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欲医天下(全)-13
独立篇 第八章 陈济进的那些事
小冲关了店门,便去冲凉,都十一点了,陈济进没来收账肯定又不知跑哪去风流浪荡了.
小冲穿着四角的短裤推门而进,却见满房春色关不住,两个咪咪跑出来,奈美正在换衣服.
“啊!大色狼!”
“啊!大咪咪!”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前者是捂着胸羞得脸通红的奈美,后者自然是嫌眼睛张得不够大的小冲.
“快出去啊,还看?”奈美羞红了脸道.
“这是我的房间,我爱进就进,爱出就出,老板都同意了的!我出去干嘛!”小冲说着索性走了进来,坐到床边肆无忌惮的看着脱光了上衣,牛仔裤已脱到大腿上,白色纯绵内裤也拉下一半露出大片黑森林正捂着胸的奈美.
“你,你,你无赖!”奈美又羞又气又急的道.捂了上面摭不住下面啊!
“靠,我就是无赖我怕谁啊?”小冲等了三个多月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奈美终于说出了小冲常常对她说的对白.
“我没想怎么样啊?我就喜欢在这呆着啊!”小冲脸上的表情很纯很洁很无辜,但眼里却燃烧着欲火.
“那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奈美真的快被逼疯了!
“大家都住一起这么久了,饭也一起吃了,钱也一起用了,觉也一起睡了,你有好东西怎么可以藏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把手拿开,让我这个与你同甘共苦的朋友分享分享啊?”小冲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不敢让人相信他说的是这样的话.
“你,你,你……”奈美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却硬是不哭!小冲见状心想:我倒是看看你有多能耐啊!
“我,我,我什么呀我?你不是有电极枪吗?你不是有防狼喷雾剂吗?你不是很喜欢喷我和电我的吗?来呀?COMEONBADY!”小冲躺倒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一副来强奸我的样子.
“好,你够狠,你等着!”奈美说着便不顾露点的危险便是紧走两步去摸放在枕头下的电极枪,但一个姿势不稳却滚到了床上落入小冲的怀里.
小冲见机一把把她压在身下,伸手便把电极枪扫落在地上.
“***,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小冲这回是下足了狠心,这三个月来她可真是把他折磨坏了!
“你,你敢!我不会放过你的!”奈美的手被小冲死死压着,双腿也在小冲的身下,丝毫动弹不得,却仍旧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嘿嘿,这个世上只有我小冲不想做的事,没有小冲不敢做的事!我早就说过你千万别看小我,也千万也来测试我的色胆,我告诉你,那真是能包天的!”小冲说着嘴唇已落到她的一只玉峰上含着那颗粉红已经挺立的蓓蕾不停吮吸着.
“不,不要,不要停啊!”奈美叫着拼命挣扎,可是哪能挣得过小冲.这一来不但让小冲觉得更兴奋,也让她所感受到的刺激更强烈.
“晕死,到底是不要,还是停?还是不要停啊?”小冲停下来看着她问.
“不要~~~停,不是,不~要~停!”奈美的脸更红,红得好像滴出血来.身上的反应告诉自已她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但是严历的家教与从小就培养出来的贞操观却时时警醒着她,要她不可放弃.
“我明白了,是不要停!我现在才发现你的中文其实说得并不好!”小冲说着继续去吻她双胸,亲完这个去逗那个.
“不~~~不~~要~~停!”奈美真的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但喊出来的话让变了味.让人更是浮想联翩.
小冲也懒得去理她到底喊的是什么,一边亲吻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一边把她的两只手并到头上,然后空出一只手,把她的牛仔裤与内裤慢慢的往下扯,扯到膝盖上用脚一蹬她已完全赤裸.
小冲停下对她的进攻,把她的内裤用脚勾到身前,伸手拿了起来举着已经湿透的地方对奈美说:”还说不要,又说停,你看,你的身体骗了你自已?”
“……”奈美羞得真想找个洞钻到地下去.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坚持些什么?我看得出你喜欢我,不然你也不会死皮赖脸的一直缠着我!还和我睡了这么久!”小冲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解着自已的衣服.
“……”奈美不说话,眼里已有薄雾.
“我是个男人,不是圣人,我不但有需要,而且我的需要比平常人还要强烈的多!这些你和我相处了那么久你应该也能感受的到?可你为什么就不谅解呢?”小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把自已剥了个精光,把下身挤进了她雪白修长大腿的中间.
“……”奈美忍不住全身颤抖,因为她那湿润的下身已感觉有个光滑炽热的物体在抵触着她.
“你还不说话是吗?不说话我就来了啊!”小冲说完便轻轻拱起了腰准备直捣黄龙.
“不,不要!”奈美不再说停,怕小冲误会.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说出这话,实在不容易,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是我自作多情吗?”小冲问.
“不,不是的,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你想要我,我也好想给你,可是在你进入我身体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奈美眼里的雾很浓很深.
“你问吧!”小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放开了她的双手,但她却不动,反而慢慢的,轻轻的,一点一点,害怕又试探的围上了小冲的脖子.
“你上了我之后,你能娶我吗?”奈美问.
“坦白的说,不能,我已经有三个有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名份的老婆,还有一个儿子!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但我会答应一辈子对你好,向对她们三个一样对你好!”小冲说这番话虽然不负责任,却已是他能承诺的顶点.
“我愿意,可是我的家庭,我的家族是不会同意我跟你过这样的生活的,他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名有利更注重门当户对光明正大的婚姻,我很想不顾一切的和你好,但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家庭,我是这一代唯一的血脉了,我肩上的责任沉重到让我逃了出来!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从在火车站门口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我知道我们不适合,就算我们真的相爱了也不可能相守,不可能有结果!我很痛苦,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很痛苦啊!我想离开你,我想抛弃这段只能开花不能结果的感情,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像你说的,我骗了所有人,骗了你,骗了我自已,但我的身体出卖了我!小冲,我真的好累心好酸啊!”奈美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泪珠已经无声的一颗又颗在她脸上滑落.
小冲默默的听完长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离开她的身体躺在她旁边,并拉上被子盖着两人赤裸的身体才对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承受着这样的痛苦,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呜呜,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这么久的折磨!”奈美抱着小冲伏在他胸前痛哭失声.
“别哭了好吗?”小冲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吻去她的泪,
“呜呜~~~~”奈美却哭得更伤心,把他抱得更紧.
这一夜,注定不成眠,小冲已经想开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要想好好的睡一觉,那是不可能的!
两个相爱却不能相依相守的人有多痛苦,没人能够体会,只有他们自已才能深切感受.
陈济进的命不好,一点都不好,出生的时候因为瞎眼的父亲与腿瘸的母亲想省点钱给他买薯粉,硬是要自已来接生,结果抱出来的时候,瞎眼的父亲一剪子下去差点没把他的JJ给剪断,后来长大一点的仍是小小的陈济进,在沿着村道捡牛粪给买不起化肥给的家里帮忙的时候,又一次被恶狗咬了小JJ.
再长大的陈济进走出了农村,来到广城,前前后后做过好几十个工种,最后好不容易有了点积蓄开了半边烧鹅腿,当他稍稍有点钱的时候就打算让父母亲来省城安度晚年,可是命薄的父母却没有那个福份,舍不得农田老宅家畜的瞎眼父亲硬是要找人卖出去换点钱,结果走到半山道上一个不稳便咕噜咕噜的滚下山下,没到山底便已一命呜呼,瘸腿的母亲也在同一天去井里挑水的时候,因为没吃晚饭,夜色太黑,还担心迟迟未归的丈夫,抽起一桶水的时候气力不继摔进了井里,没挣扎就下就沉进了井底.两老在一天内与世辞,使得陈济全一下子老了近十岁.
他前前后后结过四次婚,但妻子都因为无法忍受无性婚姻而先后和他离婚.他也想有性生活,可是他没有能力,他更想收拾这些看不起他的女人,可是他的JJ无法脖起,无数次的求医问药,无数次的无功而返,无数次失望后他便绝望了.
现在,店里有了可以让他完全放手的小冲,他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享受他的人生了.这些天他一直在打一个电话,可是不是无法就接通,就是没人接听,再不然就是正在通话中.
这天他终于打通了电话.
“泥最近做咩也啫?打电话比泥泥油唔接,发短信比泥泥又唔复?泥知唔知偶好担心泥架!”(你最近做什么呀?打电话给你你又不接,发短信给你你又不回?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的呀?)
“呃,其实,手机比人偷去嗲!”(哦,其实,手机给人偷了!)
“偶觉得泥有野瞒住偶!”(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毛使担心偶毛事!”(不用担心我没事.)
“有物也泥未讲咯!”(有什么事你就说咯)
“偶,偶钟意左第二个仔咧!”(我喜欢上第二个男人了)
“咩也话?”(什么?)
“偶钟意左第二个仔咧,泥睇泥咯,偶跟左泥几个月,泥酒毛识饮,又学人地饮茅台,烟毛食抽泥又学人地抽中华,麻将泥唔食打又学人地晒冷!”(我喜欢上第二个男人了,你看你咯,我跟了你几个月,你酒不会喝又学人家喝茅台,烟不会抽你又学人家抽中华,麻将你不会打又学人家梭哈!)
“佢几多岁啊?”(他多少岁啊?)
“陆拾伍!”(六十五)
“老野?”(老家伙)
“偶就系仲意距够佬够抬啊!”(我就是喜欢他够老够款啊)
“佢做物也架?”(他做什么的啊?)
“做鸭,做烧鸭!”
“但系偶系做烧鹅哥喔!”(但是我是做烧鹅的喔?)
“泥滴烧鹅烧到农农唧,好难食哪!”(你的烧鹅烧得焦焦的,好难吃啊!)
“红红.泥唔好甘啦!”(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老狗泥毛使哄呢,偶走咧,拜拜咯!”(男人大丈夫,你不要哭啊,我走啦,886)
“喂.红红.红红.红红!”
“嘟嘟嘟嘟!”
陈济进十分无奈的挂了线,心想:这个女人为了烧鸭离开了我,难道男人真的要要够老够款才值钱?
他以为这段因为烧鹅开始的恋情(半边烧鹅腿认识的)又要因为烧鹅结束了,可是三个月后他又接到了红红的电话.
“喂,温边位?”(喂,找哪位?)
“偶系啊小莺莺!”(我是小莺莺!)
“红红,泥唧手机唔系唔见左咩?”(你的手机不是不见了吗?)
“偶换左部落鸡丫咯!”(我换了部诺基亚咯!)
“哦,真系有钱啊!温偶有咩事哩?”(哦,真是有钱啊,找我有什么事呢?)
“只烧鸭佬抛弃偶咧,泥仲要偶毛落?”(那个卖烧鸭的抛弃我了,你还要我吗?)
“红红,其实偶等泥哩句话等左好耐啦,偶宜家已经唔饮茅台改饮深水啤酒咯,偶宜家唔食中华改食红双喜咯,偶宜经唔打麻将改打锄大地咯,仲有,偶已经唔做烧鹅改做其他生意咯!”(红红,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我现在已经不喝茅台改喝深水啤酒,我已经不抽中华改抽红双喜了,还有我已经不打麻将改打锄大地了,还有,我已经不做烧鹅,改做其他生意了!”
“泥做咩也生意咯?”(你做什么生意啊?)
“包车啊!红红,泥宜家系边啊?”(承包出租车,红红,你现在在哪啊?)
“偶宜家系医院门口咯,偶比部三脚鸡硬硬反垒过来,垒卑只脚咧!泥快打两蚊纸摩咧睇偶咯,要屎了哇!””(我现在在医院门口咯,我给一部三轮车硬硬撞过来,撞断了一只腿啊!你快点搭两块钱摩托来看我,我要死了啊!)
“好,红红,偶即刻就咧!”(好的,我马上就来!)
“嘟嘟嘟嘟~~~~~~~~”
“喂,红红,系边间医院啊?红红,红红…”(红红,在哪间医院啊?)
陈济进又回拨了一次电话,问清了红红是在附属医院后便冲到马路上,伸手欲拦下一辆急使的计程车,却不曾想计程车刹车不及一下把他撞得飞了起来。
独立篇 第九章 重回手术台
半个钟后,附属医院闻讯赶来的救护车呼啸着接走了陈济进.
小冲接到医院打来电话的时候正在与休息不用上班的奈美在厨房里打情骂俏,这几个月来,两人除了没有突破那最后一道的防线之外,别的事情差不多都做了.
小冲接听完电话,不敢怠慢赶紧与奈美骑上载鹅的三轮摩托车赶往附属医院.
小冲与奈美赶到医院的时候,陈济进仍未进入手术室,而是简单的处理后被弃置在走廊上.原因很简单,他没有家属,无人签字,谁也不愿承担这个风险来替他做手术.
“奈美,你快去找院长来!”小冲说着便替陈济进检查起来,情况很不好,双股骨齐齐中断,脾脏破裂,别的内脏也有出血点,面部程广泛不规则形状,严重畸形,里面有多少骨折无法计算,全身软组织多处挫烈伤,擦伤,被简单抱扎的地方仍然出血不停,已陷入昏迷休克状态.随时有生命危险.
院长很快就来了,见到小冲不禁一愣.这人补回证件了吗?
“院长,这个病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给动手术?”小冲沉声问.
院长这才知道他不是来找工作的,而是以病人家属身份来兴师问罪的,赶紧让奈美却把接诊医生找来.
接诊医生姗姗来迟,不是别人,正是那一脸麻子,一口四环素牙,还过早秃顶的何主任.
“何主任,为什么不给病人手术?”院长问.
“病人没有家属,而且他的病情已不可逆,我认为已经失去治疗意义!”何主任大言不惭的道.
小冲闻言立即暴跳如雷:”放你妈的狗屁,什么东西,还主任呢?什么叫不可逆,这么简单的伤情就不可逆?那在你眼中什么是可逆的病情?感冒发烧,头疼脑热?”
“咦?烧鹅佬!操,你来这里捣什么乱?你懂医术吗?识少少在这里扮代表,靠边站着去!”何主任很不耐烦的对着小冲大手一挥,想把他推到墙边去,但小冲一步向前,胸部一挺却把何主任撞得跌倒于地,然后对院长说:”院长,病人不能再拖,再拖马上会死,我要求你们给病人立即手术!”
“***,你找死?”何主任站起来就要挥拳打小冲!
“何主任,这里是医院,你现在的身份是医生,而不是黑社会头头!”院长冷冷的说,这,也是他唯一能说的最狠的话了!
“好,院长,今天我给你面子,但出了医院这个门,我必定要这小子缺胳膊断腿!”何主任狠狠的说.
小冲只是冷冷的笑着,他倒是想看看到底谁缺胳膊断腿!
院长仔没理会两人,而是检查了一下病人然后对小冲说:”对不起,这个手术就算是我来做成功的机会也只有百分之十,如果你坚持要做的话,也不是不可,但怕就怕你们最后是人财两空!”
“百分之十?院长你是不是老了,既然你们都没本事做,那就由我来做!你们要是怕承担责任,咱们可以签下协议,声明我给病人做的手术成功与否都与你们医院无关,这总行了吗?”小冲说着就要把陈济进往手术室里推.
“这,这有违规定啊!”院长十分为难的说,这样的情况自从他做院长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规定是人定出来的,人命关天,院长你就也犹豫那么多了,我先上手术,一会你们把协议拿进来让我签字!”小冲说完也不再理会他,径直与奈美把陈济全推往手术室.
院长怕出事正想上去拦截,何主任却一把拉过他说:”由得他去,咱们快去写协议,这样的病人我们无法处理,反正迟早也是个死字!他要把这么大的锅揽上身,我们为何有阻止他!嘿嘿,这是最好的结果!”
“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呢!”院长对这个人十分头痛也十分无奈,他的背景使得院长几次三翻想辞退他都不敢下决定,怕招祸上身啊!
“切,不会说就不要说咯!”何主任一点都不把院长放在眼里,大大咧咧的去写协议了.
院长的脸色铁青铁青,这是他第几次受这个下属的侮辱,他已经算不清了!
手术室.
小冲与奈美紧张的忙碌着.
“奈美,双管齐下,一边止血剂,一边抗休克液体给他挂上,接上心电监护!动作要快!”小冲一边剪着陈济全的衣服一边说.
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被推开,院长带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院长,你来得正好,刚好有事要麻烦你呢!”小冲迅速的用一次性注射器抽了陈济进大约1ML的血液,然后交给院长说:”请帮我做血常规,然后让血库送与他同型血液800ML过来,动作要快!要快啊!”
站在院长旁边的护士赶紧伶俐的接过注射器就往化验科跑!
“报生命体征!”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也没闲着,拿起剪刀便去剪陈济进的衣服.
“T37℃,BP17/10Pa,R20次/min,P70次/min!”奈美简捷的报出数据.
“日,血压这么低?”小冲忍不住骂!
陈济进的衣服被剪开,简单包扎处也剪开后,小冲迅速的进行清创消毒,手里的银针也不断的落到大的出血点上.减少出血的情况.院长哪曾见过这种止血的方法,不禁目瞪口呆.
“院长,别呆着啊!帮忙清创包扎啊!”小冲看着陈济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对院长说.
“好,好的!”院长闻言不敢迟疑,赶紧帮忙,这是他做院长以来,第一次心甘情愿的接受别人的指挥.
血液被送来并挂上的时候,陈济进身上表面的伤口已经处理得七七八八,脸部也已备皮消毒好,随时都可以进行手术.
“奈美,密切注意心电监护,院长,请配合我做这个手术好吗?”小冲简单的吩咐工作.
“好!”奈美与院长同时应道.
“时间九点十五分,手术开始!”小冲说着手里的三根银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扎进陈济全的身体里.
“这?这是做什么?”院长问.
“银针麻醉!祖传的!”小冲说完便拿起了手术刀,迅速的给在下颌骨下方做了气管插管.然后再仔细的检察发现右额窦、双上颌窦及鼻骨粉碎性骨折,伤口开放。上颌骨晃动。下颌骨多处错位。牙舌多处挫裂伤,陈济进五官内的骨头几乎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有把握做吗?”院长看着陈济进复杂的伤情忍不住问!
“嘿嘿,院长放宽心,没什么事是我搞不定的!”小冲说!
“那这么多骨折先做哪样啊?”院长看着像是被碾碎的脸部说,里面的骨折没有一百处也有几十处.这是他从医数十年来唯一见过最多骨折的一例病人.
“先给颌骨复位吧!”小冲说着,一手托陈济全的下颌骨,另一手按着上颌骨,两手一齐用力,使了一个奇怪又扭曲的手法,只听“咔”的一声轻响上下颌骨已经复位。
“这个手法倒是干脆利落啊!”院长看着小冲那双神奇的手,不禁在心里赞道!颌骨复位是外科医生都会,可是想在一两秒内迅速搞定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人。找位置,找着力点,找手感最少也得十几秒或更长的时间。
接下来的手术是慢长又坚苦的,小冲在院长的配合下进行上下颌骨固定术,颌间固定术,软组织清创缝合术、气管切开术、鼻骨复位术等。
术中又见上颌窦前壁、上壁呈粉碎性骨折、内陷,部分骨片游离,将游离的小骨片丢弃,大的骨片复位后用微型钢板固定。在双上颌窦前壁、上壁(眶下壁)分别打两孔,用7号线穿出皮外悬吊固定,使内陷骨块复位,并在上颌窦内填塞碘仿纱条以支撑碎骨壁。留出部分穿出在鼻腔内,以便日后抽出
做完这个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小冲感觉这比在部队行军一百五十公里还要辛苦。可是这还没完,患者的血压还是不稳,还要开腹摘除脾脏探查有没有别的出血点及受伤的组织,这一场做下来,又是两个小时。
六个小时的手术下来,院长的精神都已经有点恍恍惚惚。
“院长,你顶不住就休息一下!接下来的工作我一个人可以应付了!”小冲体谅的说。
“没事,年轻人别太小看老夫啊!老夫还没老到在床上请人来推屁股的地步!哈哈!”院长还有心情的开玩笑,看来今天他的心情很不错!其实院长的心情真的很好,刚刚没进手术室时虽然窝了一肚子气,可是一连串的手术下来,却让他对这个年轻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他在术中的许多想法与做法竟然与自已不谋而合,所谓朋友易寻知音难觅啊,他在高兴的同时却后悔自已的小心谨慎,如果当初大胆一点试用他的话,不会错失一将相良才啊!现在,他只希望补救还来得及了!
想到这里院长不禁精神奋发的说:“再往下做!”但下面的手术还未开始院长又指着陈济全那条像是锣丝一样旋转像毛毛虫细小的畸形说:“咦,他这个倒是奇怪的紧啊!”
小冲经院长一提醒也仔细的研究起来,看了好一会之后便说:“咳,这个等一下再说吧!”
“嗯,先做股骨!看来这两条股骨又要几个钟才行了!”院长看着陈济进已成畸形的双腿闭合性股骨骨折道。
“呵呵,院长你别吓死我,几个钟?最多十分钟就行了!”小冲笑着说。
“十分钟?开什么玩笑啊,难道你做外固定术?”院长惊讶的说。
“宾果!让你猜对了!一直想做个股骨骨折外固定术,可是之前遇到的不是有开发性伤口,就是粉碎性骨折,像他这种股骨齐齐中断的真是难得一见啊!用他来试手艺是最佳选择!”小冲指着陈济全的双腿道。
“这么严重的畸形你怎么判断他只是中断骨折呢?而且没有X光透视下操作你怎么能完全复位?还有就是复位后,你怎么保证他不走位呢?”院长连连疑问,这小子行事大胆而又怪异,招数往往出人意料!
“嘿嘿,院长你只管相信我就行,我已经给他检查过了,绝对的中断,没有一点意外的!至于复位没有X光透视嘛,其实我所处理的骨折基本上都不用那玩意!另外呢,他现在的样子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能活动的,那么就表示他在这个期间会一动不动,只要我们营养能跟得上,这十天半个月的功夫还不能长出骨痂达到内固定的效果吗?”小冲边笑边说。
“天啊!你这个怪才!”院长忍不住惊呼,连站在旁边密切监视着监护仪的奈美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来,咱们开动吧!院长,这回不好意思了,要麻烦你给他抬腿了!”小冲再次笑着说,陈济进醒来后如果知道一个大院长给他抬腿的话不知是什么感觉呢!
“没问题,给你打下手是我的荣幸!”院长一点也不自持身分尊贵,而是抱着学习的态度给小冲打下手,学徒那当然是要做这些琐碎的工作。
“奈美,你去帮我找几个板子来行吗?不要粗的,越光滑越好!”小冲给了奈美一个难题。
“去哪找啊?这里是医院啊,又不是木材商场!”奈美为难的说。
院长闻言说:“这层楼就有啊,手术室隔避这个房间不是正在装修嘛?那里多的是板子,要多光滑有多光滑,不过要想像你的皮肤那么光滑是不可能的了!”院长说到后来竟然调戏起奈美来了!
“喂,老家伙,你是不是当我是透明的啊,我的女人也敢调戏!”小冲脸上满是笑容,好像她的女人被人调戏是件让他很开心的事。
“呸,你们两个都老不正经的!”奈美唾了他们两个一口便出门去。
“哈哈~~~”手室里传来一老一少爽朗的笑声。
股骨的外固定术是在小冲的气功辅助下完成的,比X光透视下操作更准确,对位对线那都是没得说的,百分之九十九恢复原来的解剖位置,奈美拿来的板子太大,小冲硬是用手刀把板子劈成两块,他的举动又一次让两人吃惊个半死,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变态的花招没使出来啊!
双股骨骨折搞定了基本上可以收工,但院长与小冲都记挂着一件事,那就是陈济全的。
“收工?”院长假意的问。
“呵呵,院长又来和我开玩笑了是不是?”小冲难得在手术台上还能如此轻松,也许是因为有个好助手吧,以前他在手术上非打即骂狂暴得就像个暴君。
“嘿嘿,被你看出来了,真不好意思,那好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咱们把他这个东西也整吧整吧!”院长说着伸手往陈济全身上软绵绵的上弹了弹。
奈美吃惊的看着院长,她不明白一直端正严谨的他怎么会一下子变得如此轻佻,通俗一点说法就是风骚,简直骚得要死。
“院长,你觉得是什么原因造成他的变成这个样子?”小冲指着那丑不拉及又小得可怜还形状怪异的东西问。
“有可能是后天的损伤,例如被什么压过,或是被什么咬过都有可能造成这样的形状!”院长按自已的经验说。
“那么在你看来,这东西有没有得整?”小冲又问,好像是故意在考院长。
“嘿嘿,小子,又来试老夫的水到底有多深是不是?告诉你,当然有得整,但要花相当长的时间来修复,他这个东西,除了尿道还算正常外,其它的都带着损伤,而且是畸形愈合,十分难整,如果我来整,三个月,六次手术搞定!”院长得意的说。
“哈哈,院长太OLD了!今时今日这样的技术水平怎么跟得上潮流呢?”小冲笑着说。
“我是老了,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你来整!”院长故意板着脸说。
“一次手术,一个钟头,我全完搞定,你怎么看?”小冲说。
“我日,如果你真的能做到的话,我这个院长的位置只能给你做了!”院长忍不住粗鲁的骂道。
“那好,院长,你就等着退位吧!哈哈,我这套工具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我本来以为要用它来切烧鹅了呢!”小冲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伸手一按盒子便轻轻的弹了起来,里面竟然是小一号的手术器械!
“咦,这套工具倒是精细啊,花了不少钱打造吧!”院长看着那银光闪闪的手术器械问。
“一分钱不用!”小冲说。
“啊?”院长与奈美都忍不住惊叹!
“别人送的当然一分钱都不用啊,真笨!”小冲说着便拿出了小小的镊子与手术刀。院长见状赶紧去搬显微镜。
“院长,你拿这个来挡住我干嘛?”小冲正想下刀,却见院长把显微镜挡到他的眼前。
“废话,当然是让你能看清楚了操作啊,难道我吃饱了没事做,撑得慌要运动运动啊!”院长收回显微镜没好气的说。
“不用不用,要这劳啥子干嘛,我不会用,也从来不用!”小冲说着刀子已经切了下去。
手术无声无息的开始了,小冲必须把曾经受伤且已经畸形愈合的地方全部切开,从新按照原来的解剖位置接上去。
这是一个精细复杂的手术,上除了尿道外,还有海绵体,丰富的神经及不可数计的血管,然而这些都已经遭到不同程度的损伤。这更是一个必须小心谨慎的手术,因为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给患者造成更重的残疾。这更是一个考验耐心与意志力的手术,施术者眼力必须好,如果不在显微镜下操作,那眼力必须是超好,而且操作时必须细心细心再细心,如果漏掉了任何一个环节或漏补了任何一样组织都有可能手术失败,而万一失败想再次修复便是难上加难的事,这一来对患者便意味着雪上加霜,除一辈子性无能外别无选择。
小冲等人推着陈济全走出手术室时已经是晚上时分,这个手术总共进行了九个多钟,这九个多钟里他们大大小小的手术项目总共有二十几个,院长也不敢相信就凭着他们两人硬是做完了这场手术,不但成功的救活了他还修复了他畸形的,这实在是骇人听闻啊,说出来能相信的人恐怕没几个。
独立篇 第十章 三年赚个亿把是碎料
院长办公室。
小冲与院长都坐在沙发上喘大气,累啊,九个小时不停的进行烦琐又复杂的手术,除非是铁人,否则没有谁会吃得消。
“你们两个好好休息一会吧,病人的事情已经有人去处理了!”奈美给他们端来两杯花旗参茶道。
“不会还是那个什么光头主任吧?”小冲不放心的问。
“不是,这样的重病号怎么会交给他呢,他纯粹就是占着毛坑不拉屎的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放心吧,我早就叫别的医生去接手了!”院长喝了口参茶道。
“不过这个病号也却确实是有点难度,你不是也说只有百分之十的把握吗?这件事应该不能怪他!”小冲想起那个什么何主任竟然把他的尿都喝下去,良心有点发现的替他说了句公道话。
“你还替他说好话?他那个人我还不知道,什么本事都没有,连个感冒发烧都看不好,尽是一天到晚瞄着医院里的护士,想着用什么办法糟蹋人家!”院长愤愤不平的说。
“不会吧,院长是不是太夸张了,他都是个主任了,感冒发烧都不会看?他没学过医吗?”小冲惊诧的问。
“他学个鸟的医,他老爹以前是专门煽鸡煽猪煽狗什么兽医后来混不下去就做了黑社会,他就跟着学了那么几天,别说医学院,连卫生学校是个啥他现在恐怕还不清楚!”院长一挺起这人怨念就大得不得了。
“不是吧,有这样的事?那他怎么来的医生资格?还主任职称呢!”小冲不解的问。
“小子,你太单纯了,这个世上钱买不到的东西太少了!少到我都找不着几件是钱买不到的了!”院长叹着气说。
“那你身为院长也能容忍这种事在你眼前发生?”小冲气愤的说。
“小子,你知道什么叫做奴大欺主么?他就是奴,他妹妹是卫生厅的高官,他姐夫是广城黑社会的头头,谁敢惹他?我老头子如果不是有着一家老小我早就和他拼了,他糟蹋了我院多少年轻貌美的护士啊,那可是我一直做梦都想着的啊!他竟然说糟蹋就糟蹋了!”院长更气愤的说。
“那我女人在他那个科室不是很危险?”小冲忧心的问。
“何止她,连你也危险,刚刚你得罪了他,恐怕他不会让你好过的,小子你要小心了啊!”院长也不免担心的说。
“哦,我会的了!”小冲只说他会,却没说明他会什么。他说话一向条理清楚,通常他说话含糊不清的时候,那就表示着他心里已经动了某种念头。
“那你明天把证件带来就上班吧,我把医院最重要的科室交给你管!”院长轻轻松松的说。
“这~~~~”小冲犹豫的不知该如何答复。
“怎么?你又不想来了?你真的想卖烧鹅了?你堂堂一个一流顶尖的医生去卖烧鹅是不是太浪费了?”院长讽刺的问。
“其实烧鹅我也卖得有点腻了,不过我也不想到医院做事,我想自已开个诊所什么的,弄点属于自已的事业!”小冲说出了自已的打算。
“这样啊?这也未偿不可,像你这种性格呆在医院里也确实挺委屈的!好吧,看在咱们这么投契的份上,你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你就吱声,老头子水里去火里去都都无所谓!”院长豪爽的说。
“嘿嘿,老头大话可别说得太早了,我还正好有事要你帮忙呢!”小冲说。
“不是吧。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就当真了?”院长故意很紧张的说,然后又哈哈大笑的问:“说吧,什么事?”
“你做院长这么久,卫生系统应该也认识些人,我想让你帮我办个医疗机构的执照!”小冲说。
“你有行医资格吗?执业医师过了没有?”院长问。
“靠,老头,你是不是太看小我了?我进修一完就过了执业医师,你以为我是露露啊,我拿是美国蒙佛尔医学院的硕士毕业证!”小冲得意得不行的说。
“硕士?是不是啊?你拿到执业医师证多久了?”院长又问。
“不是很久,才两年而已!”小冲以为院长会惊诧,谁知他却绉起了眉头。
“这事情恐怕有点难啊,你这诊所恐怕难办下来,因为申请的法人代表必须具有执业医师五年资格以上才可以的!”院长道。
“靠,五年?那么说我还要等三年,我日,三年时间老子早就身家过亿了,还等三年!”小冲大言不惭的说。
“过亿?一个诊所?***,就冲你这句话,老头子帮你把这事办了!”院长被刺激了,他在医院混了近三十年,也就那么一百几十万的存款,有些还是不太道德的收入!这小子竟然说办一个诊所,三年就能过亿,真是吹牛一点也衡量自已的肺活量!
小冲与奈美离开了院长办公室还没出医院大门,半边烧鹅腿服务员就哭哭啼啼的打电话来说半边烧鹅腿被人砸了,不但桌椅连锅带炉一并砸得粉碎。
“***,手脚竟然这么快!”小冲怒骂一句便与奈美匆匆的往半边烧鹅腿赶!
远远的还未近前,小冲俩人便已看到一片狼藉的店面,门面玻璃被砸得粉碎,玻璃碎片散落得一天一地,桌椅被砸得四分五裂,冰箱消毒柜电视等横七竖八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整个半边烧鹅腿被砸得面目全非,就连招牌也被拆下摔成两半,可怜的斜躺在地上,服务员与学徒吓得抱成一团正在店里痛哭失声,但那学徒眼睛里明显没有一滴眼泪,完全是要占服务员的便宜。
小冲听说店被砸了,料想场面一定很惨,可是他没想到竟会惨成这个地步,额头上青筋不禁突起,牙齿也咬得格格作响。
“别哭了,说说是怎么回事?”奈美表现出惊人的镇静,声音十分平和的问,好像这种事她一年见三百六十五回一样。
“呜呜,刚刚有十几个人冲进店里,一句话不说就开始砸东西,呜呜~~~~”服务员泣不成声的说,除了惊吓之外她还担心这个月的工资是不是能发下来。
“我想去拦阻,可是那些家伙一棍就打我打趴下了,他们还说,还说….呜!!!!”学徒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还是没眼泪。
“他们说什么?”小冲历声问。
“呜~~~他们说,晚上还来,还说以后只要我们敢开门,每天都来!”学徒抽抽咽咽的说。
“很好!我就怕他们不来了!”小冲的声音很冷,非常冷,仿佛话里能冒出寒气!
是夜,店里漆黑一片!
没电了,不知是被砸坏了线路,还是连供电局的人都串通好来欺负他们。
一根蜡烛小小的火苗在半边烧鹅腿里亮了起来,照亮了奈美与小冲,他们就坐在店面里。很浪漫的烛光晚餐,但食物不对,即食方便面,什么都被砸坏了烧鹅拉粉也别想了!环境也不对,到处一片狼藉,没心情再浪漫也是枉然。
“小冲,你怕么?”奈美问。
“嗯,非常害怕,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我们!我感觉好冷啊,你抱着我好吗?”小冲瑟瑟发抖的说。
奈美见状赶紧抱住了他,还抱他的头靠在自已的胸前抚着他的头发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真的么?你可千万别丢下我不管啊,我现在没什么指望全靠你了!”小冲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了奈美一样,又把头埋进她的胸前,轻轻的蹭着说.
“没事的,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小冲害怕的样子实在让奈美心疼.
“可是我比你高啊,天要是塌了,先砸到的人是我啊!”小冲好像更紧张了,双手也围到了奈美的腰上,而且好像觉得这样也不安全,把手伸进奈美的衣服里,他才稍稍找到了点安全感.
“不怕的,到时候你就像现在这样躲在我怀里就行.”奈美说着把他抱得更紧.小冲也把手到她衣服的更深处.轻轻巧巧的就解开了她纹胸的扣子.
“嗯,那你千万别抛弃我,要一辈子对我好啊!”小冲说这话的时候头抬起了一点,双手慢慢的绕了回来,伸到她的胸前紧紧的抓着她那两个温暖如玉的丰乳.
“不会的,放心好了!!”奈美只顾着安慰他,一点也没感觉到有些不该出现的东西已经出现在她的身上.
小冲轻轻的靠在她的肩上,双手抚着了她的双乳见她仍没反应,便开始放肆的揉搓起来,
奈美不是死人,她终于感觉不对劲了,低头一看,纹胸不知什么时候被小冲解开了,而他的两只魔手就像是当她没知觉的样子疯狂的揉搓着,
“八嘎——“奈美尖锐的骂声突然从她一直温柔的嘴里响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这样人家更害怕了!你不要这样嘛!”小冲仍然很无辜很纯洁又很害怕的样子.
“***,你玩够了没有?”奈美历声骂道.
“嗯,人家真的很害怕嘛,你还这样凶人家!”小冲一点也不为所动,仍旧爹声爹气的说,那双手一直都在奈美的胸前没停过!
“滋滋~~~~”的声音响起,小冲感觉感觉一阵强烈又恐怖的电流在身上通过.顿时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看你还敢不敢!竟然耍我!”奈美收起电极枪摆了个很漂亮的姿势后赶紧去整理自已的内衣,一边还不停的骂:”***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种心情,你到底是什么人哟!”
小冲此时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麻木得没有一点反应,他都昏迷了他还反应个屁啊!
就在这个时候,店外,突然传来了无数的摩托车声,”轰.轰轰.轰轰轰~~~~~”吵杂又刺耳的摩托车一直爬上门前的几级阶梯冲进了店里.
独立篇 第十一章 何大何苦来着
一辆,两辆…直到店里再没有一丝空隙才没有摩托再开进来,刺眼的车灯射得奈美争不开眼睛,
“嘿嘿,奈美护士,我们又见面了啊?”一脸麻子,一口四环素牙,过早秃顶的何主任出现在灯光里.
“是,是啊,这么巧啊~”奈美看着他脸上的狞笑忍不住有点害怕.
“这就是缘份嘛,只要有缘到哪也能碰见的,怎么?那个烧鹅佬呢?”何主任东张西望的寻找着小冲.
“他,他在呢!”奈美看着躺在地下的小冲道.
“在哪呢?”何主任顺着奈美的眼光这才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冲,好像很吃惊的问:”咦,这么早就睡了啊?”
“是,是啊,他烧鹅卖得太多,有点,有点累了!”奈美拼命的让自已挤出一丝笑容,想让自已镇静下来.
“哟!装睡的吧,睡在地下不怕着凉吗?喂,起来到房间睡去啊!”何主任说着一脚便踢到小冲身上,很用力的一脚,踢得小冲的身子飞了起来,落到墙边.
“啊~~~~你干什么?”奈美说着便要扑过去看小冲,但刚想转身却被何主任一把拉住.
“嘿嘿,小狐狸精,你可折磨得我够呛啊!今天,我就当着兄弟的面把你给收拾了,兄弟们说好不好啊?”何主任一把把奈美扣进自已怀里深吸着她身上的香味问.
“好!”他那些狐朋狗党立即发出淫秽的呼喊声.
“那有DV,带了手机的兄弟就调好焦了啊,灯光也要对准了啊,兄弟我先上,一会你们一个一个来,嘿嘿,今夜是个不眠夜啊~~~~”何主任说着一把扫落桌面上方便面与蜡烛,把奈美放到唯一一张完好的台上.
“啊~~~不要!奈美嘶声的惨叫道.
“喔~~~~~~”何主任的那班猪朋狗友立即趁机依哇鬼叫起来.
“***,吵什么吵,老子睡得好好的让你们给吵醒了!”一个声音从墙角里响了起来,是捂着胸口嘴角流血的小冲.
“咦?你不是睡死了吗?”何主任装模作样的问.
“睡死了还了得?唉,好不容易才睡那么一小会,结果让你们这班狗杂种吵醒了,扰人清梦该拉去打靶啊!”小冲慢慢的走上来.身后投射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兄弟们,这个烧鹅佬好像没醒够哦,大家帮把手,送他去见周公吧!哈哈!”何主任的狞笑声中已经有几个人靠近了小冲.
“何主任倒是乐于助人啊!我在这谢谢你了,但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先睡呢?要睡也要你们先睡那才够兄弟嘛!”小冲说着已经出拳,快速敏捷又虎虎生风的一拳已经打到了靠得他最近一人身上,那人惨叫声还未完,小冲的腿又已踢到了他身上,这人倒下的时候连叫也叫不出来,像一只出水落地的虾一样,在地上拱了两拱悄无声息
众人见小冲如此凶狠赶紧后退,但退得稍慢的一个已经被小冲闪电似的双手捉住,他来不及做出反应小冲已经把他摔了出去,摔到了另一个比他动作稍为快上那么一秒的人身上,两个人便倒了下去,落到地上后还滚了一滚便从那阶梯上落了下去.
已经成功后退的人上了摩托车,油门一加便”轰”的一下向小冲撞来,小冲一闪捉住旁边正在看热闹的何主任便往正快速行进的摩托车上一砸,顿时人仰车翻,两人倒在摩托车下头破血流.
小冲见自已三两下就搞定了几个人正想高兴,却见一辆摩托车已经成虎钳的姿势,前轮向上的向他压来,他想躲闪已来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小冲心一横两手相握反手往压下的前轮上用尽全身力气一顶,车子竟然被他顶得翘了起来.从在摩托上的人一个重心不稳竟向后倒了下去,”轰”的一声,摩托倒下.
摩托已经开不进来了,但那些人却挥舞着铁连,刀子,水管向小冲冲了过来.小冲看着这些向他冲来的人,没有害怕只有兴奋,多少个月没与人干架了,手脚都痒了,这场架就如久旱干枯的土地又缝雨水般,滋润啊!
三十几人围着他乱砍,但他却舍不得下重手,因为他知道自已下重手的后果便是他们从此后半身残疾,所以他只是轻轻的,很温柔的去轻确他们的关节,而不是凶狠的切断他们的骨头,这些虽然是流氓,却不是日本兵,没必要对他们下不可逆的狠手.但关节被小冲碰到以后的结果也是难受的,没有一流的外科医生也是无法补救的.
流氓们不能怪小冲,要怪就只能怪传小冲这些狠毒攻夫的宝灵与及把小冲当铁来练的原军.他们除了怪他们之外就只能怪他们的父母了,如果不是生得他们腿短的话,也许就能逃得快一点呢.
“住手!”一声混沌的喝声响起,
小冲听出了这是何主任的声音,但他却充耳不闻,什么东西,老子玩得正过瘾呢,你说住手就住手,你算老几啊?你说住手就住手,我是你的马仔吗?小冲不管不顾的把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放倒,轻轻的放倒,就像是每次他与他心爱的那些女人上床那样,轻轻的放倒.
“我说住手,你听到没有?”何主任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冲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就当是一只野狗在他身边叫一样.
“你再不住手,你的妞就没命了啊!”何主任的话又一次响起,这回小冲不得不看他了,他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手里用刀指着的奈美却是小冲的宝贝.
头破血流又脸面青肿的何主任拿着一把尖刀抵着奈美的颈部大动脉,面目狰狞又恐怖.
“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小冲咬牙切齿的说.
“嘿嘿,我一向下流,你现在才知道吗?”何主任恰不知耻的说.
“你最好就是现在放开她,否则我会让你不得好死!”小冲阴沉的说.
“哈哈,你说话怎么那么好笑啊,像我这样的人自然会不得好死的,不过这与你无关,因为你这个烧鹅佬不配!现在,你给老子跪下!”何主任说这话的时候尖刀带得奈美更近.
“……你?让我跪下?你休想!”小冲跪天跪地跪父母,却从来不向禽兽下跪.
“那你就看着你的女人死吧!”何主任说着残忍的划破了奈美颈部的皮肤,一条鲜红的血液立即像蛇一样在她的颈部流下,但她不叫也不挣扎,她的眼神很冷.
“别,别这样!你放了她,咱们有话好商量,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小冲真怕这变态的家伙会把刀扎进奈美的颈部.他不想向禽兽下跪,但更不愿看着奈美死去.这一刻男人的尊严与一个他深爱着的女人生命在同一个天秤上,小冲不知道哪一边轻,那一边重.
“跪下!给我跪下!”何主任几乎疯狂的说.这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
“好!”小冲说着双膝就要落地,他想清楚了,尊严对他来说很重要,如果让他失去尊严他情愿去死.但是让一个女人为了他的尊严而白送一条性命,他却会比死更难受.在他心上那杆秤上,生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特别是他所喜欢的女人.所以他准备下跪了!
“不用跪!”一直冷静不说话的奈美说完了这句话,小冲便听到了”滋滋”的声响,然后他便看到何主任颤抖了一下倒下了.
小冲赶紧一把拉起自已绵质衬衣的衣角用力狠狠一扯撕下一块,然后冲上去把它堵在奈美那个伤口上问:”怎么样?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头晕想呕吐什么的?”
“一点小伤而已用不着这么紧张的!”奈美笑着用手按住自已伤口上的布碎道!带血玫瑰.很美!
“笨蛋!你有电极枪为什么不用?一定要等受了伤才用啊?”小冲忍不住骂!
“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么知道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呢?”奈美痴痴的看着小冲说.
“愚蠢,这个还要看的吗?难道你平时感觉不到的吗?你是木头人啊?”小冲看着她被血打红的脖子心疼道.
“感觉不到,我只感觉你很喜欢我的身体,喜欢得不得了!但是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的人,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甚至怀疑你说的喜欢我就是喜欢和我上床!”奈美幽幽的说.
“我日,你和我相处了那么久,都不了解我么?是种族差异,还是国情不啊?我不喜欢你和你上什么床?你把我小冲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和女人上床的男人吗?你是不是把你自已看得太贱,也把我看得太轻了!”小冲忍不住暴跳如雷.
“我?”奈美顿时语塞,是的,她确实没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她只知道小冲很想要和她上床,但她不知道他是因为喜欢她才跟她上床,还是因为跟她上床才喜欢她!她更不知道小冲以前都和谁上过床,更不知道小冲是不是可以不要感情就能和女人上床.小冲说得没错,她对他确实欠缺了解,或者说她看到的往往是小冲的表面,并没有看到他的内心.
“你什么你!你现在受伤了.想得太多只会加速你的血液流动,更难止得住血,这个地方咱们暂时不能呆了,走!”小冲说着便牵着她的手就走.
奈美像个木头人一样被他牵着走着,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感觉:幸福!可是没走几走她去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就往回走!
“你去干嘛啊?”小冲问.
“没什么,我忘了点东西!你在这等我一下!”奈美回头对他甜甜的笑了一下,但她转回头的刹那,小冲有一丝错觉,好像眼花了一样,他竟然看到奈美脸上满是杀气,小冲揉了揉眼睛想看看清楚,奈美却已走远.
小冲没有跟着她过去,等了一会他隐隐听到了几声刹猪似的惨嚎,然后悄无声息,紧跟着奈美便回到了他身边.
“奈美,你干嘛去了啊?”小冲不解的问.
“没什么,别问了好吗?反正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更不允许别人伤害你!咱们走吧!”奈美拉着小冲就走.
“去哪啊?”小冲问.
“这里暂时不能住了,当然是去开房啊!”奈美白了他一眼道.
“开房?好哦好哦!”小冲闻言欣喜若狂的点头.
独立篇 第十二章 不走正道
一间酒店.
小冲进了房间后便迫不及待的去冲凉.
“小冲,你急什么呀?”奈美站在冲凉房门口问.
“我身上沾着血腥味道,难受死了,来,你也进来!”小冲说着伸手就拉了奈美一把,使她不由自主的进了冲凉房.
“你冲凉,我进来干嘛啊?”奈美不解的问.
“帮你的伤口消毒啊,难道你想让它感染吗?”小冲指着刚刚在药店买回来的消毒药品道.
“那在外面就行了,干嘛要进来这里啊?”奈美仍然不解.
“消毒后就冲凉啊!”小冲说着拿下她伤口上的那块小碎布,出血虽多,但伤口并不大,不需要缝针,小冲仔细的消毒后便用防水止血贴紧紧的贴住,然后对她说:“好了,用不了两天就会好的!”
“嗯,那我出去了啊!”奈美说着就要走,
“出去干嘛啊?你身上的衣服比我还脏,而且你还受伤了,来,我帮你洗!”小冲好心好意的说。脸上一本正经,一点也不像要占奈美便宜似的!
“你,我晕死,你什么时候才能正正经经的呢?怎么老是这样啊!”奈美看着一脸正经的小冲无奈的道,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她虽然不能对他完全了解,却知道往往他的表面装得越正经的时候心里的念头就越龌龊。
“我更晕啊,我是好心好意,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小冲一脸委屈的说。
“你是真的想帮我?”奈美看着他那副表情不禁怀疑起自已的判断。
“当然了啊!我什么时候做过伪君子的!”小冲真诚的道,是的他从不做伪君子,他只做真小人。
“那…你帮就帮,不过不能乱来啊”奈美想想反正自已全身上下都让他看过了,不该摸的地方也让他摸了,而且自已除了不敢让他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外,别的事情还是愿意和他做的。
“嗯,来,我给你脱衣服!”小冲表面仍然正经,但心里却窃喜不停,心想:妈呀,现在的女人怎么这么好骗啊。
小冲轻柔细心的脱下奈美所有的衣服,他不心急,他有的是时间来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占有她。所以他开始脱自已的衣服。
“你干嘛啊?”奈美羞赧的看着小冲迅间已在她面前赤裸。
“咱们没带衣服出来啊,不能弄湿了,再说了,穿着衣服也很不方便的!”小冲所指的不方便到底是什么呢?
“哦!”奈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便站在那任小冲服侍她。
小冲打开了花洒拿在手里,试好了水温才慢慢的喷到她的身上,还关心的问:“会不会冷?”
“不会,刚刚好啊!”奈美被热水一烫,不禁有点颤抖,身上细腻的皮肤也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二十年来还是头一次让一个男人给她冲凉,这种感觉好奇怪好羞赧好兴奋也好刺激啊。
小冲把她的身体全部打湿后,便把花洒放进浴缸任水流进去,然后他拿起沐浴露倒了满满一手搓了一下,便轻轻的涂抹到奈美的胸前。
奈美感到一阵炽热的温暖突然出现在她敏感的地方,不禁吓了一跳身体也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但小冲的手很温柔,而手法纯熟,好像经常做这种事一样,很快她就适应了下来,他的手落到她的双峰上盘旋了一会便开始往她全身涂抹,她感觉小冲的手就像一条炽热的蛇在她全身上下不停的游走,所到之处无比令她颤抖舒服畅快,她一下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小冲在奈美身上过足了手瘾后,便再次拿起花洒在自已身上一阵乱喷,又拿沐浴露在乱涂一气跟着便抱住了奈美。
“做,做什么呀?”奈美突然被他抱着,不免一惊。
小冲不说话,只是抱着她慢慢用自已的身体磨擦起来,滑滑的,凉凉的,腻腻的,有一种让人无法言语的畅快感觉,奈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双手轻轻的围上他的腰,两人就像两条交媾的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正陶醉在这种美好感觉中的奈美感到自已的身下突然有个温暖炽热的东西慢慢的挤了上来,然后慢慢的在她那个神秘又敏感的地方摩擦起来,身下强烈的刺激令她浑身都热了起来,心跳也慢慢的加速,使得她忍不住微张着樱桃小嘴轻轻的喘气,如兰的气息喷到小冲面前,让他忍不住吻住了她,两人的唇就如饥渴已久突遇甘露般忘情的吮吸着,两人的身体仍在纠缠着,彼此都在对方身上寻找着最刺激的强烈快感。
小冲的欲火慢慢的在上升,不断的上升,理智渐渐崩溃的他一把抱起奈美,把她放到了洗手台上腰一抬就要大举进攻拿下奈美久攻不下的城墙。
“不,不能进啊!”奈美一坐上洗手台人顿时有些清醒,但眼里也满是欲火。
“我好想要,给我吧好吗?”小冲真想不顾一切的强奸她,但这不是他的个性,对他喜欢的女人他从来都不用强。
“我也想,可是不能啊!”奈美为难的道,小冲那个让她浑身颤抖的小魔头已抵在城墙门上,只要她一声令下,欲望之门便会向她打开,但,她不敢!
“……”小冲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几乎让奈美心碎。
“后面,后面吧!我也受不了了!”奈美一把抱紧小冲,咬着他的耳根鼓足了勇气羞赧的道。
小冲闻言不免一惊,心想这日本女孩不愧是出身在AV大国,还未经历人事已经对其中之道了解得如此透彻,这个曾是他做梦的事情,也是他与几女数次提到却被拒绝的龌龊想法,但是事到临头,他却慌手慌脚不得其门而入,急得他身上除了水珠外还出了一身大汗。
“别急,慢点,慢慢来啊!”奈美早就被他弄得心潮澎湃无法自已,身下也越来越多的液体往下奔流。
小冲不知道这个门竟然比前门还要难进,数次不得其门而入后,他不禁轻轻的退开了身体,仔细的研究一下然后便一手扶着自已的传家宝,抹了一把沐浴露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哦~~”奈美发现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因为小冲已经完全进入到她身体的深处。
“怎么了?很不舒服吗?”小冲停下身上的动作问。
“嗯,有点痛啊!”奈美脸色有点发白绉着眉低声道。
“那还是不要了吧!”小冲心疼她,虽然身下的强烈快感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但他还是强忍着想要退出来。
“别,别出来,你慢点,我受得住的!”奈美说话间把小冲抱得更紧,不让他离开。
小冲只好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动作着,渐渐的奈美也有了感觉,痛楚减轻,快感升起,娇喘呻吟之声充斥整个欲室,小冲再也无法控制自已的慢动作,变得粗暴与狂野,欲火与爱情在炽热的上演……
很久很久以后,一切归于平息.两人的身体仍然连接在一起,爱欲过后的抚慰与深吻更能加深爱侣们的感情.
“奈美,这样与那样有什么分别吗?”小冲忍不住轻轻的问.
“我不知道,只是直觉上感到这样会心理好受些!”奈美的作法有点自欺欺人,可是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办法.
“这样其实也很错,甚至比那个来得更舒服,只是难为你了!”小冲吻着她白晰中透着粉红的脸道.
“没关系的,只要你开心就好,其实我,也有感觉!”奈美的话差点又一次引火烧身,幸亏她见机得快推开小冲,不然再一次的激情碰撞难免发生.
“累吗?”小冲离开她的身体后问.
“有一点点!”奈美任由小冲抱下了地,但站着的身子不免有些发软.第一次就要承受这样的猛男实在让她有点吃不消.
“那你躺到浴缸里我给你洗个头吧?你的头发都被汗打湿了!”小冲体贴的道.
“好!”奈美轻轻的跨进了浴缸,身下滴落的白色浓稠液体让她感觉羞耻却又幸福.
奈美仰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给她的服务.
“小冲,我觉得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完了,手尾一定很长的!”奈美闭着眼睛说.
“当然,何主任不是那么容易和善的主,他必定会卷土重来的!”小冲也不免有些忧心.
“何主任?他恐怕是不能了,再来的必定是他身后的人!”奈美摇了摇头说.
“为什么?”小冲不解的问.
“因为我已经把他废了!”奈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最多也只是轻松,仿佛在说一件无关坚要的事!
“啊?你好残忍啊!”小冲假装惊呼,其实暗地里却不免猜测起奈美的家庭背景.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培养出这么一个执着,冷酷却又热情的女人呢?
“对待我们残忍的人咱们还击的时候就绝对不能仁慈!否则最终受伤和只会是我们自已.
“那咱们现在是不是躲一阵再说!”
“不,咱们要主动出击,而且必须一击即中!”奈美此时的表现就像一个黑社会大姐大,从容,镇静并且凶狠.
“那你有什么主意没有?我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而且我们在广城一点势力都没有!难以与他们匹敌!而且我也不想回家搬救兵!”小冲丢不起这个脸,小胖与华弟都能单枪匹的杀出一片天地,而他身为龙头老大却要人帮忙,他这脸确实不知该往哪搁.
“咱们不能力敌,就只有智取!”奈美说了一句小冲常说的话.
“但我们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啊!”小冲道出了问题所在,他的鬼点子比谁都多,随随便便就能玩出十几个要人命的花样.
“这些日子我对他们已有所耳闻,广城,最大的势力帮派就是蛇堂,而蛇堂的老大就是何主任的姐夫!但我认为他姐夫只是一个傀儡!”奈美话里有话的说.
“傀儡?何以见得?”小冲问.
“因为何主任的这个姐夫来过医院好几次,每次来都会在何主任的办公室里呆上一个多钟!”奈美说.
“玻璃?”小冲忍不住惊奇的问.
“不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每次那何主任的姐夫来都是找他来商量蛇堂里面的事,而那个蛇堂老大的言语中总是透露出他的无能与懦弱,但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么外强中干就不得而知!”奈美说.
“那你是说何主任才是真正的蛇堂老大?”小冲问.
“不,何主任你也看到了,他并没有什么能耐,我觉得蛇堂背后真正的老大应该是何主任的姐姐,那个卫生厅的高官.从何主任每次提起她那愄惧的神情,及人们谈起她就三缄其口,还有院长的敢怒不敢言就可以看得出来!”奈美说.
“老女人?”小冲心想有这种慑迫力的必定是个修练成精的老女人.
“不,和你猜得正好相反,她才二十八!”奈美语出惊人!
“什么?二十八?那何主任呢?”小冲想起未老先衰的何主任忍不住问.
“何主任今年二十七!”奈美的话把小冲结结实实的吓了好大一跳!
“***,真是怪物,二十七的年龄,五十岁的样貌,可真是怪物.那他姐姐也这样吗?”小冲不禁疑问.
“我没见过,不过听说很风骚迷人,但表面上却极其正派,也没有什么关于她的绯闻!”奈美摇了摇头说.
“当然了,这个还用说的吗?她人在仕途中,就算心里再渴望也不会表露在众人面前啊!就像某个人啊,心里想的要命,还拼命的喊,不要,停,不要停,哎哟.你干嘛!”小冲话没说完已经被奈美一扯掉进了浴缸,坚跟着她便扑到他的身上又撕又咬.
两人嬉笑打闹好一阵才停下,相拥着躺在浴缸里.
“如果说,她真的就是幕后黑手的话,我倒是有使不尽的法子来对付她!而且这个女人一旦为我所有,必然让我如虎添翼,嘿嘿!”小冲说着阴笑着说.
“什么法子啊?说给我听听!”奈美立即来了兴趣.把丰满的胸部压到小冲身上问.
“……”小冲在奈美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起来。
“天啊,这样的办法你都能想得出来,可真是绝了!我实在太佩服你了!”奈美说完便吻住了他的嘴唇,忘情的吮吸起来……
独立篇 第十三章 防不胜防的计略
何主任的原名叫何大,到底是哪里大呢?没人知道!很土也很俗的一个名字!但他却有个漂亮迷人又本事的姐姐,而他姐姐也有个很好听的名字:何玉!
她不但官居高位,而且统管着广城的地下社团。她是个精明能干目空一切而且狡猾得像一只狐狸一样的女人,小冲要拿下这样的一个女人,看来并不容易啊!她的婚姻只是一个幌子,这个世上她能看得上的男人暂时还没生出来。她所谓的丈夫是一个彻头彻脑的傀儡,虽有夫妻名份却无夫妻之实,但却是她用钱买回来的一个工俱而已。
何玉在医院看到满身纱布躺在病床上的何大的时候,一向坚强如铁的她忍不住流下了泪滴,这是她亲如骨血的弟弟啊。院长已经明确的告诉过她,何大的伤情十分严重,就算能治愈,下半辈子不是柱捌棍就是坐轮椅!她恨何大的窝囊,更恨弄残她血脉相连唯一亲弟弟的一男一女,她决定无论如何要让这两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何玉住在闹市别墅区,这里住的全是有钱又有身份地位的高官,别人都是快乐幸福的一家,像她这样一个人独居的跟本没有,她常常感到寂寞,非常寂寞,她想去放纵想去买醉,可是她不敢也不能!她今天的地位不是靠和别人上床换来的,那是她一步一个脚印,一个脚印一滴辛酸泪走出来的。
她不想自已是黑社会,可是父亲临终前却把蛇堂托付给她!她虽然生长在黑社会的家庭,但她有一颗向善的心,不过这样并不等于她没有智慧。她想走仕途,为人民做好事做实事做她有能力做的任何事,她珍惜今天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份与地位,所以她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不然的话她何苦花那么大的代价找一个有名无实的丈夫。所以,得出的唯一结论便是她不能去放纵,哪怕只是放纵一点点都不行。她不敢让她才刚刚走稳的仕途让一时的贪念而走上毁灭。
她把车子开到停车场的时候知道,今夜,必定又是一个不眠夜了,弟弟的事让她忧心,报仇的事让她分心,工作上的事又让她担心,厅长不知从哪找来的一个男人,硬生生的挤到她的名下,名义说是让她带着他,但多年来的官场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是来代替她的,她将明升还是暗降,她的心里没有数!
何玉摸了摸手提袋里的一根硬硬的按摩棒,心里才多多少少找回一点安慰!她,其实也是一个有需要又可怜的女人啊。
她把车子泊好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停车场门口蹲着一个小女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正伤心的抱着一个白色的熊娃娃的哭泣。那小小的白白嫩嫩的脸蛋挂满了泪痕,两只无助又徬徨的眼睛更是让人可怜!
何玉看着小小的小女孩,心想如果自已早结婚的话也该有这么大一个女儿了吧,天生的母性让她顿时生出了同情心,忍不住柔声的问:“小妹妹,你怎么了?”
小女孩被何玉一问,反而哭得更无助更伤心:“呜呜,阿姨,呜呜,我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你家住在哪啊?你和谁一起出来的啊?”何玉问。
“呜呜,我和爷爷一起出来的,嗯嗯,走着走着爷爷就不见了!”小女孩抽抽咽咽的道。
“那你家住在哪儿啊?”何玉声音更温柔。
“呜呜,我不知道啊!”小女孩说着把熊娃娃抱得更紧,但眼尖的何玉却看到熊娃娃背部的一块布标志牌上写着许多黑色的小字,仔细的一看原来是个家庭住址,想必这个熊娃娃是小女孩从不离身的物品,细心的父母怕小女孩走失所以在标志上留下了家庭地址希望好人见到后能将其送回家。
“小宝宝,阿姨送你回家好不好啊?”何玉难得善良的说,如果小女孩不是这么可爱,如果她自已不是没有小孩,如果这个小孩是个男的,或许她就不管了呢
“呜呜,阿姨是不是坏人啊,爷爷说不能随便跟人回家的!”小小的小女孩有些警惕的问。
“呵呵,小宝宝放心,阿姨这就送你回家见爷爷去!”何玉想了想往袋子里摸了摸,她记得今天有个属下结婚,送了贺礼却没参加婚宴的何玉得到了一把喜糖,她记得当时是胡乱放进袋子里的,这时果然被她掏了出来,她立即把糖递给小女孩道:“阿姨给你糖吃,走,上阿姨的车带你回家去!”
“阿姨是好人,阿姨给糖吃,我跟阿姨回家!”小女孩见到了糖果果然破涕为笑,欣喜的跟着何玉往车上走去。
“这小孩!”何玉宽容的笑着拉起小女孩的手上了车!
何玉按着地址一路寻去,费了好大功夫终于找着了小女孩在一幢七楼的家。
何玉牵着小女孩的手走到了一个单元门口,然后对小女孩说:“到家了啊,以后可别乱跑了啊!不然下次就遇到坏人就麻烦了!”
小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便想去按门铃,可是个子小小的她连跳几下也够不着门铃于是说:“阿姨,帮我按一下门铃好吗?”
“好的!”何玉想也不想的就去按门铃,可是手指一接触到门铃,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涌进了她的身体,顿时让她两眼一黑便昏迷了过去。
一个房间里.
小冲指着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何玉问奈美:“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不是吧,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怎么又问起我来了呢?”奈美惊讶的问。
“我本来是打算把她弄来这里之后,找个男的和她XXOO,然后拍下现场AV,让她乖乖就范的,可是现在三更半夜的,时间又紧,我上哪去找男的啊!”小冲挠着头问。
“男的随便就可以找来,最主要的是她这样的美人,随便就让别的男人糟蹋了,你不觉得可惜么?”奈美问。
“可惜是可惜,但那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是黑社会头头呢,如果我们不先下手,到时候我们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啊!”小冲说。
“理是这个理,可我总觉得可惜了,这么美的人随便就让人糟蹋了!”奈美伸手抚着何玉白晰的脸蛋一边喂她喝一杯好像是醒神的茶说。
“那要不就不糟蹋他,咱们把她的衣服脱了拍点写真就算了好吗?”小冲看着何玉睡着的美态也有些于心不忍。
“那当然不行,你别看她现在睡着的时候文文静静的,她一旦醒来便是个吃人的老虎,如果我们做得不够狠,到时候她肯定会反咬我们一口,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忍,要不咱们就什么也别做,要做就要做彻底!”奈美的一番话让小冲又一次吃惊,这个外表看起来柔弱文静的女孩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做事总是如些决绝!
“那我出去找个男的去!”小冲说着便欲往外走。
“找什么找啊!你不就是男的吗?不用急,喝杯茶慢慢来!”奈美说着递了一杯茶给小冲.但她的话却再次让小冲吃了一大惊,有把自已的男人往别的女人身上推的女人吗?这样的女人是不是也态恐怖了。
“不,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那种随便和女人上床的男人!”小冲一口气把茶喝了个精光很坚决的说。
“别装模作样了,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啊!快点上,呵呵,我要亲自执导由小冲为AV男优与广城黑社会大姐大为AV女优的AV大片!”奈美说着花费她三个月工资狠心买下的DV!
“我不!”小冲宁死不肯屈服的样子,但当他看到何玉穿着短裙裹着丝袜长腿的时候,却不禁连吞唾沫,两眼也忍不住发青光.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别假装你还介意我的痛苦和生命,还介意我的眼泪还介意我的憔悴,还骗我一切不愉快都只是个误会,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为何不乾脆灭绝我对爱情的憧憬,让我尽情的流泪泪乾了不再后悔,让我知道爱上你是最失败的误会……”奈美竟然唱了起来.
“奈美,不要这样,奸淫掳掠的事我真的不做的!不然我娘就算在地下也不会放过我的!”虽然美色当前,但小冲仍然不敢忘记娘的教诲.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扮什么正经啊,对付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讲这样的话!你说你不奸淫掳掠,那这个女人是谁掳掠回来的?”奈美一句一句的逼问小冲,小冲顿时被逼到了墙角却无言以对.
“……”小冲不敢去看奈美犀利的眼神,只好闭上眼睛.
“我不管你了,你到底是干还是不干?”奈美沉着脸道.
“干——不了!”小冲认真的道.
“哼,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奈美狠狠的说.
“咦?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以为现在还是在店里?还有那么多人帮你吗?”小冲不以为然的道.
“呵呵,你以为我就只有那么一招吗?”奈美的笑容……可以用阴险来形容.
“难道你还有别的招数?你不会指的是这个吧?”小冲举着手里的电极枪摇晃着说.
“咦?你什么时候拿去的?哼!难道我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奈美有点惊讶但笑容却不减.
“哈哈,你是不是想着还有这抬啊?”小冲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了奈美的防狼喷雾剂摇晃着说.她惯用的三板斧都已经失效,他倒是想看看她还能玩得出什么花招!
“看来我好像是没办法收拾你了哦!”奈美叹气的样子很假,非常假,这让小冲感觉很不妙,非常不妙!
“……”小冲不敢出声,因为他的感觉告诉他,奈美藏起了历害的杀着,他必须小心堤防,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招她暗算.
“你现在是不是想着我会用什么招算对会你?”奈美问.
“是的!”小冲小心的警戒着,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点兴奋?”奈美又问.
“你是指哪一方面?”小冲确实感觉有点兴奋,无法言语的兴奋!
“你是不是觉得好像很热的样子?”奈美又问.
“是啊,是不是空调开得不够大?”小冲觉得脸很热,不禁意的看了一下镜子,不禁吓了一大跳,他的脸好像涂满了胭脂一样,红得就像猴子屁股.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股冲动?”奈美此时变成了未仆先知的神算一样.
“是啊是啊!”小冲的眼里散发着红光,死死的盯着奈美的胸部,好像随时就要像野兽一样扑过来.
“呵呵,这么巧啊,她也好像和你差不多哦!”奈美笑着指着床上正脸红耳赤不停的撕扯自已的衣服,还若有若无的抚摸自已身体的何玉说.
“你,你给我们下了药?”小冲忍受着身体的异样感觉咬牙切齿的道,那杯茶,是的,他残存的一丝神智想到了奈美给他及何玉喝的茶.
“呵呵,不好意思,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就犯的,所以我早早就做好准备了!”奈美的笑容第一次显得很淫荡.
“你~~~~”小冲说话的时候神情开始恍惚.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交配,交配,交配……
“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大方,要感谢我?这个迟点再说吧!现在,你该去享受了!她还是个老处女哦!”奈美说着打开能自动录制五个小时的DV,然后迅速的离去,以免城墙失火,殃及池鱼啊!
独立篇 第十四章 又是这招啊
小冲在奈美离开的那一刹神智就迷失了,后来做过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下凡的七仙女来到了他的房间,穿着透明的纱衣在他身边摇摆着丰臀浪乳,不断的舞蹈着诱人的肢体,一时间柳腰款摆,波涛汹涌,臀浪如潮,媚态尽露,小冲只觉得血液翻腾,全都集中在一个地方,欲望就像一波比一波还高的涛天巨浪不断的向他袭卷而来!
终于,他无法忍受了,管她什么神仙不神仙,捉住一个仙女不管他是粉艳还是菊红压在身下一把撕下衣裙,将她的两腿一分,便粗暴直接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紧跟着就像疯牛一样狂冲乱撞,直把仙女弄得惨叫连连.其她仙女见状赶紧上来帮忙,七手八脚的把小冲压在身下,然后让原来那仙女骑坐在小冲身上策马狂鞭,比小冲更是疯狂……
何玉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第二天的清晨,而自已和衣躺在一张床上,除了感觉头有点晕,浑身发软之外好像没有任何不适,稍稍放了放心,但当她站起来走了两步之后,心里却突然大惊,下身的刺痛告诉她,可能发生了极严重的事情,可是任她搜尽脑海却无法找到一点记忆,心里不禁恐惧起来,在她昏迷的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清楚,但从身下的痛楚来分晰,一定是十分恐怖的事情.
她被强暴了!
照伤势估计绝对不只一人!
她的心碎成了片片。
痛到了极点!
她走出门口,发现她刚才所在之处就是她按门铃的那个单元。
她回到家的时候,仍然惊魂不定,慌慌张张的给那个傀儡丈夫,让他马上查出那个任宅单位的拥有人,现住人是谁?如果出租,到底租给了谁?那人什么来历,查明他的身份背景.另外寻找一名五岁左右,左侧耳朵下有一黑痣,留着齐耳短发,约五十公分高的小女孩,说话为深城惠城源城一带口音.另外,密切监视那一对伤害何大的男女,暂时别动他们.
何玉不亏为蛇堂的大姐大,慌乱之中仍能理智的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傀儡丈夫虽然只是个傀儡,但手底下的人却不是吃素的,很快他就查出了何玉所指的那个单元的持有人是老王,老王又通过房产代理卖给了老李,老李又私底下卖给了老朱,老朱又租给了老钱,老钱又转租给现在的老海.
老海,男,四十岁,左腿有残疾!无妻无儿无老,三无人员,曾是粮食局职工,三年前下岗后一直无业。此人好赌好嫖好酒,但无案底!现在靠政府每月补贴的救济粮生活。
此刻,老海刚输光了钱从地下赌场出来,正准备回家看看有什么值得卖的拿去卖掉换点赌本再来博一次.
当他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灰色面包车急驶而来,“嘎"突然刹停在他身侧,车门一开,几只大手就把他七手八脚的捉上了车.然后急驶而去.
老海一上车,便被一个黑色袋子朦住了头,双手立即被挎上了手铐.
一个低沉又不失柔美的女人声音钻进了老海的耳朵:“我们是市刑警队的,我们怀疑你与一起入室抢劫杀人碎尸强奸案有关,现在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阿SIR,我,我,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干啊!杀人,我可不敢啊!”老海一听这么大的案子,吓得裤档都差点湿掉。
“杀人不敢,那么迷奸妇女是你的强项吧?”那女警又问。
“我想是想过,可是一直没有那胆子啊!”老海想了想女警所说的事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上一次碰女人。应该是半年前在路边的一个小发廊上了吧。
“哼,不怕你不老实,回到局里有得你受的!”女警狠狠的说。
“阿SIR,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冤枉啊!”老海欲哭无泪。
“那我问你,七号那天晚上你在哪里?”女警问。
“前天晚上?前天晚上我一直在赌,在刚刚那间赌档里赌啊,赌通宵!赌场那个贵利华,看场的小黑三,及老板肥龙都可以作证的啊!”老海很清楚,因为那晚虽然仍是输得底朝天,可是那一夜输赢起落很大,让他感觉特别刺激,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赌通宵?你一个月就五百块钱,你有那么多钱赌吗?”女警好像早就查清了老海的底细!
“哼,你以为我除了那五百块就没别的收入了吗?告诉你也不怕反正我也没犯法,那天我发了一笔横财!”老海一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样子。
“别买关子,你以为你现在在说故事呢?你被拘审了,快,从实招来!”女警恶狠狠的用一个不知什么东西拍到他的头上说。
“说就说嘛,别打人啊!这么凶,没人敢娶啊!”老海的话没说完,头上又被拍了N下,谁让他一句话就戳到了人家痛处呢!
“快说!”女警好像要暴走了!
“七号那天我早早就输了个底朝天,走出门的时候一个老头对我说给我三千块,让我把房子租给他住一天一夜!好家伙,三千块,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反正房子不是我的,我那些家档加起来也不顶三百块!”老海做梦都想这样的好事天天都给他来一次。
“那老头呢?”女警问。
“不知道,我就见过他一次,我回去的时候,钥匙也随便扔在门边上,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老海想起了一条重要的情报。
“什么?快说!”女警立即来了精神。
老海怕再挨打,赶紧说:“我觉得那老头肯定带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去了我住的地方,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虽然已经走了,可是床上到处是一块一块的痕迹,还有红红的,像是大婕妈一样,不知是老头凶悍还是女人淫荡,竟然大婕妈来了也照搞,不过照估计是女的,还及有可能是个风骚漂亮会吸精的女人,否则一张好好的床单,怎会多了那么多痕迹呢?我觉得那女的是个淫女荡娃,我最喜欢这样的……”
“停车,给我拉下车去狠狠的打一顿,扔进东江河!”女警打断了老海的话暴跳如雷的说,谁都不知道她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何玉的傀儡丈夫每天都会给她送来几百张小女孩的照片,何玉看着看着眼就看花了,到底哪一个才是,她已经分不清了!
她吩咐监视的一对男女一点异常情况都没有,他俩像没事人一样,女的仍然每天上班下班,男的好像放弃了半边烧鹅腿,就任它那样七零八落的放着,连收拾也不收拾一下!还跑到另外一条街上整了个人家倒闭的铺面,不停的搞着装修,何玉不禁冷笑,搞吧搞豪华一点,到时我再给你一锅端了!
她本来这几天要去别的城市出差,可是因为那晚留下的痛楚,使她这些天都行动有些不便。所以没能去成。她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已到底被几个男人侮辱了,又怕传染上什么性病,但最怕的还是担心因此而怀孕!
何玉在办公室里正纷纷扰扰的想着这些烂事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
“进来!”何玉端正的坐了起来。
“您好,请问您是何玉何小姐吗?”来人很礼貌,用了尊称。
“是的,请问你是谁?”何玉问。
“我是快递公司的,这里有一份你的快递,请签收!”来人说着把一个扁平四方的盒子交递给了她。
何玉拿起笔刷刷几下签下了自已的大名,但来人却不离开,何玉不禁问:“怎么还有事吗?”
“嗯,是这样的,对方未付款!他说货到自然有人付款!”来人说。
“多少?”何玉闻言也不作多想掏出了钱夹!
“不是很多,两千块!”来人声音有点弱。
“什么?两千块?你不如去抢!哪里发来的快递?非洲发来的吗?”何玉生气的道,看来现在的人骗钱伎俩越来越高了,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不是,是本市发来的!”来人赶紧解释道。
“本市发来的最多十块钱,你们什么快递公司?竟敢漫天要价,我要找你们领导,我要去消费者协会投诉你们。”何玉说着就拿起电线(真号,如你消费受委屈可打!)进行投诉!
“这是寄件人要求的,他说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要求我们在十分钟内送到!他还说如果你拒绝付款的话,可以先看过里面的东西再说!”来人懦懦弱弱的说,其实他自已也不相信,送一份快递就给两千块,有哪么大只螃蟹在大街上走吗?
何玉感觉事有蹊跷赶紧拆开了盒子,见里面是一张刻露的光碟,上面没有任何字体,看来是私刻的。她也很好奇想看看碟子里到底是什么内容。“你在这里坐一下,我看看是什么再说!”说着便拿起了光碟走进了办公室的里间,里面有传直机,影印机,电脑,背投电视,DVD,茶几沙发等,这是她平时累的时候休息用的。
何玉门关好,然后便将碟子放进了DVD里,开着电视后,画面很快就跳了出来!一对男女在床上疯狂的交媾,刚开始她以为这是快递公司搞的恶作剧,可是当她看清楚疯狂的骑在男人身上耸动的那个女人面容的时候,她惊呆了,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因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已。
她慌了,平生第一次感到恐惶,这种感觉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就算她接管蛇堂的时候面对着上百人的埋伏也不曾有过的!这个人太卑鄙,也太阴险了,竟然用一个小女孩来骗她上当,每一个设计每一个剧情每一个小细计都计算得如此天衣无缝,这是一个怎么可怕的敌人啊!如果他想要她的命,那是何等轻易的事啊!她在惶恐不安的同时不得不佩服这个下套的人,这个可怕的人!
何玉看着电视上扭动着肢体不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呻吟声的自已,脸上不禁一阵红一阵白,这是自已吗?自已放纵起来是这样的吗?压抑在心底的欲望已经这么强烈了吗?
她忍不住关掉了电视,冲进洗手间里不停的把冷水泼到自已的脸上才稍稍让自已稍为清醒稍为冷静了一点点,然后她整理了一下装束就走出了里间从钱夹里掏出两千块递给快递员。
“谢谢,谢谢!”快递员连声的说着谢谢正想把钱接过来,但何玉却一把把钱抽了回去问:“把这个快件给你的人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啊!”快递员说。
“快件不是你接的吗?”何玉问。
“是我接的!”快递员赶紧应道,他很怕到嘴的鸭子会飞走。
“那你怎么会不清楚呢?”何玉奇怪的问。
“他把这个盒子放在宜德街一个别人不能发觉的草坪中,然后打电话给我们,说他有一个快件放在什么什么地方,让我们送到什么什么地方去的!”快递员解释道。
“那你们就不怕人家耍你们?让你们白跑一堂!”何玉问。
“大姐,他是直接给我打的电话,我每个月最多只能做六百多块的业务,加上工资底也不足一千块的收入!换作你是我,你听到有这样的一个快件,而且只是二十分钟的车程,就算明知是个骗局,你会不会也想试一试呢?”快递员反问。
何玉顿时无语,这个可怕的敌人不但善于利用人们感情上的弱点,还更会利用人们的贪念,这个敌手实力的强大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她又一次感到恐惧向她袭来。
“他怎么会知道你的电话?他用的是什么电话给你打的?座机?手机?还是小灵通?又或是网络拨打的?”何玉仍然不愿放弃任何一条可疑的线索。
“我们公司在网上有网站,在百度随便打入快递什么样的字眼就能看得到我们的网站,而我们每个网点的固话,传真及业务员的手机号码都在上面。我们是一个实力很强大的公司,网点遍布全球,而且有专业的运输车队及专业的配送人员…”快递员说着说着即然给他们公司做起了广告。
“行了,那他给你打的是什么号码?”何玉又问。
“(了了的手机,接听免费,女书友可拨打!)”快递员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道。
何玉迅速的用笔记下,不过她很怀疑这个电话,敌人如此狡猾不可能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她想这个电话此时不是已经关机很可能就被注销了,想到这里不禁泄了气。
“大姐,你还有什么事吗?”快递员的眼睛一直看着何玉手里的钱。
“***,我很老吗?你都比我大还叫我大姐!”无处发泄的何玉只能把快递员当成出气桶!
“小,小,小姐!”快递员被她一吼,胆都吓点吓破!
“你说谁是小姐?你妈才是小姐!”何玉的声音更大!
“姑奶奶!”快递员快哭了!
“滚!”何玉把钱拍到他手上指着门口道。
快递员如蒙大赦的落荒而逃,门被关上的那一刹,何玉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独立篇 第十五章 不是一般的无耻
快递员出了卫生厅的大门,赶紧上一部三轮摩托车,在城市里七捌八捌后下车换了辆公车,行了九个站下车进入一间咖啡馆,穿过咖啡馆从后门出去后招了一辆的士,在城市里左饶右饶饶了七八个圈之后下了车,步行一个公里确定没人跟踪后又如此重复一遍回到卫生厅旁边的一家餐馆,然后他便见到了一个脸上有一条刀疤却透着英气的男人。
“怎么样?有人跟踪吗?”。
“没有,浪费了一百大几的钱啊!”快递员说,不过那容貌越看越像是烧鹅店的学徒啊。
“她钱给你了吗?”
“给了!”
“她都说了些什么?”
“师傅真是神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你料准了!只字不差!”
“是吗?唉,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你师傅是天生的女人克星呢!窃听的录音带呢?”
“在这里!这钱……”
“钱你拿着吧,最近我的手头紧,只能让她给你发点工资了!”他的手头确实很紧,打工几个月的积蓄统统加起来也只有七千八百一十四块,好在他不用像女人那样每个月都要买一包护舒宝,不然就更少了!但这一场戏下来,他也只剩下一半还不到。如果再给学徒发工资,他就要喝西北风了!
“这,这不好意思吧!”学徒嘴上说得客气,钱却早已进了口袋。给学徒钱的人骤然发现,这家伙也是块可造这才。后来当他听过学徒与何玉的录音后,决定重用他!
“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等店面重新装修好,你再来上班,你学得很用心而且善于动脑子,很快你就是半边烧鹅腿的大师傅了!”他总喜欢装老来鼓励年轻人。
“师傅,那什么时候才装修啊?店子扔在那里这么多天,耗子都在那作窝了啊!”学徒等不及要上位,上了位就再也不只几百块的工资了,上了位他也可以领个学徒,不用天天晚上缝鹅屁股了!
“很快了,就这几天的事!咱们先散了吧,不过今天的事你要是说出去,你做师傅的梦也就完了,懂吗?”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明白!我明白!”学徒迭声点头,他怎么会拿自已的前途来开玩笑呢。
何玉这两天一直在看电视,看那张碟子,碟子很长,看了一遍又一遍!她恨透了这个侮辱她的男人,因为他不但换了二十个姿势压在她身上,还把他那根丑陋的东西放进她的嘴里,虽然,这是她自已主动去做的,可她仍然忍不住恨!
耻辱代表着仇恨,越大的耻辱就代表着越大的仇。她的尊严,她的人格,她的身体,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毁得一干二净。
但不幸中的大幸是只有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一个看起来不错的男人,虽然这样让她的心里好受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却没让她心里的仇恨减少几分。但她看着看着,竟然发觉这个男人的脸面很是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赶紧打开保险箱,取出傀儡丈夫交来的那伤害她弟弟的那一男一女的相片,她拿起那个男人的相片,仔细的一比较,没错,就是这个男人!
怒火又一次燃烧了她,这个男人不但伤害了她弟弟,还伤害了她。她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一定要让这个男人死无全尸。可是现在,她不敢,因为她知道他手里心必定有这盘碟子备份,现在不是她用强的时候,弄不好他来个鱼死网破的话,她的前程也就毁了!所以,她只能等,等一个可以把他一击致命的机会。
电话响了,何玉不想去接,她的心情坏透了,可是她不能如此任性,她没有这样的资格,她的身份与地位注定了她要被俗世缠身。她有顾虑更有担心,她怕是领导打来的电话,又怕是社团里有事要她去主持大局,更怕是弟弟医院的电话,所以她只好拿起了手机,但她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已惊呆,?正是那个快递员报给她的号码,心里各种各样的念头顿生,但暂时她只能什么都不想的按下接听键。
“喂,你好!”用这个号码打来的不会是别人,只能是小冲。
“不用这么礼貌,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觉得你是一个衣冠禽兽!”何玉愤怒的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想必你已经收到刻录碟了,对于这件事我除了抱歉之外不能作任何表示,这并非我所愿,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确实让人无奈!”小冲不生气,语气平和,他有错在先,没资格生气。
“忽悠,继续忽悠!”何玉冷笑着说!
“我知道利用小女孩去骗你上当确实很无耻,可是你有没有从我的角度去想一想,如果我不是这样做的话,恐怕我现在已经死在你手上了!”
“那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把我弟弟伤害成那个样子,我最多也只是断你一只手或一只脚而已,但现在,我就算把你撕碎一百遍也不足以出我心口的恶气!”
“对于你弟弟的事,那完全是个误会,但这件事我除了说抱歉之外还可以还你一个四肢健全,头脑仍然十分龌龊的弟弟!但前提是你必须同意重新装修半边烧鹅腿!”
“你一个卖烧鹅的,说这样的大话会不会脸红?哦,我忘了你是个禽兽,禽兽怎会懂得羞耻为何物!”
“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我到底是谁,你可以去查一查!他现在的伤势不到一个星期,碎骨的骨痂还没长起来,这个时候手术还是来得及的!”小冲觉得是时候要让她知道自已是谁了,这个游戏越往下玩,他的良心就越觉得不安,这两三天里他总是被恶梦惊醒。
“那好,如果你能把我弟弟治愈,我可以不再去追究你伤害他的事,但我呢?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何玉的眼睛忍不住发红,但她却不愿在这个人面前掉泪。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件事情确实非我本意,我本来只想给你拍几张照片,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我无法控制的局面。你可以认真的看碟片,你会发有所发现在!”
“发现什么?发现你换了二十几个姿势来干我?发现你把你那见鬼的东西塞进我嘴里。”何玉发疯似的大喊,这是她这辈子受得最大的侮辱与伤害。
“不是让你去看那些,是让你去看眼睛,看你,也看我的眼睛!”
“看眼睛?看你那像狼一样恶毒的眼睛吗?”
“我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形容我的眼睛,谢谢了!”
“你很无耻!”
“我的牙齿健全还没到全部下岗的时候,咱们这样说话没意思,明天,你派人重新装修半边烧鹅腿,我给你弟弟做手术。”
“我凭什么听你的安排!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凭我有本事日了你,还不止一次!而且拍了你的激情表演!”小冲也忍受不住漫骂,终于发怒!
“你~~~~~~~~”何玉无言以对,泪水悄悄滑落。
“你现在满意了吗?好好的说话不行,一定要逼我说这样伤人心的话!”小冲也意识到自已过份,语气也忍不住低了下来。
“你,你这样对我不公平!”何玉嘶声叫着,但这是一种软弱的表现,女人再强也是女人,如果你打到了她的痛处,稍为软弱的可能立即倒下,像何玉这种女人,已经算是强悍!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做得蛇堂的老大也应该早就有这种准备,而且世袭的势力看似强大,其实是不堪一击,你那个傀儡看似不错,却不足以成大事,你弟弟是够狠,可恨他不会用脑!你可以,但你分心的事情太多了,想黑白两道同时持有,不是说我看小你,你没有那个能力!”小冲伤害了她的身体,此时仍毫不留情的打击她的自尊。是的,他要收服她,但这样的女人他只能先残忍的揉碎了重塑才能收服。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评头论足指手划脚。你以为你会点雕虫小技就很了不起了?“
“雕虫小技如果能成就霸业那就不能称雕虫小技,应该叫食脑!现在这个社会就是食脑的社会,不会动脑子的人永远都要被别人抛在后面。我能治服你,证明我比你强大,所以我有资格对你进行批评,这样虽然有点霸道,而且对你的劳动成果不尊重,但是身为黑社会,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得禀着错了就要认,被打要企定的精神,否则你算个屁的黑社会!”
“……”
“我从不跟妓女上床,和我上床的女人只有一种,那就是属于我的女人!不管你是否愿意,你必须成为我的女人,而我,也只能是你唯一的男人,我只是占有了你的人,没有收服你的心,你觉得我没有说这个话的权利是吗?那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把你弟弟治愈,你把半烧鹅腿装修得和原来一样,我把底片全部还给你,咱们再来一次较量,我仍用你认为的雕虫小计,如果这一次你又落到我手上,你就洗干净身子叠硬心水做我的女人,怎么样?”
“好!”
“嘟嘟嘟嘟~~~~~~”
独立篇 第十六章 还你一个四肢健全仍然猥琐的弟弟
电话挂断后,何玉立即给傀儡丈夫打了电话,让他马上发动蛇堂的一切能力去查这个卖烧鹅的男人与那个做护士的女人,要最彻底最详细的资料,然后她打开了电视,又看起了那部让她感觉耻辱又心惊肉跳由她亲自出演而且看了无数次的AV大剧。
何玉打开电视那一刻才骤然发现,自已竟然无意中听从了那个烧鹅佬的安排,这,实在太奇怪了!自已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很快她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因为自已放纵的呻呤声及那看了无数次仍然刺激她下身湿热的镜头又一次使她迷失,等到影片结束,她的身体也因自已不知不觉伸到下面的手指刺激达到了高潮,她悲哀的发觉,这个光碟竟然不知不觉中成了她无法自控的手淫工具!她愧疚得想死去,被强奸了这么久,竟然还好像有快感存留在体内,自已的欲望真的膨胀到这种田地了吗?
“不要!我不要这样啊!”何玉忍不住泪流满面的大喊起来,但每次看这光碟的时候她却总是欲罢而不能,跟本就没办法控制自已!
高潮慢慢的退去后,她才渐渐恢复理智,赶紧把影片回放,不再把心思放在两人淫乱的动作或某个局域部位上,而是看自已和他的眼神。很快,她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眼神和她的一样,属于痴迷,身为卫生厅高层的她当然在医学上有很深的认识,她知道这是被下了药所造成的现像,因为只有服了药之后才会出现这种没有意思的自主行为!这一次她不得不相信了小冲的话,因为看起来他确实属于无奈。但她又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他故意弄的苦肉计呢?
半夜时分,好不容易才睡着的何玉被电话吵醒了,看看来电显示接通了便是一顿臭骂,骂得她那傀儡丈夫大气都不敢喘,有她才有他,有她才有他今天的荣华富贵,有她才有他身边数不尽的美女,虽然他很想睡在身边的美女换成是这个在电话里痛骂他的女人,但是他不敢造次,他十分明白自已只是个工具,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时更换一个!他虽然不够精明,但是自讨苦吃自毁前程的事情他还是不会做的。
何玉要的正是这样一个工具,不要太精明,太精明的人难以控制,不要太能干,太能干容易功高盖主,不能太有野心,太有野心容易谋朝篡位,不能太有性格,太有性格让她阴沟里翻船,所以现在的这个工具她很满意。只是要让这个工具来安慰她寂寞的心灵,她还是不肯屈驾。她很好强,那是因为她没有发现比她更强的男人,而现在出现的这个男人她却不敢去想!
她的工具给她传来了烧鹅佬的资料:欧阳冲,男,现年23岁,美国华侨,毕业于蒙佛尔学院,最高学历硕士学位,曾在中美友好医院进修,成立变态手术团自命嚣张神医,因在工作中有杰出表现曾数次被电视报导,进修完后服役,新兵训练期未结束被选为特种兵,而在此期间因表现强悍被人称为铁打凶兵,在某次国际竞赛中夺得冠军,他的身后有三个女人,一个是冲实药业的董事长,另一个是冲实药业药材培殖基地的总经理,还有一个是圣业集团千金。他还有一个儿子,两岁过三个月。
奈美:现年二十岁,日本人,毕业于护校,身份背景:未知!
何玉挂断电话后不禁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他有着光辉灿烂的历史,更应该有光彩夺目的前程。为何甘心在一个美食店里卖烧鹅呢?他来广城肯定不是为了卖烧鹅那么简单!他的目的到底是做什么呢?其实何玉的傀儡丈夫只查出了摆在人们眼前的小冲,但他背后的身份却没查出来,否则精明如何玉定能猜出他来广城的目的。
小冲没有食言,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附属医院,院长虽然不赞成小冲给禽兽不如的何大做手术,但小冲仍要坚持,并声明这只是为了挑战自已医术极限的,不含感情,甚至没有人道主义精神在内,院长无奈只得给了他一个借调医生的身份,也就是从别的医院暂时借来顶替工作的意思。但是从哪借来的呢?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有人来过问。只能是能做事的人,从哪借来不是一样吗!
开始手术前半小时,何玉来了,她不想来,她不想看到这个使她倍受凌辱的男人,可是她又不能不来,手术同意书上需要有她的签字,而且这个即将交到仇人手里的人是她的亲弟弟,所以,她来了,带着羞耻,带着仇恨,带着满心的伤痛来了!可是当她的眼神与小冲的眼神交错的时候,从来不脸红的她也控制不住满脸潮红。小冲看她的眼神如水一般温柔,让她不敢与之对视,只敢用余光偷偷的匆匆的扫一下,她觉得他那双眼睛好像两湖深深的湖水,一看就会有陷进去无法自拔的危险。
她默默的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手指颤抖。
“别害怕,我会还你一个健康的弟弟,我答应过的!”小冲看着她那样,忍不住轻轻的抱了她一下安慰她。
何玉很奇怪自已的反应,她不但没有推开她的冲动,反而有种想让他多抱一会的感觉!她努力的想让自已理智,想伸出手去推她,再给他一巴掌。可是她的手却像绑了万斤巨石一样,使不出一点力气。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他是我的仇人,他是我的仇人啊!何玉反反复复的提醒自已,当她终于能使出力气来推他的时候,小冲却已经推着何大进入了手术室!何玉恨,她恨这个让她失去贞操与自身免疫力的男人,更恨自已的软弱无能,连推开他的怀抱都做不到,她如何能拿起尖刀来刺进他的心脏……
小冲与奈美一起上的手术,小冲仔细的看着何大身上的伤情,不禁佩服起奈美的手段,四肢的骨头完完全全被她敲碎了。
“奈美,你下的手可真毒啊!”小冲看着四肢都已畸形而且进入麻醉状态的何大对奈美说。
“小意思,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最毒妇人心么?不毒怎么能叫女人呢!”奈美一点也不为自已所做过的事后悔。
“唉,你这样下去迟早要吃亏的!”小冲对奈美的行事作风有点反感,这个女人时常让他有种心慌慌的感觉,她的狠,毒,绝,可谓是残忍三宝!但是小冲却舍不得离开她,这个到现在仍是处女的女人在床上的表现实在让他又体会了另一种神仙的生活,AV大国出生的女人表现果然是国人无法相比的,骚得入心,媚得入骨,荡得醉人,淫得失魂!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不怕不怕,我不怕不怕了,我神经比较大……”奈美说着又唱了起来。
“好了啦,做手术了!”小冲实在没有她的办法,这个女人是个异数,不在他的管教之内,虽然他也可以使手段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可是这样的女人一旦失去野性便没味道了,所以小冲常常认为,女人,还是原汁原味的好啊!
这个手术的时间更长,比陈济全的手术要长很多,奈美是用板砖把何大的四肢一截一截砸断的,一条手臂上就有四五处粉碎性骨折,处理这样的骨折非得使用内固定法,也就是要把粉碎性骨折一处一处的切开,然后用内髓固定针把骨头串起来,让它们慢慢长出骨痂愈合成一条骨头。这是一个漫长又坚苦的手术,所以全院的医生没有人愿意为臭名昭著的何主任做这个手术!而且这样做的话,生长速度慢,要想取出内髓针让其全部愈合,没有一年以上的时间恐怕是不能。内固定术会使患者痛苦加倍,因为要开两次刀,也达不到小冲对何玉应下的承诺,所以今天,他决定再变态一次,那就是用外固定法,让何大在两个月内骨折痊愈。
“开术开始!”小冲下令,虽然手术室只有奈美与他两人,但他仍然习惯性的说了这句话,他本来邀院长来帮忙,可是院长那家伙却死活不肯来,他说如果是救别人,哪怕是街边的流浪汉他都愿意,但是救何大,他却一千一万个不肯。救了他让他再去祸害别人,这种养蛇吃鸡的事情他不做。
奈美听到小冲下令赶紧递上了刀子,但是小冲却对她摇了摇头对她说:“你帮我拉直他的手就行了!”
奈美知道小冲的医功深厚是她无法想像的,从第一次与他上台做的第一例手术就知道,所以她听了小冲的话后,想也不想的拉住了何大的一只手,她倒是想看看小冲还有什么法宝没使出来!
小冲见奈美已经拉直了何大的手,立即伸手一举银针出现了,三根,仍然是三根,但这一次却不是用来麻醉的,何大这次是用麻药做的全身麻醉。他这三针迅速的落到了何大的这条手臂上,而下针的部位正是骨折所在的位置,小冲轻捏着这三根银针的针柄,默默的运着气,他要靠自已深厚的内气把游离骨碎与错位的骨折复位,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恢复到原来的位置上。
“拉直,拉紧,别放松!”小冲的银针扎下去后,立即吩咐奈美。
奈美闻言一脚踩到何大的腋窝处,双手一齐用力拉直了何大的手。此时的姿势有点恐怖与暧昧,因为奈美一只脚在手术床上,一只脚在床下,这个跨步如果不是她常练一字马是做不出来的,而何大被拉直的手就伸在奈美两腿之间,如果,何大还清醒的话,他是不是会忍不住摸上一摸呢?
小冲的双手落在何大的断骨处,不断的用手法把稍大的骨折复位,然后又轻捏起银针不断的运用着三针里的吸,震,抖三字的妙决使得细小的游离骨碎慢慢的往原来的解剖位置一移动。当这一条手臂的三根骨头完全恢复到原来位置的时候,奈美已经累出了满身大汗,但小冲没叫她放开,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知道现在她如果放开的话,刚复位的骨头就会散开,那么刚刚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了。
“坚持住!”小冲的衣服早就湿透,脸上的汗水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这样的治疗所耗费的体力与精力是常人无法承受的,只有他,这个变态又嚣张的神医才能勉强支撑!汗水虽然滑进了小冲的眼里,让他感觉又涩又痛,但丝毫也不敢放松,甚至连眨眼都不敢,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小木板赶紧给何大上外固定,等他那只胳膊的上下两截都固定好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以放手了吗?好累啊!”奈美仍然紧紧的拉着何大的手.
“可以了!可以了啊!”小冲连连点头道.
“呼,真把我累坏了!休息一会再做好吗?”奈美的话让人浮想编编.
“好吧,我也顶不住,这才一只手呢,还有一只手与两只脚啊!”小冲赞同的道,反正何大的情况也就这样,凉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咦,小冲,你要去哪里啊?”奈美看着往外走的小冲问.
“这里的空气有点闷,我去走廊上坐一下去!你在这守着啊!”小冲说着便走了出去.
“哼,这里空气闷?闷又没把我闷死!谁不知道你要去找那个狐狸精,一次就把你迷成这样,真是条又骚又腥的老狐狸!”奈美不满的咒怨着.
独立篇 第十七章 你以为这样我就愿谅你了吗
小冲走出了手术室,何玉立即迎了上来顾不得前仇旧怨便问:”我弟弟怎么样?”
小冲摇了摇头没说话坐在旁边的走廊上.
何玉见他如此模样,以为手术失败了,心里一惊,慌张又愤怒的问:“怎么样?你到是说话啊?你不是说你很行的吗?你不是说你可以还一个健康的弟弟给我吗?你不是说你很历害的吗?”
“小姐,你好吵哎,你就不能静一下吗?”小冲不愠不火的道.
“我怎么静得下来,你到底把我弟弟怎么样了?”何玉的样子可以用暴跳如雷来形容.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小冲像看戏一样看着她表演!
“我……当然不是!谁跟你扯这个啊,我问你我弟弟怎么样了!”何玉被他看得脸色不禁又红了起来,可是瞬间便又清醒的问.
“他很好,没怎么样!”小冲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手术成功了?”何玉脸上露出了喜色.
“我没这样说啊!”小冲看着女人又叫又跳的样子,觉得她可爱得不行,可怜没人爱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何玉这回总算见识到什么叫着病急遇到慢郎中了.
“别担心,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已经接回一只手了!”小冲不忍心再逗她.
“那你不好好的做手术跑出来做什么?小子,你是不是又要玩花样啊?”何玉警惕的道,不过就算他此时真的要玩花样的话,她也吹他不胀.因为弟弟的下半生都捏在他手里.
“别总是把我想得这么坏行不行,我只是做得好累,出来透口气而已!”小冲无辜的说.
“一点点小活就把你弄得要死要活了?真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何玉冷嘲热讽的道.
“日,你让我安静一下行不行,我中不中用你不是试过了!”小冲说完便欲闭上眼睛,气息所消耗的体力实在太大了,他现在感觉头晕晕的.
“你……”何玉正想破口大骂,但小冲立即打断了她而且伸出手一把扯得她坐在身边道:“你给我静静的坐着别出声,你要是再出声我真不管你弟弟,让他一辈子就那样躺着了!”
何玉闻言果然不敢出声,但一张俏脸却涨得通红,坐在小冲身边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她,又一次被小冲吃得死死的,这个威风八面哪吒广城的风云人物竟然被一个卖烧鹅的玩弄于股掌之间,谁敢相信啊。
小冲坐了好一会,气息慢慢顺了之后便再次进入手术室。
何玉看着他有点轻飘飘步子及有点摇摆的身体,知道他是真的累,但她却恨恨的想:让你晚上不好好休息,与那日女小婊子厮混,现在知道累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何玉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已八婆,人家搞不搞关你什么事,人家就算肾功能衰竭那也是人家的事,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玉再次提醒自已,不断的提醒自已,他是她的仇人,不是她的什么白马黑马王子。
小冲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是两个钟头后,这一次他的脸就像纸一样苍白,脸上满是豆大豆大的汗珠,连原本红润的嘴唇都变成紫绀。何玉看着他满头满脸的汗忍不住想替她擦拭,但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她为什么要给她擦汗啊,自已为什么会那么自然的做出这种下贱的举动,她真想狠狠的扇自已两巴掌,再一次告诉自已,他不是好人,不能同情他。他是她的仇人,她必须漠视他。
“完了吗?”何玉放不下架子,语气仍然生硬.
小冲只是疲惫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然后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何玉见他累成这个样子心里突然有股想拥抱他,让他依偎在自已怀里的冲动。她已经不再去责怪自已,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人不管与她有多大的仇恨,他都是与她有过一夜夫妻之情的人,到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句话绝对不是扯谈了,它是有实实在在的道理存在的。尽管她心里有这种冲动,但是女人的矜持与含蓄,还有那解不清理还乱的仇恨使她对他望而怯步。
小冲再一次站进来往里走的时候,何玉再也忍不住说:“实在不行就别打肿脸充胖子!”
“放心,我这个都挺不住,如何有能耐来收拾你!”小冲说着一摇三摆的进了向手术室走,像个醉汉一样撞门而入,直把何玉看得心惊胆颤。
这一次,小冲很久都没出来。手术室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器械交错的声响,若不是门前那盏“手术中”的灯还在亮着,何玉当真会以为他们已经从后门走了。
三个小时后,何玉听到手术室里一阵惊呼,她以为弟弟出了什么事,赶紧不顾一切的撞门进去,但定睛一看却不禁有点呆了,弟弟四平八稳的躺在手术台上,四肢已经上好了夹被绑带缠得结结实实的。而那个主刀医生与护士却都躺在地上,那个主刀也就是她的仇人小冲此时脸色苍白如纸,一动不动的压在护士的身上,仿佛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而那个护士也就是她眼中的日本小婊子此时正惊慌失措的摇晃着他。
何玉上前仔细的看了看小冲,然后对奈美说:“他只是虚脱了,给他挂上葡萄糖让他休息一下应该没问题的!来,我们把他扶起来放到床上去!”
奈美闻言赶紧与何玉七手八脚的把小冲扶起来放到了车床上。
手术室的灯暗了,但首先被推出来的却不是病人,而是主刀的医生,实在让人啧啧称奇。怪事年年有,好像今年特别多啊。
何大被送回病房后,进行了一次床边X光,但结果是谁也不敢相信,因为他被弄碎的骨头竟然通过外固定术完全恢复了解剖位置,这个手术实在是一项创举,因为这样的全身四肢粉碎性骨折就算内固定术要恢复这种解剖位置已属不易,但现在却是没有任何切口的外固定术复位,这是一种何等神奇的手法复位实在让人难以想像,院长赶紧把手术备案,他要把这个病例送到国际医学会去参加《全球十大妙手回春》的评选,他知道这个手术必定会震惊国际医学会,轰动整个世界的,院长知道如果这事弄得好的话,他们医院想不出人头地都很难。
何玉不关心什么出名不出名,她也没有心思去把这件事弄为自已政绩,她只是希望自已的弟弟能平安无事,既然X光的结果是所有骨斩都对位对线良好,那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没有去看仍然躺在床上的小冲,因为她知道他除了虚脱之外不会有任何事情,而且她认为这本来就是小冲的责任,就算他有所牺牲那也是他应该做的。她走出医院的那一刻脸上再次恢复自信,虽然小冲的弥补多多少少减轻了他所犯下的过错,但是他对她造成的伤害却是不可逆的,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已来原谅他。他既然如此自信的收服他,那她就想看看到底是谁有本事收服谁。
当她正想上车离开医院的时候,她口中的那个日本小婊子却跑了来,把一个碟子及一个内存卡塞进她手里,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就走。
何玉握着那张光碟与内存卡,五指极用力的握着,好像要把光碟与内存卡握碎的样子,因为她知道,这就是底片,她与小冲现场AV的底片。
小冲躺了一天一夜终于悠悠醒转,奈美见他安然无漾,赶紧对着窗外的天空念了一串鸟语。
“奈美,你在念什么啊?”小冲想坐起来,奈美赶紧过来扶起他把枕头放在他背上让他半躺着。
“没念什么,只是感谢真主何佑而已!”奈美说着拉起被子盖到他腰上。
“你拜的是什么神啊?不会是你那些靖国神社的神吧?”小冲到这个时候仍不忘爱国。
“不是的,我是天主教徒!”奈美解释。
“哦,那就好,如果你信的是靖国神社的那些神我倒是情愿再昏迷过去!”小冲说着故意装出马上要昏迷的样子。
“瞧你,刚好那么一点点就乱说话!”奈美嗔怪道,这个女人毒是毒了一点,但对小冲确实是一心一意的好,这一天一夜,她眼都没合过一下,就是怕小冲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没人知道。
“哎,对了,那个底片你给回她了吗?”小冲问。
“给了啊!昨天就给她了!”奈美说。
这一时候,一个护士提了一个食盒及一个束花走了进来。
“两位好,院长说你们这次手术辛苦了,这是他特意让食堂为你们准备的人参炖乌鸡,你们趁热喝吧!”护士说着便把摆在电视旁边的花瓶拿了下来,把原来的花换过之后便退了出去。
“呵呵。这老家伙倒是挺体贴人的!”小冲闻着那诱人的鸡汤味道不禁食指大动。
“他这会当然是体贴了,我听人家说他要把你这次的手术案例拿去国际医学会评选的,你做的手术那么变态又那么成功,他还不把你当作神一样来拜啊!哈,哈秋!”奈美说着便乘了碗鸡汤端给小冲,但突然打的一个喷嚏却差点把鸡汤给倒洒了!
“你也喝啊!看你眼睛红红的,这一天一夜恐怕没休息好吧!”小冲没敢独吞,喝了半碗后又递给奈美。
“总算你有点良心,不枉我服侍你一场,哈秋,哈秋……”奈美话没说完,便连连的打起了喷嚏。
“怎么了?感冒了吗?”小冲关心的问。
“不是啊,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却不知怎么了,哈秋,哈秋,哈秋……”
“……”
独立篇 第十八章 你有明箭我有暗枪
小冲给何大做的手术成功,何玉没有食言,她真的带着装修队给半边烧鹅腿进行装修,而且装修得比原来还要豪华大方。但她这头才带人搞装修,那头又带着人搞破坏砸东西,小冲那间刚装修好还没开张的诊所瞬间被她的手下砸得稀巴烂,而且砸得十分彻底,比起半边烧鹅腿来要彻底很多很多。
“哼,我只说给你装修,又没说不砸你别的地方,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何玉坐在开蓬跑车上看着被毁得十分彻底的门诊不禁得意的笑出声,但想到另外一件事时却笑得更狂,简直就像疯子一样!
“完了完了,一个大姑娘就这样疯了,实在可惜!”一个路人看着笑疯的何玉摇头晃脑的道。
“喂,哥们,你看到没有,那边有个疯妞!”一个小青年对着另外一个兄弟道。
“看到了又怎么样啊?”他那个兄弟道。
“咱们上啊,疯妞玩起来不是更刺激更爽么?”那个小青年淫笑着说。
“是啊是啊,她神智不清又没手尾还能搞部靓车,走,兄弟,发财搞女人去!!”另一个小青年立即带头走了过去。
两个小青年刚走到何玉的跑车前,正想做出下流举动,突然不知从哪里冲出来十几条大汉,对着两个小流氓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何玉看着两个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小青年不禁笑得更大声,然后发动车子往她每个月必到的史奈儿时装店驶去,她今天心情好要去大肆购物一翻,然后回家去看好戏。
何玉一边把车开得疯快,一边还不停的自言自语的说:“你们对我不仁,我就对你们不义。我要把你们弄得比陈冠稀与阿娇更出名,我不但要让你们上网,我还要让你们上报纸,上电视,连收音机我都给你们上,哈哈哈哈
“哈秋……”奈美连连的打着喷嚏。
“怎么了?怎么突然打得这么历害啊?感冒也不是这样的啊!”小冲奇怪道。
“不,哈,不知,哈秋!哈秋!……”奈美喷嚏不停,连话都答不上来。
“你是不是闻不得夜来香啊?”小冲看着护士刚换上去的那束夜来香道,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电视步上,拿起那束花就想往窗口上扔出去,可是刚一拿起花,便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的东西掉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小冲捡起那东西仔细一看,不禁大惊失声的道:“无线接收的摄像头!”
“什么?哈秋,哈秋!”奈美边打着喷嚏边问。
小冲赶紧把摄像头反扣到桌上,然后把那束夜来香扔出窗外又把空调说“这是摄像头,它是靠信号无线接受的,还有一个终端接收器,上面的显示屏能在十公里以内接收到这个摄像头所拍到的任何东西,这是我当特种兵的时候最爱玩的东西!”
“天啊,花里面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空调一吹走房间里的香气,奈美顿时感觉好了很多。
“这是给我们下的局!快,奈美,快做热身运动!”小冲说着立即感觉不妙,赶紧叫奈美。
“做什么热身运啊?”奈美说着不情不愿的活动着身体。
“那鸡汤有问题,这是陷井,快,快脱衣服!不然一会我会走错门的!天啊,多亏你对这花过敏啊,不然我们真完了!”
小冲说着捡起那个摄像头看也不看就扔出了窗外。
奈美闻言心知这事不假,有人精心的设了一个局给他们,于是赶紧反锁了房门,迅速的脱衣服,但还是忍不住问:“你的意思是说院长那老东西给我们设的这个局?”
“不是他,我们与他无怨无仇,他不可能这样对我们的!只有一个人!”小冲说着也开始脱衣服,***,大战才结束几天啊,又要进行恶战了!
“你是说何玉?”奈美已经脱的赤裸裸的上了床。
“除了她没有别人!”小冲瞬间脱得精光的上了床,从背后抱着奈美便用小小冲磨蹭她的下体。
“那么那个送汤来的护士也是她的同谋了?”奈美反手拉过小冲的一只手抓住她的胸部,自己也揉搓着自已的胸部,她必须尽快让自已的身体湿润起来,把伤害减到最低。
“有可能,但也说不定她也被蒙在鼓里,何玉如果聪明随随便便就能让她误以为这是院长吩咐的事情,而且那个摄像头如果不细心的话绝对看不出来。何玉真是不知死活,看我怎么收拾她!”小冲恨恨的道,他的身体已经慢慢的开始挤入奈美的后门。
“你不是收拾过了吗?啊,轻点,轻点啊!”奈美捉着小冲的手不断的让他揉搓挤压自已的胸部,以便前门流出的液体流向后门,达到润滑作用。
“可能是收拾的不够狠,又可能是她上了瘾又想被我收拾了!”小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成功的把自已的身体挤进了奈美的体内。
“现在该怎么办啊?”奈美低声问。
“还能怎么办,就这样等着药力发作啊!***,看我怎么收拾她!”小冲说着便手一伸捉过自已脱在床边的衣服,掏出了手机迅速打通了学徒的电话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执行B计划,成功后你就上位!”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你还有B计划?”奈美惊奇的道。
“当然了,有A当然有B啊。老C上面还有老B老A呢!我不能不留一手啊!想不到还真派上用场了!”小冲道。
“嗯,我懒得管你什么ABC了,你动一动好吗?胀得我好难受,而且我的身体好像热起来了!”奈美难受的扭动着身体道。
“我也是啊,你们女人怎么老爱下这种药啊,真要命啊!”小冲说着便慢慢的动作起来。
房间很快就充满了淫乱之声,一场恶战又打响了!
何玉的心情大好,在史奈儿挑了几件时装后便来到了更衣室。
“咦,老板娘,换了新的更衣室啊?”何玉看着款式新颖独特而且好像拆装极方便的更衣室道。
“是啊,这个是家私公司送来免费试用的,我本来想不要的,可是人家说这个是他们的试用产品,不但免费替我们安装,还免费保修免费使用,既然不用钱而且我们原来那个又这么旧,我就让他们换了!”老板娘笑说着,这种好事确实是千载难逢的。
“那好吧,我进去试衣服了!”何玉拿着衣服就往里走。
“好的,你慢慢试我先到柜台那边去,有事你就叫我,今天几个服务员都迟到了,看我一会怎么她们!”老板娘说着便往收银台走去。
何玉拿了衣服走进去,刚想脱下外套换上新衣,突然一阵异香扑鼻而来,她来不及作一点反应便两眼一黑昏倒了……
老板娘在收银台那边迟迟未见何玉过来,不禁有些起疑,赶紧走过来敲门。“何小姐,何小姐,何小姐!”可是没敲两下,门就自动开了,里面没有人,只有店里的三件衣服挂在门上。
老板娘奇怪了,好像没看到她出去啊,不禁里里外外找了找,确实是空无一人,不禁骂道:“这个何小姐也真是的,都老主顾了,不买也没关系嘛,干嘛一声不响就走了呢!”老板娘说着拿起三件衣服挂回了原处,又走到收银台那边去了。
时间没过多久,那间给她提供免费更衣室的家私公司的人又来了!
“老板娘,生意好吗?”一个经理模样的人问。
“托你的福,还算可以吧!”老板娘说。
“呵呵,生意好就好啊!我们公司又推出了一款更豪华更高贵的更衣室,我们是专诚送来给你这里试用的!”经理说。
“天啊,你们真是闲得没事做啊,早上才给我装了一个,这会怎么又来了!要不我再盘个店面,你们有多少给我送多少来吧!”老板娘开着玩笑的说。
“呵呵,老板娘真会开玩笑,反正不用您花钱,而且更换的时间又快,又不担误你作生意。这个要比早上那个好多了!老板娘何乐而不为呢!”经理赔着一脸笑容的说。
“怎么说怎么都像个骗局啊!可谁让我爱贪便宜呢!不管了,只要不用我掏钱,又不阻我的生意,随便你们折腾吧!”老板娘一副没眼看的样子。
“好咧!老板娘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三分钟,一切都没问题!”经理说着手一挥,几个人迅速的进来,三下五除儿把不大的更衣室抬了出去,然后又立即抬进了另一个款式更豪华耐看的更衣室,也是两三下功夫就安装完毕。
“快枪手,你们都是快枪手啊!”老板娘惊叹他们的办事效率,果然前后刚好三分钟。
“老板娘,他们是快枪手,我可不是啊,要你不信,咱们今晚就切磋切磋怎么样?”经理见目的已达到,神情顿时放松,语言也变得轻薄起来。
“去你的,快滚吧!”老板娘唾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