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绣衣云鬓(全本)-40完
第四十八章鸾凤和鸣
腊月二十八,就是明天了。
「九宫堡」举堡上下,纫宴穿梭,到处洋溢著欢笑,每一个人都在愉快的忙碌因为,明天不但是少堡主江天涛的大喜之日,而且,后天便是大年除夕了。是以,不但要为少堡主的大礼作周详的布置,还要准备欢渡新年。
马云山最辛苦,也最忙碌,邓正桐最高兴,督促堡丁们建彩牌搭彩棚,布置巨厅,也最起劲。内堡最热闹,忙坏了林婆婆。她不但要重新将内堡整刷得焕然一新,还要不时跑到八位少夫人的阁楼上,问问需要什么。九宫堡的侍女仆妇原就有数十人之多,这时再突然增添了九十名警卫少女,真是楼上阁下,院角檐角,都是那些俏丽的侍女和勤快的仆妇在走动著。加上小芬、小曼、小梅、小婉,以及小馨等人,呼仆妇唤侍女,伺候八位少夫人,是以,整个内堡中,真是莺声燕语,倩影闪动,到处弥漫著脂粉香气。
林婆婆事多责任重,她担任的正是以前「毒娘子」的职务。这时她已忙得热汗淋淋,疾走如飞,登楼去见少夫人,她已无暇奔楼梯,索性飞身施展轻功。尤其飞登「四象楼」,她必须使出浑身内劲,几天来的忙碌,她已能上下自如轻而易举了。她时常自我解嘲的对八位少夫人说,少堡主举行过了婚礼,我老婆子的轻功也练到了炉火纯青。
到处忙碌,到处欢笑,只有江天涛,反而孤单寂寞了。因为八位娇妻,都在自己的新房内整理布置,而金剑英等人又各有职司,十分忙碌,老父高兴,终日在宾馆内陪著「玉扇秀士」品茶、弈棋,谈论往事。江天涛走下怡然阁,兀立院中,无所是事,仰首看看偏西的红日,距离给恩师请安的时刻尚早。
就在这时,后堡墙上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吆喝。江天涛心中一惊,腾身飞上怡然阁只见后堡墙上,十数名堡丁,正立在堞垛间,向著堡外叱喝挥手。江天涛看得十分迷惑,看情形不像是发生重大事情,由于闲暇无事,索性去看个究竟。到达后堡墙上,堡丁们纷纷举手指著堡外花园,欢声道:“少堡主您看。”
江天涛剑眉微蹙,定眼一看,只见景色绮丽的花园假山百上,正坐著一个搔首挠痒,金毛金睛的金狒狒。这突来的变故,真是给江天涛带来了莫大的惊喜,不由高声欢呼:“老饕,老饕。”
欢呼声中,早已纵身墙外,疾泻而下,飞身纵过护堡河。金狒狒老饕,一见江天涛,一声咕呜,翻身滚下假山,直向江天涛扑来。到达近前,江天涛仲手握住了老饕的前爪,不停的摇著道:“老饕你好?”
金狒狒老饕,虽不十分精灵,但已通达人性,这时又蹦又跳,摇著尾巴唔呜乱叫,似是也表示向江天涛问好。江天涛握著老饕的前爪,对这个金睛金毛的金狒狒,有著大多的感激,假设没有它的三颗朱仙果,他今天决没有如此浑厚的功力。
老饕一阵咕呜乱叫,拉著江天涛转身就跑。江天涛知道老饕到此,「金狒盲尼」必然也来了。于是展开轻功和老饕并肩跑。前进中,仰首一看峰顶,这时才发现峰崖上悬著一盏红灯。这是江天涛交代给粉荷的规定记号,峰上有事悬一盏红灯,急事悬两盏,夜晚则在灯内燃烛。但不知为何后堡墙上的堡丁,没有去告与他知?
来至峰下,老饕飞身而上,攀野藤、拉树枝,奇快神速,那份经灵矫捷,决非人类所能比拟。江天涛功力大增,决非初去梵净山时,上升之快,金狒狒已难跟上,但他却减低上升速度,和老饕不即不离。到达峰崖上,粉荷一人正坐在红灯下的一块圆石上发呆,这时一见江天涛和金狒拂,立即笑嘻嘻的站起来,恭声呼了声:“少堡主。”
江天涛立即谦和的问:“粉荷,仙子和无忧师太可在洞府内?”
粉荷恭声应是说:“正在净室,刚令小婢悬上红灯。”
江天涛一听,这才明白为何堡墙上的堡丁,没去通知他峰崖上已悬上红灯。于是,拉著老饕,直向深处奔去。粉荷看在眼内,不由感慨的摇摇头,她不知道这位英俊的少堡主,为何对盲尼的金狒狒那么亲热。江天涛每次到达海棠洞府,便有一种又是孩子的感觉,尤其拉著金狒狒。一进洞门广立即欢声嚷著道:“师父,可是无忧老前辈来了?”说话之间,已望见恩师「海棠仙子」和一袭黑僧衣,头戴黑僧帽的「盲尼」正在净室蒲团上盘坐。
盲尼一听江天涛的声音,首先慈祥的呵呵笑著道:“涛儿这孩子已是驰名天下的一堡之主了,怎的举止仍像个小孩子……”
海棠仙子慈爱的望著手拉金狒狒跑进来的爱徒,正侍说什么,江天涛已到了近前,立即跪在地上愉快的欢声道:“涛儿给老前辈与师父叩头。”说罢叩首,金狒狒早已跳到盲尼的身后。
盲尼颔首还礼,一俟江天涛坐在右侧蒲团上,立即慈祥的笑著问:“你蝶妹妹为何没有来?”
江天涛委屈的道:“涛儿已两三天没见到她了。”
肓尼以为两小闹气,脸色顿时一沉。海棠仙子素知盲尼溺爱护犊,对朱彩蝶尤为纵容,这时一见盲尼的脸色,知道她误以为爱徒受了委屈。于是急忙望著江天涛,笑著问:“为什么,涛儿?”
江天涛依然不高兴的道:“谁知道她们八个人整天躲在房里忙什么,楼都不下来一步,我也不好意思去找她们……”话末说完,海棠仙子和盲尼都愉快的笑了。
这时,娉婷婀娜的青莲,已为江天涛送来了一杯特制清凉松子茶。盲尼此刻知道她误会了,首先慈祥的笑著道:“涛儿,别心急,明天你们就可朝夕相聚,形影不离了。”说此一顿,突然又正色忍笑道:“那时你可别忘形得意,她们姊妹八个果真要给你一些苦头吃,可也真够你受的。”话末说完,她和海棠仙子都笑了。
江天涛被说得俊脸一红,急忙改变话题,恭声问:“前辈为何末带石头哥来?”
盲尼依然笑著道:“他留在梵净山守洞府。”
江天涛一听,不由迷惑的问:“石头哥没有再回大洪山?”
盲尼含笑道:“他傻里傻气的离不开我,早将山寨交给三位坛主了,要他们自耕自种,分区开垦,也好自给自足。”说此一顿,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立即正色道:“涛儿,听傻石头说,你在「龙首大会」上,曾施展绝传多年的「弹指神功」?”江天涛一听,立即肃容颔首,恭声应了个是。
盲尼继续肃容道:“听你师父方才说,你这项绝学得自「铃目叟」?”江天涛再度颔首应是,立即将与「彩虹龙女」在内方山坠落陷阱,发现「铃目叟」修真洞府的经过说了一遍。
盲尼听完,肃容颔首问:“涛儿,你可知「铃目叟」老前辈的师门和来历?”
江天涛茫然摇摇头,道:“晚辈曾问过家父和师父,俱都不太清楚,因而断定「铃目叟」老前辈,必是上两代的老前辈人物。”
盲尼缓慢的点点头道:“不错,就是我也问过上代遁迹世外的冉师伯,才知你遇到的「铃目叟」是谁。”
江天涛听得心头一震,不由脱口惊异的问:“老前辈尚有一位师伯在世?”
盲尼傲然点点头道:“不错,他隐迹终南,与世隔绝,算来已有百岁高龄了。”
江天涛问道:“不知那位冉老前辈,怎的知道「铃目叟」老前辈的来历?”
肓尼正色说:“他当然知晓,因为「铃目叟」就是他突然失踪的师父,我的师祖。”
江天涛听得浑身一战,震惊得脱口急声道:“竟有这等事?”
盲尼瞎眼平视,似是在回忆往事,沉念有顷,才缓缓的道:“据先师对我说,本门有一项失传绝学,那就是「一指弹」,至于「龙虎斗」,我想是师祖以后参研而成的玄奥功夫。当我听傻石头对我报告了龙首大会上的情形,我即怀疑你找到了本门失传的武功秘笈。后来张石头说,他问过蝶儿,你曾在内方山筵席上,问马云山等人可知昔年有个以「铃目叟」为绰号的老辈人物,因而愈令我怀疑这个「铃目叟」,就是我昔年突然失踪的师祖。我带著张石头赶至终南冉师伯处一问,他根据师祖的容貌一推断,立即肯定是师祖无疑……”
江天涛一听,不由迟疑的问:“晚辈是否应该将贵门「一指弹」口诀告知老前辈?”
盲尼立即正色肯定的道:“不,绝对不可,这种玄奥绝高的神技,绝不可轻易传人,即使你的八位娇妻,何况我这个喜怒无场,任性嗜杀的老尼婆,尤为不可。”
江天涛听得甚是感动,连连钦服的点头应是,他确没想到「金狒盲尼」,不但识大体而且也格外认识她自己。盲尼继续肃容道:“根据冉师伯的判断,师祖隐迹在内方山有两个原因,其一是走火入魔。无法返回师门。其二是觉得本门下两代弟子中,无一是品性高超,堪予传技之人。”说至此处的盲尼,神色十分黯然,但并无怨忿之色。
恰在这时,青莲已来请三人至歉室进餐。三人起身,这才发觉「老饕」不知何时已出洞觅食去了。肓尼和海棠仙子在前,江天涛则随在后,经过雪丹凤的石室时,盲尼突然关切的问:“凤儿何时搬上来?”
海棠仙子愉快的道:“她今天绝早才被玲姑娘请去,要在堡中渡过新年和元宵十五,才回来住。”
江天涛趁机溜进雪姊姊的室内一看,只见室内,一色藕荷色彩,丝丝兰香,令他恋恋不愿离去。这间石室,而今以后,他却要与冰肌玉肤,超尘脱俗的雪姊姊,在这间石室共同起居了。想到人生的幸福甜蜜和旖旎处,他不禁哑然失笑了。
就在这时,门外已响起粉荷的恭谨声音道:“无忧师大和仙子请少堡主前去进餐。”江天涛闻声悚然一惊,顿时满面通红,奔出室门,急步向餐室走去。
吃罢斋饭,已是起更时分了。由于明天是江天涛的大喜之日,海棠仙子和盲尼,即命江天涛回堡休息。
第二天……
丽日蓝空,无云无风,幕阜山区,由朝至暮,山道上前往九宫堡给江老堡主贺喜的纫押,络绎不绝。九宫堡内,悬灯结彩,喜筵大开,到处人影幢幢,个个笑口常开,一片贺喜之声。但是,这些贺客均是山区内的樵夫、猎户以及依山种田的佃农,绝无武林中的英豪人物。是以,个个一脸淳厚,俱都衣著朴实,笑是真诚的笑,吃是放开胃口的吃。
随著丽日西移吉辰申时将至,摘星楼前的广院中,巨厅内,早已挤满了外堡两院中的男女老幼眷属。整个巨厅内,灯光明亮,金碧辉煌,内厅铺满了红毯,外厅整齐地坐著观礼的客人。正中横置一张巨大香案,龙凤花烛,汉王香炉,案后一幅巨大喜幛,中缀四个大金字:「鸾凤和鸣」。
江老堡主满面红光,一脸祥笑,他和神情欢愉的玉扇秀士皇甫阳、邓正桐三人早已在厅上等候吉辰。最令江老堡主感动的是,久已谢绝与外界交往的海棠仙子和金狒盲尼,竟破例前来参加爱徒的结婚大礼。雍容高华的海棠仙子和金狒盲尼,被老堡主请至最高宾位上。
马云山、宁道通等人,依序肃立左右,由齐鲁大侠金剑英担任赞礼人。由于吉辰末到,海棠仙子和金狒盲尼,便是数百观礼客人的议论人物。数百道惊异的目光望著雍容华贵,隐隐有仙风气质的海棠仙子,没有人相信她就是九宫堡的大恩人,少堡主的授业恩师。贺客们听说她的雅号是海棠仙子,无不暗赞当之无愧。因为她的容颜之美,的确胜过艳丽的秋海棠,她的天生丽质,尤胜神话传说中的美丽仙子。对盲尼的赞誉是气势慑人,望而生威,兼而透著神秘。因为到处都知道她是瞎子,但她却能穿山越岭如履平地,而且威震江湖和武林,恶人望而逃逸。
就在众人嗡嗡议论之际,齐鲁大侠已朗声高呼:“吉时已到,大礼开始。”话声甫落,乐队奏乐,鞭炮齐鸣,数百观礼客人欢声雷动。
在欢声掌声和喜乐声中,左右厅门外缓步走进两队花童纱女。江天涛披锦戴花,锦簇吉服,剑眉微轩,朗目似星,冠王般的俊面上,展笑绯红,愈显得他英挺俊美。八位新娘,俱都戴凤冠,穿霞帔,系环缀玉,彩毫闪闪珠光瑞气,每人头上都罩有一方红中。
在金剑英唱礼高呼下,九位新人,先拜天地,再拜祖先,继向尊长一一行礼,最后,夫妇交拜,婚礼完成。由于八位新人俱都红中遮面,观礼的贺客,俱都看不见新人娇美面目,即使是江天涛,也不知对面交拜的八位娇妻,谁是谁。
婚礼完成,本该将新人送入洞房,但唱礼的金大侠,却突然高唱:“隆谢师恩。”呼声甫落,满厅宾客,顿时一静。
海棠仙子虽然感到惊异,但她依然含笑端坐,纹丝不动。金狒盲尼满面祥笑,连连称许地点著头。江老堡主、皇甫阳,以及邓正桐三人,早已含笑由椅上立起来。江天涛居中而立,首先将八位娇妻的红巾取下来,放在小翠花双手托著的红漆盘中。这时,他才看清立在他左边的是富丽英、汪燕玲、彩虹龙女和朱彩蝶,立在他右侧是冷萍、雪丹凤、皇甫香和邓丽珠,细看之下,个个娇靥如花,俱都飞满红霞。
就在他将八女红巾取下的同时,也穿著一身红衣的小水仙,已捧著一个红绒覆盖的方盘,恭谨地走到江天涛的身前。江天涛接过方盘,即和富丽英等人,面向海棠仙于,躬身肃立,富高丽和冷萍同时掀开红绒,盘上竟是毫光闪闪,折叠整齐的绣衣。
海棠仙子绽笑颔首,自然的由最高宾位上站起来。江老堡主拱手感激地说:“小犬天涛,恩蒙抚育长大,教养成人,如今娶妻成家,承继江门,皆女侠一人之赐,谨将拙荆生前亲制绣衣敬赠女侠,倘望念涛儿一片真诚,笑纳是幸。”
江天涛立即将绣衣方盘接过来,恭谨地捧至海棠仙子面前。海棠仙子虽然颔首绽笑,十分镇定,但她的心灵深处,却有无比的欣慰和激动。她首先向江老堡主颔首谦谢,接著由方盘中将绣衣取起来,立即穿在身上。满厅数百宾客一见,俱都被感动得暴起一阵热烈掌声。海棠仙子穿上绣衣,被衣上的珠光宝气映照得真是肤如凝脂,貌若娇花,直疑是千真万确的人间仙子。江天涛和富丽英等人俯身叩首,恭呼师父。
礼毕筵开,奏乐鸣炮,九位新人居中一桌,海棠仙子和金佛盲尼并肩上坐,老堡主、皇甫阳两侧恭陪。数百贺客,兴高采烈,猜拳行令,畅饮乾杯,纷纷向九位新人敬酒。欢乐畅饮,不知时刻飞逝,不觉已是三更,但是满厅贺客,兴致仍浓,大有不醉不休之势。
就在这时,齐鲁大侠金剑英起身朗声高呼道:“诸位,大家欢送新人入新房。”话声甫落,欢声雷动。
江天涛和富丽英等人,同时起身,辞过海棠仙子和老堡主诸位尊长,在花童纱女的引导下,在贺客的欢声中离开巨厅。小梅、小曼和小翠花等人,俱都提著纱灯在厅侧恭候,各别将自己服侍的少夫人引走。江天涛一看这情形,顿时愣了,如花美丽的娇妻都走了,围著他的只是一群花童和纱女。
就在这时,来了足智多谋的林婆婆。林婆婆一看这情形,也不禁一愣,但她却立时呵呵笑了。江天涛苦笑一笑,摇摇头道:“我的智多星,给我指条明路吧。”
林婆婆立即呵呵笑著道:“我的少堡主,你认为该陪谁,就跟著谁去。”
江天涛一听,恍然大悟,转身向金缕楼走去。到达悬灯结彩的金缕别院,幸好汪燕玲尚未登楼。汪燕玲一见江天涛急步跟来,芳心自是欢喜,但她却转身走下阶来,郑重婉转地说:“涛哥哥,英姊姊对你有救命之恩,你应该先到她楼上去。”
江天涛一想,深觉有理,歉然道声晚安,转身又同青云阁奔去。到达灯火辉煌的青云阁,富丽英恰好走进楼门。富丽英一见江天涛急步走来,立即含笑迎出门外,同时深情真挚地道:“涛弟弟,玲妹乃婆母指腹为婚,你今夜应该陪玲妹妹。”
江天涛立即含笑亲切地说:“不瞒姊姊说,是玲妹要小弟前来陪你。”
富丽英一听,雍容的娇靥顿时一红,明眸一转,立即正色道:“如果以尊序论,萍姊姊是大姊姊,你应该到她房里去。”
江天涛一想,也对,只得拱手道声晚安再向聚宝阁奔去。到达灯火如昼的聚宝阁,冷萍早已登阁关门了。江天涛举手正待叩门,等在门内的冷萍,似是早已知道江天涛会来似的,就在门内谦和地正色道:“涛弟弟,不是姊姊故意刁难不让你登门,你应该想到雪妹妹十多年对你的辛苦照顾。”
话末说完,江天涛心中立时升起一阵愧疚,忙不迭地连声应道:“小弟遵命,这就是去看雪姊姊。”说罢下阶,又急急奔向芝兰阁。到达芝兰阁,虽然阁上廊下,彩绸飘拂宫灯明亮,但整座芝兰阁却是静悄悄。江天涛知道服侍雪姊姊的是青莲,立即望著阁上,呼声说:“青莲,快来开门。”
话声甫落,阁上结满彩绸的雕栏后,已现出一个一身淡紫新衣的俏丽侍女,正是青莲。只见神色故作紧张的青莲,走至栏杆前,俯首望著阁下的江天涛,压低声音道:“小夫人今天太累了,她已经安歇,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她。”
江天涛一听,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立即蹙在了一起,他知道累了只不过是拒绝他登阁的借口而已,同时,他也恍然似有所悟,今夜任何一位娇妻的新房也别想进去。于是,抬头一看夜空,发现皇甫香的四象飞桥义阴楼就在芳兰阁的东南十数丈处,而且最高一层的五楼上,灯火辉煌,人影摇晃,小芬她们仍在忙碌走动。但是,他感慨地摇摇头,索性向怡然阁走去。
怡然阁虽然也结彩悬灯,但是,阁上却冷寂清静,两个小书童,恐怕早已至阁下就寝。江天涛无精打采的进入室内,懒懒地倒在床上,听著内堡仆妇女的欢筵嬉笑,和摘星楼方向传来的猜拳行令和高呼乾杯声。但他总不能在新婚之夜,一个人冷清清地呆在怡然阁上。
蓦然,他的星目一亮,面现惊喜,倏然由床上跃下来,急步奔向绒幕前,双掌用劲一堆,壁门应手而开,沿著石阶飞奔而下,他要由地道中前去会他的表妹汪燕玲。但是,一出地道小铁门,顿时愣了,只见十数丈外右湾的地道石壁上赫然悬著一盏明亮纱灯。
江天涛心中既惊又迷惑,原来应该向左,这时只得折身向右,急步前进中,发现那盏纱灯,竟是悬在一个小铁门上,而小铁门的中央,则端正的贴著一张红纸,上有金字,似是春联。江天涛看得非常迷惑,飞身扑至近前一看,真是又惊又喜,只见红纸上,赫然写著「芳兰阁」三个金粉大字。
江天涛惊喜之下,再不迟疑,取下纱灯,推开小门,沿阶向上奔去。根据石阶打扫得清爽乾净,他断定这个巧妙的安排,必是好心的表妹汪燕玲的杰作无疑。到达百阶尽头,壁门同样的开著,悄悄拉开绒帏,立有一丝淡雅而温馨的幽香扑出来,令他的心坎里,立即升起一丝绮念,蜜意。
觑目向内一看,只见姿丽如仙的雪姊姊,正坐在高燃著龙凤花烛的妆台前卸下了珍珠钗环,室内已没有了青莲,旁边竟然是江天涛的恩师「海棠仙子」谷芳卿。江天涛心中大喜,轻呼一声「姊姊」、「师傅」,飞身扑了过去。
秀发披肩的雪丹凤和「海棠仙子」闻声大吃一惊,倏然转身一看,不由脱口轻呼道:“啊,涛弟弟……”
「弟」字方自出口,雪丹凤的娇躯已被涛弟弟抱起,鲜红欲滴的樱口,已印上了涛弟弟的朱唇。半晌,江天涛对「海棠仙子」谷芳卿也是如法炮制,雪丹凤待两人亲热完毕,笑着向江天涛道:“我早已知道了你和师傅之间的事情,你是师傅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的最后一个男人,所以,今天大喜之日,师傅虽然不能与你拜堂,但她也是你的第九位妻子,所以,我让芳姐留下来……”
江天涛望着两人感激地道:“谢谢你,雪姐姐……”
雪丹凤笑道:“我们两人都是师傅一手带大的,你说我们应不应该报答她?”
「海棠仙子」谷芳卿闻言道:“我很感激你们,但以后一定要小心……”
雪丹凤接口道:“芳姐,你放心,这件事情除了我们三个,就再只有粉荷、青莲两人知道而已,不会有事的……”
谷芳卿道:“凤儿,你真有福气,有这么好的夫婿。”
雪丹凤笑道:“还是叫我妹妹吧,这也是芳姐的福气啊,芳姐有这么好的徒弟。”
江天涛笑道:“我可没你们说的这么好喔!”
谷芳卿正色道:“我并非无的放矢,涛弟弟,你知道不知道,世上很少有女子能够享受你给我们带来的快乐?”
雪丹凤也笑道:“是啊,所以涛弟弟娶这么多姐妹,我一点都不惊奇,也不会吃醋,「好东西要大家分享」,芳姐,你说是吧?”
“不错,也难得你们姐妹能和睦相处,这也使我放心了,可千万别闹出什么争风吃醋的事情来。”谷芳卿道。
“芳姐,不会啦,我会有分寸的。”江天涛笑着回答。
雪丹凤笑着道:“「春宵一夜值千金」,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要抓紧时间喔!”
江天涛、谷芳卿俱都点点头,三人很快就清洁溜溜。江天涛一手在谷芳卿身上搓揉、一手则在雪丹凤身上抚摸。当他的手来到她们的小穴时,江天涛故意的将手指插进谷芳卿和雪丹凤的小穴里抽插着。
“啊……”谷芳卿和雪丹凤异口同声的叫出来。
听谷芳卿和雪丹凤有同样的反应,让江天涛更加兴奋,江天涛要她们二个趴在墙上,翘起屁股来,而自己则蹲在她们后面,江天涛用着双手的中指,分别抽插谷芳卿和雪丹凤的小穴,同时大姆指也在她们二人的屁股上抚摸着。
“啊……涛弟弟……不要……芳姐会受不了……喔……”谷芳卿摇晃着屁股说。
“啊……好弟弟……快……雪姐……受不了……了……啊……”雪丹凤也同样摇着屁股说。
很快的江天涛的手指就沾满了谷芳卿和雪丹凤的淫水了。江天涛没理会谷芳卿和雪丹凤的哀求,继续抽动他的手指。她们的淫水流的更多了,江天涛己经分不清到底自己的手上的淫水是谁的了。这时谷芳卿的小穴传来阵阵的抽搐,江天涛想谷芳卿己经高潮了,而雪丹凤还没有,于是江天涛加快在雪丹凤小穴里的手指,而雪丹凤也在谷芳卿的小穴停止抽搐时,也开始抽动了,小穴里的淫水更是像洪水般的喷出来,最后她们二个无力的靠在墙上。江天涛让谷芳卿躺下来,和谷芳卿来一翻热吻后,开始将舌头向下舔,从脖子到胸部。
“啊……嗯……嗯……”江天涛技巧高超的逗弄着谷芳卿,看谷芳卿的样子似乎很舒服,而且表情也淫荡起来了,还扭着床单大声地呻吟,不一会便江天涛便把谷芳卿弄得高潮叠起。只见她两腿张开,阴毛湿答答的,连大腿都是。江天涛在谷芳卿起伏的乳房上轻轻拂弄,不时还用牙齿轻咬谷芳卿的乳头。
“嗯……涛弟弟……喔……好……好舒服……嗯……”
江天涛接着揉搓柔谷芳卿的乳房,同时分开谷芳卿的双脚,把她的小穴呈现在自己眼前,用大腿顶住谷芳卿的小穴搓动着,她的乳房因兴奋而开始坚挺,白皙的皮肤因兴奋而泛红。
“啊……舒服……喔……涛弟弟……好……好爽……快……啊……好舒服……喔……爽死了……啊……涛弟弟……快……”
不一会儿,江天涛把手指放在谷芳卿阴唇上慢慢的抚摸、不断磨擦着,慢慢的又将手指插入谷芳卿的小穴里。谷芳卿也开始感到快感,同时主动将大腿也伸到江天涛的腿中间,开始摩擦他的宝贝。
“嗯……喔……好舒服……啊……喔……快……用力……嗯……喔……”谷芳卿更加激情,喘息声也越来越沉重,她香汗淋漓的喘息着。
“喔……舒服……喔……爽死了……涛弟弟……弄的……啊……芳姐好爽……喔……”
“涛弟弟……我好爽……啊……爽啊……”
看谷芳卿淫荡的样子,让江天涛兴奋不已,忍不住的爬上床。他躺在床上,她们雪白的乳房在他的面前摇晃着,让江天涛忍不住的伸出手握住乳房。江天涛更将谷芳卿和雪丹凤在自己眼前的小穴轮流抚摸着,雪丹凤的小穴比较饱满,阴唇没有外露,江天涛用手指把她紧窄的阴道轻微的撑开,看见小穴里更是粉红色的好像已经熟透了的水蜜桃,江天涛在抚摸她的阴核时忍不住向她的小穴进攻,江天涛先用指尖在小穴口轻摸着,然后慢慢地把指尖钻入她的小穴里,这让雪丹凤兴奋到不停的扭动身躯和大声叫床。
“啊……涛弟弟……好……快……雪姐……爽死了……啊……”
谷芳卿看见江天涛对雪丹凤如此卖力,同时也用手不停地搓揉自己的乳房和阴核,更大声呻吟。谷芳卿大概忍不住了,她爬起来握着江天涛的宝贝对准她的小穴,然后慢慢地坐下来,江天涛因为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谷芳卿狭窄的小穴口紧紧夹住而兴奋,于是更卖力的抚摸着雪丹凤的小穴。
“喔……喔……啊……凤妹妹……你看……涛弟弟的宝贝……插进姐姐的小穴里了……涛弟弟……正干着他……他的师傅……喔……”江天涛更加兴奋的将手指插进雪丹凤的小穴里抽动。
“啊……涛弟弟……好爽……姐姐好爽……喔……凤妹妹……你看……啊……涛弟弟的宝贝好……好粗……干得姐姐的小穴……喔……爽死了……喔……”
雪丹凤也不停地摆动屁股来配合江天涛的指头,江天涛也尽量的把指头伸进雪丹凤的小穴,雪丹凤也被江天涛弄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来。
“啊……涛弟弟……好……用力些……啊……快……啊……淫穴好舒服……喔……”
“涛弟弟……姐姐也好爽……喔……姐姐爱死你的……大宝贝了……干的姐姐爽啊……小穴被你插死了……”谷芳卿则是双手撑着雪丹凤的肩旁,不断的上下抬动腰套着江天涛的宝贝,江天涛也开始抬腰,将宝贝往上顶谷芳卿的小穴。
“啊……涛弟弟用力……喔……用力的顶……啊……好爽……用力……干芳姐的小穴……对……再用力……啊……舒服啊……喔……啊……真舒服……喔……啊……芳姐快丢……丢了……不要……停……喔……喔……”
谷芳卿的腰不断的左右摇摆,或上下套动的迎合江天涛往上顶的宝贝。而江天涛一边抱着雪丹凤的腰不停的抚摸着她的小穴,一方面不断的抬上抬下自己的腰,让宝贝插着谷芳卿的小穴。谷芳卿慢慢的加快速度,而且坐下来时一次比一次大力,使江天涛的宝贝更深深的插到她的小穴里,宝贝次次撞到她的子宫,终于谷芳卿达到高潮,江天涛抬高腰,让宝贝就顶住她的子宫,谷芳卿好像意犹未尽还在摆动下体。
“啊……真的爽死我了……我不行了……喔……”
当谷芳卿翻身下来倒在江天涛身旁时,雪丹凤亳不犹豫跟着躺在床上抬起双腿,一副等着江天涛插入的模样。江天涛看着雪丹凤的小穴,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阴唇及嫩肉,好撩人,江天涛抬起雪丹凤修长的双腿,把巨大的宝贝顶住她湿淋淋的小穴,龟头「噗吱」一声插进去。江天涛开始慢慢插,充分的享受雪丹凤那肥嫩的小穴,湿润的紧紧将宝贝包住的感觉,直到自己感觉龟头碰到雪丹凤的子宫为止。
“啊……好……好弟弟……插得好……啊……好舒服……快插……让姐姐的小骚穴更舒服吧……”
雪丹凤扭动屁股像是在催促江天涛一样,江天涛也加快宝贝抽插的速度。雪丹凤抱住江天涛的屁股,猛烈摇头享受快感,而原本在一旁休息的谷芳卿,也趴在雪丹凤的乳房上舔着雪丹凤的乳头。
“啊……啊……好啊……涛弟弟……用力干……干死姐姐的淫穴……对……啊……真舒服……喔……我会……死……啊……受不了……啊……”
雪丹凤的淫水不断从骚穴里流了出来,连江天涛的阴毛沾上了她的淫水,江天涛的速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用力,谷芳卿也配合的搓揉雪丹凤的乳房。江天涛不断加快宝贝抽插的速度,雪丹凤也挺起腰来配合江天涛的宝贝进出,让自己更舒服。
“啊……啊……好爽……涛弟弟……喔……爽死了……啊……好啊……姐姐……的骚穴快要溶化了……啊……快……”雪丹凤虽然皱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叫声。
江天涛也不停猛顶猛撞,每一次都一根到底。雪丹凤紧抱着在舔她玉乳的谷芳卿的头,不断动着腰让江天涛用力干着她的穴。
“喔……喔……用力……对……用力插……涛弟弟……啊……哦……亲爱的涛弟弟……用力干……爽死了……小穴爽死了……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这时江天涛把宝贝从雪丹凤的骚穴中拔了出来,让她像狗一样的趴者,江天涛跟着马上将宝贝整根插入雪丹凤的小穴。
“啊……对……好爽……涛弟弟……重一点……干烂姐姐的骚穴……啊……对……再深……啊……小穴舒服啊……喔……”
江天涛扶着雪丹凤的腰,狠狠在她的淫穴抽插着宝贝。而雪丹凤也翘起浑圆的屁股不停的扭动臀部,配合江天涛的抽插。江天涛已干红了眼,没命般的狠狠的干着雪丹凤的淫穴。
“啊……不行了……喔……小穴爽死了……啊……啊……我死了……喔……”终于雪丹凤忍不住的丢了。
虽然雪丹凤和谷芳卿都已经达到过高潮,但江天涛还远未够呢。雪丹凤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江天涛一见雪丹凤的样子,起了怜惜之心,忙将宝贝抽出,只见雪丹凤的阴户不似未插时一条红缝,于今变成一红圆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顺着肥臀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江天涛躺在一旁,用手轻揉乳房与奶头,雪丹凤休息片刻睁开美目,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江天涛。
“涛弟弟,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刚才差点被你操死了。”
“是啊,涛弟弟,芳姐刚才也吃不消呢。”谷芳卿也心有余悸。
“芳姐,并非弟弟厉害,是你最近没有欢好过,今晚第一次,当然容易泄身了。”
“哼,还说呢?你不是说让芳姐享受人生的乐趣吗?你这坏东西,这样的整芳姐,看芳姐不把你那害人的东西扭断才怪呢。”说完,谷芳卿用手去抓江天涛的大宝贝,抓在手上的宝贝是又硬又翘。
“啊,宝贝,你还没有射精。”
“芳姐,弟弟根本还没玩痛快,也没射精嘛。”
“涛儿,真难为你了。”
“芳姐,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说着,江天涛用手猛搓谷芳卿的奶头,搓得谷芳卿娇躯直扭,小肉穴的淫水似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江天涛一见,也不管谷芳卿要是不要,猛地翻身伏压上去,将那粗长的大宝贝用手拿着对准浓密阴毛下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
“啊……呀……涛弟弟……”
江天涛知道不太碍事,谷芳卿一定吃得消了,于是猛抽猛插,一阵兴奋的冲刺,大龟头碰到谷芳卿阴户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谷芳卿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缠在江天涛的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江天涛的腰部,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抬高臀部,使阴户与大宝贝贴得更紧密。
“呀……乖弟弟……心肝……宝贝……大宝贝的弟弟……芳姐……芳姐……痛快死了……你……你……要了姐姐的命了……芳姐……好舒服……美死了……”
江天涛耳听谷芳卿的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宝贝更形暴涨,抽插得更猛了。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再接连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子宫口,而小穴内也一吸一吮着大龟头。
“芳姐……我的好芳姐……你的小穴吸……吮得弟弟好舒服……我的……龟头又麻……又痒……芳姐……我要飞了……我要上天了……我……”江天涛一边猛插,一边狂叫。
“涛弟弟……芳姐……芳姐……也要飞了……也被你操得……上……天……天……了……啊……好涛弟弟……你……操死姐姐了……我好痛快……我要……泄……泄……了……啊……”「海棠仙子」谷芳卿气喘吁吁,浪叫着。
谷芳卿叫完后,一股阴精直泄而出,江天涛的龟头,被谷芳卿的淫水一烫,紧跟着宝贝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精液猛射而出,谷芳卿的花心受到阳精的冲击,全身一阵颤抖,银牙紧紧咬住江天涛的肩头。
“好弟弟……芳姐……被你射死了……也……烫死了。”说完双手一放,双脚一松,双眼一闭,迷迷糊糊的昏睡了。江天涛是为了补偿她许久未曾与自己欢好,所以才泄出阳精,让她吸收。
江天涛回头瞧见雪丹凤手足舞动,身子不断翻来覆去,鼻息急促,还不时发出啊嗯的甜腻春声,听来似是痛苦,又令人心痒痒的。江天涛心中奇道:“雪姐在搞什么鬼?”
江天涛握住雪丹凤的双手道:“雪姐,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雪丹凤已经等不及了,整个热烫如火的娇躯贴了上来,双手挣脱江天涛掌握,紧紧环抱着江天涛脖颈用力下扳,香唇一凑,四唇相接,将舌头渡了过去。江天涛唔唔的发了几声,怀中彷佛抱了个火炉似的,雪丹凤的肌肤又热又烫,又嫩又软,整个人小鸟依人的躺在胸前,麝香阵阵身子红热,登时薰香体味藉热力上腾,钻入了江天涛鼻中。江天涛一边吻着雪丹凤,与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搅,一边闻着那诱惑力十足的女性体香,意乱情迷,身子藉势一压,整个人扑在雪丹凤身上。
雪丹凤被江天涛紧压在身下,嘿的一声,硬是翻了过去,双掌按在江天涛双肩上,喘气呼呼地道:“涛弟弟……我刚才……看你和芳姐……欢好……身体好……好热……我……我……我快受不了了……我……我要在上面……”
雪丹凤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佛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江天涛再向雪丹凤看去,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后的雍容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引动着江天涛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隐隐跳动,又像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饱满,那么的鲜嫩多汁,引人采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这一来,江天涛的欲火立时被全面点燃,胯下宝贝随即膨胀涨大,怒峙挺立。看着雪丹凤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佛自己在刹那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眼神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江天涛缚住,江天涛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昆虫,被雪丹凤一丝又一丝的圈住,动弹不得。
雪丹凤状似难过的扭摇着身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么的诱人,不时还有热气吞吐,看的江天涛宝贝充血。雪丹凤则等不及了,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乳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亟需异性的慰藉。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彷佛胸口当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玉乳跳动起伏,更是刺激江天涛欲念如狂。
雪丹凤身子猛然前倾,双肘按伏在床上的江天涛的头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乌黑长发,吐气如兰,向江天涛薰来。头低臀高,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佛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么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双峰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不住地吻着江天涛的额头、脸颊。
江天涛双臂抱住雪丹凤,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过山丘,涉深谷,终于来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轻抚,中指将军当前锋,首先入洞一探。
江天涛的手指才刚缓缓插入雪丹凤的温暖玉洞,便发觉那双腿之间的浅谷已经是湿润已极,淫水泛滥成灾,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鲜红嫩唇上轻轻一划一挑,雪丹凤便是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佛张开透气的蚬壳赤贝。花蜜淫水满溢,肉唇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颤巍巍地沾在雪丹凤的股间嫩肉上,莹莹生光。一个不小心,淫珠滑落,带着一条细长透明的黏丝在空中飘了飘,晃了晃,这才断成两条,一条回收飞扬,一条则掉落缠弄在江天涛的龟头上。
雪丹凤被江天涛用手指这么一挑,登时穴中彷佛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好像有几千几万只跳蚤在阴道中噬咬一样,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无力,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只有求助于江天涛,不住地以小穴迎合著江天涛的手指,扭摇着屁股,任江天涛在洞中采蜜,好解穴中酥骚。满溢的爱液则湿了江天涛的手掌,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变得更加诱人。
江天涛此时也快忍不住,雪丹凤在刚经历一次高潮之后,又被江天涛和谷芳卿挑逗起情欲来,血行加速,体内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自然变得更为浓洌,由雪丹凤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混着小穴蜜汁直流的淫香,弥漫着房间,既淫靡,又放荡,却又热情洋溢,充满活力。
倏地,江天涛将手指由雪丹凤的小穴中抽出,在床单上擦了擦。雪丹凤本来被江天涛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至少有个东西可以暂解自己的幽骚酥痒之苦,冷不妨江天涛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阵空虚,正需要安慰的时候,江天涛却来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爱又恨,酥骚酸痒的感觉登时变得强烈无比,再也顾不得放浪淫荡,伸手探向江天涛的下部,一把抓住江天涛的宝贝就往自己的小穴里送,实在是无法忍受那骚痒之苦。
江天涛其实并无意吊雪丹凤的胃口,雪丹凤洞中奇痒,亟需江天涛的大家伙抚慰,江天涛何尝不是玉茎充血膨胀,几欲爆裂,宝贝既热且硬,又痒又涨。当下顺势而为,被雪丹凤玉手握住的宝贝一阵舒服,只觉得雪丹凤的手又柔又软,光滑平顺,整个抓住棒身,热气相导,稍降宝贝温度,略略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江天涛双手则顺势搭在雪丹凤臀部的那两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觉弹力十足,肌肤光滑细致,抚之如若锦缎,十分舒服。而这时雪丹凤也忍不住了,玉手才将江天涛的龟头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江天涛只觉宝贝一暖,大家伙已经整个贯入雪丹凤的洞中。龟头刚入,便将雪丹凤两片多汁湿透,充血发红的肉唇向两旁挤开,含着江天涛的宝贝约略成一个圆形,整个塞的密实。阴道中的淫水受江天涛宝贝挤压,登时溢出,还带着些许泡沫。雪丹凤虽说是自己将江天涛的宝贝带入自己的小穴,但就在那宝贝塞入之时,仍感一股热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啊」,叫声柔腻幽延,拖的似断还续的唇音就彷佛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一丝一缕都像抽丝剥茧般,细细的,慢慢的,引出人们的情欲。陡然「啊」的一声,叫声低旋而回,骤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儿家的刺绣妙手这么的一钩一挑,轻绷一声,丝线飞起,温柔而细腻,玲珑而细巧,钓起了欲念情火重回高峰,悬出了深埋心底的爱意。
江天涛也是同样的嗯唔了一声,紧绷欲爆的赤红宝贝被送入了一个温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淫水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宝贝的中心传遍全身,神经一阵放松。江天涛感到下身宝贝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像挑动着江天涛兴奋之极的紧绷神经,连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主的一阵恍忽,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龟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龟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江天涛的宝贝更为长大,却总是不能得逞。
江天涛只觉得下身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宝贝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龟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滑又紧,十分顺手。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江天涛的欲火还在不住高涨,宝贝自然就会不断充血,如此一来,江天涛的宝贝理应更呈坚硬,但事实却不然,江天涛宝贝中的旧血未退,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江天涛就是如此。
坚硬的宝贝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乾,麻痒酥酸,骚硬涨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几欲断折两截。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雪丹凤穴中抽插起来,藉着男女性器交合来发泄攒积的能量热力,欲念情火。雪丹凤当然也好不了多少,两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发泄一番。当下男的狂,女的野,雪丹凤在上,雪白的嫩臀扭得如同波浪起伏,吞吐宝贝,狠狠地让它撞击穴中嫩肉,以解穴中骚痒。高挺圆鼓的玉乳也随之上下跳动,又白又嫩,还泛出柔光,似是在向江天涛招手,更是望之令人情欲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抚弄。到了这个地步,江天涛自然不会客气,暴殄天物,冷落了雪丹凤的美乳。手臂伸长,一手一个,就像持球般将雪丹凤的两个丰满乳峰的紧紧抓住,只略一用力,十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觉到雪丹凤的肉乳隐隐藏有一股柔韧的反弹之力,乳球整个握在手中,既温暖,又滑顺,兼之弹力十足,且因江天涛掌上用力,雪丹凤的胸部更因此而蒙上了一层粉红淡光,粉嫩娇贵,直是令人爱不释手。
雪丹凤已经整个将身体贴了上来,圆润鼓满的美乳紧抵江天涛胸口,身子压低,眉眼带笑,玉颊含春,轻轻斯磨起来。江天涛躺在床上,下颚微收,略略将头提高,颈项悬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见雪丹凤嘴角微翘,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尽是浓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紧压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雪丹凤身子上下前后,左右摇晃的将她的两个美乳紧抵在自己身上划圈,两个乳球时垂时扁,时即时离,不时还因汗珠滚落,身子却突然后仰甩起,美乳上下一阵腾动,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江天涛心头欲火又是一轮狂卷。虽说被雪丹凤这门「玉乳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活,整个身子好像被烫熨过似的服贴,魂儿飘飘,魄儿娇娇,但胯下宝贝却还不知足的骚痒蠢动,似在催促江天涛尽快施展出江天涛的男性雄风,彻底征服雪丹凤。
江天涛本来已经稍熄的欲火,被雪丹凤这么一搞,又重新熊熊燃起,四肢一紧,将雪丹凤整个翻过压住,身子虎地一声坐起,健臂挽在雪丹凤玉腿的后膝部位,将之扛起,搭在肩上,露出了雪丹凤那白玉如瓷的大腿柔肌,湿漉漉的殷红赤珠,以及大片茂盛芳草。江天涛看得双目冒火,宝贝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的要寻穴而入,但仍是强忍兴奋以及宝贝涨疼,右手捧着自己的宝贝龟头轻轻与雪丹凤的阴唇赤珠接触,上下磨动。这一来,红通烫热的龟头半浅不深地在雪丹凤的私处触弄,极尽挑逗之能事,雪丹凤那受得了?眉头紧攒,状似痛苦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娇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却被江天涛强力按住,玉门赤珠急速充血发红,娇艳鲜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颗蚌壳中的光滟宝珠,正自发出动人的光泽。
雪丹凤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香汗淋漓,自鬓角流下,酥胸起伏,双眼迷离地向江天涛央求道:“涛弟弟……快……快进……进来……我……我忍不住……了……呜啊……啊……”
便在这时,江天涛也忍不住了,宝贝蜜穴气机相引,雪丹凤的小穴彷佛有股吸力似的,又热又暖,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将江天涛的宝贝卷入。江天涛心知难以抗拒,索性一横心,力道集中后臀,猛力前撞,宝贝如攻城巨木般,整个狠狠地贯入雪丹凤的小穴中,只听滋的一声,发出又脆又响着肉击声,「啊」的随着雪丹凤一声兴奋的呼叫,就像一个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间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当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脸上露出欣慰满足的笑容。江天涛也是感到一阵绷紧后的舒爽,宝贝一送而抽,才将宝贝抽出雪丹凤体外,低头便看见那细嫩可爱的鲜红蜜穴,湿漉漉地热的发光,连自己的宝贝也是沾满了两人的淫液,又油又滑,彷佛调了蜜似的,喉头咕哝一声,宝贝又重新充满能量似的涨大难受,忍不住顺势滑入,直捣黄龙。
这一次,江天涛不再小火慢炖似地的跟雪丹凤调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鲜热辣,一上来便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弄得雪丹凤全身狂抖,丰乳颤动不止,幻出迷人之极的乳波,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呻吟道:“涛弟弟,啊……啊……你……再……再快……啊……哼……嗯……我……我快……快死了……啊……啊……好……航憷……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嗯……啊……哦……啊……啊……”
江天涛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这样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样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缓有节,急时如行雷闪电,霹雳般的轰然雷震,记记打入雪丹凤的花心深处,水声滋滋,慢时则如老农翻田,速度虽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痒处,准确无比,或而轻刮徐抽,藉龟头圆棱与阴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溅起淫水爱液,热气直达花心来瘫痪雪丹凤的神经。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雪丹凤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时手指还在两人性器之交处沾些淫液,在雪丹凤的菊花蕾上又抹又涂,不时还在一旁抠挖,把雪丹凤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来。
江天涛鼻中闻着如脂的乳香,宝贝飞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雪丹凤温暖柔嫩的小穴像个海绵般将江天涛的宝贝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之中,低吟道:“雪姐……你……你好紧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雪姐……我……我……要……丢给你……你作好准备……”
“啊……涛弟弟……我也要……”要什么还没说完,雪丹凤的嫩穴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江天涛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江天涛被雪丹凤这一吸,只觉得龟头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棒身一阵骚麻,精关鼓动,真阳频震,连宝贝根部都有种彷佛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雪丹凤被江天涛弄得筋疲骨软,玉足自江天涛的肩上滑落,几乎不能动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气力几乎放尽,就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虚无力,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雪丹凤「呵」、「呵」地大口喘气,螓首略抬,只觉得才一使力,那股无形酸软之感便从颈项以下连锁反应,经由脊骨,像大石骤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体的每一处传了过去,震波到处,那处身体便彷佛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却只有百斤。
雪丹凤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紧,接着全身肌肉绷起,只是顷刻间,力量突然尽数被抽离,整个人刹那间彷佛变成了一张纸,紧紧地贴在床上,额上、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头脑也觉得晕眩,后脑勺好像装了一条练子,被人用力一拉,头部整个撞上床板。在外人看来,雪丹凤只是后脑轻轻触及床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雪丹凤来说,却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脑中一黑而亮,整个人彷佛要翻过一样,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江天涛此时全身就像拉紧的长弓,止住精关,不令元阳外泄,不意雪丹凤玉足轻举,足尖翘起,正巧碰触到江天涛腋下的「天泉穴」,脚趾在江天涛的腋窝上刮了一刮。这腋下「天泉穴」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时小儿玩耍,常会以手指搔对方的胳肢窝呵痒,让对方笑到没力气了,弄得全身酸软,以为玩乐。江天涛此时便是如此,其时江天涛正守住精关,没想到雪丹凤这一抬足,无巧不巧正好碰触到这个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阳的那股真气登时溃散,精关骤开,便如在本已摇摇欲毁的河堤上凿了个洞,轰然声响中,哗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涌,又急又猛,四野流黄,汪洋一片,顷刻间便泛滥成灾,水淹千里。江天涛闷哼一声,身子前扑,整个压在雪丹凤身上,宝贝也顺势插入雪丹凤的穴中。这精关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精液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雪丹凤的花心嫩肉上。
雪丹凤花心被江天涛喷射出的精液强力冲击,又热又烫的整个钻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缩,紧紧地将江天涛的宝贝挟住,同时尖叫道:“啊……好烫……”
叫声忽高陡落,彷佛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声初始的一刹那,雪丹凤也是阴精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离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江天涛精液狂射,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自宝贝传来,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精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中荡漾。
射精完后,江天涛整个趴在雪丹凤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床头,怀拥美人。看着雪丹凤妙人儿一个,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温驯地像只安睡的猫儿蜷缩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宁静喜乐,不禁轻轻的抚着雪丹凤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累了吗?”
雪丹凤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点点头道:“有一点。”
江天涛轻抚她的玉臂道:“那就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雪丹凤甜甜地对江天涛一笑道:“嗯。”长长的睫毛微动,顽皮的眨了眨,突然伸手抱住江天涛悄悄道:“涛弟弟,姐姐要抱着你睡。”
江天涛笑笑道:“怎么,你怕弟弟跑了?”
雪丹凤噗嗤一笑道:“才不呢,我只是……我只是……”眼波突然变得恬雅温柔,含晴脉脉地道:“只是抱着你睡,我比较有安全感,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江天涛怜惜地将雪丹凤额发之交沁出的汗珠抹去,柔声道:“那是一定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弟弟都会好好爱你的。”在她的额头又吻了一下道:“因为你是我的好雪姐啊!”
雪丹凤喜道:“涛弟弟,你真好。”
江天涛轻拍她手玉背道:“好了,该睡了,你不是累了吗?早些休息,乖,好好睡了。”
雪丹凤白了江天涛一眼,道:“还说呢?还不是你把姐姐弄得浑身无力了?”
江天涛哑然失笑,伸食指在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尖上轻捏道:“你还说哩?刚才是谁先要的啊?那可不是弟弟哦!”
雪丹凤俏脸一阵羞红道:“那也不是我的错啊,谁叫你和芳姐挑逗得人家心痒难耐,弄得人家现在动都动不了……”
江天涛听完哈哈大笑道:“不过,你今晚大有长进,变得这么勇猛。”
雪丹凤玉手握拳,轻擂江天涛前胸,身子贴着他直摇,撒娇道:“还说呢……人家现在动不了了……”
江天涛摇头笑道:“总有你说的,不过弟弟喜欢你今晚的表现。”
雪丹凤狠狠地瞪了江天涛一眼,冷不妨伸手在江天涛的大腿拧了一下,痛得江天涛叫了起来道:“好痛。”差点跳了起来。
雪丹凤佯嗔道:“才让你知道姐姐我的厉害,你这色狼。”话虽如此,雪丹凤说这话时却是满脸笑意,眼光尽是调皮之色。
江天涛也不甘示弱,叫道:“好啊,你敢玩我,看我怎么整你?”当下伸手呵雪丹凤的痒。雪丹凤笑声格格,哎呀唉呦的直叫,身子在床上翻滚,双手极力抗拒江天涛呵她痒,一时间莺啼燕吒,笑声不绝,闹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两人浊重的喘息声,无力地相拥躺在床上,相视而笑。
江天涛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搂着雪丹凤,双目微闭回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跟雪丹凤在一起谈话说笑,就觉得心神轻松无比,一切的烦恼彷佛都在刹那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童心大盛,就好像回到了童年时候,自己毫不孤独,而是有个相依相偎的伴侣与自己玩耍,分忧解劳,同甘共苦。可是,自己却娶了这么多妻妾,真是对不起她,也对不起汪燕玲那个好表妹。
想到这里,江天涛不禁将搂住雪丹凤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雪丹凤些。雪丹凤将螓首枕在江天涛肩上,手指无意识地在江天涛强健的胸肌上画圈,突觉江天涛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江天涛耳边温柔问道:“涛弟弟,你冷吗?”
江天涛微一转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有你在弟弟怀中,怎么会冷?”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也该睡了,小心明天心新娘子赖床起不来。”
雪丹凤噗嗤一笑,嘟着嘴道:“人家才不会呢!”
江天涛笑笑道:“不管会不会,早点睡总没错,何况你又累坏了,睡吧!”
雪丹凤点点头道:“嗯!”缓缓地闭上双眼,安详地躺在江天涛怀中,像个天使。江天涛痴痴地看着雪丹凤那满足粉嫩的脸庞,心中出奇的平静,波澜不兴,一片祥和。又将一旁已经昏昏欲睡的谷芳卿搂入怀中,好一会才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江天涛已经隐约听到窗外几声鸡啼报晓,眼球在眼皮下动了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只见房里还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江天涛练有夜视眼的功夫,这等程度的黑暗并难不倒他。江天涛神目如电,环视了房间四周,突然觉得有点冷,隐隐还看到床帐一阵摇动,当下向窗户看去,果然,那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冷风由略开的窗缝中灌了进来,这才会让江天涛感到有些冷意。
江天涛看了看怀中安睡的雪丹凤香肩露在外头,担心她着凉了,随手便拉了拉被子盖住雪丹凤肩上,以免她受了风寒。再看看睡在另一边的谷芳卿,也是面带微笑,睡得正香。江天涛则轻轻地自被窝中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雪丹凤和谷芳卿,走到了窗前,就要将窗户关上。这一对苦命的师徒,师傅没有亲人,徒弟则是一个孤儿。她们已无所依靠,只有自己能给她们幸福。什么伦常,什么礼仪,都她妈见鬼去吧!我要给她们幸福,我会让她们快活一辈子,江天涛在心中暗暗想到。
江天涛关上窗户,重新爬回床上,钻入了被窝。两位光溜溜的美人睡在身旁,江天涛有些心烦气燥,当即连通内息,真气数提,果然,这一来便好了许多,虽说那烦燥之气并未尽去,但毕竟是比方才舒服多了。试了几次闭眼想睡,却都睡不着,索性睁大了眼睛看着床顶,平心静气地整理心中那团乱丝。一时房里静寂无声,只听到雪丹凤和谷芳卿安稳睡着所发出规律的呼吸声。江天涛听着雪丹凤的呼吸声强而有力,绵长而细韧,心中一阵快慰。只有自己能给她们欢乐,自己绝对不能让她们伤心,她们也再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谷芳卿悠悠清醒过来,江天涛叫了声「芳姐」,双眼瞪着她的胴体上下看个不停。谷芳卿被江天涛一叫,再看江天涛双眼在她身上瞧个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觉袭上心头,粉颊飞红,忙用双手盖住两颗雪白的大乳房,口中「嗯」了一声。
“芳姐,把手拿开,让江天涛看看你的玉乳。”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芳姐了……”但是说归说,谷芳卿的双手还是被江天涛拉开了,刚才因欲火冲天,只顾用大宝贝操小穴,未曾仔细看个真切,如今才饱览一番,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奶头似红枣样大,艳红色奶头,粉红色奶晕,美艳极了,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阴户,蔓生着一大丛浓密黑而生亮的阴毛。看得江天涛性欲又起,一翻身,压在谷芳卿身上,宝贝滑进了小穴。泡在小穴内的大宝贝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谷芳卿顿觉阴户涩涩生痛,急用双手压住江天涛的屁股,不让江天涛再动,口中娇声道:“涛弟弟,不要再动了。”
“为什么,芳姐,我还要玩。”
“乖,听芳姐的话,芳姐有话对你说。”
“好!”
“芳姐,弟弟这样压着你,你是不是很累?”
“不累。”
但是江天涛还是用大腿挟住谷芳卿肥大的粉臀,二人侧身卧倒,但是大宝贝仍旧插在谷芳卿的小穴里,一手揉弄乳房,一手抚摸粉颊,谷芳卿也用双手抚摸江天涛的面颊与胸膛。
谷芳卿叹口气道:“唉……涛儿……我们是师徒……这样总是偷偷摸摸的……哎……”
“芳姐,想开点吧,活着的人要活得快乐,人生也不过短短的活它几十年,何必自寻烦恼呢?得欢乐时且欢乐,莫待辜负好青春。只要芳姐想涛儿的时候,告诉涛儿一声,涛儿一定会来陪芳姐的。芳姐,别再想其它无关紧要之事,让涛儿再好好孝顺师傅一次吧。”说罢双手齐发,在谷芳卿娇嫩的胴体上摸乳房又揉阴毛,大宝贝原本就泡在阴户内,此时,于是翻身压上玉体,大抽大送起来。
谷芳卿被江天涛一阵猛抽狠插,感到小穴内一阵麻、痒、痛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阴户抵紧江天涛的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江天涛的腰背,随着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弟弟……弟弟……芳姐的小穴被……被你操……操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干……干死了……好舒服……”
谷芳卿的淫呼浪叫,更激得江天涛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算算抽插近五百下,时间将近半个时辰,谷芳卿被操得淫水流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大宝贝的弟弟……芳姐已泄了三……四次了……再……操……下去……芳姐真要被你操……操……死了……你……你就饶……饶了芳姐……芳姐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给芳姐……吧……芳姐……芳姐又泄了……啊……啊……”
说罢一股浓浓的淫精喷向龟头,阴唇一张一合,刺激得江天涛也大叫一声:“芳姐……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
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谷芳卿浑身一抖,紧紧抱住江天涛的腰背,猛挺阴户,承受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谷芳卿则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两唇相吻,江天涛也搂紧谷芳卿,猛喘大气全身压在谷芳卿的胴体上,大宝贝还插在小穴内,吸着淫精而使阴阳调和,双双闭目养神好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
谷芳卿看了江天涛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涛弟弟,你刚才好厉害,芳姐差点没死在你的……下。”
“芳姐,你怎么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弟弟的什么下呀?”
谷芳卿听后,粉颊飞红,举起粉拳,轻打江天涛的胸膛两下,假装生气的道:“小鬼头,坏弟弟,你羞芳姐,也欺负芳姐是吧。”
“芳姐,你别生气,涛弟弟怎敢羞芳姐,欺负芳姐呢?弟弟是喜欢听芳姐那美丽的小嘴说出来,弟弟会更爱芳姐、更疼芳姐。亲爱的芳姐姐,求你快说吧。”边说边用手揉着谷芳卿的肥奶,更用手指搓着大奶头,再用膝盖去顶谷芳卿的阴户,弄得谷芳卿浑身乱抖,忙用手抓住江天涛的双手:“涛弟弟,别整芳姐了,芳姐说就是了。”
谷芳卿将樱唇贴在江天涛耳边,细声说道:“芳姐……刚才差点被涛弟弟的大宝贝操死了。”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江天涛的胸腋下。
江天涛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于是扳起谷芳卿粉脸,吻上了她的樱唇,谷芳卿也热烈的回应,并把香舌伸进江天涛口中,两人又吮又舐,双手又揉着谷芳卿的大乳房。
“芳姐,弟弟还要操你的小穴。”说罢用手拉着谷芳卿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宝贝。
谷芳卿手握江天涛的大宝贝,又爱又怜的说:“涛弟弟,你一连射精三次,玩了大半夜,要玩的话,芳姐随时陪你玩,心肝儿,宝贝肉,听芳姐的话,去洗个澡,再睡一觉,好吗?”
“好,芳姐,弟弟听你的,弟弟一定好好保重身体,随时给芳姐的小嫩穴,爽歪歪。不过,芳姐你知道,其实这样对弟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鬼头,又讲歪话来逗芳姐了。”
“说真的,芳姐,你刚才舒服吗?痛快吗?满足吗?”
“舒服,痛快,满足,我的乖弟弟。”
“那么,芳姐,叫弟弟一声好听的。”
“叫什么好听的?”
“叫弟弟一声,好弟弟、好丈夫,我好爱你。”
“你要死了,小鬼头,凤儿在呢!而且我是你的师傅,这两句话怎么叫得出口,你又欺负芳姐了。”
“不是欺负芳姐,这样叫起来,才表示芳姐真心爱弟弟嘛。至于雪姐姐么,咱们刚才那样她都没醒,昨晚她吃得太饱了。”
“嗯……”
“芳姐要是不叫,弟弟以后可不听芳姐的话了。”谷芳卿一听,真是啼笑皆非,沉思一阵。
“嗯,好嘛,我叫,我叫,你这小鬼头,真坏!”
“叫呀。”
“嗯……嗯……好弟弟……好丈夫……我好爱你。”
“我的好姐姐,好太太,弟弟也好爱你,好爱你。”
“小鬼头,你真不害臊。”说着用粉拳轻打江天涛的胸膛。
“芳姐,你不了解,这样叫,玩起来更能增加情趣,彼此会更快乐。”
“哼,我上次才没有叫呢。都是你有理,芳姐说不过你,行了吧?”
“芳姐,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希望你除掉做师傅的尊严,矜持与害羞,要像夫妻、情人、情夫、情妇,甚至于像奸夫、淫妇,那样的热情、风骚、淫荡,这样玩起来,你我都会更痛快、更舒服,好吗?”谷芳卿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哼,你这小鬼,花样真多,是在那里学来的?”
“我嘛,根本不需要学。”
“你呀,真是越大越学坏了。”
“哈,芳姐,还不止这些呢。我还会好多种欢好的花样,下次一定施展出来,让亲爱的芳姐姐的小穴,慢慢的享受。”
谷芳卿听罢,粉颊再度娇红,说:“小鬼头,越讲越不像话了,起来洗澡去。”说完翻身准备下床去,但是江天涛紧紧抱住不放,并用脸颊揉擦谷芳卿的两个嫩乳,不依道:“芳姐答应了弟弟,才去洗澡。”揉得谷芳卿浑身火热,小穴里的淫水,差点又要流出来了。
“好丈夫……小冤家,你真是姐姐命中的魔星,芳姐什么都答应你,好吧?芳姐的心肝肉……好了,去洗澡吧。”
“啊,弟弟太高兴了,芳姐,来,弟弟抱你去浴室。”说罢翻身下床,双手抱起谷芳卿的娇躯往浴室而去。进了浴室,把谷芳卿放坐于浴缸边,江天涛放上水,然后站在谷芳卿的面前,瞧着谷芳卿那曲线玲珑、丰满成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浴缸的水此时快要满了,江天涛拿起脸盆盛满一盆水,将她的双腿拉开,再蹲下来将面盆放在她的胯下,要为谷芳卿清洗阴户,谷芳卿一见连忙并拢双腿,娇羞的说:“涛弟弟,你要干什么?”
“弟弟要帮芳姐清洗小穴。”
“不,嗯,不要,羞死人了,姐姐自己会洗。”
“芳姐,弟弟刚才不是叫你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吗?”
“可是,芳姐从来也没让别人洗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开双腿让别人看阴户嘛。”
“芳姐,我是你的弟弟嘛,又不是外人,更何况弟弟操芳姐的小穴都多次了,刚才在床上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你还害的什么羞嘛?”
“刚才是在床上……欢好嘛,当然不同,现在又没有……芳姐总觉得不习惯。”
“芳姐,俗语说「习惯成自然」,第一次不习惯,慢慢的你就习惯而自然了,所以弟弟今天来替你洗。”
“嗯……”
“芳姐,好吗?”
“嗯……好嘛……随你了……”
于是江天涛把谷芳卿粉腿拉开,用手指小心的拨开二片紫红色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小阴唇及阴道乃是鲜红色,于此近距离,观赏她成熟的阴户,美艳极了,使江天涛叹为观止,看了一阵后,慢慢用水及肥皂去清洗阴户及阴毛,洗好外阴部,再用手指伸进阴道清洗那使人销魂荡魄的小肉穴。
“嗯……嗯……啊……”
“芳姐,好姐姐,你怎么啦?”
谷芳卿娇躯一阵颤抖,说:“乖弟弟,你的手指弄到芳姐的阴核了,好……痒啊……”说完双手扶着江天涛的双肩,不住的娇喘,
江天涛低头仔细一瞧,小阴唇之上一颗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肉粒,用手指一触,谷芳卿的娇躯也一抖,再触二、三下,她的娇躯也抖了二、三下。
“啊,涛弟弟,不要再触了,芳姐痒死了。”
江天涛知道,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阴核,也叫阴蒂,平时包在小阴唇里边,是看不太见的。江天涛刚才用手指拨开大阴唇,使小阴唇外张,故而阴核也露了出来,再被江天涛手指一碰,阴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总枢钮。
“弟弟要让芳姐痒得受不了,向弟弟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江天涛抱起谷芳卿放入大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背后,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谷芳卿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谷芳卿被江天涛摸得臀部痒酥酥的。
“好弟弟,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以后随你爱怎样摸就怎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吗?”
“好,好。”
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江天涛躺下后,谷芳卿拿条棉被替江天涛盖上,自己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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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已经渐渐明亮,阳光斜射在窗棂上,由窗缝之间射入丝丝金线,光而不烈,柔而不弱,江天涛于蒙胧之间微微睁开双眼,向窗外看去。只见阳光照入房中,隐隐可以看见在旭日映射下,无数的细小尘埃空中飞舞,白影点点,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滚,汇成漩波,心中不觉升起了一股思古幽情,连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气萃聚,流入心中,一种古意盎然,生机勃发的气息。
一觉醒来,谷芳卿掀开棉被下床时,江天涛故意装睡,谷芳卿见江天涛沉睡梦中,心想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后可以抱着江天涛同睡,及那大宝贝的抽插,再也不会孤衾独眠,过着那凄凉独居之生活,使自己后半生也不算白活了。由师徒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后,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以后可以经常陶醉在情欲欢畅中。
“嗯……哼……”一声,就在江天涛还凝视着那窗外筛射进来的日光时,雪丹凤身子略动,玉臂向外伸展开来,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双手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睁开了双眼。
江天涛见雪丹凤醒来的,当即微微一笑道:“啊,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雪丹凤脸上微红笑道:“我可不想被你骂赖床,所以还是早早起来为妙。”
江天涛哈哈笑道:“是嘛?”
雪丹凤横了江天涛一眼,佯嗔道:“不信就算了,咦,芳姐呢?”说着人也坐了起来。
雪丹凤昨日与江天涛酣畅淋漓的一夜激情,身无蔽体之物,这一坐起,被子滑落,登时露出一身白玉无暇,温润粉嫩的肌肤,胸前乳球微微上下跳动,乳尖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衬着粉红乳晕,看了令人赞叹不已。雪丹凤则是轻呼一声,急忙伸手掩住双乳,双手交叉胸前,有意无意间露出深狭的雪白乳沟。秀发垂下额头,形成浏海,脸上淡红微晕,容光娇艳,彷佛是大雨过后盛绽的玫瑰,迎着微风一幌,芬芳吐蕊,清香扑鼻,花瓣分层相拥,如天星伴月,有条不紊,散发着尊贵之气,成熟艳丽。
江天涛看得一怔,只见雪丹凤的身体部份映着日光,淡金轻纱似的朝阳流辉横斜掩映在雪丹凤身上,雪白的肌肤登时变得金黄光亮,彷佛雪丹凤的身子莹莹生霞,逆着光看上去,另有一股迷蒙的美感,打从人心底一股暖意升了上来,不禁让江天涛看得痴了,定定地瞧着雪丹凤。
雪丹凤被江天涛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脸色羞红,心中却如搅了蜂蜜糖砂般,甜蜜蜜,油浸浸的。佯嗔道:“你看什么?快转过头去,我要换衣服了。”
江天涛哦了一声忙道:“是,是,芳姐已经起床了。”转过了头去。
雪丹凤见江天涛有些困窘,动作笨笨的,当下「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江天涛将眼光自雪丹凤身上移开,只听得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不一会儿,雪丹凤已经穿戴整齐,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转过来了。”
江天涛缓缓转过头来,只见雪丹凤一身碧绿罗衫,翡翠般的鲜亮,衣服将雪丹凤的身段紧紧包住,曲线曼妙玲珑,凹凸有致,双目滑溜溜的转动,眼如点漆,灵气汇萃,像朵笑迎春风的花儿向江天涛眨了眨眼,扮了个鬼脸,天真活泼之气,表露无遗。
江天涛心道:“雪姐姐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当下对雪丹凤笑了笑,下得床来,换上一身淡蓝长衫,当下显得俊逸儒雅,颇有书卷之气,随身灵犀软剑化做一条雪银玉带,环在腰间,银光闪动,芒彩隐隐,真是英姿焕发,气态舒闲。
待两人穿戴梳洗整齐后,天光也已几近大明。雪丹凤伸手拢了拢那如云秀发,略加整理,忍不住说道:“昨晚我睡下之后,你和芳姐是不是又……”
江天涛微微一笑道:“不错,我还以为你睡得像死猪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呢?”
雪丹凤「咭」的一声,嫣然一笑,调皮的道:“你真坏,说人家像死猪,人家有那么难看吗?”
江天涛哈哈笑道:“当然不是啦,我的雪姐姐可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哦!”
雪丹凤嘿嘿笑道:“算你嘴甜。”斜睨了江天涛一眼,抿嘴笑道:“涛弟弟,咱们赶紧去吃早餐吧,要不然,姐妹们该笑话了。”
江天涛笑道:“她们敢?”
两人说说笑笑出了门,迎面碰上谷芳卿,谷芳卿对江天涛们两人道:“怎么不多睡会?”
雪丹凤笑道:“我可不想被涛弟弟说成是懒猪。”
谷芳卿笑了,江天涛笑着吻吻她,她也亲了江天涛几下,然后推了江天涛、雪丹凤一把。江天涛和雪丹凤愉快地离开了,雪丹凤腻在江天涛怀里道:“涛弟弟,你真有办法,芳姐现在很开心。曾经有一段时间,师傅整天愁眉苦脸的,现在我不用担心了,芳姐又快乐起来了。”
江天涛低声道:“虽然这样是不合伦常的,但我愿意背这个恶名,我希望她快乐。”
雪丹凤幽幽道:“恶名就让我们一起背吧,涛弟弟,姐姐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就算你去抢劫,姐姐也会替你去放火的。”
江天涛笑道:“啊,这么厉害的强盗婆,小生怕怕!”
“吃……吃……”雪丹凤娇笑不已,又是美好的一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