别墅里过夜的话,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啊!老天啊,你怎么对我这么残忍啊!”小芝说着说着忍不住尖声向苍天质问.是的,雷狗子你的确残忍,对待女人你真的太残忍了.
雷三霸的疑问因为小芝没有意识的悲愤语言而解开了,原来出事的那晚在儿子房间,被儿子发泄兽欲的人不是她,而这几天她的没有出现,只是因为乖巧听话的她没有接到儿子的电话召唤.
别墅那晚的火灾使所有知道当晚内情的人都葬生火海,这就变成了死无对证,小芝只要能不出漏洞的自圆其谎,任她编出花来都不会让人起疑,而她的真情流露使得她所编织的谎言更是变得合情合理入心入肺,让人无从起疑.
“家嫂,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太难过了!保绝孩子要紧啊!”雷三霸看着悲伤欲绝的小芝忍不住反过来劝她,当他想到她肚中的遗腹子是自已雷家的后代时,连称呼也变了,这一句“家嫂”也等于向所有人宣布并肯定了小芝的身份与地位。
“少夫人,请节哀顺变!”雷三霸的众手下听到了他的话,立即明白这个女人的身价已经倍升,一跃到了他们头上,他们除了结巴讨好好像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小芝被众人一劝,不但没有止住哭腔,反而更是哭得死去活来,昏天暗地,太过入戏她自已都分不清这眼泪的真假了。
第二天是初一,中和堂一十三堂的堂主在雷三霸的召集下进行每月一次的例会,这个例会很准时,每月一次,就如女人的例假一样.
小芝当然也在其中,她是以雷家少***身份参加社团的会议,中和堂一直不讲究男尊女卑,只因雷家人丁单薄,除了雷三霸父子,没有女人.如今因遗腹子而出现的雷家少奶奶小芝是个例外.
中和堂的大小头目不敢对小芝的参会有任何异议,因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中和堂有中和堂的规矩.雷三霸是个封建主义的统治者,用现在的话来说他是个独裁者,他做的决定相当于圣旨,圣旨自然是没有人敢违抗的,古时候抗旨不尊的下场是要抄家杀头灭九族的.雷三霸的中和堂虽然不是当初的朝庭.他也不是皇帝,.他的手下对他的决定发出异议不至于像抗旨不尊那么严重,但却会被雷三霸视为对他的不敬,而对领导话事人不敬是犯中和堂堂规的.犯了堂规倒也不至于要抄家杀头灭九族那么严重,但三刀六洞是免不了的了,也就是随便你自已在身上扎三刀,但要见到六个洞.
小芝坐到首座旁的位置很安逸,因为那是雷三霸扶着她坐上去的,好像是她已经怀胎六甲形动不便生怕她有一点闪失的样子.她所说的遗腹子一点形状都不见,但雷三霸一点都不怀疑她的话.昨天小芝那情真意切悲情流露的表现使他产生不了怀疑,而他不经意间发现小芝遗留在洗手间的妊娠证明,更使他确信了自已的判断.
“今天是初一,社团每月的例会,趁这个机会我向大家介绍一个人,雷家少奶奶,我的儿媳妇——章小芝!”雷三霸指着小芝向中和堂原来一十三堂现在却因忠厚堂堂主雷狗子逝世而缺席外的十二个堂主介绍道。
“少奶奶好!”众堂主向小芝问礼,大部份人昨天就已知道了小芝身份,所以对于她今天的出现并不惊讶。
“中和堂出了事故,忠厚堂的堂主我的儿子被害的事大家已经知道。现在,我想听听大家对以后的事有何看法。”
“为雷少爷报仇雪恨!”直率堂的堂主果然直率。
“对。报仇雪恨!”其他堂主纷纷附义。
“我不知道为儿子报仇雪恨吗?可是现在我们连敌人的毛都不曾看到一根,报个鸟的仇,你们倒是给我说说,我们去哪里?找谁?报这个仇!”雷三霸把桌上的茶杯摔到地上问。
“……”众堂主面面相觑无法作声,暗忖:老大你神通广大老奸巨滑老而不死宝刀未老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啊。
堂中无人出声,气氛尴尬。原本就喜怒无常暴跳如雷的雷三霸因为儿子的去世变得更是怪僻.
强闯篇 第十一章 温柔杀人的前戏
雷三霸看着这十二个无能的堂主胸口又是一阵疼痛,这种他无法忍受的疼痛已经越来越频繁,如果药还不到的话,他知道过两三天或者更短的时间就会是他的忌辰。所以他忍不住再一次把佣人刚刚端上来的茶杯摔个粉碎。“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没用的窝囊废。你们倒是给我说话啊?”
众堂主无人敢应声,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谁都懂,盛怒中的雷三霸必定会拿首先开腔的人撒气,谁出声谁必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猪狗不如,所以谁出声谁就是傻子,他们除了对别的事不精外,对于雷三霸的脾性倒是摸得精透,雷家的一老一小都是变态这已经是不能说的秘密.但是他们不敢出声并不表示没人敢出声。
“爹,你请熄怒,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小芝站起来走到雷三霸身旁轻拍他的背说。
她原本只是个小女人,低眉顺眼默默无闻的女人,但是际遇与环境把她改变了,变得十分彻底,一夜之间,她就从善良纯真过渡到了城府阴险深沉善于作戏.她不想变成这样,可是不这样她又能怎样?默默的受人欺凌?屈辱的跳入东江河?
人,有许多原来跟本不该有的东西往往是被逼出来的,越是逆境,人就会变得越坚强.
雷三霸看着身旁的小芝,紧皱着的眉头也随之舒展了一点,现在,他也只有见到她及想到她腹中的孩子的时候,他才会好过那么一点点。“家嫂,你说吧,没关系的!”
“爹,众位堂主。我觉得我们当务之急并不是报仇雪恨,必竟现在我们连敌人是谁,底细怎么样也不清楚,报仇便成了只能纸上谈兵的虚谈!这个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先找出仇人是谁才能才能谈报仇,这个事是急不来的,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狗子哥的后事,我们要给他办个丧礼,他活着的时候风光无限,现在他去了,我们也不能让他无声无息的走掉,我们要给他风光大葬,让他去也要去得辉煌!”小芝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像是在请示大家的意见。
“少奶奶说的对,处理少爷的后事要紧!”义气堂的堂主道。
“是啊,我们先要让少爷入土为安!”其他堂主纷纷表示赞成。
“爹,您的意思怎么样?”小芝问雷三霸。
“家嫂说的对,咱们是该先把狗子的后事安排好!”雷三霸也赞同的说,看她的眼光更是不同。
“狗子哥的后事安排好后,我们就要做两件事,一是堂中出现了变故,一十三堂的众家兄弟必定人心涣散纷乱,所以整顿帮务重振堂威鼓舞军心让社团继续稳定中求发展,是我们该首先着手的,而在此同时我们更要化悲愤为力量,使众兄弟团结一心揪出这个谋害狗子哥的凶手,把他千刀万剐,以祭拜我狗子哥在天之灵!爹,众堂主,你们赞成我的意见吗?”小芝看起来好像弱不禁风,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抑扬顿挫落地有声。
没办法,双喜剧本上是这样要求的,小芝只是照本宣科而已.
“少奶奶说的对,我们就是该这么做。”众堂主纷纷投赞成票,三言两语间她的威望与形象便开始在他们心中悄悄树立.一点一点的生长.
“爹呢?”小芝看着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雷三霸有点心虚的问。
双喜要她这样做自然是为了顺应民意赢得民心,为日后垫定基础。
“家嫂怎么说就怎么好咯!”雷三霸赞许的对她说,她的话很有道理,儿子的尸体现在仍然摆在中和堂的大厅上,天气不热还未出现坏死,但这样摆着也不是办法,必须尽快让他入土为安。
雷狗子突然惨死使得他措手不及方寸大失,平时的老奸巨滑精明干练临危不乱早就随着儿子的死亡而丢失。
小芝的沉着冷静有条不紊的安排隐隐体现了她的大将之风,使得他对这个儿媳妇更是赏识。他知道这回他可以放心的离去了,因为雷家承继香火有望,中和堂有了她也不会因为自已的离去而涣散。
雷三霸想到这里清了清咽喉对着十二个堂主问:“少***话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众堂主齐声应道。
“以后如果我不在,你们一切都得听少***知道吗?”雷三霸的声音更是低沉。
“知道!”众堂主明白这是雷三霸在交待遗嘱,因为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个曾哪吒风云纵横驰骋的老大已命不久已,虽然有人不满,但大多数人都是心悦诚服的。因为少奶奶不但腹中有雷家骨血,而且她确实有领导才能。
会议散去,雷三霸又作了一个决定!
这个匆忙之间下的决定,却让他死不眼闭。
但就算他想后悔也没机会了,最多只能去阎王殿向阎罗王上诉了!
他叫来了他的律师,是的,他要立遗嘱。
他不知道他所需要的药物是不是能及时供得上。
所以他得在他还有能力的时候把一切的事情都安排好。
律师来的时候,他把律师让进了书房,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立了两分遗嘱,两份一模一样的遗嘱,一份是口头的,另一份是书面的,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避免日后因为他的家产起纷争。他把所有的家产分为两半,一半给小芝,另一半给他未出世的孙子或孙女。
在书房外偷听到这段谈话的小芝是又惊又喜,这意外的惊喜使她措手不及,她没想到这么快她就顺利的赢得了一切,她更没想到这么快她又要杀人了!立过遗嘱后的雷三霸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的社团他的家财统统都到了小芝的手上,那他还有什么用?
他不但没有用,反而成为了她与双喜下半场计划的绊脚石,下半场计划是必须得有雷三霸的死来做基础的,他不死,双喜就无法实施下面的计划。
他不死,小芝也无法安心。
所谓夜长梦多,小芝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会露出马脚,只有雷三霸死去,她才能完完全全的放心。
她不想杀人,但是她已经杀了一个,已无法回头,既然杀一个是杀,杀一双也是双,她也不在乎多杀一个了!
小芝原来是个胆小懦弱善良正直的人,她变成今时今日这般模样完全是拜狗子所赐,她能拥用无数家财成为万人的主宰多多少少要感谢狗子,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小芝情愿什么都不要,她情愿拿这些东西去换回她原本纯洁的身体与更纯洁的心灵。可是,不能了!人类还未发明时光穿梭机,时光也不可能再倒流。她已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既然不能回头,她只能选择走下去。
杀人,有很多办法!
温柔的杀,残酷的杀,用刀子杀,用毒药杀,用感情杀,用权力杀……只要能杀的死人,不管用什么方法,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
杀死一个近六十岁又患了心脏病的老头,小芝有属于她自已的温柔杀法,不带血腥不带粗暴一点也不残忍的方法。
强闯篇 第12-13章 何玉的交换条件
杀死一个近六十岁又患了心脏病的老头,小芝有属于她自已的温柔杀法,不带血腥不带粗暴一点也不残忍的方法。
雷三霸有心脏病,而且病已经复发,这并不是秘密,如果他突然间一夜暴毙,没有人会感到突愕.
小芝很清楚,雷三霸已经不能再受刺激,一点点刺激都不行,因为一丁点的刺激都足以让他脆弱的心脏停止跳动!
是夜,月夜风高,适合杀人!
小芝画了淡淡的装,穿上了性感的睡衣,放下了一直盘着的波浪秀发,喷洒了淡淡的催情香水。
她轻轻的敲雷三霸的门。
“进来!”躺在床上正忍受着心脏上一阵一阵隐痛的雷三霸应道。
其实就算小芝什么都不做,雷三霸也活不久。但她不能让这个活不久的老家伙再活下去,他活着对她是一种折磨,他多活一刻她就得多承受一刻的痛苦,就像当初吃了伟哥喝了酒的狗子叫来他那二十二个已经被大火烧死的手下来看他与她的床上现场表演一样,他在她身上呆多一秒,她就要承受多一秒的痛苦。
小芝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更坚定的下了杀人的念头。
“爹,你还没睡吗?”小芝轻轻的走进来问。
“哦,家嫂啊,我心口疼得难受,睡不着!”雷三霸抬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小芝,立即觉得双眼一亮,他虽然老,但也是一个男人。
小芝的性感打扮是妩媚之中透着诱惑的,而那睡衣空无一物,又若隐若现的丰乳浪臀对他来说绝对是致命的,他只觉得一股血液从身上某个地方涌到心里,直接冲击着他不堪一击的心脏,让他感觉他的胸口更是痛得无法忍受。
“爹,你怎么了?要不要吃什么药?”小芝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体贴又关心的走上前来,弯腰替他拉上被子,并轻轻的把被角捏入他的臂间,而她睡衣宽大开口不经意的春光柞泄更是让他的血脉愤张,而这样的愤张给他所带来的不是兴奋,而是痛苦,揪心裂肺的痛苦,他无法忍受的捂住了胸口,额头上顿时露出了汗珠。
“家,家嫂~~~~~~”雷三霸本想说家嫂我没什么事你回去吧,可是心口上传来的疼痛使他说话都吃力,而小芝却仍然弯着腰更紧张的替他去揉胸口,不管他愿不愿意,那两个白晰嫩滑又浑圆半裸的酥胸与那一片黑漆漆的森林仍然不停的跳进他的眼帘。
“爹,你这是怎么了啊?”小芝看着张着嘴不停大口大口的喘气两眼怒睁眼球仿佛要突出的雷三霸紧张的叫道,而那两只能杀得死人的丰满酥胸正是不停的乱颤!
但一转眼间,小芝脸上焦急紧张关心的表情突然消失了,换成了一张笑脸,这个时候这样的笑脸使她看起来更美,蛇蝎美人!
“你~~~~~~”雷三霸好不容易吐出了这个字就再也无法开口了,他张开的嘴角边有一丝白色泡沫正在流出。他到现在仍不明白温柔淑惠的家嫂为何要发笑。
“爹,谢谢你留给我的家产与中和堂!”小芝的手仍在揉他的胸口,好像要抚平他的痛苦。
“……”雷三霸好像有点明白了,不过为时已经太晚。
他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他的手脚都没有知觉了,他连活动眼珠都觉得困难。呼吸只是没意识的惯性行为。
“爹,我想狗子的丧礼要和你一起办了。你说好吗?爹,你知道吗?狗子好耐命哦,我足足敲了四十七棍才把他敲死的!”小芝的声音仍然很温柔。
“……”雷三霸已经完全明白了,但仅存一丝意识的他没了叫人,打电话,更改一切的能力,他的儿子就是被眼前他称为家嫂的蛇蝎毒妇所谋害的。而他却把中和堂及自已的家财全部交给了她,他痛心疾首啊!
“爹,你安心的去吧!到了地下和狗子说,下辈子不做猪做狗还能做男人的话,千万别再玩女人了,玩女人他玩不起的!”小芝一如既往的温柔,像对着她真正的家翁一样。
“……”雷三霸已经没有了反应,他在小芝的低声柔语中去地下继续溺爱他的儿子去了,但他的眼睛没有闭上,直到他被投入火葬场的婪烧炉里化成灰烬的前一刻,他的眼睛也没有合上。
清晨!
中和堂的大小当家雷家父子相继去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广城。
这个消息一传出。
有人欢喜有人忧。
忧的人很少,少得屈指可数。
喜的人很多,多到无法计数。
另一枝花,龙心诊所这头,时间定格在龙心被砸的那天夜里。
何玉如约前来的时候,看到一片狼藉的诊所也不免大吃一惊,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砸他男人的场子.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但后来听小冲说事情他已经有人去解决了,她便乐得不再插手,因为她知道,又有好戏看了.看戏总是比做戏好强的.
小冲病厌厌的躺在自已的床上,连起身迎接她的力气都还没恢复,而一直照顾他的叶依玉也识趣的早早离场。
“咦,这是怎么了?”何玉见门见状不禁问,话毕赶紧走出来看他。
“没什么,做手术累的!”小冲淡淡的说。
“做手术至于把你累成这样吗?”何玉又问。
“你又不是没见过做手术,你忘了,我给你弟弟做手术的时候,差点精尽人亡啊!”小冲提醒她。
“精尽人亡?不是和那三个小妖精打架累的吧?”何玉见他只是有点虚弱并无大碍,又开始打趣起来。
“切,她们能强得过你吗?”小冲反唇相讥。
“应该不能,不过三个一起上的话,就说不准了,嘻嘻!”何玉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个浑圆的酥胸也因此而轻微抖动,看得小冲眼都忘记眨了。
“宝贝,过来!”小冲一脸温柔的说。
“干嘛?要我的时候就宝贝宝贝,不要的时候就对我呼呼喝喝的!你把我当成你的小猫小狗了啊,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何玉想起这两天受的气,火就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我检讨,我错了,我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吗?”小冲认错的态度倒是积极的,但知错认错再犯错,却是他的拿手好戏,否则沈雪调教他的时候为何要用上皮鞭呢?(调教!?是的没用错,此调教非彼调教,看官切勿误解!)
何玉见小冲如此这般脸上还带着病色,心也顿时软了,于是凑了近来,看他是要和她谈正事还是耍花样又或是要她来抚慰,谁知她听完他在她耳边的低语后立即脸红耳赤的嗔叫起来:“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色心不死啊?”
“人家就是想你嘛!”小冲的声音又嗲又柔,能让天下所有男人吐出昨天的隔夜饭,却也能让何玉的心顿时化成柔柔一湖碧水。
何玉没有再言语,而是钻进了被窝,轻轻的解开他的裤带,用嘴含住了她想念得紧却不太想用这张嘴来包含它的温存方式。
小冲现在是病人,他有权力享受别人的照顾。
小冲更是男人,他也有权力享受他的女人的服侍,只要他还有体力的话。此时他虽然体力不济,但不是连知觉都失去了,他是个懂得极时行乐享受生命的人,所以他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去感受何玉那温暖湿润带着极强引力的吮吸。
这一次,小冲并没有坚持射出,而是体味到她的温柔后便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示意她起来。
何玉坐起来,没等小冲吩咐便去脱衣服。
“你干嘛呀?”小冲问。
“做爱啊!还能干嘛!”何玉瞟了他一眼,那一眼的媚意可谓是风情万种!
“我没说要做啊!”小冲其实也想,只是现在力不从心。
“那你又让我把它叫起来!”何玉不满的说。
“我只是发觉它一天起都没有起来了,有点害怕,所以让你试试而已!”
“我才不管你,你不做也得做,谁让你把姑奶奶惹得火烧火燎的!”
“我也想啊,可是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啊!”
“你没有力气,我有啊!”何玉说着已经骑上了小冲的身体,而且扶着它慢慢的沉了下去。
“我现在的身体很虚弱,这样很伤身的!哦~~~”小冲虽然身体虚弱,但那种突然被温暖湿润包围的感觉仍让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
“晕死了,你叫我来难道就是为了试试它到底能不能硬吗?”何玉想想也觉小冲的话挺对的,这个时候性爱对他有害无益,但她却舍不得起来。
“不是的,我有别的事情和你说!”
“那你说吧!”
“不能先起来再说吗?”
“这样不是挺好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说吧,什么事!”
“我想问你,你到底想混仕途,还是想混黑道?”
“两样都想混!而且我现在不是混得挺好的!”
“在我看来并不好!”
“哦?”
“你很年轻,在仕途上的路还有很长,但是你要捏着蛇堂不放,又想再往上升的话,恐怕很难!”
“这个我知道。但我不明白你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又要像当初一样打击我吗?”
“不是的,你听我说!黑白之间,你只能选择一样!”
“愿闻其祥!”
“你的蛇堂会牵制你的在白道的前程,不放手,你就上不去,这个道理你懂的,但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也同抑制了蛇堂的发展,也就是说现在的蛇堂对你而言已经是顶点了!”
“是的,如果再往上,我没有能力驱驾了!”
“你现在正处于相互矛盾之间,而你的黑白事业也在相互压抑,使得你不能再往高处飞,而在我看来,你能飞得更高,但你必须牺牲一样!到现在为止,我仍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创建蛇堂!”
“唉,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自已的尴尬处境吗?蛇堂不是我创建的,那是祖上传下来的,弟弟不是做大事的料,父亲临终前很无奈的传给我。但我的理想去是做官!所以我比谁都为难,蛇堂是责任,仕途是理想,让我放弃哪一样我都难以取舍。”
“那你把蛇堂交给我吧!”
“什么?你再说一遍?”何玉闻言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那你把蛇堂交给我吧!”小冲淡淡的道,像是要她给自己十块钱似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何玉闻言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我要你的蛇堂!”
“那可是我爹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啊!”
“你爹的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可是你有能力管好它吗?”
“我日你,你这么看小我!”
“你日的还少吗?有本事你现在来啊!”何玉说着用力的摆了摆腰,这下差点把小冲给折断。
“啊,轻点轻点!会断的!你知道龙兴社吗?”
“知道,一个新生的社团,掘起的十分恐怖!两年间已经强势的占据了相当的地位,拥有相当厚的实力,照此驱势,十年,黑道将是龙兴社的天下。”
“你知道龙兴社的龙头老大是谁吗?”
“好像是一个叫华弟的归国华侨。”
“呵呵,看来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那么华弟背后的人是谁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
“那让我来告诉你吧,华弟上面是玉面狐狸,下山虎,红毛狮,狗尾巴狼。”
“这四个人是什么来路?“
“他们是统治美国唐人街的老大!”
“哦。原来是这样!”
“哦个鸟哦!你知道他们上面又是谁吗?”
“天啊!他们上面还有人?你说话不能文明点么!”
“不能。我一向出口成脏的!”
“唉,我找的什么人哦!”
“本来就不是你找的我,是我找的你!”
“咳~~~你还没说他们上面的人是谁啊?”
“他们上面的人就是你现在身下骑着的人!”
“你?”
“对,我就是迅速掘起即将统一黑道的龙兴社的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放荡不羁才貌与智慧并重胆识与魄力齐行的龙头老大。”
“气也不喘一口,小心咽着啊!”
“咳咳咳咳~~~”
“看,我就说嘛,咽着了吧!……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假一赔十!”
“你真的是龙兴社的龙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切,你骗我还少吗?”
“我真的没骗你,如果你不相信,过几天我召开个龙兴社职工大会,把一干老大全召到一起来!”
“如果你真的能把他们叫来,你只要再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蛇堂给你!”
“别说一个,就算是一百个我也答应你!”
“一百个就不用了。一个就行!”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都没问题!”
“你说话算数吗?”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好,我要你像刚刚我服侍你那样服侍我!”
“啊~~~~~~~~~~”
“……”
第二天,小冲不敢再赖在床上,因为他记挂着一片狼藉的诊所.一两天甚至一两个星期的收入受影响,他都不会放在心上.他担心的是诊所的声誉.诊所仍在免费义诊的余热中,风头火势之间突然关门大吉,会让别人对它的信任大打折扣,而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一点形像也会趋向毁灭.
尽管小冲双脚落到地上的时候仍然颤颤巍巍,但他并没有因此再次倦缩于床上,他是男人,男人就该顶天立地,这点痛苦和困难对他来说算得上个屁!
他要尽快使诊所恢复营业恢复名誉,尽量把诊所的损失减到最低.所以他一站起来就立即联系了装修公司,让他们立即派最精干的队伍到龙心诊所来,不分昼夜的赶工以最短的时间把诊所恢复成原来的样貌.
有钱,事情很好办!装修公司没有准备可以立即准备,没有方案可以立即拿出方案,节假日工作人员在休息可以让他们立即返回工作岗位.没有材料可以立即去买……总而言之,只要肯花钱,装修没有问题,极短的时间恢复原来模样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所以,当小冲的二十万人民币到了装修公司的账上的时候,龙心诊所又恢复了正常的营业.
三天两夜过去,小冲接到了消失了的双喜的电话,双喜对他诉说过去展望未来.
“前面的事你做得很不错,特别是你临时加进去那个女人的角色,更是精彩,可以说得上天衣无缝,就是还有一个漏洞,但事情既然完成了那漏洞也算不上漏洞!”小冲是个阴谋家,所以他听了双喜的前半部计划后忍不住赞扬并指出其不足。
“什么漏洞,烦请师兄赐教!”双喜虑诚地抱着虚心的态度请教。
“你忘记了振兴药业的那个总经理!”小冲直接指出。
“天啊,是啊,我竟然把他的给忘了!真是该死啊!他知道我们和雷狗子的过节,而且我去问过他关于狗子的事情,现在我又把这事情闹得这么大,以我与他两次的接触来看,他不是愚蠢的人,应该看得出这事情是我干的,而且雷三霸的药是从他那里买的,照道理他应该与雷三霸素来交好,不可能如此守口如瓶才对啊!”
“素来交好应该只是表面,但他没有向雷家的人透露我们与雷狗子有过节的一事倒是真的。否则你们此时可能人脏并获死无全尸了。至于他是何种心机,这倒是值得我们思量。还有你所谓的守口如瓶是不保险的,因为你不知道他的守口如瓶到底能守多久,而且守口如瓶的这个瓶字你能了解吗?瓶子是有口的,虽然可以封盖,但是封盖一旦被揭开,瓶子里的秘密便可能随时倒出来,所以当你有秘密被人知道,别人对你保证守口如瓶的时候,请你不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能保守秘密,你能策划出这么缜密的惊天阴谋,证明你的聪明才智绝对不在我之下,你应该知道什么人能绝对的保守秘密!”
“师兄教训的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只是希望他没有我们想像得那么聪明,知道我们要杀人灭口!”
“咦,师弟,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杀人灭口了!刚说你很聪明怎么突然又变笨了呢!”
“是的,是的,不是杀人灭口,是让他不能开口而已!”双喜顿时明白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的,就像男女之间的某样事一样。
“呵呵,师弟果然聪明!不过那家伙也不会笨的,你最好去摸一下他的底,摸得透澈一点!你绝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但是你要对付他之前必须和我商量,不过你的计划可以继续执行,既然上半场他选择沉默,下半场他必定不会出声!打个粗俗的比喻,一个女人被你强行插入的时候没有叫,那么你射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叫的。”小冲见到总经理第一眼的感觉便是这人很阴险,属于笑里藏刀的那类,如果能为已所用那是最好,否则必须得除去,不然这将是一个劲敌。
“师兄,这个你可能错了!”
“哦?”
“她可能会叫:不要射在里面!”
“哈哈!”
“嗯~~~哦~~~~”
“师弟你在干嘛呢?怎么嗯嗯哦哦的!”
“我在厕所里啊!”
“靠,你就不能在别的地方别的时间给我打电话吗?”
“不能啊!我现在在火车上.只有厕所才是安全的!”
“那你就不能只打电话不做别的事吗?”
“我本来是没打算做别的事,可是蹲着蹲着就想了!”
“我日啊~~~~~~~~”
“……”
强闯篇 第十四章 葬礼的煽情者
双喜给小冲打完电话,他也准备下车了,因为此时他听到了列车员那温柔甜美的声音: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此次列车的终点站潮阳到了.请旅客朋友们提到你的行李,准备下车.
双喜走下火车的时候,暗想这鬼地方好在是叫潮阳,如果是叫潮吹那就麻烦了!
想归想,但事情却得赶紧去安排,好戏要开锣了,这台下的准备当然得充足一点!
雷三霸与霸狗儿的丧礼隆重而又庄严.
这是小芝操办的第一个丧礼,以丧者家属身份操办的丧礼.
小芝跪在灵前,身后是一十二堂的堂主,再后面是一十三堂的堂众.
灵位上雷三霸与雷狗子的相片并排悬挂着,周围到处是花圈.整个灵堂除了悲伤,别无它物.
“有客到~~~”主持人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在灵堂上孤单的响起,显得空洞而又凄怆.
“来客止步!”主持人看到几个来客走到了灵前黄线边便叫了起来.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家属谢礼!”
小芝闻言对着来的几个并不认识的人深深鞠躬以示回礼,其实来的人她基本上都不认识,但跪在她身后的众堂主会时不时的提醒她来的是谁!她现在已是中和堂名正言顺的撑舵人啊!
“少奶奶请节哀顺变,我们蛇堂全体上下都为雷家老爷及少爷默哀!”来的人是何玉的傀儡丈夫,这样的场合一般都会由他出面参加.
“谢谢!”小芝淡淡的回答.
“有客到~~~~”
“来客止步!”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家属谢礼!”
小芝再次向来人回礼,来的人已经很多,她的腰快弯断了,脚也跪麻了,这要命的丧礼到几时才结束啊.
“少奶奶请节哀顺变,我们代表河南帮上下来送雷家大小当家最后一程,请问少奶奶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来人很猥琐,眼睛一直没离开过穿着丧服的小芝的丰满胸部.问这话的时候听着像是那么回事,但是一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像是巴不得他们雷家死得光光的,小芝也觉得此人脸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来.但跪在她身后的英勇堂堂主早在来人还未近前的时候就告诉她,这人是河南帮的老大岚烟,他的势力仅仅次于中和堂。
“谢谢,我们应付得来!”小芝礼貌的回绝,就算她真正的老公死了,她真的需要帮忙,也轮不到这样的人来操心
来人见到小芝回礼却仍不离开,而是纠缠不清的说:“少奶奶不用客气,我与雷公子素来交好,我们是兄弟,什么都一起共享,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对我说好了!”
来人这话提醒了小芝,他所指的共享也包括了她,这个就是有份参与轮奸雷狗子从前那些自杀死去女友的恶棍。
“不用了,谢谢!”小芝忍着满腔怒气仍是彬彬有礼的回绝道,她想叫身后的十二个堂主把这厮活生生撕碎,但这样就破坏了双喜的计划,所以她只能忍。
“滚!”站在小芝身后的那些堂主岂有听不出他语言中带有污辱的成份,所以齐声喝道。
“你们什么身份?我和你们雷家的死剩种说话有你们插话的地吗?”那人气焰十分嚣张。
“王八蛋!你是不是找死!”“***,干他!”“**!”“……”十二个堂主可以忍受雷三霸的霸道,可以忍受跟在雷家少奶奶身后听风,因为他们是中和堂的堂主,中和堂的堂本义便是忠义为先,孝道为后。但并不表示他们可以任人凌辱。
十二堂堂主一跃而起,抢上前就要挥舞拳脚便要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家伙,但小芝却一把拦住。
“岚老大,今日是我家翁与丈夫的丧礼,我们中和堂的人能处理自已的家事,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你如果你再说出这种带污蔑性的话就算今天是丧礼我也不会让你走出这个门口!”小芝声音低沉,冷静而又坚决的说,她身后有十二堂主还有无数帮众,他们绝对会拥护她,还有即将出现的男一号——双喜,她真的一点都不怵这个蛮横无礼的人。
“切,谁怕谁啊!”岚烟好像丝毫没把小芝及那一帮中和堂的兄弟放在心上,但是当他看到义愤填膺蠢蠢欲动的无数帮众的时候仍不免有些心惊,他今天没有干架的准备,只是想来溪落一下一向不可一世的雷家而已。
“老大,我看咱们今天就放过他们吧,必竟人家死了人,心情正不好的时候,我们就体谅一下他们!”岚烟的一个头马知道老大无法下台,赶紧给他找台阶。
“好,就听你的!嘿嘿,雷家少奶奶,咱们山不转水转,过了今天,就别怪我岚某人不念旧日与你老公一齐操女人的情份了!”岚烟抛下两句场面话就准备离开。
小芝听到这句话后脸色顿时变得刷白,回想起当晚,如果不是双喜及时出现,她也及可能会被眼前这个与雷狗子一样禽兽不如的人污辱,
“中和堂上下听令!”小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自尊心受到伤害而变得气急败坏的她已经顾不得双喜的计划,不教训一下眼前这个兽面兽心的家伙,她实在难平胸中的恶气。
“在!”十二堂主与帮众们知道母老虎要发威了,赶紧应道,他们更想让眼前这人知道中和堂不是无人之境任人欺辱的。
“把这人给我拿下,往死里打,一切后果我全负!”小芝狠狠的一字一句的说。今时今日的章小芝再不是昔日任人凌辱跨下承欢的泄欲工具,她有数不清的家产,更有中和堂上下为她保驾护航,还有睿智无双的双喜.所以,她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众兄弟闻言立即就要一涌而上,河南帮的老大吓得当场差点屁滚尿流,他以为雷家两个最利害最狠的角色死了之后,中和堂就剩下了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的散沙,所以没做任何准备就跑来耀武扬威,落井下石,可是没想到突然冒出来的本来应该在他身下迎合的女人却把这盘散沙操控得牢牢的,而且牢不可破,随时都能反咬他一口,他不禁后悔此行的冲动。可是药店里什么药都有得卖,就是不卖后悔药,所以他就算他把肠子也悔青也不可能改变就要被人乱拳打死的事实。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事情出现了转机,而就是这个转机使得岚老大幸免于难。
“叔叔,堂哥~~~~双喜来迟了啊!”一个一边大声悲呼一边疯狂奔跑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不偏不倚的撞到了横立在灵堂中央的岚老大身上,把他撞一个跄啷跌了个狗吃屎,但来人好像伤心过度并未停下去看他,而是踩着他的身体仍旧向灵前冲,待就要到达黄线之际双膝一屈便跪着来了个华丽的滑行到了灵前。
男人一跪倒便呼天喊地的嚎叫了起来:“叔叔啊,堂哥啊,你们死的好冤啊!我是双喜啊,你们怎么不等等我啊,哪怕是让我看你们最后一眼也好啊!苍天无眼,天忌英才啊!我的叔叔,我的堂哥……”
男人的哀号惊天动地催人泪下,使得中和堂上下忍不住动容,但同时众人也不禁涌起了疑问,好像没听过雷三霸提起他有个外侄,雷狗儿有个堂兄弟的事吧!
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一号人物啊,但不管他是哪冒出来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的眼泪却不是假的,几个堂主忍不住扶着同样被悲伤感染的小芝上前去劝他。
男人被众人一劝却更是来劲,哭嚎声不但响彻云宵,还不断的垂足顿胸!
人们眼中出现了一副景致,一副把丧礼推到了高潮的景致!
一个五尸大汉因承受不住叔父与堂兄逝世,伤心过度的泪流满面嚎啕痛哭,仪态尽失的在灵堂上哭天喊地的翻滚,那狂奔不绝的眼泪,那绝望的神情,那悲伤的语句,那种恨不得跟随亲人而去的绝决无不让人心碎,让人感动,让人热泪盈眶。
帮众们被感动了,帮众们也被感染了,原本静悄悄的灵堂顿时出现了一片呜咽哭泣之声。
不是他们想起了雷家父子往日里对他们的好感念恩情他们的恩情,而是他们因为这个男人的倾情演绎使他们感动得骤然泪下,这家伙——太煽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