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段家女将(全本)-13


  



第五十一回——张海涛营中施暴,齐巧云被俘受辱

却说王禀正等众将在土山上,眼看着齐巧云与华明玉两员女将在对方阵中被擒,心中恐惧。
良久,冯庆方道:“元帅,这阵果然厉害,我们这里没有懂阵之人,只怕难也!”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哪里去找懂得阵法之人?”
“我想天下之大,有周大侠之能者甚多,只要元帅派出人去,遍仿名山大川,必有可破阵之人。”
“冯副帅之说甚合我意,众将官,速速派人去寻访高人,但有能破此阵者,必以礼相请。”
此令一出,果然前来投效者日以十数计,内中多是为求发迹,不自量力的草包,也有真才实学者,但看了阵式,都连连摇头。
这边王禀正传令求贤,每日接待访客,试他们才学不提。
这边商议求贤之事,官军营中已经挂起了两千多名战俘的首级,那些人头十个一串,被用绳子串起,分挂在七座子阵的旗竿上。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几十个女兵的尸体,未割首级,都是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过三日,又挂起三十几具赤条条的女兵尸体,再过一日,齐巧云和华明玉的尸首被挂在旗竿上,十分香艳,众兵将看了,心中越发郁闷。
两女将被擒之后,解到凤城关中,直入守备衙门,向胡太师报功。
胡太师已在城上看见,心中甚喜,先给张海涛与刘子鱼记了首功,又叫把所俘女将绑上堂来。
两女到得堂上,立而不跪,胡太师命张海涛和刘子鱼各自将所擒带回营中,赏与众将士享用,然后处决号令。
齐巧云和华明玉对于王禀正来说是将军,对于朝廷来说就是反贼了,对于女反贼的处置适用的是法外之法,官卖为娼也很正常,而赏与将士,即使在胡达师这样的忠臣脑子里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就只苦了齐、华两女,下场比娼妓还不如。
先说张海涛,把齐巧云抱回营中,众副将、偏将都来庆贺。
张海涛把胡达赏下的酒肉分散给营中将士,又把分在自己营中的十几个齐巧云的女亲兵分在各营赏与士卒,全营欢声雷动。
张海涛只把众将留在自己帐中,然后把齐巧云自寝帐抱出,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齐巧云仍然捆得象个粽子一样,两脚朝天躺着,只闭了眼睛,一声不吭。
众将此时,淫兴大发,哪里有心思喝酒,都吵着叫张海涛快些动手。
张海涛却不急,用手抓住齐巧云的一头秀发,拎着她坐起来,让众将看她那白嫩的脊背。
齐巧云年不过两旬,一身白肉如和田美玉一般,娇嫩似水。
张海涛一边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裸背,一边轻轻弹开抹胸的带子,再把她仰面放倒,将抹胸扯去,现出两只小馒头般的小乳来,只剩下大红的中衣还穿在身上。
那齐巧云两条腿被捆在胸前,与身体几乎弯折了一百八十度,圆圆的屁股被扯得紧绷绷的,两腿间现出一条软软的肉棱,那便是她青春的羞处。
张海涛把她的乳房从大腿下掏向身两侧,好让大家都能看到,然后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又去捅她的肛门。
齐巧云哪里受过这等污辱,不由默默落下泪来。
众将看了巧云乳房,性致盎然,一齐围上前来,迫不及待要剥齐巧云的下裳。
张海涛知大家心急,便叫众人帮着,把齐巧云绑绳松了,改为五花大绑,好把下身放开,然后去了中衣,露出两块玉臀如满月,一丛墨草似密林,然后把她仰面按在桌案上,把两条玉腿分开,让她一双小巧金莲朝天竖起,露出那新鲜的阴户来。
齐巧云的肛门色泽如丹,紧紧收缩着,深凹在两块美臀中间,一对蚌肉厚薄适中,生着少许几根阴毛,张海涛用双手把她的阴唇剥开了,露出粉嫩的阴户来。
齐巧云虽心是烈女,怎奈身不由己,全身上下尽被众敌将制住,胡乱摸起来,阴户又被张海涛用舌头乱舔,再烈性女子,也当不得如此玩弄,一流清流由阴户中涌出,不由为自己的丑态哭出声来。
听得她哭,张海涛等越发淫兴高涨,把她的一身肉摸得乱抖,然后亮出胯下那条黑乎乎的宝贝来,抵在齐巧云阴户之上,齐巧云低头见了那话儿,吓得魂飞魄散,身子乱扭,口中尖声叫喊。
张海涛哪有怜香惜玉之心,把身子一挺,那足有七、八寸长的肉柱便齐根没入齐巧云的阴户之中。
张海涛把屁股撅一撅,向外一抽,那阴户被粗大的东西带着向外翻出,稀薄的液体合着一丝处子之血顺着会阴流下来,流过肛门,流到桌子上。
张海涛又连抽了七、八下,疼痛、刺激、耻辱,一齐折磨着齐巧云,令她如母狼一般嚎叫起来。
营中的兵丁知道帐中在干什么,都到帐前侧耳倾听,听到兴奋处,有的不由用手伸在裤子里乱捋起来。
齐巧云被那张海涛连插了五、六百下,张海涛感到自己快要快活到顶点了,忙停下来,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一些,才又接着干,直干到过了一千,这才把阳具齐根插在齐巧云的身体深处,把全部紧张喷射进她的肚子里。
不等张海涛穿上裤子,一员副将已经迫不及待地插进了齐巧云的身体。
齐巧云被不同的男人奸着,心中屈辱无比,不过已经彻底绝望的她最终控制住了自己,把泪水收起,不再出声,听任自己的阴户被不同男人的东西进进出出。
众将的淫虐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方才结束,齐巧云已经被奸得没了力气,站都站不起来。
张海涛把帐外的小校叫进来,吩咐将齐巧云赏与营中众士卒,立时全营欢声雷动,进来几个兵丁,在小校的带领下,把齐巧云抬出帐外,找根木桩,分开两腿绑在上边,然后在大帐听令的小校们依次过去,站着奸那齐巧云。
全营除了齐巧云,还分了十几个女亲兵,所以多数军卒另有发泄之处,不一定在齐巧云身上泄火,但都跑来看热闹。一个武艺高强的女将,如今却被绑在露天地里,遭那些肮脏的下层士卒轮奸,真是惨不忍睹。
齐巧云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只盼着早死,连军卒给她喂水喂饭也紧闭着双唇不肯吃。
如此一连干了三天。张海涛见全营士卒都得机会泄了欲火,这才命把那十几个早已一丝不挂的女亲兵捆到帐外,逐个儿用手掐死,然后用绳子拴了脖子,吊在旗竿顶上示众。
第四天,齐巧云还有一口气,张海涛亲手把她从木桩上解下来,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子,象拎一只大鹅一样拎着。齐巧云窒息地蹬着两条细长的玉腿,胸膛里呼噜噜响了一阵,两腿一蹬,死于非命,张海涛命把齐巧云也挂上旗竿不提。
在齐巧云受辱折同时,华明玉也在另一营中受着折磨,欲知刘子鱼如何施虐于她,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二回——华明玉罹难,王若望投营

前文书说到,齐巧云与华明玉不听劝告,定要讨令闯阵,结果被擒。
齐巧云被赏给了张海涛及其手下,而华明玉则被赏给了刘子鱼营。
与张海涛一样,华明玉手下那些被擒的女亲兵都被刘子鱼分赏了士卒,只把华明玉留给自己和营中众将。
华明玉与齐巧云是同年,不过生辰晚上几月,也是一样的美丽。
刘了鱼并没有象齐巧云那样把华明玉绑作一团,而只是把她五花大绑捆了,背靠在一张八仙桌上,两腿八字分开,刘子鱼把下身直接压紧她的下身,然后将她上身向后一按,仰在那桌子上。
由于身体后仰,骨盆向上翘起,恰恰把两腿间最要紧的地方靠在人家的宝贝上,被那东西硬绑绑的一顶,华明玉立刻便感到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众将围在旁边,你一言我一语,都要看她的宝贝。
华明玉明知不可能,却还是不住地央求人家快些杀了她。
男人总是怜香惜玉的,也多是心软的,但长期生活在军中,难得尝到女人味儿的众将,面对这样一个美貌女将,还是欲望占了上风。于是,刘子鱼的手便抓住了她的抹胸,用力一扯扯作碎片,露出两颗尖塔一样的玉乳来,众将一阵赞叹的惊呼。
刘子鱼把两只手抓住那双峰,象和面一样揉来揉去,细心感觉着那里面的青春气息,下面更是硬得紧了,甚至开始疼痛。
于是他解开了女将的裤带,把她的中衣轻轻捋下来,现出她的下腹和腹股沟交汇处的黑毛。
华明玉颤抖了,也虽然早就听说过被俘女将受辱被奸的事情,但从没见过,没想到今天落到自己头上,一想到自己洁身自好二十年,一朝被擒,娼妓不如的命运,不由落下泪来。
众将帮着把华明玉拖上八仙桌,按住上身,刘子鱼脱了她的中衣,变成一条大白羊,然后双腿被众将抓着蜷起来,大腿弯曲在身体两侧,小腿朝天,现出微呈浅棕色的羞处来。
华明玉的阴唇没有齐巧云厚实,但仍然夹得紧紧的,刘子鱼不得不主动用手指替她分开,才现出粉嫩的蜜穴。
刘子鱼把自己的裤子褪下去,掏出粗大的东西让华明玉看。
华明玉吓得浑身不停地抽动,但无法挣脱众人的手,眼睁睁看着那东西顶在自己下面,一用力,便撕破了处子的门户,把她的蜜穴充得满满的。
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虽然同她练武时的摔摔打打相比不算什么,但却让她“嗷”地一声惨叫。
巨杵开始在她的身体中大幅度地抽动起来,强烈的磨擦使她感到一阵阵无法抗拒的刺激,迫使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哀叫。
刘子鱼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她的身体中出来,紧接着又换上一个人。
华明玉象波涛中的一叶小舟,被狂暴地推上浪尖,又丢入深谷,她只能随波逐流,只任人家的摆布。
军卒们得到华明玉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他们有了其他女兵来泄火,所以华明玉对他们来说就只是一个取乐的对象。
他们砍了一根胳膊粗的小树,去掉树头,把华明玉的两条腿横着劈成一字形捆在小树上,小树放平,高及人腰,两端分别捆在两根木桩上,美丽的女将倒吊下来,形成一个巨大的丁字。
再把一把椅子放在那小树干的前边,上面钉了一个三寸高,一寸粗的圆木撅,拎着头发把华明玉的上身面朝面下拎起来,让那木橛子塞进她的小嘴。这样一来,她的身体重量的一半都要靠她一张小嘴一来承担,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用这个姿势,士卒们可以非常方便地从后面玩弄和强奸,他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毕竟她是一个大将,而他们只是一群小兵,身份上的落差更成为了他们尽情凌辱她的原因,因此,在她那小小的菊门和鲜嫩的阴户中,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的阳具进进出出,摧残着她的身心。
同样多的时间,华明玉却比齐巧云多受了许多罪,所以,当齐巧云被张海涛捏死的时候,华明玉已经被活生生玩儿死了。
刘子鱼命把华明玉的尸首吊上旗竿,士卒们便找了一根粗绳子,两端捆在小树干的两头,中间另拴一根绳子,大头朝下吊在阵眼的刁斗下面,还有士卒爬进刁斗,用一根长矛从上面向下从华明玉的阴户插进腹腔中,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可怜美貌女娇娘,虽有一流的武艺,但寸功未立,便殒命敌营。
王禀正等众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下的女将被人奸杀,无可奈何,只盼着早日找到高人,求得破阵之法。
十几日后,有岭南隐者王若望及女留侯陶秀英前来投营。
两位高人是同一天来到大营的。
王若望是自己到营门前求见的,他年纪有五十来岁,长得仙风道骨,羽扇纶巾,大有当年诸葛武侯之相,而陶秀英是由冯庆引见的,年纪只有十八岁,生得美若天仙。
虽然陶秀英言谈举止有大家之风,终究只有十八岁,又是女流,因此,尽管冯庆大力推荐,王禀正面上还是有歉她年轻之相。
王禀正请王若望与陶秀英登高观阵,看毕回到大帐,王若望禀手言道:“元帅,山人方才已经看过阵式,此阵与以往诸阵大不相同,果然厉害非常。”
“军师,此阵如何厉害?”
“此阵似是由一字长蛇阵变形而来,但其中加进了胡达自己的心得,故而远非一般一字长蛇阵可比。
“以往阵法,或以兵将演练为阵,以队形变化困住敌兵,以图全歼;或以机关埋伏为阵,以暗箭流矢地形困住敌兵,以图全歼。此两者皆有所长,亦有所短。
“以兵为阵,因时、因地、因时而变,变化万端,使敌无法预先防范,此其长也。但因其主体是兵,故而需要众多兵将,也需长期训练使其熟习阵法,而且毕竟要与敌人面对面交手,死伤难免,俗语云,杀死一万,自损八千,此其短也;”以器为阵,不用众多兵将,此其长也,但设置消息埋伏花销甚高,而一但建成,难以变更,只要探明阵中形式,避开埋伏,或毁其机关总掣,其阵自破,百无一用,又易误伤己兵,此其短也。
“如今我观此阵,似是用了结合刚柔,以长补短之法,兵阵以器阵为骨,器阵以兵阵为肉,使我破兵阵难破器阵,破器阵难破兵阵,故而说他厉害。”
王禀正又问陶秀英。
秀英道:“王先生所言极是。”
“依两位之言,难道此阵破不得么?”
秀英道:“难!”
王若望却道:“虽然此阵厉害,但有一矛必有一盾,生生相克,总有破他之法。山人自有妙计,不过,欲破此阵,当先得阵图,若无阵图,则器阵难图,器阵难图,则兵阵有器阵以踞之,更难破除。”
秀英道:“王先生果然高见,秀英佩服。”
王禀正大喜,立刻任命王若望为军师,而叫陶秀英作中军帐里的女书吏。
其实冯庆早已先试过陶秀英的韬略,知她大才,本心并不想把陶秀英送给王禀正的,见王禀正不肯重用秀英,当下便说自己中军帐中无人识字,向王禀正讨了秀英来作自己中军帐中的书吏,王禀正正不知如何安排秀英,当即答应。
而陶秀英呢,早看出王禀正并非所托之人,所以故意瞒住自己的才能,使王禀正不敢用她,她也看出冯庆之心,因为并不因书吏官小而弃之,终究助冯庆成就了一番霸业。
自此之后,王若望便领众兵将熟习各种阵法阵图,重点在于一字长蛇阵的练法和破法上,准备用以破除对方的兵阵。
转眼胡达大阵已成,派人下战书给王禀正,叫他约期破阵。王禀正向王若望征询,回书以三月为期破阵。
王禀正回书之时,还同时派人把腌制成感肉的乌里四姐妹用车拉了送到胡达大营,当着官军众将的面把瓮砸碎。
看着四位女刺客的惨状,胡达与众将气愤难平,这也是双方大战前各自以不同方式打击对方的士气。
两个月过去了,王禀正派出的探子谁也没有图阵的消息,而周天也无动静,王禀正心急如焚。
这一日,王禀正正在着急,忽报督粮官王俊到了。
王俊进得大帐,交上令箭,报押到军粮XX石,草XX车,桐油XX桶、香油XX桶、豆油XX桶、菜籽油、棉花油XX桶、火漆XX桶。
王禀正道:“叫你去运粮草,要这许多漆、油何用?”
王俊正说出话来,王禀正不由大喜过望,不知王俊怎生言讲,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三回——周隐士夜盗阵图,王禀正火烧七星

却说督粮官王俊,押运粮草到了前敌,交上令箭,所运之物中却有油料和火漆若干,王禀正不解其意。
王俊回答说,这是在他回来的路上有一位素未谋面的人交给他的,说是受人之托,在临近各州购来的,又说元帅新近收了位军师,把桐油交给军师,自有用途。
王禀正忙把王若望请来一说,王若望点头道:“此人高才,我不及也,不知为何不肯来军营投效。”
王禀正道:“军师可识得此人?”
“不知,不过此人未曾进阵,已知破阵之法,实在比我高明,愿元帅用心求之。”
原来王若望是周天的好友,受了周天之托来助王禀正,其实周天早已探知阵图的下落,但不敢轻易盗取,怕胡达发现失了阵图而改变阵式,所以王若望才敢有“山人自有妙计”之说。如今一见桐油,心中霍然开朗,虽无阵图,器阵已经破了一半,所以才有此感叹,他可不知道,其实派人去各处购油,又神秘地托给王俊的正是冯庆,而这却是陶秀英给冯庆出的主意。
陶秀英知道王禀正短见,不肯与之为伍,又怕露出真实的本领受他嫉恨,所以才故弄玄虚。
此后的一月间,后方不断有油料、火漆之类运来,王若望都叫收在后营,每天派人督造巨大的油桶和专用的车辆不提。
单说这一晚,胡达阵中忽然号炮连天,人喊马嘶,王禀正与众将士以为是偷营,急忙披挂整齐,结果闹了半夜,也未见一兵一将来打,不知弄何玄虚。
天方放亮,有兵卒称,有位周老隐士在营外求见,王禀正大喜,命全营众将一齐出营迎接。
接到大帐,王禀正道:“周老隐士,所托之事如何?”
“终不负元帅厚望。”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黄绫包,递给王禀正。
王禀正忙下了案位,深深一躬道:“老隐士真是高人,王禀正在此拜谢了。”亲手接过来,打开一看,正是七星盘龙阵的阵图,不由大喜过望。
周天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元帅快快安排破阵,以防有变。老朽此间事了,准备云游天下,就此别过。”
王禀正与众将一力挽留,周天终是不愿受世俗羁绊,王禀正只得大排筵宴,招待一番。又将随身玉佩取出,赠与周天,道:“有此玉佩,凡王某势力所及,无人敢对周老隐士不敬。”周天推辞不过,接过了挂在腰间,然后转身出营,走得无影无踪。
却说王禀正把阵图摊在桌上,请众人观看,看毕,向王若望问道:“军师以为如何?”
王若望道:“由此图观之,盘龙阵的器阵虽然厉害,却有一致命缺陷,不过,其兵阵的变化却出乎意料。”
王禀正道:“原闻其详。”
“此地乃是平原,并无山川河流,所以胡达的器阵全是人工在地上挖掘,形成纵横交错的棋盘格,上面覆以木板,再覆一层薄土。将士卒屯于地道中,依阵眼的旗号指挥,全部在地下运动,攻者无法知道。地上又有翻板脏坑,地下多是窝弓埋伏,所以凡入阵之兵,处处受制。胡达摆阵之时,本当在地道中多设些隔墙,但他大概财力与人力不支,故尔所有地道条条相通,全无阻隔,正给了我们破阵的机会。”
王禀正一听,心中明了,恍然大悟。
王若望又道:“不过,胡达的兵阵变化却比我所知道的更加诡异,倘若假以时日,当有万全之策,只是眼看破阵约期在即,训练将士已然不及,此战胜便一定胜得,只是伤亡不免巨大。”
王禀正道:“自古兵者,伤亡在所难免,我等不可因此而落人口实,就请军师谋划破阵。”
众将士听说得到了阵图,全营欢喜,摩拳擦掌,士气高昂。
因为对方阵式庞大,所以王禀正头三天便将队伍一一派妥。
第一路,由冯庆部下左路先锋何元龙、裴凤率兵攻打天枢阵;第三路,由冯庆部下女将朱梅、齐兰率兵攻打天璇阵;第三路,由冯充率所部女将岳灵、柳竹、秦菊率兵攻打天机阵;第四路,由中路先锋王银屏、王小姣率兵攻打摇光阵;第五路,由关元、丁奇率兵攻打开阳阵;第六路,由古风、柯良率兵攻打玉衡阵;第七路,由王禀正率总先锋官王柯、王俊、庞奇、曹云龙、女将韩素梅等其余众将一齐攻打正中的天权阵。
七路大军各自在不同中地方扎营,准备停当,到了第三天早晨,四更造饭,五更出兵,天光尚未见亮,那土堆顶上已经燃起一堆大火,七路大军一见火光,一齐点炮,直奔各自的目标杀来。
自从失了阵图,胡达军中军心已经浮动,胡达知道不好,急忙叫各营小心谨慎,一面安排变阵,已经来不及了。
听得炮响,各营都知敌人来攻,一齐杀出阵来,但黑暗之中,哪里看得清楚,被一阵乱箭,射死射伤无数。
七路大军由主将率领攻至阵前,却不进阵,而是组成兵阵,由弓箭手阻住敌兵,各路将官往来阻截强行靠近的敌兵敌将。趁此机会,后面上来许多手拿镐头的兵丁,按阵图寻到一段地道的位置,挖开上面的木板,用箭和矛杀死地道中的兵卒,然后后面又跟上无数车辆,每辆车上车板都是向前倾斜的,上面横放一个巨大木桶,用粗绳子揽着,推到地道边,把绳子一砍,木桶滚入地道中,摔得粉碎。
无数桶各种油料顺着地道四处曼延,转眼之间,七成地道已经见了油,主将一声令下,将引火之物投在地道中,登时大火冲天而起。
各阵中的阵主听到说有油灌进地道,知道不妙,急忙下令用土把油堵住,但传令的时间与油流动的时间相比简直太慢了,何况王禀正准备的十分充分,油多得根本来不及堵,及至火起,已经不可收拾。
火攻自古就是兵家常法,但多是借风引火,以柴草、焰硝、硫磺之类为主,古时用油的十分罕见,这油与其他燃料不同,就是随势流动,对付洞穴坑道最为有效,胡达便吃了这样一个大亏。
大火一起,把地道中的士卒顿时烧焦,只有少数逃出,大火又将地道的顶部掀飞,全部地道暴露在外面,机关埋伏也被焚作焦炭,也有窝弓被烤得自动发射,流矢乱飞,又伤了不少兵将,七座大阵变成了七座坟场。
大火烧至巳时末才因油料耗尽而渐渐熄灭,七路大军发声喊,冲过阵去。
原来胡达的阵式是由两部分组成,主体是兵阵,由七座器阵相连,器阵中又各有一小的兵阵,大火一烧,器阵和其中的小兵阵被破,但大的兵阵尚在,各阵的主将撤出器阵,自然成了兵阵中的各阵首脑。
盘龙阵主体是一字长蛇阵,其特点是首尾互相支援,共同围困敌人,要打此阵,单打蛇头和单打蛇尾都不行,必须头、尾、腹一齐动手,而王禀正派了七路大军,七点齐攻,本以为对方阵式必然被破,但胡达的阵式之妙,除了变化更多外,每一节又可独自结阵,这就给攻阵造成了巨大的麻烦,以至于双方在凤城关下开始了长达一个多月的拉锯战。
这片不太大的土地上成了将士们的坟场。
这边鏖战正酣,业城中的段琪却依然和赵蝉花天酒地,全不知大难临头。
段琪同赵蝉玩儿得时间一长,也开始有些厌烦,赵蝉竟叫段琪传谕京城周边的地方官,每县选美女十名,以充宫室。而实际上,赵蝉并不想让她们同自己争宠,而是让段琪每次选一个美女,由赵蝉帮着,用尽各种下流的办法玩弄之后,便投入豹苑。
这一日,段琪又叫太监去那些美女们住的宫中,选一个绝色的女子来服侍自己。
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自报名叫王惠梅,身材高挑,细腰丰臀,瓜子脸,柳叶眉,悬胆鼻、杏核眼,齿如编贝,十分中看。
象这样美貌的女子,在宫中也不少见,只是这女子的脸上透出一股幽怨之色,又有一股难言的英气,让段琪十分心动。
每次段琪玩儿女人,赵蝉都在身边,就算是段琪叫其他妃嫔侍寝,赵蝉也都要插上一腿,一是为了怕段琪移情别恋,二是因为她可以帮着把那女子摆成尽可能新奇而且淫浪的姿势供段琪玩赏。
这一次也一样,段琪见那王惠梅来,吩咐太监们下去,然后与赵蝉一起走向前去,一边好言安慰,一边想要动手动脚。
忽然,那王惠梅自怀中抽出一把剪刀来,直刺段琪的咽喉。
不知段琪此番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四回——王惠梅禁宫杀驾,真文帝豹苑杀美

单说段琪,正想享用王惠梅那美妙的身体,王惠梅忽然抽出一把剪刀,直刺段琪的咽喉。
段琪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是好,赵蝉一把将段琪推开,那剪刀只将段琪的耳朵划了一个豁口,却把段琪吓得一股热尿湿了裤子,浑身颤抖,半天才缓过来。
只见赵蝉把那王惠梅拦住,两人在那里斗了起来。赵蝉的武艺本来不错,两个人堪堪可以打个平手,但王惠梅手里有刀,赵蝉却是赤手空拳,所以王惠梅应该占些上风,可惜王惠梅的心思全在段琪身上,所以两人仍然打处平手。赵蝉用眼瞥见段琪呆呆地站在一边,忙喊道:“万岁快快叫人。”
段琪这才明白过来,跑去打开寝宫的房门,让太监们去喊侍卫。
太监们知道有了刺客,一边有人去喊皇宫的侍卫,一边拿了棍棒之类来到门前,喊叫着替自己壮胆,还真把那王惠梅吓住了,看到门口的棍棒,没敢轻易向外冲,否则她还是完全有机会逃走的。
不一会儿,一群禁宫侍卫们来到寝宫,把王惠梅堵在里面,再想跑就跑不了了。
王惠梅奋力与众侍卫搏斗,终于寡不敌众,被一个侍卫背后一脚踢在屁股上,一个嘴啃泥趴在地上,众侍卫一拥齐上,把她牢牢按住,捆个结实。
段琪此时才敢进来,叫把王惠梅拖起来,按跪在地,然后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行刺朕躬?”
王惠梅面含愤恨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翰林院学士王克己之女王惠梅是也。昏君,你君辱臣妻,又害死我一家满门,我恨不得食尔肉,喝尔血。可惜我学艺不精,未能报得此仇。”
段琪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喝道:“大胆王惠梅,你不知弑君之罪要凌迟处死、灭门九族吗?”
“昏君,我父母何罪,遭灭门之祸?如今我已孑然一身,既被你拿住,要杀要剐,你随便吧!”
赵蝉道:“王惠梅,除你之外,还有何人是你同党?”
“如今外面三岁的孩子,都知段琪昏君无道,他们个个是我同党,不信你能杀尽天下人。”
段琪道:“御妻,与她噜嗦什么?发有司堪问详实,剐了便是。”
赵蝉道:“妾身不过想知道这贱人如何混进得皇宫。”
“如此,御妻你问便了。”
王惠梅道:“不必问,你这昏君,要各县选派女子入宫,众人皆不愿把女儿送进宫门伴你这昏君,我便寻一王姓人家,自告奋勇,替他女儿入宫,这有何难?”
段琪道:“御妻,她招了,发有司处置便了。”
赵蝉道:“难道这样好一块美肉,万岁舍得把她便宜了那些市井村夫。”
“我倒忘了,正是。且留她在宫里,喂我那些豹儿便了。”
赵蝉叫段琪派人去查进贡王惠梅入宫的县令,以及她冒名顶替的那个王姓人家,全数捉了,把那王家女和县令的两个女儿都锁进宫来,其余人都以同党斩了。
那三个女子进了宫,段琪就叫太监把她们跣剥了,捆到自己的寝宫中,段琪一枪三鸟,把三个女子一齐奸了,然后扔在豹怨之中,转瞬化作一堆白骨。
赵蝉又叫太监,再去选宫女来寝宫侍候万岁,先跣剥了,然后手足捆在一块门板的四角,抬来供段琪享用。
反正她们被奸之后,也是要用来喂虎豹的。
这样一来,又查出一个刺客来,不过没抓到。那天太监去,选了一个与王惠梅年纪差不多,容貌也十分秀美的宫女,正要剥她衣裙,却被那女子一通拳打翻,蹿上房去走了。众侍卫闻讯,追到段琪的寝宫,那女子见对方人多,无法下手,便见机逃出宫去。段琪忙传旨叫各州县画影图形捉命女刺客。然后又查这女刺客来源,名叫冯小玉,也来自同一个县,此时县令一家己被抄杀,连这女子的出处也无从查起,倒免了又一个家庭的苦难。
赵蝉忙又把王惠梅提来审问,王惠梅此时倒也不瞒,全都说了。
原来那冯小玉是冯国忠的孙女,冯庆的堂侄女,与王惠梅两个是一师之徒。
两家遭难之事,传到山上,两女不听师父的劝阻,执意下山报仇。到了京城,正愁无法入宫接近段琪,偏赶上段琪在京城四下里征集美女,闹得四乡不宁,两人便各找了一家与自己同姓又有女儿列在选美名册上的人家,代他女儿入宫。这些人家正求之不得,所以一拍即和。
由于是在宫里,刀剑之物无法带入,所以两个都只得以作针钱用的剪刀作兵器,以图刺杀段琪。
王惠梅先被选中,不想失手被擒,但她没有说出冯小玉来,希望她还能有机会,但赵蝉的办法很阴损,完全打破了冯小玉的行刺计划,她被迫打倒太监,运轻功找到段琪的寝宫,却被侍卫们迫得紧急,不得不逃走,后来投奔了冯庆不提。
赵蝉命太监们把王惠梅的衣裳剥了,捆着放在床上,亲自按着她的身子,用银针刺破了王惠梅的功门,然后叫段琪来奸。
王惠梅仰在床上,两腿被捆成朝天举着,露着小小的菊花洞口和被黑毛半遮着的阴户,被那段琪昏君肆意把玩,不由面色通红,满眼含泪,把段琪和赵蝉的祖宗八代骂遍了。
但终究难逃淫辱,被那昏君照定阴户,结结实实的一枪插入,破了她十几年的贞节。
奸辱已毕,段琪叫太监们把王惠梅抬着,来到豹苑,解了绳索,丢在苑中。
此时王惠梅武功已被赵蝉用银针废了,除比一般女子身体灵活些外,再不能发力,也再不能飞檐走壁,坐在豹苑中,一动也不动。
段琪与赵蝉在外面看着,想象着那些虎豹如何把她扑倒,咬住咽喉憋死,想象着她那美妙的身子如何在虎口下扭动挣扎,两条美腿怎生乱踢,把那新破的阴户暴露出来,又怎生被虎豹咬开肚子,掏出肚肠来吞吃,以为乐事。
哪知那些虎豹见了王惠梅,围拢上来,却不去扑她,眼中也全无往日的凶恶之相,反而在她四周卧下来,有的还过去用鼻子拱她,不由大惊。
原来这王惠梅和冯小玉自小随师父在山里,每日与狼虫虎豹为伍,所以对野兽的习性十分熟悉,而时间长了,她的身上也多了些常人所没有的让野兽亲近的气息,所以那些虎豹见了她,并不把她当成普通的人,而是认作了自己的同类。
赵蝉一见不好,忙叫太监把那些虎豹赶开,但这些野兽围在王惠梅周围,不肯走,最后赵蝉不得不亲自上阵,手持火把,硬是把这些怕火的家伙赶开一些,然后把王惠梅拎出了豹苑。
王惠梅没了武功,知道自己无法反抗,所以也没有挣扎,只是面带嘲弄,毫不屈服地看着段琪。
段琪道:“御妻,如此怎处?”
赵蝉道:“这贱人虽有驭虎之术,但只要把她剐作碎肉,那些虎豹便只当她是口中之食了。”
段琪道:“正是,就依御妻之言。”
赵蝉便叫太监们去寻些绳索圆木来,不多时拿到,赵蝉叫把圆木三根一捆,作成两个三脚支架,又取了一根作铁锹把用的白腊杆来,一端削尖了,递给段琪道:“万岁且把这贱人穿了,好剐了她肉来饲虎。”
段琪听得大乐,忙接过了白腊杆来,赵婵按住王惠梅,让她面朝下趴在地上,依旧反绑了,自己坐在她腰里,又把她两脚向后拉起,露出阴户来,使她挣扎不得。
那段琪把白腊杆拿过来,将尖头向王惠梅的阴户上一顶。王惠梅知道要把她穿刺了处死,吓得尖叫起来,不住乱骂。
段琪把白腊杆用力向里一捅,直捅进一尺多深,王惠梅鬼也似一阵嚎叫。赵蝉一面叫段琪继续捅,一面把王惠梅的头抓住长发拉起来,让那白腊杆自她喉咙里穿出。段琪继续推动那木棍,直到两端露出的部分长短差不多才罢。
赵蝉站起身来,王惠梅在那里已经然动弹不得,只是浑身乱抖。
赵蝉把王惠梅的两脚捆在白腊杆上,然后让太监们把她抬起来,两端木棍架在那两个三脚架上。
赵蝉叫太监取了一把牛耳尖刀递给段琪,亲自去把王惠梅翻转过来,肚皮朝天。那王惠梅被木棍穿着,痛苦异常,目露愤恨,只不能动。
段琪拿了刀,往她肚子上只一刀,刺入腹腔,又一割,割到耻骨上方,然后把肚皮扒开了,将里面的心肝五脏都扯出来,掏在一只大木盆中,王惠梅两眼圆睁,含恨而亡。
段琪叫把那五脏之物丢进苑中,那些虎豹果然都来抢食。
段琪又把王惠梅乳房割了,再割下阴唇,然后翻转来,自她美臀上割起,每割下一块肉来,便丢在苑中,一直割得只剩骨架,这才连木棍一齐丢在苑里,看着虎豹争着吃干净了才罢。
再说那冯小玉,逃出宫去,把段琪奸杀所贡美女之事四处传播,一时京畿附近,百姓逃亡,内乱更剧。
消息传到前敌,正值七星盘龙阵被破了器阵,胡达摇首道:“我等在此拚死杀敌,只为替他守住万里河山,怎奈竖子如此无道。先帝也,非是胡达不尽心,只是你的儿女不成器,奈何,奈何?”
不知凤城关下战况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五回——凤城关两家鏖兵,王禀正初破盘龙

却说王禀正与冯庆破了七星器阵,共是两位元帅,十数员大将,直杀向胡达兵阵。
那胡达阵中也调集了全国之精英,除前面已经见过的张海涛、刘子鱼、女将张牡丹、王菊花、李月季和赵水仙外,又有王其芳、周全功、马得龙、马得虎、马得彪、马得豹、霍正道、霍正良、贺云鹏、巫山云等共是一十六员大将,这将大将两人一组,分守七座子阵,器阵一破,便回到兵阵,成为盘龙阵的七个环节。
本来这十六员将所守的子阵是固定的,但阵图一失,胡达怕王禀正因人派将,找到自己的弱点,于是把人员作了调整,使双方的对阵形式发生了变化。
先说第一路,何元龙和裴凤自天枢阵的器阵穿过,直奔天枢阵的兵阵而来,守阵阵主的本来是张海涛和刘子鱼两个,现在却换成了女将张牡丹和王菊花。
两员女将一见何元龙杀来,立刻指挥兵卒结成一座小盘龙阵,张牡丹守龙头,王菊花守龙尾,叫两名副将守龙腰,大阵呈U形向何元龙等人兜来。
在先前练兵的时候,王若望已经对众将讲过阵法的防守要点,对付长蛇阵,必须首尾一齐打,免得被他首尾呼应,所以何元龙这边一见,立即吩咐裴凤去打龙尾,又叫自己的数名副将去攻龙腰,自己则直奔龙头而去,双方立刻混战在一起。
由于何元龙等人来热凶猛,打乱了对方的阵脚,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混乱局面,使阵眼上的兵丁无从指挥,此阵遂破,官兵只得拚死抵抗。
那张牡丹年约二十五、六岁,面目清丽,身材结实而不失苗条,手使一条点钢枪,敌住何元龙,毫无惧色;王菊花也与张牡丹年纪相仿,一般美貌,使一口绣鸾刀,威风八面。
这两男两女两对敌手,在阵前使起威风,呼喝叫喊,杀得天昏地暗。
双方战至第二天早晨,手下兵卒各死伤过万,战场上一片狼藉。正在此时,何元龙的副将由于在人数上占了上风,所以渐渐掌握了主动权,不久,一员官军副将失手被斩,另一副将也随即被挑落马下,一条盘龙被拦腰砍断。
得了胜的副将率手下兵丁自龙腰向两端分别攻来,官军兵败如山倒,四散奔逃,阵式更乱。
张牡丹大喊数声,无法制止乱跑的手下,知道已经无法守住阵式,才想招呼王菊花撤兵,因为思想不集中,招法便乱了。
何元龙见是机会,大斧一挥,直奔张牡丹的头顶劈来,张牡丹慌忙用枪去封,何元龙的斧子却顺势一转,横斩在她那柔软的柳腰之上,立时挥作两段。
王菊花听得张牡丹惨叫,知道大势已去,使个生东击西的招法,把裴凤的注意力吸引到一侧,自己却向另一侧一拨马,掉头要跑,却哪里跑得过裴凤的锤快。
裴凤见王菊花要跑,使了一招飞锤,将右手锤撒了手,在半空中划个弧线,直望王菊花后脑飞来,王菊花听得风声,急忙向前一伏身,把马一夹,想到躲过攻击,但她并不知道来的是飞锤,所以躲开了头,躲不开身体,那铁锤正中她的后心,把护心镜打个粉碎,连肋骨都打断了数根,断了的肋骨直穿进心脏,登时绝气身亡,落在马下,天枢阵遂破。
何元龙命手下赶杀一阵,方想去助第二阵的朱梅,却见朱梅两个负责攻打的天璇阵战事结束,却是官军赢了,两员女将的尸身被吊在旗竿上号令。
何元龙见兵士疲惫,且朱梅两个已死,助战已无意义,便命收兵。打扫战场,自己损失了万余人,但斩获敌兵却有两万多,又有万余人投降,倒是不吃亏,还斩了对方两员大将,两员副将,偏将、牙将数名。
此番再说第二路朱梅和齐兰,负责攻击天璇阵。原来天璇阵的阵主是张牡丹和王菊花,现在却换成了马得龙和马得虎兄弟两个。
马得龙共是兄弟三个,都是使槊,力大槊沉,也都是战功卓著的大将,此番被分别派在天璇阵和天机阵守阵。
天璇阵中是老大马得龙和老二马得虎。
朱梅和齐兰一入阵,也是按王若望所授之法,兵分三路去攻对方的小盘龙阵,朱梅与马得龙交手,齐兰与马得虎交手,副将去打龙腰。
论实力,是朱梅等人强,战到半夜,双方死伤过半。朱梅一枪挑掉了马得龙的头盔,马得龙吓得“啊呀”一声,拨马便跑,朱梅自后赶上,一枪望马得龙后心刺来。怎奈天不佑女将,偏偏在这个时候,战马踩在一滩鲜血之上,脚下一滑,马失前蹄,把朱梅颠在马下。
朱梅身穿铠甲,重有数十斤,急切间哪里爬得起来,马得龙一见大喜,回马一槊,正搠在朱梅小肚子上,朱梅“啊”地一声惨叫,被马得龙从地上挑到半空,高高举着,然后向远处一甩,甩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瘫在地上而死。
马得龙挑了朱梅,率手下向正与马得虎鏖战的齐兰杀来。因为龙头失去了制约,所以马得龙得已把长蛇阵的力量发挥出来,困住了冯庆的人马。
又战了不久,冯庆的几员副将已经和马得龙的副将拚了个二比一,却是冯庆的手下都被杀了,只剩下齐兰。
马得龙兄弟把齐兰团团围住,不使她有喘息之机,然后不住劝她投降。
齐兰知道,一但被擒,难保贞节,便趁马得虎一槊当胸刺来,不躲不闪,又不肯让他刺中自己的乳房,便把身子一转,用软肋迎上去,马得虎不曾防备,收招已是不及,一槊正从齐兰左肋刺入,直透右肋,顿时气绝。
马得虎把齐兰挑了,官军大获全胜,却也死伤了两万多人。
再说第三路,是冯庆亲率岳灵、柳竹和秦菊攻入天机阵,这是因为原来由阵图上看,天机阵中有马家四兄弟守阵,哪知攻入阵中,只有马得彪和马得豹两人守阵。这一战是摧枯拉朽一般,冯庆和岳灵攻龙头,柳竹与秦菊攻龙尾,只战了一天,岳灵一矛刺穿了马得彪,柳竹也一刀砍掉了马得豹的半个脑袋。
第四路是王银屏和王小姣攻打摇光阵,守阵的也是两兄弟霍正道和霍正良。
这两兄弟各使一对铁戟,与王家姐妹战在一起。从早晨战到傍晚,不分胜负,挑灯夜战,又战到早晨,仍是不了之局,双方都打得精疲力尽,无力再战,于是各自鸣金,在战场上各守半边,安营扎寨,准备吃饱了再战。
第五路是关元和丁奇攻打开阳阵,守阵的是王其芳和周全功。这两人一使双锏,一使双鞭,武艺超群。
双方一场混战,战过半夜,关元奋起一刀,将王其芳的连肩带背斜砍作两半。关元才要去助丁奇,却见周全功一鞭打在丁奇头上,直打得万朵桃花迸溅。关元只得一个人与周全功战在一起,斗过第二天午时,各自收兵安营,埋锅造饭。
第六路是古风和柯良攻打玉衡阵,守阵的是贺云鹏和巫山云,两个一使大铁耙,一使大铁鎲,勇冠三军。
古风进了阵,使起方便连环铲,与贺云鹏战在一起,柯良则一摆八棱紫金锤,与巫山云打在一处。
古风的铲和贺云鹏的大铁耙都是比较少见的兵器,招法自然怪异,两个人以怪对怪,险象桓生,而柯良的锤和巫山云的鎲又都是靠力气,所以两个也正是敌手。
双方也战过了午夜才分胜负,古风一不留神,被贺云鹏的大铁耙搂在后背,一下子便锄了九个大血窟窿,疼得他大叫一声,被贺云鹏搂下马来,复一耙砸在头上,死于非命。
而柯良的锤则要比巫山云的鎲重一些,终于在最后时刻显出了差异,何良一锤砸在巫山云的鎲上,把他兵刃砸落,复一锤捣在头顶,也砸了个稀烂。
柯良又与贺云鹏激战,终于双方都无力再战,各自收兵。
第七路是王禀正率王柯、王俊、曹云龙、庞奇、韩素梅攻入中内的天权阵中,迎面遇上太师胡达,身后还有张海涛、刘子鱼、李月季和赵水仙。
这一路双方的实力都是最强的,王柯和王俊分战张海涛和刘子鱼,曹云龙和庞奇分战李月季和赵水仙,胡达却一人独战王禀正与韩素梅。双方战了一天一夜,各无建树,只得各自收兵。
首战结束,双方各有所获,总的战果,是联盟的一方略胜一筹,破了两阵,而官军则彻底赢了一阵。
由于这一战双方都是损失惨重,所以各自休兵,一面准备粮草、军械,休整待战,一面各自炫耀斩获,以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双方被斩的将官都被割了首级,挂在高竿之上示众,对女将的尸体自然更是特别关照。
先说马得龙兄弟,胜了头阵之后,全队返回营寨,一面派兵丁严加防守,以备敌人来攻,一面叫士卒把朱梅和齐兰的尸体拉到辕门前。
两女将被挑后,马家兄弟就叫手下士卒把两女将跣剥干净,捆在马背上,拉回大营。
所过之处,士卒们看到两个女将撅在半空的光屁股里露出肛门和阴户,纷纷伸出手来,在她们的屁股上乱摸乱抠,可怜两位女将时运不济,受此荼毒。
到得辕门前,马家兄弟叫士兵准备两根三尺长的木棍,亲自把两女将的手捆在木棍两端,用辕门旗竿上的绳子捆住木棍,然后把她们从马背上解下来,拉动旗竿上的绳子,把两女慢慢吊在半空。
马家兄弟见两女将的两脚离地二尺悬挂着,叫兵丁不要再拉,然后当着众军卒的面检查两女将的伤处。
朱梅的肚子被挑了一个大窟窿,肠子流出来,垂在身前。
马得龙命拿来绳子,把朱梅的肚子捆住,不让肠子继续外流。
齐兰是被大槊横穿胸腔而死的,只在两肋有两个血窟窿,内脏倒是没有流出来。
马得龙抓住朱梅,马得虎守住齐兰,然后慢慢抚弄着她的双乳,又捏她的屁股,还抠挖她们的私处和肛门,结果弄了一手屎,臭烘烘的,十分恶心。
马得龙命士卒找木棍来给两女将插在阴户中,以示羞辱,然后把她们吊在竿顶。
马得龙又叫把几十个女亲兵的尸体也跣剥了,拴着脖子吊在各营的营门处。
那边何元龙与裴凤见了朱、齐两女的尸体,心中愤恨,也把张牡丹和王菊花的尸体来凌辱。
不知此后战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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